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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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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球的那一天,叙才人一早就吆喝着宫女侍候,把自已收拾得美美的,早早就和宫女一起出门。
“奉仪是否也去?”宫女小心地问着。
我放下书,含笑地摇头:“倒没有兴致,你们要是想去就去吧。”
二宫女一听就忍不住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假意说了些什么,还是二人一起去了。
左侧的洗衣声,还是如往日一般地响着,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安静了。
爬起床穿好厚厚的衣服,外面的霜早已经让薄腻的阳光照得消散,海棠儿也开得有些无精打彩的,慢慢地走到大红的宫门跨出去。
真静,整个后宫静得像是没有人一样。
扶着腰从偏僻的小路走,呼出的气息像是白雾一样,我像是孩子一样,用力地呵着气,终走出了那个沉闷的海棠院,心里有着莫名的高兴啊。
几翻寒意让太妃门口的灯笼彻底让风吹破了,露出的竹骨总让我心酸,也暗暗地警告自已。
低头敲门,宫女讶异地看着我,打开些门还是让我进去。
一跨进去就听到意太妃惊喜的声音叫着:“知秋。”
她又开着窗看门口了,她总是在期盼,明明夏君棠已经到西北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又是惭愧又是叹息,我终究还是和沐贵妃一样,心甘情愿做了皇上的女人,但她却还是这般的待见我,让我心里有着百般的滋味浮上来。
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枯瘦的手握着我的手心疼地说:“你看看你瘦了好多,也不晓得爱惜自已的身体。”
“挺好的。”我努力地笑着。
“知秋,君棠写信来了。”她眉眼都是笑:“君棠告诉我,西北的天气和西北的生活,跟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很大的雪,还有很大的狼,站起来比人还高,他们围猎了就拖回来烤狼煮酒,真高兴他能过得这么好。”
我却心里酸涩,他写信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躺在床上养伤,只是不想他的母妃担心。
总是学会更多,学会了怎么让她宽心。
夏君棠回来了,还能这样写信哄他的母妃开心,我真高兴啊,我所交换的代价,总是没有白费的。
在我想来,夏君棠就是受伤了却报喜不报忧,意太妃从来不知他失踪的消息,这样也好,她老人家身体不好,开开心心就好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去猜测,他是不是真如信中所写的那般,过着他逍遥自在的西北生活。
第二章:朕要你的身体
他的消息算是我入住海棠院来,最了的消息,他已经学会了更珍惜身边的人,他会跟意太妃分享他的快乐,他不知道意太妃是多兴奋啊。
也许他信中的事,是自已杜撰的,可是写得那么轻松,那么好,一颗提起来的心总算也是放下心来了。
海棠院里朱红的宫门开着,阳光斜照了进去,也并不是死气沉沉的啊。
转步跨了进去,意外地竟然没有听到洗衣的声音了,侧脸看了一下,就连走廊上的衣服,也收得干干净净,想来今天鞠球,那些宫女并没时间来折腾她了。
正居那里的门紧闭着,可觉得从窗里门缝里,在黑暗的地方,藏着好奇的眼睛。
走到右居,门还是和我出来时候的一样虚掩上的。
只是一股子冷肃的味道从门缝里泄漏出来,我轻推开门,一张俊美的脸也慢慢地全出现在我的面前,竟然是他,尊贵的皇上坐在这里,二个公公和宫女都立在他的后面一脸的惶恐。
那幽深的黑眸,像是冷刀子一样迫视着我,以及我手上抱着的东西。
赶紧放下在地上,然后一手扶着腰一手艰难地施礼:“皇上万岁。”
他没吭声,我也不能起来。
这可真苦了我的腰了,这样弯着身子痛得我紧咬着牙关,冷汗也从额边冒了出来。
他不说话,我看到地上他的影子,微微地一点头我就慢慢站好。
“腰痛?”他冷然地丢过二个字。
我想了想说:“没事,谢谢皇上关心。”没有什么好装软弱的,要是说真腰疼,估计会说我为什么还跑出去,我发现跟他说话,总得惦量着,有些说不得的,有些不能说的。
他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低头看着影子,轻轻地叹息,他今天不是鞠球吗?
