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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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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按照朝廷眼前这个局面推测而已。不信?你们接着往下看好了,魏国地使节已经入了大都,恐怕此刻正在游说大臣们同意朝廷割地还款。”激怒这几个人,把他们挑出去搅和,趁机打乱魏国的意图,这样她才能渔翁得利。越国朝廷闹得越凶越好,她不怕乱,
乱,只要一乱,她就能乱中取胜!“我刚刚的话千万 去。”就等着你们说出去!
“钟离夫人,您先休息,我们退下了。”几个副将拱手出去,他们毕竟是越廷的人,心向越国朝廷也是正常,起码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小人,金云溪独独留了这么几个存着异心地副将,可见不是没有道理地,这几个人虽然脾气暴躁了些,却还有些潜质,如果细心调教,相信他日定能堪当大用,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光靠她们几个是操持不完的,看来这次她不光要离间越廷,还要把这几个人给调教好,金云溪真是看得起她,把这么一件大事全权交给了她处理,看来是有得辛苦了。
“你是想让他们把刚刚地话说出去吧?”尉迟华黎疑惑地问了这么一句。
“华黎!你终于用脑子想事啦!”倚在靠垫上笑言。
“你笑得越厉害,想出的主意就越损,整天跟你在一起,不用脑子我都知道。”接了她的手炉重新换炭火,这女人变脸的速度可真快,下午还哭得跟泪人似的,晚上就跟没事人一样了,要不是她清楚她都憋在心理,搁以前,搞不好还真以为她没心肝呢。
不出所料,没几天后,就在钟离莲身上的伤口换了五次药结疤后,越廷已经闹腾地不像样子了,这期间,钟离莲她们连换了三处住所,一来是为了避开尤阔的眼线,二来,几位副将纷纷被抓,她们自然也脱不了干系,索性这都在钟离莲的预料之内,到也没吃惊多少,这几位忠君的将士,不让他们吃吃腐君的亏,他们是不会知道什么叫良禽择木而 栖,贤臣择主而侍的。知道他们不会马上被处死,自然也就悠哉悠哉地慢慢观看这场据说“惊心动魄”的复国之争。依她看来,这群人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贤王的人居然出了个逼宫的建议,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逼宫的首要条件虽然是武力,但有一条却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师出有名,否则,内难以服百官、顺民心,外难以交临国、镇九疆,贤王逼宫简直就是个笑话,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几乎是路人皆知,割城池求一己之安更是让凡州周边的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又秘密与魏国使节会面,打算割让越西三城以得大魏救助,如今还敢扬言逼宫!她真不明白这么一个自称饱学之士的王爷,居然连“廉耻”二字都不知道。
“我们这么逛大街行不行?不是有很多人想抓咱们吗?”尉迟华黎对酒馆小二挥了挥手,示意他放下菜赶快走人。
“你怕?”拿起筷子放进茶水里浸湿后才去夹菜!
“啐,我是替他们怕!有我在,谁敢动咱们一下——”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喂,我们爷让你们两个到楼上去聊聊。”一个长相凶恶的壮汉用手狠拍一下她们的桌子,“啊——”手腕被尉迟华黎用筷子狠狠夹住,疼得他一阵小叫。
“没看见爷爷我正吃饭呢嘛,把个猪蹄子就乱往桌子上放。”连带筷子一起扔出去,那壮汉捏着手腕瞥眼,到也不敢再鬼叫,“去,叫那孙子自己下来!爷爷们在这儿等着他。”
钟离莲没插言,照旧吃着她的饭,她正等着这些人自动送上门呢,如今可不就来了,还是吃饱饭,省着力气收拾他们是正事,就先让华黎折腾一会儿吧,这几天憋在客栈里都把她闷坏了。
那壮汉跑上楼不多久,就有人下楼来。但看此人淡黄儒衫,黑绒披风,面目清秀,身形有些消瘦,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走起路来步履略显轻浮,一看便知是贤王府的幕僚,只因他头上的那只束发紫金冠——这是贤王府幕僚的标志,非常招摇的标志。
“两位可是凡州来得?”略略拱手,虚伪大过谦虚。
“怎么?这还没到亥时就有人查哨啊!”越都一入亥时,就有官兵设岗查哨,害尉迟华黎每次出去接消息都要走房顶。
“知不知道我们爷是谁?敢用这种口气回话!”年轻人背后的侍卫啪得一声把刀扔到饭桌上,打翻了桌子上的碗盘。
年轻人并没有训斥手下,可见这样似乎正合他意。
“听说贤王有位忘年之交,不但学富五车、风流倜傥,更是经常私服民间,体察百姓疾苦,难道阁下就是名闻京师的郑度郑公子?”果然见面不如闻名。
郑度浅笑,略微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两位凡州贵客?”
