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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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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热身,嬴政开始教大家一些基本的动作让大家练习。他无师自通,自己琢磨了几天就琢磨了一些技巧,如拐、蹑、搭、蹬、捻等。嬴政还给一些动作取了名字,如转乾坤、燕归巢、斜插花、风摆荷、双肩背月、拐子流星等。
许寒芳越来越佩服这位未来一统天下的秦始皇。他除了有超人的精力和毅力,做事也十分认真十分投入,更也有着非凡的悟性。
白天踢了球,晚上嬴政还要大量批阅奏章,他故意把白天安排的满满的,然后告诉吕不韦:“寡人白天没时间,你把奏章放到寡人的御案上,晚上寡人直接盖玺好了。仲父批过了寡人就不必再细看了。”
这让吕不韦很高兴。他喜欢那种独揽大权,权倾朝野的感觉。
其实到了夜晚,嬴政会在把每一个简牍奏章都细细的看一遍,直到深夜。他会认真思索吕不韦为何这样批复,觉得好了他会记到心里,如果觉得不妥,他会另外再记到竹简上保存好,但是并不把自己的反对意见告诉吕不韦。一切他会等在亲政后再翻回来。现在他只需要做到——忍!
嬴政在看吕不韦批复过的奏章过程中学到很多东西,有时候也很佩服吕不韦的雄才伟略。他的很多措施和策略确实迅速使秦国强大起来。强大的秦国正是自己将来统一天下的有力保证。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坐享其成吕不韦辛苦建立起来的王国,嬴政脸上就会露出得意而诡异的笑容:秦国早晚是我嬴政的天下!
为了方便起见,许寒芳也换上了男装,挽起了发髻。不过她对足球可是没有一点兴趣,并不上场参与,只是坐在树荫下远远观望。
原本许寒芳连来也不想来,可是拗不过嬴政和成蟜。她也看出来了,这兄弟二人是存心不让她闲下来片刻!免得她又提出来想出宫。唉!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头?
嬴政在草地上很认真很严肃的教给大家每一个动作,有时候甚至把动作分解开来教。俨然一个专业教练的模样。
嬴政偶尔也会回头望望许寒芳,每到这时许寒芳都会故意把脸扭到别处,不愿和他目光对视。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不是不明白他喜欢她,可是只能装糊涂。
嬴政见许寒芳并不是很注意他,或多或少有些失望,但丝毫不影响他教贵族子弟技巧的认真态度和高涨热情。他是一个公和私分的很开的人。也从来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到工作。暂且称为工作吧,这个时代是没有这个称呼的。
如果草地上的是浩然,许寒芳会微笑着和他对视,鼓励他赞扬他,可是对于嬴政她始终无法做到。不经意目光又停留到了成蟜身上。
成蟜正在认真地练着球技。这个傻呵呵的成蟜又长高了许多,个头已和浩然差不多了吧?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挥汗如雨。夏天做这项运动确实要消耗大量的体力。
许寒芳又把成蟜幻想成浩然,痴痴看着。
成蟜练了一会儿,手捧着鞠走了过来。边走边喊:“热死了,热死了!芳!快给我喝口水!”说着跪坐在许寒芳身边。打破了许寒芳的幻想梦。
许寒芳用手里的小棍敲了一下成蟜的脑袋,笑道:“又来偷懒!”
成蟜揉着头大呼冤枉:“我没有偷懒!我可是训练了老半天了!抗议!”
“抗议无效。”许寒芳笑着递过去一碗茶。
成蟜笑眯眯地接过去,边喝边注视着草地上其他练鞠的人。
许寒芳也扫视着草地上的二十多个少年。突然发现一个少年虽然比别人的个头都矮一些,但是练得比别人都认真,而且学得很快,嬴政只需要教一遍就已经掌握要领,做的动作很规范。
“那个人是谁?”许寒芳用小棍指着那个少年问成蟜。
成蟜看了一眼:“哦!那是蒙武的大公子蒙恬,这里面就他年龄小,才十五岁。可学起来还真快。”
许寒芳忍不住又看了几眼,现在就可以看出来蒙恬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低头看见草地上的鞠,拿起来看了看,形状看起来不太规则,弹力也不是很好。许寒芳说道:“想个办法变成充气的那种吧,这样弹力会好些。”
“气怎么充?会漏的。”成蟜凑过脸来看。
正说着,嬴政解散了众人走了过来,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湿透,但是他并没有像成蟜一样吆喝。
嬴政来到几案边端正的坐下,喝了几口茶,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的天,他在众人面前充满活力但从不失态。
“芳说把鞠变成充气的。这怎么可能?”成蟜回答。
嬴政略一思索,叫道:“赵高!”
