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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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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只要能救我娘,给谁做奴婢又有什么不同,我朝她一弯身:“谢过张小姐救命之恩,知秋会报恩的。”
     她一笑,转身就走:“改日我会再来找你的。”
     真的不是做梦,手里拿着的是五百两银票,出手大方得让我又犹如在梦中,娘至亲的哥哥,杨老夫人,都不想再跟娘有任何的关系,但是她却帮我。
     只是需要一个奴婢吗?五百两,可以买到十多个一辈子的奴婢。
     拿着银票,我想不通的事,我且放下来。
     不就是奴婢吗?能救娘,那又何妨呢?
    
     第八章:轻挑的他
    
     拿着银子回去,娘还是安详地躺在床上,张开的双眼有些迷惘。
     我将受伤的手缩在背后,蹲在床前看着她,轻声地叫:“娘。”
     她不闻不动不出声,那空洞的眸子让我有些怕。
     端来粥,一勺一勺地喂她吃。
     她慢慢地回神了,看着我泪水就从眼角滑出来。
     我朝她笑笑:“娘,别哭,苏大夫说了,娘不要太激动,知秋一会还带娘去京城里看大夫,知秋要娘好起来。”陪着我,不要让我孤单一个。
     “秋,对不起。”她叹息地说出几个字,闭着眼睛却不再看我。
     抓起她的手,蹭着她微弱的温暖,我就知足了。
     不管谁把你遗弃,不管谁不要想起你,娘,你还有知秋,还有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想着你。至使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恨你,你还是我最爱的娘。
     我背着娘走在绿野之中,一波一波的绿浪,都写满了希望。
     娘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我们是住在京城外,离城也很近很近,城里与城外,有着天渊之别的不同。但凡大富大贵,当官的,有才气的,颇有盛名的都会选择住在京城,华顶如云,茶肆酒楼商铺林木遍布整个京城,人潮一浪一浪地逐着,背着娘走热得我一身是汗。
     问了好几个地方才知道林洛水神医住的地方,我背着娘过去,那里人却告诉我,他不在。
     “那他去那里了,知道吗?”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对不起,我娘真的不能等了。”
     “你有完没完啊,说了不知道就不知道,你道以为我们家少爷谁都会见的啊,你是谁啊?”挑高的声音,带着鄙视。
     我从旧衣服里找出那张银票:“我有银子。”“去去去,这几个钱,我们少爷还不会看在眼里呢?”
     我有些急了,那守门的推着我不让我进一步。
     娘还在阶下靠着树等我呢,我哀求着他:“请你通融一下好不好,救人一命胜七级浮屠。”他并不搭理这么多,推着我要我出去。
     我着急了:“张喜宝小姐说,和林神医有些私交。”有时候说出这些疏远的人情,总是心中无奈又无力。
     他一听却停手不再推我了,而是说:“就你也认识张小姐?”
     “是的。”我并不想多透露什么,张小姐要我做她的奴婢问的一句话中就有想不想报复杨家,要是她救助我的事让杨家人知道了,必定不好的。
     他终于客气了一些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少爷真不在,他出去了,去哪里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岂能知道,有时是三五天回来,有时是十天半月回来一次,你要想找我们少爷,先留个字,少爷有兴趣了,就会通知你的。”
     “谁找我啊?”一声扬起的清亢声调让我惊喜,转过头看到一个白衣男子腰上插着一把扇子,带着二个小厮负着手上来。
     明明我站在高处,可是他走近,身上带着一种压迫与尊贵的气息,让我不由自主地低头不敢与他正视。
     只消那一眼,俊颜贵气逼人,不可仰视也。
     “…爷。”守门的也有些惊讶地叫。他扶着门,似乎脚要软下去一样,却又惊惶万分地不敢软。
     他走了上来,身上淡淡的香味沁入心脾,似乎看着我,却又带着笑意与张扬的声音说:“是谁在这里嚷嚷着,要找本少爷?”“林神医。”我抬头看着他,诚恳地说:“请你救救我娘。”
     他笑,我只看到他嘲弄的唇角扬起:“我有三不救,你可知?”
     我摇摇头,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或许,他太昂扬,太是尊贵了,这是我在杨家老爷面前从来看不到的。
     “第一:不是美人我不救,像你这样姿色的,有多远,你走多远。第二:哭的女人我不救,像你这样眼含泪光,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的,爷最讨厌了,有多远,你还走多远。第三:爷不救成了亲的女人,你是要爷救你娘,门都没有。”我怔住,这是什么意思?我听说林神医是一个悬壶济世的人,怎会如此的苛刻。
     他伸出手,那光洁的手指上带着一个玉扳指,似乎是想点我的头,却又啧啧地说:“这么个脏啊,无从下手无从下手,走吧走吧。”“爷。”守门的扶着门坎,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我又惊恐地说:“你还不快走。”
    
