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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九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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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顺,何事如此喧哗?”二楼的楼梯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披衣男子,黑发如瀑,俊颜如玉,长身玉立,即便只是随意披着一件外衣,却也让为顺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老板,外面来了一个有钱的爷,说是要和老板做生意,这是那人的信物。”说着为顺便举起那玉牌。
  
  “嗯。”披衣男子只淡淡瞥了那玉牌一眼,也不多话,便上了楼。“为顺,今日休店,你随意吧。”
  
  “好。”为顺听了这话却也没有丝毫意外,脸上尽是喜色,乐呵的紧。跟着这位老板果真是有趣的紧。
  
  披衣男子轻声缓步走进房间,拨开床帘,便见厚厚的被褥下,睡的正熟的女子。
  “韦律。。。。总算清净了。。。”女子咕哝着,搂着被子翻了个身,雪白的胳膊露了出来。
  韦律微微皱眉,脱下外套,掀开被角,上了床,将女子的胳膊放进被中,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角,也闭上了眼。
  自从醒来之后,天歌的身子便越发的差了,一个风寒都需要躺上一两个月,各种补药都没停过,却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作用。
  
  还能有什么好办法么?
  
  和平常一般,敛天歌吃过了午饭便躺在二楼书房靠着窗的贵妃椅上,像猫一样晒着太阳。
  好像又胖了。。。天歌两只手比了比自己的腰,无奈的叹气,以前这腰两手一掐差不多刚好,现在却越来越有水桶的趋势了。小腹也越来越圆,手指捅上去软绵绵的,胳膊和腿也胖了三四圈,至于脸——自己现在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手摸上去,除了肉,还是肉。
  天天那么多补药跟着,活动范围只有这小小的二楼,想不发胖也不容易啊。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用易容,怕也没人认得出自己是敛天歌吧?——意识到这一点,天歌突然觉得有点冷,赶忙拉高毯子。
  深秋的阳光,还是不够热啊。
  
  “娘子,该吃药了。”
  这话如同咒语一般,让敛天歌突然间没了精神。
  慢慢的抬起头,瞪大眼睛,脸上做出可怜状,“律。。。我不饿,真不饿。。。”
  “娘子,我知道你中午吃了不少,可是这个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乖。。”韦律捧着热气腾腾的碗,在贵妃椅的边上坐下。
  敛天歌看着伸到自己嘴巴前方的银勺,再看看近在咫尺隐隐期盼的俊颜,瘪瘪嘴唇,甩过头去。
  “我不需要这个,再喝下去,便要变成猪了!”
  “娘子,莫要任性,你现在的身子还需要好好调理。”对着醒来之后孩子般任性的自家娘子,韦律即便是慢慢适应了,却也颇为无奈。
  
  “好,我喝。”敛天歌似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转过头,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但是有件事,只要你答应,我保证天天乖乖喝药。”说罢,认真的看着韦律。
  “你说。”韦律垂下眼睫,用勺轻轻的搅拌碗中的药,不紧不慢的回道。
  “你先答应我。”敛天歌嘟起嘴。
  “你先说。”韦律将碗放在一旁的矮凳上,揽着敛天歌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热气袭来,敛天歌一阵酥痒,也便懒得跟他玩心计。
  
  “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好么?”即便是成亲多年,这样的话让敛天歌说出口,她还是难免透着几分羞怯。
  “不行。”韦律皱眉,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敛天歌一阵气愤,这人怎么连考虑都不考虑便拒绝?
  “你的身子不行,孩子我们可以等等再要。”韦律的声音带着冷硬,不留丝毫的余地。墨优早就提醒过他,天歌的身子经过那场大毒,能活下来,醒过来,已经是烧了高香,再怎么补,也不过就是半条命,若是生孩子,那便等于连这半条都不要了!他怎么能冒这个险?!孩子什么的,他早就有觉悟了。
  
