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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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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气场这么低迷?我挑了挑眉毛,伸手点点他的额角:“怎么啦?”
  
  “你很讨厌我?”他抬起头,扁着小嘴,眼泪汪汪。
  
  呃……我眼角跳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他是装的,我很确定。但是,为毛会有演技这么好的小孩?!虽然理智上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心软,可是感情上已经开始产生罪恶感了。
  
  吧嗒,两颗大大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下,滴在前襟上,晕染开来。
  
  不是吧?真的哭了?
  
  罪恶感陡然呈几何倍数增长,我手忙脚乱地为他擦着泪,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讨厌你,不要哭了。”
  
  “呜,真的?”他吸了吸鼻子,眨巴着眼睛瞧我。
  
  “真的。”我点点头,严肃地保证。
  
  嘭,眼前一花,身体后倾,我被忽然扑过来的力道带得靠在车厢上,脖子被紧紧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耳边响起得意洋洋的声音:“我就知道,姐姐,哦,不对,哥哥才不会讨厌我呢。”
  
  楚歌,你去死!
  
  我盯着车顶,双手紧握,不停做着深呼吸。这样不行,再和这小鬼继续缠下去,我都快神经衰弱了。好吧,其实我不想虐待儿童的,但是没办法,问题儿童除外。
  
  “楚歌,你一定很困了。”我一把将他揪下来,按在旁边坐好。
  
  “我不困。”他摇摇头,有点莫名其妙。
  
  “你真的困了,睡吧。”我拍拍他的头,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
  
  “我真的不困……”他坚持说道,然而,刚说完这句话,小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嘿嘿,你当然不困,但是闻了我的迷离香就困了。
  
  我悠闲地吹了声口哨,换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靠在车窗边闭目养神。损失点迷离香换来耳根清静,也算值得吧。
  
  车厢里光线昏暗、气氛宁静,车轮轧在路面上,带起轻微的颠簸,就像质量不太好的摇篮,马蹄得得声不紧不慢地响着,听来倒也惬意。我斜倚在窗边,眼睛半眯,渐渐有了些倦意。
  
  迷迷糊糊中,不知又赶了多久的路,颠簸忽然停了,帘外隐约传来大哥的声音,像是在和谁说话。
  
  我立即坐起来,晃了晃还有些迷糊的脑袋,一把撩起门帘,探出身去。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我伸手搭着凉棚,眯了眼睛朝前面张望。大哥二哥骑在马上,正和前方的几个人比比划划地在交涉什么问题。
  
  我跳下车,来到近前,看清局势后,顿时有点黑线。由于走的是近路,这条小道并不宽阔,两旁的杂草也都长到人高了。而现在,这狭窄的小路中间,横七竖八地歪着几只箱子,和一辆坏掉的马车,旁边的草丛里,还倒着一匹口吐白沫的马,正呼哧呼哧地有出气没进气。
  
  嗯,鲁迅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就现在看来,走的人过多,也会出现问题。
  
  “二哥,怎么回事?”我悠闲地晃到高头大马一侧,戳了戳我家二哥的腿,有点明知故问。
  
  “这家行商的车马坏了,货物都堆在路上,想请我们捎带他们一程。”二哥摊摊手,很是无奈。
  
  我明白二哥的意思,其实若在平常,这完全是小事一桩。可问题是,我们现在正在走镖,捎带陌生人乃是大忌,当面拒绝似乎不近人情,但是……
  
  “几位行个方便吧,出门在外,都属不易。”对面的三个人里,居中的年轻人冲我们抱了抱拳,“我们已经在这路上候了许久,才等到有人经过,若再错过了,不知还要等到何时。京城路远,我们只怕误了交货日子,如几位能捎带一程,定当厚谢。”
  
  哦,原来他们也是去京城的。我挑了挑眉毛,闲闲地站在一旁,瞧向大哥。
  
  “这位兄弟,逢难施以援手本是应该,绝非为了酬谢,只不过……”大哥冷着一张冰山脸,低头沉吟,没有继续说下去。
  
  嘿嘿,我就知道,大哥虽然看上去很冷,但其实是个体贴细心的人,不忍心当面拒绝了吧?是不是在想什么委婉点的说辞?唉,既然结果都是一样,再怎么委婉也没用,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一口回绝算了。
  
  我揉了揉鼻子,慢慢踱过去,一边准备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一边在心里暗暗嘀咕,做这种没情面又不积德的事儿,我竟然完全没有半点内疚感,看来《厚黑学》这东西果然是很好很强大的。
  
  来到那三个人跟前,我堆起满脸的笑,以无比真挚的语气开口了:“几位大哥,你们……”
  
  “你们把东西搬上来吧,和我们一起走。”
  
  我倒!
  