     第九章:高傲无情
    
     他这样,就是不救了,可是我不能这么放弃啊我鼓起气,抬头看着他,那凌厉中带着嘲笑的黑眸有着高人一等的气势,微仰着下巴,越发的神圣不可冒犯,细致的五官凑在一起十分好看,霸气万分。
     “怎的,爷话没说明白?”他微挑眉,空气也带来了压迫的味道。
     我仰头看他:“请你救我娘,我认识张喜宝小姐。”“哦,那可是一个绝代美人儿啊。”他手指磨着下巴:“真教人心痒痒。”
     这人说话可真是有些轻挑,他又风流地一笑,看着我又硬生生地收住:“笑给丑女看,简直就是暴珍天物。”
     我无语,长叹一声:“请你救救我娘。”“不救。”他冷哼,高傲地抬起头,扬长而入林府。
     门啪地关上,不留一丝丝的机会。
     站在外面很久,也不见开门,心里有些微鸳鸯,原来这林神医,却也是沽名钓誉之辈,传说中的他,却不是这样的。
     娘靠坐在树边,沉静的眸子带着一些温和,轻轻地说:“知秋,我们回去吧。”看了一眼林府的朱门高墙大院,今天或许是行了,娘的骨子里,还带着千金小姐的骨气,她平日里也最不屑求人了。
     看我如此低低求,娘心中一定别不是滋味的。
     我背了娘回去,但是不代表我会放弃的。
     收了张喜宝的银子,我答应给她做奴婢,但是她并没有来找我。
     第二天还复去找林神医,那守门的说林神医上十里亭了。
     我便又出城去十里亭,那是一个很有名的地方,青翠为屏,侧峰之上是亭,上面飞瀑直下,下面就是十里湖,种满了荷花,格外的芬香幽美观。
     我也喜欢那里,以前常常和天韵之外学琴的师兄们来,点上薰香,陶然自醉,琴声悠闲清心,在这里弹琴,别有一番领略。
     不过今天似乎也太幽静了,道上还有穿官服的官兵。
     十里亭上面有慈悲寺,颇有胜名,时常有贵族和官家夫人小姐来上香,一些闲暇之人自是难以上山去。
     今天我非得上去求林神医啊,也不知道错过了今天,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得上他。
     官府之人一字排开,封住路不给上去,一个白衣公子带着二个小厮负手而行,背影有些熟。
     我惊喜地叫:“林少爷。”
     那不正是他:“请等一等。”
     他转过头来看我,拧拧眉头,似乎在想着我是谁。
     “林神医,我们昨天见过的,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有些可怜地哀求着。
     他一敲脑袋:“想起来了,不也说过了,不救。”
     他笑得有些可恶邪气:“要不,等你长漂亮了,再求我。”“林神医,唉,让我进去。”官兵拦着我。
     我往里面撞:“我认识他的,让我进去。”官兵一脸的惊肃之色看着他,他想了一会,抬头看着有些刺眼的阳光,忽尔露出洁白的牙满眼都是笑意说:“今天或许也无聊,爷出来不能亏待自已,这样吧,你会跳舞不?”
     “会。”只要能救我娘,叫我学狗叫也行。
     他扇子一摇,那扇坠的白玉透润温和,漂亮万分。官兵已经闪开让我进去,我跟在他的身后,他轻咳一下:“想要救你娘,看你的表现了,记住,今天是你最幸运的日子,多少人想要与爷说二句话,可没那个命。”
     淡淡冷冷的声音,高傲到了极点。
     我有些无语,但是遇上这样的人,还能怎么着呢?谁叫我有求于他。
     但没有想到,他真的是令人发指到让我想扑上去撕咬他。
    
