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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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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敢不听沐郡主的教训呢,就连皇后倒也说了,如今宫里是沐秋郡主说了算了啊,我们这些人啊,以后还得看沐秋郡主的脸色吃饭呢?我怎么敢计较啊,是不是沐秋郡主?”杂着酸涩的情绪,那倒是毕露无疑。
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温婉秀气的女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有些尖酸刻薄了去。
宫女见我主动道歉,也不想惹出什么事非,赶紧也说:“云才人,是奴婢有眼无珠,奴婢该死,请云才人莫要和奴婢一般见识。”“你这样的奴婢,凭什么让我这做主子的和你一般见识,平日里伏着沐秋郡主的名号作威作福得多了,今儿个还真是有眼无珠犯在本主子的手里,即是狗眼,要来何用,来人,好好给我教训一下这有眼无珠的奴才。”“云才人。”我轻笑地上前,却是淡淡地看他。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啊,她这般是出哪门子气。
她很清楚皇上的心思,皇上对我百般的宠溺,就差没把星星月亮捧到我的面前了,后宫的女人都对我很好,她不是生气过头了,就是心里对我有着百般的怨气。
慢声地说:“云才人,她也不是有意的,请云才人切莫小事作大了,今儿个是我不对,不该走这条道,挡了小公主和才人的路,我给云才人道个歉,可好。”我是这般的放下身段不和她计较,公主,呵,我手里抱的还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呢?不过人若是要生气了,什么刺儿都能抓得出来的。
聪明的人就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受,显然她真的是生气过头了,狠瞪着宫女说:“本才人今天就得教训这奴婢,不知道天高地厚,沐秋郡主,我这倒也是为你好啊,这样的奴才要是带在身边不长性子,带了出去人家倒是会说是主子教导的呢。”“云才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真是够了,宫女都吓得要泪直流了。
我怀里还有一个孩子,她后面奶娘还抱着她的小公主呢?就说这些剜眼珠之事,也不怕吓着孩子了。
“沐郡主这般护着一个奴才,莫非有些话就是沐郡主所教的。”她还咄咄逼人,让我觉得有些恼火:“宫女也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云才人何必放在心上,云才人不满的是我,直接跟我就说好了。”何必拿宫女撒气儿啊,真讨厌宫里这样,总是有话不直说,老喜欢转圈圈的。
这些小心思其实教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摸久了那个狡猾至极的皇上性子,这些借题而说的事,对于我来说一眼就能够看得透了。
我这么一说话,云才人就冷笑了:“果然是你教的,沐郡主这身份,还着实可笑得紧,怎的,如今身份不同了,就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吗?”我觉得莫名其妙,这又关皇后什么事儿啊?“皇后娘娘对你真是太宽容了,换作是我,哼。”她冷哼,高傲地抬起了头。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揣磨着想,准是皇后在她跟前说了些什么吧。
她忽然冷声地低说:“虽然皇后娘娘对你什么也不理会,甚至是放弃了自已的权利,可是我不会的,很多事情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她没有了信心,她已经失了斗志,但是我有。”莫名,我拢起眉头:“云才人,我先走。”为什么要留下来和她生这莫名的气啊,想来是见不到皇上,心里堵着火拿我开刷了,云才人还真是没有长眼睛,可也算是极大胆的人了。