钟离莲笑着起身,今天她就瞧瞧这越国闻名的贤王府千位幕僚到底有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
四十四 离间 三
汪渊——魏国兵部尚书、尉迟尊最得力的左右手,没想到他也在,可见他就是此次魏国的来使,有他在,她只能说不敢大意,到不敢夸口结局会怎么样,此人行事极为隐晦,甚至连赵太后都曾栽在他的手里,这次遇上他,真是……幸会!
尤阔只在她进门时瞥了一眼,此后再也没抬眼看过她,这就是魏国培养出来的男人,自我控制能力绝对非比一般。
“王爷,这就是凡州来得两位……贵客。”郑度介绍完后入座,并没招呼她们。
整个大厅安静异常,两排案桌一字排开,当中是一条用红毯铺设的甬道,正对着案后的是贤王周显,单以相貌评论的话,这位贤王确实是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奇。书。网…整。理。提。供),儒雅之风也是暗释于举手投足之间。
等了好半天,并没人上前领她们就座,也没人理睬,单就把她们晾在门口,更是有人以眼觑之,多有不敬之意。
钟离莲双手安放于身前,不张皇、不羞怯,更不理周边投来的数十双鄙夷的眼睛。
“哼,我孙起虚长了四十年,还从未与女子同殿论过事,如今总算是开眼了。” 东西。
钟离莲勾唇淡笑,双眸直视着正案上的周显,她自然是不会接这个孙起的话,要接话可以,她绝对要等周显来问。这个下马威她不接。谁也别想使得出来!
钟离莲听而不闻自然是薄了孙起的面子,睁眼看了看四周,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想借这个话题好好奚落一下这个无知女子,谁想反倒是他被人奚落了。
“这位……”周显自然不能再不讲话,否则就是失仪。
“在下钟离莲。”没用“小女”、“草民”之类地称呼是因为她不想自降身份,否则光为了这事就够纠缠半天地了。
“哦,钟离夫人请就座。”手在案下两侧指了半天,却没找到一处空位。
“王爷客气了,既然已经座无虚席。只须赠在下一张椅子即可。”
仆人赶紧搬了一张椅子上来,却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犹豫了半天也没敢放下来,最后还是被尉迟华黎给接了过去,就放在甬道的正中央,惹得众人一阵窃窃私语。3G。+?华夏网s*网友上传
钟离莲安然入座。没什么尴尬之色,坐在周显身旁的汪渊对其淡笑一下。表示对其的赞赏之意。
钟离莲微微颔首,还以微笑。
“哼!圣人之言早有论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幕僚一对着钟离莲甩袖。
“不知这位高士所指的女子可是全天下的女子,还是单指在下?”略微偏首,并没直视这位幕僚一。
“圣人之言当然是指全天下的女子!”这不是废话嘛!
“高士以为王爷可否与圣人比?”
“……”
“一介凡人。怎敢与圣人相提并论。”周显挥手。插言替幕僚一解困。
“王爷果然君子风度,自谦了。”略微转首,再问幕僚一。“高士又可否与王爷比?”
“当然不能比。”幕僚一鼻子里带着哼声。
“啊!既然高士不是圣人,又不是君子,更不是女子,那你我实属同类,同殿而言到也没辱没了谁!”一句话连带刚刚那个孙起一起带进去了。
“你——你辱我是小人!”幕僚一气愤不已。
“在下何曾出言辱没高士?”她确实没说他是小人。
“你——”想起身理论,却被周显以眼神压下,此女言辞刁钻、牙尖嘴利,并不好对付,还是别让他们继续吵下去为好,本以为让幕僚们骂她几句再丢进大牢,谁知到是让她一句话把满室的幕僚给骂了全。
“夫人可知抗旨的后果?”言归正传,赶快把她送进牢房,也好继续跟汪大人商谈越西三城的事。
“在下对越国刑法略知一二。”
“那我就不跟你罗嗦了,门前武士!”