赵高一直在月亮门外面站着,既不敢让许寒芳看见他,也不敢走到一边躲太阳,主子在晒太阳,做奴才的岂敢享受?听见大王召,急忙从月亮门外面跑了进来,恭敬地跪在地上:“奴才在。”也是热得脸通红,满头大汗,衣服也已湿透。
嬴政食指勾了勾,赵高往前跪行几步躬下身子,嬴政俯身耳语几句。赵高叩了个头:“奴才这就去。”然后躬身向后退了几步,退到一定距离才转身急急跑去。
不一会赵高手里托着一个托盘大汗淋漓地回来,跪下呈到嬴政面前。
嬴政用两根手指轻轻捏起来,递到许寒芳面前:“芳!你看这个行不行?”
许寒芳伸手接了过来,托在手上软软的粘粘的,似乎还有点温度,提鼻子嗅了嗅好像还有股怪味,问道:“这是什么?”
嬴政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牛的尿泡。”
“啊?”许寒芳惊得手一抖抛在地上,摊着双手,恶心的要吐,叫道:“牛的尿泡?你怎么不早说?恶心死了!”想起来刚才拿在手里感觉还有温度!是不是刚杀的?表情更难看。
“咯咯咯……”成蟜在一边看见许寒芳恶心的样子咯咯直乐,笑得浑身乱颤。
“你还笑?”许寒芳柳眉倒竖。
成蟜忍了一下没忍住,接着笑。
许寒芳抬手往成蟜脸上抹了一下“让你笑!”
成蟜怪叫:“哎呀!你怎么能往人家脸上抹?”忙用袖子往脸上蹭:“呸!呸!”又使劲蹭了几下。
“让你笑!让你笑!”许寒芳伸手又抹。
成蟜惊叫着躲闪,坐着躲闪不及,想要站起来,脚下一滑又跌坐到地上,在地上向后退了两步喊道:“哎呀!我不敢了,别抹了……”说着爬起来四处逃窜。
一旁的众人纷纷回头观望。
“现在说晚了,你笑也笑过了!别跑!”许寒芳张着手追赶。二人一前一后跑出了月亮门。
嬴政看着二人嬉笑打闹的身影,低下头表情有些黯然,眼睛里呈现出落寞。
许寒芳把手洗了好多遍,闻闻感觉手上还有尿骚的味道。一直哭丧着脸,怪嬴政道:“都是你,也不提前说清楚,害死我了!”
嬴政只是歉意地一笑,也不说话。
成蟜也觉得脸上满是骚骚的味道,不时提鼻子闻闻,表情痛苦。
赵高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往里瞅,似乎在犹豫进不进来。
嬴政眼角余光瞥见,沉声问道:“何事?”
赵高忙一溜小跑过来跪下启奏:“启奏大王,上林苑进贡的贡桃送来了,要不要……”赵高偷眼瞥了瞥许寒芳。一次听大王无意说起韩芳爱吃桃子,他就铭记于心。今天贡果一到,立刻来禀报,看样子是想巴结许寒芳。
嬴政喜道:“呈上来!——要拿冰浸了。”
许寒芳却毫不领情地把脸扭到一边,不看赵高。
贡桃用银盘呈上,又大又红的贡桃令人垂涎欲滴。
内侍试过是否有毒之后躬身退下。
许寒芳看见贡桃想起了人面桃花的苏,凑到嬴政耳边低声说:“蚊子,求你个事。”
嬴政皱了皱眉,这是她第一次求他:“说。”
“我能不能去看看苏?我想她了。”许寒芳住的地方离后宫很远,她也不知道苏住在哪里。
“苏?”嬴政想了想,明白是谁了。
“行不行嘛?”许寒芳满脸堆笑,撒娇的晃着他。
嬴政很喜欢这种感觉,女人还是会撒娇一点可爱。但却故做严肃的一言不发。
“蚊子……”许寒芳继续央求。
嬴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低头去喝茶:“真的想去?”
许寒芳用力拼命点头。
嬴政漫不经心的说:“想去就去吧!”