皇后没有了斗志关我什么事呢?我是懒得去说什么,不然一状告到皇上那里,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这个宫里就是这们,皇上才是最有权势的人,他能给你什么,你就有什么,他不给你什么你就会一无所有,这是宫里的游戏规则,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下棋总是旁观者清。
“当然沐秋郡主要离开,谁也不敢拦你是不是?就连皇后娘娘也敬你三分啊,可是沐秋郡主你也别太不把皇后看在眼里了,皇后给你一分颜色,不是让你开染房的。”我倒是站住了:“云才人这是对我说教吗?还是皇后有什么对我不满的,你且都说出来听听。”她冷冷地说:“是什么你心里有数,皇后对你怎么样,你也太莫要恩将仇报了,那葡萄明着就是从架子下剪出来的,怎生宫女却说有毒,这真是好笑至极,连皇后都禁足了。”“这与我何干,云才人下次要教训人,等身份上有个认知了再来说,我不与你计较,不是可以由得你骑在头上横作,宫女说你其实一点也没有错,你是才人我是郡主,谁让谁不懂宫规人可以问公公,你手里有公主,可是未得封其名号,我怀里仍有个熙。”讨厌得让我不得不搬出这身份来了。
她咬牙,可是那口恶气终归没有发出来。
我都走了好几步路了,她才强忍着气恨说:“皇后对你有愧疚之心,但不是人人都是的。”说罢气匆匆地带着宫女下去了。
身边的宫女安慰地说:“郡主莫要太理会,想必是在正华宫里见不到皇上,心里积了气怨,才胆子大起来跟郡主撒野的。”
第七十一章:皇上的手段
进了正华宫,公公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到书房他抬头打量了我一番就说:“怎的是踩到泥里头了,看看你那双鞋子。”心中不由得赞叹,皇上果然是明察毫微,笑了笑说:“贪花看得,往前了几步就踩到了泥,若不我脱了鞋子进来。”虽然一路行来,鞋上的泥泞已经所剩无几,不会沾脏他的地,但也不想这染了泥的鞋入圣目。
“不必麻烦了。”他招招手:“过来。”走近他的身边,他将熙接了过去:“你这小子,不能一天到晚黏着你母妃。”“母妃,抱抱。”他伸手要我抱回去。
他笑着拉了回头用那初生的胡渣渣子扎熙,让熙哇哇叫着越发得大声:“母妃。”双手抓着我,用力想攀到我身上。
胡乱间手背硬是让他扎了好几下,麻麻刺刺的渣子扎伴着似真似假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他狡黠地往上看我一眼才松开熙。
熙就像是藤一样,手脚都缠得我紧紧的,防备又委屈地看着他父皇。
“跟你闹着玩的。”我捏捏他红红的脸:“皇上你该剃干净胡渣子了。”他摸摸下巴:“朕倒觉得还好,留些胡子不是更显得成熟稳重么?”“嗯,看上去有些那个不好。”我含蓄地说。
“什么?”他摸着:“朕感觉不错。”那不是会让熙受苦,搞不清楚男人,为什么老爱用胡子来扎人,见了就得扎扎熙他才高兴一样。
“看起来不好看。”其实觉得长胡子的男人,带着一种冷肃,不易亲近一样,我不太喜欢看。
他挑起眉:“秋你不喜欢,那朕就让人清理干净便是。
以后要是长出来了,你就提醒一声。”他就是故意弄些生活的细节来,让我慢慢地融入他的生活,他的确是一个很奸滑的人,不过幸得我能看得出来。
“来看看朕给你画的画。”他将桌上摆放着的画卷展开。
令我讶异的是在狼腾画的,那时的我藏在柱子后面和他说话,那眼神,那身姿画的都是维妙维肖的,小脸上还有着浅浅的飞红,又急又怕又带着一些开心的自由,灿亮的眼神教人不敢正视,这个人是我吗?活灵活现俏丽地栩栩如生地在他的画中。
熙看着画惊奇地叫:“母妃。”又看看我,再看看画。
“皇上画得真好。”我是自叹不如了。
这一幅画,比他曾吊在军营中的都要有灵气一些。
“当然,这是朕用了心思来画的。”他有些得意。
公公奉上一双精美的绣鞋,我到一边的椅子上去坐下换,他竟也走了过来蹲下:“朕给你换。”“这可不敢。”心又惊得直跳的。
他总是不按理出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执意要,抬起我一只足,将鞋子脱掉,贪这天气还凉快,我连罗袜也没有穿,他一碰我就想缩回来。
