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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毒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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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做主啊……”
纳兰轩面色阴沉,沉默了半晌才沉沉开口:“刘麼麼,把你方才对朕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刘麼麼老泪纵横,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微微哽咽:“从皇后娘娘入宫,奴婢便一直伺候在侧,娘娘怀孕以来,入口的膳食奴婢也是小心谨慎,从不敢有半点疏忽,可即便奴婢这般小心翼翼,还是被歹毒之人有机可乘,才让皇后娘娘……奴婢……奴婢该死啊……”
纳兰轩俊眸中掠过不耐,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你只需告诉朕,谁是那个歹毒之人。”
“就是她!雅妃娘娘!”刘麼麼猛地抬头狠狠盯着傅雅,不做丝毫的犹豫的指着她,厉声喝道。
傅雅被她突然提高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对上刘麼麼恶狠狠的双眼,反唇喝骂:“你这个贱婢,你敢诬陷本宫!”下一刻她连忙跪走至纳兰轩的跟前,眼泪滚滚落下,哭得梨花带雨:“皇上,这个贱婢诬蔑臣妾,臣妾没有害皇后,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明察啊……”
“是吗?那这个香囊是不是你送给皇后的?”纳兰轩将几案上的一个用金线绣得张翅欲飞的金凤香囊冷冷扔在地上,鹰眸中已隐隐有了沉怒。
傅雅不由停住哭声,盯着那个香囊仔细看了一会,并不伸手捡起,连连摇头:“不是,臣妾没有送过这个香囊给皇后。”
闻言,纳兰轩微微皱了剑眉。而一旁的刘麼麼却是情绪分外激动,接近失控,她伸手指着傅雅,手微微颤抖,恨得眼都红了:“这个香囊明明是你送给皇后娘娘的,那一天奴婢也在场,你还想抵赖?这香囊里面你装了白石花,孕妇闻了,便能导致腹中胎儿畸形死亡!皇后娘娘平日里待你如亲姐妹一般,你怎能下如此毒手?”
☆、第一百八十八章 报仇(三)
傅雅面色一变,她根本就没有送过什么香囊给冷月!也根本不知道什么白石花!可这个刘麼麼却一口咬定就是她送她,难道,是有谁要害她吗?
“皇上,口说无凭,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先不说臣妾没有害死皇后,即便臣妾想要害死了皇后,在事成之后也早就将这些证据销毁干净了,又怎会留下把柄?求皇上明察!”意识到有人要害她,她立马镇定下来,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脱罪的对策。
闻言,纳兰轩薄唇紧抿,陷入沉思,久久不发一语。一旁的沈清忧则是冷冷勾唇,转而看向安小六,安小六得到她的示意,看了刘麼麼和傅雅一眼,悄然转身出了大殿。
没过一会儿,只见魏公公弓着身子进来禀报:“启禀皇上,雅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翠儿在殿外请罪,说是要揭发雅妃的罪行。”
“传她进来。”纳兰轩一双鹰眸深沉无比,让人不敢轻易揣测他的心思。
傅雅心中一沉,翠儿是她的贴身侍女,从她出嫁便一直跟在她身边,知晓她不少事情。虽然平时她也时常打骂她,可她待她也不薄啊,该给的赏赐她可是从未少过,不可能,翠儿不会出卖她的!
翠儿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走进大殿,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便咚的一声伏跪在地,死死低了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奴婢拜见皇上,拜见皇贵妃娘娘……”她的声音微微发抖,带着几分惊怕。
“你要揭发雅妃的什么罪行?说。”纳兰轩声音低沉,不怒而威,让人听在耳里只觉心头发麻。
翠儿身子瑟瑟发抖,她抬头看了傅雅一眼,又连忙低下:“奴婢……奴婢揭发雅妃娘娘害死了皇后娘娘,那个香囊……是雅妃让奴婢做的,还特意交代在香囊里装上白石花的花瓣……”
傅雅重重一震,一脸不可置信,微震过后,她破口大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啊!你竟敢背叛本宫!你这个贱人!”她张牙舞爪的一把撕扯过翠儿的头发,使得翠儿吃痛惊呼,不住的哭泣。
“皇上面前,雅妃你竟敢如此放肆,本宫还真是见识了。”沈清忧理了理自己宽大袖摆,不紧不慢的淡淡开口,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绝美的面庞有一种说不出的冷艳之感。
傅雅脸色一白,不由放开攥住翠儿发丝的手,微微回神,连忙伏在地上请罪:“臣妾一时气昏了头,在皇上面前失仪,求皇上宽恕。”
纳兰轩看着伏跪在地的傅雅,眼底掠过深深的厌恶,压了眼中的怒火说道:“连你身边的人都来揭发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不是的皇上,一定是刘麼麼和翠儿合起来诬陷臣妾的,臣妾根本就没有让她做那个香囊,臣妾是冤枉的!”傅雅妆容尽毁,面**狈至极,依旧极力的否认,可人证物证俱在,又岂容她抵赖?