许寒芳脸都笑开了花:“谢谢大王!”还做了个鬼脸。
嬴政看着许寒芳顽皮的样子,开怀一笑,却又不太喜欢许寒芳对他的称呼。
许寒芳端起桃子,成蟜刚好想伸手拿桃子,许寒芳啪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就你好吃!”抢过托盘抱在怀里,转身而去。
成蟜揉着手背看着许寒芳的背影,嘟噜道:“你把整盘都抱走,也不知道谁好吃?——哥!你看她,老是欺负我,你也不帮我。”
嬴政笑着白了成蟜一眼没有理会,站起身来高声命令:“接着训练!”
成蟜仰着脸,表情苦苦地想了想,嘿嘿苦笑一下:“呵!我成了众矢之的,谁都可以欺负我?”不过他喜欢被许寒芳欺负的感觉,每次许寒芳欺负他时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想到这里,从地上站起来,乐颠颠地接着练习。
一根筋的成蟜哪里会知道许寒芳总是有意无意对他产生了错觉,把他当成了浩然。
……………
1、《史记》和《战国策》最早记录了足球运动的情况。《史记》和《战国策》记载都表明,在当时的齐国故都临淄,蹴鞠已发展成一种成熟的游乐方式,而且在民间广为盛行。齐宣王于公元前319年……公元前301年在位,由此可以断定:在距今二千三百多年前或更早的一段历史时期,在齐国故都临淄城足球活动就已广泛开展。蹴鞠已发展成一种民间盛行的体育和娱乐活动项目。
我文中写,嬴政在赵国见到蹴鞠应该有可能。嬴政出生于公元前259年,而赵国和齐国接壤,所以他在可能会见到。当然无法考证。我杜撰的^_^嘻嘻
2、阿房宫读音为:ēPángGōng
浩然肯定还会出现的。至于什么时候还不能告诉你^_^许寒芳捧着桃子跟着内侍往后宫走,已经三个月没有见到苏了,马上就要见到她了,心情好愉快。
走到兰池宫的偏殿门口,内侍躬身站住:“韩姑娘请,苏姬就在里面。”‘韩姑娘’是秦王政下令对许寒芳的称呼。每个内侍和宫女都知道,而且早已在宫里传开。
“苏姐姐!”许寒芳快步跑进偏殿。
院子的树下坐了十来个乘凉的姬人,有的下棋,有的假寐,有的凑在一起无聊地说笑……每个人长的都如画中人一样美丽,但是每个人的脸上也都写满了无聊和寂寞。整个一幅深宫怨妇图。
她们看见许寒芳进来都是一愣,这里除了每天来宣侍寝的太监,从来没有来过任何人。而今天来的许寒芳穿的是男装却是女人的声音,更为好奇。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们的眼神里有羡慕,有渴望。因为她们自从踏进这扇门后,除了大王召见,就再也没有踏出这扇门半步。
一向大大咧咧的许寒芳居然被她们看的感觉不太舒服。看自己究竟是怎么样一种眼神呢?空洞?无力?寂寞?哀怨?还是………
正想着,那个在假寐的姬人不耐烦睁开眼睛,斥道:“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许寒芳一看此姬人,哦!认得!是郑喜!郑喜看见许寒芳一愣,问道:“你怎么来了?”又傲慢地上下打量许寒芳。难道她也被大王宠幸了?穿着还如此怪异?
许寒芳看郑喜面色不善,而郑喜一说话,其她的人就都不再说话,看样子都挺怕郑喜。
许寒芳抱着桃子一仰脖:“我为何不能来?我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一句话噎得郑喜没词。
许寒芳以前是不想引人注目,更不想惹事,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今日她已拿出了吵个痛快的架势,哼!谁怕谁?的ca
“公孙妹妹。”苏站在一个屋宇门口轻轻唤道。
许寒芳开心地叫道:“苏姐姐!”丢下郑喜,向苏快步走去,临走还不忘用鼻孔不屑地哼了郑喜一下。
苏拉着许寒芳柔柔的问:“你怎么来了?”
许寒芳进到屋内发现屋内很热,远没有外面凉快。问道:“你为何不到外面去乘凉?”
苏低头笑笑没有说话,拿起手边的绣工接着刺绣。
许寒芳笑着问:“苏姐姐,你在这里还好吗?”
苏淡淡地回答:“好!大王是翻牌子召人侍寝……”
许寒芳打断她的话:“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生活的好不好。”她已经看出来外面的那些姬人穿的比苏光鲜,比苏打扮的妖艳。
“好!吃得好穿得好!”苏头垂得更低。
“你说谎,苏姐姐你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许寒芳认真看着苏,苏的气色很不好,哪里还是人面桃花,分明是惨白梨花,一定日子不好过!突然想起来手里的桃子,道:“苏姐姐你看,我给你送桃子来了!还冰着呢!”从银盘里捡了个最红最大的递过去。
苏笑着接了过来,却放在了几案上,低头继续忙刺绣。
许寒芳把银盘放在几案上,挨边儿坐下问道:“你在绣什么?”