     第十章:可恶的少爷
    
     跟在他的背后后,还得离他十步远,他丢下一句话给我:“有你的空气,也变得不可爱了。”
     山林幽静,他哼着小曲很随心而上,心情看似格外的轻松。
     我想此时求他,会不会事半功倍呢。
     “那个……”
     “你别开口,人不美也就算了,连声音也催残耳朵。”他丢过一个白眼,堵住我的声音不许我说话。
     唉,还是叹息,谁叫我有求于人呢。
     “小路子。”他优雅地叫:“这么好的天气,还差点什么?”
     “爷,差些鸟叫声。”“叫吧。”他像是勉为其难答应一样。
     那叫小路子的人,还真的扯起嗓子就学鸟叫。
     乖乖,还学得真像,一会是黄莺清脆婉转,一会是画眉娇滴滴,一会是老鹰悲沧嘹亮,真让我听得有些震惊,这年头做下人,真的太不容易了。还叫小路子,又不是公公,林洛水不仅自傲,还很踩着人的自尊呢。
     正低头想着,忽然他就说:“还差点声音。”“回爷的话,还狗叫的声音。”那下人毕恭毕敬地说。
     为啥都看着我,还差狗叫的,那啥小路子学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看着我啊。
     “给你一个机会。”他说,漂亮的眼里浮上高傲。
     难道真要学不成,那小路子很认真地说:“你,你还是学吧,难得爷高兴 。”
     敢情这林洛水的高兴,都是让人做难堪的事。
     唉,求人真难,再一次叹息,我抓着头好一会才涩涩地叫:“汪。”“不像。”他摇摇头:“看来很没有诚心。”我忍,我:“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一直叫,什么自尊都丢得远远的。
     越来越像,他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是可恶。
     他满意了吗?他可以救我娘了吗?
     可是他只是笑着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将人模狗样这个词诠释得很到位。“ 我忍忍忍:“林少爷,你满意了吗?可不可以救我娘。”
     “别说这扫兴的话,本少爷有说要救你娘吗?哼,只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而已,你该感到高兴的,多少人想要在本爷的面前学狗叫,还没有这个机会。”
     他倒还是一脸的吃亏样儿,我无语了,小拳头抓得紧紧的,要不是我一直是个理智的人,我还真想扑上去揍他一拳,这样玩弄人,他很高兴吗?高高在上尊荣无比的少爷,有着出神入化的医术,但是做人不要太过份了。
     可是,这还不是最让我生气的。
     我倒以为,这样缠着,等他觉得玩够了,就会给我娘治病了。
    
     第十一章:初见他
    
     气喘吁吁地爬上了这山头,碧峰绿屏清风轻拂,我喘着气,看他鄙视地皱着眉头。
     我又不是练武的,他走这么快,我也得随着他走那么快爬上来,当然会累得喘气了。
     十里亭诺大的几个字,苍劲有力地在那亭之中,亭中站着二个人,其中一个是身子削瘦一身浅蓝衣服,黑发用玉钗箍住,柔顺地垂在背上,一听脚步便回头看着,俊雅的神色中多了抹恭敬。
     还有一个一身玄青色的衣服,悠闲地坐在亭子里手捧着茶喝,温文尔雅、沉稳俊逸,他抬起头,那眉眼中,竟然有五分像林洛水,可又能轻易地分得出,林洛水给我的感觉是轻挑自大,这个男人,只一眼就能看出其的稳重。
     “爷来了。”林洛水有些高傲地说:“今天天气不错,鸟语花香,鸡犬齐鸣。”
     “想来这话越来越是让人听不懂了。”那一脸温和的蓝衣男子摇摇头:“棠,你可听得懂?”
     那唤棠的男子喝了一杯茶,幽黑如子夜的眸子含着一些淡淡的笑意,随意地说:“有些不东西,不必全懂。”
     “今儿个难得出来一趟,别告诉爷,你们只喝茶看风。”林洛水一进去,就唯他独尊一样,高傲地用下巴看人,十分的霸势。
     “没有美人,想必爷你不开心?这景,难不成不比美人好看多了?”蓝衣男子一挑眉,倒了一杯茶:“荷风拂脸,碧绿成妆,景致天成。看云翻滚,夏雨将至,急急如律。”
     我抬头看看天色,果然乌云翻滚着,这天气,就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风也越发的张扬起来,发丝上的丝绦有些松了,我伸手想去系紧一些,谁知道风却张狂地将我的丝绦给吹走,一头乱发在风中四散飞舞,让我一时之紧,什么也不抓不住。
     “像不像?”林洛水捉狭地嘲笑着。
     “像什么?”那蓝衣少年和他一答一和着。
     “驱鬼者。”他哈哈大笑着。
     他可真够可恶的,无时无刻都会嘲笑我。我低头去捡那丝绦,偏那丝绦十分的不争气,竟然让风吹啊吹,吹进亭里,让林洛水一脚踩在他精绣的紫靴下,却装作什么事没有一样,抬头看天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缓不得,不得缓,女人心,最无情,早来生,晚自去。”
     那唤棠的人,却微微地摇头,似乎不赞同他的话,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我,忽然放下手中的茶盏朝我走了出来,手是,一方淡青色的帕子递到我的面前说:“绑紧些。”他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带着一种盅惑人心的沙哑,看着那方帕子再往我递前一点,一点也不在乎我一身粗布旧服,满头汗臭,心忽然跳得有些快,抬头看他幽黑的眼中,没有半丝的玩笑,淡淡然然的却让我手指都有些颤抖,还是接了过来攥在手心里,抬头看他,,他也直直地看着我,双眼净是诧异,只是一会儿,眼中的?然却已经失色,淡淡地一笑说:“你真像一个人。”
     他转过头往亭中走,背影是如此的高大宽厚。
     “咦,她脸红了?”林洛水俊目睁大看着我,那分明就是讥讽。
     又气又恼白他一眼,转过头我用手中的青帕绑好头发,柔滑的帕子看得出是上好的料子,那叫棠的男人,还是端茶轻喝,一点也不会和林洛水一样嘲笑我,他看着十里亭下面的莲荷,优雅而又温厚,淡然中却仿似带着一些无奈的落寞一样。
     这是我初见他,优雅,稳重,高贵,但是很温和,我心头像是小鹿乱撞一样,奈何他,眼神却是很少看向我的。
    