觉得这样冷绞着不好,还是早些打发他走,刚才走了那么久,现在再站着腰又痛了。
看着他将茶杯放回桌上,于是轻步上去给他倒上茶,轻声地说:“刚才出去走了一会。”
他还是不说话,看来是等着我说。
“去看了一下意太妃。”也别祈求宫里会有什么秘密的事,索性就说了出来,省得他冷冰冰地瞧我,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很好。”他淡淡地说,手指把玩着茶杯,可是那指节却是突兀地凸起,长睫毛一抬,好看的眼睛凌利地看着我说:“也有夏君棠的消息吧!”
问得那么云淡风轻的,神色却又不是这样告诉我。
是有又怎么样,你要我一心一意侍候你,本来的交换条件就是救夏君棠,可你却从来不会告诉我,他是生是死。
淡淡地说:“有。”
清脆的一声,他将茶杯抛在地上,微黄色的茶渍溅在我的衣裙上,一地的茶水和茶叶,杯子滚了几圈便停了下来。
公公和宫女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淡然地捡了起来,放在另外的桌子上。
我再用干净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却是照着我的脸又是一泼,幸得水不是很热,却让我冷然,他总是这样,不高兴就这么待人的。
他是皇上,所有的人就都是奴隶,就他一个人高贵,就他一个人最好,他想泼就泼想怎么样发脾气就怎么样发脾气。我抹去脸上的水,也不动声色地站着。
受够他这脾气了,说实在的,一点也不喜欢,他把人人都当成什么了,哪怕是身家再低下,却也是人生父母养大的。
谁知他竟然笑了起来,然后冷淡地下令:“张公公。”挥挥手指向门外。
张公公会意地带着二个宫女下去,并且将门都合上了,他站了起来,我第一次发现,他挺高的,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压迫。
脸上带着些冷冷的笑意,迫视着我,微倾下身亲吻我的脸说:“朕的奉仪,人在心不在。”
眼转向一边不理他,他却抱了我就往里面的寝室走:“朕要身自然也是情理。”
将我压在床上,紧紧地箍住,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
我合上眼不再看他,一次二次,三次,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他本就是一个霸道的掠夺者。
他懒得去怎么解我的衣服,直接就扯,弄痛我的腰,我咬牙忍着。
他扳过我的脸,狠狠地吻,咬着我的唇让我吃痛地张开嘴袭了进来。
不容我有丝毫的反抗,他如愤怒的狂风暴雨肆虐着我的身体,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进攻着。
身体交缠在一起,只觉得没有了自已,没有了灵魂。
他扳过我脸,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水,身体的一部分,轻轻地在我身体里动着,引来一种燥热的感觉浮上了身体的每一处。
第三章:###恨
轻咬着我的耳朵,他低低地说:“把你的心给朕,就那么难吗?”
他故意不动,让我周身像火烧一样,浮燥得地么不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如此的难受,如此的羞愧。
“说爱我。”他轻轻地吻着我的眼。
不说,我不说,他便不动,让我像是给千万只蚂蚁咬着一样难受。
我低低地哭着,哭他的欺负,哭自已的无力,只能让他这样霸占。
他是情场高手,知道女人的弱点,双手不断地挑逗着我,让我身体更难受,渴望着能释放什么,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想要朕吗?”他说:“说你心里爱朕,朕就给你。”
不说不说,就算是让空虚得咬断牙齿我也不会说我。
“朕太怜惜你了,这才是真正的侍寝,你却敷衍朕。”
他恼恨地说着,又轻轻地动了起来,坚硬的部分在身体里进出,带着一种抓不住的快意。
他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唇角:“别咬着,朕的女人,你呻吟的声音很销魂。”
该死的,恨他啊。
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他却笑了,抱着我又不断地进攻着。
他说:“云知秋,你看你的身体反正得多诚实,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朕的女人从来没有敢像你这样虚假的敷衍朕。”
快感像是水一样,将我淹没,又像是绚丽的烟花在脑子里绽开着。
我却哭得很伤心,为什么敢他,身体却是如此的丢脸,会这般的回应他。
我恨我的不知羞,转过身子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将自已包得密密的。
他起身穿着衣服,临走时还低下身子来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一吮吻:“朕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该觉得这是幸运,心是什么,朕不会去稀罕那东西,别把自已看得比天高了。”
拉高被子,连头也捂住,好想大声地哭,却是哭不出来。
宫女进来收拾着一切,我讨厌这房子,满室都是那种暧昧的味道,拥着被子坐在厅里的一角,默默地把头埋在膝间,拢着处万残碎受伤的心。
那地上,还堆放着我从意太妃那里带过来的东西,那白白的狐毛儿像是讽刺一样,我将头埋得越低了。
到夜深倦极地睡去,没有关窗灌了一室的冷意。
阳光从窗口悄悄地钻了进来,时间还尚早,又眯了一会,直到听到外面的些笑闹的声音。
女人娇笑的声音,还伴着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不会吧,男人?
