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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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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在她已经爱上了一个男人,与心爱之人共育子女,这本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独孤月自然也不是例外。
待尘埃落定,她也想体会一下为人妻母,究竟是何等感觉。
看出之前君白衣是担心她受苦,不想让周先生再提此事,她也便不追究,只等着天晚了再来寻周先生,以寻医治之法。
“臣下请问公主,幼年之时是否着过寒凉?!”周先生听出她来意,也就安下心来,轻声询问。
“不错!”独孤月点头,之前为了锻炼这身体,她几乎是用非人的手段来训练自己,秋天里浸冷水都是常有的事情。
“那就对了,女子者属阴者,阴者性寒,公主再着些寒凉,这寒气便在体内郁结,如果臣下推测没错,公主此刻应该尚未初潮吧!”周先生存着脸又问。
他若不提此事,独孤月都要将此事忘记了,按照日期推算,她也应该有十三周岁多了,虽然身体发育还算不错,却一直示曾初潮,她原本还以为是时候未到。
现在,经周先生这一提醒,才明白过来却是因为幼时着了寒凉。
吻!(16)
吻!(16)
“公主不必太过担心,此时如果想要医治,还来得及!”
周先生安慰一笑,脸上旋即又露出无奈,
“只是恐怕这治疗过程有些痛苦,不过,行此针术,对公主的身体恢复会非http://fsktxt。com常有效,如果顺利的话,五天就可以除尽公主体内毒素,月余便查尽散寒气!”
独孤月不羁轻笑,“有些痛苦”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她雪夜游寒潭,雨夜在山中苦练?!
“这个先生不必担心,我受得住,如果先生方便,不如就从今晚开始吧!”
五日可解去体内毒气,这个结果对于独孤月来说,实在是太诱人!
周先生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独孤月,犹豫片刻,这才开口,“公主不用询问一下皇上吗?!”
“白衣这个皇帝只是你们的皇帝,他可不是我的皇帝!”独孤月轻声调侃道。
周先生也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她悄悄前来,不就是想瞒着君白衣吗?
“好,既然如此,公主就请到帐中除去外袍等候,周某去准备一下,马上便来!”
道声有劳,独孤月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褪去外袍,只套着白色中衣,趴在床上,等待周先生过来行针。
时候不大,周先生果然捧着一只尺长的银色长筒长了。
向独孤月行了一礼,他便在她的床边停了下来,将手中银筒放到独孤月面前,小心打开,独孤月好奇看去,只见银铜内,黑色丝绒上,巴掌长的银针,粗细不一,足有百十来根。
取一声干净布帕送到独孤月面前,周先生语气深沉,“我要将这一百零八根银针全部刺入公主穴中,初时只怕疼痛难忍,这个公主咬在齿间,以免伤却舌齿!”
独孤月看他一眼,笑着接过布帕,却并没有放到齿间。
“先生不必多虑,只管开始便好!”
那琚傲的姿态,却与君白衣无比神似。
吻!(17)
吻!(17)
轻吸了口气,周先生也没有再多嘴,只是小心地挑开她身上薄毯,这才用左右两指各捏了一根银钉出来。
“公主,准备了!”
行到独孤月身后,他轻吸了口气,两手齐下,两根银钉便同时刺入独孤月左右肩膀。
果然,与独孤月所熟悉的针灸并不相同,不曾于缓慢行针,当银刺迅速入体,那种感觉就如同被南非草原上的毒蛇蛇牙刺入一般,入髓之疼伴着酸麻。
就算是她早有准备,也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也就是独孤月,若是换了其他女子,只怕便要嘶叫出声。
“第二针!”周先生再取两针。
“恩!”独孤月轻声答应,双手却是捏住了床头。
银钉一根根刺入,很快,她的后背上便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银色的针头。
饱满白皙的额上,早已经溢了一层细汗,独孤月的两只手掌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
那种痛,远胜过钢刀入肌。
每一只银针,带来的都是如蜂针一般的蛰痛。
独孤月抿着唇,两手紧抓着床头,却始终是一声不吭,甚至在周先生停顿的时候,还会轻声提醒他不必多虑,她承受得住。
周先生给不少士兵疗过伤,硬骨头的汉子不是没见过,可是这一次,他是震惊了。
不管怎么说,这独孤月也是女人啊,而且还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百根银钉刺体,那是何等的痛苦,她竟然还能和他谈笑风声。
将最后两根银钉刺入她的腰间,周先生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
“公主稍事休息,我去看看百里公子,待这支艾香燃尽的时候,这些银钉就可以取下来了!”