  “韦律!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嫌弃这个身子越来越丑了?!”敛天歌只觉得怒气冲入脑海,什么理智的,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以前在宫中,每个月起码还睡个初一十五,现在倒好了,自从自己醒过来,他便一直睡在房中的小塌上,只是偶尔才和自己睡在一起——却也只是简单的搂抱而已!难道说自己真的胖的一点魅力也没有了?!
  “歌儿,你在胡说些什么?!”韦律听了天歌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嫌弃过她?这话要从何说起?
  “你就是嫌弃我,嫌弃我越来越胖,越来越丑,不让我生孩子也不让我出门,就是怕我给你丢脸!”敛天歌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这么些日子闷在小楼中,喝那些个补药,积攒的诸多委屈都冒出头来,拉都拉不住。
  韦律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敛天歌,哭不得,笑不得,只觉得无奈的紧。若不是确定眼前这人真是敛天歌,他真会怀疑被调了包。
  “歌儿,别哭了,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便出去走走,至于孩子,再等等吧。”韦律用衣袖为敛天歌擦了擦眼泪,轻轻的拥着她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
  “你且先平静些,我去把药热热,这药要坚持吃,我们才会有要孩子的机会。”韦律将滑落的毛毯盖在敛天歌身上,端着药便起身走下楼梯。
  
  敛天歌好不容易止住眼泪,自己都对刚才的行为有些羞耻。
  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喂狗了。。。
  只是,也许自己的本性就是如此?所以做兰梳的时候,才会觉得最自在吧。。。
  敛天歌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好半晌才平静了下来。
  自己的身子真的有这么差么?连孩子都生不得——当自己醒过来,意识到回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最大的想法便是想要和韦律多生几个孩子,难道说,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么?
  她不是笨蛋,一时之间可能意气用事,却也能从韦律的态度中得出结论一二。想到此处,难免有些悲痛——这可能也是刚才失态的缘故之一。
  天歌揪着毛毯,眼神有些散。
  
  中午的阳光耀眼的很,毛毯上一丝银亮吸引了她的注意。
  小心的捡起来,是一根长长的银发,这怕是刚刚韦律掉下的头发。
  从自己醒过来,韦律的头发便是黑色的,和以前见过的灰白完全不同,只是若是接近了细看,仍旧能找到其中夹杂着的一两根银色发丝。
  自己曾见过韦律随身携带的木盒,那里隐隐散发着药香,当时他只说是墨优为自己配置的药丸,真的是给自己的么?
  韦律的身子怕是也不如自己所看到的那般好。。。
  这事,改日定要问问墨优才是。
  
  “老爷,夫人没喝?”春妈正低头擦洗着厨房,见韦律端着药碗进来,赶忙迎上前来,接过碗。
  “再热热吧。”韦律也不多话,只是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站着,等待着春妈将药热好,虽然他表面上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心里却波涛汹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盘踞在脑中的疑问再度浮上水面,天歌为什么能如此坦然的面对自己?丝毫的芥蒂没有的对待自己?那杯带着毒的酒确实是经过自己的手送到她的唇边,而她对自己和敛隽桐的关系也一直心存芥蒂。为什么这样的她一醒过来会对着自己撒娇?会像个孩子一般任性和不设防?就像是那三年对着蒙面的藏镜一般。。。
  她知道了么?怎么知道的?记忆之中,自己从来就没有做过半句解释,可是她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难道是自己什么时候露了马脚。。。确实,以天歌的聪慧发现藏镜的身份,只是时间的问题,若是当年她不是被感情蒙住了理智。。。说到底,这件事自己才是错的最离谱的那个人。
  若不是自己当年答应先皇的条件,让天歌回去继续做长公主,后来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命运,真是最不可琢磨的一件事。
  
  “老爷,热好了。”
  春妈的话打断了韦律的思绪,他回过神,接过碗,出了厨房。
  上楼梯的时候,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天歌怀疑自己嫌弃她的身材?墨优那里,是不是该问问有没有什么好的避孕药材?或者直接绝育的方法。。。毕竟整天对着她,却什么也不能做,痛苦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老爷,那家老板怎么如此大的架子?今日竟然不营业?这不是看不起老爷你么?”
  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一辆豪华的马车旁,小厮愤恨的看着大门紧闭的尚古轩狠狠的念叨。
  “来运,在附近找家客栈,休息一夜,我们明日再来。”车内,肥胖的男子擦着汗,两手紧紧的搂着怀中木盒。
  “是,我们走!”来运跳上马车,吩咐车夫道。
  