这时宫女敲门说:“云奉仪,皇上在叙才人哪里,召你过去弹琴助兴。”
今日的阳光,凭地灼热,刺得我都睁不开眼睛,收拾整齐便跟了宫女过去。
叙才人的正居,宫女公公站了一地,在那正厅里放着贵妃塌,而他靠坐在上面,怀里拥着衣裙单薄的叙才人,寒意浓重她却一身裸露的衣服,浓绿的衣服主像冬天里的绿意,格外的刺眼。
他一手拥着叙才人,半闭着眸子道:“小叙儿今日好香,是西府海棠花的味儿。”
叙才人娇柔地说:“皇上真厉害,一闻就能闻出来,正是今年采的西府海棠花,晒干便用来薰衣,臣妾最爱这淡雅清幽的味道。”
我施了礼静静地站在一边,一个公公搬来琴正放在离他们不远地方。
我过去坐下,心静地弹着琴。
心中没他,心中恨他,自然不为他所动。
在我和他单独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叫我弹过琴,而今是叫我来给他和他的才人助兴饮酒。
宫女将热了酒奉上,却是给叙才人的。
叙才人眉眼含春,笑意盎然,红艳的唇将酒含入,一倾身渡到他的口中。
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切,不管是否这么多人看着。
一个女子还在轻轻地唱着曲子,我就着她的调子,轻轻地弹着。
眼不见为净,琴音能净心,细心而弹和唱歌的女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滚。”正弹在兴头上,他冷怒地叫着。
于是那公公便朝我们示意,叫我们都出去。
出到走廊下,看到大肚子的林尚仪在抹着地板,张公公对着我身边的二个宫女说:“怎的尚仪还没有宫女,你们以后去侍候尚仪,身怀皇子,可莫得累着。”
二个宫女便过去,这一去,就是侍候林尚仪了。
我倒无所谓,没有她们我更静心,我压根就没把自已融入到宫里生活中,连她们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不管他和叙才人在里面作什么,总之此刻我却是有些轻松的,庆幸,我摆脱了他的影子,他将不会再让我迷惘。
作者题外话:呵呵,今天的更新了,大家给凤凰留言投票票啊。
第四章:君心难测
走回右居去静静地呆着,喜欢开着门让阳光洒进来,照在桌子上地宛如新绿的四季海棠花,淡素而不香,清雅而不妖,不过雪一来,只怕小小的锦色花儿也会凋零了。
抹净桌子端着水到另一侧去倒,发现这海棠院里最近多了很多冬日的花儿,只是随意地散放着,五颜六色地摆一起,一看就是没有下心思,而正居那位现在升为了四品良媛,却还住在海棠院,侍候使唤的宫女又多了一些,皇上的赏赐源源不断地送进来,而今那边又歌声燕舞的,想必他又那里吧。
不知是不是故意来闹腾,宠幸这位叙主子让我看了心里酸涩,唉,觉得他比我还小一样。
倒了水看到林尚仪正坐在有阳光的地方正在做着女红,一脸的安详和无争,我猫着腰走过去,她有抬头看是我轻轻一笑,从一边移出小凳子给我坐,低声地说:“知秋,好看么?”