“奴婢没有跟刘麼麼合谋……是奴婢夜夜都会做噩梦,日日担惊受怕,心中实在难安……娘娘,当年你指使秀果在人参里下了断肠草的毒,嫁祸于皇贵妃娘娘,后来又害死了王妃,就连玉茭也是你亲手给她灌下的鸩毒。还有可怜的恭淑贵妃,那碗催产药里,也是你指使那个宫女下的毒陷害给艳嫔的……如今又害死了皇后娘娘……奴婢求您,不要再继续作孽了……”
翠儿越说越伤心,最后泣不成声,这些年她每日每夜都受着良心的谴责,她所说的每一件事,她都是帮凶,这样的日子她真的是怕了,倦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背脊发凉,倒吸了一口凉气,目瞪口呆的看着傅雅,谁会想到,这个看似温婉恭顺的女子,心肠竟如此歹毒!傅雅震惊的久久回不了神,她竟然全都说了!
纳兰轩面色极其阴蛰,双眼中的怒火将他的眼睛都染成了血色!他没想到,这个在他身边多年的女人,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他额角青筋尽显,怒极反笑:“哈哈……好一个傅雅,好一个朕的雅妃!朕身边的女人竟然一个个都是被你害死的!那么下一个,你是不是要把朕也毒死?!”
他的雷霆怒吼使得殿中的人都为之一颤,傅雅更是被他的样子吓得回不了神,只面色煞白的看着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纳兰轩双眼赤红,仿若魔魅一般,他不明白,一个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恶毒?
傅雅被他吼得身子重重一颤,许久才缓缓回神,泪蜿蜒滑落,她慢慢跪走至他身前,轻轻抓住他绣着龙纹的衣摆,神情凄然:“皇上,那是因为臣妾爱你啊……臣妾每天都期盼能陪在皇上的身边,可臣妾等啊等啊,等的天都亮了,可皇上还是没有来……臣妾只是想永永远远的陪在皇上身边……可皇上身边的女人好多啊,多的让臣妾好恨……臣妾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夺走了皇上?臣妾不能让她们夺走了您啊……”
纳兰轩面色越听越阴沉,终于猛地一把将她掀开,眼中泛起滔天的怒意:“这么说来倒成了朕的错?”他略略停顿,冷冷一笑,笑的自嘲阴蛰:“是朕的错,朕就错在当年不该纳你入王府!是朕,对不起梁云蓉,对不起李青青,对不起周冉艳,更对不起冷月!”
傅雅狼狈的倒在地上,眼泪不断落下,散落下来的发丝将她半张脸遮住,她惊恐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纳兰轩,失声唤道:“皇上……”
“不要叫朕!朕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若不是残留的理智提醒着他,纳兰轩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掐死她!说罢,他只觉整个大殿令他无法喘气,再也不看傅雅一眼便怒火冲天的往殿外走去。
一旁的魏公公不由愣了愣,皇上只说不想见到她,可到底要如何处置却没有说,他匆匆追了上去,边追边问:“皇上,那雅妃娘娘要如何处置?”
