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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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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名帖,我并没有见他。像这种非常时期,哪有那么容易让他见到?我就偏要晾他几天,让他食不安寝,抓心挠肝。
  
  由于天地二堂的权力顺利交替,接下来的两天里,原先不稳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待到冯义钱兴接走了陈堂主,局势已经安如泰山。唯独那位刘堂主,每天一早就来投名帖,吃了闭门羹,便像热锅蚂蚁,在大门外徘徊到晚。
  
  接连晾了三五日,我终于放他进来。
  
  那刘胖子一见到我,立刻堆起满脸谄媚讨好的笑,挤得两只小眼睛都看不见了,奉承之辞更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说什么一直觉得我极为不凡,颇有老主人的风采气度,是深藏不露的,是运筹帷幄的,是聪明绝顶的……
  
  最后,信誓旦旦地表示忠诚。如果我让他死,他绝不多喘一口气,如果我让他活,就是阎王爷拉他也不去。我让他上吊,他绝不投井,我让他服毒,他绝不刎颈。
  
  我听得耳朵起茧,而他,终于在得知自己不会有事之后,方敢抬起袖子,擦了一下从进来就冒个不停的冷汗。
  
  于是,四个分堂中的最后一个,也在这般有些乌龙的场面下,宣布搞定。
  
  日子于乱纷纷中转眼即逝,待一切归于平静,已是十数天后了。
  
  北风喑哑低回,湖面已结了层薄薄的冰,半透明地泛着浅白。
  
  我站在湖畔,望着冰面上一截截残荷枯枝,鼻端呼出的气息在面前布起淡淡白雾。
  
  双手又往暖手筒里缩了缩,我吸吸鼻子,正要转身,肩头忽然微微一重,毛茸茸的东西蹭过腮边。暖暖温度包围住我,耳畔拂过的气息温热轻柔,在冬日的寒冷中让人有些依恋。
  
  “云儿,这样冷的天气,站在外面也不穿得厚些,像个孩子让人担心呢。”软软的声音轻轻萦绕,低语含笑,带着一丝纵容的味道,“这几日来辛苦了,莫只顾着理会他们,还是心疼自己要紧。”




68

68、第67章 。。。 
 
 
  身侧暖暖,温柔的声音驱散肃杀的冬意。
  
  双手缩在暖手筒里,慢慢十指交握。我站着没动,依旧望向冰封的湖面,却感觉心底拂过一阵和煦的春风。
  
  这一次软禁削权,虽说表面上的交替平和而顺利,但是,平静之下的暗潮,仍令我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生怕在这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上,一个疏忽大意,顷刻局势大乱。
  
  江湖之人,以武犯禁,最是难以约束。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也无法保证,没有半点差池,不会发生万一。
  
  看似轻松的我,其实像个扯到极限的弓弦。然而,我的紧张和不安,没有人会察觉,也不能让人察觉。
  
  很累,但不敢说。因为在旁人眼里,我必须是云淡风轻的,是成竹在胸的,只有这样,才更能镇得住局面。可是,真的好累。
  
  本以为,如今大局已定,形势平静,就更不会有人在意我隐藏的疲惫了。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问我辛苦。拂去那层刀枪不入的假象,叮咛我心疼自己。
  
  心底暖暖的,身上暖暖的,鼻尖却有点发酸。我用力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蓦然回身,对上那双灿若星辰的明眸,笑得眯起了眼:“我要吃刚做出来的八珍糕!”
  
  “好。”
  
  “莲子不能放少!”
  
  “好。”
  
  “芡实不能放多!”
  
  “好。”
  
  “不能太甜!”
  
  “好。”
  
  “不能太腻!”
  
  “好。”
  
  他回答的语气轻柔温软,我带笑的声音越来越大。每说一句,我就笑得更开心,直笑到眼角泛起潮湿。
  
  挥舞双臂欢呼了一声,我嘻嘻哈哈地奔向阁内,旋身之间,披风翻飞飘扬,从肩头滑落。北风扑面而来,却丝毫不觉得冷。
  
  刚才,就在刚才,仿佛跨越时空回到了最初的时代,一股几乎忘怀的熟悉感觉,毫无预兆地直入心田,将一切瞬间融化。那是小时候,在家里,被所有人捧在手心,呵护宠爱的感觉。
  
  一口气奔入阁内,跑上楼梯,推门进房,我两手撑在妆台上,连连喘气。不经意间抬头,对面铜镜中,素衣素裙的女孩垂鬟稍斜,鬓发微乱,红扑扑的脸颊上,眼角水光隐约,嘴角却还扬着开心的弧度,十足像个傻丫头。
  