  不过走了数步,便寻着一个小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客栈的老板,那可是吃眼神这碗饭的,一见这人便知晓有金子送上门了,赶忙鞍前马后殷勤的侍奉了起来。
  一打听才知道,这位胖老爷姓马,自附近最大的一座城市陶都而来,为的便是寻着清风镇尚古轩的柳老板,可是不知怎的得罪了那位,今日竟然不开业了。
  “啊?那柳老板脾气是怪异了些,不过不开业的时候比较少,您到底做了什么事?”客栈老板一听这事,好奇心也涌了上来。
  马老板便将今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哎呀,马老板,您怎么不打听清楚再来?那柳老板每日直到中午方才开业,你这是去早啦!”
  “中午才开业?”马老板听了这话,颇为吃惊——商人重利,大多是鸡鸣便起,中午开业?那不是每日只能做上半日?
  “这柳老板真是什么都好,人生的俊美不说,一双眼更是锋利的紧,甭管什么时候的宝贝到了他那儿一眼就能看准。可是啊,人无完人,偏生娶了个懒妻,路人曾见到过那女子曾经站在二楼窗口,又肥又丑,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还不说,那柳老板还是个惧内的,这么个年纪了没有孩子,咱清风镇上的媒婆都快把尚古轩的门槛踩烂了,也没见那柳老板动心,我看就是被那丑妇看的太严实!”这客栈老板话匣子一打开便没个完了,那马老板也不厌烦,他要找对方,自然是将对方摸得清楚些再行动,身为生意人自己已经因着急躁错了一步,自然要尽力弥补才是。
  
  这两人各怀心思,却也聊得极为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因考试而禁网。。。。。终于解放了。。。。。。。
ps:问卷:九成可能这两位没孩子,大家能接受么?




☆、顿起波澜

  第二日中午时分,马老板便带着小厮来运和三个护卫站在了尚古轩的门外,一见为顺打开门,便进了店中。
  
  “两位请喝茶,烦请稍等片刻,小的这便去请我们老板。”为顺送上清茶,弯腰一福,一改昨日的嚣张形象,谦恭有礼。
  “有劳了。”马老板点点头,在木椅上别扭的扭动着自己肥胖的身子,搂着怀中盒子,上下打量着尚古轩。
  尚古轩共有两层,一楼大厅很高,整体带着一种泛黄的陈旧,给人极舒服的稳重感,古董珍玩不多,一楼只随意摆放了些桌椅,多少显得有些空旷。坐在马老板的这个位置,能看到二楼的走廊,长长的悬空而建,雕花的栏杆温润典雅,栏杆之后便看不真切了。
  据说,那位柳老板从不曾让自己的妻子现于人前,即使那胖丑的传闻也不过是路上行人偶然见得,看样子是真的。
  马老板暗自寻思,听那客栈老板的描述,自己对这柳老板越发是好奇了。
  这次,实在是来的太过仓促着急,如若不然,定是要将这柳老板打听个清清楚楚才是。
  
  正忖思着,便见那小仆带着一人自贴墙的楼梯迈步而下。
  那传闻中俊美的柳老板,确实名副其实。
  马老板也算的上是走南闯北的人物了,见过生的美丽的男女不在少数,所谓的惊艳也不过是一瞬间,可是他却还是移不开眼睛,必须承认除了美貌之外,眼前这位柳老板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气息。
  这男子不似一般商人那般带着市侩,一双眸子淬了浮冰一般,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冷漠。
  
  直到那人走到眼前,马老板方才自那双不悦的眸子中回过神来。
  “柳老板,幸会。”
  “马老板,你好。”韦律点点头,在对面的位子坐下。“不知道马老板来此处有何贵干?”韦律也不多做客套,便直接的开门见山。
  “你们几个先出去守着。”那马老板也不回他,便知是将自己身边的护卫指派了出去。
  韦律微微皱眉,也将为顺支开。
  
  “柳老板,冒昧前来,真是失礼的很,只是实在是有事相求,不得已如此唐突。”马老板说着将手中的木盒摆放到两人中间的桌面上,轻轻的打开,缓缓拿出一红布包裹着的事物来,掀开红布,一枚发簪出现在两人眼前。
  
