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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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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
不知道她是否为了照顾我这个路盲,而刻意抄了近道儿,没走多久,便来到后门。
“小姐,此处便是园子的后门了。”落雁指着前方两扇紧闭的朱漆圆门说道。
“嗯。”我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那边的小屋是做什么的?”
“回小姐,这是每年冬天专门用来存放炭火的柴房。如今时已近夏,便闲置起来。”她边说边提灯来至门口,果然,那门上赫然落着一把铁锁。
“哦。”我略一沉吟,转身道,“回去吧。”
“是。”
就在我们转身之际,隐约有两抹黑影忽地钻入对面花丛里去了,似乎刻意躲避着我们。
嗯?我立刻停住脚步,挑了挑眉毛。是来跟踪我的吗?可看那身形动作迟钝得很,绝非习武之人。那么,又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呢?
没想到,我还在思量犹疑当中,落雁反倒沉不住气了。她提着灯上前两步,冲那边低声喝问:“什么人?”
花丛里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反应,显然准备来个顽抗到底。
嘿嘿,有意思,我不由心里好笑,于是抱起胳膊静立一旁,打算围观看戏。
然而,接下来上演的戏码着实让我意外了一把。
落雁俯□,从地上捡起块石子,一抬手,毫不犹豫地丢了过去,同时大喝一声:“出来!”
我晕,这丫头,可真是个行动派啊。
那石子在月色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准确地落入花丛,立刻激起一声吃痛的‘哎呦’。咦?听声音竟是个年轻女孩。
花丛一阵簌簌作响,两个身影畏畏缩缩地钻了出来。
“落雁姑娘。”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子,怯怯地来到落雁面前。而跟在她身后的,是个小厮打扮的男孩。
呃……我摸摸鼻子,感觉有点囧。看这场面,不用说也明白,我们很不识相地当了一把电灯泡,打扰人家有情人花前月下了,真是罪过,罪过。
“哼,原来是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府里的规矩竟成了摆设?待我回头告诉管家,将你们两个没规矩的东西打出去!”落雁瞪着那两只,一顿训斥劈头盖脸。
“姑娘开恩,求落雁姑娘高抬贵手,我们再也不敢了……”那两只吓得哆哆嗦嗦,颤着声音不住求饶。
我站在后面围观,不禁哑然失笑。这可真是时代变迁的巨大差异啊,这等事若发生在我上辈子里,电灯泡们一定觉得心虚抱愧,被打扰的有情人则是怏怏不乐。而眼下呢?被打扰的如同老鼠见猫,电灯泡反倒跩得二五八万的。啧啧,真是杯具啊杯具。
看着那两只杯具可怜巴巴地声泪俱下,我沉吟了一会儿,慢慢扬起嘴角。
好吧,我也承认,将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不道德的行为,不过这也是出于无奈,谁叫你们的杯具恰好是我的洗具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三更完毕,大家看文愉快~~~
35
35、第34章 。。。
“落雁,他们是什么人?”我慢悠悠地走过去,眼瞧那两只双双站着瑟瑟发抖,望向我的眼神却有些迷茫。
这也难怪,我自从来到这里,一直不曾四下走动,再加上刻意保持低调,所以除了整日在容云阁伺候的丫鬟们,其他下人认识我的不多。
“回小姐,他们是这园中专事洒扫、兼做杂务的下人。”落雁转身对我说道,随即又回过头去加大了训斥的力度,“没规矩的东西!竟敢瞧着小姐发呆,真是该死!”
“奴婢该死,奴婢见过小姐。”
“小的见过小姐。”
那两只被训得摸门不着,立刻向我下跪行礼,一副惊慌失措、哆里哆嗦的模样,倒像见了鬼似的。
唉,我瞅着伏在地上发抖的两只可怜虫,心中大为无奈。可怜的娃,其实我真的不想吓唬你们,不过没办法,是演员就要敬业,是戏份就要做足,谁叫你们运气太背,误打误撞跑进我自导的剧本里,客串了个龙套呢?