  呵呵,我莞尔,摇了摇头,抬手揉着眼。
  
  鬓边忽然一阵暖意,温热的指尖蹭过脸颊,缓缓理着我散乱的发丝,轻轻的,柔柔的。苏合香的味道恬淡缥缈,无声无息环绕在身侧。
  
  “半年多了,我第一次见到云儿这样开心呢。”耳畔的声音软软似呢喃,吐息拂过腮边,热乎乎的有些痒。
  
  我一怔,放下揉眼的手,轻笑出声。
  
  第一次?或许吧。因为终于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所以禁不住喜悦。只是没想到,和我分享喜悦的人,竟会是他。更没想到,我竟也乐于和他分享。
  
  双手被轻柔握住,我不由自主随之转过身来。有琴听雨眨着眼,一脸笑嘻嘻:“云儿,不若以后我们开个点心铺子,去卖八珍糕可好?”
  
  “好啊。”我瞥他一眼,抱起暖炉,走过去窝进软椅里,“我便专司配料,包管所有吃过的人,吃了第一块还想第二块,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不能不吃。”
  
  “唔,如此可谓神糕了。”他拖一张椅子,挨过来坐了,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八珍糕这个名字便不合适,需改换个响亮些的,改叫什么好呢?”
  
  “叫福寿膏。”我半倚半躺,半眯着眼,跟了他一起闲扯淡。
  
  正在胡扯,落雁敲门进来,托一盘热腾腾的糕子。
  
  香甜的味道化进嘴里,带着软糯的口感。我接过有琴听雨递来的茶,喝一大口,满足地品着齿颊间的余味。
  
  连吃几块之后,我抬眼瞧了□边人:“对了,以前你接管赫连家业的时候,那些商铺经营事宜,他们定期来向你回报么?”
  
  “不是。”他摇摇头,“那些掌柜们长年打理事务,于经营一道,各项谙熟,无需常来回禀。我只是每年将他们召集一次,例行算会,查查账目罢了。”
  
  “哦。”我点点头,转着手里的茶盏,“那你都在什么时候召集他们?”
  
  “每年正月,新年过后。”
  
  “哈,新年过后?”我瞧着他,莞尔挑眉,“这般时间安排,可是为了让人先过个安稳年么?”
  
  “唔,也算是吧。不过……”他歪头一笑,“我想,此刻于云儿看来,八成觉得这个时间不妥。”
  
  “是么?你可真会想。”我撇撇嘴,不置可否。
  
  过个安稳年?那也要分是谁。行得正坐得端的,自然应该安稳,可是,行不正坐不端的,如果也让他安稳,那岂不太没道理了?
  
  手里的茶盏慢慢冷却,我望着窗外萧瑟的枯树,在心里盘算。新年将至,一般人家腊月就要开始忙年,眼下刚入十一月,时间正好。今年的新年,我倒想看看谁能过得安生。
  
  “云儿在想什么?”身边的声音柔柔含笑。
  
  “我在想,我还真是个不厚道的人呢。”
  
  次日,我破例地早起,卯时便已坐在了东园的偏厅里。而我的面前,除了厚厚一摞簿记之外,还站着四个人,毕恭毕敬低眉顺眼。
  
  “四位掌柜辛苦了,如此寒天,还劳烦大家匆匆赶来,甚不过意。”我扫一眼面前那些蓝皮簿子,声音淡淡。
  
  “小主人言重了,我等既为下属,自当殚精竭虑,谨遵差遣。”为首的周掌柜躬身垂首,回答得谦卑谨慎。其余几个跟在后面,唯唯称是。
  
  我瞧着他们,微笑不语。
  
  昨日傍晚,命人前去传话,让他们今晨一早,便带着今年的所有账册过来见我,没有留下更长的时间叫他们进行准备。只为四个分堂的这阵风波,已经彻底卸了我此前的伪装,这些掌柜定然也已探知。兵贵神速,未免他们私下动作手脚,我必须赶在前头,先一步下手。
  
