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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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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其它大鱼不满压制。”
“呵呵,谁说是单凭一尾之力?”我轻轻盖上茶盏的盖子,莞尔一笑,“刚刚不是说了么,我一直都在岸上观望。那知事明理的鱼儿只消放手去做便可,一池湖水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它还担心什么?”
“小主人蕙质兰心,体贴下情,属下感佩万分。”他猛然抬头望着我,眼底闪烁欣喜的光芒,一撩衣摆向我跪倒,“属下齐尧,誓死效忠小主人,若有二心,天地不容。”
我坐着没动,眼看他跪地行礼,而后淡淡笑道:“齐副堂主请起,我虽是赫连家的主人,但下辖人等众多,我难以尽数亲力亲为,诸般繁复事务还要劳烦齐副堂主了。”
“多蒙小主人信任,属下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施礼起身,恭敬地立在一旁,眉毛微微掀动,似乎在极力压抑此刻激动的情绪。
我端着茶盏,指尖在盖子上轻轻划圈,忽然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齐副堂主,你说,我长久居于容园,可有不妥么?”
“这……”他踌躇了一下,迟疑道,“此事众人多有议论,都道小主人理应回归本家,有琴公子不该无故留阻。”
“呵呵,是么?无故留阻……”我噗嗤一笑,曼声道,“如果,不是无故呢?”
他闻言一愣,看着我有些不解:“这个,属下愚钝,还请小主人明示。”
“齐副堂主言重了,何来愚钝之说?这件事本就没有旁人知晓,你不解就里并无奇怪。”我放下茶盏,指尖慢慢理着袖口,一字一句道,“我与有琴听雨自幼指婚,只因父母不幸罹难,故而此事并未对外宣扬。所以,他并非无故留阻,这里也算是我的家。”
随着我这番话出口,齐尧望着我睁大了眼睛,神情中除讶异之外,又带了些难以描摹的惊喜和欣慰。
我瞧着他的神色,不禁在心中一哂。我就知道,齐尧此人深沉谨慎,不会轻易为人卖命。
如今,我虽为赫连家主,却碍于没有集权,单凭自己这个小主人的身份,恐怕不能令他完全安心地放开手脚施为,还需要再加一个让他绝对信服的重量级砝码才行。而这个砝码,没什么会比有琴家是我的后盾,来得更具分量了。
不过,世事还真好笑。就像此刻,我明明知道指婚一说,十成十是有琴听雨拿来骗我的子虚乌有。可是,我现在却又不得不拿着它再去忽悠别人。
唉,这还真是个杯具,我还真是个囧人。
“原来如此,属下失礼了,却还不曾向小主人道喜。只是万没想到,小主人竟还是有琴家的少夫人。”齐尧满面堆笑,对着我深深施礼,“诚愿他日,有琴少主与少夫人,比翼相伴,琴瑟相谐。”
“咦?这是何说?”我瞧着他,略一歪头,眨了眨眼,“齐副堂主这般说法,莫非,齐副堂主竟是要投靠有琴家去么?”
他顿时惊愕,连忙惶恐躬身:“属下誓死效忠赫连,绝无二心他念,小主人明鉴。”
“嗯,我也相信齐副堂主是忠心耿直的。只是刚刚那般说法,难免有些不当罢了。”我摆了摆手,微微一笑。
“是……”他对我的话似乎并不理解,只得嗫嗫应着。
“呵呵,怎么?齐副堂主不懂么?”我看着他,眉毛微挑,声音平静,“赫连容云,是赫连家的小主人。而有琴听雨,是我赫连家的姑爷。”
他顿时【恍【然【网】,看向我的目光中,又隐约多了几分敬畏:“是,是,属下鲁莽失言。诚愿他日,小主人与姑爷携手同心,共效于飞。”
“多承吉言。”我淡淡一笑,端了茶盏,拂袖起身,“天字分堂下属甚众,事务繁忙,日后有劳齐副堂主费心了。”
“是,属下职责所在,定不辱命。”他立刻躬身退了两步,垂首道,“属下告退,请小主人珍重。”
“嗯。”我瞥他一眼,微微点头,“送客。”
齐尧离开后,我来到桌边,打量着那几大盒粽子。什么样的馅料和口味,每个盒子上倒是标得清清楚楚,快赶上食品说明书了。
我不由好笑,抬手招了招:“落雁,你来。”
那丫头正在给我换茶,闻言立刻跑过来:“小姐有何吩咐?”