周先生燃起艾香,插到准备好的香炉里,转身退出大帐,独孤月便微垂了眸子,思考着如何搭救燕阳。
帐帘沙沙一响,脚步声却是轻轻地响了起来。
吻!(18)
吻!(18)
肩上背上都刺着银钉,独孤月连颈都没有办法转动,只当是周先生去而复反,便自然地问道,“百里尘他还好吧?!”
没有人回答,只有脚步声一点点地向她靠近,隐约还有慢慢重得有些粗重的呼吸。
眼角余光注意到那踩过地面的如雪白靴,独孤月不由地面色一凛,犹豫了一下,才重新扬起唇角来,“这么晚,你还没有睡?!”
目光缓缓地掠过她身上那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银钉,君白衣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这丫头,果然如他想象,并没有安安分分地睡觉。
担心她体内之毒,他特意过来看她,见她帐中灯火通明,便感觉到不妙,结果又刚好看到周先生从她帐中出来,君白衣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冲进来是想要责骂她,可是看到她的样子,看到她身上的针,看到她被汗水濡湿的中衣,他哪里还骂得出口。
这个小东西,何来如此硬的骨头?!
看着她满脸冷汗地向他笑,君白衣是又气又心疼。
“有你这样一个小东西睡在我的帐里,我怎么睡得着?!”
独孤月微微地转过脸来,邪笑着看他,“怎么,想我想得睡不着?!”
臭丫头,真要把他气死!
咬紧牙关,重重地吸了两口气,君白衣终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晾着冷不冷,我去生让他们生盆火来给你!”
“不要!”独孤月急声拒绝,看他眼中又有怒意,忙着又道,“我只是手有些凉,你过来帮我暖暖!”
斜她一眼,君白衣终于还是大步走过来,在她床头蹲下身去,顺势便抓了她的两只手掌塞到自己的衣襟内。
“干吗瞪着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看他脸色铁青,独孤月只是撇着嘴,语气中微有怨意。
“为了我?!”君白衣怒意越重,“我有让你刺针疗体吗,不用这种法子,慢慢养养不是也能养好!”
“那……你不担心君家无后?!”独孤月轻笑出声,满脸满眼的狡黠。
吻!(19)
吻!(19)
故意将小脸一板,独孤月寒着声音从他怀里抽出手去,“还是,你准备也学其他皇帝,弄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我……”君白衣语塞,片刻才道,“我才没有!”
“那是为什么?!”独孤月咄咄逼人。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苦,这银针刺体周先生曾经帮军中一位副将用过,每次行针,那副将都喊得如同割肉一般,把几只布帕咬破,那种痛让你受,我哪里舍得!”被她逼急了,君白衣只把实话说出口来。
一对黑亮眸子里闪烁着满足地幸福,独孤月轻抬手捧住他的脸,“你看,我哪有喊吗,跟本就没有什么痛苦,你放心好了!”
“你……”君白衣眼中又是疼又是气。
说什么不疼,若是不疼,她的脸何以如此苍白,若是不难过,她又怎么会满脸满身的冷汗?!
“看,又生气了!”独孤月用拇指将他的唇角向上拉起来,“不要总是板着脸,向我发脾气。白衣,以后心中如何想的就对我说出来,虽然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想象的总和亲耳听来的不同,我这么说你懂吗?!”
