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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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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想他或者是不愿意回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巴清捧起她的脸说道:“妹妹,成亲不是儿戏,成亲以后就不一样了。这王宫人心叵测,有些话你一定要藏在心里,对谁也不能讲!”
“我知道。”许寒芳躲开巴清的目光,眼睛望向窗外的弯月:“我知道过去的终将会过去,所以我在学着慢慢忘记,可是我忘不了他……我会努力……”
巴清没有再说话。二人陷入无边的沉默中。
曾经多少次幻想自己结婚时的情形,多少次幻想和浩然白头到老的甜蜜。如今知道这些都成了过往的烟云,今生再也不可能实现。
再有几天我就要结婚了!结了婚后,我的心就该交给另一个男人,交给这个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他能够和我相守一生一世吗?他真的能够只爱我一个人吗?这后宫的爱能够维持多久?许寒芳抱着巴清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淡淡一笑,闭上了眼睛。。。。。。
嬴政和许寒芳的婚礼盛况空前。举国同庆,四海来贺。
国内家家户户杀猪宰羊,大摆宴席。六国国君均派太子带领着使节朝贺,带来的珍贵礼物更是堆积如山。燕国燕王喜更是亲自前来道贺,并带来了太子丹作为两国友好的质子。
许寒芳觉得自己每天像一个被人操纵的木偶,身上穿着绣着百鸟朝凤的厚重朝服,头上带着沉沉的黄金凤冠,脸上带着程序化的笑容,不停地接受众人的朝贺,不停地给大家赐酒。一天下来,骨头架都要散了。
第一天晚上,许寒芳甩掉凤冠,甩开十几斤重的朝服,趴在床榻上哼哼唧唧地说:“累死了,我快散架了!”
嬴政轻轻一笑除去朝服,换上轻便的服饰,在她身边倚下,柔声说:“芳,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许寒芳趴在床上没有说话,一动不动。
嬴政探头一看,哭笑不得。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说睡着就睡着?“芳!芳!”他轻声呼唤。
“唔……”许寒芳哼唧了一声,脑袋换了个方向又进入了梦乡。
嬴政支着脑袋,侧身看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一笑,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替她盖好锦被在旁边躺下,紧紧的抱着她,把脸贴在她柔软的秀发上,脸上露出幸福沉醉的微笑……就这样每天起五更睡半夜,接见使节、接受臣民朝贺,忙得二人脚不着地、不亦乐乎。
整整折腾了近一个月。总算告一段落。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送走最后一拨使节和道贺团的嬴政和许寒芳,回到温暖如春的蕲年宫。终于只剩下二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许寒芳精疲力尽地倒在床榻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长吁短叹:“啊!终于解放了!累死了!”
嬴政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把手伸给她,她坐起身一握住他温热的手掌,他就微笑着把她拉到他的怀里亲了一下。
金盆兽炭,火势正旺,琉璃灯照明的四壁,也抹上一层淡淡的红。
“芳,你看外面下雪了。”嬴政拥着许寒芳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雪景。
许寒芳望着窗外缤纷的雪花,迷离地说:“雪景真美。”
嬴政在她耳后吻了吻,低声说:“芳,谢谢你。你为我们大秦国带来了祥瑞。今年一定是一个丰收年。”
“哦?那你要如何感谢我?”她也觉得沉醉。
“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好不好?……全部……”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不停的吻着她的耳垂,慢慢滑到脖颈,越来越低。
她乖乖地依偎在他的胸膛,羞得眼皮都发重了,眼角眉梢挂着融融春意。
嬴政笑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多少年前她就喜欢上了搂着她的感觉。感觉只要搂着她似乎就拥有了一切。而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他舍不得将她放在床上,抱着她在室内漫步,看来修长的她,抱在手上是轻软柔弱,仿佛没有重量一样。他一边轻吻着她,一边轻声说:“芳,你知道吗?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许寒芳依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浑身酥软,像醉了一样。
嬴政鼻端处满是从她身上传来的芳香,令他神魂颠倒。
嬴政缓缓走到床榻边把她放到床榻上,许寒芳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
嬴政微微一笑,轻轻解开了她的紫狐外衣。紫狐外衣滑落在地上,只穿了薄薄纱衣的她,身躯若隐若现,眉黛含颦,盈盈秋水,娇娇红粉,在朦胧的灯光下更显得诱人。
嬴政伸手去解她的纱衣。她羞得满面通红,娇笑着向后一退躲开。这一半推半就,欲迎还拒的动作更是让他动情,轻笑着向前一探身,跟了过去。
许寒芳慢慢向后退着,东躲西闪,满面娇羞。嬴政更加的不能自拔,浑身燥热的出了一头汗,伸手去抓她。
谁知她却比泥鳅还滑,从他的指尖轻轻滑走。连着几次都是这样让她溜走。
嬴政嬉笑追逐了一阵,终于失去耐性,低笑一声道:“这次我可是来真的了!”说着一个恶虎扑食扑了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嬴政紧紧搂着她,笑望着她,伸手去解她的纱衣。她更是羞得只会往他的怀里躲,闭上了眼睛。
外衣、纱衣、小衣像窗外的雪片一样一件件从床榻上飘落。此刻,室外冰天雪地,室内已经是温暖如春……
几番云雨之后,极尽鱼水之欢,令人飘飘欲仙。嬴政拥着许寒芳躺在软软的榻上。殿内的兽盆炭火热的二人脸面通红。
嬴政的手还在她光滑如缎的身上轻柔地抚摸着,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云雨之后的温存,把身体又向他身上贴了贴,去感受他身上炽热的温度和结实的胸膛。
“芳!”