  “几位掌柜历来辛苦,单看这些账册如此之厚,便可知事多人忙了。”我站起身,随便捡起一本翻着,“听有琴公子说,以往历年皆在正月集合诸位。只因我诸般不熟,初次算会,更觉繁重。是以提前了时候,今日就将诸位召来,万望包涵。”
  
  “哪里哪里,小主人心系家业事务,实为我等之大幸。诸般账册皆已在此,今年各项账目收支,俱是清楚明白,请小主人放心查阅。”周掌柜脸上堆笑,说话之间,眼角瞄过那摞簿记,神色中似乎有一丝轻蔑掠过。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册子。
  
  你等之大幸?别先把话说得太早。世事往往出人意表,不要随便自以为是,打错了算盘。等我看完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是你的大幸,还是你的不幸了。
  
  “诸位远来辛苦,我已命人打扫了客房,这些账册太多,我又是初次查阅,不免诸多陌生,只怕要花费两三天呢。就请几位先在容园住下,待我看完,一并将簿记带走。不知几位可愿意么?”
  
  “自然自然,小主人如此有心,我等感佩不尽。”
  
  “那好。”我微微一笑,指了指旁边侍立的婢女,“你们两个带几位掌柜去客房休息,余下的人将这些册子搬去容云阁。”
  
  “是。”
  
  阁内垂着厚厚的暖帘,瑞碳烧得通红,不时迸出一两颗火星儿,发出哔剥轻响。
  
  落雁捧来暖炉,又沏上一杯热茶。桌上摆满了蓝皮簿子,有薄有厚,清一色地线装齐整。
  
  我靠在椅子里,双手抱着暖炉,视线从一本本账册的封面上滑过,不由自主扬起嘴角。
  
  伸出一根手指,在那些蓝皮封上轻轻摩挲,本以为,这一世的自己,再也不会和这些东西打交道了,没想到……呵呵,忍不住轻笑出声,看起来这时运造化,还真是个爱捉弄人的主儿啊。
  
  “落雁,取纸笔来,另外再拿几个信封。”我盯着桌上的东西,眼皮不抬地吩咐道,忽然发觉自己竟有些心潮澎湃。今天摆在面前的东西,勾起了久违的熟悉感,恍若一瞬间时空错乱,我又回到了穿越之前。
  
  翻开最厚的那一本,泛黄的纸张上小楷工整,清楚标着:旧管,新收,开除,见在。
  
  啧,我不禁眉毛一挑,想不到竟是传说中的四柱清册呢,这样更好,多少可以省些力气。
  
  一行行的文字夹带数字,在我眼前接连滑过,翻开一页再翻一页,看了一本又是一本。手边的素笺上,也已写了好几张,分门别类装入信封里,在封面上填好收信一方的名字。
  
  整整一天,两顿正餐我都没有下去吃,随便扒了几口,便又埋头案牍。不知不觉中,还没看的账簿越来越少,看过的堆在桌边,高高摞起一叠。
  
  眼睛开始发酸发胀,我揉揉太阳穴,微微抬头。面前烛火跳动,光晕朦胧,窗外一片暗沉如墨,竟然已经天黑了。
  
  叩叩……房门轻响。
  
  我以手支额,闭着双眼休息,随口应道:“进来。”
  
  房门咿呀一声推开,随即重新关好。进来的人没有说话,脚步也放得很轻,只有一阵苏合香的味道缓缓飘来,淡淡的,似有若无。
  
  我靠在桌边,没有出声,也没有睁眼。苏合香的味道越来越清晰,两侧的太阳穴同时一暖,柔柔的指尖落在我皮肤上,带着轻缓的力道,慢慢打圈儿。
  
  疲惫的感觉渐渐放松,我合着眼静坐不动,嘴角随着越来越'炫'舒'书'服'网'的感觉微微扬起。打圈儿的指尖又转了几下,忽然向内按压,力道不大不小,正带起眉眼间一阵酸涩。
  
  “唔……”我不禁双眉略蹙,哼哼了一声。
  
  “唉……”身侧的人轻轻叹气,温柔的声音透着无奈,“云儿,你总是不知疼惜自己,何必非要这样劳神?你是主人,吩咐一声,让他们多等几日也就是了。一年的簿记,难道你要一日看完?”
  