“闲来无事,绣条腰带,马上就要绣好了,只差几针了。”苏说着手下没停已经绣好,用牙把丝线咬断:“妹妹看看,可好?”
许寒芳接过来看看,虽然她不会刺绣但是可以看出来绣得很好很仔细,龙纹和云纹完美的交织在一起。
许寒芳由衷地赞道:“漂亮,真漂亮!不过好像是男人的腰带哦?”她在自己腰上比了比,确实是男人的腰带。
“也不知道大王会不会喜欢。”许寒芳注意到苏在说大王两个字时,美丽的大眼睛光芒一闪,全是爱意。
唉!又是一个锁在深宫的寂寞女人,那个天天见不到面的男人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可是她在那个男人心中又占了几许位置?不过是一个发泄兽欲,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自己无论如何可不能过这样的生活,与其这样真的还不如去死!再次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王宫!
许寒芳安慰说:“他一定会喜欢的。”心里替苏哀伤。
许寒芳又想起了兰儿。王活着,这些女人是在企盼和寂寞中度过;王死了,这些女人是在空洞和哀伤中度过;更可悲的是有的女人还要去殉葬!
忽然觉得屋内闷得透不过气来,许寒芳用手闪着风说:“苏姐姐,屋内太热了,我们出去吧。”
“不,还是不要了!”苏面露难色。
“为什么?”许寒芳拉着苏走出屋外。
苏哪里有许寒芳力气大,被硬拽着出了屋,许寒芳还抬手拿了桃子。
二人一到屋外,外面的人都吃惊的看着苏。
看得许寒芳莫名其妙,再回头看苏,苏惶恐地低着头,不敢抬起。扫视众人,发现郑喜正怒目而视瞪着苏。怎么回事?
四个石凳只有郑喜坐了一个,还有三个空着。许寒芳拉着苏走到石凳边,直接坐下。
郑喜的脸色更难看了。
苏拉拉许寒芳,低声道:“妹妹,我们回屋吧。”
“干吗要回去?这里多凉快!”许寒芳大声反问。站起来把苏按到石凳上。她已明白在这里苏受到了排挤,而这个人有可能就是郑喜。哼!今天一定要为我的姐妹出气!
“谁让你坐这里的?”是郑喜在说话,语带质问。
“我愿意坐哪里坐哪里,你管的着吗?”许寒芳毫不示弱。刚才就想吵架了!
“不许你坐这里!”郑喜拍石案而。也不知道她的手拍的疼不疼。
没有理会苏在拉她的衣袖,许寒芳淡淡地说,“这里又不是你家的院子。谁想坐谁坐!”大热的天她决定斯文些吵架。
郑喜仰起脸,傲慢地说:“这个院子就是我说了算!”
许寒芳坐在石凳上翻着眼睛反问:“凭什么?”眼前这个人太霸道了!
郑喜命令苏:“你告诉她。”
苏低声对许寒芳说:“她已经被大王封为世妇。”
许寒芳不明白的问:“世妇是什么?”她是真不明白,只是隐约猜测出来可能是个封号。
“你!”郑喜气的脸色煞白。她以为许寒芳故意装糊涂。
苏轻声解释:“是大王后宫的品秩,这个院子里只有她有。”
许寒芳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后宫分为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
郑喜则摆出用兰花指抚住脸的造型,一脸骄傲。
许寒芳早就觉得这种惺惺作态的架势,令人作呕。今天得好好损损她!替苏出出恶气。低头看见手里的桃子,眼珠一转道:“哦!明白了。那是那是,谁不封,也得封她,她的脸张得就像我手里的桃子一样!”
