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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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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皇上怎的就看上你了,身家低贱的家,是如何也飞不出凤凰。”她刻薄地说:“看你一副穷酸小家子气,站在那是为何?”满怀的委屈啊,只能往后站几步。
她却还是狠狠地剜了我二眼:“哀家看到你就头痛,给哀家听着,把你那张倒霉的脸给哀家收紧点,倒是听说你命硬得很,克死爹克死娘,连个孩子也保不住。”她说的话真的好过份,过份得让我心里的怒意都已经涌了上来。
第四十二章:永远是好姐妹
可是我不能生气,还不能不露出笑容,谁叫她是太后。
任她说吧,说到她累了,她有什么话可说,一辈子这么在乎身份地位,做人也顾东顾西的人是最可怜的。
如果我跟她计较,我顶了嘴,那她不是更好拿我发泄一翻火气吗,如果计较,那我不就是她口中所说的身份低贱。
别人看轻我那无所谓,我自已不看轻自已就好了。
忍着心中的愤怒,她终是不说了,又吩咐别的妃子各司其职,务必要让路遥风风光光地做皇后。
说完便让我们回去,大家都请了安再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才到外面和缘由姑姑要回去,路遥也出来了,笑着说:“婉仪,陪我去看看红杏花,可好。”“好。”我跟了去。
还是我们住过的那小院后面,还是那高高的红杏,我们并肩而走,宫女尽数在外面守着。
她笑了笑先说:“真的是想不到啊,我们同住一间房,同样不想入宫的,可是现在,一个做了婉仪,得尽皇上的宠爱,一个却要做皇后。”她有些闷闷地说:“知秋,我不想做皇后,只是一步步,我又到了他们要的地步上去。
真快啊,差点一晃眼就一年过去了,知秋,你不要担心,我不爱他,一点也不爱,他也不爱我,他爱的是你,不管我是什么,我们还是好姐妹的。”我抬头看着她认真的眸子,写满了坚定。
她那样的感伤,我想安慰她却是不知说些什么好,伸手拉着她的手:“人生的路,总是由不得自已。”她有些惭愧地说:“我们会是好姐妹的,太后的话你不要放在心里,她是我的亲姑姑,自然偏向我。”“路遥,这样会不会太难?”越想平静,可是她越是推到了高位之上。
她呵呵地笑,眼里有一抹伤:“不难,进宫的时候,就要想到的了。
谁叫我生在路家,谁叫路家只得我一个女儿,命中注定要做皇后,如我与人无争,我还能得些快乐。”她一手放在胸口上,闭着眼睛说:“这里,曾经记下很多自由,很多的肆意的快乐,这里,曾经年少轻狂,放纵自已去暗里喜欢自已喜欢的人。”“路遥。”我难过地说:“如果不开心的话,就喊出来吧。”“好,听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们姐妹二个,好好的快乐的生活,我们不欺负谁,可是谁也不能欺负我们。”说完她开始扯开喉咙尖声地叫了出来。
“啊……”还真的是不客气啊,我也跟着她喊了出来,喊得很大声,很用力,要把心里的很多不甘都叫出来。
“娘娘不开心吗?”回去的时候,缘由轻声地问我。
“开心,我很开心,我有个好姐姐,我们会永远是好姐妹的。”缘由却轻声地说:“娘娘,你心性善良,宫里没有真正的姐妹的。”“不,有,就是我和路遥。”我大声地说着。
她低下头,恭敬地说:“请娘娘恕罪,奴婢多嘴了。”可是姐妹,怎生的非变成你死我活的份上呢?即是太后下了任务,让我去督着乐师,那就要好好去做,和缘由姑姑到乐宫,什么乐器都有,只是在大相朝以琴为贵,自然是少不了的。
呃,那个首席琴师还和我有那么点关系,看到我的时候,脸皮都有抽搐了一个。
我浅浅一笑,心情好了起来:“师兄啊。”越怕看到我,我还真要常来。
“不敢。”他从鼻孔里出气。
“别错音啊。”不敢当就算了,我也是习惯性地叫,没有什么敬意的。
“铮。”琴弦直接断掉。