“嗯!”
“你真好……”嬴政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吻了吻她的秀发,抱得更紧。
“你更好……”许寒芳抱住他粗壮的胳膊,喃喃地说。心底深处却有着些许的失落。
照例,嬴政和许寒芳大婚之后需要去拜见嬴政的师父中隐老人。
嬴政亲自赶着马车,像普通人家的新郎拉着新媳妇一样喜气洋洋地往师父家赶去。身后是乔装打扮的虎贲军侍卫。的2a
沿着古树参天的驰道,走在清除过积雪的路上。许寒芳穿着棉衣,围着围巾坐在马车里,十足的小媳妇模样。
嬴政又愉快地唱起了跑调的歌曲,样子开心极了。
许寒芳掩着嘴吃吃地笑。
嬴政见许寒芳笑他,甩着鞭子,扯开嗓子,唱得更是起劲。把许寒芳乐得东倒西歪、前仰后合。就连身后的侍卫也忍俊不住,偷偷直乐。
路过上林苑的松林,嬴政拉住了马车抬手一指:“芳!你看。”
许寒芳从车内探出了头,看了看那个共同抗敌的山坡,莞尔一笑。
嬴政探身凑过来轻声说:“你就是在这里救了我的命,今天我要抱着你和你一同走过这个山坡。”不等她作出反应,他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哈哈笑着跑向山坡。
身后的侍卫忙拉着马车跟上。
嬴政抱着许寒芳气喘吁吁地走在山坡上。
许寒芳看着嬴政脸上、额头上、鼻尖上全是汗珠,轻声说:“蚊子,放我下来吧。你累了。”
“不累!”嬴政脚步不停。
许寒芳抬手为他擦擦额头鼻尖的汗珠,心疼地说:“蚊子,放我下来吧。”
嬴政低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我说了抱你过这个山坡就要过了这个山坡。说话算数!”
“你的手臂刚好不久,我担心……”许寒芳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想要减轻他手臂上的重量。
“没事,放心……”嬴政一努嘴:“你看!前面就到了。”说话间已经到了坡顶。
在平缓的坡顶走了一阵,开始下坡。
“小心了,抱紧了!”嬴政大声笑着,抱着她也不走驰道,顺着积满积雪的山坡,愉快地向下跑去,脚下一个不留神,滑倒在地上,二人“唉呀”一声同时跌倒在雪地上。
“讨厌!早让你放我下来,你看!弄了一身的雪。”许寒芳坐在雪地上拍打着身上的雪,不停地责怪。
“我就是要让你做个雪婆婆。”嬴政顽皮的坐在地面不停地笑。
准备上来搀扶二人的侍卫忙识趣地退到一边,。
许寒芳看着嬴政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抓起一捧雪,洒在嬴政头上,弄得他头发上、眉毛上都是。看着像个圣诞老人的嬴政,许寒芳也咯咯地笑个不停。
“好呀,你敢整我?…。。”嬴政扑过去抱住她就地一滚,二人一起滚倒在雪地上,滚了满头满脸一身的雪。
“哈哈哈……”嬴政抱着她忘情地笑着。
笑声打破了松林的宁静,在山坡上回荡。山间肃立的参天雪松,像默立的沧桑老人见证者二人甜蜜幸福的爱情……的a5
嬉笑打闹了一阵,二人继续赶路。
一路上,许寒芳不停地责怪,整得这么狼狈如何见人?嬴政哼着小曲赶着马车,只是笑而不答,悠然自得。
到了中隐老人家里,师兄墨离站在门口恭候,见到二人咧着嘴给了二人一个似笑非笑地笑。
许寒芳拍拍墨离的肩头:“好师兄,多年不见更会笑了。笑得更好看了。”
墨离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脸,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哦?”许寒芳用胳膊肘一捣嬴政。
嬴政忙伸过头来随声附和道:“是呀,是呀!师兄笑得很好看了!”