他看着那白嫩的五只小脚趾却笑意盎然地说:“这脚可真白,知秋你可曾听说过,女人的脚,只给她的夫君看的。”“没,才没呢。”是不是天气太热了,他的手碰着我的脚,我居然连手心也在流汗。
他明显就是在陷害我,这还抓着我的脚呢。
他把玩着我的脚,轻笑地说:“好小,你说这脚是不是有点神奇,小小二只却可以带着人走千万里的路,如果折断了,会不会就永远地走不动只留在原地,像折断翅膀的鸟儿一样再也飞不走。”“皇上。”我哀哀地叫:“别玩了。”“谁说朕在玩,朕在欣赏。”“皇上。”我软软地长叫,带着一些恼气。
他听了方才放了下来,给我换上新鞋,脚底还带着他手的温度,怔忡之间他已经站起来:“好了,还发呆,天气不错出来陪朕走走吧!”“嗯。”有些心儿乱跳跳的,垂头看着地。
他又轻笑:“知秋,你脸上怎么黑黑的。”于是我下意识就去擦脸,他大笑出声:“骗你的,只是脸好红,朕喜欢。”还没有生起气来,他就踱着步子愉悦地走了出去。
他就会欺负我,他也是用这样的方法,逼得我不怕他。
才出去,就有公公匆匆而来的,看到皇上止了步子行礼,可是看我也在有些欲语又止,他淡然地说:“有事便说。”“是,皇上。”公公小声地说:“皇上,派了不少的人去,可是路先虎大将军似乎也早就料到皇上如此计谋,对女人不屑于一顾,连看也不看一眼,如今已经是第二十五个,还是不行,现在就连宫女他都不用,事事亲力亲为,皇上看是不是还得派人过去。”原来是这些事儿,我转过脸去看着长廊外面的秋风扫枝头。
他决意要除去路家,真的是不择手段了,可路先虎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啊。
想了一会儿他说:“不必再派人过去了,朕倒是不信他没有弱点。
皇后那边呢?”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公公轻声地说:“皇后娘娘让皇上禁足,如今在朝凤宫里,哪里也没有去,就连太后也没有过来看。”“后宫真的是平静。”他长舒口气:“如果平静,怎么能掀得起风浪呢?曹公公,如若事事朕想朕说,那要你们来作甚呢,有些事儿你们自已去想,不择手段也要达到朕要的结果,否则你不必再在宫里呆下去。”他说话轻轻淡淡,但是那坚执冷淡的意思,让人都不得不慎重以对。
说完回头看我:“知秋,走罢。”在临近就医的时候,却得了一些风寒,咳了几声就让他紧张得不得了,恢复记忆的事也暂时缓推迟,甚至我现在连自由也没有了。
冷绵的秋雨连着下,就连着不许我出去,关在回首阁里他天天连政事也让人搬到这里来看,就近照顾着我。
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的,反而是一碗碗的补药,还有一碗碗的汤水端进来吃喝的,让我头晕晕的难受。
哀叹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也没有回去的意思,风有些大,拍打着窗纸直作响的,雨势小了许多,我偷眼看着看书的他,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走呢。
唉,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他似乎没有一点睡意。
我心里长叹着,听着二更的声远远地传了过来,便紧闭眼睛装睡。
宫女的脚步声亦远亦近,然后轻轻的敲门:“皇上,二更时间到,沐秋郡主喝药的时辰到了。”真是准时得一刻也拖缓,我听到他说:“端进来。”然后是放书的声音,是站起来的声音。
他走到床边,我闻到了药味,我紧紧地闭着眼睛装睡,虽然我吃药不会别扭,可是吃得多了,当真是苦涩得紧。
“知秋,喝药了。”他低声地叫着,温润的大手拉开我微微挡着脸的被子,覆在额头上揉着:“快喝了药,再喝完补汤就可以睡了。”我不要再喝了,再喝我真的想吐,补得我直拉肚子,然后又是吃药,身子太娇贵地养着可不适应啊。
“知秋。”他弹弹我的脸:“别睡了,再睡朕就捏着你的鼻子灌下去。”有些不甘心地睁开眼眸:“皇上,能不能不要喝啊,好苦好苦。”换了他他还不是一样,总不喝。
也许是近墨者黑,这么久我也沾染上了他们的恶习。
他宠溺地抚着我的发:“喝吧,朕总是有办法让你喝的。”我知道,我就是闻到那些药味,好难受啊。
