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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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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待看见我手指的划痕和手腕的绢带,越发惊惶失措。
“没事。”我用力吸了吸鼻子,对她一笑,“昨日打了花瓶,清理残片时不小心割了手。只没想到,竟会痛得这样狠、这样久,现在还要忍不住流泪。”
那丫头听了心急火燎,立马跑到大夫那里,索要治愈伤疤的药膏去了。
而我却并不在意,或许有时候,让自己留点印记,倒是个不错的提醒。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踏出容云阁,就连二楼也没下过。大概真的受了点寒,恹恹地提不起精神,还有些低烧。
大哥二哥每天都来探望,我却仍旧无精打采。二哥不停说些笑话想逗我乐,皆是徒劳无功,最后,他只得干坐一旁,眼巴巴看着床上的我,努力掩饰难过的神色。
虽然很想作出没事的样子,让他们放心,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出来。
这三天里,很多人来看过我。
齐尧来了,郑松涛来了,刘胖子来了,冯义钱兴也来了。我没有心思应酬,一概推给大哥,以大哥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镇住他们。
那些新任的掌柜们也不落后,带了大包小包的补品前来上贡。我收下东西,让二哥代我寒暄致谢。二哥从来长袖善舞,倒适合在商场上发挥情商。
我想,真正需要在赫连家的舞台上大展身手的人,应该是他们,而不是我。他们因为我,失去的东西太多,多到我一生也无法补偿。他们对我的好,我难以回应,只能将此刻自己拥有的东西诚心奉上,而这些,原也是他们应得的。至于我么……我本就一无所有。
短短三天,客来客往。探望的人一波未走,一波又至。然而,由始至终,有琴听雨都没有来,就连楚歌也没出现。
我手上的伤口都结了痂,表面看来已经好了,但一有动作,还是会痛,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一直痛。
第四天,下床活动,又来一位客人。虽然有些意外,却也不算奇怪。毕竟,一诺千金,人家是生意人,该要的东西决不会忘。
“呵呵呵,得闻赫连小姐贵体欠安,探望来迟,还请恕罪。”那人闪着一口白牙,笑容可掬。
“归少爷客气了,我们的交情源自生死关头,你我之间就无需再说这等套话了吧。”我一笑,瞧着他慢悠悠道。
“哈哈,赫连小姐果然快人快语,倒显在下虚假了,惭愧,惭愧。”归无极抚掌大笑,模样一如往常。
不管是真惭愧还是假惭愧,乌鸡少爷毫不遮掩自己的唯利是图,立即顺杆爬,迅速将话题转移到早先预定的代理权问题上。
我吩咐落雁去请二哥过来,和他一起聆听归无极高见。毕竟商业经营这部分,不像那几个分堂,还是需要专业知识和经验的,二哥情商再高,一些东西仍要慢慢学。从现在起,要让他开始习惯。
送走归无极,二哥又折回来,凝视我许久,开口道:“莫莫,你……不要紧了吧?”