三人同时爆发出愉快的笑声。
进到屋内,按照规矩,嬴政和许寒芳给中隐老人行了大礼,敬了茶。
中隐老人笑眯眯地看着许寒芳,微微点头。
许寒芳羞涩地低下头。
中隐老人又望向嬴政,微笑着点点头。
嬴政又长跪起身向师父深深一揖。心道:“老师,‘用你的真心换她的真心这是唯一的办法。’这是您教给学生的方法,如今嬴政做到了。谢谢您,老师!”二人目光对视心领神会地一笑。
中隐老人因为年迈已经好久没有再接见过嬴政,此次嬴政前来也有很多问题想请教老人,许寒芳通情达理地退下。的09
许寒芳正在和墨离交谈,嬴政走了出来:“芳,老师叫你进去,说有话单独对你说。”
“哦!”许寒芳应着,迈步进到屋内。
中隐老人负手立在窗边。这些年不见,他更加的精瘦,却透出一股虚无缥缈的仙风道骨。
“老师!您找我?”许寒芳轻轻施礼。
“嗯!”老人转过身,看了许寒芳一眼。人老了,眼睛都会变得浑浊,可是他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亮得似乎可以洞察人世间的一切。
许寒芳被这样的目光看得突然不自在起来。
中隐老人又转回身望向窗外正在和墨离切磋剑术的嬴政,悠悠说:“嬴政变了。”
“嗯!”许寒芳随口应着。
“现在你即已经嫁给他就该全心全意地对他。——对吗?”中隐老人目光犀利。
“啊?哦!”许寒芳突然有些心虚。
“嬴政为你而变,你也应该为他而变。——他值得你这么做。”老人直截了当地说。
许寒芳默默点点头,眼睛不由望向窗外喜形于色的嬴政,突然有些心酸和愧疚。
“你还记得上次你来,我给你说过的话吗?”
许寒芳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去吧,去改变他,改变历史。”中隐突然转身殷切地望着她。
许寒芳望着老人透着奇光的眼眸,顷刻间,觉得沸腾的内心,犹如即将爆发的岩浆,在内心奔腾汹涌。不由自主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走了几步,许寒芳又转回头问道:“我真的能改变历史?——为何以前我就没有改变?”
中隐老人了然一笑说:“你不能不承认,你以前没有用心做,是吗?”老人笑得和蔼可亲。
许寒芳回忆着思索了一下,默然点头。
“去吧,孩子!事在人为!”老人捋着胡子点点头,略一停顿道:“记住,这就是你的使命。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做到!”老人明亮的眼睛飞扬着熠熠神采。
许寒芳欣然一笑,转身离去。
中隐老人看着许寒芳的背影,喃喃说:“历史本来就是既有既无,若真若假,时隐时现……如何改变就在你所为。或许历史会因为你而改变,也或许历史是因为你而存在……”蜜月归蜜月,国事要管,奏简要批,政务要处理。只是做臣子也很有眼色不会轻易去打搅二人,除非紧急的事务上奏,否则一律压下缓奏。
今天,嬴政去军情处听奏军情。寒芳独自一人坐在蕲年宫,守着烛光,倍感无聊。顺手拿起一份奏简,看起来。
奏简上的文言文看起来很费力,她正在细细研究文的意思。嬴政悄悄来到身后,抱着她轻问:“干什么呢?”