我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不用紧张的,毕竟你也不是初入宫为乐师。”真不知他紧张什么啊,和我又不是不熟,封后那天晚上的宴会,还得由他独奏呢,难道也会断个弦不成。
他白我一眼,嘴巴一开一合,无声地骂我又不敢让我身后的姑姑看到,雪净的袍子,长长的发那眯起来的细眼弹乐轻易就让人沉迷进去。
不过我知道他的小秘密,他并不是那么 陶醉的,他只是眯起眼来得意地像小狐狸一样狡滑地用那细微的缝儿看人。
“师兄啊,弹个夜秋风吧!”他指尖擅抖了下,张了张口眼里有些杀气,恨不得扑过来掐我的小脖子。
我还真不怕啊他啊,逗着他就像是逗着凶恶的大狗一样。
如果没有错这首曲子就是让我挑出毛病来的,不过乐宫里还有着主事的大人,满脸堆满了谄媚的笑:“难得婉仪娘娘爱听,凤鸣啊,这是你的荣幸。”“张大人,其他方面的乐器,我倒是不太懂了,劳烦张大人多打理了。”“这是下臣的荣幸啊,娘娘放心,下臣一定会做好的。”师兄弹了一会,可是我听着总是觉得他的弹得不尽人意,太地于焦燥了。
其实刚才是故意气他,让他不那么紧张的,结果还是不如以前弹得好啊。
我回到宫里写着琴谱,晚宴太后那边可是下了单子,就是要秋月夜,梨花雪这二曲,这二曲有些长,而且音变得的多,不是很好记住,如果一个音不流畅,接下来的小段也会生硬,那样的场面,可不容许这样的细节发生。
放着一张七弦琴,一边弹,一边写,想能改得更流畅一些。
不知不觉已经月上灯明,缘由姑姑进来撤了晚膳:“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不如早些歇息着。”我头也不抬地说:“再过些时候吧。”她停在那时在,好一会才说:“娘娘,皇上如今在正华宫,没有召任何宫妃侍寝。”这关我什么事,我抬头看她,她才轻叹地说:“娘娘,不如到正华宫看看皇上。”我摇摇头,很轻淡地说:“缘由姑姑,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她轻叹却没再说话端了晚膳就下去,我知道她的意思。
现在去正华宫无疑是一个好机会,我身体好了,也可以承宠,可是我并不想去亲近他。
很多的事,一旦起了个疑问,就会在心里打了个结。
埋头还弹弹改改,也觉得自已弹得很不尽人意了。
夜深了,湖远处的宫殿,那是正华宫吧,还是灯火通明,我吹熄了烛火站在窗口上吹着夜风,稀稀落落的星星有些寂寥。
如果,我真的是棋子呢?如果……但愿没有如果。
身子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拢紧衣服摸索到榻前脱鞋子。
昏黑中那二点灿亮的猫眼看着我,我摸摸它的头:“球球你也睡不着吗?”它轻轻地舔着我的手掌心,也不叫唤,就窝在我的脚边陪着我。
第二天很早很早的时候想床,白雾还末散尽伴着芬芳的清凉让人神清气爽,从那白玉桥出到外面,还没有到正道,看到一身龙袍却有些冷威的他带人走过。
真是巧,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就遇上了。
我弯腰施礼,他只是哼一声冷冷地掐我一眼,也不说什么扬长而去。
也许昨天晚上是他示意,缘由姑姑才让我过去找他。
去到乐宫里找师兄,那里的人恭敬地告诉我,一大早师兄就带着琴去梅林里了。
我让缘由姑姑从乐宫拿了一把琴,也抱到梅林里去。
梅花已榭一树的青翠还沉睡在晨曦中,十分的寂静,果然是好地方啊,不公空气好,最重要的就是无比的宜人的绿深处无比的幽静。
往里面走,就能听到微微的琴声响,果然这地方听琴,最美最美。
不知要比宫宴那种喧哗地方悦耳得多,除了前面一些位子了能听到约莫,后面根就就只能看到人弹琴。
我抱过琴,让缘由和宫女在这里等我,轻步再往前走,师兄一身白衣胜雪,安祥地盘脚坐在浓翠烟华之中,弹出来的琴音百般的美妙轻灵。
他弹的,就是梨花雪。
我也盘脚坐下来,在一株梅树下,跟上他的调子,轻轻地拔弄着琴弦。
