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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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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娘亲严肃的表情,掂了掂手里沉沉的小包,忽然感觉有点无语。瀑布汗,瞧这阵仗,娘在外面的仇家对头似乎很不少啊。
虽然,我很想小手一挥,潇洒地说一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不过,我还没打算随随便便就替别人还了,于是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我记下了,娘。”
“嗯,很好。”娘笑了笑,摸摸我的头,“那就早点睡吧。”
烛火熄灭,小屋里一片幽暗,想到明天就要出趟远门,也不知前路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这一觉睡得并不沉稳。半夜里翻来覆去似醒非醒之际,似乎看见娘披衣立在窗边,淡淡的月华将她的背影笼在一片如纱如雾的朦胧中,仿佛就要消融化去一般,好像一个不真实的梦。
翌日,老天很给面子地阳光明媚,王管家再三向干爹致以最诚挚的谢意,然后,毕恭毕敬地带领我们三人离开了。
我转出自家的篱笆院子,又回头望了一眼,瞧见娘正倚了门,笑微微地对我点头,就像前次去镇上一样,好似我这番出去,也是晚上就能回来,淡定得无与伦比。至于先前我想象中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那种送别场面,硬是连影儿也没见着。
有点黑线地别过头,我想,自己这一世何其有幸,遇到了一位深不可测又极具个性的娘亲。
再次途经那座小山头,二哥不停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忍不住打心里偷笑,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是在惦记那帮山贼。不过这次又要让二哥失望了,山贼是注定瞧不着的,这才过了几天,那药力还在作用中,没那么快醒来的。
来到钱员外府上,已经晌午,王管家引我们至客厅坐下,便去通报主人了。
我坐在厅里,喝着丫鬟奉上来的茶,心中暗暗赞赏。从一进门起,我便四下打量了这钱府的环境,果然是个大户,而且,是个有内涵的大户。
记得上次去那刘家瓦窑场,虽然满眼也是一些高级装潢,但却总透着那么一股子暴发户的味道。而眼下这座钱府,处处都流露出精巧雅致,丝毫不事张扬,却点滴匠心独运,二者相较之下,顿时便有了格调上的云泥之别。
“哎呀,三位远来辛苦,未及相迎,恕罪恕罪。”一个清朗的话音从客厅外传来,伴着匆匆的脚步声。
我和大哥二哥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站起身。一个三缕长髯、面目和善的中年男子从厅外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毕恭毕敬的王管家,想必就是那位钱员外了。
“员外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等此番来迟,还望员外宽宥。”大哥微微一礼,用冷冰冰的声音说着客气气的语言。
有时我在想,虽然大哥年纪居长,按理说外交之类的事务是应该由他出头的,但像这样的门面话,实在不适合他去说,太没有亲和力了,不把客户吓跑才怪。
不过,这次的客户肚量倒好。那钱员外呵呵一笑,捋着胡子说道:“哎呀呀,真是英雄出少年,难怪刘员外对三位大加赞赏,小小年纪便有这般本事,厉害厉害。”
说到后半段,他又将眼神在我脸上转了几圈,很显然,那个小小年纪说的就是我。
“三位今晚就在寒舍暂歇一宿,我回头叫上外甥与几位认识,明日再遣几个家仆一道随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钱员外说完又回头吩咐管家,“快带三位镖师去客房歇息,再交代厨房备好酒菜送去。”
我想,这员外果然是个会办事的,知道多派几个家仆跟着照应,不用说,照应的对象并非我们,而是他家那个十岁小外甥。嗯,这样最好,不然这千里迢迢的,谁有那个耐烦给小鬼头当保姆?