  韦律眉头一挑,却没多话,伸手拿了起来,细细的看了看。
  
  “这发簪是皇家之物。”材料是上好的秘银,手工一看便知是出自宫中御用技师之手,簪头是一朵牡丹花,无论是花瓣还是花蕊都极为精巧细致,栩栩如生,雍容华贵。簪身仿若花枝,有节,与一般的簪子截然不同。这种雕簪被称之为花雕,一直流行于宫中嫔妃及贵族家眷之中。
  同样是花雕簪,宫中之物自然与贵族所用有所区别。
  宫中的簪子皆会在簪尾处有所铭记——韦律细细的摸着那簪尾之处,眼神一闪,有所领悟。
  
  “马老板想要如何?”这簪子是极为麻烦之物,韦律并不像牵扯进去,只将那簪子放回原处。
  “在下早便听闻尚古轩柳老板门路极广,希望能通过柳老板将这簪子找一位慧眼之人,其中所需费用,只需柳老板开口。”
  “这买卖,马老板找错人了。”韦律摇摇头,拒绝的极为干脆。
  
  马老板一听这话,脸上一白,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他将这银簪小心的包好,将木盒盖好。
  “在下也知道这物件非比寻常,若是常人得之,必定是要藏于最隐蔽之处,断然不会拿出与外人见过,只是这物件的来由委实有些机缘,那给予我这物件之人亦非寻常人物。正是他要在下来此处的。”马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细细观察着韦律的神色,却只见对方平静如水,不动声色。
  
  “马老板倒是有几分说书人的潜质。”韦律笑笑,饮了一口茶。
  
  那马老板倒是被韦律的一笑弄得有几分无措——这人笑起来带着几许勾人心魄的艳色,只是那双眼依旧是闪着碎冰。
  本来这马老板心中颇为忐忑,可一见这双眼,倒觉得松了一口气,想必自己是来对了。
  
  “请柳先生定要救我!”那马老板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磕在青瓷砖上,声音响得很。
  “马老板该找的是大夫,在下不通雌黄之术,怕是救不得你。”韦律心中有些烦躁,他现在只想专心为天歌调理身子,并不愿多惹是非。
  尤其与这簪子主人有关的事情,他半分心思也不愿分出。
  
  “恕在下冒昧,柳夫人可是身体不好?”
  “马老板,此事与你何干?!”韦律眉头皱起,不悦至极。
  “那人曾说,只要柳先生点头答应了,柳夫人的身子定然也可以恢复如初。”那马老板抬起头来,殷切的望着韦律。
  “不必了,为顺,送客!”韦律不愿继续说下去,便唤出为顺。
  
  “柳先生,请您一定要想清楚啊!”那马老板离去之时,还是不肯罢休。
  
  “为顺,关门!”韦律一甩袖,人便上了二楼。
  为顺也不管那门外的马老板如何,便直接将门关了个严实,心中也纳闷的很——自家老板虽然不苟言笑,可是对送上门的客户倒也极有礼数,今日这般情况还真是第一次,也不知这人是如何惹了老板,要知道能让老板如此这般的便只有老板娘而已。
  