     第十二章:心随音动
    
     雨来得很及,气势极是大,风吹得几乎站不住脚,大滴大滴的雨像是豆粒一般扑飞而下。
     那乌云翻滚,压得好低,天色一暗,雷鸣滚滚的。
     站在这高处看,似乎有种站在最高之处一般。
     三人却不把雨看在眼里,而是当成一种风景一样。
     雨哗啦啦地下,我可不想淋雨,就往那亭子里跑。
     林洛水却是挑高下巴,一手挡着柱子:“想进去?”
     “不是你家的地方。”再好的脾气,也会给他逼疯的。
     我走过一边,可是,他长脚一拦:“有爷的地方,岂是能让你进的。”
     我仰头,努力地吸着气,忍啊,娘还等着他救呢?要不然我真想一推他,推走他眼中的傲慢与骄纵。雨下得越发的大了,打在脸上,飞入眼中,有些痛。
     “让她进来,又何妨。”叫棠的男人转过脸:“外面雨下得及大,姑娘家要是淋了雨,对身体不好。”“啧啧,没想到一向淡漠无情,视女子如无物的夏君棠,居然对女人这么关心了。”
     他似乎就是刺猬一样,谁同情我,他就扎谁。
     不过那夏君棠站起来,走到另一侧的矮栏说:“姑娘从这进来吧。”
     “是。”他真好,我转到那侧边,抓住矮栏跃了进去。
     “姑娘,喝杯茶吧。”他就在侧边坐下,顾自冲洗着茶,然后给我倒了一杯。
     氤氲之气在眼前飘起,我抬头看着他温和的俊脸,他轻然一笑:“喝吧。”
     五官真的好看,我想,这是我见过最温暖的男人。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脸上越发的燥红,双后有些局促地去端过茶轻喝。
     真好喝,我从来没有喝过这样好喝的茶,甘甜清润,入口芬芳扑鼻,就连这杯子,也是上好的白瓷,绘着的绿竹很是精致,绿与白相映是别样的好看,想来,也是价值不菲的。
     夏君棠,他的名字很美,就像他的人一样温雅秀中,这名好像很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一样,可是,我又不认得他。
     “雨势滂沱,此音甚美。”蓝衣的男人说:“拿琴来。”
     外面打着伞的小厮,不知从哪里找来琴,毕恭毕敬地送了进来。
     “君棠,弹上一曲吧。”蓝衣的男人浮上笑:“你看,爷不高兴了。”他还是淡然一笑,但并不拒绝,放好琴想了想,便弹了起来。
     雨哗哗响,他的曲子,并不是如别的曲子一般,幽雅细腻,而是随着雨的声音,十分有气势地弹着,铮铮作响不绝于耳。
     蓝衣的少年含笑地听着,那个林洛水倒是大爷一样眯起眼睛享受地听着。
     很美的声音,雨的轻柔,雨的缠绵,甚至是雨的痛,雨的冷,雨的愤怒,他都能表现出来,直至后来快收尾,却有些欠缺。
     我也是学琴的,听着这些熟悉的声音,心跳的感觉,也轻了许多。
     往往下雨的时候快到尾声,雨断断续续,像多情的人一样,气势在必行磅礴而发,淡淡哀然而收,多情而回味,他的在诠释情字之上,却是弱了些。
     我忍不住说:“不是这样的,用尾指,似挑虽挑,欲走还停的表达出最后的声音,那才美。”“你能听得懂我的琴?”他有些讶然,抬头阒黑的眸子看着我。
     我羞涩地一笑:“我学过一些,你之前是轻快的调子,那是一种兴奋,后来是快乐缠绵,愤怒,最后的雨,孤中必带情,那样才好听。”
     他把琴转向我:“姑娘,我一直弹不好这一种。”
     我笑笑,手指扬起,从哀然开始,到那叹情的结尾,尾指欲走还停,轻轻一叹,回味无穷,似是雨滴不舍地从房檐断落一般,带来轻微的响。
     可抬头看外面,雨还是如此的滂沱下个没完没了。
     弹琴,在于心清,琴随心而走,人随音而行。
     “妙极。”他拍掌:“我夏君棠在京城里,倒是从不曾听过如此动情的琴。”
     浅浅一笑:“夏公子过奖了。”
    