“赐死!”纳兰轩冷冷吐出两个字,似乎多一个字他都不愿说。
大殿中静谧无声,空幽幽的回荡着他这声‘赐死’。傅雅怔怔看着他绝然离去的背影,耳边是冰冷刺骨的回音,她就那样瘫软在地,久久无法回神。
沈清忧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面色平静的异常。许久,她才缓缓起身,扶了安小六的手臂便往殿外走去。
直至此刻,安小六才明白她为何放弃追查那羲麟骨。也只有用这招先发制人,以恶制恶才能在短期内为玉茭报仇,因为娘娘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
天渐渐黑下来,才是九月的天气,傍晚的风便有了丝丝凉意。太庙中,整个大殿空荡荡的,时而一阵阴风拂来,将墙上的所有乾云祖先的画像吹得哗哗作响,烛光明灭不定,更使得殿中气氛森然。
沈清忧听着那些诡异的声音,默默诵经,面上并无半分惧色。身后忽然一暖,一件银白披风轻轻披在了她身上,接着响起了安小六的声音:“娘娘,天转凉了,小心凤体啊。”
她唇边溢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安小六的搀扶下她缓缓起身,抬眸看着冷月的画像,她能从她的眼中看出怨恨与不甘,映着四周明灭的烛光,显得那般诡异。
沈清忧紫眸幽幽,看了许久她才对着冷月的画像缓缓开口:“若是有下辈子,不要再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上你的男人。”
她的声音清冷,在殿中微微回荡,这句话似是在说与冷月听,又似是在说与她自己听。最后看了冷月的画像一眼,她终是冷冷转身,走出了太庙。
安小六提着牛皮灯笼为她引路,一路静默无语。可当经过冷宫时,沈清忧忽的停住脚步,淡淡问了一句:“傅雅何时上路?”
安小六看了看天色,弓着身子说道:“应该就是这个时辰了。”
“带路吧,本宫要去送送这位老朋友。”映着昏暗的天色,安小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从她冰冷的声音里听出几分寒意。
“娘娘,冷宫那种地方不干净,若是让脏东西冲撞了娘娘,那就不好了,还是让奴才去看了回来禀告娘娘吧?”他轻声劝说着。
沈清忧冷冷一笑:“死人本宫都不怕,还怕那些个脏东西吗?”
见她执意要去,安小六只得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引着她往冷宫走去。
走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他们在一座残破的宫门前停下。沈清忧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宫门,紫眸中似有什么闪过,这里她来过,当初宁贵妃死的时候,也是死在这里面。
她收回思绪,缓缓推开宫门,走了进去。整个院落静的诡异,平日里那些个疯癫无状的罪妇也都纷纷回了房间,只有角落里那间房间有烛光。她一步一步走过去,毫无预兆的将门推开,里面的几个小太监和魏公公都为之一震,纷纷扭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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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报仇(四)
魏公公见她这个时候来了,微微诧异过后,又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皇贵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沈清忧淡淡一笑:“本宫只是想来送傅雅一程,不会妨碍公公办正事的。”说着,她将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塞进了他手中。
魏公公会意一笑,也不推诿,将玉佩收下道:“那老奴先退下,一炷香之后老奴再回来送雅妃上路,娘娘得抓紧时间才是,不然老奴不好向皇上交代。”他在宫中这般久,自然知道她和傅雅之间的恩怨。
待魏公公退下,沈清忧又挥退了安小六,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她和傅雅。房间里烛火昏暗,凌乱不堪,傅雅抱着自己缩在阴暗潮湿的墙角,甚是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亦不发一语,身上的白色丧服已被染污,衬着她被发丝遮住的脸庞,怎么看怎么诡异。
沈清忧巡视了一圈,安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一动不动的看着傅雅,却也不说话。原以为她会大吵大闹,不肯就死,但现在看来,她倒是挺平静,不吵不闹,静静等死。
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无人说话,只能隐隐听见躲在暗处的老鼠发出尖细的‘啾啾’声。忽的,傅雅低低的阴笑起来,笑声逐渐放大,她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眼眸尽是恶毒:“整件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什么香囊,什么白石花,都是你搞出来的吧?!”
“不错,都是本宫做的,那又如何?”沈清忧淡淡对上她恶毒的眼神,面色清冷。
傅雅微微一怔,继而癫狂的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静谧的黑夜中是那般的刺耳悚然:“真的是你,没想到都到了临了了,我还是栽在了你的手里!”