我明白他的担心,点头微笑:“没事,我只是累了。二哥,自从我们踏入这里,直到今天的局面,历经多少变故,总算尘埃落定。但是,我有点累了,真的累了,所以,往后的事情,或许都要麻烦你和大哥。”
“傻瓜。”二哥揉揉我的头发,笑得有些伤感,“说什么麻烦,我们只恨自己不能替你分担,才让你撑到身心俱疲。你不嫌大哥二哥没用,我们已经莫大欣慰了。”
“二哥才是傻瓜。”我任由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抬眼微笑,“支撑起来好说,长久支持却难。正因有大哥二哥能够依靠,我才可以偷懒。”
“偷懒好啊,最爱偷懒耍滑的,才是我们那个莫莫呢。”
“胡说!你才最爱耍滑!”我笑着挥拳揍他,鼻尖却一阵发酸。现在这个莫莫,怕是再也寻不回以前那颗优哉游哉的心了。
此后十数日,归无极总在容园进进出出,二哥也随他忙东忙西,我偶尔跟去瞧瞧,并不十分过问。老实说,二哥在经商方面颇具天赋,这让我大感欣慰。
转眼间,二月也都过去一半,我仍是郁郁不欢。
一天的时间里,往往有半天都是坐在窗边发呆。手指摸着腕上的浅痕,眼睛望着外面的湖水,而心里,都是一个人的影子。
“小姐,茶凉了,换一杯吧。”落雁的声音响起,轻轻的,小心翼翼。
飘忽的心思被拉转来,我回过神,才发觉右手一个姿势端着茶盏不知多久了,那茶都已凉透,连手腕也有些酸麻了。
“不用换了,我出去走走。”放下茶,站起身,我独自步出容云阁,再次踏上那条小径。
这些日子里,有两条路,不知被我走了多少遍。一条便是那竹林中的曲径,另一条,是通往书房的小路。
可是,每走一遍,都是徒然。
他不在,却有下人在。房门侍立的婢女对我恭敬如初,千篇一律地回答着他吩咐的话:少主外出不在,有劳小姐挂怀。
于是,我也只能千篇一律地颔首微笑,然后离开。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我不知道。但他若真的不想见我,那么,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分别呢?
自己偶尔的闯入,触碰了他的隐秘。我知道,他需要适当的时间,稍稍退开。但我没想到,他竟然退开得那么久,更加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等得这么慌。
一千二百七十五步,不多不少,刚好走出竹林。我望着面前的听雨楼,不觉泛起一丝苦笑。丈量竹林的大小,或许是我这些天来,唯一的收获了。
门口静悄悄的,竟没有婢女守门。我顿觉心跳剧烈了一下,扑通扑通地像在打鼓。
连做几次深呼吸,轻轻敲响房门。半天过去,里面没有反应。继续敲,还没反应。我迟疑了片刻,伸手一推。
咿呀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屋里仍旧安静,苏合香的味道淡淡的,层层素绫虚掩一室寂寥,不见半个人影。
我默默不语,在房内静立一会儿,又悄然退了出去,带好房门,踏上另一条小路。
书房离此不远,只要五百多步。再一个拐弯就可以看见房门,那房门……目光所及之处,我不由一愣,房门开着,而且,里面人影晃动。
脚步越走越快,几乎跑了起来。我径直奔到门口,扶住门框微微喘气。
书房不大,里面站着很多人。那些人穿的什么,我没注意,拿的什么,我没注意,说的什么,也没注意。我眼里看到的,只是那群人对面,坐在书案后的身影,熟悉的身影。
他靠在座椅里,正阅着面前的卷宗,一如往常的悠闲从容。上元夜的记忆仿佛只是个梦,他还是以前的他,朗然如明珠在侧,一样的光彩照人,没有半点变化。这样……真好。
我扶着门,望着他,不知不觉慢慢笑了。
“赫连小姐。”里面一众人等瞧见了我,个个恭敬施礼。
他闻声抬头,目光与我相接,仍是那双墨玉星曜般的眼瞳,清澈湛然,光华流转。
“俗务缠身,失迎了。”他看着我,微微点头,并没有起身,也没有让我,而是又抬起手来,拿起桌上另一份卷宗,翻开放在面前。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抽了一下,忽然收得紧紧的,很痛。手指用力抓着门框,指甲喀啪一下,自己清楚听见了劈裂的声音,奇怪的是,手上竟觉不到痛楚。
“哪里,不知诸位忙于事务,是我冒昧打扰了。”我动了动嘴角,突然觉得想扯出一抹微笑,竟似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
“此时仍有春寒,书房清冷,不似容云阁温暖。我杂务羁绊,恕不相送了。”他略一颔首,又垂下目光,专心察看桌上的卷宗去了。