我拿起几个盒子,细细研究了一下说明,然后从里面捡出三个粽子,对她道:“这许多粽子,哪里能吃得完?放置太久便不好吃,又恐天热坏了。我只拿这三个上去就好,余下的你们分吃了吧。”
那丫头立刻欢欣鼓舞,笑逐颜开:“谢小姐赏赐。”
我不禁莞尔,让她拿了去和婢女分食,自己捏着三个粽子上楼去了。
回到二楼房间,将粽叶剥开,慢慢细嚼,味道确实不错。我一边吃一边踱到窗边,倚了窗台向外闲看。
计划内的问题解决了一个,接下来,该轮到其他的。
51
51、第50章 。。。
端阳过后的十数日中,齐尧又来过两次。
来的理由,不是送些特色小食,便是送些消遣玩意儿。此举看在旁人眼中,不过是天字分堂的副堂主,着意讨好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罢了。
但实际上,第一次,他送来的是天字分堂近年的组织结构变化和人事变动记录;第二次,他送来的是历次重大内部决议中,各方的意向与分歧。
这让我觉得很欣慰,虽说此前在有琴听雨和匿居那里,都曾了解过类似的信息,然而,那些终归不是直接参与人的所见所闻。论细节、论深度,都与齐尧提供的资料无法相比。
我知道,他是在通过这些举动,向我传达他的忠心。
倚在卧房的窗边,手中翻过齐尧送来簿记的最后一页,我不由嘴角微扬。这个齐尧,果然心思极细。这份资料,赶得上董事会的重大会议记录了,全是内幕消息。
他在平时尚且如此留心,如今一旦有了我的支持,可以放手去做,我都不难想象,他于实质上取代吴堂主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伸手将簿记置于案头,端起茶盏,悠闲地啜着茶,我开始有点幸灾乐祸。吴堂主啊吴堂主,亏你总一副趾高气昂、得意非凡的样子,其实身边早就埋了颗定时炸弹,你还不觉点儿呢。
想到这里,忽然心情大好。围观杯具什么的,最爽了。不过,我是不会承认自己阴暗的,谁叫那些混蛋从一开始便想仗势欺人?!
他们对娘和干爹的不敬、对大哥二哥的欺压、对我这主人的无礼,我可全都铭刻于心,一点也没忘记。常言说得好,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放下茶盏,轻轻打了个响指,我悠然起身,站在窗口伸个懒腰,探头朝外四顾。
眼看就入六月,天气越发炎热。此刻虽是早晨,太阳已经红艳艳地老高了,好在容云阁外绿树成荫,阵阵风过,倒还颇觉凉爽。
我双手撑在窗台上,迎了夏风,向外微微倾身。楼下的湖面碧波粼粼,反射着强烈的阳光,仿佛铺满一池碎金,星星点点地刺眼。
眯起眼睛,缩回脑袋,我重新坐进椅子里,指尖轻点扶手,在心中思索着一个有些棘手的问题,那确实是个有些棘手的问题。
京城很大,我又极少外出,路途半点不识,所以,才需要落雁这个向导。然而,我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带上落雁只怕不便。
更何况,上次一句人肉包子,已经将那丫头震得七荤八素了,看来她的雷点太低。这下一处目的地,诚恐震撼更大,别说让她同去,只怕问问路径都会被当作不良。
唉,我挠挠头,这事儿属于秘密行动,只能问道于有限的几个熟人。大哥二哥也不比我认路多少,而且,我不太看好他们得知后的反应。
还有就是楚歌,他应该会认路的。至于反应么,按照他那非主流的性格,只怕要兴高采烈。汗……我扶额黑线,还是不成,带个小孩去那种地方,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
于是,经过一番排除过滤,可以求助的人选,就只剩有琴听雨一个了。
杯具啊,找他帮忙也就算了,可偏偏又是个这么囧的事情。果然人的运气背了,喝凉水都会塞牙。
没奈何,该喝的凉水就要喝,塞牙也要喝。
我磨了磨牙,起身下楼。
“落雁,你家少主此时一般会在何处?在听雨楼么?”我转过楼梯,走向廊下那个正在喂鱼的身影。
“小姐。”落雁连忙回身,微微施礼,“少主此时都在书房看书,可要我去请少主前来么?”