“真好看啊。”好可爱的虎头鞋。
她羞涩地笑笑:“我也不太会做,就是以前在家的时候,娘有教一下。”
“真好看。”我就是觉得了奇才走过来的:“我就不太会做这些针线活,我小的时候娘不让我做这些,她送我去学琴。”
“真好。”她笑笑,又轻叹地说:“其实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能不能穿我做的这些,就是想做一些,心里就会'炫'舒'书'服'网'一些。”
她说得有些轻松,我却听得有些叹息,是啊,也许生下为就会让人抱走,想看一眼,都难啊。
“现在是五个月了,我每天早上就能感觉他在动。现在努力地去感受,以后也有很多属于我和孩子的回忆。”她柔声地说着,脸上浮起一种圣洁的光华,柔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可是又是那样的无奈啊。
“知秋,腰还痛吗?”她又关切地问我。
我摇头笑笑:“不太痛了。”
虎头鞋真可爱,可是拿在手上,像是刺一样,每个女人都想做娘的,我甚至连自已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何其的悲哀。
将鞋子放了回去:“好好照顾自已,我先回去了。”
“知秋。”她又叫住了我,美丽的大眼写着歉意:“对不起,你的宫女……”
原来是这样,她真的是太单纯了。
“我一个人有手有脚的,哪里用得着人家来侍候,有人照顾着你,我也放心一些啊。”我朝她眨眨上眼睛笑,拿着水盆站起来从大门边回去右居。
没想到能看到他从正居出来,发丝有些凌乱,俊朗的五官有些冷漠。
我收起笑容,站在右居那里恭送他走。
他略略停了一会,便出去了。
这样真好,我受够他了,他也受够我了。
只是第二天从窗口就看到他又宠第二个人了,这个便是大肚子的林尚仪。他扶着她走出左居,让公公给拿来防寒的披风亲自给她披上。
今天意外的地,有些下去了小雪,公公撑着伞,他给她系着带子,他温柔地扶着也下台阶,那样子就像是恩爱的夫妻一样,还有他们的孩子。
林尚仪明媚的眸子带着一种惶恐,还有一种甜蜜的羞涩。
看得出她小心翼翼,却又很喜欢他的接近。
雪花真美,像雨一样的下,雪白了眼睛越发的叫我要看清楚,这就是帝王的爱,不可能专一。
今天可以爱你,明天可以爱另一个,而我有些贪心,要么不爱,要么就只爱我一个。
在感情上受过伤,更要对自已好一点,如果注定要受伤,那就索性就从头斩断它。
我自私,我贪婪,我只想保护好自已。
在某个萧瑟的冬天,数着我的白发,我还能有我小小的快乐。
意太妃给我的白狐毛围脖子,我也没有戴过,我觉得我配不上,我和他离走得太远了,永远不可能再转兜回到原步。
伏在桌上,听着雪花沙沙的声音,很美很美,像是一首曲子,细细地倾诉着它的故事。
我该高兴,应该很高兴很高兴,他终于转移了眼光,不再看着我了。不能在这小居,处处都有着他的影子。
拢上厚衣服就出去了,踏着雪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幽幽的琴声引着我,一步一步地上了一个亭子。
一个灰色衣服男子正坐在亭子上对雪弹着琴,丝丝入耳,声声紧扣,应着这雪景,美得不可思议。
亭中往下望,枝枝丫丫上的微微的雪白,天地像是弥漫在这一场雪白纷飞之中,小雪越下越是大,琴声越来越激昂。
弹琴的人有着很高的造诣,声音在这北风呼啸的天地间,还能独有其清,他几近有些疯狂,是眯起眼睛在享受这些声音的,白雪也染上了他的黑发,积上了他的肩头。
我笑逐颜开,高兴地叫:“大师兄,你错了一个音。”
第五章:大师兄
琴音蓦地一停,然后杀人般的眼神看着我,一张俊美的脸微微地抽搐:“该死的,你怎么又在这里,我就知道,我就不要弹入了神,一入了神总是想着你这小畜生。”
我心虚地一笑:“大师兄,你别激动。”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激动就叫我小畜生,真熟悉又温暖的称呼。
“我能不激动吗?每一次你都说我错了音,你就得毁了我,你才满意。”
笑着摇摇头:“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爱生气。”
“你就是我的魔障。”他没好气地狠儿一指戳向我的脑子。
然后歪着脑袋看我,贼笑着说:“不错哦,怎么称呼?”
