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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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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月本是离国公主,如果她想要离开西京回离国,最方便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走落雁河,逆流而上便可直取离国。


    听了他的话,君定山赶忙劝道。


    “燕武大军就在后面,将军此去危机重重,不如让定山去吧!”


    “你,只怕带不回她来!”君白衣猛打马,斜斜地冲向了旁边的山坡。


    叹了口气,君定山忙着召了十个干净手下,追了过去。




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很快,十几骑便奔上山坡,冲入了山上的林丛之中。


    前面的马元也接到了命令,心中替君白衣和独孤月捏着一把汗,却也不敢怠慢,忙着催促着三万精兵向前急行军。


    弯着腰身,在树林中向着山谷另一端急奔。


    君白衣的手紧握着马缰,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用力暴露出来。


    独孤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掌心?!


    休想,休想!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就是我的,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暗发誓,君白衣急催着跨下战马,只恨不得立刻便生出两只翅膀,飞到码头寻到独孤月。


    君白衣带队向着码头急奔的时候,独孤月也不敢停滞,一路只是迅速催马奔向码头。


    对君白衣的性格她也有所了解,一旦发现她离开,他极有可能会折身回来抓她。


    那个家伙,一旦执拗起来,一千匹战马也拉不回头。


    搬来救命,欠他的一条命已经还上,此番他与她再不相欠。


    两国联姻破裂,燕国内乱,楚央只怕要有所动伤,再留在燕国已经不是齐全之策。


    速速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吁!”


    战马一路急奔,行到快出山谷的时候,独孤月抬手勒住了马缰。


    飞身下马,爬上一处高坡,向着山下码头小心窥视。


    远远地,就见码头附近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家伙四处晃荡,每一个上船的人都要接受盘查。


    垂脸打量一眼自己,独孤月不由皱眉摇头。


    就她现在这满身是血的样子,一出现立刻就会引起这些家伙的注意。


    这码头上大大小小的船足有几十艘,柳无痕他们究竟会在哪艘船上呢?!


    眼角余光注意到山坡处一片渔民的住宅,独孤月的唇角便有了笑意。




公主还没有来吗?!

公主还没有来吗?!


    落雁河内。


    一艘看似货船的底舱里,柳无痕再一次拔开舱侧遮着透气孔的帘子,小心地向外窥视。


    船舱里,大大小小的孩子足足有二十多个。


    除了之前本就与他们一伙的小九等人之外,剩下的都是谨儿按照独孤月的要求,这一路上捡来的孩子。


    已经这么久了,独孤月一直没有出现,这码头上巡视的士兵却是越来越多,他怎么也放心不在。


    这士兵之中,有不少是御林军的人。


    如果不是看到担心他贸然出现被他认出,柳无痕早就到码头上去找了。


    “公……月儿还没有来吗?!”坐在一旁的谨儿,也关切地看过来。


    为了防止这些孩子透露出消息去,他们在众人一面,只是称呼独孤月为月儿,必不言及她的公主身份。


    柳无痕收回目光,将小帘子掩好,这才向她摇了摇头。


    “要不然,我下船去看看?!”谨儿松开手中拥着的一个半大孩子,“这些人不识得我,应该没事的!”


    柳无痕正要答应,突听得吱呀一声轻响。


    舱顶上跳板揭开,一个人影顺着陡峭的木梯走了下来。


    看清来人的脸,柳无痕立刻大步迎了过去,“春语姑娘,可有什么消息?!”


    春语姑娘目光温和地环视一眼舱中众人,“燕武的大军已经追到城南去了,陆少秋正带了人搜查码头上的船,恐怕我们不能再等了!”


    “那月儿怎么办?!”柳无痕担心地反问道。


    “君白衣的大军已经向着栖雁桥的方向去了,如果我推测地没有错,他们是想要越过栖雁桥之后,毁桥截断燕武大军的追击!”春语姑娘抬起手掌,安慰地拍拍柳无痕的肩膀,“月儿应该也会随着君白衣一起徹离,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去栖雁桥北岸去接应月儿,找到她之后会立刻安排船带她前往离国和我们会合的!”




你已经不是孩子!

你已经不是孩子!


    “不行,我还是亲自去一趟!”


    柳无痕到底还是不放心独孤月,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姑娘!”


    跳板再次被挑起,一位天下会会员闪身跳下舱内,满脸急切,


    “陆子秋已经检查到前面不远,马上便要检查到咱们的船了,开船吧!”


    “不能开船,千万不能开船!”柳无痕郑重看向春语姑娘,“春语姑娘,您就放我下去吧,不接到公主我怎么也放心不下!”


    “不行!”春语姑娘抬起手掌,“大冬,去传令开船!”