他轻淡地一笑:“亲亲朕的额角。”吃药还可以这样商量的吗?如果可以不吃,他却还要强迫我,目的也许就是如此了。
有些生气,可是也颇为无奈,他一手压着我身子,我连逃也逃不开。
他要的目的,总不是简单就可以逃可的。
也许是那萦绕在鼻尖的药味让我太厌恶了,我竟然听到自已说:“那你闭上眼睛。”他眼里有一抹狂喜,还真的乖乖地闭上了眼睛,那脸就像是孩子等着糖吃一样,满满都是渴盼。
不过也只是一面而已,如今算是应允了他,如要不亲他非得压下来亲个够,那才不好呢。
撑起身子想着怎么下手,飞快地往他额角上一亲,安知他是何等狡猾的人,怎么会只满足于让我亲亲他的额角,脸一滑快速地错开,我温热的唇亲到了他的唇角,心跳得像是打擂一样,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薰得让我脸上火烧起来。
我躺下,想拉起被子盖住脸。
他却笑盈盈地挡住,一双眼睛灿亮得像是星子一样,又甜又喜地乱闪烁着,药还复端了近来:“知秋,朕很高兴,来,只喝半碗就可以了。”什么?不是不喝了吗?我圆瞪着双眼看他。
他笑得狡黠:“朕可没说不让你喝,不过如果你再亲朕一下……”把我当孩子耍吗?去他的,别再想得美,我接过药碗,咕咕地喝了下精光。
刚才的牺牲,算是白让他捡了便宜了。
他吮着唇边的味道,让我脸红心跳:“皇上,你怎的还不回去。”“不回去,回去也是冷寂寂的一个人,你从前都是喜欢朕只对你一个人好,如今朕这般对你,在宫里,只对你一个人好。”我不看他,拉起被子连头也盖住,他不仅疯狂还偏执,简直是要人命。
还有更新啊,呵呵,在写。
第七十二章:失足落水
我再也不要相信夏君蓝了,谁说皇上不会蒙人的,我上他的当可上得真不少,吃了不少的亏,就学了不少乖,告诉自已一定不要信他,可是下一次还是会让他蒙,让他骗。
他的手段太多了,上不了场面的事儿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借我病这事,硬是逼得我对他又亲又靠近的……想想真是羞怯又愧疚极了。
栩和宝宝来看我,我真是百般的委屈啊,什么风寒对于我来说,以前我都不怕的,咳个几天就好了,难受个几天就好了。
可是现在太多的药和补药,硬是把我补倒在床上了,身体一下受不了这些又拉又吐。
宝宝拉着我的手亲:“母妃,痛痛。”“不痛。”就是补得我难受,肚子咕咕叫着拉了好几天,能好受吗?栩端来水:“母妃喝水。”真好,他们真是好乖,皇上都不允许我喝太多的水,我天天就巴着他不要来,他快点走,无奈他就是耗在这里管我。
咕咕地喝完水:“栩,你父皇就要回来了,答应我,明天你去御学院之前,过来叫醒我。”他让人在薰香里加了东西,总是让我好睡到他回来。
栩四下看看,然后点点头。
呵呵,栩最乖了。
宝宝说:“母妃好可怜。”真是心酸,我也觉得我好可怜,唉。
无非就是借着这病啊,要拉近彼此间的关系,也许他怕我恢复记忆之后会恨他吧,毕竟是他下令要杀云贵妃的。
如果不恢复,他又有些不甘心我心里没有他,皇上的心思,也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他在外面洗手,二个孩子不敢造次地滑下了床乖乖站着。
他进来笑道:“你们在聊些什么?”“没有什么。”栩抬头说:“父皇母妃好难过,母妃好少这样的。”他说:“是她不乖乖喝药,看过了就好了,和宝宝回去温习你们所学的,父皇晚上会检查的。”宝宝又愁眉苦脸起来:“父皇,能不能不检查了,宝宝心里挂念着母妃,所以没有留心听。” “父皇倒是看你这小鬼,能有多少的借口,要是你母妃学得你一半鬼灵精怪,才会让朕头痛,女儿家精灵些以后倒也不会吃了亏去,今日允你,下次看你有什么借口,去吧去吧。”他大方地挥手放过宝宝。
二个孩子出了去他坐在床沿和善地说:“知秋,你倒也是可以学学宝宝啊,别哀声叹气地躺在床上,你多久没有看到熙了?”好几天了,说生病易传给孩子,连熙也不能在身边。
他还这样说,像是我的错一样,其实还不是他要隔开的。
我懒懒地说:“皇上你别再挖坑了,我不会再跳的了。”“哟,学聪明了,气色看起来不错了,天气也晴了。”他轻声地诱惑着:“想不想出去走走。”想,但不是现在,要是应了他的话,指不定还要付出些什么的,他的心思啊,我现在可抓得住十有*的,夏君蓝可比夏君棠狡猾得多。
