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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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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温阳宫的花园里,却是并不宁静。


    燕阳一身墨紫色劲装,正在一板一眼地练习着最基本的武功身法。


    平日里总是温温和和的精致脸庞,此时却是一脸严肃,额上早已经溢了一层细汗。


    自从独孤月离开之后,他就一改往日地懒散,每日天一亮便起床,上午和武师练武习身,下午便坐在书房里听老师讲书,无比勤奋。


    一套身法练完,燕阳深吸了口气,这才缓缓地收住了身形。


    站在一旁伺候的锦色忙着将干毛巾送过来与他擦脸,向他眨了眨眼,又向园门的方向努了努嘴。


    燕阳看她挤眉弄眼,本能便转脸看去。


    只见一道墨绿身影,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迅速地藏到了墙后。


    “是谁?!”将毛巾还到锦色手中,燕阳疑惑问道。


    “王爷一看便知!”锦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月儿公主早就在门外了,似乎是有事找您,我请她进来,她又说怕影响了您的练习,让我不要告诉您!”


    听了这话,燕阳越发不解起来,转身大步走向了花园的园门。


    冲到门外,左右四顾,却不见人影,听到不远处沙沙脚步声,他迅速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墨绿色的削瘦身影正迅速地走向远处。


    放开脚步,燕阳只把刚刚学来的入门轻功放到极限,一个腾跃,便落在了对方面前,拦住了去路。


    “月儿,干吗看到我就跑,难不成,本王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吗?!”


    故意板着脸看向独孤月的脸,燕阳语微带嗔。


    独孤月仰脸一笑,“王爷说笑,月儿哪有看到您就跑,王爷更没有半点得罪月儿之处!”


    燕阳表情一松,也随之笑起来,“说吧,有什么事情找我!”


    “我……”独孤月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月儿没什么事,只是顺路而已!”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0)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0)


    后花园在温阳宫西北角处,独孤月便是想到哪里去,也不会路过这里。


    燕阳本也是聪明人,只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必是有事相求,又不好意思开口。


    看着她垂着小脸,略有些阴郁的样子,他只是一阵心疼。


    上前一步,弯身扶住她的双肩,燕阳一脸诚恳地关切。


    “月儿,有什么话就直说,在我面前,你无需客气!”


    “我……”独孤月心中暗暗得意一笑,脸上依旧故做犹豫。


    “如果你再不说,我可真的要生气了!”燕阳直起身子,故意板脸,做出要走的姿态。


    “六王爷!”独孤月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袖子,“您不要生气,我……我说还不行!”


    “乖!”


    转脸过来,在她的鼻尖轻刮一下,燕阳的语气如水温柔,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其实,月儿确实是有事想求王爷!不知道王爷可还记得菊儿?!”独孤月垂下小脸,故意深沉了语气,“今儿是她的三七,本来我和白衣约好了,要今天到城外去祭拜她,可是眼前皇上留我二人在宫中,这点小事,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我以为什么大事,你不急,我现在便去向父王奏明此事,父王一向为人宽厚,如果知道你是想去祭奠死去之人,肯定不会阻拦的!


    抓住她的小手,燕阳便要拉着她离开。


    如果不是怕燕惊云知道她出城的事情,独孤月早就自已去向他说了,何需又来这里,玩这欲擒故纵的把戏。


    “王爷!”


    急急拉住燕阳手掌,独孤月只是顿在原地,


    “菊儿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皇上本已经为我和白衣遇刺的事情头疼,我为了此事小事去冒险,只怕皇上知道了要不高兴!”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燕阳听了也是面露为难之色。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1)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1)


    垂脸捏着衣带,独孤月的两只小手绞在一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苍白。


    终于,她再次抬起手掌。


    “算了,月儿不想王爷为难,如果菊儿地下有知,知道月儿的情况想来也不会怪我的!”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便从燕阳身边急步走过,大步向前。


    燕阳本是个善良单纯如水晶的人儿,哪里看出她此举不过是故意伪装,见她转身便走,只当她是伤心,心中只是心疼不已,急步上来抓了好胳膊便道。


    “你别急,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出宫去!”


    上下打量着独孤月,急中生智,燕阳还真的就想出一个办法来。


    拉住她小手,他大声唤来锦色,“去准备马车,本王要出城去玩耍!”


    “玩耍?!”锦色急急从院内跑过来,听说燕阳要去玩耍,眼中便有了疑惑,“王爷不是说要洗心革面,努力向上的吗,怎么突然又要出城去玩耍?王爷难道忘了,‘事在人为,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不可能的事’!”