  于是,这边六个人的目光全体转移,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说话人的身上。
  
  楚歌揉着眼,东倒西歪地晃过来,就像喝了二斤烧刀子,酒劲正在发作一般。
  
  这小鬼怎么那么快就醒了?!看起来分量下得太轻,我果然是个关爱儿童、心地善良的人!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我瞪着他,摆出一副后娘脸来。
  
  “唔,你们没有同情心,举手之劳都不肯帮忙,真差劲。”他摇摇摆摆地走近,抓着我的衣角蹭来蹭去,就像一只小萨摩。
  
  “你闭嘴!”我想我要抓狂了,死小子,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帮忙?还不是因为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只是,被他这一嚷嚷,我们变得更像坏人了,处境越发尴尬。那三个落难的瞧着我们,眼神很悲催。
  
  “不如就带他们一程吧,反正也是顺路,小的赶车不累。”两个家丁也凑过来,插上一嘴。
  
  哈,好啊,原来这个世界上,既长着同情心、又不识好人心的家伙全都跑到这儿来了。我撇撇嘴,真想痛扁他们一顿,我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杨志押送生辰纲的感受了。
  
  “哥,要不就带上他们吧,反正只是一个小鬼而已。”二哥扯了扯大哥的袖子,低声说道。
  
  啧啧,舆论的压力果然不容小觑啊。我摸了摸下巴,有点好笑。不过二哥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这趟的任务只是送小鬼回家,别的什么贵重物品也没有,再说了,那小鬼普通人一只,不是什么王孙公子,也不是什么巨贾儿孙,谁会惦记他?所以,我们又何苦非要充当坏人?
  
  嘿嘿,好算计。于是,我又戳了戳二哥的腿,冲他挤挤眼笑道:“二哥英明。”
  
  “好吧。”大哥点点头,对那三个人说道,“不过,可否请几位打开箱子,让我们看一眼货物?”
  
  啧啧,看来大哥更加英明啊。如果他们是走私违禁物品的,我们可不得扣上个协同犯罪的帽子?
  
  “好说好说,多承援手。”那三人道谢不迭,连忙把箱子一一打开。
  
  唷,我扫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不禁扬起了嘴角。几只箱子里面,装的全都是药材,而且是贵重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上两张小萨摩的玉照~~~~~~




9

9、第09章 。。。 
 
 
  “这些药材很珍贵呢,是从外面来的吧?”我瞧着那几箱东西,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小哥真识货。”先前那个年轻人一边盖好箱子,一边笑道,“我们长年从陈楚收些珍贵药材过来,卖给京城的各大药铺。”
  
  “哦。”我摸着下巴,有些不以为然。
  
  陈楚是邻近的小国,以出产珍稀药材闻名,所以,国家虽小,却是殷富。不过,这些药虽然值点钱,但比起我娘的花园,就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了。
  
  帮他们把箱子放上车,我不得不感慨,钱员外这马车的确够大够结实,多出这些东西,也完全没有妨碍。
  
  那年轻人放好东西,整了整衣服,对着我们一躬身:“多谢援手,我叫归无极,他们是我的家仆,归来和归去,敢问几位尊姓大名?”
  
