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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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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
作者: 三百千千
恶搞版文案:
悲催神马的,都是浮云。
文y版文案:
如果云知道,逃不开纠缠的牢。
1、第01章 。。。
嘴巴很干,想喝水。于是,沉默许久的我开口说话了:“咿……呀……”
接着,一只勺子凑到我嘴边,带着一丝怪味的水流进嘴里。真是的,为什么是这种怪味道?我要喝正常的水,正常的!然而,我却没有做出任何抗议,乖乖地把水喝下去。
为什么我有意见却不说出来?因为我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为什么一个婴儿的思路这么清晰?因为我是个穿过来的灵魂。
说实话,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某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真要发生起来,简单得令人毛骨悚然。就像现在这样,两眼一闭一睁,我就穿越了。
记得闭上眼之前,我还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被头顶几盏大灯照得睁不开眼。谁知道,这一睁开,已经人事全非,我成了不知名古代的一个不知名婴儿。
难喝!几口水下肚,我的脸皱成了一团,原来,做个无所事事的婴儿也不是件好差事。
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我抬起眼,很不满地看着抱我的那个人……我娘。眼瞧着那张平庸的脸上泛起笑容,我开始严重怀疑,她是不是有喜欢虐待儿童的倾向。
“云婶婶……”两个稚嫩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幼小的心灵顿时小小地郁闷了一下。
其实,我和娘是被人家收留的,这家主人很自来熟地认了我做干女儿,而这两个声音,就来自我那干爹的两个儿子。因为自小没了娘,所以,他们很喜欢来缠着我娘。
嘭!椅子震动了一下,两张小脸顿时在我眼前放大,四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滴溜地瞧着我。
“木麒,木麟,有没有洗干净手?不然可不许碰我的宝宝。”我娘看着他们,声音很严肃。
嘿嘿,娘当然是疼我的,至于那两个小屁孩,靠边站!
我看着那两张委屈的小脸,在心里有点阴暗地偷笑。干爹名叫木大龙,这两个儿子,一个叫木麒,一个叫木麟,合起来就是木麒麟。有时我在想,如果我是干爹的亲女儿,那么,八成会叫木凤凰。
“云婶婶,我们把手洗得很干净的。”七岁的木麒拿手在身上使劲蹭了两下,然后举到我娘眼前。
“嗯,很干净。”五岁的木麟也举起手,小脑袋点得像鸡啄米。
“那好,你们在这里乖乖地照看宝宝,我去做晚饭。”娘验收之后,满意地说道,将我轻轻放在床上,转身走了。
我眨巴着眼,瞧着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里的郁闷一点一点扩大。为什么又把我扔给这两个死小子?难道她不知道,五岁到七岁的小男孩,是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吗?他们有好奇心、行动力、破坏力,以及《未成年人保护法》。呃……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
我郁闷地收回眼神,再一次打量着趴在床前,和我近距离面对面的两个小家伙。
木麒仍旧一脸认真,斜飞的眉毛从来不皱一下,很严肃的样子。唉,真是的,小小年纪就懂得装酷学面瘫了,不知道长大以后,会像朽木白哉还是杀生丸。
木麟仍旧笑嘻嘻的,一双狭长的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水漾的眼神朦胧迷离。唉,真是的,按照面相上说,这就是标准的桃花眼啊,不知道长大以后,会有多少女孩为他晕头转向。
“嘿嘿,宝宝,你干吗盯着我看?我是不是很好看?”小木麟笑得更加开心,一双眼睛都能滴出水来。
这个自恋狂!我真想白他一眼,然后给那个小脑袋瓜一记爆栗子。
“宝宝看你,是因为你离她太近了,她很讨厌你。”小木麒冷着小脸,瞧着自己的弟弟说道。
哈!说得好!我立刻调转视线,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如果他能看懂的话。
“哪有?宝宝才不讨厌我,宝宝最喜欢我了,就像我最喜欢宝宝一样!”木麟白了他哥哥一眼,那副自以为是的口气自恋到极点。
“宝宝真香呢,有股奶味儿,真好闻。”木麟忽然把鼻子凑在我脸上,嘟嘟囔囔地说道。
快走开!我使劲地瞪着那颗小脑袋,他的睫毛扫过我的额头,有点痒痒,热乎乎的吹气喷在我脸上,似乎还掺着滴滴答答的口水。
“走开!宝宝不用你的口水洗脸!”木麒一把揪起木麟,捏着衣袖,小心地给我擦掉脸上那些湿乎乎的水渍。
天,我简直欲哭无泪,身为一个有着成熟健全思维的人,却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小混蛋往自己脸上流口水,这是件多么悲剧的事情!