跟随管家来到后面客房,房间布置精细。推开窗子,便能看见一池碧水几座假山,浓淡鲜艳的花木点缀四周,微风贴着水面拂过来,带了甜淡花香和湿润水汽,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丫鬟送来热水和饭菜,我洗过脸,大吃一通,满意地摸了摸饱胀的肚皮,开始觉得眼皮有点打架。吃饱了立即犯困,是我一向的优良习惯。
抬眼看了看窗外,日头稍有点斜,管家说过,晚上他家主人还要大摆酒宴,为我们饯行。现在时间尚早,左右也是无事,不如补个午觉吧。
我摇摇晃晃地来到床边,倒头躺好伸了个懒腰。嗯,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这床软软的,虽说比不上我前世那些高级床垫,总比现在家里的木板床好了太多。
脸颊在绸缎枕头上蹭了蹭,自我陶醉了一阵,便浑浑沌沌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脸上有股热气吹拂,睫毛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拨来拨去,十分痒痒。
我皱了皱眉头,慢慢张开眼睛,一张粉嫩的小脸就在我眼前数寸放大。此刻神智犹在迷蒙当中,一个恍惚之间,顿时感觉时光倒流了,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整日被小小的木麒木麟围绕着的襁褓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刚抱怨完,文文就可以搜到了。原来,抱怨的效率这么高……= =
7
7、第07章 。。。
用力眨了下眼,意识从朦胧的睡意中拉回,面前景物渐渐脱离了我恍惚的错觉,在眼前清晰分明。
嗳?好可爱的孩子!我瞧着近在咫尺的陌生小脸,有些愣神。那孩子趴在床头,鬓边垂下几缕乌黑光泽的发丝,柔柔地拂过他粉嫩的脸颊,樱花瓣一样的小嘴微微张着,和小巧的鼻子一起呼出湿润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感觉有些痒。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瞧,就像两泓秋水碧波,我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
嗯,真的很可爱,就像动漫里面的小正太。我揉了揉眼角,对他笑了笑,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而他却没有什么动作,依旧趴在床头,目光随着我转移。
“小弟弟,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看着小正太,笑容可掬地开始了审讯。正太就可以随便私闯女生的闺房吗?谁给他的特权?呃……虽然我现在是男生打扮,但这仍然算是一个原则性问题,大意不得。更何况,我扫了一眼房门,门闩依然保持着我睡前插好的状态。
小正太面不改色地趴在床边,两汪秋波在我脸上流连往复,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抬起一只小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旁边指了指。
嗯?我顺着方向看过去,顿时干笑了两声。呃,什么叫顾头不顾尾?就是现在这种情况!门闩插得严丝合缝,窗子却推得大敞四开。不过话说回来,这窗台有够高啊,看来小正太的运动神经不错。
“咳咳,睡眠的时候,要适当保持屋内空气流通。”我转过脸,清了清嗓子继续审讯,“小弟弟,你怎么可以随便爬窗户进别人的房间?”
小正太仍旧没有回答,但却突然换了个姿势。他很利索地踢掉鞋子,跐溜爬上床,盘膝坐好,托着下巴歪着头,和我在床上面面相对,两两相望。
黑线……我嘴角抽动了一下,余光掠过屋角的几把座椅,心想,如果床都是用来坐的话,那还要椅子干什么?
“你很奇怪。”小正太瞧着我,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好听,就像山间的潺潺溪水,轻柔悦耳。
什么?我很奇怪?你才叫奇怪吧?!我有点无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
“我为什么不能在自己家里爬窗户?”他俏皮地眨眨眼,用手拍了拍身侧的床垫,秋水中光芒闪烁,“在这里,我可以随便爬窗,还有爬床。”
晕死!我确定,我已经彻底言语不能了。两手狠狠揪着身边的丝绸被面,我清晰地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在一跳一跳。这小混蛋,真他大爷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过……不过……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开始隐隐冒泡,他说这里是他家?那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我的第六感一向是不灵的。
“小弟弟,你说这里是你家,钱员外是你爹爹吗?”
“不是。”
“他……是你伯父?”
“不是。”
“呃……是你叔叔?”