“哦,不用。”我摆摆手,慢悠悠朝外走,“我自己前去即可,你也无须跟随。”
“是。”
一路沿着树荫绕过湖畔,转出圆门,行经回廊,穿过曲折幽静的小道,书房就隐在一片繁花竹影之中。
我绕到竹林后面,来至书房的侧墙。墙上一扇窗子开着,竹帘卷起。我经过窗边,脚步略停,向内望了一下。
有琴听雨就坐于书案前,手里执了一卷书,正在那里细看。微垂的双睑上,长长的睫毛偶尔掀动一下,眉心略舒,嘴唇轻抿,神情沉静似水。
案上熏炉的顶端,轻烟丝丝缕缕盘旋而上,在他身侧袅袅消散。那个谪仙般的身影,就在淡淡香雾缭绕中静静而坐,恍惚有种遗世之美。此情此景,极尽安闲宁谧,仿佛一轴静美的画卷。
我在窗外看着,暗自感叹。若不是早已知根知底,我定要将眼前这位惊做天人了。可惜,天人不是,妖孽倒算一只。
正感慨间,里面那只披着天人外衣的妖孽忽然一抬头,正对上我的视线。
我不禁一僵,很有种偷窥被抓了现行的感觉。
他却一脸欢喜,立即放下手中书卷,笑眯眯地起身冲我招手:“云儿,怎么站在窗外?快进来坐。”
我眼角抽搐了下,没有理他。离开窗边,绕过侧墙,来到书房门前。
门口侍立一个婢女,见了我躬身施礼:“小姐。”
“嗯。”我略一点头,举手上前敲门。
咿呀……
我的手刚刚抬起,还没碰到门板,房门已然打开。我举在半空的那只手随即被人握住,轻轻带向房内。
“不想云儿今日竟会亲自前来看我,未及扫榻相迎,云儿恕罪。”有琴听雨拉起我的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瞧着我笑嘻嘻。
“客气了。”我瞥他一眼,抽回手拂了拂袖子,径自捡张椅子坐下。
他也不去书案那边落座,跟过来在我身旁坐了,不再多说什么言语,只是一径眉目含笑地上下打量我。
我被他瞧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搓搓胳膊,瞪他一眼:“你瞧什么?!”
“唔,云儿真凶。”他顿时一脸委屈,哀怨地眨眼瞧着我,撅嘴无辜道,“世事如何这般不公?只许云儿瞧我,却不许我瞧云儿。你来瞧我,我欢喜惟恐不及。我想瞧你,你却如此着恼。”
呃……你大爷的。我别开脸,咬着牙深呼吸了几下,然后保持微笑地回过头:“有琴公子,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唔,我就知道,云儿若非有事,哪得前来看我?”他撅着嘴轻扯我的衣袖,那神情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然而,很受伤的表情只持续了几秒,他便又神采莹然,笑眯眯地看着我,秋波闪闪:“不过,这样也好。想来云儿若需相助,定然当先找到别人身上,只有遍寻一圈不着,才会前来找我。如此看来,我却是云儿最后的依靠呢。这般认知虽说无奈,却也令我欢喜。”
我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双眼眯起,眼皮有点抽搐。两手用力捏着座椅扶手,指尖有点发麻。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许愿的机会,我会许下八个大字:珍爱生命,远离妖孽。如果非要在远离上面加个数量词,我希望是……一万光年!
“小姐请用茶。”
婢女送上茶来,我伸手接了,默默不语地闷喝,强压一肚子窝火。遇人不淑是杯具,求人不淑也杯具。
“嘻嘻,云儿慢慢喝,小心水烫。”耳畔的声音依旧柔柔轻笑,“云儿但有差遣,我自在所不辞,却不知所谓何事?”