“宝宝的脸真好摸,滑滑的,还很软。”
口水还没擦干,木麟不安分的小手又伸出来,在我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地捏两下子。
死小子!要是我长大后变成大饼脸,我就踩扁他!
“木麟!如果你再招惹宝宝,我就替爹爹教训你!”木麒忽然冷着脸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是竟带着一点点长兄如父的威严。
“嗯……”木麟不情不愿地收回小手,趴在床边,眼巴巴地瞧着我,就像只可怜的小狗。
哈哈!活该!我看着那张委屈的脸,心里有种报仇的快感。那张小脸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眨啊眨的,真可爱,让人很想捏上两下,虎摸一通。
于是,我慢慢抬起一只手,伸到他的眼前。
“摸……摸……”两个破碎的字音从我嘴里吐出来,顿时怔住了三个人。
我愕然了,刚刚是我说的吗?我会说话了?而且,在我全新的人生里,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摸摸!天可怜见,当时我脑门的瀑布汗,分量足可以去救灾了,脸上挂的黑线,完全能织一件高领毛衣。
木麒愣住了,木麟愣住了。良久之后,他们忽然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宝宝会说话了!会说话了!她说莫莫,莫莫!”
“嗯!快去告诉爹和云婶婶!”
就这样,一阵鸡飞狗跳般的混乱过后,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娘、干爹、木麒、木麟,一致将我的名字定为:云莫。
“莫莫……莫莫……”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故意拖长的语调。
切!我皱了皱眉头,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向外走去。到今天为止,这个该死的名字,已经跟了我整整十六年,十六年!
午后的阳光明晃晃地刺眼,给院子里的少年披上了一身碎金,虽然是布衣粗服,但那张神采飞扬的俊美笑脸,却比阳光还要明媚。
“什么事啊?二哥!”我倚在门框的一边,瞧着院子里的人,最后两个字就像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
我的预见果然非常正确,十六年的时光,让木麟从一个粉团子般的小娃娃,蜕变成了一个俊美耀眼的少年。只不过,恶劣的本性似乎没有什么改观,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招惹我。
木麟慢悠悠地走过来,倚着门框另一边,一手搭在我肩膀上,调侃的眼神从我身上来回打转,然后,摇了摇头,以极度痛心疾首的口气说道:“唉,莫莫啊,你吃了这么多年饭,为什么还是这么瘦小呢?”
“去!”我一把挥开他的爪子,没好气地瞪着他,“什么瘦小?这叫纤细懂不懂?关你什么事!”
