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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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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钉子拔出,带着血肉。


    看着君白衣手腕上迅速流出来的血液,侍女和医官齐齐惊呼出声,忙不迭地便扑过来。


    “他砍你的马腿?是吗!”


    一把将众人甩开,君白衣的目光如寒剑一般盯在那小头目脸上。


    “明晨之前抓不到人,我就砍了你的狗头!”


    小头目听了,顿时面若死灰,忙不迭地便从地上爬起来,行了一礼便匆匆地奔出门去了。


    自家主子的脾气他自然是知道的,想要活命,他就必须在天亮之前抓到人。


    听着那小头目脚步渐去,君白衣这才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手腕。


    想到那隔着车板下眼睛里闪过的那一抹快意,他只是愤怒地握紧了双拳。


    那个小混蛋,竟然敢刺伤他,真是可恶!


    等抓到你,必然要你好看!


    伤口被拉扯,立时又是一片血液喷出。


    雪白的袍袖上染了血迹,如同一朵雪中寒梅,琤然怒放。


    医官和一众侍女看在眼里,想要过来帮他处理伤口,又犹豫着不敢上前。


    君白衣抬起手臂,看看被血染脏的衣襟,顿时眉头大皱。


    “你们都是死人吗?!”


    “将军!”


    两侧侍女见状,忙着过来帮君白衣清洗伤口,一个不慎,却将手中沾了血的棉巾落在他白色的靴子上。


    “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看着靴子上添上的淡红色水印,君白衣只是怒声甩开了侍女的胳膊,黑沉沉的眸子瞬间冷若冰霜。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随便卖了!”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两个侍女听了,忙着便跪在地上扣头不止,嘴里不住地求饶。


    不远处的医官更是吓得大胆也不敢出,动也不敢动上一下,生怕会被牵连。


    听了君白衣的声音,早有带刀的侍卫从门外跑过来,拉了那两个侍女的胳膊拖向门外,两个侍女只是一脸泪水,挣扎着哭嚎不止,君白衣却是理也不理。


    就在这时,笑声却突然从门外传来。


    “这是谁触了君大哥的霉头,大好黄昏却在这里发脾气?!”


    淡淡一句,暖若春风。


    一句话,便将满屋子的杀气吹得烟消云散。


    听了那人声音,君白衣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急步便向门外迎了过来。


    随着一阵靴子踩过青石地板的沙沙脚步声,一位套着淡紫色袍子的少年便大步行上了厅外的台阶。


    这少年比君白衣略矮半头,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眉毛细长,下巴尖削,五官精致如画。


    如果不是身上套着男式的宽袍,如墨黑发用墨玉环子束着,真要让人把他当成一位漂亮女子。


    这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燕国六王爷燕阳。


    “白衣,见过小王爷!”见了对方,君白衣忙着弯身行礼。


    “我不是早说过,你们之间不用拘尼什么君臣之礼!”


    笑着看向君白衣,燕阳微眯着桃花眼,笑容中略有几分邪气。


    “白衣,这两个丫头这般漂亮,反正你也要卖,不如就卖给我吧?!”


    看到那一脸温和的少年,君白衣脸上的怒气和杀意瞬间便减弱了几分,“这等笨手笨脚的货色,哪里配得上王爷,王爷若喜http://www。345wx。com欢,明天我再让他们去寻几个知趣识礼的来!”


    “这种事,再漂亮不如看对眼,我就看上这两个,白衣你不要这么小气吗?!”


    燕阳淡笑开口,那语气中,却透着几分撒娇的意思。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2)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2)


    以君白衣的心智,自然明白他是为了帮这两个丫头求情,侧脸看看少年狡黠的笑意。


    他只是轻哼一声,点了点头,“好吧,就依王爷!你们几个,马上备车将这两个丫头打点一番,送到王爷的驿馆去!”


    “去吧去吧,好好洗干净,等我回来!”