“本宫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比起玉茭的惨死,用一杯毒酒要了你的性命,已是便宜了你。”沈清忧对她的笑罔若未闻,声音清清冷冷,不带丝毫温度。
傅雅渐渐收了笑声,起身摇晃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面色狰狞得犹如从地狱里出来的女鬼,她死死的盯着面无波澜的沈清忧,嘿嘿的阴笑两声:“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当上皇后了吗?别忘了,两日后你就要被当做礼物送去南疆国,其实你比我更可怜!”
可怜。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哪个女人不可怜?而她沈清忧也不过众多可怜人之中的一个,可她的可怜从来就不是因为纳兰轩,这便是她和这些人最大的区别!
沈清忧缓缓抬眸看着她,她的脸离自己那般近,她甚至能看见她眼角细细的皱纹。她猛地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本宫讨厌被人俯视的感觉,而你,更是没有资格这样看着本宫。”
傅雅被她掐的不住挣扎,眸子渐渐泛出血红,那是窒息的前兆。沈清忧掐着她慢慢起身,直至将她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她才缓缓开口:“你知道皇上赐给你的毒酒中,是什么毒么?”
“是胭脂醉,当初宁贵妃也是死在这种毒药之下,全身溃烂,受尽折磨才慢慢死去,当宫人发现她死去的时候,她的尸身已经发出恶臭……”她说得很慢,感觉到傅雅身体不住颤抖起来,她红唇微勾,继续说道:“这种毒不但适合宁贵妃,更适合你。”
说完,沈清忧松开手,轻轻一笑,笑的残忍妖娆,转身慢慢朝门外走去。傅雅猛地咳了几声,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瘫软在地,眼中尽是惊恐。
她看着她冷冷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可怕,终于凄厉的喊道:“沈清忧你这个毒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错!皇上怎么能这样残忍?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到了此刻她居然还说她没有错!若她没有错,那是她害死的那些人错了吗?
“你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害死了本宫的玉茭!”沈清忧冷冷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徒留傅雅厉声的哭泣,一声一声在黑夜中被传的很远很远。
出了冷宫,安小六看着她平静无澜的绝美脸庞,明明替玉茭姑姑报了仇,可她的面上依旧没有半分喜色,反而那双紫色的美眸愈发的幽冷。
不知怎的,他鼻间微微酸涩起来,明明那般平静,可为何他总觉得她身上有着一份浓的化不开的悲伤,让他的心也不禁戚戚焉……
……
两日后,宣德门外,长长的护送队伍早早的便侯在了此处。沈清忧一袭绯红华丽长裙,凤服上绣着密密麻麻的缠枝图纹,领口呈扇形,长长的后摆拖曳在身后,更显得她身姿曼妙修长。
头上梳了朝天髻,皆以金钗步摇点缀,脸上亦是仔细的上了妆,映着她那双魅惑的紫色美眸,有一种说不出的冷艳之感,美得不可方物,却令人万万不敢轻易亵渎。
场面甚是喜庆,可在场的人却无一人露出笑容,站在她身后的安小六更是不住的抹泪。只听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吉时到了,娘娘可以上路了。”
沈清忧仰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凄凄一笑,转身对安小六说道:“好好照顾静怡公主。”说罢,不等安小六再说什么,她已经转身进了撵轿。
负责护送她的听风亦是嚅了嚅唇,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只听他一声令下,长长的护送队伍缓缓出了宫门,浩浩荡荡。
安小六看着那顶金色鸾轿渐行渐远,终于不禁哭出了声,猛地跪倒在地:“娘娘,奴才一定照顾好公主!……”
九级御阶之上,一抹明黄的身影站在上面,他看着渐渐走远的护送队伍,鹰眸微闪,隐在袖中的手不禁紧紧捏在了一起。
她走了,真的走了,她没有来跟他告别,连头都不曾回一下,甚至不曾给他留下只字片语,就那样绝然的走了……
“皇上,若是现在改变心意,还来得及把娘娘追回来。”魏公公看见了他眼中的不舍,心中不禁叹息,明明这般在意,皇上这又是何苦呢?
追回来?追的回来她的人,追的回来她的心吗?若是她不愿离开,又有谁能强迫?若是她执意离去,又有何人留得住?她没有爱过他,从来就没有,如此,又何必去追呢?
