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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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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蟜惊呼:“我也要!”
许寒芳给了他一个爆栗:“说了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成蟜揉着头愤愤不平。
“你绣的?”嬴政一脸惊喜。
“我哪有这水平?”许寒芳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好姐妹,——苏绣的。”
嬴政一听把腰带撂到几案上,淡淡地说:“又不是你绣的,不要!”
许寒芳忙在蒲垫上移了移,往前凑了凑:“这么好的腰带不要?”
嬴政挑着眉毛,垂着眼皮自顾自去喝茶,没有理他。
许寒芳眼珠一转,拿起腰带,硬往嬴政腰上系。
“你干什么?”
“哎呀!收下嘛!”许寒芳央求。
嬴政淡淡一笑,任凭许寒芳在他腰间忙活。看许寒芳系的乱七八糟的腰带,撇嘴看看她:“就系成这样?”
许寒芳缩着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还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嬴政故作无奈的道:“礼送完了,说正题吧!”
许寒芳吐吐舌头,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想走走你的后门。”
“后门?”嬴政不明白。
“哦!也就是想让你行个方便。”许寒芳笑得更甜了。求人嘛!就得笑容多多。
“我还是还给你吧!”嬴政作势要取腰带。
“别嘛。蚊子!”许寒芳按住嬴政的手,又开始撒娇。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
嬴政要的就是她这种撒娇的感觉,表面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方便?”
许寒芳立刻说:“我的好姐妹苏!”
嬴政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后宫邀宠,讨封号。沉声问:“是她叫你来这么做的?”心生厌恶。
许寒芳眨眨眼睛:“不是呀。不过她知道。”她以为指的是送腰带一事。
“你来给她讨封号?”嬴政心里更不痛快。
“封号?什么封号?”许寒芳一脸迷茫。
“那你要什么方便?”嬴政也糊涂了。
许寒芳瞪着眼睛迷茫地说:“我想能经常去看苏呀,能不能不用每回都给你请示?”
嬴政笑了,知道自己误会了。——独特的她岂是如此世俗?球队进步速度很快,没几天基本技巧已经完全掌握。
嬴政天赋过人,总是很快就可以从蹴鞠中领悟到一些新东西,每天都有新发现。而且会布阵法,讲配合。
许寒芳看着这一切,更加佩服。我的配合打法是从电视里看到的,他可是自己悟出来的,布的阵也头头是道,连孙子兵法都用上了,比我强一百倍!从蹴鞠当中就可以看到他的军事天才!
嬴政把配合技巧、各种阵法给大家逐一详细讲解。让大家先分小组练习。然后再集中训练。没过多久,球队已可以打对抗赛。
嬴政对蹴鞠的竞技打法又作了些改进。设鞠城,周围有短墙,防止鞠滚到场外。就像现代的球场。又把一个壁垒改成了两个壁垒。场上队员各十二名,双方进行身体直接接触的对抗,就像打仗一样,踢鞠入对方壁垒多者胜。
经过抽签二十四人正好分成两队。嬴政和成蟜各领一队。许寒芳当起了成蟜的参谋和顾问。两队分开练习,几天后进行比赛。胜利的一方有奖,失败的一方有罚。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寒芳也开始跟着在鞠城里跑来跑去,指导成蟜的球队训练。要强的她为了体力能跟得上,开始早上起来跑步。
于是庄严的咸阳王宫里,每天天刚蒙蒙亮就会出现这样一种场景:一个衣着怪异的女子,在来回不停跑着,做着一些怪异的动作。还时不时在台阶上像兔子一样蹦上跳下。
许寒芳还给内侍写了份所谓的营养食谱,增强体质。
许寒芳尽全力用心来教成蟜各种方法,并且在深夜还在苦苦研究竞技打法。不为别的,只为成蟜身上有浩然的影子。
许寒芳把成蟜当成起初的浩然来对待,把对浩然的歉疚全给了他。一定要协助成蟜打嬴这场比赛!即使输也不能输的太惨。有一点许寒芳看得很明白,成蟜的指挥天才比嬴政差得太远了。
许寒芳不能参与直接的对抗比赛。但是她会来回跑动着指挥,对成蟜喊出意图。为此他们两个人还设置了一些专业暗语,免得让对方听懂他们的意图。
许寒芳和成蟜渐渐有了默契,成蟜能够领会许寒芳的战略战术,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心领神会。
也不知道嬴政他们那边训练的怎么样了。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许寒芳决定偷偷去刺探一下“军情”。的b7
许寒芳悄悄走到嬴政训练队伍的墙外,小心翼翼伸头准备打探。没留神赵高正挨着墙内站着。
“奴才给韩姑娘请安。”赵高高声喊道,并且规矩地给许寒芳行礼。
做贼心虚的许寒芳吓了一跳。暗骂讨厌!同时也知道自己的诡计被赵高这一嗓子戳穿。咦?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给蚊子报信呢?许寒芳忍不住狠狠瞪了赵高一眼。
赵高躬着身,许寒芳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既然被拆穿了,许寒芳索性背着手大大方方的走进去。估计刺探军情成了泡影,嬴政肯定会防着自己不让自己看到他训练的!