“唉,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他笑嘻嘻地继续把手搭上来,“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呢,我当然要关心你了。”
没错,我是他的弟弟。自从开始蹒跚学步,娘就把我打扮成了一个男孩子,除了我们一家人,外人一概都把我当作干爹的干儿子,没有人知道我是个女孩儿。
我曾经问娘为什么这样,得到的回答是:方便。
嗯,的确很方便,尤其当我眼看这个村落里,已到及笄之年的女孩们,先后成了小小的家庭主妇以后,越发感激我娘的英明决策。否则的话,即使我自己不想嫁人,即使娘不想让我嫁人,那些大大小小的媒婆也足以把我烦死。
“是吗?那真要谢谢二哥关心!”我挑了挑眉毛,斜睨着面前人说道。
唉,时间真是造孽。十六年的光阴,让那双桃花眼愈发诱人,眼神朦胧迷离、似醉非醉,眼波荡漾之间,简直就是春水流啊流。
难怪村里那些女孩子被他一瞧,就个个迷得七荤八素,我盯着那双眼,很冷静地在心里感叹。我是不会七荤八素的,因为,我早就看习惯了。现在那双眼对我来说,就和隔壁七婶家的猪猡看见潲水的眼神没什么区别。
“木麟哥哥……”一个甜腻到让人有些反胃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
嘿嘿,我好笑地摸了摸鼻子,冲我那位二哥眨了眨眼。而他则无奈地耸耸肩,慢慢转过身,朝院子挪去。
阳光下,自认为是村里第一美女的春花姑娘,一扭三摆地走进了我家院子。高腰束胸的裙带紧紧勒在她胸脯上,勾出一道极深的印痕,外面的罩衫几乎挂不住肩膀,随时都有滑下去的可能,露出来胸前一大片表皮组织。
“哦,是春花妹妹来了,穿得这么单薄,要当心身体啊。”木麟慢悠悠地晃过去,做出一副十足的关怀表情。
嘿嘿,我家二哥可真幽默啊,人家春花姑娘还不是专门单薄给某个人看的?我也慢悠悠地来到院中,在墙角阴凉地的小板凳上坐下,准备看戏。
“木麟哥哥,好几天没瞧见过你了,你在忙些什么?可别累坏了啊,人家很担心的。”春花姑娘的声音简直就像用蜂蜜和的糯米面,甜腻得无与伦比。
嘶……我打了个寒噤,用手搓了搓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把小板凳挪到了太阳地里。
“呵呵,春花妹妹还是这么温柔体贴,谁娶了你可真有福气呢。”木麟笑得阳光灿烂,一双桃花眼眯成两弯新月。
我顺手从地上揪起一根草,掐掉一截草根,放在嘴里嚼着。这种草的根是甜的,口感还不错,在这里,我一直把它当作口香糖。
“哎呀,木麟哥哥,瞧你说的……”
那两个人就这样不知疲倦地站在院子里,声音一来一往。
人家说,男人忽悠女人,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叫爱情。人家春花姑娘想要忽悠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至于我家二哥嘛,嘿嘿,他忽悠的不是爱情,是无聊。
我悠闲地坐在小板凳上,嘴里嚼着甜甜的草根,欣赏着面前这出忽悠与反忽悠的戏码。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我却忽然感觉自己的人生有股发霉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文,一般都是悲催命。
第一章就更加悲催,没点击没收藏没评论,简直就是三无产品。
于是,我也搬个小板凳,趴在茶几上围观杯具好了……
2
2、第02章 。。。
“木麟,爹叫我们有事。”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出现,就像当头一盆冷水,顿时把太阳底下那派热情洋溢的气氛降到了正常温度。
“大哥。”我回过头,笑眯眯地向来人打招呼。
木麒从后面堂屋里走出来,对着我微微一笑。
呵呵,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自己的远见卓识。当年那个七岁的面瘫酷娃娃,如今已经长得丰神俊秀,只不过,面瘫的属性依旧没有改变,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只有在看到我的时候,会稍微露出点能被称作是笑容的表情。
或许,这个时代的审美观,还不能接受面瘫的美、冰山的冷,我这位大哥在女孩中的人气,可就远不如我那二哥了。
“那……木麟哥哥,你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春花姑娘满脸都是不舍,手指绞着袖口,期期艾艾地道。
“哎呀,春花妹妹,真是对不住,改天一定再来玩啊。”木麟带着十分诚意、十二分热情,向她笑了笑,然后回过身,背对着她冲我做了个如释重负的鬼脸,“莫莫,替我送送春花妹妹。”
“是,二哥。”我不着痕迹地白了他一眼,扔掉嚼剩的草根,站起身来。该死的,他大模大样地招蜂引蝶,却要我去收拾残局,可真好意思啊!