“什么不错啊,你错了不止一个音。”
“我不想听这些。”他双手捂着耳朵:“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没有好事,即生我楼凤鸣,何再生出个云知秋来害我。”
真是爱夸张的大师兄,说来也是一种缘份,他在天韵之外学琴,而且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我要帮师傅做些粗事,所以他们学琴的时候,我却没有时间去学,等他们走了,我才能自已去练,对他也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
那天早去了一些,看到一堆人围在一起,其中一个俊扬的少年站起来道:“我给大家弹一曲,还请大家指点错处。”他说是有些张狂的,弹得很完美,可是弹着,就错了好几个音,要很认真很认真跟着曲子走才能听得出来。
等结束的时候他还客气地说:“大家可有意见?”
众人都说了,我却不客气地说:“有几个音错了。”
他笑得很生硬,从此我们梁子就结下了,不过这个大师兄其实人不坏的,就是爱吼一下,倒也不会生气,我挺喜欢和他一起的,他不客气我也不客气地互相批评着。
他让出石椅子的一角让我坐下,一手弹弹我的额头,甚是得意地说:“我现在是宫里首屈一指的琴师了,我的愿望也算是实现了,你呢?”
我抬头朝着他撒娇一笑:“不要说我,乏陈可善,师兄是琴师了,可是还有错调子。”
“你不提就不行吗?”他气鼓鼓的,又四下看看笑得开心:“只有你这小冤家知道我的调子会错一二个的,幸好,幸好。”
“还挺得意的小样子,不过师兄弹得还是没得说,天外之音,一点点瑕疵是可以原谅的。”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还以为摆脱你了,还是遇上了,唉,遇人不淑啊。”
他的话乐得我直笑,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段无忧的快乐时光里去。
“凤鸣,快点下来,冷死人了。”下面有人叫着他。
他揉揉我的发,轻轻地叹息着:“其实真不希望在宫里遇见你的,你不说,我便不问你。”抱了琴摇头下去,大声地说:“杨彦,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你不知道高处风景独好么?”
我有些一怔,杨彦,杨家的二少爷。
如今娘已经离开我好几个月,我和杨家,彻彻底底地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下了亭子,踩着细碎的白雪跳着回去。
中午他是在海棠院用膳的,我一回去就看到来来往往的公公,然后叙良媛就过来邀我一起去林尚仪那里用膳,说是皇上说了今天下雪大伙儿坐一起吃热闹一些。
早知道,我中午就不回来了。
坐得离他远远的,低头只顾着慢慢吃,也不抬头看他。
他对林尚仪照顾有加,却有些心不焉,一壶酒接一壶酒地喝着。
一顿晚膳就吃了一个时辰,菜凉了又再上过,吃得我心里难受,不知这罪要受到什么时候。
偏得叙良媛还要缠着我说话:“知秋,你腰痛好些了没有,冬天骨头脆,可得小心些,来多喝点汤。”
在他的面前装贤惠倒是挺好的,我也淡淡地说:“谢谢良媛关心。”
“我们是姐妹啊,关心你是应该的,对了,今天上午跟你说话的那人,好像有些眼熟啊。”
倒真的是没有秘密啊,什么事儿都知道。
“正好是我以前的一个师兄。”
“在宫里能遇见故人,真不容易啊,知秋你学什么的?”她还是很好奇地问。问得我心里烦,吃饭就饭,能不能不要这么多话,不想吃大家就告退。
“学琴。”
“知秋你弹的琴可真好听……”
“尚仪气色不佳,来人,送叙良媛先回去。”冰冷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叙衣媛的多话。
我也站了起来:“尚仪,知秋先告退。”
他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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