     第十三章:羞辱之事
    
     “你们倒是挺谈得来的。”蓝衣的男子含笑地说:“爷,这是你从哪里带来的?眼光倒是……嗯,越来越独到了。”
     林洛水一脚踢向他,恶狠狠地说:“什么独到,别污蔑爷的品味。”
     我与夏君棠倒是相谈甚欢,谈琴,谈曲子,谈指法,这个看上去蕴藏着无限力量的高大男人,对琴的研究真的很深。
     大相朝渊源流长,从前皇上到现在的皇上都对琴都喜欢,以至于在大相朝,琴是很普遍的,而琴师也会很容易找优厚的事做。
     我之所以学琴,多少也是冲着这一点来的。
     “你懂得的真多。”
     “爷有个主意。”林洛水插进来,指着我的脸:“看一边去,别看着爷。棠,弹首风雅的曲子听。”
     “有何不可。”夏君棠笑,想了一会,微眯着眸子十指轻灵地在琴弦上谈着。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十分干净。他粗大的手,却奇异地能弹出清灵动人的琴音。
     “你。”林洛水勾勾手指,叫过去。
     走过去,他邪气地说:“你想不想救你娘了?”
     “想。”
     “爷改变主意要教你娘了。”他站了起来,嫌恶地看我,还是一手扎掉我绑头发的帕子,有些粗鲁连带我头发扯断几根,痛得我直皱眉头:“你干嘛?”
     “有曲子,要有舞才能让爷高兴,你吧,相貌没有,把外衣脱了跳舞,爷就救你娘。”
     我气结,他是不是把我当成青楼女子了。
     但是,能救我娘啊,不就脱衣吗?把他视为无物便是了。当时想救娘,甚至连卖身的想法都崩出来了。
     手指解开衣服,是轻薄的里衣,隐隐可见浅白色的肚兜。
     第一次在别的人男人面前宽衣,无奈的羞涩暗暗藏起,他还嘲笑地说:“手脚就是一个俐索啊,跳啊?”
     我不会跳舞啊,直呆呆地站着。
     他想了想说:“不仅不好看,还很笨,这样吧,即然有雨,有声音,自然有青蛙,你就学青蛙跳吧,跳得越高,爷越高兴,爷高兴了,就救你娘,明白吗?”
     咬咬牙,我双手反放后背身着单薄的里衣跳着。
     我用力地跳得很高很高,心中有一种委屈,酸涩得想哭出来。
     他欣赏着,羞辱地说:“洛水,这倒也是乐事。”
     弹琴的棠,有些叹息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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