于是,我端好架子,皱起眉头,冷着声音说道:“落雁,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家少主平时治下还是很严厉的,怎么就严厉出这等结果来?”
我话音未落,那两只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在灯火月光的映照下,简直就像涂了二斤石灰粉,那叫一个面无人色啊。
“小姐教训得是,容园一向规矩严格,绝留不得这等败坏门风的东西!待我回头便去告诉管家,将他们重责之后打出府去,以儆效尤。”落雁丫头立刻表明态度,话说得愤慨激昂,似乎这件事绝对严重到了上纲上线的程度。
啧啧,何必呢?我心中一哂,好歹人家也是个和你一般年纪的朦胧少女,情窦初开有毛值得大惊小怪?难保你也不是没这心思,只不过未被捉住罢了。难道就因为你是那妖孽指派的监视器,就可以随便吓唬勤杂洒扫的吸尘机?这等级制度也忒不公平了。
我暗自腹诽,随后扬了扬眉,对那两只说道:“抬起头来。”
他们迟疑了一下,畏畏缩缩地慢慢抬头。淡淡月光下,那两张脸变得越发惨白,眼神黯淡凄切,就像刚刚得了死刑宣判,一副活不成了的模样。
悲催的孩子,受委屈了,这场龙套戏差不多可以收尾了。
我仔仔细细地打量那两副面孔,轻声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茗兰。”
“小的墨成。”
嗯,名字还不错,我点点头,声音带了笑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来,这雎鸠不仅喜欢在河之洲,也喜欢藏身花丛。”
“奴婢该死。”
“小的该死。”
那两只伏在地上,磕头不迭,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就像在害疟疾。
“该死?这是何说?”我伸手轻轻理着袖子,话里笑意更浓,“这雎鸠整日闷在水心,想来甚是无聊。即便偶尔兴起,来花丛中转转,也无伤大雅。”
那两只一愣抬头,迷茫地望着我。就连旁边的落雁也是一怔,眼神有些不解。
“落雁。”我长袖轻拂,淡淡开口,“今晚之事姑且作罢,我代他们两个向你求情,就不要追究了吧。”
“是。”落雁立即垂首应承,“小姐吩咐,无不遵命。”
“谢小姐开恩。”那两只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砰砰地磕头如同捣蒜,仿佛我就是那传说中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一般。
“行了。”我微微一笑,瞧着他们道,“既然你们在这园中做些杂务,便帮我个忙。我有些废弃的杂物想暂时存放在柴房里,你们明日一早在此候着,帮我将那柴房打扫一下。”
“是,奴婢们自当尽力。”他们抬起头,闪着两眼感恩的泪光,一脸甘愿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神情。
唉,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有一点点鄙视自己的行径。其实,对于那些单纯善良的孩子来说,欺骗感情和拉拢人心就是这么简单。
回到容云阁二楼的卧房,我立刻下了命令:“落雁,我需要几样东西,明日一早取来给我。”
“是,请小姐吩咐。”
“我要一套男子装束,不需华贵,普通就好。还要两套丫鬟小厮的装束,就像茗兰、墨成那样便好。另外,再取柴房的钥匙过来。”
“是,我立即准备。”她躬身一礼,就要离开。
“等等。”我叫住她,补充一句,“落雁,你可识得京城里的街道巷子么?”