“无聊,没事做!”寒芳慵懒地靠在他身上。
嬴政扳过她的身体,在她的脸上轻吻:“是我不好。”
“国事重要,我明白。”寒芳无精打采地说。
嬴政淡淡一笑哄她:“不要闷闷不乐。”
寒芳拿起铜镜,对着镜子反复照着轻叹一声:“我就是好闷呀,你看我都长皱纹了。”
“哪有?”嬴政扳起她的脸:“我看看。”
“你看你看,眼角这里。”寒芳指着自己的眼角撒娇道:“等到我变老了,丑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嬴政仔细查看,在她眼角轻吻一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寒芳不以为然地笑笑。
“你在我眼里永远都年轻。”嬴政喝了口茶突然想起来道:“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上次在巴地,用了什么法术使清姐起死回生?”
“法术?”寒芳瞪大眼睛:“我哪里有什么法术?我是给她解了解心锁。”她放下铜镜,走到他后面给他揉肩,关心地问:“你今天累不累?你要注意休息,不要老是那样废寝忘食。”
“遵命!”嬴政拖着长腔道,反手把她拉近怀里:“听说觅芳园的梅花开了,我们一起去赏梅可好?”
“你不批阅奏简了吗?”寒芳听到赏梅,眼睛一亮。
嬴政拿起她的秀发在鼻边闻了闻,笑道:“赏梅回来再批阅,也不迟。”
时值初春,梅花盛开,月下看梅,更添情致。
嬴政和寒芳披着重裘手拉着手,沐浴着月光走在梅林中。一轮寒月,映着花光人面,倍觉清艳。
嬴政把寒芳拥进自己的皮裘,抬头望着天上的月儿,笑着说:“芳,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寒芳悠悠叹了口气。
“你因何叹息?”
“我想起,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为何如此伤感?”嬴政发现她最近变得多愁善感。
“现在你爱我,只是不知道你会爱我多久……”寒芳想起史书上君王的薄情寡义,又涌起阵阵伤感。
嬴政轻促眉头,拉着她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芳,你听!”
“听什么?”的3c
“我的心跳。——听到了吗?”
“嗯。”寒芳认真地听着这有力的心跳。
“咚!咚!听到了吗?里面只有一个声音,芳!芳!”嬴政温柔地解释。
寒芳开心地笑了,把脸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声。月光下,梅花旁,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地上的月影重合成一个人……
令人难忘的蜜月过去之后,嬴政就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国事中忙碌,每天很晚才回来。嬴政每次回来寒芳都已经睡下,他不愿吵醒她,都是在她身边轻轻躺下。
已是深夜,嬴政批阅完奏简回到寝宫。
他弯下腰看看,见她已经睡熟,不用掀开被子,光看锦被的轮廓就知道她是怎样的睡姿。被子下的她一定是伸手伸脚的睡着,睡的毫无忌惮。
嬴政轻笑着摇摇头,轻轻拿起她被子外面的手放进被子盖好。然后轻轻掀开被子在她身边缓缓躺下。
柔和的灯光下,他深情地望着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突然,寒芳一个翻身,一条腿重重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压得他一皱眉,看着她懒猫一样的睡姿,忍不住一笑,把她的腿轻轻从身上拿开,不愿意惊醒她。
她却一抬腿,又把腿放在了他身上。他又皱皱眉,苦笑着再次把他的腿拿开。动作还是很轻很柔。然后他看见她的脸上挂着调皮地笑。
仔细一看,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好哇,原来你没有睡着?”嬴政轻轻抱怨。
寒芳挤着一只眼睛,俏皮地笑:“睡着了,不过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又醒了。”
“醒了,那我们来做游戏?”嬴政满面笑意。
“做游戏?什么游戏?”寒芳好奇地问。
“做能生儿子的游戏……”他笑着抱住了她,翻身覆在她身上
她躲在他的怀里吃吃地笑,只是不停地笑。
梅花落、桃花开。转眼到了桃花盛开的季节。
嬴政更为忙碌,二人除了早餐时刻几乎见不到面。早膳时刻也就成了最幸福的时刻,二人像平常百姓一样有说有笑无话不谈。用完早膳,嬴政就又匆匆赶了出去。
寒芳每天依依不舍地送他出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早点回来,注意身体。”
每次,嬴政都会在她的粉腮上轻吻一下,才快步离去。
湖边桃红柳绿,春意盎然。
寒芳漫步在桃花树下,漫无目的地走着,百般无聊。由于放走了一大批宫女,整个王宫显得冷冷清清。
她索然无味地在湖边坐下,从湖边捡了一些小石子,一颗一颗往湖里撂着。湖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一池春水一波愁。她想起了深宫怨妇图,突然发现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寒芳略一思索轻车简从带着秦煜出了宫,在咸阳城的大街上走了一圈,不经意间到了快乐豆坊门口。
她站在门外迟疑片刻,迈步走了进去。
豆坊内的院子里不知道被何人种上了梅树、石榴树、桂花树;屋内不知被何人打扫得干干净净。
寒芳心中不禁一荡:难道是浩然回来了吗?她缓缓走着,慢慢看着,正诧异间,几个宫人走进来。
宫人看见寒芳忙跪下行礼。
“是你们打扫的屋子?”