呃……我喝茶的动作一滞,在心里纠结了一下,然后放下茶盏,抿抿嘴抬眼看他,正色道:“我要去一个地方,希望你能引路。或者,你若不得闲暇,只要对我言明路线亦可。”
“唔,陪伴云儿外出,我时刻都有闲暇。”他笑嘻嘻地瞧着我,“但不知云儿欲往何处?”
我端了端神色,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宁静自若,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平常,随后,以极淡的语气说了三个字:“喜乐坊。”
说完这句话,我不动声色地留意他的神情。他依旧笑眯眯地看我,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我刚刚说的不过是个茶馆饭铺一样。
汗……这种反应,我就知道。
“哦,喜乐坊啊……”他了解地点点头,眨着眼睛一脸单纯,“我也不曾去过呢。”
哈?!我忍不住眉毛挑动,一腔窝火马上就要形成高压气旋。
这是什么状况?啊?一男一女比肩而坐,女的一脸平静,提出要去烟花巷,男的一脸单纯,说他从来没去过。他大爷的,雷人也不带这么不靠谱儿的!
好你个有琴听雨,整我是吧?!
“既如此,那就不敢劳烦了,我自去寻找便是。”我面无表情拂袖起身,不再看他,举步就走。
“唔,云儿莫要着恼,我说的却是实言呢。”衣袖被轻轻扯住,身后传来柔柔的声音,“不过无妨,虽未去过,路途还是知晓的,我陪云儿同去便是。”
我大力抽回袖子,背对着他,冷冰冰道:“委屈你了,有琴公子。”
“嘻嘻,云儿客气。”
哼,我长袖一拂,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不能这样便去,你我都需换个形容。”
“唔,但凭吩咐。”
“我先回去备好东西,晌午之后,你来找我。”
“好。”
52
52、第51章 。。。
回到容云阁,我先吩咐落雁去准备两套华贵些的男装,然后自己一头扎进房间里,动手制作新的面具假脸。
一会生二回熟,这话一点都不错。这次没有像上回那样耗费无限气力,午饭时间落雁上来敲门,我便已完工弄好。
拿起两张面具在手上抖了抖,细细观察了一会儿,满意地收进袖中,我走出房间,准备下楼吃饭。
踏上一楼的地板,刚刚转过楼梯,一抬眼,便瞧见那只妖孽坐在桌边,正笑眯眯地冲我招手。
我黑线一下,过去坐了,眼皮不抬地执起筷子:“有琴公子来得却早啊。”
“云儿差遣,我岂敢怠慢?”他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轻轻询问,“云儿,我们饭后即便动身么?”
“嗯。”我嚼着饭点点头,心里不停盘算。
虽说可以易容,但还是不能就这样直接出去。为了以防万一,难道再像上次去匿居那样几经周转?然而,有琴听雨不是落雁,只怕没那么容易领导。汗……
“不过,还有一节我需事先说明。”我喝了口汤,咽下满嘴饭菜,抬眼瞧着他,“在去那里之前,需得先……”
话说一半停住,我皱起眉头,盯着那只忽然凑到自己嘴边的春卷。
“我明白。”他笑嘻嘻地将那只春卷在我唇边晃了一下,然后放进我的碗中,“诸般闲杂事务我自有安排,云儿放心。”
哦?我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再言语,用筷子轻轻戳着碗里的那只春卷。
自有安排?嗯,也对。想来落雁已经将我前些时候的各项举动详细汇报过了,所以,他很清楚我的顾虑和做法,也就无须再多加解释。啧,这样也不错,我乐得省心。
于是,我继续低头吃饭,不再挑起任何相关话题,倒也很想看看,他是如何安排的。
饭后,婢女刚刚奉上茶,忽然有两个下人来到容云阁内。
“见过少主、小姐。”那两个躬身施礼,态度恭敬整肃,神色沉静内敛。
我喝着茶,默默打量他们。那个小厮生得清秀修长,而那个丫鬟,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竟都与我相仿。
“嗯,落雪,以后你便在容云阁听差,万事皆遵赫连小姐吩咐。”身旁的有琴听雨略一颔首,淡淡说道。
“是,奴婢落雪,谨遵小姐差遣。”那个丫鬟立刻轻移两步,向我深深施礼。
“落雪不必多礼。”我放下茶盏,不动声色地应着,一时间摸不清有琴听雨此举究竟何意,只好静观其变。
“云儿,可否先将面具给我?”
