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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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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芳有一种偏执的观念,那就是成大事的男人,在床上自然也肯定是绝对的霸主。


    或如楚央,或如楚城。


    这个赵雷究竟是不是男人,她要试过才知道!


    且不说琉芳的观念是对是错,不过,事实证明,这个结果她还算满意。


    浑身酥软地枕在赵雷的胳膊上,琉芳低声开口,“现在说说吧,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赵雷的手掌在她的胸口处流连着,“我要做山观虎斗,待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来坐收渔利!”


    “你是说楚城和君白衣?!”琉芳轻喘着问。


    “娘娘很聪明!”赵雷笑着夸赞道。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被他逗弄,她的呼吸越发显得急促起来。


    “我要你作我的诱饵!”赵雷手掌越发用力。


    “诱饵?!”琉芳皱眉,“我可不认为,我对楚城或者君白衣有足够的吸引力!”


    “不,我要你钓的不是他们,而是你的哥哥燕阳!”赵雷猛地翻身压到她的身上,“而燕阳则会引来独孤月,你想象一下,没有独孤月,只靠一个瘫子君白衣,离国和朔月国还拿什么与楚城斗!”




树欲静,风不止!(2)

树欲静,风不止!(2)


    “他瘫了?!”听到君白衣的消息,琉芳的身子顿时一僵。


    “看来,娘娘对君将军很有情谊!”赵雷凑近她的脸,“不过,我想您还是断了这个心思吧,因为他现在已经算不上男人了,不过,据我所知,他很在意独孤月不是吗,试想,一个痛失所爱的男人会如何对待杀掉他心上人的人,我想,君白衣会和楚城拼命!到时候,就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


    如果说刚才琉芳还在犹豫的话,那现在,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好,我答应你!”她迎上赵雷的眼睛,“不过,你必须保证燕阳的安全,还有,我要君白衣!”


    “我不会伤害六王爷的,他从来不是我的敌人!”赵雷玩味地挑眉,“我只是不懂,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你也想要?!”


    琉芳眼中一冷,“我想,这样的男人用来折磨或者会很有趣!”


    “哈……”赵雷在她身上笑得狂野,“我就知道,娘娘和我是一样的人,这一次,我是找对人了!”


    抬手圈住他的颈,琉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他的,“如此说来,太子爷也应该知道,如果欺骗了我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赵雷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色,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像娘娘这样的美人,我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骗呢?!”


    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琉芳笑颜如花,眼睛眯起来,无比的诱人,“我就知道,太子爷是个好男人,而我,喜http://www。345wx。com欢好男人!”


    俯身下来,她的唇掠过他的胸口,一点点地向下滑了下去。


    床上,只剩下呼吸和喘息。


    ————


    雪,无声无息地落下,缓缓地消失在深蓝色的海面上。


    天与地,被雪花连接在一处。


    海上,一艘大船无声地停在风雪中,周围除了海水便是雪,那种感觉,就仿佛天与地之间,便只剩下这艘船,只剩下,在甲板上观雪的两个人。




树欲静,风不止!(3)

树欲静,风不止!(3)


    坐在君白衣的腿上,独孤月将脸贴着他的,毫不客气地自己的手掌伸到他的衣襟内靠近心脏最温暖的地方。


    厚实的羊毛毯子,裹住两个人,虽然是这样的天气却也不觉得寒冷。


    从海面上的落雪里收回目光,独孤月侧眸看向身侧的君白衣。


    “白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雪人!”


    君白衣扬唇,“事实上,你也一样!”


    对视,两个人缓缓靠近。


    “咳!”从船舱里走出来的周先生,淡笑着轻咳,“很报歉,将军夫人,我不得不打扰你们,将军的药已经准备好,夫人您是要行针的时候了!”


    轻笑一声,独孤月从君白衣身上起身,小心地将毯子裹住他的腿,将他推回舱内二人的卧房。


    君白衣从仆人手中接过药,一饮而尽。


    独孤月则趴到床上,等周先生行针。


    知道君白衣还活着,她立刻便开始重新进行针疗,目的自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地调养好身体。


    君白衣依如往日,坐在轮椅上停在床头。


    而她,则将手掌放在他的腿上。


    随着治疗进后入期,行针时的痛苦也便越发明显。


    独孤月不能表现出来,又因为答应过君白衣要和她分担,故此便将手放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腿以缓解身上的疼。


    当周先生将倒数第三根针刺入她腰椎的时候,独孤月扼在君白衣腿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收紧。


    抬手,用帕子小心地沾去她额上的汗水,君白衣放下帕子的时候,突然僵动了身子,垂脸看向了独孤月抓在他腿上的手指。


    “月儿,用力!”


    独孤月本能地抬脸看向他,“你说什么?!”