    燕阳眉开眼笑地向两个侍女挥了挥手。


    侍卫们答应着松开抓住侍女的手臂,两个女仆顿时如同得了大赦一般,向燕阳叩头道谢,“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行了,以后好好伺候我便是!”燕阳笑吟吟地向两个侍女挥了挥手,目光便转到君白衣脸上,“君大哥,我几句悄悄话要对你说!”


    君白衣点点头,立刻冷声下令。


    “听到没有,全滚出去!”


    他此言一出,谁敢停留,便是那名医官也是忙不迭地抓了药箱,便要离开。


    注意到君白衣染血的右手,燕阳只是眉头大皱,“你先不要走,给白衣把伤口处理好了再说!”


    说着,他便抬手托了君白衣的手掌,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医官不敢怠慢,忙着走上前来,麻利地清理伤口,又洒上药粉,这才将君白衣的伤口仔细包扎好。


    “这伤口虽然细小,却几乎快要刺穿整个手腕,只怕已经伤到了筋脉,这些天,你的右手断不可再多用力,否则只怕以后要受影响!”


    将君白衣的手掌小心地放到椅子上,紫衣少年只是温和着声音提醒。


    君白衣答应着点了点头,注视着那包扎得整整齐齐的手腕,眼前却是再次闪过了那只眼睛。


    寒冽清亮,那个臭小子是想要他的命呢?!


    其实,早在城外时,君白衣便发现车下有人。


    他因为摸不清对方底细,便一直隐忍着没有下手,想着入城之后再将对方活捉,哪想却被独孤月那丫头逃了个一干二净。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3)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3)


    医官行礼退出去,燕阳便开口问道,“白衣,你这手怎么回事?!”


    “小伤而已!”君白衣不以为然地回答一句,这才正色问道,“王爷刚刚说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燕阳没有说话,只是探手从身上取出一封火漆封着的信笺来,送到君白衣面前,“这是父王给你的信!”


    皇上的信?!


    君白衣听了,脸上只是更加疑惑。


    如果皇上有事,只需派人送下圣旨便好,却只写一封信送来。


    而且还要小王爷亲自来送,此事只怕不简单。


    没有犹豫,他抬手撕开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笺。


    ————


    华灯初上。


    整个汴梁城,一片灯火闪烁,其中尤以北部为盛。


    城南,却是灯光寂寥,仿佛稀疏的星星。


    一处半旧的废宅前,柳无痕带着独孤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废宅内的几个半大孩子,听到二人的脚步声,立刻便大步迎了上来。


    将手中提着的吃食交给其中一个个子瘦高的女孩子手里,柳无痕的目光便带着几分担忧看向了废宅一角,“小九怎么样了?!”


    “刚才醒了,喝了些水,这会儿又睡过去了!”


    女孩子将手中吃食转交给身后的孩子,目光便带着询问看向了站在柳无痕身边的独孤月。


    “这是我的新朋友……”


    柳无痕话说到一半,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独孤月的名字,不由地语气一僵。


    “我叫蓝,单名一个月字!”


    独孤月随便用蓝桥的姓拼了一个名字,独孤乃是离国皇室之姓,她自然不会轻易说出来。


    “对呢,蓝月!”柳无痕笑着斜一眼独孤月,这才向她介绍道,“这是谨姐姐,那边病着的叫小九,那是多儿、小七和牛儿……都是些没爹没娘的孩子!”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4)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4)


    看看正将那些吃食摆上那张虽然破旧却擦得逞亮的小桌的几个半大孩子,独孤月的心不由地微微一紧。


    没有父母的孩子,陋室草席,衣不裹体,食不果腹……


    眼前一切,实在是太过熟悉!


    看着桌子上的烧鸡和牛肉、馒头等物,其中一个看上去不过才四五岁的孩子只是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


    “无痕哥哥,你今日发了工钱吗,怎么买这么多好吃的来?!”


    “恩!”