“慢!”钟离莲一声浅喝!尉迟华黎拔剑拦住欲上前地两个武士!“不知在下犯了哪条刑法?”
“抗旨!”
“谁的旨?”
“我大越的圣旨!”
“大越?凡州与大越如今有何关系?”
“这——”
“我城主金氏夫人曾与大魏皇帝有过协议,凡州自魏武正三年七月起易主金氏夫人,如果王爷觉得在下言辞
不妨询问一下在座的汪大人。”
汪渊旦笑不语,可见并没有插嘴的意思。
周显看了看身旁的汪渊,无奈他只字不言,害他只好挥手让武士下去,“既然如此,夫人……”这都是怎么回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郑度见势不对,立即起身,人是他带来地,自然是他承担后果, “夫人今日定是为了姚赤等几位将军而来,既然如此,就由在下代王爷招呼夫人,夫人请后堂饮茶。”再让她留在这里已是无益。
“且慢——”幕僚二抬手阻止,“姚赤之辈乃我大越叛将,与外人何干!”
郑度尴尬地杵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回答。
钟离莲站起身,走到幕僚二的桌案前,“姚赤等一行五人均是我凡州来使。敢问这位高士,两国交战,可否斩杀来使?”
“笑话!凡州单单一城,无国无属,何来有使!”
“夕日越国先祖枪挑吴王,以单城之名派使与吴国协商,那又如 何?”就等在这儿呢。
“金氏一个女子,何德何能,敢与我大越先祖相提并论!”
“如今天下,魏、金两大强雄秋色平分,谁敢与之争位,我城主金氏,不巧正是两国王室之人,虽不敢与大越先祖相提并论,却也不是鱼目之辈,单城设使者有何不可?”挑明金云溪地身份有利于下一步行 事,起码汪渊他不敢不认这个夕日的皇贵妃,只恐此后魏、金两国邦交上要拿这个来说事了,端看魏国到时如何解释和亲公主的去向问题!
回眸瞥一眼座位上的汪渊,他依旧是淡笑浮面,看不出什么不悦之色,果真如魏国众臣所言,这人就是一只狐狸!
她挑明了金云溪的身份,惹得在座众人窃窃私语,多半都在猜测这位金氏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既然如此,夫人请随在下后堂饮茶。”郑度在接到周贤暗示地眼神后,赶紧见缝插针。
钟离莲自知在这里多待也是无益,何况她今天来可不是专门跟这些人斗嘴地,救姚赤几个人到也是其次,关键是能跟这位贤王攀上交情,以图以后的事情好办,没想现在到是先把这群幕僚给惹了,看来以后有的烦了,不过到也不是完全没好处,瞥一眼座位上地汪渊,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看似平淡的一眼,之间却充斥着挑衅与不服气。
这女子挺有趣!这是汪渊心下得出的结论。
“你喜欢那个男人?”尉迟华黎低声询问。
这话惹得钟离莲差点笑出声,“不喜欢。”
“那你干吗恋恋不舍地瞅着人家的脸不想走?”
“你觉得我那是恋恋不舍?”
“反正你笑得很奇怪,就像……就像窑子里的女——”被钟离莲一把掐住了膀子,没能说完最后一个字。
“两位,先请这边坐一会儿。”郑度将她们让到座上,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才回前面。
“势利眼!刚刚还一副不可一世,现在到笑得跟朵花一样,真想一脚踹扁他的脸。”尉迟华黎倚在门框上,对着门外啐了一口。
“这也难怪!想想这天下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能同时与两大帝王都有密切关系!”钟离莲起身观赏墙壁上的山水画。
“蚊子婆她到底是怎么想得?放着这么好的福不享,非要躲在犄角 里受罪!”阳光爬过屋檐直射到门内,屋内一片暖意融融。
“此罪焉之不是福……”回身望一眼被阳光铺满身的尉迟华黎, “你不是希望她留下来吗,怎么还说这种话?”
尉迟华黎低眼沉默半天,转过脸时却咧着一张嘴,笑得异常灿烂,“她高兴才是最重要的嘛!”
叹一口气,回头继续看墙上的画,良久后才给了她一句话,“华 黎,说假话时不用笑得这么明显。”
“哦……”出奇地没有反驳,“我是不是……太不义气了?”居然不想让蚊子婆合家团圆。
钟离莲对着墙壁笑容满面,并没回答她的询问。
“喂——说话啊。”
“我不是说了嘛。”
“你说什么了?”