“不是。”
“那……”
“他是我舅舅,我是他的外甥,楚歌。”
哗啦,脆弱的幻想霎时碎了一地,我似乎看见难得一次灵验的第六感,在对自己露出恶劣的笑容。
苍天啊!这就是我们要保的镖?!我现在开始觉得那些酬金简直太少了,要和这样一个小鬼纠缠那样长的一路,我们是不是还能顺利地活着都成疑虑!因为,瞧这小鬼的做派,完全就是个古代问题儿童!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来我家做什么?”楚歌忽然半起身,往前爬了两下,仰起的小脸几乎挨在我的脸上,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就像一只小狗。
呃……我立刻向后挪了挪,一脸黑线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看吧,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刚刚还是我在审问他,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他来审问我了。
瞧着那张有点欠抽的漂亮小脸,我压下满腹想要海扁他的强烈冲动,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来。第一次见面,留个好印象总是要的。毕竟,来日方长,相处的时间以后多的是,收拾他的机会以后也多的是。
“我叫云莫,是你舅舅钱员外请来护送你回京的镖师。”
“哦。”他点点头,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七八遍,那眼神就像在超市选购商品,半晌才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嗯,还不错。”
呵,呵呵,我脸上仍旧很有风度地保持着微笑,牙根却咬得有点痒痒,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几乎把被面戳出五个洞来。好,很好,我第一次由衷地感到欣慰,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真他奶奶的太好了!
“舅舅只请了你一个吗?”楚歌又瞧了我一会儿,慢吞吞地爬到床边,坐下开始穿鞋。
“还有我的大哥二哥。”
“嗯,你们可以保护我的安全?”他穿好鞋子,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口。
“可以。”
“嗯,好吧。”他拉开门闩,忽然又回过头来看着我,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令我抓狂的话,“对了,我是叫你哥哥,还是叫你姐姐?”
“叫哥哥!”
嘶啦……被面终于被戳出了五个洞,我眯起眼睛盯着门口的小家伙,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儿里硬挤出来的。
“嘻,哥哥?”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双手抱胸倚在门上,闲闲地咂了咂嘴,“啧,也好。”
该死的小鬼!我盯着他,十分恼火地发现,自己前世加今世,几十年的涵养功夫白做了,竟然连个古代问题儿童都搞不定。
而他不再理我,哗啦一下打开房门。随着房门的大开,我脑门的黑线越发多了。
大哥二哥都站在门口,二哥还举着一只手,正要往下落。房门陡然一开,他俩都是一愣,就连坐在床上的我也是一愣。
事实再次证明,我们的涵养功夫都白做了,最处变不惊的人,竟然是那个身高才刚及他们腰部的小鬼头。
“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楚歌抬头瞥了他们一眼,不冷不热地扔下一句话,二五八万地从大哥二哥中间晃走了。
二哥一头雾水地扭着脸瞧瞧他的背影,又回过头来瞧了瞧我,有点委屈地说:“我正准备敲的。”
“莫莫,那个孩子是谁?”大哥走进来,有些迷惑地问道。
我无力地挥了挥手,对他苦笑一下:“是我们要保的镖。”
如果有人问我,古代小孩到底会不会让人为之头大?在今晚之前,我的回答一贯是明确无误的:当然不会!因为十六年里接触的小孩们,都是天真的、无邪的、单纯的、很乖的……可是现在,我承认我错了,我井底之蛙了,我坐井观天了,我一厢情愿了,我……彻底无语了。
坐在钱员外准备的饯行晚宴上,我几乎怀疑自己老眼昏花,认不清人了。
下午才刚刚和我在床上对峙了半天的楚歌,此刻正无比乖巧地坐在桌前,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饭,对周围的人始终保持斯文优雅的笑容,动作不多做一个,闲话不多说一句,简直就是古代十佳儿童的典范!