我站在门口,慢慢垂下扶着门框的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在这一刻,我忽然无比希望自己是个骄纵蛮横、任性妄为的小丫头。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冲进去,赶走屋里其他的人,扔掉桌上所有卷宗,责怪他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质问他为什么不想见我,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给他看。
可是,我不能。
他是有琴听雨,我是赫连容云。面对一众有琴家的下属,赫连小姐不能没有分寸,有琴少主必须悠然从容。我,不能让他为难。
有些事,不可以。我知道,而他,同样知道。
“抱歉打扰,我告辞了,保重。”努力让自己脊背挺直,面带微笑,我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旋身的一刹那,眼眶再也收不住泛滥的湿意,泪水纷如雨下,热乎乎地浸染了脸颊。
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咫尺天涯这个词,竟是如此伤情。
此后十数日,我又见过他几次。
可是,每次总有许多旁人在侧。他似乎陡然忙碌起来,片刻不得空闲。那忙碌,绝不是装出来的,这让我不禁又想起以前。如果眼下的忙碌并非偶发现象,而是他的常态,那么,以前的空闲便是他刻意为我留出来的。只可惜,彼时的我并不在意。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想,自己真算是个又迟钝又糊涂的杯具。
怅然嗟叹中,已入阳春三月。
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和大哥二哥正在为接了有生以来最大一笔托镖,而各自雀跃不已。彼时的我们犹然不知,大家已经一脚踏上了命运的另一条岔道。现在回想起来,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唉……”长叹一口气,我放下手里的茶,趴在临水栏杆上看金鱼。忽然发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喜欢怀旧了。
“回小姐,东西都备好了。”落雁走过来,换了杯新茶。
“嗯,知道了。”我点点头,心下惆怅。
明天是清明节,要去祭拜娘和干爹。在连番的世事起落中,娘已经离开一年了,而那温柔的笑容,却似在眼前一般。
次日一早,大哥二哥便来接我。外头天气晴得不错,老天爷倒没有煽情地来上一段‘清明时节雨纷纷’。
坟前香烛袅袅,冥钱在火焰里化作片片黑蝴蝶,盘旋一阵,随风四散了。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冥钱烧完,香烛燃尽,又静待了许久,才踏上回程。
“莫莫,你想不想回家看看?”坐在马车上,大哥忽然回头问了一句。
我一愣:“回家?”
“对,回家。”二哥也回过头来,笑了笑,“不过,是回你原本的家,赫连家。”
“赫连家……”我喃喃念着,不禁疑惑道,“赫连家不是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没有了么?”
“是啊,没有了。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了。”二哥唏嘘一阵,轻声叹道,“不过,前阵子偶然路过那里,没想到老宅仍在,只是已经荒芜废弃了。”
“哦。”我点点头,“你们认得老宅?”
“认得,小时候去过几次。”
“好,那就过去看看。”
马车随即转了方向,朝另一条路驶去。
虽然心里并不好奇,但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去看下,这个一切因缘的起点,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马车一路颠簸,穿过闹市,渐行渐远,周围越来越安静,直至人声不闻。
我伸手撩起车帘,外面是一条小路,两旁杂草都长得老高了。
“原来老宅地处这么偏僻。”我探头看着,自言自语。
“其实,这里以前很热闹的,也有不少人家。”二哥坐在车辕上,倚着车门幽幽感叹,“只是那夜惊变,死了太多的人,又经年毫无头绪。附近的人心里害怕,都陆续搬走了,这里也跟着荒凉起来。”