“是啊,我说‘什么’了。”
“ ?你这女人——”抄袖子,却见钟离莲转过脸正对她笑,突然她自己也笑了,奇怪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四十五 离间 四
魏国朝廷,临行前,尉迟尊并没有跟他提及凡州一事,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在魏国朝堂上几乎是众人皆知的——岳阳宫的云贵妃没有像传说中一样消失于世,反倒在凡州活得好好的,并且还绑架了皇上三天,这之后不但没有获得灭城之灾,反倒还趁机让魏国暂时放弃了凡州,这一切就像个极大的讽刺般插进忠臣们的心里,此妖女他日一定要除,否则惑 君、祸国!
汪渊心里也清楚金云溪对皇上的影响,但他深信皇上不是一个家国不分的人,因此并没像其他人一样请奏发兵凡州,尤其他也知道此刻正是魏、金关系最微妙的时刻,擅动一步都有可能影响皇上的全盘布局。3g华 夏网网友上传由此,他以不言不语来应对眼前的一切。
对于这个钟离莲,他也略知一二,此女对各地民生相当熟悉,又善于心计,城府极深,以前在魏宫时就是推波助澜之辈,如今敢只身来北越攀交关系,可见其胆量确实了得,就不知这头脑到底如何。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掉以轻心,尤其女人,以前潜伏在太后身边时,他曾不止一次叹服过女人的智慧及耐力,如今事隔一年之后再碰上此类城府深的女 子,他知道绝对不能急于下评断,耐着性子等是最好的选择。
在汪渊的默认之下,贤王周显自然是不敢怠慢钟离莲等人,但他并没有及时放了姚赤一班人,因为姚赤等人是越帝下命抓得。就算他想 放。没了皇上的命令也是不大好办,尤其此刻他与越帝的关系极差,甚至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这正好是钟离莲最愿意看到地。
金云溪在得知魏国派了汪渊出使越国之后也派人送来了一个锦囊,钟离莲看过之后揣入袖袋之内,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她们俩想到一起 了。
钟离莲投其所好地帮助贤王周显夺下了几处兵权,用了类似当年尉迟尊对付赵太后地手法,当然,周显不会聪明地在暗地里安插那么多心腹。而是以重利收买越帝身边的人,如此几个月后,钟离莲虽仍然被重幕僚鄙视,却俨然已经得到了周显的信任。这之后又引起了幕僚们的几次舌战,在历战不胜后,自然就有小人之辈暗地里使坏。无非是破坏她献给周显的计谋。
汪渊一直看在心里,并暗暗评论着钟离莲这个女人——聪明有余。自负过甚!判断过她的行事之后,汪渊及时与周显签定条约,以战马五千匹、粮草三十万担换取了越西三个城池,此事一成,他留下一位长期留守越都的使官。自己在尤阔的护送之下离开越国。
钟离莲于次月也拔马回途。即使姚赤等人依然被关押在越国天牢。这让很多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她这脚才刚插进来,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拔走 了?
钟离莲和尉迟华黎进入凡州三十里外的小苍山时。眼前却见金云溪独自一人牵着马站在山口,一身夕阳色长袍,一条银灰色披风,说不尽的妩媚。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小四他们呢?都死了啊!”尉迟华黎扬着鞭子。
“我来接你们!”笑嘻嘻地,夕阳打在她的周身,形成一片旖旎的光晕。
钟离莲坐在马上与金云溪相视而笑,她知道她站在这儿的意思——这块地方已经是她们的领域了,她居然在短短几个月之间悄无声息地收了这方圆三十几里的领地。
“好&书&网久没骑马了,天色还早,咱们骑马跑一会儿如何?”甩镫上 马。
“啐!你行不行啊?”尉迟华黎扬起马鞭。
钟离莲打转马头,与金云溪并肩而行,“怎么?想通了?”
金云溪望着夕阳,笑意盈然。
“想通什么?”尉迟华黎甩开鞭子。
三匹马齐齐奔向夕阳落下地方向。
“喂——到底想通什么?你们俩以后说话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不透气的!”