  归来归去?真是有个性的名字!我咳嗽了两声,硬生生压下去卡在喉咙里的笑。
  
  “木麒。”
  
  “木麟。”
  
  唉,其实,要说名字有个性,我家大哥二哥也和他们不遑多让啊。我点点头:“我叫云莫。”
  
  “我叫楚歌。”
  
  清脆的童声再次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楚歌笑嘻嘻地瞧着归无极,一脸促狭:“大哥哥,你的名字可真补,又是乌鸡又是龟。”
  
  噗……
  
  我破功了,为了不憋笑而致内伤。接着,是那两个赶车的家丁,然后,是我家二哥。最终,只剩下大哥还板着一张冰山脸,也算对得起归家那三位一脸黑线的仁兄了。
  
  于是,一番折腾结束,马车再次上路。归来归去坐在马车后面,照看他们的物品,归无极则兴高采烈地坐在前头,两只脚踩在车辕上,比比划划地和两个赶车的家丁谈天说地。
  
  我和楚歌仍旧闷在车厢里,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外头的交谈。只听那归少爷三句话不离陈楚风物,说得是天花乱坠。陈楚这也好那也好,山也好水也好,人民也好牲口也好,就连蚊子都是天生双眼皮的。我揉了揉有点起茧的耳朵,只觉得这位归家少爷无极,真可以算是个媚外的典型了。
  
  正在腹诽中,袖子忽然被轻轻扯了一下,接着耳边吹起一阵热气。
  
  “你说,那只乌鸡这么喜欢陈楚,不会是个奸细吧?”楚歌伏在我肩膀上,贴着我的耳朵笑嘻嘻。
  
  “你见过这么高调的奸细吗?”我推开那张满是促狭的小脸,白了他一眼。
  
  切,这小子还真会想,他以为这里是布拉格吗?在大街上随便扔块板砖,都能砸中两个半间谍,两个是外国间谍,半个是情报贩子?
  
  “那……他或许是拿了什么好处,所以来为陈楚吹嘘的。”楚歌锲而不舍地把脸凑过来挨着我,继续他强大的分析。
  
  汗,也就是所谓的形象宣传大使吗?我黑线了一把,狐疑地瞧着身边得意洋洋的小家伙,感觉越来越奇怪。这个小子实在太不正常了,没有一处和我这些年来接触过的小孩子们相同,我甚至忽然产生一种设想,或许这个十岁的古代问题儿童也和我一样,其实是个穿过来的?
  
  “楚歌,你看着。”我戳了戳他,用手在车厢壁上画了几下,“这个字,你认得吗?”
  
  他认真瞧了瞧,然后点点头:“认得。”
  
  “念什么?”
  
  “囧。”
  
  “什么意思?”
  
  “窗口通明。”
  
  “还有别的意思吗?”
  
  “别的意思?没有了。”他挠挠头,有点莫名其妙,“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哦,没有了,就是不知道才问问你。”我摆摆手,懒洋洋地往后一靠,看来是我多心了,他就是个土生土长的问题儿童。
  
  又行了一阵,我们把马车停在路旁,家丁取出食物,众人开动。归无极十二分热情地拿了他从陈楚带来的小吃,给大家分食。大哥二哥谦让不吃,并且拼命向我使眼色,妄图阻止我吃。
  
  我知道,他们是怕食物有异,所以谨小慎微。不过,我是怎么长大的?有毒没毒还能逃过我的法眼?于是,我枉顾他们的好意,任凭大哥二哥眨得眼皮抽筋,依然大吃大喝。放弃别人送到嘴边的免费饮食,是一种罪过。
  
  吃饱喝足,稍事休息后,马车转向了另一个岔道。只要再过了这一段小道,就可以踏上通往京城的大路,多快好省地直奔京城了。
  
  我惬意地倚在车厢里,摸了摸饱胀的肚皮,眼皮开始发沉。吃饱即刻犯困,一向的优良习惯又来了。楚歌那小鬼趴在我腿上,也不再缠个不休,只是猛打哈欠。好吧,我承认,物以类聚这种说法,有其一定道理。
  
  在迷迷糊糊的点头打盹中,感觉马车的轻微颠簸忽然停了,布帘外隐隐响起赶车家丁的惊呼,我猛地睁开眼,一把撩起帘子向外望去。
  
  马车此刻正停在一个拐弯处,道路两边蒿草长得无比茁壮,从草丛里蹿出来二三十个长得同样茁壮的匪类,一个个手执刀剑,把我们的马车团团围住。
  
  汗,又来。第一回看到这种场面感觉狗血,第二回再看,就感觉天雷了。我一脸黑线,自己走镖两次,遇抢两次,大概上辈子的运气都积攒到这辈子来了,次次中奖,绝不落空。
  
  不过话说回来,这群匪类长得还算像模像样。我摸着下巴,一边观察一边感慨,从欠发达地区向发达地区的转变,在匪类们身上都有明显的印迹啊。一身行头干净利落,脸上绝无菜色,就连武器装备也升级为刀剑之类,嗯,颇具一些气势了。
  