    柳无痕含糊地应了一声,眼底却是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独孤月玲珑般的心思,不难猜到这柳无痕只怕对这些孩子并没有讲实话。


    联想到之前他拙劣的偷盗技巧,独孤不难猜到,这柳无痕只怕也是刚刚走上偷儿的道。


    知道他并非她想象的是那种地痞小混,反而是靠自己养活着这向个孩子,独孤月的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欣赏。


    目光掠过远处屋角,躺在稻草上的孩子,她不由好奇问道。


    “小九怎么了?!”


    “前两天捡菜贩掉下来的菜叶子,被马车撞断了腿!”


    柳无痕叹了口气,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不羁和孟浪之态,有的只是满目地悲悯。


    没有说话,独孤月只是大步走过去,弯身挑起了小九身上的破被子。


    果然,看到她的右边腂处处肿得老高。


    那干瘦的小腿仿佛是安了一只腐烂的大桃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没有寻大夫看过吗?!”


    独孤月挑眉,语气中微有愤色。


    “大夫来过,帮着正了骨,骨子已经长好了,只是这伤反反复复总也不见好,现在我们又没钱买药!”唤做谨儿的女孩语气满是无奈。


    抿住嘴唇,独孤月立刻从贴衣口袋里取出她之前没有用过的药膏,这才向谨儿道,“烧些盐开水来!”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5)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5)


    谨儿依言去了,独孤月便向柳无痕伸过了手掌。


    “刀,拿来,我要给你放掉伤口里面脓血!”


    柳无痕愣了愣,手伸到腰间摸索了一会儿,这才将一只手柄精致的短刀送到独孤月手上。


    看独孤月斜向他的眼睛里有嘲讽之意,他只是讪讪地笑了笑。


    不多时,谨儿端了一大盒开水来,又依孤独月的要求准备好了干净的棉布等物,将高台上的蜡烛取了来。


    将刀尖上火上烘烤一会儿消了毒,独孤月这才抓住了小九的伤腿。


    “你,按住他,谨儿帮我递棉布!”


    柳无痕依言而行,独孤月便用刀尖挑开了小九的伤,仔细挤出里面的脓液,直到伤口流出血来,再无半点脓汁,这才用棉布沾了开水仔细擦净伤口。


    小九吃疼,本能挣扎,孤独月却只是一手死死抓着他的脏脚。


    任何他如何挣扎,手都不曾抖上半分。


    好一会儿,才将伤口处理干净,孤独月又仔细将手中药膏抹到小九的伤口上,最后用棉布仔细包扎好,手掌便轻轻碰了碰小九的额头。


    如她所料,额头滚烫,伤口的感染引起了发烧。


    “你,出来!”


    站起身,独孤月只是向柳无痕做个眼色,便大步走出了破旧的屋门,出门一直行到院角黑暗处,孤独月这才停住脚步。


    “怎么,看出我不是坏人,想要向我道歉?!”


    随在她身后走过来,柳无痕轻声调侃。


    “你早晚会吃这张臭嘴的亏!”扬手将之前从柳无痕身上夺来的钱袋丢到他怀里,独孤月面色严肃,“小九的伤不能再耽搁了,你马上去给她抓药,再这样下去,脑子去烧坏的!”


    接住钱袋,目光看向孤独月夜色中的俏脸,柳无痕收起不羁,端正了脸色。


    “蓝月,你这份恩我柳无痕会仔细记着的!”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6)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6)


    “这钱本来也不是我的!”


    淡语一句,独孤月大步走回了房间内,却见桌边那几个小家伙虽然一个个双目放光,却没有一人先吃一口。


    “你们怎么不吃?!”


    独孤月疑惑地走过去问道。


    “谨姐姐说了,您是客人,客人不在,我们不能吃先!”


    名唤牛儿的小男孩一脸严肃地答道。


    独孤月抬手撕下一只鸡腿,送到他的手里,。


    “给,你们吃吧,哥哥不饿!”