“回小姐,落雁熟识各处路径。”她甜甜一笑,神色之中颇有几分得意。
“嗯。”我点点头,早就料到,似有琴听雨那般心思的人,绝不会派个对我没用的监视器来,“那好,明日你陪我出去一趟。”
“是。”落雁转身离开,轻轻带上房门。
我站起身来到床边,从床脚的柜子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和一堆东西,逐样摆在桌上,开始忙活。这活计对我来说,还是新手上路头一遭,希望一夜的功夫可以全部做好。
窗外传来的蛙鸣声时断时续,桌上的蜡烛燃尽一支,又燃一支。
我全神贯注地低着头,手中片刻不停。不知过了多久,眼睛开始发酸发胀,我停下动作,闭上双眼仰起头,长吁了一口气。很好,终于完成。
揉揉眼伸个懒腰,才发觉脖子和后背好僵。我站起身,一边活动四肢,一边审视着桌上那几张薄薄的东西,随后拿起中间的一张,来到妆台前坐下。
作为处女作和实验品,不知道效果如何。
我盯着镜子,慢慢将那张东西敷在脸上,仔仔细细按压贴好。随着那层东西的帖服,镜中人顿时换了一副相貌,细眉薄唇、眼角泪痣,赫然是那婢女茗兰的模样。
啧啧,不错嘛,我满意地对着镜子左看右瞧。嗯,九分像,对我这个新手来说,很好了。
娘不但精于用毒,还擅长易容,这件事直到娘去世之时,我才知道。而那本小册子,便是大哥在娘亲故后交给我的,里面详细记载了各种易容的方法和技巧。大哥说,我既然学了娘的一种本事,另一种自然也该是我的。
抬手轻轻摸着脸,心底不禁泛起丝丝酸楚,我想,如果娘没死,自己多半是没有机会去学这种本事的。然而,我宁可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窗外的光线渐渐放亮,我推开窗子,望着天际慢慢发白,过往的种种接连在脑海闪过,不由地心神一阵恍惚。
扣扣,轻巧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传来落雁的声音:“小姐,东西依照吩咐备齐。”
“进来吧。”我收敛思绪,站起来回过身。
落雁推门进来,刚走几步,忽然停住,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瞧,嘴巴微微张开,似乎脱口想说什么,但硬生生忍住没说出来。
“如何?可还像么?”我得意地瞄她一眼,慢慢揭下脸上那层面具。
“像极了,足以乱真!”她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
我笑了笑,来到桌边将另外三张一起收入袖中。连落雁都说很像,那我就放心了。
其实,不是没想过胡乱弄张假脸,扮成丫鬟之类溜出去。可问题是,外面那些潜在暗处监视我的人,不知都是什么来路。倘若内中有些对有琴家较为熟知的赫连下属,那就不妙了,毕竟,一个陌生脸孔的丫鬟,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偷溜出去,是个非常值得关注的疑点。更何况,我不识路,还要带上落雁。
而昨晚遇到的那两只就不一样了,他们身份是真的,私情是真的,于是,一对郎有情妹有意的丫鬟小厮偷跑出去关关雎鸠,也就委实没甚特别之处了。即便被暗中监视我的人看见,料他们也没那份闲情和心思去棒打野鸳鸯。
于是,草草吃过几口早饭,我将那些衣物放进一个食盒里,让落雁拿了,在离开之前吩咐婢女:“我去园中四处走走散心,不想被扰了清净,即便有甚事情,你们也不必来寻,我散心之后自会回来。”
“是。”
看着她们一溜儿应得毕恭毕敬,我想,这个吩咐应该是多虑了,我现在就是个被架空的软柿子一只,哪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
出了容云阁,来到柴房,发现昨晚两只正在门口候着,站得笔挺绷直,就像两尊门神,看见我来又忙不迭地施礼问安。我应付一声,瞧着那两张感恩戴德的脸,心里暗自歉疚,可怜的孩子,一会儿又要委屈你们了。
落雁拿出钥匙,开了锁。一阵灰土气扑鼻而来,果然是很久没用了。
“小姐千金之体,岂可来这等污浊之地?请先移驾园中清净处稍歇,待我们打扫停当了,即刻通报小姐。”那两只说完立刻一头扎进去,动手开工。
我没有应声,只是轻轻跟在他们身后,待他们前脚踏进柴房站稳,我忽然抬起手,广袖一挥。扑通,扑通,那两只顿时歪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小姐……”
身后传来落雁惊讶的声音,我回过头,见她瞪大眼睛瞧着地上,脸上明显挂了一排黑线。
“放心,没事。”我很淡定地瞟了她一下,过去插上门,“快换衣服,我们时间也不宽裕。”
于是,一番收拾,再次走出柴房,我已变为墨成,落雁成了茗兰。将柴房重新锁好,我俩从后门一溜烟儿地走了。
按照楚歌说的地址,七转八转,途径一家僻静破落的小客栈,我带着落雁进去,要了一间客房,再换一副模样。
“嗯,还行。”我照照镜子,又瞧瞧落雁,此时她已变成了个丑陋丫鬟,而我也是个长相悲催的小户公子。
推开后窗,外面是条僻静无人的小街。我拉着她,从窗口一跃而下,离开客栈。虽然如此大费周折,实属无可奈何之举,但如今身临其境我才发觉,狡兔三窟竟是一句实用无比的金玉良言。
“小姐当真心思如发。”走在路上,落雁忽然开口,眼底似乎闪着点点光芒。
“我不是心细,而是心寒。”我淡淡一笑,不再多言。
我害怕,害怕会继续失去,害怕连身边仅存的亲人也保护不了。如果我早像今日这般,宁可步步多虑,也不意想当然,娘和干爹就不会死。而眼下,我不怕谨慎过度,不怕费尽周章,只要能让身边的人平安。
又穿过一条巷子,前面的胡同便是楚歌说的地方了。
“小姐,我们究竟来此何为啊?”