    突然从锦色嘴里听到她之前说过的话,独孤月心里一惊。


    燕阳的脸上却是微微一红,他这番转变,正是因为独孤月的影响,为了防止自己松懈,他就将这句直动他心的话教与锦色与芙蓉,并且声明,一旦他想要贪玩或者偷懒,就用这话来提醒他。


    锦色哪里知道,这话原本是出自独孤月之口,听说自家主子又要去玩,立刻便念出这句话来。


    “咳!”燕阳干咳一声,只用发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本王的事,哪里容得你多嘴,让你备车你就备车去!”


    锦色看他生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便领命去了。


    “月儿,你不要笑我,我只是想要用这句话来激励自己,不要再继续做个废物而已!”持她走远,燕阳低声解释道。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2)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2)


    迎上他目光灼灼的眼睛,独孤月一直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纨绔王爷不再玩劣,这本是好事,可是现在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分站到不同的阵营,她又该如何面对他的转变呢?!


    “走吧!你这样子,我可没办法带你出宫,想要不被御林军发现,你要好好地伪装一番才行!”


    燕阳只当她是惊讶,也没有多想,拉了她的手腕大步走向前院。


    远远地看到芙蓉,便招手唤了她来,命她去寻一套适合独孤月穿的太监服。


    芙蓉心中惊讶,却也没有多问。


    燕阳虽然温和,到底还是王爷身份,她也不敢太逾越了。


    独孤月心思玲珑,瞬间已经明白过来燕阳是想让她假扮成太监混出宫去,却与她的设想不谋而合。


    这皇宫里头,太监数量多的吓人,不要说是御林军。


    就算是负责后宫的总管太监,也认不全所有的这些宫人,扮成小太监浑混出宫,绝对是最好的办法。


    二人行至内室,芙蓉也取了一套太监服来,灰色的袍子,黑色的布帽,还有一双黑色的软底靴子。


    燕阳退到外面,芙蓉仔细服侍独孤月换了衣服,又将她的长发束在脑后,戴上布帽。


    独孤月对镜打量一番自己,总是不太满意,又差芙蓉取了粉盒胭脂头油等物来,向脸上涂抹一番,这才满意地离椅起身,信步来到厅外。


    燕阳抬眼看去,只见原本粉雕玉砌的一个小人。


    这会儿套了太监的袍子,反倒涂脂抹粉,打扮的不男不女。


    初时觉得厌恶,片刻便感叹这小东西心思缜密,这份男不男女不女的气质却刚好合了这宫里头太监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事先知道,打眼看去,只怕也难以认出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太监会是之前那个精灵的小公主。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3)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3)


    燕阳这边准备着出门的事宜,独孤月便急急行到映月阁。


    君白衣正在桥那头的草坪上练剑,白袍翻舞,剑气如虹。


    听到声音,收势回首,只见一个小太监站在桥头上正向他得意地笑。


    君白衣微愕,旋即才认出是她。


    闪身掠过来,停在她的面前,他声音低沉。


    “成了?!”


    “君将军,王爷要出宫游玩,让我来支会您一声,想问问您,可有什么需要,可一并帮你和公主带回来!”


    独孤月垂着脸,做出太监的低姿态,声音却故意放高。


    君白衣何等玲珑的心思,知道她是提防有人偷听,便点头道,


    “也好,你随我进室来,问问公主可有需要!”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君白衣便将写好的密信交给独孤月。


    将那书信仔细收到怀里,独孤月安慰地笑,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倒是你要多加小心,若是燕惊云造访,你要想办法蒙混过去,万不可逞一时之勇,到时候,我便是有心帮你,也救人无门!”


    只恐燕阳那边起了疑心,独孤月也不敢多留,深深看他一眼,转身便走。


    “月儿!”


    她左腿迈出门槛,身后却传来君白衣的急唤之声。


    独孤月转过脸去,只见眼前白影一闪,旋即她的人便到了一处温暖怀抱之中。


    没有多余的异香,那怀抱里,只有温暖如太阳的味道。


    “万事小心,如有风吹草动,就想办法留在宫外,我自有办法脱身!”


    他的声音,清朗地响在她的头顶,霸道中透着不舍,一语言罢,双臂犹豫一会儿,这才缓缓放开。


    “我知道!”仰脸看他一眼,独孤月挺直身子,转身迈出门槛,终于还是转过脸来,“在这里,等我回来,所有事情,一起面对!”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4)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4)


    深吸气,决然转身,独孤月急步奔出了映月阁的院门,再没有回头,不是不留恋,而是知道再见不远。


    倾听着那小人渐逝的脚步声,君白衣缓步行出阳光下,在心中默念着那句“所有事情一起面对”,心中自溢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情绪。


    曾经,他疑她、忌她、甚至恨她,现在他却突然感激这老天的安排,让他身边有了一个她,于是他不再是孤单一人。


    有她的时候,还可以放心一醉。


    “等此事完结,我们一起回青城,立地为王,这天下纷争,再与你我无关!”