    “不行!”牛儿却是怎么也不肯接。


    “蓝月,你就吃吧,你不吃,他们是怎么都不会吃的!”谨儿温和地笑着说道。


    独孤月无奈,只得探手掰了半个馒头,“我不爱吃肉,我吃馒头,牛儿吃肉吧!”


    看她大大地咬了一口馒头,几个孩子这才迅速下手,抓向了桌子上的肉和菜。


    独孤月啃着馒头,走到正向小九嘴里喂着素粥的谨儿身边。


    指导她用冷水沾湿棉巾帮小九降温,这才喝着馒头走出门去,坐在台阶上,想起了心事。


    春语茶庄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春语姑娘生死未卜,她该如何找到她呢?!


    从身后取过那把流星剑来放在膝盖上,轻轻抚着,独孤月只是喃喃低语。


    “蓝桥啊蓝桥,大概你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吧……”


    柳无痕回来的很快,吃下药又物理降温之后,一直昏睡的小七竟然清醒过来,又喝了一大碗谨儿用肉熬的肉粥。


    几个孩子都很高兴,独孤月看她说话吐字俱是清楚,也就放了些心。


    几个孩子相继睡去,独孤月却是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没有半点睡意。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眼前一亮,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来。


    第二天一早,独孤月早早就离开了这所破宅院,只把那半盒药膏留在小九的枕边。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7)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7)


    这天上午,独孤月几乎跑遍了汴梁城所有的当铺。


    当然,她并没有当东西,而是拿着那把流星剑,到处漫天要价。


    最后,更是夸张地站在最繁华地街上,当街叫卖起来。


    独孤月有一种直觉,那就是春语姑娘没有死,既然她找不到春语,那就只好想办法来让春语找她。


    这把流星剑,于蓝桥如此重要,这位春语姑娘不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有人在卖剑,那把剑名叫流星!


    “流星剑啊,大侠蓝桥的配剑,低价贱卖了……”


    重新将小脸抹得黑黑的独孤月,站在繁华的大街上,高声叫卖着。


    人们哪个会去买一把这样的剑,不过就是好奇地看看,便迅速地走开。


    独孤月却是一点也不气馁,只是站在原叫卖不止,一对眼睛便悄悄地观察着四周。


    很快,她的行为就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


    一个三四十岁的样子,面色黎黑,一身菜农打扮,手里牵着一辆驴车,眼睛却是锐利有光。


    另外一个却是一位面容清秀的素衣年轻人,也是一身短打,头上戴着斗笠,坐在驴车上,手扶着菜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苍白。


    “姑娘,我看这八成是圈套!”


    黑脸汉子看出年轻人的眼神,低声提醒道。


    “可是,那剑真的很像流星!”


    年轻人抿了抿唇,便要跳下车来。


    哪想,那卖剑的小子突然停下叫卖,迅速裹上剑走向了旁边的巷子。


    挑了挑眉,素衣年轻人足尖一点便轻灵下车,追了上去,黑脸汉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紧随其后跟了上来。


    二人来到巷口,却并未看到刚才那卖剑的小孩子的身影。


    正在疑惑间,身后却是突然传来了清脆的童声。


    “二位,是想买剑吗?!”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8)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8)


    素衣年轻人和黑脸汉子迅速转脸,只见巷口外,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正抱着剑,向二人看过来,一对眸子里,亮光闪闪。


    目光掠过黑脸汉子,落在那生得素净清秀的年轻人脸上,独孤月眼底立时闪过一抹笑意


    “姐姐,你认识春语姑娘吗?!”


    以她的眼力,不难看出,这年轻人乃是女扮男装。


    对方对她感兴趣,她自己也觉出来了,故此才会收了剑,将二人引到巷子内好说话。


    为了防止找错人,引出麻烦,她才站在巷口外,以便随时逃跑。


    “你究竟是什么人?!”