球场上十二人分成两班正在进行对抗比赛。
嬴政看见许寒芳进来,在鞠城内给她挥挥手,但是并没有停下。
嬴政在鞠城中龙腾虎跃地奔跑着,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员小将,看起来也是生龙活虎。许寒芳细一看,小将正是蒙恬。
只见二人,以嬴政为主,蒙恬护在身后。嬴政在前面带着鞠左躲右闪,避开来人,蒙恬则替嬴政排开其它的干扰和阻力。
嬴政冲破重重阻力,带着鞠已到了壁垒前,飞脚一射,鞠稳稳当当、毫无悬念的射进壁垒。
蒙恬在整个过程中和嬴政配合的很好,很有默契,他总是能通过嬴政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嬴政的意图。的29
许寒芳看得连连点头。
嬴政在球场上又奔跑了一阵才停下来,朝许寒芳慢跑过来。内侍呈上浸了冰的丝巾。他随手取了块擦了擦汗,笑着问:“来刺探军情啊?”
老是被他一眼看透,真没意思!许寒芳背着手,咬着嘴唇翻眼望着天,不作回答,腿还一晃一晃的。
嬴政看着她不淑女的样子,一笑:“你这下可是大获丰收。我全部都让你看了。”
许寒芳还是眼望着天,不以为然地回道:“那你不会停下来?不让我看?”
嬴政站着喝了几口茶,笑道:“嗬!你就是探子,我不让你获得些情报,你岂不是很生气?”
嘿嘿!还很会照顾我的情绪嘛?许寒芳斜睨了嬴政一眼,毫不领情地抢白道:“那是你自己愿意,不怪我!”说着背着手离去。
嬴政看着她蛮不不讲理的样子,咯咯一乐,继续组织大家训练。
正式比赛终于开始了。
蹴鞠场周围旌旗招展。
嬴政一队人全是黑衣,成蟜一队人全是白衣,和鞠场周围的旌旗一样黑白分明。
遗憾的是鞠城周围除了几个内侍没有任何观众,更是没有拉拉队。无人喝彩。
定好比赛规则,也不需要什么裁判,设置好沙漏,以沙漏计时,鼓声响,比赛开始。
黑白分明的两队人,开始争抢一个鞠。
嬴政和蒙恬配合的依旧很默契,把技巧、配合发挥的天衣无缝,蒙恬一直护卫在他周围,抢着球就传给他,二人一体滚滚前进,首先踢鞠进门。
由于嬴政和蒙恬的默契配合,黑队实力显得强一些。
可是白队却多了许寒芳这双眼睛在一边,老是能够及时给与提醒。许寒芳不时地大喊:“成蟜,加油!”,“成蟜左边!”,“成蟜换位!快!”“三号、四号跟好成蟜!”……然后再来些心理战术,干扰一下对方。
所以两队踢得不相上下,争得难舍难分。
起初大家体力还都很充沛,只是在抢鞠过程中偶尔有一些轻微的接触和摩擦。
可是半场下来后,体力都渐渐不济。技巧的抢鞠比赛变成了身体对抗比赛,完全是拼体力和耐力。
身体上的接触和摩擦越来越多。有时候干脆控制不住,直接就撞上了,撞得两人同时跌倒;有时候几人同时争抢一个鞠,结果倒了一大片。
场上的人对嬴政和成蟜开始有所顾忌,不敢真正和嬴政硬着来身体上的对抗,怕万一因体力不支,控制不住动作,不小心伤了大王,怎么办?
尽管赛前大王再三强调不要有太多顾虑,可是伤了大王毕竟不是小事,就算大王不计较,回家也难免遭到一顿痛骂。
也没有人敢和成蟜进行身体上的对抗,伤了他也不是好玩的!