纳兰轩涩然的勾了勾唇,终是挥了挥手。魏公公见此,不由摇了摇头,弓着身子悄然退下。
整个金銮殿就剩纳兰轩一人,他看着空荡荡的大殿,自嘲一笑,他好像得到了一切,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得到,高出不胜寒的滋味,到头来还是他一人在品尝,她的离去,将他心中唯一的温暖也带走了。
或许在这个世间上,再无一人能让他感受一丝温暖。
他的脑中浮现出她和他走过的岁月时光,一幕一幕仿若昨日。她和他终是走上了山穷水尽,不可挽回的地步……若一开始,他不是因为利用将她留在身边,若是他能多能相信她一些,对她仁慈一些,或许,一切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外面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微风轻轻拂进殿中,将金殿内的帘幔吹得漫天飞扬,他神情恍惚的看着那金色纱幔飞扬,心却被这微风吹得更发寒凉……
……
护送的队伍终于在晌午前到达了十里长亭,南疆国的迎接队伍已经等候在此。沈清忧下了鸾轿,却看见一抹玄色身影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司空南竟然亲自来了!
“挽阳公主,别来无恙。”司空南慢慢走到她身前,桃花眼一定不定的看着她,眼中的光绪甚是灼热。
沈清忧冷冷看了他一眼,今日的司空南换上了南疆国的太子服饰,上面用金线绣着四爪金蟒,宽大的衣袖上亦绣着繁纹。他头上用一只镶白玉金冠将发丝高高束起,少了平日里的不羁,整个人都显得贵气凛然。
“我不过是乾云国送给太子的礼物,竟叫太子亲自来迎接,还真是罪过!”她冰冷的声音里尽是嘲讽,绝美的面庞上无半分表情。
听着她的讥讽,司空南并不生气,反而饶有深意的说道:“你这个礼物可是本太子放弃了烨桑的万里之疆才换来的,我当然要亲自接你会南疆,不然若是半路冒出些个色胆包天的歹人,我岂不是人财两空?”
他说完,看着她冰冷的面容邪邪一笑,转身又对听风说道:“替本太子谢过你们皇上,南疆和乾云从此共修同盟之好!”
听风抱拳:“属下会将太子的话转达给皇上。”他面色微微铁青,这个司空南竟然亲自来了,他是怕皇上反悔不成?他绝不可能带这样少的兵马前来,说不定不出十里,便隐匿着大批南疆的士兵,看来若是皇上真的反悔,他便要一举拿下乾云京城!
“挽阳公主,时辰不早了,若再不走,天黑前可赶不到驿站了。”司空南轻轻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第一百九十章 生如浮萍
沈清忧面色一变,一挣扎却换来他更大的力气。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终是按捺下来。一旁的听风见此,也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却是想到什么,只得僵硬的对她说道:“保重!”
司空南将他们的表情神态尽收眼底,眼中掠过森寒的光绪。如今沈清忧已经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女人!他一把拽过沈清忧的手便往他专用的鎏金马车走去,沈清忧手腕传来剧痛,却硬是不啃一声,随他拽着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而动,之后越来越快,使得马车里的沈清忧不由失重,身子前倾了一下,司空南一把扶住她,乘势而下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甚是邪魅:“挽阳公主,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
一股陌生的男子气息涌入她的鼻间,沈清忧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羞怒:“放开我!”
司空南看着身下容色绝美的女子,即便生气都能美成这样,他眸子一深,隐隐泛起欲念。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是狐妖么?为什么每次见到你,总会让我失控的想要了你?”
说着,他低头深深吻上她的娇唇,带着热切和不容拒绝。他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那种久违的芬芳令他沉迷,这一吻,他等了整整三年!
他接近疯狂的允吸令沈清忧无法喘过气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可这时,他的大手竟也探进她的衣内,攀上她的柔软轻轻捻捏。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怒,心中排斥不已,只听司空南闷哼一声,迅速的离开她的唇。
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她竟敢咬他!司空南看着身下的女子,她的唇上沾上了丝丝猩红,映着她绝美的容颜,显得愈发妖魅动人。
他低低一笑,眼中没有丝毫怒意,伸手沾了沾她唇边的猩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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