君白衣郑重点头,“好,我会努力!”
四年前,如果他和她都是这般坦诚,也许结果便是完全不同。
这四年,他无数次站在客观地角度看自己,然后就发现,好多事情,错并不是独孤月。
他太霸道太专制,偏偏又高傲地不肯解释,不肯低头,所以才造就了四年前的种种。
这样的错,错一次已经够了,以后他不想再有。
独孤月展颜而笑,“其实,不光是你,我也一样,之前我就是防御设得太重,才不敢相信你,现在我们两个约好,从今日,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得对对方隐瞒,也不能对对方说谎,所有的事,真真正正地一起面对,好不好?!”
抬手抚住她捧着他脸的手掌,君白衣再次郑重点头,“好!”
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吻!(20)
吻!(20)
翌日一早,整个营地所有人俱是早早起订,已经没有生命之忧的百里尘便被抬到马车上,经陆路折回问天城。
独孤月和君白衣等一众人等,也收了帐篷,乘小船离开秘密营地,重返君白衣停在江上的大船,驶向南阳城。
自然,他们是不能和楚城一样走皇家码头的,只能重新返回周家镇附近的江岸,渡到楚江对面的南岸码头。
这一番折腾,又浪费了三天时间。
等到君白衣一行人等终于踏上楚江南岸的土地时,已经是第四天的黄昏时分。
楚江南岸,原本并无市镇,随着两岸经济发展,南岸便有有眼力的商人开设了客栈酒楼,久而久之,便相继建起了货场、钱庄,慢慢地也便发展成一处市镇,就叫江南镇。
在镇上寻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客栈住下,简单地休息之后,独孤月和君白衣简装出门。
君白衣依旧是男装打扮,一身白色锦装,看上去就是一位翩翩公子的模样,独孤月也和他一样,套着墨绿色的锦袍,打扮成男子模样。
其他一众随行人等早已经分散着以不同的身份进入江南镇,随在二人身边的只有乔装成下人的马元。
这一回,二人的目的地,却是江上的花船。
江南镇,每天都聚集着大量的权贵人士,自然妓院这等所在便必不可少。
岸上不仅有名扬大江南北的粉柳街,江上的花船也是远处闻名。
江南镇边江水空阔,一向没有大风大浪,每到晚间,大大小小的花船上灯火通亮,也是江北镇岸边有名的风景。
虽,此时已是深秋,江南却依旧温暖,远不似北方那样的寒冽。
三人驱马车穿过中心大街,很快便来到江边码头,远远的,就看江面上灯火点点,江水上映着灯光星光,却分不出哪里上天上哪里是人间。
北方的战火,并没有影响这江南一带的歌舞升平。
远远的,有悠扬琴音伴着女人低低软软的声音,唱出一片璇旎夜色。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
按照独孤月与慕容浅之前的约定,他会在这江北镇等她,而二人约好见面的地点,也正是这江南镇江上的花船。
凌云坊,正是这江南镇边小有名的花船之一。
和其他花船的香艳不同,这凌云坊声名远播的却不是坊上姑娘的艳名,而是琴艺。
提起江南镇边的凌云姑娘,那可是要让不少才子都要露出向往的眼神。
传闻中,这位凌云姑娘不仅生得惊艳,琴技更是出类拔萃,可引“百鸟齐鸣,铁汉落泪”。
下了马车,独孤月淡淡环视一眼江景,目光便在那只垂着淡青灯笼的船上停了下来,“那船,应该便是凌云坊了!”
在一众披红挂粉的花船之中,这只挂着淡青灯笼的船显得格外地清雅脱俗,便是原本对这凌云姑娘没什么兴趣的独孤月,也不禁生出几分好奇。
三人在江边一站,立刻便有小船划出来,“三位爷,可是要上船吗?!”