阳光下,春花姑娘一脸哀怨地望着木麟走进后院,几乎就差摆个心碎欲绝的造型了。
我忍住笑,摸摸鼻子,干咳了两声,来到她身边点点头说:“春花姐姐,我送你吧。”
“哦,谢谢你了,莫莫小弟。”她收回幽怨的眼神,对着我露齿一笑。
我的天啊,刚刚离得远,没看清楚,现在和她面对面,我明显感觉到脑门的黑线在一根一根往下滑。
春花姑娘胸前的那一大片表皮组织上,洒落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粉末子。而且,随着她这一笑,又有很多粉末扑扑簌簌地从她脸上往下掉,就像在下雪一样。
汗啊,我瞧着那张像斑驳墙皮一样的脸,在心里感慨,这古代的粉底,帖服性可真不好。
“莫莫小弟,不用麻烦你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她转过身,一步三扭地走向院子门口。
“不麻烦,不麻烦。”我跟在后头,乐呵呵地说道。唉,过门是客,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我家二哥的粉丝,至不济也要送到大门口吧?
眼瞧着前面那位春花姑娘在风中一扭三摆,原本就挂不住肩的罩衫,更加摇摇欲坠。忽然,她走到大门口处停了下来,一只脚踩在门槛里,一只脚踩在门槛外,低着头不知道在拉扯什么东西。
“春花姐姐,你在干吗?”我探过头去,接着,很不厚道地偷笑。
由于她刚刚的仪态过于风姿绰约了,宽大的衣服下摆,被卡在了门板间一处开裂的缝隙里,现在正呲牙咧嘴地往外拽。
嘿嘿,我摸着下巴,挑了挑眉毛。真是的,谁叫你有衣服不好好穿,有路不好好走,这下好了吧?一不小心被门卡住,成了卡门。
嗤啦……
一道轻微的裂帛声响起,春花姑娘拢了拢罩衫,回头冲我尴尬地笑笑:“我回去了,莫莫小弟。”
“春花姐姐慢走。”我点点头,也对她一笑。
她恋恋不舍地又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继续扭着走远了。
我拍拍衣服,在门槛上坐下来,望着那个几乎扭到腰间盘突出的身影渐行渐远,摸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其实,我很想对她说的,不要迷恋我哥,我哥只是个传说。
啪,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回过头,对上一双桃花眼。
“莫莫,你那春花姐姐回去了?”
“二哥,你那春花妹妹走远了。”
“莫莫,你什么时候可以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圆润,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了。”
“二哥,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猪猡都不爱吃潲水了。”
“莫莫……”
啪!一记爆栗子成功地阻断了那句出口一半的话。
“木麟,不许欺负莫莫。”
“哥,你又敲我!”木麟抬手揉着额角,闷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嘿嘿,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话说回来,我那位冰山大哥对我可真好,每次我和二哥斗嘴被他看到,他都会铁面无私地认定,是二哥在欺负我,虽然,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二哥经常会为自己白受了那么多委屈的爆栗子而抱怨不已,但家里却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可见,人品这东西,果然很重要!
“大哥,你们又要出去……呃……走镖?”我看着那两个人,眨了眨眼,说得很暧昧。
“呵呵,是啊。”木麟干笑了两声,脑门有一片疑似乌云飘过。
“嗯,我们要去帮七婆把东西搬到她女儿家。”木麒清冷的语调里,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哦,这样啊,那大哥二哥早点回来,等你们回家吃晚饭。”我站起身,对他们摆了摆手。
“好。”
目送那两个身影消失在村头的方向,我无聊地抱起胳膊,倚在门板上,抬头欣赏着天边的云卷云舒。
走镖啊……嘿嘿,不说出来,谁信?即使说出来,只怕也没人信。我家这个像贫民窟一样的地方,竟然是个镖局!