    “是!”名唤大冬的汉子迅速爬上木梯,钻出了跳板。


    “姑娘!”抬脸看着那再次闭紧的跳板,柳无痕迈步就要冲到木梯边。


    探手抓住他的腕,春语姑娘的手掌紧实如钳。


    “无痕,你已经不是孩子,冲动和天真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的身上!”


    一句话,仿佛定身术,直接将柳无痕定在原地。


    看他不再坚持,春语姑娘也就松开了抓住他的手指,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船舱里的孩子。


    “对月儿,我想你应该比我了解,你仔细看看他们,现在,他们比月儿更需要你!”


    顺着她手指的方面,一一看过舱中众人,那些陌生的熟悉的面孔,小九、谨儿……


    柳无痕的目光最后落在舱角里与他的弟弟很像的一个小男孩的脸上,郑重地点了点头。


    “春语姑娘,我懂了!”


    温和地拍拍他的肩膀,春语姑娘脸上现出和善的笑意。


    “不光月儿信任的你,我也信任你,我想,你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信任!去那里坐下吧,为了防止被陆子秋他们追到,我们的船必须加快速度!”


    转身爬上木梯,春语姑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跳板外。


    柳无痕便急步奔到了那个小透气窗边,看向了岸边。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1)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1)


    岸边上,陆子秋的手下正抓着一个和独孤月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检查着,那女孩似乎一脸害怕的样子,全身都在颤抖。


    “无痕,月儿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谨儿看出他是担心独孤月,忙着劝道。


    从那个小女孩的背景上收回目光,与谨儿对视一眼,柳无痕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那样的大风大浪都经过来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定,不会!


    ————


    “官爷,我就是卖馒头,别的什么也没干!”码头上,被抓住的女孩颤着声音哀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滚!”


    腰上挂着长刀的士兵一把将女孩搡到了湿漉漉的甲板上,女孩站立不稳,顿时跌倒在地,篮子里雪白的馒头都洒了一地。


    她忙着爬起来去捡,几个士兵却毫不客气地将那些馒头踩在脚下。


    看着那些被踩扁,留着黑乎乎脚印的馒头,女孩樱樱地哭起来。


    码头上,一众渔夫和百姓侧目,却也只是摇头叹息。


    藏在远处一只破了底的渔船后,从渔船的破洞里看着这一切,独孤月忿忿地冷哼一声。


    这些欺软骗硬的家伙,也就是欺负弱小的本事!


    她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一会儿了,从那些渔民家里偷了一套旧衣服的她。


    原本打算蒙混过关,走到近处,才发现那陆子秋竟然也在人群之中。


    朝堂上,她曾与他针锋相对,那家伙想必对她熟悉的很。


    虽然她脸上抹了黑灰,独孤月却并不认为陆子为会认不出她。


    去码头上找人已经不可能了,眼下看来,只有另求他路了!


    这么想着,独孤月下意识地便将目光投入了远处的山谷。


    君白衣那个家伙,应该也差不多追过来了吧!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2)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2)


    山谷内。


    目光捕捉到远处坡上悠闲啃着青草的那匹空鞍战马,君白衣立刻便调马追了过去。


    飞身跳下马背,走到那战马边,他抬手摸了摸马背上的鞍子。


    鞍子早已经没有了温度,显然马上之人离开许多。


    “将军?!”


    随在他身后冲过来,君定山轻轻地唤了一声。


    “鞍子已经凉了,想来她已经离开许久。”抬步攀上前面的山坡,君白衣小心地向码头上窥视。


    看到坐在码头上,监督人检查着船只的陆子秋,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老东西,竟然会想到这里搜查,哼,大概他还不知道他的皇上已经成了一具尸骨!”


    “将军,您不是说夫人要做船走吗,既然这鞍子已经凉了,想来夫人早已经离开,我们还是尽快离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渡河吧!”站在他的身后扫了一眼码头的方向,君定山陪着小心劝道。


    “让她就这样逃了,真是不甘心!”君白衣扶着马鞍的手指猛地手指,“那个小东西,她骗得我好苦!”


    目光滑过君白衣的侧脸,君定山在心底里长叹了一声。


    和将军一起在君家长大,君定山远比一般人要对君白衣了解的多。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抓住夫人,杀了她,事实上他不顾一切地来到这里,不过就是想确认她是否能安全离开。


    他,是放心不下夫人啊!


    从小到大,君定山从来没有看到君白衣对谁这般照顾,这么纵容吧。


    这位小夫人,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


    自从老将军和夫人去世之后,他就没有看到他的小将军真正地笑过。


    时隔五年,小将军大婚的第二天,他竟然又看到了那久违的笑意。


    那种笑,是从心里流淌出来,带着安心和温暖的笑。


    君定山原本以为,他的小将军和夫人会一直这样快乐地生活下去,谁料到不过短短半月不到,君家却已经有了如此变故。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3)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3)


    目光细细地掠过落雁河上那一般般地货船、客船、大船、小船……在那波光粼粼的向着东方流淌的河道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君白衣终于还是收回了目光。


    拉住独孤月留下来的那匹马,翻身跃上马背,他的后背依旧挺得笔直。


    “走!”