    君白衣的脸上闪动着巨大的喜悦,“用力,用力掐我!”


    从他的表情里,独孤月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双手用尽全身力量收紧。




树欲静,风不止!(4)

树欲静,风不止!(4)


    疼!


    并不是很明显,但是,很真切。


    从小到大,君白衣受过很多伤,或轻或重,对于疼痛,他从来不会觉得敏感。


    可是这一次,这很淡很淡,如果不注意估计就可能忽略掉的疼,却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动。


    “月儿!”


    他一脸惊喜地捧住面前独孤月的脸,眼中有激昂的情绪闪动,


    “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你的手指……我的腿,感觉到疼了……”


    巨大的喜悦,让一向淡定如他也无法保持冷智,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


    “真的!”独孤月的情绪也瞬间激动起来,本能地便要起身冲过去想要拥抱他,背上肌肉牵扯到银针,巨大的疼痛让她差点跌倒在地。


    “月儿!”君白衣忙着扶住她,“你先趴下,等周先生把针入完!”


    重新趴到枕上,独孤月的目光即始终与他对视。


    虽然身上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却满是兴奋和喜悦。


    诚然,她并不在乎他是瘫了还是瘸了,但是独孤月明白,能够重新站起来对于君白衣意见重大。


    三个人中,无疑周先生是最淡定的一个!


    但是,他的手指也有些颤抖,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将最后一针刺入了独孤月的椎骨。


    仔细做完一切,他这才走到君白衣面前,先是仔细为他诊脉,然后又取一根银针来,缓缓地刺入他小腿上的一位穴道。


    他的银针刚刚刺入一半,君白衣已经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周先生,疼,好疼!”


    拔出银针,周先生脸上满是惊喜,


    “恭喜将军、夫人,将军的腿已经开始恢复知觉,站起来的日子不远了!”


    “太好了!”


    独孤月握紧手中君白衣的手掌,眼睛里控制不住地有了泪水,如果不是后背上满是银针,她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抱紧他。




树欲静,风不止!(5)

树欲静,风不止!(5)


    伸过手臂,君白衣小心地将她的头抱在自己怀里。


    “月儿,谢谢你,一定是你感动了上天,所以上天才会可怜我的!”


    “才不是!”独孤月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是上天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不想再折磨你!”


    收起银针,看着那抱拥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的两个年轻人,周先生笑了笑,转身悄悄地退出房去,很知趣地为二人带上了门。


    听着他关门的声音,君白衣也就毫不顾忌地吻住了怀中小人儿的唇瓣。


    因为君白衣的腿开始恢复,独孤月立刻对二人的游玩计划进行了修正。


    船只调转航向,向着幽州城迅速返回。


    现在,他的腿已经有了知觉,那么就必须要尽快开始恢复训练。


    只有不断地训练,才能让君白衣麻木的腿一点点地恢复力量,想要真正地站起来,恢复原来的他,她和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独孤月并不担心。


    现在,路已经有了,只需要向前走,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船只靠岸,不等独孤月和君白衣对众人宣布君白衣腿的恢复情况,一封加急密信就送到了她的手里。


    看罢信之后,独孤月原本灿烂的眼睛里,便浮上了一抹阴云。


    “出了什么事?!”


    推动木轮来到她的身边,君白衣侧脸询问。


    没有多说什么,独孤月只是将手中的密信送到了他手中。


    “罗刹门最近调动频繁,看来楚城已经知道了你的消息,树欲静而风不止,看来,这幽州城也要热闹起来了!”


    “哼!”君白衣淡淡冷哼,“看来不要我的命,他是不会罢休了!”


    “要你的命!”独孤月握紧拳头,清澈的眸子里现出冷冽地杀机,“这一次,我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转身,她在他的轮椅前蹲下身子,“白衣,我有一个建议!”


    君白衣轻笑,“在下,洗耳恭听!”




树欲静,风不止!(6)

树欲静,风不止!(6)


    入夜。


    朔月宫内,人声寂静。


    映月殿里,几道黑影无声闪现。


    短暂的犹豫之下,黑影无一例外地落在君白衣的寝室外。


    刀,亮出来,一点点地格开插着的门闩。


    几道寒光,同时刺入垂着丝帐的床。


    噗噗噗!


    利器刺过丝被,发出沉闷的声响。


    陌重的手感,并不象是刺入人的肌肤,为首的黑衣人疑惑地皱眉,探手伸到纱帐内,扯开了已经被刺得惨不忍睹的绸被。


    虽然屋中光线暗淡,他却仍是看出,被下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君白衣,却是一个套着君白衣衣服的假人。


    门窗外,火光突起,然后,便有清亮悦耳的女声冷冷地传进来。


    “深夜来访,真是有失远迎!”


    “不好,快走!”