除了成蟜和嬴政二人还在真正的对抗,其他的人在对于和二人的对抗时,都开始有所保留,只是其他人之间的争抢,仍然很激烈。
整个比赛渐渐快变成了嬴政和成蟜二人的比赛,别人都是各自护住自己的队长。
现在是黑对比白队领先一球。
这时成蟜抢到了鞠,带着鞠向黑队球门奔去,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却又摔倒在地上。看来伤得不轻。
许寒芳大叫一声:“停!”
场上的人全都停了下来。
许寒芳跑过去焦急地问:“成蟜,你没事吧?”
成蟜摇头说:“没事。”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又大叫一声坐在地上。许寒芳挥挥手,内侍忙跑过来把成蟜扶到场外。
根本没有什么替补队员。许寒芳回头一看沙漏的时间快到了,也不容多想抬脚带着鞠,往对方球门跑去。
这下对方可傻了眼,都知道她是女人,而且是大王的女人。谁敢碰她一点?可原地站着不动也不合适,许寒芳所到之处都是象征性的拦一下。
许寒芳带着球已跑到了对方球门近前,嬴政想要拦她,又怕伤了她,只好放她过去。
这时,蒙恬闪身拦在了许寒芳面前,或许他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是把许寒芳看成竞争对手。
许寒芳知道硬过过不去,突然扬声问道:“嗨!蒙恬!你弟弟蒙毅好吗?”
蒙恬猛地一愣,被问懵了。我弟弟和蹴鞠有何关系?这时候问他做什么?再看许寒芳冲自己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更是愣住了。
许寒芳趁蒙恬愣神之际,飞起一脚射门,力道不是很足,球缓缓滚进球门。但是总归是进了。
许寒芳:“耶!”的一声高声跳起。沙漏的刚好漏沙完毕!时间到!
许寒芳嚷着说:“平局!”
嬴政笑着摇头,但是也没有反对。他是一个善于争辩,喜欢辩论的人,但是对于她?从不!
或许平局这个结果是最好的?也正是他想要的!
比赛终于结束,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晚宴上,也不分主次,几案就在鞠城里呈环形摆放。
大家围坐在一起。经过了多天的相处,这些少年早已对这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大王,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沉稳,干练,平易近人,还总能推陈出新。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敬仰的目光。
通过这次蹴鞠,嬴政已经锁定了几个人选,其中最欣赏的就是蒙恬。
许寒芳也知道自己胜之不武,在庆功宴上,找机会对嬴政低声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谢谢你!你好有度量哦!”时不时地恭维一下,不算拍马屁吧?嘻嘻!
嬴政淡然一笑,给许寒芳夹了些菜:“你这段时间也挺辛苦!”
许寒芳嘿嘿一笑,扫视众人说:“你看,他们看你的眼神都是仰慕,你现在成了他们的超级偶像了!”
“偶像?”嬴政皱眉。
“就是崇拜的对象!”许寒芳吃着菜解释。
嬴政淡淡一笑,端坐着夹了口菜道:“在我眼里,他们是秦国的将来。他们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许寒芳欣赏的望着嬴政,多少也有些敬佩。。。。。。成蟜伤的不轻,晚宴都没有出席。许寒芳放心不下,想要去看看。嬴政也一同前往。
王室有规定,凡王室的男子除了太子外,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就不得再住在宫中,需要另择府第。因此成蟜已经住到宫外。
成蟜在庄襄王驾崩时就已被封长安君。按秦律,虽宗室公子无军功不得封爵,所以成蟜将来需要补了军功以后,才可以迁往封地。
嬴政在弟弟可以娶妻前,就早作准备,给成蟜划了一大块土地,建了个气派的长安君府。
也不愿意坐车,嬴政和许寒芳徒步往成蟜的府邸走去,二人还是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走着。
四名虎贲军侍卫乔装改扮,警惕地护卫在二人身后。
又已经立秋了。去年刚立秋自己还因为摘了一个苹果被投入大牢,如今却和秦国的最高统治者并肩走在一起,真是人生如戏!
立秋后的傍晚,晚风送带来阵阵清凉。
街上人群往来,全是布衣百姓在饭后出来纳凉,一派祥和幸福。
二人走在街市里,穿梭在人群中。
嬴政示意侍卫离的远些,心道哪有那么多刺客?有这样四个尾巴寸步不离地跟着盯着,早已经没有平民逛街的那种感觉!