我漫不经心地夹着菜,漫不经心地放进嘴,眼光却始终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心里分析着当前的情况。两面派这种东西,不是没听过,不是没见过,可问题在于,这小家伙才多大啊?十岁而已!怎么可能表现得这么收放自如?难道说,他有人格分裂?呃……这下可严重了,我还没有过和这种特殊人群打交道的经验。
“云镖师,云镖师?”钱员外的声音在耳边坚持不懈地响着。
我立刻回过神来,对他点点头:“钱员外有何指教?”
“云镖师可是身体不适?是否需要回去休息?”他意有所指地瞧了一眼桌面,问了句让我很茫然的话。
哈?身体不适?我顺着他的视线往桌上一瞧,瀑布汗!从我附近的盘子到面前的这段桌面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菜色,清晰明确地展示了我夹菜的方向及路线,简直就像一幅印象派的即兴作品。
嘴角抽动了一下,我现在连讪笑这种表情也做不出来了,心里极度抓狂,感觉很囧很悲催。
“莫莫,你没事吧?”二哥坐在我对面,探过头来,眼神很是担忧。
“呵呵,没事没事,大概是中午没睡好,稍微有点头疼。”我勉强干笑了两声,忽然很羡慕土行孙,在这个时候,如果能立刻土遁了,是多么的幸福。
“哎呀,既然云镖师贵体抱恙,强留饮宴便是我这主人家的不周。今晚就此散了,几位镖师远来辛苦,明日又要启程,也宜早些歇息。”钱员外立刻殷勤体贴地表示,仆人们也立刻善解人意地将酒宴撤走了。
我机械地道过谢,随着大哥二哥回后面去了,一路无比悲催。钱员外,我可以说你这一下其实拍在了马蹄子上吗?这顿饭我只顾打量那个镖物了,根本没吃多点东西!殷勤体贴是种美德,但是,你起码要先分辨一下我话的真假吧?
悲催地回到房间,大哥二哥又殷殷探问了一番,我胡乱搪塞几句,把他们打发了。今天摄入的能量不足,要全部留待夜间消耗,分不出多余的能量去应付他们了。毕竟,我可不想睡到半夜再爬起来,到人家的厨房里偷东西吃。
丫鬟送来热水,我随便一洗,就打算去睡,正在铺床叠被,忽然听见窗子被人敲了两下。
“谁啊?”我皱着眉头低声问了一句,在心里同时浮出一个最佳答案。
“楚歌。”嗯,最佳答案果然是正确的。
“有事吗?”
“有。”
“什么事?”
“你猜猜。”
我晕!古代的小孩也喜欢玩这种游戏吗?还是说,只有他这种问题儿童才喜欢?叫我猜?猜你个大头鬼!
“我要睡了。”
窗外安静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说话,不过这次的话里面,却带着令人火大的揶揄。
“人和猪果然不一样,猪是吃饱了才会去睡,人却可以因为没有吃饱而去睡。”
你大爷的!我猛地推开窗子,正要炮轰死小鬼,却在看清了窗外的人之后,硬生生地将卡在嗓子的话咽了回去。
楚歌笑吟吟地站在窗下,手里举着一只盘子,上面摆满了成块的糕点,弥散出淡淡甜香。
“桂花蜜枣糕。”他把盘子往窗台上一放,调皮地眨了眨眼。
“呃……谢谢。”我有些僵硬地扯了下嘴角,真是的,刚刚还在怒发冲冠的状态,忽然之间切换到温暖感动这一档上,落差太大了,脸上的表情肌伸缩性还不够啊。
“嗯,好说。”他大模大样地挥了挥小手,转身走了,扔下一句话在月夜中飘散,“以后再想看我的时候,记得收敛一下,偷偷看就好,不要边看边流口水,还要麻烦我来送饭。”
吧唧,一块桂花蜜枣糕在我手中捏变了形,从五指指缝间挤压出来,热乎乎黏糊糊的。
去你什么什么的!鬼才对你流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发文一周,撒花庆祝~~~~~
于是,日更的激情消失= =,接下来进入缓更期……
8
8、第08章 。。。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上辈子最为遗憾的事情是什么,我会明确地回答:选错了专业!