    听到那声音,为首的黑衣人眼睛里闪过惧色,低语一声,顿步冲向后窗。


    白天明明在他眼皮子底下离开皇宫,回离国的独孤月,竟然依旧还在皇宫。


    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今晚的一切不过是个圈套。


    嗖嗖嗖!


    不等他冲过去,一片箭雨已经带着风声冲过来,将整个后窗刺成一片孔洞。


    “不要走后窗了,你会被穿成刺猬的,想活命,就丢出你们的武器,从前门举起双手走过来!”


    独孤月抱着胳膊站在门外的沙滩上,一袭墨绿色劲装,在跳跃的火光中那样的美丽妖娆,脸上却有让人视之心寒的戾色。


    知道自己已经在人家的天罗地网之中,黑衣人转身走到门边,随手将手中的弯刀丢在了门外的沙滩上,这才带头走出了房门。


    身后,几个罗刹门的刺客愣了愣,也就随在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淡淡看着从房门内走出来的几人,独孤月的目光落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是楚城让你来的?!”




树欲静,风不止!(7)

树欲静,风不止!(7)


    黑衣人抬手扯下脸上的黑巾,“可儿姑娘想动手就动手吧,不用浪费心思,我是不会说的!”


    “哼!”独孤月淡淡挑眉,“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楚城的心思,我不想杀你,你可以走,不过,我要麻烦你,替我向他带句话!


    如果想要做个真正的男人,就和我战场上见真章,还有告诉他,就算君白衣死了,我也不会爱他,现在想到他的名字,我就会觉得恶心!


    现在,滚!”


    如果说之前她还对楚城有那么一点点地情谊的话,那么从这些刺客将刀刺下去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支离破碎了。


    他,楚城,现在是她的敌人了!


    目光在独孤月脸上略作停留,黑衣人转身飞掠,带着自己的手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夫人,真的就这么放他们走?!”马元走过来,语气中满是不甘心。


    “放心吧,就算我不杀他们,楚城也会杀了他们的!”独孤月垂手淡笑,眼中却有寒气。


    沙沙沙!


    轮椅缓缓碾过沙滩,君白衣在她身边停下,抬手握住她的手掌。


    他知道,此刻的她,并不好受。


    反手,握紧他的手掌,独孤月侧脸向他微笑,“看来,这个冬天注定是忙碌的冬天!”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好了!”回她一个微笑,君白衣的语气依如四年前初见她时那般琚傲。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映月殿内短暂的平静。


    一位侍卫急急地从门外奔进来,“启禀将军、夫人,燕国信使求见!”


    “燕国信使?!”二个人同时转脸看向那侍卫,心中同时升起不祥的预感,“快,让他进来!”


    “是!”那侍卫转身急奔而去。


    独孤月和君白衣却是再次目光对视。


    燕国信使,难道说燕阳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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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到这里,大家晚安!




树欲静,风不止!(8)

树欲静,风不止!(8)


    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漫长。


    就像此刻,虽然独孤月和君白衣并没有等上很久,当外面再一次传来脚步声的时候,二个人却同时提了一口气,看向了入口的方向。


    很快,一位套着燕国士兵服饰的男子便走进了几人的视线,他垂着脸,那脸便藏在帽子的阴影里,看太真切。


    独孤月本能地握紧了手中的短刃。


    在石桥另一端,男子却猛地停住了急促地脚步,抬脸向二人的方向看过来。


    看清对方的样子,独孤月和君白衣同时眼中一亮。


    “怎么,让你们大吃一惊了吧!”燕阳扬着唇角,晒成麦色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


    大步奔过石桥,他在君白前面前略作停留,终于还是大步奔过来,紧紧抱住了那轮椅上的男子。


    君白衣片刻呆怔,然后手臂也就伸过来,抓住了对方。


    两个男人,无声地相拥在一处。


    站在旁边的独孤月,心中也是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激动的情绪来。


    许久,燕阳才放开了君白衣,蹲在君白衣面前,燕阳将他从头看到脚,手指有些颤抖地抚过他的腿,终于还是停在了他的脸上。


    “本来应该得到消息立刻便赶过来的,只是城中许多事务,一时间走不开!”


    君白衣的两只手掌,紧紧地抓在他的肩膀上。


    “你来了,已足够!”


    淡淡六个字,透着怎么样的情绪,大概除了他自己,只有独孤月才最清楚。


    走过来,手掌轻放在君白衣的肩膀上,独孤月笑着向燕阳开口,“这里乱七八糟,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聊吧!”


    “这里!”到此时,燕阳才注意到他们二人身后的尸体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出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我们换个地方!”君白衣笑着拉住他的手掌,“马元,设宴,款待六王爷!”