    猛转腕将手中长剑刺入草地之中,君白衣语气凌厉,恍若誓言。


    垂着看那湖面上的粼粼水光,他的语气,也多了几分温柔。


    “青城一面临海,有山有水,晨看日出,暮赏渔归,你一定会喜http://www。345wx。com欢的!”


    ————


    一车当先,两侧四个亲随骑马随行,燕阳的这次出行和以往一样顺利。


    御林军虽然受命守护这温阳宫,却只得到皇上不许君白衣和独孤月外出的命令,对于这位六王爷自然不会妄加阻挡。


    谁不知道,这燕阳乃是燕惊云的心头肉、掌中宝,谁人敢惹他的不高兴,自然也没有敢提出搜查他车撵的命令。


    再则,这些御林军也并不识得皇上命令的深意,甚至都有人想到会有人想要溜出温阳宫去。


    藏在燕阳车上,假扮成随行小太监的独孤月,很顺利地便离开了这温阳宫。


    映月阁内,君白衣收剑回鞘,返回内室。


    不多时,房间内便传出了噼啪地落子声,隐约还有君白衣的声音。


    “月儿,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将军了哟!”


    映月阁后院,老槐树上一道人影闪过,惊起一只觅食回来的小雀。


    室内,君白衣啪得落子,对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露出略显邪气的笑。


    “将军!”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5)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5)


    翱天宫。


    刚下了早朝的燕惊云一身明黄龙袍,一向温润的脸上此刻却是严肃而冷冽。


    派出去的人刚刚回来,竟然告诉他从昨天到现在,君白衣竟然没有半点动作,这着实让燕惊云有些不解。


    以他的了解,君白衣不应该感觉到不什么,怎么会如此淡定呢?!


    “主子!”站在书房一角的黑影小心地向前一步,“或者,这一次我亲自出手?!”


    “堂堂燕国的大将军,竟然在燕国皇宫里被人刺杀而死,这话传出去,我大燕还如何在天下立足?!”燕惊云寒声反问。


    黑影听到了燕惊云的努意,拒唇向后退回了原地。


    没错,燕惊云很生气,确实很生气。


    他是要君白衣死,但是,他希望所有的计划无比完美,没有半点瑕疵。


    他本以为,君白衣会抗旨不来,可是他没有。


    他又派刺客袭击,可是君白衣竟然又逃到此劫。


    他推测,君白衣不会这样甘心被他软禁,偏偏他又错了。


    现在,怎么办?!


    难道要软禁他一辈子?!


    这个少年,竟然比他的父亲还要难对付吗?!


    “若不然,我们还会上次的办法?!”黑影再次建议道。


    燕惊云知道他的意思,上一次,他就慢性毒药要了君天赐的命,让一代将军年纪轻轻便病逝西归。


    “不行!”


    燕惊云再次摇头,君白衣不是君天赐,从昨日入宫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君白衣甚至连他的茶水都没有喝上一口,更何况,他现在身在燕阳的温阳宫。


    如果擅自用毒,只怕反倒会牵连了他最爱的儿子燕阳,他要君白衣死,却不想让燕阳面临半点危机。


    “那……”黑暗无奈地做出等待命令的样子。


    燕惊云面色一寒,君白衣,你以为你如此滴水不漏我就不能动你了吗?!


    “想办法证明他是天下会的人,到时候,我自可正大光明地要他的命!”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6)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6)


    绕行了西京城的几座主街,无比挑剔的孤独月终于买到了她需要的祭品。


    当然,她也顺路将君白衣的信,送到了假扮成小商贩兜售吃食的马元手下人的手里。


    马元等人比君白衣他们提前一天来到西京,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走了不同的路。


    听到将军遇刺,众人只是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本以为晚上可以一问分晓,哪想到后来打探来的却是君白衣和独孤月被扣在温阳宫的消息。


    因为君白衣有言在先,众人虽然急切,却不敢轻举妄动。


    马元这么多年随在君白衣身边,自然也不是普通角色,推测君白衣可能会派人出来联络他们。


    于是,一方面派人打探着宫中消息,一方面便广发人手,在街上四处观察。


    这假扮成小商贩的家伙,是马元手下的得力助手,独孤月之前也有两面之缘,以她记人的本事,自然是一眼便认出来了。


    捧着从这手下人那里买来的香甜桂花米糕回到车上,独孤月的小脸上满是喜色。


    “王爷,您要不要尝尝,虽然这外面的东西比不上宫里的精致,却也别有味道!”


    燕阳起初见她一脸阴郁,还有些担心,终于见她脸上有了些喜色,哪肯拂了她的兴,探手过来接了手中,便送到唇边大大地咬了一口。


    这桂花米糕原是糯米所制,外面凉了里面却是烫的,他这一咬之下,顿时被烫到,想要吐了,又怕独孤月误会,只是含在嘴里,急急地哈着气。


    独孤月见了,忙着捧了帕子伸过手来,嘴里嗔怪道,“烫了就吐出来,小心把舌头烫坏了,我可赔不起!”