“华黎!我们要去跟男人们抢天下!你敢不敢!”钟离莲地笑声在苍茫的平原上传送着。
“……哈哈!”回答她的是尉迟华黎无穷无尽的笑声。
暮色环抱着三个人,向西奔去,此处向西,此地以西,她们终有一天要踏进去!
有人不理解钟离莲突然撤离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得到了周显的信 任,缘何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抽身?何况姚赤等人还在天牢里关着,她这么一走,不但什么没捞到,反而还葬送了几个副将,岂非得不偿失?怪哉!
就在凡州全无动静之时,越都却是热闹非凡,越西三城一割,越廷内部党争也随之愈加尖锐,尤其令人不解地是,越帝地实力竟突然有所增强,五、六位重臣突然间倒戈贤王周显,这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实际上,这不过是钟离莲的一个声东击西之法而已,在得知魏国加派了使节驻扎越都之后,钟离莲立即传书金云溪,告之情况有变,离间之计需要暂停,改用声东击西,即先放弃越北之地,改为出击其紧邻吴国,在这段时间内,金云溪利用金国对高、丰两国的威慑力,频繁促使其三国发生摩擦,加之她在凡州这个要塞之地大肆收民捐粮,一时间受越国荒灾波及地吴国西南随即崩散!
而魏国的视线却因钟离莲的原因,一直被定在越国之内,相对越国的紧邻吴国难免有所失查,因此,金云溪的行动丝毫不受影响。
钟离莲为了让魏国驻越都的使节无暇顾及其他,更是用谍中谍的手法暗下帮助越帝,尤其为了骗过汪渊的眼睛,她更是努力用尽方法帮助周显,频繁给他出谋划策,以期汪渊断定其意图,放心而归!
这出戏演得相当蹩脚,但对像汪渊这类的人只能如此,因为他不 骄、不噪,更不过分自信,在这样的人面前,只能尽权利将自己的聪明展现出来,否则他不会相信。
“他应该已经看透了你的行动,只是没看透你的意图!”金云溪拉着儿子的小手,让他站到桌案上,小家伙早就对爬行不甚满意了,即使站在桌案这么高的地方,依然没有被吓得不敢站立,反倒是推拒着母亲的手,想自己走一步,“汪渊这个人能在赵太后手下爬到这么高的位子却没被识破,不会是这么什么容易对付的人。”
“这么说,是我太高估自己了?”钟离莲将编好的红绳系到小家伙的手腕子上。
“不是,是我们运气好,我听说南边正热闹着呢,还记得乐窑山 吗?”
“当然记得,就是因为它咱们俩才对上的。怎么?出事了?”
“嗯。存土之争啊,简直精彩的让人不忍闭眼,这一场外交加商战的对决,可比我们俩这边精彩多了。”放开儿子的手,让他自己试着踏出第一步。
“看来,咱们是托了乐窑的福了。”
“对啊,不过——一等他们俩把视线转到我们这儿时,那可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场撕杀,以咱们现在这点实力,连他们的牙缝都塞不下。”
“所以你才急着把我叫回来?”
“对,咱们要在他们回神之前站稳脚跟,越国这边就先放着他们窝里斗,最好是没人输,也没人赢,趁着大金的效力还管用,咱们要赶快探好吴国和 国这两条路,他们受越国荒灾波及最严重,内政也相对较弱,所以咱们就先咬他们。”
“可是,以我们的兵力,就算加上凡州这个要塞,也无法与他们抗衡啊!何况到时魏国万一介入,我们怕是进得去,出不来。”
“兵力到是不愁!高、丰两国自然不会不趁机来分一杯羹,至于魏国……赌吧,我赌魏国不敢出兵介入。”眼看着儿子迈出了人生的第一脚,她并没有给予多么热烈的赞扬,只是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脸。
“胜算有几分?”
看着钟离莲笑得娇媚,“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伸出三根手指, “三分!”
真是个大胆的女人!
“不过,如果你能交野于各国之间的话,很可能就会有五分!”
“这么信任我?我可是刚刚败在了汪渊的手上。”
“即使如此,汪渊他还有一样不如你!”
“什么?”
“自此之后,你不会小看他,他却不然!这不是优点吗?”
钟离莲点头称是,“真是服了你了,本来是盘死棋,到是硬让你下成了活棋,我这败寇到却成了胜王了。”
“人嘛,只有失败了,才知道下一次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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