树欲静,风不止!(9)

树欲静,风不止!(9)


    观雪殿内。


    火盆里炭火红红,紫铜锅子里酒在温着,脉脉的酒香,染遍整间大厅。


    君白衣腿上裹着毯子,坐在火盆边,燕阳坐在他的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只火盆,彼此脸上却有笑意。


    四年,隔了四年,他们终于又可以这样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两个人心中,俱是有着满心地感慨。


    “好了!”将手中捧着的几样小菜和点心放到旁边的小桌上,独孤月势着棉帕子从锅子里取出温好的酒,缓缓倒满三个杯子,“你们二个家伙,是不是也该到桌子边来了,想我堂堂离国公主亲自服侍,二位还要我再三请吗?!”


    没有侍卫,没有宫女太监。


    厅里,只有他们三人,可以无所顾忌。


    相对而笑,燕阳起身走过来,握住君白衣轮椅上的扶手将他推到桌边。


    一向总是自力更生的君白衣,这次却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将杯子轻轻推到二人面前,独孤月挨着君白衣坐了,这才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来,咱们三个干一杯!”


    四年前,她亲眼见证了这二个好兄弟之间起了嫌隙,现在又有她亲眼见证了二个人重归同好。


    独孤月此刻的心情其实远比燕阳和君白衣还要激动。


    因为她知道,这二个人这四年来的苦,而这两个人,全部都是她在意的,尤其是君白衣。


    燕阳可以说是他一直解不开的心结,结了四年,今天这个结终于可以解了,她怎么会不高兴。


    三只瓷杯,轻轻地碰在一处。


    三对眼睛,俱是泛起了水色。


    “干!”


    三人同声开口,齐齐将杯子送到唇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温热的酒液,缓缓滑过喉咙,落入腹中,温暖便从胸腹处蔓延开去,将整个人都包裹成一片暖洋洋的舒适。


    起身,为二人再次倒满酒,独孤月假装突然想起什么,“差点忘了,我吩咐厨房里蒸的桂花米糕,应该是快熟了!”




树欲静,风不止!(10)

树欲静,风不止!(10)


    将酒壶放到君白衣触手可及之处,独孤月转身走出了厅去。


    她心中知道,这两兄弟分别了四年,一定有许多话想说,她想要给他们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探手提了酒壶,君白衣亲自将燕阳和自己的杯子倒满,手指颤抖着举起杯子,他深吸了口气。


    “燕阳,谢谢你能来!”


    当然,这谢谢二字,并不是只是谢他来看他,还有更多更多。


    端起杯子,与他的轻轻碰在一处,燕阳毫不回避地直视着那对黑沉沉的眼睛。


    “白衣,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以后,我和你还和以前一样,是兄弟!”他自嘲地笑起来,“当然,前提是你不嫌弃还有一个我这样笨的弟弟!”


    “短短一个月,便将战后的汴梁治理的井井有条,你这样的弟弟如果还算是笨的话,那我不是要被人称作废物了吗?!”君白衣扬起唇角,目光里满是温和的情绪。


    虽然不曾亲自去汴梁看他,燕阳却一时一刻都不曾离开过他和独孤月的视线。


    汴梁城发生的每件事,他们都看在眼里。


    甚至包括燕阳每日里早早起床,训练自己,苛刻地仿佛是把自己当成了仇人。


    二个男人,同时大笑出声。


    又干了这杯,燕阳却探手过来,先君白衣一步将酒壶抢了去,先把他的杯子倒满,这才倒上自己的。


    小心地在君白衣面前再次蹲下,燕阳的两只手掌便小心地扶了他的腿,“你的腿?!”


    “别担心!”君白衣豪气地笑,“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只要好好锻炼,我总有一天会重新站起来的!”


    他说得轻松,燕阳喉咙里却瞬间如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堵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君白衣的腿伤成这样,说起来,也是为了救他。


    如果不是他被楚央捉到楚国去,君白衣和独孤月也许就不用去南阳,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树欲静,风不止!(11)

树欲静,风不止!(11)


    眼看着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要用轮椅代步,燕阳的心怎么会不疼,怎么会不自责。


    将脸埋在君白衣的腿上,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发生声音。


    “如果我早些明白过来,或者事情也不会是这样!”


    “我告诉你,我的腿可是感觉到了!”


    君白衣弯下身来,两只手掌紧紧扶住燕阳的胳膊,


    “是男人就把眼泪收起来,是兄弟就不要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


    抬起脸,燕阳迅速抹掉眼上的泪痕,


    “大哥教训的是,以后燕阳要做个真男人,不哭!”


    迎上那对虽隔四年,却依旧那样向他清澈对视的眼睛,君白衣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失着他手臂的手,越发收紧。


    “好,来,我们做男人做的事情,喝酒!”


    燕阳重新做回自己的椅子,二个人,你来我往,一杯又一杯,喝得同时双颊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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