“是。”年长一些的宫人恭敬地回答。
“是大王让你做的?”
“是。大王令,照顾好屋内的一切,特别是院子内的几棵桃树。大王还令,栽上了各季节开花的树木,让这里一年四季都有花开。”
“哦!”寒芳点点头,又摆摆手:“你们回去吧,今天不用打扫了。”
宫人领命退下。
寒芳迈步进到屋内,走到墙角抱起那块写满爱的牌匾,缓缓坐下。她用手指描着牌匾上的“爱”,笑容挂上嘴角,泪水却溢上眼角。
她抱着牌匾喃喃自语:浩然,我对不起你,我没有遵守我的诺言。你会怪我吗?浩然,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晶莹的泪水滑落眼角。
寒芳静静坐了许久,站起身把牌匾重新放下。慢慢踱到屋外,踱到桃树下,看着在春风中摇曳的满枝头的桃花。
春风拂过,花瓣纷飞,一片片飘落。
她弯下腰捧起一捧花瓣,花瓣上还沾着星点泥土,醉人的花香甜得发腻。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枝头闹人的春意,久久一动不动。
太阳渐渐升至正空,融融的暖意洒在枝头。
寒芳垂下眼睑,深吸一口气对秦煜说:“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是!”秦煜躬身答道。眼神中却隐隐有着些许不满。
寒芳打量他一眼,走了几步似乎想起什么,她取下身上的锦囊递给他:“你帮我收着吧,我想……我以后不会再经常看它了。”
秦煜知道锦囊内是她视为珍宝的玉簪和竹简。一愣,抬眼望了一下见她目光诚挚,忙双手接过锦囊,躬身道:“是,末将遵命。”
寒芳把锦囊交在秦煜手里,转身快步离去,快速出了豆坊的大门。
秦煜急忙跟在身后,脸上有了一些笑意。
咸阳城的大街上,街口围了一堆人。
寒芳原本就爱看热闹,遂叫道:“停车!”站在马车上伸着脑袋张望了一阵,从马车跳下来往人群挤去,好奇地想要看个究竟。
秦煜忙带着侍卫,跟在身边分开人群。
人群中。几个贵族子弟正不怀好意地围着一个中年人奚落他。中年人急得想反驳,可是面对几个伶牙俐齿的年轻人越是着急越说不出话来,涨得满脸通红。
“你一个臣国的人还想在这里卖弄,别想了。”一个年轻人嘲讽地说。
其他几个贵族子弟哈哈怪笑。
中年人怀里抱着一堆书简,脸色难看,就欲离去。
一个公子哥伸手一拦:“你是臣国的人,见了我们就该行人臣之礼。大家说对不对?”
“对!”众人跟着起哄,接着是一阵哄笑。
寒芳已看出了名堂,几个贵族子弟在欺负外乡人。
中年人气得脸色煞白,不愿理会,欲强行离开。一个贵族子弟伸手一推,另一个人伸腿一绊,中年人跌倒在地上,怀里的书简散落了一地,异常狼狈。
周围的人更是爆发出哄堂大笑。
一卷竹简滚落在寒芳脚下,她弯腰拾起来一看《说难》。心中一动:莫非此人是他?
“都住手!”寒芳朗声喝道。
几个贵族子弟回头一看,有人在婚典上见过寒芳,一惊,躬身退在一边,不敢出声。
众人一看几个贵族子弟对寒芳毕恭毕敬,也都默不作声地看着。
“你没事吧?”寒芳走到近前蹲在中年人身边问。
中年人摇摇头,慌乱地爬起来,只顾低着头去收拾散落一地的书简。
秦煜率随从帮忙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竹简。
寒芳试探着问:“请问——你可是叫韩非?”
中年人抬头看了寒芳一眼,愣住了,直直看着她,呆呆地站起身来。
“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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