“害怕?是怕夜半鬼哭吧?”我一哂,探身出来,和二哥一起坐在车前。
“唉,多半是啊。”二哥摸摸鼻子,苦笑道,“记得那天傍晚,爹娘带我们离家前去赫连府上,拜望主人和主母,被
73、第71章 。。。
留在那里吃晚饭。整座大宅,头一天日落之后,还全家和乐融融,第二天日出之前,却已经尸横遍地,任谁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我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
对大哥二哥而言,他们的童年记忆中,这里怕是占了重要一席,所以,他们的感触,远比我要真切许多。
“到了。”大哥骑在马上,忽然扬手一指。
我抬眼张望,数株垂柳掩着一带斑驳的老墙,壁上青砖多已残破,墙头的瓦片也快掉光了。旮旯四周杂草满眼,一些爬山虎都跨越高墙长到了里头。
马车一直行过去,停在破败的大门前。
我和二哥跳下车,大哥将马拴在门口一棵老树上。我们对望一眼,默然举步踏上台阶。
台阶上青痕湿滑,两扇大门经了无数风雨侵袭,早已腐朽不堪,半掩半开地摇摇欲坠。一阵风过,发出极难听的吱呀吱呀声,配上周遭的死寂荒凉,倒像个惊悚片的外景现场,无怪没人愿意靠近这里。
院子里面,杂草更加茂密,一丛一丛的几乎过膝。
我们在草窠子里蹚出一条路来,经过一间间尘封的房屋。大哥头前引导,逐个指给我看,正堂、偏厅、东厢、西厢、书房、后厨……
每一间屋子都尘土厚积,蛛网遍布,而且,都凌乱不堪。桌椅、书架、橱柜全都四散倒地,甚至连床榻也歪斜一旁,当年劫后的狼籍历历在目。
我边走边看,越看越不对劲。一丝怪异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像块乌云般越积越厚。这里的景象,所留下的东西,所昭示的印记,似乎总有哪里不太对头,是哪里呢?究竟有什么让我觉得不对?
不知不觉中脚步减缓,杂草乱蓬蓬地缠住了裙边,随着微风在身侧簌簌作响。
我站在草丛里,望着眼前一片破败,忽然出声:“他们……为什么不放火烧了这里呢?”
“莫莫?你……你说什么?”走在旁边的二哥停下来,瞪大了眼睛,好像我刚才说的是什么外星语言。
“我说,十六年前,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放火烧了这里。”我看着他,声音凝重,“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这不是最正常不过的说法么?既然都打了杀了,灭了满门,还差放一把火么?一把火烧个干净,如果有仇,更加可以出口恶气;就算没仇,也能借此毁灭痕迹。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呢?”
“这……”二哥被我问懵了,挠了挠头,有些茫然。
“不仅如此,还有这里的……”
“莫莫,我带你去后面看看。”
我的话刚一出口,就被大哥打断。他轻轻拉起我的手,径直向后面走去。二哥也随着过来,只是,和大哥走在我的斜前方不同,这一次他却走在我的斜后方,两人将我夹在中间。
我刚想说话,手心却被大哥轻轻捏了一下。浑身的神经顿时绷紧,我不再多言,静静踏着长草,一直来到后院。
后院很大,也很空旷。我们放慢脚步,继续朝前走去,距离身后那些房屋越来越远。
“莫莫,有人跟着我们。”走到空阔后院的中央,大哥忽然压低声音,轻轻说道。
“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压低了声音,慢悠悠地踱着步,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回头。
“应该在我们从容园出来就开始了,不过那时他们跟得很远,而且清明出行的人又多,我还不敢确定。但是进来这里,范围变小,他们的形迹就彰显了。”大哥头也不回地在前面徐行,一边用脚将我跟前那些长草踩倒。
“他们?几个人?”
“两个。”二哥俯身从地上揪了一朵小花,伸到我眼前,“不过,这两个身手有异,一个比分堂堂主还要厉害几分,另一个还不如那些堂主,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路来的。”
“应该不是。”我接过小花,凑近鼻端嗅了嗅,“如果是一伙人,既然都来了高手,何必再派个低手来拖后腿?”
“嗯,有道理。”
“二哥,既然可以看破他们的行藏,你们应该胜过他们许多吧?”