  “没什么,这些分量还好。”我挥挥手,索性趴在桌上,由始至终闭着眼睛,感觉有些乏力。
  
  的确还好,不过是一年的记录而已,若在以前,其实不算什么,可是现在……隔得太久了,再加上条件受限,让我确实觉得有些累。
  
  身畔微风轻动,衣袂窸窣,而后,桌上的纸张发出簌簌的翻动声。
  
  我趴着睁开眼,烛光下,有琴听雨拿起那些被我写上字的素笺,一张张慢慢打量。
  
  随着素笺在他眼前一页页翻过,他的神情开始有些诧异,而后变得沉静,带着一丝难以描摹的玩味。
  
  “怎样?”我仍旧懒懒趴着,嘴角轻挑,“有琴公子可有何指教么?”
  
  他放下素笺,认真凝视着我,片刻后,缓缓摇头:“没有。”
  
  “呵呵,是么?能得你的认可,倒不容易呢。”我坐起来,伸个懒腰,靠在椅背上,定定望着他,“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
  
  “也没有。”他忽然轻轻一笑,烛火明灭映在他含笑的眼瞳里,闪烁出星星点点的光彩,“云儿就是云儿,是我心之所系。不管是现在的你,过去的你,还是将来的你,你总是我的云儿。”
  
  我不禁一怔,望着对面光晕笼罩下的美丽身影,有些【恍【然【网】失神。
  
  他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谁又能够尽知谁的一切?他可以包容我的未知,而我,却不能包容他的未知。水至清则无鱼,或许,真的是我要求太过了。
  
  这一夜,我伏案埋头,看看写写,片刻不曾停顿。他就坐在我的身边,安安静静不来扰我。只不过,案头的烛火一直燃得很亮,而我手边的茶盏也始终都是烫的。
  
  次日一早,我将那些个装了素笺的信封分付大哥二哥,随信一起交给他们带上的,还有昨夜有琴听雨特意留给我的一枚信物。详细叮嘱之后,大哥二哥便离开了。
  
  我想,如果没有这枚信物,事情多半不会如愿。毕竟,柜坊要替客人保密,没有他家主人的命令,是拿不到我想要的信息的。
  
  傍晚时分,大哥二哥返回,带着各方对信函的回复。我一一拆开看了,不觉在心中冷笑。
  
  晚饭过后,我再次将那些掌柜召集在东园偏厅。这一次,没有多余的铺垫,直接开门见山。
  
  “周掌柜,你家的账上,八月有批上等锦缎卖出,一万两的货价,怎么不见记载啊?”
  
  “是,小主人明察。”周掌柜拱着手,神色平静,“此项货物乃是出脱给一家往来许久的老客商,对方一时难以筹措许多银子,只因其信用极好,于是便出脱了,货价暂且不曾收到。此一笔账目中已自记载详细,想必小主人未能留意。”
  
  “嗯,确实记载了,我也瞧得清楚呢。”我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交给身旁的落雁,“周掌柜,你也瞧瞧这个吧。”
  
  落雁走下去,将信递出。周掌柜疑惑地瞥了我一眼,接过信封拆开,拿出里面的薄薄一张,眼光扫过,登时瞠目结舌:“这……这是……”
  
  “这是回函。”我睨着他,指尖在扶手上轻点,“我去函询问了账上标注的那家商户,他们回函说,货价早已付讫,半点不欠。还说,当日买到的锦缎数量,只有你所记载数量的一半。那另一半呢, 
 68、第67章 。。。 
 
 
  飞了不成?”
  
  “这……这岂有此理,小主人莫要听他胡言!”周掌柜涨红了脸,下巴那撮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想不到这家商户竟如此昧心!简直胡说!胡说!”
  
  “是么?”我笑了笑,又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你再看看这个。”
  
  那周掌柜神色紧张地接了,手指有些发抖,这一次看完,涨红的老脸顷刻变得惨白。
  
  “这是从柜坊处得来的回函,今年八月,你的名下忽然多出许多银子进账,没有一万,却有七千。至于另外的三千么,是你在同一日存到了一个叫做沈五的人名下,而这个沈五,据说就是你的内弟。”我挑挑眉,漫不经心地瞧着自己的指尖,“哦,对了,还听说,你那内弟是个开绸缎庄的。据他周围的商贩透露,今年八月,沈五的绸缎庄里,正巧也有一批上等锦缎出售,不论质料、颜色、还是花纹,都可巧与你卖给老客商的把批锦缎一样呢。听那些小贩说,八月一整月,你内弟的绸缎庄可是生意盈门,买卖好得紧呢。”
  