仿若一人而弹,琴音在瞬间变得越发的清亮起来,看到了一夜北风紧,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盛景,看到了小情人幽幽多情低低诉的缠绵,百灵鸟唤醉了梨花的,肆意地张扬着它最洁净的白,雪一样白的梨花,临湖照着水,水动了,云停了,风静了,这世间的乐,就这么的美,带人如仙境一样的感受。
一曲终,轻舒一口气,感受着那余韵的风华,竟然百般的轻松,张开眼睛雾气尽散,绿意依然嫣浓,他含笑地看着我,挑起好看的眉:“知秋,再来一曲颂竹。”“有何不可。”琴声,真的可以带走烦恼,此刻如此的平静,什么也不再想,随意而走的乐,就在指尖翻舞之间可以达到。
一直弹就像是不知疲累一样,二人的合奏不会快谁一步慢谁一步。
将曾经的失去的时光,竟然像是都追了回来般。
“弹得真好。”一声喝采,震得余音都同样的悠长。
停下来我和师兄站起来施礼,却坐得太久了脚都有些麻,扶着树稳住身子,淡蓝衣服的他带着张喜宝,正悠然地走来。
“皇上。”我轻声地叫。
他含着笑走近:“朕听琴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觉得长相思是这般的动人。”我有些诧异他居然能听得懂,一边的张喜宝道:“皇上,婉仪的琴声,可是京城有名的,听说在十里亭湖边是一鸣惊人,名扬京城。”他一听吐口气笑:“朕当时可在场啊,用碗敲出声音,*了当场的才子佳人,这人才,朕岂能不拢入后宫之中。”“皇上可真有远见。”张喜宝笑眯眯地看着我:“婉仪娘娘真的好有才华,奈何喜宝是琴棋书画略略会,总是不精通。”他轻声地道:“知秋怎的和琴师跑到这里来弹琴?”那轻轻地声音,淡得比风还要疏散。
“皇上有所不知了,五月十五是立皇后的大日子,太后娘娘要做到最美完之步,宫乐方面就交与了婉仪,婉仪是个事事勤勉的的人,总想做到最好,一定是到这安静之地来练琴了。”张喜宝朝我眨眨眼。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不管是不是还带着笑,只要一个眼神我就能看得出来,也淡然地说:“是的。”他淡应一声,往前几步看着梅林的深处,风悠悠地吹着绿叶,他的眼神看得很远,像是打破的碎散光茫一样。
我总是觉得他在看什么,在想着什么?而这些我无法探究进去。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还是那样的清冷如新月,弯下腰手指在琴弦上碰二下,铮铮二声响起他说:“别累着身子了。”“谢皇上关心。”他又带着张喜宝往梅林里面去赏梅,我和师兄却没有了兴致弹琴,索性就各回各的地方去。
“娘娘,杨尚书请见娘娘。”缘由在书房门口请示。
我手一个抖,硬生生地将那字划得长长的勾。
“娘娘……”她担忧地叫。
“让他进来吧。”我倒是看看,那个狠心无情的人,想要说些什么话。
坐在正殿之中,面前拉下了薄纱隔住,他上前对着我施礼,带着丝讨好的软柔说:“给婉仪娘娘请安。”我也不客气地说:“杨尚书进宫来请见我,可有什么事?”“娘娘身体元气大伤,下臣在宫外寻得滋养的野山参,千年雪蛤……”“杨尚书真是客气了,在宫里什么没有呢,这些,还是带回杨府去吧。”现在倒是好有心思啊,想当初我跪着求他,如果能施舍那么一点点,我娘也不会离开我,我现在也不会孤单单一个人了。
“娘娘。”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压低了声音说:“以前是下臣有眼无珠,还请娘娘恕罪,只是娘娘在宫里身份颇受人异议,下臣……”杨家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我是今天的婉仪,于是,我给他脸色看,我对他不客气,都不算什么,我是当初的云知秋,他对我与娘污辱完之后还说不要恨他。
没等他说完我冷声地说:“缘由,我身子累,送客。”这些丑恶嘴脸的人,让我觉得好恶心。
九点左右有一更,请稍等。
第四十三章:勾搭
“娘娘,你且听下臣说完。”他有些微微的叹息。
我笑,歪头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下轻纱来见你吗?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那不是记忆中的你,你应该要和以前一样的。”