  韦律上了二楼,便见坐在贵妃椅上的敛天歌怔怔的盯着自己,心中对那姓马的更是多了几分恼怒。
  “相公,他说的是真的么?”敛天歌也只是听了个大概,那簪子她没有亲眼见到,心里好奇的很,不过所有的好奇再听了对方那句可以让自己的身子恢复如初的那句之后被抛到了脑后。
  虽知道其中定不简单,却还是升起了希望。
  “不过就是个图利小人罢了,娘子莫要多想。”韦律在天歌的身边坐下,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摸着她的头发,淡淡的说。
  “那簪子,是谁的?”天歌眯起眼睛,她不是糊涂人,还不至于抓不住事情的重点,宫中的簪子,定然是和皇室脱不开关系的人物。
  “歌儿,我们什么也不要管,就在这里好好安静的生活,不好么?”韦律声音很低,带着几分叹息和恳求。
  “韦律,是我太苛求了么?我只是想,我们若是能有个孩子该有多好。。。”抵着韦律的肩膀,天歌心中柔弱的如同柳絮,垂下眼眸,轻轻一叹。
  她心中有种预感,一旦和那簪子扯上关系,定然是风雨无情,再无宁日了。只是有些诱惑太过强大,让她自心底产生渴望。
  “我有你,便好了。”韦律紧了紧胳膊,恨不得将怀中女子融入骨血,再不分离。
  “嗯。”天歌心情有些复杂,却也只是点点头。
  “歌儿,我们搬家吧,墨优上次还和我提过他成亲之后便要离开药庐,我们过去住,好不好?”韦律松开敛天歌,一边轻吻她的脸颊,一边喃喃的说道。
  “他要成亲?”天歌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那块没血没肉的黑木炭也有人要?哪家的姑娘这么有胆量呀。。。
  “嗯,新娘不愿住药庐,说是若墨优不跟她住,她便不嫁了。”韦律想到墨优说这话时的脸色,不禁莞尔。
  “这新娘还真有些脾气。”天歌听着这句疑似赌气的话,也觉得颇为好笑。“是谁呀?”
  “是一个叫季雪的姑娘。”韦律看着天歌的脸,说道。
  “啊?”敛天歌一愣,季雪?她要嫁给墨优?这。。。真是太令人吃惊了。。。
  
  “你认得她。”韦律眼睛一眯,极肯定的说道。
  “嗯,她是戚九颜身边的人。”天歌想了想,觉得这事想瞒着韦律实在是很有难度,便就很坦然的承认了。
  “你也认得戚九颜?我不记得你和那人有过交情。”且不说天歌当年在江湖上漂泊的那些日子,即便是她做了女皇之后,她身边经过的那些人有几个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嗯,她娘当年进宫的时候,不是带着她了么,所以也便就知道了,她大概不记得我了吧。”戚九颜的娘是谁,敛天歌再熟悉不过,想必韦律也熟悉的很,那人可也是韦家出身的人物——韦家的人,多数都属于深藏不漏的厉害人物。
  这么算起来,戚九颜还该称呼韦律一声小舅舅。。。
  “你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她?”韦律自然不会忘记自家那位凶悍的大堂姐。
  “我只是觉得她很的我的眼缘而已。”天歌点点头。
  “那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你的墨玉坠?那么重要的信物,你怎么会给她?”韦律皱眉,若不是墨玉坠,墨优不会帮她,封云山庄更不会听她的差遣,若不是天歌已经退位,那墨玉坠所能调派的将会更多。
  对一个得眼缘的女子,便如此放心么?
  “韦律,这个我很难和你解释,你相信我的眼光么?”天歌有些头疼,随着话题的深入,有些必须解释的问题,她根本就不知道从何处开口,想了想,也只能打太极混过去。。。
  “嗯,我只是有些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罢了。不过那女子和你有几分相似,倒真是很合你的眼光。”韦律微微一笑,天歌的眼光倒真是从来没变过,总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那种带着几分冷淡疏离,把自己藏得极深的人——这是所谓的同类相聚?还是天歌骨子里有
  虐待自己的倾向?
  “你觉得很可笑?”看着韦律缓缓的勾起嘴角,一双明眸中皆是戏谑,天歌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心里微微有些恼,还轻轻泛起一丝甜。
  “不要那么容易去相信别人,娘子。”韦律看着怀中小胖猫一般的天歌,忍不住低下头带着几分宠爱轻吻她。
  我只相信我想要相信的人——天歌心中呢喃着,闭上眼,紧紧的搂着对方。
  
  夜,朦胧的醉人,身旁的人沉沉的睡去,敛天歌却如何也睡不着,身子酸软,没有半分力气,很久没有如今夜一般癫狂过——其实记忆中对这样的事情几乎是模糊的,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真实。
  只是,敛天歌想想自己的一身肉——实在是羞于见人,该减肥了。
  天歌抬起眼,看着身旁熟睡的人。
  这人到底心中再想些什么呢?即便是动情时刻,却也可以切实的感受到他的克制。好像自己一使劲碰便要碎了似的。
  自己不是已经解了毒么?
  他的睡脸,自己明明每夜都看着,却如何也看不厌烦,修长的剑眉锁着,即便是人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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