江南岸边江水较浅,大船很难靠近,这些小船上的船夫大多都是些皮条客,专门负责拉载这些想要逛花船的公子权贵上船。
“凌云坊上客人可多吗?!”马元扬声问道。
“三位爷怕是初来江上玩吧!”划船的清瘦汉子暧昧一笑,“凌云坊上的客人可是从未少过,三位爷坐我这船算是坐对了,要是价钱出得好,我倒能帮三位引见引见!”
“多说什么,还不把船靠到岸来!”马元低骂一句,扬手便丢了一块碎银过去。
那汉子得了银子,立时眉开眼笑,嘴里说着好说好说,忙不迭地便将船靠到岸边来,马元便将二人扶上了船去,并不暴露出三人身手。
划船汉子提醒一声,便将手中长篙点在江岸上,将小船划向那挂着淡青灯笼的大船,嘴里便介绍着这凌云姑娘生得如何美好,琴音如何得好。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
不多时,小船便靠到那凌云坊边专供从小船上去留着的平台边,划船汉子便向着船上喊道,“于家妈妈,贵客来了,还不出来接客!”
“来了来了!”
人未至,笑先闻。
一阵清脆笑意伴着甜腻女声便从船上传了出来,珠帘挑开,一位生得略显丰腴的红衣女子便从船内走了出来,正是这凌云坊上的老鸨,人称“大嘴鱼”的老板娘于春红。
于春红早年也是做妓出身,年纪大了,便干了这老鸨的买卖,待人接物自然也是眼力非http://fsktxt。com常。
“来来来,三位爷,快上船来,小心这甲板上着了夜雾,可别摔着!”
只打眼一看,便识出这君白衣与独孤月不是常客,脸上推出来的笑意便越发浓了几分,眼角被粉遮住的鱼尾纹便越发明显起来。
“于家妈妈,这次小的可是帮你拉回三位金主,怎么得也得赏我两个铜钱吧!”划船的汉子诞脸笑道。
“去去去,平日里哪天不吃我的喝我的,这会儿倒和我计料起来!”于春红不悦地向对方挥着手,心中知道这小子早已经得了好处,她哪里还肯再出钱来,不理会那划船汉子,于春红再转过脸来,已经又是一脸地春风笑意,“哟,三位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外面风寒露重的冻坏了于妈我可是要心疼的,快快快,进舱去进舱去,今晚上咱们凌云姑娘刚好翻牌子,三位可是来着了!”
“翻牌子?!”独孤月轻轻一笑,“凌云姑娘这规矩,可真是够大的!”
“小公子你说笑,哪行有哪行的规则,咱们这凌云姑娘一向是卖艺不卖身,今日起头会儿接客,那自然是非同一般的!”于妈说笑着便将三人请进了舱内大厅。
独孤月听她说罢,这才明白这翻牌子是什么意思,当下便向君白衣眨眨眼睛,“大哥,这么说咱们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3)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3)
有于妈在,君白衣不便说话,只是斜独孤月一眼,手便伸过来握住她的纤掌,惩罚地握了握。
独孤月悄悄一笑,手掌一翻,便用小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地挠了两挠。
她的手指滑腻柔软,仿佛羽毛边掠过,引得君白衣心中一阵心悸,刚要反手握她,独孤月却已经将手从他的指间逃了去,同时大步向前先他一步进入了大厅,却不给他再反击的机会。
大厅内,早已经坐了不少华服地公子先生,正在喝着茶等待着。
独孤月迅速地环视一眼,并未见到什么眼熟的面孔,就乖乖地随在于妈身后在仅余的角落那张桌边坐了下来。
“三位先在这里坐坐,喝喝茶吃吃点心,咱们凌云姑娘这边还在梳妆打扮,很快就来!”