在那条脏兮兮乱糟糟的胡同里走了半天,落雁终于忍不住了,她一边挥手扇着阵阵刺鼻的潲水味儿,一边小心翼翼地向我询问。
“来这里……”我曼声应着,四下打量,忽然看见一间门板歪斜的包子铺,于是将她一拉,“进去吃个包子吧。”
“小姐,这里的东西还是不要吃吧?这样脏乱,怕会吃坏肚子的。”落雁的小脸顿时黑了一大半,十分抗拒地盯着那铺子里头,好像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怕什么?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一笑,毫不理会抗议,拉着她直入包子铺,在最里面一张桌前坐下。
这里倒是也有几个食客,看样子都是些贩夫走卒,此处虽脏,人家照样踞案大嚼,吃得风生水起。
“唷,两位贵客真有眼光,我们这铺子虽小,那包子的口味可是出了名的好啊,嘿嘿嘿……”一个伙计乐颠颠地奔过来,小眼睛眯成了缝儿,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滔滔不绝,“小铺的包子花样最多,素馅儿的有韭菜、菠菜、豆腐、粉条,肉馅儿的有猪肉、牛肉、羊肉、鸡肉,嘿嘿,客官您想要个什么馅儿的?”
“我么……”我歪头想了想,然后冲那伙计勾了勾手指。
“嘿嘿,您说您说,小的听着。”他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很识趣地把耳朵凑过来。
“我啊,我想要……”我看着他,压低声音轻笑,“我想要人肉馅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日更……
36
36、第35章 。。。
我话音刚落,旁边的落雁顿时张大了眼,瞧着我目瞪口呆,好似我忽然头上长出犄角,嘴里露出獠牙,变成了一只妖怪。
有这么震撼么?我瞟她一眼,没做声,只是继续看那伙计的反应。
“哎呀呀,客官您真识货,这种馅儿的包子可是小店的招牌,馅大皮薄,口感绝佳啊!来来,请两位贵客到里面雅间稍候。”那伙计把抹布往肩上一搭,笑得热情洋溢、得意非常,好像我刚刚说的不过是猪肉羊肉一般。
我嘿嘿一笑,站起身跟他向里面走去。落雁被雷了个七荤八素,又不好多问,也只得乖乖跟在后头。
老实说,昨日当楚歌说出这个暗语切口,我也着实被雷了一把。记得当时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四个如雷贯耳的大字,人肉搜索。
进了后院,那伙计高呼一声:“小六,贵客登门。”
“来了,来了。”接着从里头跑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我们一躬身,“贵客请随我来。”
于是,我们跟着小六继续向内,曲曲折折之后,停在一间房门口。
“两位贵客先请稍坐,我家掌柜即刻就到。”他推开门,冲我们点点头。
“多谢。”我对他笑笑,和落雁举步进去。那小六随即关上房门,连茶也没给一杯,就这样扔下我俩在个空房子里,对着四面白墙发呆。
这确实是个空房子,除了一张桌子,四只凳子,一件多余的摆设也没有,连茶壶茶杯都不见影儿,就更别说什么字画装饰了。我不禁黑线了一下,据说这匿居要价很高的,怎么吝啬到这个份儿上?简直和葛朗台有的一拼了。
吱呀……
房门发出一声轻响,同时伴随着一个娇笑的声音:“哎呀呀,贵客登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我还没来及回头,一个紫色的身影就飘到了面前,带着一阵足以熏死蚊虫的浓香。
汗,原来这世上还有比那春花姑娘扑粉更厚的人。我瞧着那张几乎被白粉沫子埋葬了五官的脸,在心里暗暗嘀咕,或许,这是一种最原生态的易容手段也说不定。
“贵客请坐。”那位厚粉美女风姿绰约地冲我们一摆手,率先坐在对面的凳子上,“奴家隐娘,怠慢之处乞望海涵。”
“哪里哪里,贸然造访,唐突失礼还请见谅。”我一拱手,也就坐下,落雁垂手静立在我身后。
“公子真是君子之风。”隐娘笑逐颜开地伸手理了理头发,“但不知公子来此何为啊?”