郑喜看着许寒芳手里水灵灵的红桃,更是扭捏作态,自爱自怜,。
许寒芳一笑接着道:“她的脸象我的桃子一样毛茸茸的。”
旁边好几个人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郑喜一向自负,觉得自己哪里都美得无以伦比,就是美中不足身上的汗毛略重些。
这个院子当中唯一能和她一较高下的就是苏。但是苏在献媚大王面前比她差远了,至今大王也没给苏任何封号。因此她仗着大王对自己的宠爱处处欺负苏,给苏气受。院子内的人也都怕郑喜三分,不敢惹她。
而今天许寒芳当着众人的面公然损她,直接揭了伤疤,还有人偷笑。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郑喜厉声喝斥:“公孙秀!你!你,你个不男不女的人,敢挖苦我?”声音尖锐刺儿。
许寒芳故意掏掏耳朵,转身对苏说:“你听见了吗?一个人不会说人话,听不明说什么。”
苏已经吓得脸煞白,连连央求许寒芳别在说了。唉!软弱可怜的苏!天天忍气吞声不敢反抗,结果使郑喜气焰越来越嚣张。
郑喜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向许寒芳扑来。被众人拦住:“喜姐姐,别生气,别生气。”
如果要是传出去她们这个院子里的姬人打起架来,院内人都要受到惩罚。这在入宫学的宫规里面规定的很清楚。
许寒芳当初压根就没有留心听什么宫规,撸起袖子说:“想打架。好呀,来呀!”心里暗骂:哼!臭婆娘!给你三个也白饶!我不把你打得七荤八素,姑奶奶我不姓许!
郑喜开始破口大骂,越骂越难听。
起初许寒芳还当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郑喜,可是听郑喜越骂越出格,忍无可忍一只脚踩在石凳上,一手按着石桌,一手指着郑喜和她对骂起来!
妈的!在这个王宫里面早憋屈压抑的不行了!今天要好好发泄一下。就当作游戏了!
众人有劝的;有看热闹的;有觉得许寒芳骂得好骂得解气的,苏在一边急得直哭。
两人正在对骂,一个内侍匆匆跑了进来。
众人一看内侍来了,生怕此事传了出去,都闭上了嘴。
许寒芳也觉得骂得口干舌燥,停下来歇了一下,原本不想生气的她,可是发现吵起架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也气得不轻,呼呼直喘。
内侍躬身禀报:“韩姑娘,晚膳时辰就要到了,大王召您回去。”
许寒芳正在气头上,脚还踩在石凳上,头也不回的一挥手,吼道:“告诉他,我在吵架没时间!”
许寒芳和嬴政、成蟜之间一般都是在只有他们三个或者几个近侍在的时候表现得非常随意。在人多时,三人不约而同都很收敛,保持着基本的礼节礼貌。今天许寒芳是吵架吵懵了。大喝了那么一嗓子。
内侍苦着脸呆呆望着许寒芳,这样的话,他如何敢回?大王不活埋他才怪?
一群姬人也是目瞪口呆,她们刚才听得分明,内侍称她为韩姑娘!这是宫内所有人都知道、都嫉妒的一个称呼。
许寒芳看大家都吃惊的望着她,突然好像明白了过来。扭头问内侍:“你刚才说什么?”
内侍忙躬身答道:“晚膳时辰就要到了,大王召您回去。”
许寒芳把脚从石凳上放下来说:“我知道了。”突觉这架吵得十分无趣。
郑喜指着许寒芳面带惊慌:“你……你……”已经说不出话来。得罪了她让大王知道了,那还了得?她再告一状,那不是完了?
吵完架告状这种小学生才干的事,如此没水平,我才不会做呢!许寒芳吵了一架,多日的憋闷也发泄的差不多了。痛快!吐了口气对郑喜一笑道:“谢谢你,吵了一架舒服多了!”许寒芳的性格就是这样气来的快,也消的快。更不会记仇。
郑喜傻傻的,不明白许寒芳的意思。
许寒芳给苏擦擦眼泪:“苏姐姐,哭什么?可以把你绣的腰带给我吗。我愿意代劳。”说着挤挤眼睛。
苏破涕为笑,进屋取出腰带,还顺便把桃子拿出来给大家分食。
郑喜还是不放心地望着许寒芳。
许寒芳笑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吧!——只是以后不要再欺负别人了,谁都不容易,和和睦睦过日子多好。”
郑喜不自然地笑笑。
用完晚膳。
许寒芳笑眯眯的看着嬴政。
嬴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说:“如此表情看我,一定有事!”
“聪明!”许寒芳一打响指,然后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有件东西送给你。”
一边的成蟜也把头伸过来说:“我也要听。”
“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许寒芳白了成蟜一眼。
成蟜不甘心地坐到一边,低头喝茶。
嬴政不说话,只是淡淡地品茶。他知道许寒芳一定会往下说,她是个肚里藏不住话的人。
许寒芳把腰带递给嬴政,说:“送给你!”
成蟜惊呼:“我也要!”
许寒芳给了他一个爆栗:“说了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成蟜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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