袖子被轻轻一扯,我侧过脸去,有琴听雨正笑眯眯地瞧着我,目光闪烁。
我略作迟疑,随即从袖中掏出那两张面具,递了过去。
“唔,谢云儿信任。”他冲我眨眨眼,然后回过头,“落雁。”
“是,少主。”落雁应声上前,手里捧着备好的男装。
我不禁一愣,那男装并非我之前吩咐的两套,而是每款又多出两套,变成了四套。
有琴听雨将面具分别置于两款衣服之上,轻轻挥手。
落雁随即捧着东西来到落雪他们面前,落雪与那个小厮各自执起一份。
“你们这便去吧,各自谨慎。”有琴听雨看着他们,淡淡吩咐。
“是。”那两个捧了东西,躬身离开,不知哪里去了。
我汗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但又不好多问,只得继续坐着喝茶装深沉。而他也不多言,笑吟吟地看我一眼,同样自顾喝茶。
就这般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放下手里茶盏,广袖轻拂,起身来到我面前:“云儿,我们也好动身了。”
“嗯。”我点点头,随他出了容云阁。一路穿行园中,只是静默不语,什么也没有问。
曲曲折折走了一阵,竟来至容园的正门。守门的老仆毕恭毕敬将门打开,我跨出门槛,赫然发现外面早已停了两乘软轿。
“云儿,这附近有个消遣解闷的雅致去处,我带你前去瞧瞧可好?”有琴听雨眉目含笑,执起我的手,来到一乘软轿跟前,倾身撩起轿帘。
可好?好你个头!我在心里大骂,脸上却微微而笑:“嗯,好。”
软轿一路晃晃悠悠,我挨着窗边,将纱帘微微掀起一角,朝外四下打量。
所过之处并非市井大街,而是清幽小路,两旁的房屋建筑虽然稀疏,却都是雅致讲究的。
我放了帘子,倚在轿中猜想,也许这带地方,是那些颇具财势的大户之家,用来修建别院的所在。
又晃了一会儿,轿子落地。
面前光线一亮,帘子掀起,有琴听雨的脸在明媚艳阳下笑得灿烂如花:“云儿,到了。”
“嗯。”我点点头,下了轿,四处一望。
这里像个庭园,周围花木繁盛,布局精巧。然而,却在旁边的树荫下,停着几顶轿子,还有轿夫坐在树下乘凉,这样看来,却又不像是谁家的私人庭园。
正在观察,右手忽被轻轻握住,耳畔柔柔响起有琴听雨的声音:“此处是个幽静雅致的消遣所在,云儿随我来。”
“好。”我应了一句,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我仍需要谨言慎行。
他瞧着我,一笑不语,转身徐行。我跟在他身后,边走边看。
绕过前方的池塘,一座典雅别致的楼阁赫然入目。琉璃屋瓦,玲珑飞檐,精致的匾额上四个飘逸的大字:离醉闲游。周围垂饰的纱帘在风中摇曳而动,淡淡的茶香味道悠悠飘来。
我不禁莞尔,原来是个茶楼。不过看这格调和气派,要算是个顶顶高级的休闲会所了。
前方纱帘撩起,一个面貌清瘦、三缕长髯的中年人疾步而出,来到我们面前深深一礼:“见过少主、小姐。”
嗯?我闻言眉毛轻挑,瞥了下有琴听雨:“你的地盘儿?”
他眨眨眼:“云儿见笑。”
随那中年人上到二楼,在尽头一个僻静的雅间前停下,有琴听雨微微摆手:“陈掌柜辛苦了,你去吧。”
“是。”那个被称作陈掌柜的中年人深施一礼,恭敬退下了。
有琴听雨推开房门,我一步踏入屋内,却不由一怔,旋即莞尔失笑。
房内站着一个少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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