唉,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我又想起了自己那位一天到晚醉得七荤八素的干爹。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搞出来的。
据干爹自己说,他以前曾经在外地的大镇子上,跟人家走过镖,当过几年镖头。于是,自觉得很了不起了,便回到家乡,也开起了镖局。本以为会做得风生水起,哪曾想,这个偏僻的小村子消息闭塞,村民们悟性不够,压根儿不懂什么叫镖局,什么是走镖,任凭他解释到发炎上火,也没领会个中真意,却把保镖理解成了帮人搬东西、运杂物,为此,干爹一直郁闷到现在。
其实,这有什么好郁闷的?说实话,在我看来,干爹就是个头脑发热型的人物。自以为在大城市混了点儿经验,便杀回老家自主创业,谁知道没做好市场调查,一栽一个准。唉,真是的,自己没有天赋,也敢学人家下海,你不呛水谁呛水?
回想起这些年,那一个个来托镖的都是些什么活儿?帮人赶羊、运谷子、搬家什……嘿嘿,我想,我已经可以把搬家公司这个职业,往前推个千把年了。
站直身子,甩了甩胳膊,我走向后院,准备摘菜、洗菜、张罗晚饭。
在后院的一角,竹篱笆围出了一个小园子,娘的身影正在里面晃来晃去。
“娘,又在照顾花草?”我挪过去,看着娘动作轻柔地侍弄着一株株花草苗木,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是啊,这些小东西娇贵得紧,几天不去看顾,就会死的。”娘微微一笑,眼里闪动着愉悦的光彩。
老实说,娘在照顾这些花草的时候,专注认真,那种奕奕的神采,是其他时候所看不到的。这里的每一株花草,都像她的宝贝,于是,这个小花园就成了禁地,除了我,谁也不许进去,包括干爹、大哥、和二哥。
晚饭还没有准备好,大哥二哥就回来了,带着满脸黑线和作为报酬的一小袋粟米。我无语,因为,这种状况我早就习惯了。
晚饭端上桌的时候,干爹也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一张笑得合不拢的大嘴叉子。大家无语,因为,这种情况通常预示着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啪!干爹大手往桌子上一拍,震得碟子也跳了一下。于是,我们都把目光齐集在他身上,按照经验来说,刚刚那一拍,就等于说书的拿起醒木,正文要开始了。
“我就知道,我木大龙是有实力的,是有时运的,谁不知道我当年走镖的威猛气概……”干爹眯着醉眼,两手挥来挥去,十足像个重度夜游症患者。
于是,大家又把目光收了回来,不声不响地开始吃饭,耳朵自动过滤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开场白,直至听到真正有意义的话。
“今天村头的张叔公找我托镖,说他有点重要的东西明天要送到镇上的侄子那里,酬金是五百文钱!”干爹两眼一睁,几乎放出光来。
五百文钱?我张着嘴,一时忘了咀嚼,眼光掠过大哥二哥,发现二哥的反应和我一样,大哥的冰山脸上也有些意外的神色闪过。
天呐!五百文,半贯钱,半两银,足够去买半石米了!一直都知道,那个张叔公是村里的富户,不过,这贫富差距还真是大得想让人挠墙!
接下来,这顿晚饭吃得无比香甜,仿佛眼前的野菜已经变成了红烧肉。而干爹,则继续着他无边无际的吹嘘和炫耀,那气场,好像刚刚中了亿万大奖,一不小心就能买下沃尔玛。
晚饭后,收拾完毕,我摆出一副自认为最可爱的笑容,来到干爹身边,扯住他的袖子,轻轻摇晃。
“干爹,我明天想和大哥二哥一起去走镖,可以吗?”
“莫莫啊,走镖很危险的,你是女孩子家,怎么能做这种危险的事儿?”干爹摸着我的头,一脸慈爱。
切!你忽悠谁啊?什么危险?你当这是在黄泥岗?你当这是押运生辰纲?不过是帮一个村里老头儿送点东西去镇上而已,能有什么危险?不想让我去,好歹也找个高级点儿的借口,别说这么小白的理由!
虽然在心里很鄙视,但是,我的态度仍旧诚恳且坚定。
“干爹,不会有危险的。您忘了?您教过我功夫的,干爹是武林高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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