    君定山向身后十来个随行轻轻挥手,几个人忙着上马,随在君白衣身侧原路返回。


    一路向前,君白衣知道,自己越向前便会离她越远。


    耳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她唱过的那首词: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


    “好词!小东西,你早已经告诉我这一切是个谎言,只可惜是我太傻,以后……最好不要再让我遇到你,永远……不要!”


    在心中无声低语一句,君白衣猛地一抖马缰。


    “驾!”


    马蹄飞扬,一行人带起淡淡狼烟,转眼消失在葱郁地山谷之中。


    山上渐渐沉寂,山下破船内,独孤月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腰身,隔着破洞看着一骑急急奔过来,停在陆子秋面前。


    马上那人似乎是对他说了些什么,陆子秋双脸煞白,差点晕倒过去,忙不迭地便带着众人急急离开。


    “老东西,大概你没有想到,死的会是你家主子吧!”


    冷笑一声,独孤月探身从破船后钻出来,大摇大摆在走向了重新安静下来的落雁河码头。


    没有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没有了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剑。


    这河,这码头,便现了正午时分特有的温暖,还有一分平日里少有的宁静。


    独孤月一身半旧的土色布衣,在阳光下慢慢走来,身上便染了那阳光金灿灿的色彩。


    一切喧嚣,已经结束。


    新的故事,即将开始!

PS:今天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关于月儿离开白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切,不过只是序曲。

第一卷,到此结束,后面,嘿嘿,当然更精彩啦!




搭艘顺风船!

搭艘顺风船!


    找遍整个码头,独孤月都没有发现柳无痕或者春语姑娘等人的半点痕迹。


    停在码头一角,她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结果而气馁或者失望。


    刚才码头上那样的情况,春语姑娘因为情况紧急提前开船,这也在她推测出的可能性之一。


    目光在流动的河水上停留片刻,独孤月的手指便伸向了腰间。


    口袋里,还有两锭银子,有这些钱,应该可以顺利地坐船到离国去,她现在担心的就是,有没有船家肯冒这个险,毕竟现在是兵荒马乱的时期。


    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位老船家,正将小船的缆绳缠到码头的垛子,独孤月迈步走了过去,询问他哪里可以雇船。


    “去离国?!”


    老船家只听离国二字,就露出一脸疑惑,


    “小兄弟,现在离国可在打仗啊,你到那里去做什么?!”


    独孤月摆出一脸苦色,“您有所不知,我原本就是离国人,原本是货船上的伙计,因为没做好被老板责骂,丢在这里,我……我是想搭船回家去!”


    老船家也是善良人,听她说得这般可怜,只是怜悯地长叹一声。


    “只怕你很难找到船,现在这时候,客船可不敢去离国那样的地方,这样吧,我介绍你去熟悉的客船上搭上顺风船!”


    “您真是好人!”独孤月心中一喜,嘴上道谢不止。


    老船家爽朗一笑,走上码头,引了独孤月一路来到码头中间,向着一般高大船前面,扬声唤道,“水生!”


    “来啦!”


    船上传出答应声,然后,一位生得高大,皮肤晒得黝黑的中年汉子就钻出船舱来到了栏杆边,看到老船家,被称为水生的中年汉子脸上立刻就有了笑意,


    “李大叔,找我何事?!”


    “这个小兄弟想回离国去,挺可怜的孩子,你看能不能带他一程!”


    老船家笑着指了指身边的独孤月。




扮可怜,混上货船!

扮可怜,混上货船!


    “水生大叔,我可以帮忙擦甲板,收拾房间,洗衣服……


    求求你,你就带上我吧,我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娘如果总是见不到会,只怕眼睛都要哭瞎了!”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独孤月自然是努力表现,又是装乖巧又是扮可怜。


    水生趴在栏杆上,上下打量了独孤月一眼,看着他单单薄薄的样子,不由地想起自家与独孤月年龄相仿的儿子,心中便有了几分恻隐之心。


    抬手丢下船上的软梯,他大方地挥了挥手。


    “好了,上来吧,这么大的船也不怕多带你一个!”


    独孤月听了,立时“破啼为笑”,向那引见她的老船家又道了声谢,走上前去抓住软梯,身形利落地爬上了船去。


    “看不出来,你生得瘦,身手倒是灵活!”


    水生感叹一句,大手一挥,抓着她的胳膊将独孤月提上来,放到了甲板上,拍拍她的肩膀这才温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年前刚满九岁,大叔叫我小七就行了!”