我此刻十二万分后悔,为毛没有在穿越之前,看一些有关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不管是《儿童心理学》也好、《心理疾病学》也好、甚至是《犯罪心理学》也好,应该多少都会对我现在的处境有点帮助吧?
吧嗒,马车又颠簸了一下,我的身体也跟着微微一晃。
嘭,一团软乎乎的东西随着这轻微的颠簸扑进我怀里,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紧紧扒在我身上,挨着我蹭来蹭去。
“楚歌!”我一把揪起怀里那团东西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该死的,才出门没多长时间,这两个字我已经吼了不下几十遍,真希望自己能会一手狮子吼之类的绝技,干脆吼死他算了!
“唔,你干吗这么凶?车子太颠了,我坐不稳嘛。”那小东西被我揪着耳朵,扬起一张漂亮且欠抽的小脸,瞧着我秋波闪闪。那副可怜巴巴的口气,十足透出‘你是坏人,你欺负我’的指控。
“闭嘴!轻轻颠一下就有这么大力道,就能把你颠起来?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没有二两棉絮重!”我恨恨地磨着牙,放弃那只耳朵,改揪他的后领,费了极大的劲才把这只黏在身上的牛皮糖撕下来。
“可是,我真的被颠得很难受。”楚歌小嘴一扁,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一副‘我晕车了,我不行了’的模样。
“哼哼,是吗?”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就要给他一记爆栗子。死小鬼,我叫你装!
唿,门帘突然被撩起,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映着帘外两个探头探脑的家丁的脸。
“小少爷,您没事吧?”一个家丁紧张兮兮地询问,虽然他的话是在问楚歌,但他的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更加确切地说,是落在我抬起的那只手上。
“哦,没事没事,这孩子有点晕车。”我对外面一笑,抬起的手轻飘飘地落下,在死小鬼的脑袋上温柔地抚摸了两遍,“你们家小少爷娇贵得很,小心些赶车,不要太颠。”
“是,是,小的遵命。”那家丁点头哈腰,又满意地看了一眼车内的情形,放下帘子继续赶车去了。
车内一暗,我立刻收回那只停在死小鬼头上的手,愤愤地弹了一下车厢。他奶奶的!走这种镖真不是一般的令人憋屈。
今天早上出发之前,钱员外特地指派两名家丁赶了马车跟随。当初还以为他是为了减轻我们的负担,不过目前看来,哼,他是为了监视我们,怕他那宝贝外甥会受虐待,所以才派了眼线盯着。切,真是只老狐狸。
有些郁闷地腹诽着,忽然感觉身边那团软乎乎的东西又偎了过来,我眼皮不抬地伸出手,一把将他拨拉回去。
“楚歌,你给我乖乖地坐好!”
唉,真要命!我揉了揉太阳穴,撩起窗口的帘子向外瞧。路旁草嫩花香,彩蝶飞舞,但我却觉得头疼无比,没有一丝好心情。
原本这马车是钱员外专为外甥准备的,给我们则是另外备了马匹。谁知道这死小子坚持要我和他一起坐车,至于理由,简直让我匪夷所思:他害怕,一个人坐车会害怕。
该死的,鬼才相信他这话!害怕?哈,只怕他连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还没弄明白吧?
无奈钱员外对这外甥百依百顺,于是,我只能眼巴巴瞧着大哥二哥骑上高头大马,自己却很悲催地钻进车厢和这小鬼大眼瞪小眼。
袖子忽然被扯了两下,我懒得回头,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车内一片安静,没有回应。
嗯?我转过脸,发现楚歌坐在旁边,耷拉着小脑袋,一只手在膝盖上画着圈,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唷,气场这么低迷?我挑了挑眉毛,伸手点点他的额角:“怎么啦?”
“你很讨厌我?”他抬起头,扁着小嘴,眼泪汪汪。
呃……我眼角跳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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