招手示意丫环送上茶点,于妈向三人福了一福,转身顺着厅角的楼梯上楼去了。
独孤月和君白衣分头坐下,马元便亲手帮二人斟上了茶,假装涮杯子,却已经悄悄用银钉试了茶水,确定茶中无毒,这才帮二人倒上。
以他的身份,自然是没有资格与二人并坐的,倒完茶后,便恭敬地侍立在一边。
大厅中,人声喧哗。
独孤月和君白衣因为进来的晚,又坐在角落,并没有引得太多人的注意,毕竟今晚上真正的主角是凌云姑娘,一向只卖艺不卖身的凌云姑娘竟然要开门接客,这消息自然是吸引了不少贵客来。
一杯茶的功夫,楼梯上便有了脚步声。
独孤月和君白衣功力相当,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转眸看去,只见淡青色裙摆一晃,楼梯上便缓缓行下来一位年轻女子。
很素很普通的一条青布裙子,未有半点多余装饰,只是用一条墨色带子在纤腰上盈盈一束,那本就纤细地腰便越发显得不堪一握。
掠过高挺的诱人酥胸,便见一张如画的脸庞,削瘦的瓜子脸,凤目樱唇,端得精致漂亮,眉宇间更有一股说不出的优雅。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4)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4)
性感而优雅,这样的女人基本上会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这,就是独孤月对这位凌云姑娘的评价。
目送着这位楚江上远负胜负的女人走上厅中间的琴台,独孤月下意识地看了看坐在她身侧的君白衣,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哪想,好巧不巧,却刚好迎上他的目光。
与她目光对视,君白衣深沉一笑,那笑意,却似乎是已经将她看穿。
“不看美人,看我做什么?!”独孤月扬唇一笑。
君白衣微微向她俯近身子,声音压得很低,“所谓美人,远比不上你!”
独孤月差点失声出声,斜他一眼,她媚眼含情,“果然,到了这等地方,也学会甜言蜜语了?!”
不待君白衣出声,走上琴台的凌云姑娘已经轻咳一声开了口,“今日各位爷能来凌云船上,凌云很高兴,这些年来,是大家抬举,凌云才有今日这等风光……”
她话刚说到一半,就听得噔噔噔一阵脚步急响,一位年轻丫环便从外面冲进来,“妈妈,妈妈,不好了!”
“闭嘴!”于妈急步行过来,抬手便向那丫环脸上攉了一巴掌,“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没规矩,搅了各位爷的雅兴,你耽待得起?!”
那丫环挨了打,差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晃了两晃才稳住身形,“妈妈,二爷来了!”
“二爷?!”于妈听了,脸上瞬间也变了颜色,“在哪儿呢?!”
丫环抬手一指外面,“没上船,我只是看到他的船,正向这边行过来,看那样子,怕是冲是咱们来的!”
“我的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去将凌云姑娘扶到楼上去,我出去看看!”于妈猛地拉那丫环一把,急急地便冲向船外去了。
独孤月和君白衣刚好坐在距离入口不远处的墙角边的桌子上,这二人的谈论他们自然是听得清楚,看这于妈惊惊慌慌的样子,不由地也开始好奇这位“二爷”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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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到这吧,很累,先去休息了。大家晚安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5)
报歉,大家久等了,北北我刚回来,马上开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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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上一起逛花船!(5)
于妈急忙忙出去迎接,琴台上的凌云姑娘听了那小丫环的耳语,娇脸也是变了颜色,急急地吞下琴台便上楼去了。
一众宾客见此情景,不由地个个面露疑色,便有好事者扬声问道,“凌云姑娘走了,这是唱得哪一出?!”
这人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沉重的脚步声,却是镶着铁的靴子踩过地板。
瞬间,便有一队人马冲了进来,黑衣墨甲,手中持着雪亮的墨杆长杆,一个个冰寒着脸色,满身满脸地戾气。
冲进来之后,几乎没有犹豫,便用手中枪尖指住了厅内所有宾客。
众人见状,齐齐变色。
独孤月和君白衣交换一个眼色,便齐齐地探手端起了自己的茶杯。
“二爷,您里面请!”
于妈的声音再次响起,依如平时的甜腻阿谀中,尚透着几分胆怯。
裙摆掠过地毯的声音伴着沉重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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