    独孤月随口谄了一个名字,穿越前她代号47,现在索性就直接说自己叫小七,毕竟月儿的名字稍显女孩子气,她不想节外生枝。


    水生并未起疑,像穷苦人家的孩子,哪个会有什么正式的名字。


    “好,小七,你放心,我会带你安全到达离国,不过呢,有几件事情我必须和你说清楚,这船上你哪里都可以去,有两个地方却绝对不可以去!”


    水生抬手指向身后二层楼的主舱,


    “一是主舱二楼,那是雇主呆的地方,你不可以去,二是货舱,那里是雇主的货物,闲杂人等一概不许进去!”


    仔细听着,独孤月乖巧地点头不止。


    看她虽然一脸污迹,一对眼睛却是闪闪亮亮,又如此乖巧,水生也是心中喜http://www。345wx。com欢,


    “来,我给你介绍这船上的兄弟!”




这位公子,谱大过皇上?!

这位公子,谱大过皇上?!


    货船上人手不少,这位水生是船上的小头目,众人对他都表现地很恭敬,对于独孤月也表现出了自己最大的热情。


    穷苦的人们,没有钱没有势,却拥有那些富贵子弟所没有的善良和热心。


    水生见她与众人很快熟络,叮嘱众人照顾着她点,自己就重新走进了舱内。


    独孤月有心讨好众人,只把自己的一张小嘴抹了蜜,嘴里头大哥大叔的叫个不停,将甲板上的几个伙计都哄得一脸笑意。


    “咱们这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啊!”


    看时机差不多了,独孤月就装着随意地问道。


    “公子进城办事去了,等公子回来,咱们就走!”其中一个年轻汉子笑着答道。


    独孤月点点头,刚要询问多久才能到离国,就听侧旁一个矮个子突然叫道,


    “快把舢板搭好,公子回来了!”


    独孤月好奇地转脸看向码头上,远远就见一辆大红的马车渐渐驶近。


    那颜色,是如火的艳红,那样驶过来,就如同一团火迅速燃近。


    甲板上众人早已经行动起来,有的抬舢板,另外就有人,抬起放在甲板边的红色毯子,舢板搭好之后,将毯子铺上去。


    好大的一卷红毯,竟然从船上一直铺到码头边,众人还在细细整(http://fsktxt。com)理,将每一丝皱折拉平。


    站到一边,目光掠过舢板上的红毯,独孤月对这位公子顿生好奇。


    这位公子不知道是何等身份,竟然如此谱大。


    这些天,她见到将军,见过王爷,就连皇帝也见过不止一个,都没有这位公子哥嚣张。


    怀着满心好奇,独孤月的目光便盯住了那辆已经行到甲板上,在红毯另一端停下来的那辆红色马车。


    以她的目力,可以清楚看出,这辆马车的奢华程度丝毫也不逊于君白衣和燕阳的马车,甚至可以说,比他们的马车还要华丽。




妖孽公子,要她服侍?!

妖孽公子,要她服侍?!


    车夫勒住马,一只手掌从里面挑开了绣着大朵牡丹的大红车帘。


    独孤月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那公子模样,哪想马车内相继钻出两个人,却俱是女子。


    这二位,不过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俱是锦衣华服,气质恍若大家闺秀。


    两个人相续走下马车,那套着粉衣的女子身子一矮,便跪在了红毯上,手掌撑地,俯身在车辕一侧。


    “公子,请下车!”


    套着鹅黄衣掌的年轻女子恭敬地挑着车帘,另一只手掌就撑起了绘着大红牡丹,垂着晶莹珠串的布伞。


    一只套着绣着金色刺绣火红靴子脚,慢慢从车厢内伸出来,毫不迟疑地踩上了那伏在地上的红衣女子的背。


    马车上的正主,就那样踩着粉衣女子的背,走下了马车。


    因为有布伞遮挡,独孤月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到那火红靴子懒洋洋地踩过一尘不染的红毯,绣着金色牡丹的袍摆,随着脚步摇曳,反映着耀眼的光芒。


    “小七,快把脸垂下!”站在小七身边的一位伙计轻声提醒。


    依言垂下脸,猜测必然是这位公子爷的规矩太多,独孤月了不敢太过冒犯,这顺风船得来不易,她可不想被赶下船去。


    到底还是心中好奇,她虽然垂着脸,目光却仍在悄悄地瞄向那渐渐靠近的一对红靴。


    人未近,香已闻。


    张扬地香气,馥郁却并不刺鼻。


    红靴渐近,竟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你是谁?!”


    懒洋洋地声音,仿佛对方刚刚从悠长的睡梦中醒过来,还未完全清醒,全身都透着软绵绵地感觉。


    “公子……”水生亦已经奔过来,听他询问,便要开口回答。


    “我没有问你!”对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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