猛然地想起夏君棠,忽然觉得自已好久都不曾想到他了,想到自已这段时间来的荒唐,真是惭愧至极。
所谓的要喜欢夏君棠,可是却让一个男人宠爱着,让一个男人亲吻,这算是什么呢?心冷了下来,闭上眼睛:“我想睡一会。”他手指在我的眉间划着,似乎也猜出了我的心思,口气里带着很重的无奈:“朕不逼你,你也别强迫着自已什么,朕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叫一声。”我不应声,一会他出去我才睁开眼睛大口地吸着气,外面的夕阳无限好,这个时候的夏君棠,在干什么?直到夜晚他没有进来,而是宫女捧着晚膳进来让我吃,又在薰香里加了些东西,我看着外殿的灯火还照在窗纸上,他还是没有走。
又如每一个晚上一样,会在这里过一晚吧。
昏沉沉睡了去,等小手一遍一遍地推着我,叫着我母妃,我才猛然地醒来,栩在床前担心地看着我说:“母妃,你怎么睡得那么沉呢?母妃你从来不会这样的。”虚弱地一笑,总算是醒来了,如果不是皇上在薰香里做了手脚,要把我闷在这里和他培养着他所谓的感情,我也不想躺在床上的。
坐了起来:“栩,我送你和宝宝去御学院。”马上传了宫女进来梳洗,她们有些讶异我早起,不过我料定皇上还在上朝,那可是正经事儿,没有人敢去打忧一下的。
送了栩和宝宝去御学院,我就匆匆地在后宫里乱窜着逃得远远的,最好不要再见到皇上,可是在后宫我居然没有什么认识的,竟是和皇上最为相熟。
择路而走,却不知不觉走到了偏北的地方去,闻得那里乐声作响,让我听了觉得神明一清。
见我往哪里去,宫女说:“郡主,那里是秀女住的地方。”“秀女?”什么时候选秀的。
“是往年选出来,却未能见得龙颜的秀女,没有封赏地位名号,就一直住在这里。
若是三年选秀一到,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就会沦为宫女。”心里有些唏嘘,秀女也真是可怜啊!想这容颜能选进宫,也是佼佼之上的了,在家得宠爱,进了宫却是如此的冷落,倒不如不要进,一进这宫中,就再难走出去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出了这花园,长廊就在湖波之上,湖水上的睡莲半含半放各显姿态,朱红色的长廊上,各色美貌的女子或坐可倚着,把玩着手中的乐器,想吸引着谁来看,或又是只想告诉秋风,又一年过去,还是如此的寂寞,乐声,太多抑郁太低沉了。
我不敢走过去,便在湖边的树下蹲着听。
“沐秋郡主。”轻扬的声音极是好听:“怎的会在这里看以你呢?宫里人都说沐秋郡主身体不适。”甜美的声音就像她娇美的外貌一样,我仰头轻轻地笑:“如今好多了。”我记得她,叫张喜宝。
还有她身后跟着的云纱吧,那天很凶悍地骂我的人,如今看到我,也只是冷哼地别开了脸。
头还有些昏眩沉重,张喜宝又笑着说:“现在秋日的阳光这般好也没有多少时候了,很快就便是冬的到来,郡主可以多保重身体,多出来走走对心情也好,我和云纱妹妹要去看牡丹花,沐秋郡主可要一起去。”我摇头扯上笑:“不用了,如今身体还不是很好,不扫你们的兴。”张喜宝今天有些素淡了,可是脖子上却挂着一串硕大圆润的珍珠,映照得整个人多了股高贵的味道。
“那我们就先走了。”她也不多留。
我想张喜宝这人倒是很识趣的,看出我没有什么心情,我其实也只想出来走走,逃开皇上而已。
她转身便离开,一扬手风情万种地掳起颊边的发,微低头想闪过那过长的枫叶,可是还是有刮到她脖子上的珍珠,瞬那间珠子就白亮亮地往地上窜滑起来。
她惊呼:“唉呀,我的珍珠。”也有好些滚到了我的身边,宫女都蹲下来捡着珍珠,我想站起来让她们好捡一点,身子却不知让谁撞了一下,整个人就往湖心里摔去,听到惊恐的叫声:“云纱妹妹,你……”微冷的水将我淹没,宫女焦急地呼叫了起来,不适的脑子反应没那么快,一下就灌了好几口水。
还没有来得及浮上来,重重的一声入水声,然后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我,拖着就往上面游去。
“沐秋郡主。”上到了岸边有人压着我的心,微微地张开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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