不知为什么,每次只要和她并肩走在一起时,他的心跳就会加快,不管是走在灌木丛中的青石板小路,还是走在御苑鹅卵石小道上,鼻闻她身上的淡淡幽香,耳听柔缓的脚步声,他心中就会充满一种温馨沉醉的感觉,暂时忘掉政事的繁忙和一切不愉快。
往常,嬴政觉得去成蟜府邸挺远的路,今天和许寒芳一起走却觉得如此近。他多么希望路途再远一些长一些啊!这样就可以多享受一会儿平常百姓人家,饭后游走街市的宁静幸福感觉。
难怪自己的老师说:天下最愚蠢的莫过于想当君王的人。君王日夜形神忙碌,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担心受怕都是为了别人的事,而且是永远有担心不完的事。哪像一介平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全家衣食温饱,就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了,要是单身一个,更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人都不饿。
嬴政抬头看了看许寒芳,见许寒芳有些神不守舍,轻轻问道:“芳,你在想什么呢?”
许寒芳茫然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心不在焉地说:“你看!他们过的多自由,多快乐!”
嬴政敷衍着笑了笑,没有说话。
许寒芳继续低头走路,又走了一会儿,耳边听见嬴政说:“芳,到了!”
许寒芳抬头一看,愣住了,这个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当年浩然扛木头的地方。浩然当年扛的木头居然是给成蟜盖的府邸?
往事历历在目,浩然摇摇晃晃扛木头、费力穿衣服的镜头还在眼前,可是人已离开。许寒芳禁不住流下眼泪,抬手轻轻擦拭了一下。
嬴政转过身,柔声问:“你怎么了?”
许寒芳只好说:“看见成蟜的府邸我想起我的亲人了。”把浩然说成自己的亲人名副其实吧?至少她就是这么认为的,浩然是她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亲人。
许寒芳不敢抬头,她怕嬴政看出来自己在撒谎。他似乎总是能看透她。
嬴政轻轻哄道:“芳,其实我早想问你,你的家在哪里?还有什么人?我把他们都接来好不好?”
许寒芳摇摇头:“不必了!”
嬴政诧异的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们都不在了,我,我是孤儿……”许寒芳哭泣起来,借着说自己的身世哭出来,发泄对浩然的想念。记得青对她说过,他和原来的那个韩芳两个人都是孤儿。再说自己和孤儿没有什么两样,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怎么接?如果能接?还不如自己回去!
嬴政还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哭。以往的女子在他面前哭泣,他只要一瞪眼,女子就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他挠着头想了想,想了半天也没有注意。上次许寒芳哭,还有成蟜在一边哄,他还可以想起来把许寒芳的邻居都接进宫来,可这次是有劲儿使不上。孤儿?没有亲人怎么接?
嬴政退开两步招手示意四个侍卫过来。
四个侍卫忙上前躬身等待大王指令。
“你们每个人给寡人想一个令女人不哭的办法!”嬴政严肃的下命令。
四个侍卫面面相觑,哄女人不哭?这样的王令还是第一回接到。怎么哄?不会!可王命就是王命,不容违抗,只好躬身领命。
在嬴政的不断催促下,四个人抓耳挠腮了想了一阵,飞身快步离开。一会儿每人手里各持一件物品回来,恭敬地呈上。
嬴政拿在手里狐疑的看看,这能行吗?行不行也要一试!他拿着东西走到许寒芳面前说:“芳!别哭了!这些给你!”说着递了过去。
许寒芳一看‘扑哧’一下笑了。
嬴政手里一个拨浪鼓,一个面人,一个牛皮风车、还有一个鬼脸面具。把自己当什么?三岁孩子来哄?再看嬴政居然是一脸严肃的样子望着她,哪有这样哄女孩子的?亏他也能想的出来!
许寒芳笑着,一把抓过面具:“这个给我,其余的你自己留着玩儿吧!”
嬴政一看这招还真管用,向四个侍卫投去赞许的目光。
四个侍卫放心地一笑,躬身施礼。王命圆满完成!
许寒芳用手擦了擦眼泪,把面具戴在脸上,一甩头说:“走吧,我们进去看成蟜!”
也不用人通报,二人直接到了成蟜的寝室。
成蟜似乎没有听到二人的脚步声,正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右腿颤着绷带,看样子似乎伤到了骨头。
许寒芳带着面具脸凑到成蟜近前,低声叫到:“成蟜!成蟜!”