    燕阳脸上一红,知道她是心疼他,心中到底是升起一股子暖意,硬是没有吐出那口糕点,就那样含糊地嚼了两口便咽了下去。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7)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7)


    这一咽,又急了几分,一口粘糕竟然堵在喉间。


    上不去,下不来,只把燕阳弊得双脸通红,眼睛都快要流出来。


    独孤月心中哭笑不得,不敢怠慢,忙着移到他面前,拉他起来,跪到他身后,两只手臂环了他的腰,猛地向下用力按压他的腹部。


    连继三次,燕阳终于喉咙一声,将噎住的米糕吐了出来。


    “现在,如何?!”


    一手扶住他的脸,另一只手便取了丝帕仔细帮他擦拭着眼角咳出来的泪水,独孤月急急追问。


    “没事……咳……没事了……”


    燕阳咳嗽着答应,侧目迎上她关切的目光,感觉着她指尖的温柔,他的心跳没来得乱了节奏。


    “怎么了?!”


    看他突然盯着她看,独孤月只觉全身一阵不自在。


    “没……咳……没什么……”燕阳收回目光,语气中微有无奈,“你一定觉得很好笑,我这么大的人却被一口糕点噎到!”


    独孤月淡笑摇头,“怎么会呢,六王爷这叫真性情,身居高位,却如此真诚,这样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这一句,却绝非奉承!


    燕阳的真,孤独月阅人无数,也是初次见到,更何况,他还身为王爷。


    一人之下,万人这上,这份真也就越发难能可贵。


    回忆她这两世为人,为了生存,为了达到目的。


    她撒过太多的谎,骗过太多的人,这份真是她两世都不曾拥有的。


    没法拥有,也便越发珍视,她接近燕阳,一方面是为了利用他,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欣赏他的这份真!


    “怎么会呢,在我看来,你也好,白衣也好,不都是和我一样真诚的人吗?!”燕阳笑着感叹道。


    独孤月无言以对,只有垂下脸去,默默地擦拭着被他吐出的粘糕弄脏的车垫子。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8)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8)


    车垫是紫色的锦布制成,那米糕实在是太粘了,无论她如何用力,仍是不可能完全去除那垫子上的污渍。


    无奈地抬起手掌,看着那块黑色的污迹,独孤月突然心有凄凄。


    燕阳哪里懂得她的心思,赶忙道,“不要管它了,回头让他们重新做一个便是!”


    独孤月没有出声,只是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垫子弄脏了,可以重新换一个。


    那么,人呢!


    说过的谎,做过的事,却像这垫子上的污渍一般,永远也没办法抹去了吧!


    马车继续向前,独孤月却一直沉默着没有再开口。


    “月儿?你怎么了!”


    直到燕阳轻声唤她,她才回过神来。


    “我没事,只是想到菊儿最爱吃这米糕,所以有些感怀!”


    独孤月轻语一句,却又是谎言。


    一句谎言出口,就只能用无数的谎言去弥补,就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般,推倒一个,就无法控制地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去。


    “我听老嬷嬷讲,人死了并不是结束,或者,菊儿已经另外投了新胎,做了贵家小姐也说不定!”


    燕阳轻声安慰,手臂很自然地伸过来,环了她的肩膀。


    让人安心地檀香味,立刻便包裹住了独孤月小小的身体,没有挣扎,独孤月任由他拥着,一路穿过城门,行出了西京城。


    大街上,卖米糕的小贩安排着手下看摊,自己就转到巷子里,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快步奔回了将军府,将独孤月送与他的密信送给了将军府的君定山和马元。


    马元二人看罢书信,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敢怠慢,君定山亲自复了修书一封,马元便带了那小头目重新回到那米糕摊边。


    自然,他是不便现身的,只是向那小头目叮嘱一番,马元人藏在摊边茶铺内,小心地向外窥探,坐等独孤月再次回来。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9)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9)


    西京城南,矮山上,添了一座新坟。


    空空的墓穴内,简陋的木牌上,只写了淡淡两字——菊儿。


    摆上一应果品贡物,燃了白烛,独孤月细细地烧了纸钱,尽力拖延着时间。


    离开米糕摊子的时候,她已经言明,“等晚些时候再来买些带回家吃”,那个小头目也是精明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这次成败与否,就在今日一着,她不能不多加小心。


    燕阳起初远远站着,看那一个削瘦身影,伫立新坟前,几番踌躇的样子,不免觉得她孤单,便走上前来,与她站在一处,也学着她的样子向着那菊儿的空坟鞠了四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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