他窘迫地说:“娘娘,请你见谅下臣,看在杨柳的份上能不计前嫌。”
“我娘死的时候是葬在我云家的坟头,与杨家没有一点的关系,杨大人,你真的可以走了。”我厉言疾色起起来。
他默然无语,只好告退出去。
闷闷地进了书房去,却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一会缘由进来拿了个册子给我,那里写着杨家的族谱,我的名字也出现在上面,他送来给我看,希望我会同意。
我冷冷一笑将那纸猛地扯下来,用力地撕了个稀巴烂。
缘由叹气:“娘娘也许不该这样的,如果有杨家作为后势,在宫里也没有人会说娘娘的身份。”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她说:“缘由,你知不知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说不要恨他,我说好,我不恨。可是有这么一天,他却捧着很多的东西,很多的利益来求你,因为你的身份不同了,叫他学狗叫,也许他都会,我岂能不恨,他把我当成了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在这个宫里,太后是看不起我,是为难我,可我是怎么样的人,还是怎么样的,谁稀罕他杨家的权势,谁想做他杨家青云直上的棋子。”
我说得激动了,差点没有哭出来。
缘由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收拾好一切:“娘娘不要难过,奴婢以为这样会对娘娘比较好,是奴婢错了。”
她没有错,只是我真的讨厌杨家,没有关系就永远没有,何必再来这样做。
人各有志,虽然杨家作为娘家,作为我的后台,对我是百益无一害,但是我宁愿不要那些。
再高又如何,李妃还不是一样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第二天复又去林子里,却静静地听着师兄弹。
琴声一停他不满地说:“你身上燥气太浓,影响了我的心情,就影响了我的琴,离我十步远。”
“师兄。”我哀声地叫:“我还想听。”
“可我不想弹。”他怒眉凶目。
我却是不怕的,他就一只纸老虎,就让凶吧,我是有些作贱的性格,我宁愿他这样跟我说话,也不想听到他恭敬地叫我婉仪娘娘。
“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好烦燥的?”他可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让着我的。
我捧着脑袋,有些无奈地说:“只是一些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
他一听暴怒,气乎乎地就对着我的脑袋敲二下:“云知秋,你是不是欠揍,这些凡人的事居然拿来烦本乐师的琴,烦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告诉我,别以为你做了婉仪,我就不敢打你了。”
抱头叫痛,他也不是真要狠打我,看着我好可怜样没好气地说:“可怜个什么样,一点也没有做婉仪的样,真不知皇上看中你那点。”
我露出一个笑容:“你没有发现,我长得越来越是漂亮吗?”
他脸色发白,身体发抖了一下:“云知秋,不要逼我把隔夜的晚餐吐出来。”
真不可爱,我有那么惨吗?要是没有几分姿色和自我,皇上那么高傲的人,才不会独独要我呢。
“知秋。”他叹了口气叫:“你现在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进了宫,哪里还能和以前一样啊。”
“在本大师兄看来,云知秋就是一个不怕死的丫头,还是个很会装无辜的。”
“呵呵,在我看来师兄就是一个孔雀,高高地展着尾巴,可是有羽毛折了。啊,师兄,你又打我,我找皇上教训你。”
他侧脸看着我,很认真地问:“知秋,会后悔吗?”