    听了她的话,黑脸汉子立刻变了脸色,目光警惕地向两侧看了看。


    “放心吧,只我一个,没有别人!”独孤月轻轻拔出手中剑,露出剑身上的流星二字,“是蓝桥叔叔让我来的,因为茶庄被烧,所以我才想出这个下策!”


    目光掠过那古拙的流星二字,素衣年轻人不由地动容。


    “蓝桥他……出了什么事?!”


    “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到安全的地方说话吧!”独孤月迅速将剑回鞘,“不过,在此之前,二位最好能拿出一些能让我信任的东西!”


    “臭小子,好狂的语气,你以为凭着一把剑我们就能信任你?!”黑脸汉子粗声粗气地说道,右足一迈,他便要有所动作。


    伸臂拦住他,素衣年轻人学着独孤月的样子,亮出一块牌子,颜色质地与蓝桥留给独孤月的几无二致,只是里面的兰花少了一朵,不是九朵却是八朵。


    恰在此时,远处的街上,突然冲出一片骑兵,向着独孤月的方向便冲了过来,为首一人,还向着独孤月的方向扬起手掌,“就是他,卖剑的那个孩子,你给我站住……”


    “快走!”素衣年轻人低喝一声,上前一步便拉了独孤月的手掌,顺势便将她抱在怀里,闪身掠起。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8)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8)


    素衣年轻人显然也是高手,抱着一个独孤月,身形仍是快若流星。


    闪跃飞掠,很快便将一众追兵远远落在后面,最后落下时,却已经到了一片废墟之中。


    不是别处,正是着了大火,已经不片狼籍的春语茶庄的后院。


    放下手中独孤月,抬手摘下头上竹笠,任满头黑发如瀑滑下,素衣年轻人这才正色看向独孤月的脸。


    “我就是春语,现在,可否将你的剑借我一观?!”


    虽然并不完全相信她说的话,独孤月却已经从那块与蓝桥的九兰牌只差一朵兰花的牌子,推测出此人便是不是春语,也必然与春语有关。


    没有犹豫,她只是将手中长剑送过去。


    如果对方想要对她不利,以对方的身手,有没有剑都足够做到。


    面色深沉地接过了独孤月递过来的长剑,春语纤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抚过剑鞘上的纹理。


    虽然随着独孤月几经跋涉,因为一直被细细包裹,这把长剑只是铮亮地不染半点微尘。


    无论是剑鞘上的纹路,还是那轻垂在剑柄后的短短黑色穗子,都是秋语熟悉的。


    甚至不用拔剑来确认上面的“流星”二字,她也认出这把剑是何人所用。


    流星剑蓝桥,步怀北斗,剑若流星。


    在蓝桥眼中,他的剑便是他的命,现在只见剑不见人,其隐义不问可知。


    手指颤抖着划过剑柄,轻捏住那柔软的穗子,春语轻吸了口气,这才开口。


    “蓝桥他现在何处?”


    她虽然极力掩饰,独孤月却仍是从她的眼中看出悲劫的情绪。


    虽然已经猜到结果,却仍是忍不住要问。


    原因无他,不过是心中还存着一丝念想,一分侥幸,一分不甘。


    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个意外,希望那个人还有可能回来。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0)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0)


    “他死了!”


    她简单地道出了答案,如果说之前还是半信半疑,现在她已经相信眼前这个女子便是春语了。


    不仅如此,她还看出,这位春语姑娘对蓝桥的情感非同一般。


    独孤月的短短三字,直接击碎了春语心中那一抹最后的幻想,泪水终于无法忍住地夺眶而出。


    “春语姑娘,不要听他瞎说,蓝大桥一代英豪,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黑脸汉子嗡声嗡气地说着,语气里却写满了不确定。


    春语不出声,也没有再流泪,一对清亮的眸子却是越来越红。


    蹲下身子,她轻轻扶住独孤月的肩膀,“告诉我,谁干的?!”


    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那只绘制着九朵兰花的黑色牌子,送到春语面前,独孤月这才接着开口,“这个是蓝叔叔要我交给您的,是楚央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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