我晕,大婶啊,你不是这么爱现吧?明知故问也要有个度,我能来干吗?肯定不是为了看你那张倒足胃口的脸。
“呵呵,说来不怕隐娘姑娘见笑。”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刻意忽视掉那张脸上纷纷洒落的白沫子,“在下此来,是专程给姑娘送银子的。”
“哎呦……公子可真是个妙人呢,言辞文雅可爱,令人心仪。”隐娘一挥手,笑得天地失色,语气嗲向正无穷。
呵,我令人心仪?是钱令人心仪吧!我淡淡一笑,庆幸自己早上吃得少,不然真要在这里吐个翻江倒海了。
“既然公子这般爽快,奴家又怎好推搪?”大概是我的应答正中她的萌点,隐娘现了一阵,随即收敛起那副非主流的风姿,正色道,“公子想要什么?”
“情报,很多人的,大概分为三项。”我也不绕弯,开门见山,“第一项,赫连家下属的天地玄黄四个分堂,其中自堂主以下,所有颇具地位和权势的人的资料,比如他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与什么人交厚,和什么人交恶,背地里做过什么见不得人怕被知道的事,暗中有什么动势,越细越好。第二项,赫连家下辖,负责总管经营的几位当家掌柜的资料,比如他们家财如何,是否自家开立了什么经营生意却秘而不宣,他们的亲友如何,是否也设有经营,经营何种东西,都与何处商业往来密切,诸如此类。第三项,茹馨兰,我要知道这个人的师承来历,不管是她的师父也好,同门也好,活的也好,死的也好,只要与她师门相关的资料。”
我一口气说完,便不再发话,默默注意着隐娘脸上的神色。她开始漫不经心地听着,越听越是严肃,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目光中闪烁的神采越来越亮。
“唷,公子可真是肚量不小呢,要得这许多东西。”片刻沉静过后,隐娘咯咯一笑,“只是,这东西多了,价钱也便多起来了,公子可付得起么?”
“匿居一诺,绝无二价,我既然来了,自然是知道规矩的。”我笑了笑,淡淡说道。
天呐,说实话,心里真没底啊,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情报太多,但谁知道她会要多少钱?此刻明明抓心挠肝,却半点不能表露出来,还要一派悠闲地坐着和她闲磕牙,这简直就是精神折磨。
我心里暗暗叫苦,惴惴之中不知怎么的,却忽然想起了有琴听雨那张懒洋洋的妖孽脸。呃,那更是个会装的啊,貌似无论什么状况都难以入他的心,都无法扰他的念。于是,作为将来不知会否成为对手的人,我的表现绝不能比他差,至少,不能比他差太多。
“奴家就知道公子是个温雅君子。”隐娘风情万种地拢了拢罩衫,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画了画,“匿居向来诚信不欺,公子要的东西太多太杂,价钱分算,一项要求纹银两千,共为六千两。”
黑线……幸好我没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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