  我的声音淡淡的很轻,那周掌柜却好似被千斤重物捶打一般,脸色越来越难看,手里的纸张飘落在地,他都没有察觉。
  
  “啧啧,果然是长于经营的老前辈。”我瞥着他,冷冷一笑,“想必再过个三年五载,我赫连家的财产,都在不知不觉中,改成姓周了。”
  
  扑通,周掌柜一个激灵,站脚不住,跪倒在地,哆里哆嗦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哎呀,无需急着下跪,这里还有很多没看呢。”我笑眯眯地舒了舒长袖,又掏出几封信函,挨个掂了掂,视线缓缓扫过下面的每一个人,“几位莫慌,人人有份。”
  
  冬日的夜晚很冷,偏厅里的火盆烧得很旺,周围的空气很暖,我的声音很轻,嘴角笑意淡淡。而那几位掌柜们,却一个个禁不住地瑟瑟发抖,脸色越来越难看。
  
  次日清晨,我派人将几位掌柜逐个送回,随同他们一起回去的,除了那些账簿,还有一道撤换命令。




69

69、番外二 。。。 
 
 
  “阿纶,恭喜你成为圣斗士!”甜甜的声音故意拖长,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从头顶上飘飘而下。
  
  我硬生生把黏在电脑屏幕上的视线拉回来,抬头面对身边那位大美女:“圣斗士?黄金的还是白银的?黄金的比较好,现在金价不错,白银的勉强接受,青铜就不考虑了。”
  
  “切,你还真是喜欢挑,节哀吧,没得挑了。”大美女撇撇嘴,将手中一份报纸甩得哗啦响,“给你长长见识,这是对于剩男剩女等剩客的最新定级:二十五至二十七的,叫剩斗士;二十八至三十一的,叫必剩客;三十二至三十六的,叫斗战剩佛;三十六以上嘛,就是齐天大剩了。叶纶小姐,你今年芳龄二十七,如果我没记错,你还可以当一个月的剩斗士,到了下个月末,你就可以荣升为必剩客了。”
  
  “哦,好啊,到时候去必胜客庆祝,请何蕾小姐务必光临。”我闲闲说着话,手里不停,/炫/书/网/整理着台面上堆成小山的纸张……各种原始资料和工作底稿。
  
  “我看你啊,真是无可救药了,工作没见你这么积极进取过,这方面倒是意志坚定啊,你准备一直晋升到齐天大剩的最高头衔么?”何蕾扶额,语气痛心疾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认真规整着一份份资料,眼皮不抬:“何美女,请体谅刚刚结束外勤,正在为出具审计报告而战的剩斗士。”
  
  “切……我们组也是刚刚外勤回来呢,审计报告交给部门经理了,还在审核。”她哼哼了一声,手指滤着那一沓资料,刚想再说什么,电话铃忽然响起。
  
  “你好,恒正会计师事务所。”我拿起电话,歪头夹住听筒,双手继续忙活,“请问有什么事?”
  
  “哦,是叶小姐吗?”听筒那边的声音很洪亮,带着特有的鼻音。
  
  “对,我是叶纶。林经理是吧?您还有什么疑问吗?”把整齐的资料推过一边,我将听筒换到左边,在空间有限的工作台上移动着鼠标。
  
  “叶小姐,上次缺少的那部分资料我们已经找到了,刚刚发了快件过去,一些地方也作了调整,这样应该就很完备了吧?那个……审计报告上就……”
  
  “谢谢,我会注意查收的。审计报告还没出具,我们经理会和您进行沟通,请耐心等待好吗?”我机械地说着话,鼠标点开屏幕上的工作底稿文件夹。
  
  “哦……那……好的。”
  
  放下电话,眼前已经弹出来全屏的excel表格,大大小小的数字一行行一列列,密密麻麻令人烦躁。
  
  唉,叹口气,挠挠头,强迫自己投入工作,忽然觉得数码杯具这个词,很适合我。
  
  “啧,别那么低落嘛。”脑袋被轻轻一戳,何蕾捏了捏我的肩膀,“你应该觉得庆幸,现在只是一般项目,而不是年审。”
  
  我回头,苦笑。
  
  不错,的确庆幸。我们项目经理曾经有句名言:年审期间,看着什么都不顺眼,年审过后,再看什么都很顺眼。年审就像个噩梦,我们都被上紧发条,通宵通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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