成蟜缓缓睁开眼睛,猛地看到鬼面具“啊!”的大叫一声,吓得魂差点没了。
许寒芳哈哈大笑。嬴政也捂着嘴轻轻的笑。
成蟜用手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哎呀!吓死我了!我以为见鬼了呢!——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还在不停的抚胸口。
嬴政笑道:“你就这么胆小?哪里有什么鬼?”在榻前坐下,关心地叮嘱:“伤了筋骨,得好好养着。“
许寒芳却笑不出来了,她又想起了浩然,那年在客栈自己也曾吓到熟睡的浩然。傻傻的浩然和憨憨的成蟜如此之像?
才仅仅是忘记了片刻,就又有了那种相思难耐的感觉。许寒芳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对浩然的思念却越来越强烈。她甩了甩头想片刻忘记浩然,可是发现影子却更清晰。
许寒芳扬起脸,不想让眼泪再流下来。抬头看见一根根梁柱,总觉得每一根木头上都沾有浩然的汗水。泪水禁不住再次流下。幸好戴着面具还可以掩饰。
成蟜憨憨笑着,问道:“芳,你在看什么?那么入神?”
“我在看你的房屋结构。”许寒芳发现自己最近谎话连篇。
嬴政注视着她,好像隔着面具,也能看到她面具后面的那张脸,通过眼睛能看透她的心。许寒芳不自然地扶了扶面具。
“咦?哥,你拿的什么?”成蟜看见嬴政手里的一些玩具。
嬴政刚要说话,许寒芳抢着说:“怕你躺在床上无聊!给你买的玩具!”鼻音很重。通过说话来分散自己对浩然的想念吧!
“给我?”成蟜看着哥哥。
嬴政只好笑着点头。
成蟜大声笑道:“你们当我是三岁孩子?”
许寒芳抢着说:“你就是孩子,我们都把你当弟弟!”自己不就曾有过把浩然当成自己弟弟的想法吗?为何又想起了浩然?
嬴政闻言看了一眼许寒芳,眼睛一亮。
成蟜嘟着嘴没有说话,他知道和许寒芳理论讨不到便宜。聪明点还是赶快闭嘴,免得又被叨得满头包。
成蟜拿着布郎鼓摇了两下,看着笑了笑,低头对嬴政神秘地说:“哥,我让你看些东西,我放了好久了。”
嬴政疑惑地望着他。
成蟜唤人抬来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有:泥人、泥哨、皮影、小木剑……
嬴政笑了,他认得这些全是自己送给弟弟的。
弟弟从小没有母亲,由自己的母亲照看,所以二人一直生活在一起。这是他们小时候共同的玩具。后来见弟弟喜欢,就全送给了他。
他送给弟弟的仅仅是这些,可弟弟送给他的却是王位。还记得当年立储之争很激烈。以吕不韦为首的一派极力保举自己,另一派王室宗亲保举成蟜,王室宗亲一直对自己的身世有怀疑。而父王也比较喜欢成蟜,偏向于立弟弟为太子。
记得有一次父王在朝堂上问起兄弟二人立储之事时,成蟜抢着回答:“自周公订礼,历来王位和爵位世袭都是传嫡传长,哥哥是嫡又为长,所以应该传给哥哥。”一席话把嬴政推向了太子的位置。
两个人还在低下还偷偷焚香立过誓。
成蟜这样说:“我和嬴政撮土为香对天发誓,绝不会为争王位,兄弟自相残杀。嬴政是我哥哥,他要是得立,我终身都会辅助他。”
嬴政也说过这样一番话:“成蟜是我的兄弟,我答应他,不管当不当国君,这辈子我都会爱护他,不会欺侮他。终身都会保护他。”
两颗幼小的心紧紧贴在一起。打那之后,只要有人欺负弟弟,他都会挺身而去帮弟弟一起打倒对方。
回想这些,恍然如梦。二人已经从懵懂无知的孩童长成翩翩少年,再有两年自己就要行弱冠典礼了。
成蟜可能也在回忆童年的往事,笑着说:“哥!时间过的好快!每当看见这些,我就会想起美好的童年,所以一直不舍得丢。——我要留给我的儿子。”说儿子时成蟜有意无意看了许寒芳一眼,傻呵呵地自己乐着。的8d
许寒芳装作没看见,又是一阵心酸。浩然在王翦家不也说过类似的话吗?疯狂的想念浩然!
嬴政弯腰拿起小木剑,握在手里,这是他亲手给成蟜刮得第一把剑,而且成蟜的剑术也是他教的,笑着说:“是呀,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十多年了。”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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