  “啊!是山贼吗?真的山贼?!”袖子忽然被大力地拉扯,耳边响起楚歌兴奋的声音,就好像见到了什么明星的本尊。
  
  “嗯,应该是真的吧。”我闲闲地应了一句,在他小脑袋上拍了拍,索性将帘子撩上车顶,和小鬼一起挤在特等包厢里,饶有兴致地旁观。
  
  眼看那两个赶车家丁连滚带爬地缩在车轮旁边发抖,我和楚歌对望了一眼,忽然感觉我们这副看热闹的姿态,实在是没心没肺得厉害。或许,只有当我这个穿过来的遇上他这个问题儿童,才会出现这样诡异的局面。
  
  “留下钱,还是留下命,你们自己选吧。”为首的匪类开口了,声音阴恻恻的。
  
  啧啧,真帅!我挑了挑眉毛,看人家这开场白,简单有力,哪像上次遇到的一伙,还说着‘此路是我开’这等土到掉渣儿的句子。大地方的匪类,果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位大哥,承蒙关照,但实在万分惭愧,我们两样都不想留。”回话的是我家二哥,那充满歉意的语气态度,就好像刚刚拒绝的是那位对他一往情深的春花妹妹。
  
  寒,鸡皮疙瘩啊,我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唉,我家桃花二哥就是个爱现的。
  
  “哼哼,看来世道真是变了,现下不识抬举的人越发多起来了。”匪首阴恻恻地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全都留下吧。”
  
  我巨汗,‘世道变了’这样的词儿竟然会从匪类口中说出,看来,世道果真变了啊。
  
  那匪首挥了挥手里雪亮的刀,于是,四周的喽罗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露凶光,刀剑在太阳下反射出明晃晃的光,包围圈开始缩小。
  
  我立刻从车厢里钻出来,站在马车上,向四周扫了一眼。这二三十个匪类显然和上次遇到的不是一个段位,颇具职业气象了,想把他们全部引开几乎不太可能,那要怎样才能不着痕迹地协助并保护身边人,且不致使大哥二哥看出破绽呢?我咬了咬嘴唇,暗暗握紧双手。
  
  “莫莫,你和楚歌呆在车里,不要乱动。”大哥看了我一眼,退在马车旁边,二哥也退至车辕,挡在我的前方。
  
  “好,我不乱动。”我听话地点点头,冲他们笑了笑。
  
  不乱动不等于不行动,我可以寸步不移地让所有人瞬间全都倒地,只不过,那需要在事后救醒自己人,同时费一番唇舌解释搪塞。但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挑了挑眉,慢慢抬起一只手。
  
  啪,手还没有抬起来,却忽然被扯住,楚歌的声音随之响起:“莫莫,你不要走嘛,我害怕。”
  
  “楚歌,快放手!”我俯身用力甩了甩胳膊,想要挣脱他的拉扯,却没料想那小鬼抓得死紧,我一时竟然挣扎不开。
  
  逼近的刀剑反射出光芒刺着我的双眼,一片白晃晃的明亮中,马车后面忽然传来扑通扑通的动静,以及嘈杂的叫嚣声。
  
  我不禁一惊,把楚歌往车内一推,抬头向后看去。
  
  视线畅通无阻,可以掠过蒿草直望到远处的路面,那是因为,原本围在马车后面,阻挡视线的八九个匪类,此刻已经全部瘫倒在地上。我舒了口气,慢慢松开握紧的手,目光随着两个从容的身影自车后移到车辕旁边。
  
  “少爷,要不要把这些东西绑起来送官?”归来归去走到归无极身侧,恭敬地垂手询问。
  
  “送官啊?”归无极挠挠头,一只脚踩着车辕,另一只脚悠闲地晃悠,“赏金是多少?”
  