“当然,我们现在可是高手。”
“大言不惭,小心被你们那个高人师父教训。”
“……”
就这样闲聊般地散着步,眼看已绕后院走过一圈儿。
我搓了搓胳膊,不再压低声音:“这里阴森森的,我们回去吧。”
“好。”
出了门,大哥牵出马来。我钻进马车,一连声地催促:“大哥,我让落雁约了裁衣服的赵掌柜,怕是已经到了,我们快些回去。”
“好,知道了。”大哥跨上马,回头答应。
马车轻晃,渐渐远离这片废园。
我坐在车里,掀起帘子扯了扯二哥的衣袖:“他们还在跟么?”
“没有。”二哥摇摇头,“刚刚已经不跟了。”
“那就是还不算远了?”我立刻钻出来,抢过他的马鞭,“大哥二哥,你们折回去,跟着他们,看他们往哪里去。”
“莫莫……”大哥看着我,迟疑了一下。
“我自己回去,你放心。他们既然已经不跟了,证明目的不在后半程,我没事,快去吧。”我一边说话,一边接过二哥手里的缰绳。
大哥二哥互望了一眼,点点头:“那你多加小心。”
“嗯,知道。”我看着他们,无比郑重地补充一句,“记住,只要跟着他们就好,不论看见什么,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莫莫要大哥二哥平安无事地回来。”
“明白,莫莫放心。”
车身一轻,两个身影掠过马车,几个起落便隐入一片树影中。
我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沉吟了片刻,随即扬鞭策马,直奔归途。
74
74、第72章 。。。
车轮轧在不怎么平整的土路上,咯噔咯噔地颠簸。我一手握缰一手持鞭,两眼望着前面,心思却飞离了老远。
老宅里的画面在脑海不断闪过,一幅接着一幅,交互重叠在一起,渐渐透出了潜藏的信息。
屋里很乱,乱得异乎寻常。不但桌椅橱柜全都翻倒,就连床榻也被挪动,甚至后厨的灶台都有掀过的痕迹。如果是一般的打家劫舍或者寻仇报复,何至如此折腾?很显然,那伙人是有目标的,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马车拐了个弯,我扬鞭催马,又加快些速度。
他们到底要找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他们一定没有找到!正因为没找到,所以才不敢放火,怕那东西藏在他们未曾触及的地方,一个错手毁掉了,追悔莫及。看起来,那东西似乎很有分量,会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意外的线索,让我明白了一些以前想不通的事情。曾经设计捉我、害死娘亲的老妖怪,或许就是为了得到那个东西吧?可笑的是,他太过一厢情愿了,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次跟踪我们的两个人,他是不是其中之一?那么,另一个呢?会是什么人?我不停催着马,加紧往回赶,很想知道大哥二哥那边的消息如何。
一路加速,来到容园门口,我跳下车,将马鞭丢给门人,直奔容云阁。
“小姐回来了。”落雁见我一溜小跑地回来,愣了下,赶紧迎上前。
“我大哥二哥来了没?”不等站稳,我急忙询问。
“没有。”那丫头茫然摇头,“未曾见到两位林公子。”
“哦。”我顺了顺气息,转身走向楼梯,“他们来了,就说我在楼上等着。”
“是。”
等待越急切,时间越缓慢。我在卧房不停来回走,从门口到窗边,从床榻到妆台。手指绞着袖口,都快戳出一个洞来了,时间才只过去一点点。焦急伴着无奈,简直抓心挠肝。
叩……
房门刚刚响起一声,我就已经冲过去,拉开了门扇。
“大哥……”话甫出口,我却硬生生打住,抿了抿嘴,收起想要说的下文。
大哥站在门口,两眼有些泛红,紧紧绷着下巴,脸上如同罩了几层寒冰,冷冷地透着杀气。双手垂在身侧,指节已经握得发白。
我的心沉了沉,伸手轻轻攥住他的衣袖,将他拉进来,然后关上门。
“大哥。”我绕过背脊僵直的身影,站在大哥面前,直视那双盈满恨意的眼睛,轻轻说道,“是他,对不对?”
“是他。”半晌,大哥才缓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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