我摇摇头,在宫里没有后悔可言,因为没得回头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这样找师兄聊聊,不管你现在是婉仪也好,以后是妃子也好,总是我的小师妹。”
师兄真好,我靠在他的肩上,就靠那么一会儿,就想靠着那么一会让自已心情可以平复下来。
然后站起来拍拍衣服的尘土:“该回去了。”太久了不好,刚才还让宫女站得远远的呢。
走得远了,还回头朝他感激地一笑。
绿意深深得让人想大喊,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回到宫里又写起了字贴,杨家算什么,怎么能让我心情如此地低下啊。
“球球,过来印个脚印。”一招呼,还真的是呼呼地过来。
抱着它让它爪子沾了墨就往纸上印,谁知它竟然缩回来往我衣服上印,然后挣脱我的怀抱就往地上就想逃走。
“哎呀,快点抓住它。”我叫了起来,真是不听话的球球了,一步一个脚印跳上了桌子,完了,那是漂亮的桌布,宫女扑了过去,还是一个空。
真真是一只猫把观月殿弄了个鸡飞狗跳。
“太后娘娘有旨。”一声宏亮的声音,硬是把观月殿平复成了冷寂一片。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代表着资本主义的太后狠笑……
我跟着公公进了太后的宫里,也不知她为何突然传我过来,心中甚是不安。
进了去发现皇上也在,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我。
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了,恭恭敬敬地请了个安。换来的是她不屑又鄙夷的眼神,唉,她看不起我,不管我做什么她都看不进去。
扬起凌厉的眸子,几分精锐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寒,她冷冷地说:“婉仪,你可知哀家为何传你过来。”
“回太后的话的,知秋着实是不知。”
她突然笑了:“皇上,哀家倒以为是宫里多了个贵客,还是多了个公主呢?”
皇上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冷若冰霜地说:“云知秋,要朕教你怎么自称身份吗?”
“臣妾不敢。”果然要计较起来的时候,字字都是刺。
“不敢,哀家看你倒是越来越大胆。”她声音越发的冷厉起来。
“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让太后娘娘这般大动肝火。”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一直不喜欢自称臣妾,这二字带着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太后冷冷一笑说:“云知秋,宫里的宫规,哀家看你也是白活了,宫里岂能容得下你这么不败坏规矩,不知女德的……”
“母妃。”他淡淡地叫,打断她往责备的话。
我着实是不知,也没有人告诉我。
“哼,皇上,你还在护着她,难道这些证据,你都看不到吗?”她太后十分的恼火:“拿上来。”
我看到宫女奉上了一些东西,是白纸,还有一些首饰。
太后示意宫女端到皇上的身边道:“皇上你且看看,这些岂是哀家冤枉她,一个人不本份,做事总是留些根据的,云知秋与宫里乐师楼凤鸣勾搭,都写了些什么?还把哀家过年赐于她的东西都送给别人,这些都是在楼凤鸣住的地方搜出来的。”
我有些诧异,才和楼凤鸣相处了几天,也是为了立后那天的宫乐之事,怎么的就成了我们的偷情了。
他将那些东西一推:“母后,宫里一些栽赃的把戏,你该也看得不少了。”
“可皇上看看这字,你再回去对对云知秋写的字,是不是一个样儿,皇上护着她,哀家说什么皇上也听不进去。”她越说越是气。
我跪在地上有些叹息,与我有关的事,却觉得又离我很远的事。
“让人好生查查,母后也别大动肝火。”
“哀家已经让人抓了那乐师, 很快人证物证都齐了。”
他挑挑眉:“那母妃想查,便查吧,云知秋,还不回到你的宫里的去自省,来人啊,送去婉仪回去,没有朕的命令,一步也不能踏出观月殿。”
“是,皇上。”
“皇上……”太后有些不甘心。
他又说:“母后,等查到是事实,朕不会包容她的。”“那便是你说的。”她阴恻恻的眼神看着我。
回到宫里我还有些郁闷,偷情可真是好大的罪名啊,而在太后的宫里,只只是那么一点点时间,基本上她就是为了向皇上证明我和楼凤鸣之间有着不干净的关系。
我失笑,黑暗中觉得真的好疲累,果然不管是不是我放下了心思来,回到这个宫,但是你想静,并不是就能想得到的,果然,不适合我啊。
“娘娘,要不要喝些甜汤?”
“不用了。”
“娘娘,要不要点上烛火?”
我闭上眼睛有些无力地说:“缘由姑姑,真的什么都不用,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下去睡吧!没进宫之前我还会照顾我娘,进宫之后,我更是学会了照顾自已。”
“奴婢很担心主子。”她轻声地说。
我笑笑:“谢谢,下去吧,我没事。”
我就是想一个人坐坐,享受这种寂寞。
夜风凭地冷,从窗口里吹了进来,吹得我发都凌乱地飞着,倚在栏上看着灯笼柔和的光华,我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宫里这么多的宫灯,可是还是会让人觉得冷,觉得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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