  “这个……小的不知道。”归来归去对望了一眼,摇摇头老实回答。
  
  我顿时晕了一下,这真是生意人本色啊,什么情况下都不忘盘算经济利益。
  
  “傻瓜,要抓那种江洋大盗才会有赏金,像这样的小毛贼,官老爷才舍不得破费银子给你呢!”楚歌笑嘻嘻地从车里探出头来,接口说道。
  
  “哦,既然没有赏金,谁去做那白功夫?”归无极撇撇嘴,大手一挥,“赶走赶走,看着闹心。”
  
  “是,少爷。”归来归去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向那群聚在一起的匪类。
  
  “哼,难怪方才好大的口气,原来是有靠山罩着。”那匪首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刀又握紧了几分。适才的状况貌似对他震动不小,脸上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了。
  
  “呵呵,哪里哪里,兄台误会了,其实我们和阁下一样,都是有眼不识泰山的,也是刚刚才得知有泰山照护。”二哥倚在车辕上,笑得桃花盛开。既然有人充当雷锋了,自然要合理退让,得轻松时且轻松,是我家二哥一贯的原则。
  
  “废话少说!”那匪首把刀一挥,周围的十数个喽啰立刻手执刀剑冲了过来。
  
  可是,他们似乎太慢了。归来归去就像一阵风,在那群人中间倏忽来去,一群喽啰就像被风卷倒的蒿草,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眨眼之间就已经呼呼啦啦倒伏一地。
  
  方才还吵嚷叫嚣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诡异,动态的画面忽然切换成静态。我们几个在马车上,或倚或靠,而对面,一地横七竖八躺卧的人群中间,立着一个呆若木鸡的匪首。一阵风吹过,蒿草齐齐舞出波波绿浪,微弱的簌簌声听起来清晰得吓人。
  
  “少爷,这一个呢?”归去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突兀地响起,刻板而恭敬。
  
  “唉,他都呆了,还理他做什么?犯不着为个呆子浪费时间。”归无极无聊地摆摆手,对旁边的二哥一笑,“是吧?木二哥。”
  
  “极是极是,我们快些赶路吧,要在傍晚之前上了大路才好。”二哥和大哥向我这边瞧了瞧,一齐翻身上马。
  
  归来归去又回到车尾,两个发抖的家丁连滚带爬地上来赶车,我则坐回车厢内,将帘子放了下来。
  
  于是,一行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赶路,那个孤立在风中的匪首,就这样被华丽丽地无视了。
  
  我倚在车中,懒洋洋地闭目养神,心里却很不平静地胡思乱想。那归来归去显然不是一般的会几下子,基本可以算是高手了,如果他们是江湖人物,也就罢了,可他们偏偏只是生意人,生意人能有这么好的功夫,那就是个异数了,所谓异数嘛,就是超出常理之外,而超出常理意味着什么呢?
  
  我闭着眼动了动嘴角,和异数结伴同行,不知道会不会引发什么异变,不过,我讨厌异变。
  
  这趟镖,从接下伊始,就令人不太愉快,而现在,似乎渐渐发展得越来越不愉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但不知动力在哪儿,远目……




10

10、第10章 。。。 
 
 
  “莫莫,莫莫,你睡啦?”袖子被轻轻拽了拽,身边同时凑过来一个软乎乎暖烘烘的东西。
  
  我依旧闭着眼纹丝不动,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莫莫是你叫的吗?没大没小。”
  
  “名字当然就是给人叫的,不然取来做什么?”那团东西靠在我身上蹭了蹭,笑嘻嘻地小声说,“要不,叫你姐姐?”
  
  “不许乱叫!”我猛地坐起身,一把揪住那只小耳朵,恶狠狠地警告他,“要叫哥哥,听到没?!”
  
  “唔……痛。”楚歌揉了揉耳朵,对我摆出一副苦瓜脸,“莫莫欺负小孩,是个坏人,莫莫爱扮男孩,是个怪人。”
  
  “你闭嘴!”我扬起拳头威胁性地晃了晃,那小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秋水汪汪地扁了扁小嘴,耷拉着小脑袋瓜子画圈去了。
  
  唉,真是悲剧,我往窗边一靠,感觉有点无力。看来我是不适合做幼教工作的,那种非常态的劳心劳力,简直能让人抓狂。不过话又说回来,哪有几个孩子会像楚歌这样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在镜子面前端详过,丝毫没有突出的女生特色,比如妩媚、甜美、典雅之类,概括起来就是一个词:清秀。穿女装,就是个清秀女孩;穿男装,就是个清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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