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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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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住得远一点呢,他不想来,那这样的爱,也不是我所要的,那么我也不必再为难我自已了,何乐而不为呢?”我想感情之上,需要大刀阔斧,该放就放,在狗也猫之间,没有二全其美,我给他机会,可是我也不想低贱自已的感情。
路遥看着我就感叹:“真佩服你,可以拿得起,放得下,不过你死心吧,你在宫外,皇上就看中了你,别说还在这宫墙之内了。”我笑笑,拿得起放得下是说说的,心里的一些东西,是要自已去体味,慢慢去走过来的。
第六十九章:藏在眼底的情
说搬就得搬,我算是被隔离开来了一样,最舍不得的还是栩,他睡得可安详了,小手儿摊开,小嘴咧开了笑。
我摸摸他的小脸,很是舍不得啊,可是不得不暂时离开你,我真怕自已连累了你,负了你娘所托。
亲了又亲,还是好不舍,给他拉高了小被子,可是头发也不知什么时候给他抓住了,睡觉还这么不安稳,真是的。
握住他的小手指,那是软软暖暖的感觉,慢慢地拔出自已的头发才放轻脚步出去,缘由难过的直抹泪。
我好笑地说:“你哭什么啊,有什么好哭的,不过是换一个地方。”“娘娘你就是这样,什么也不在乎。”“这有什么好在乎的,好了,走了,要是吵醒了栩就不好了,缘由,到了那里就得劳烦着你了。”宫女都不能带过去,身边的人,再一次的扫荡一样,香膏一事,不知又是谁无辜而死的。
我终是相信人心是向善的,我没有害别人,宫女也没有必要害我,只有那些脸上挂上笑,实则心里嫉妒着的宫妃,才会想将我拉下马。
缘由无论怎么说,也要跟着我去小居那里。
桃心木,荆花树,还有那玉兰,天啊,那玉兰现在开得可美了,洁白洁白的花瓣散发着清郁的香气,我跳起来想去抓一朵,缘由很安静地在一边看着我,眼里总是藏着泪水。
我就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对于我来说也许这样是最的,风头之上易折枝啊,太后娘娘什么心思我可以不想,我只想想对于我是好是坏就好了。
人不能顾着眼前,要看着以后。
可惜我这人,总是不愿意把别人想得那么坏。
若不然我也一早就知道究竟是谁害我的了。
那是一幢有些年月的小阁,倒是挺细致的,就是偏远了些也没有人来,小阁外面种了很多桃心木。
小阁已经有公公来打扫干净了,我的东西也搬了些过来,缘由先上去打点/炫/书/网/整理一下,我就在下面看着桃心木,看那绿绿的叶子长长的,叶子总是对称而生,向二边延伸。
桃有着欢喜的意思,心,是二心相连吧。
还有大伞树,叶子像伞一样向四周铺开,甚是好看。
我折了一枝一路上挥着进去,闻闻那淡淡的叶香之气心情好了起来,往楼阁之上跑:“缘由缘由,给我找个花瓶来。”插起来我画个画儿,又能打发一天的时间过去。
缘由有些慌张地从里面出来,垂下眼眸:“好的,娘娘。”“呵呵,你还哭什么啊,真是的,唉,算了算了,你去做你的事吧,我自已去找就好了。”这小地方,古色古香的我倒是挺喜欢,和我家那幢小楼阁差不多,而且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桃心居,大概是因为四周种了很多的桃心木而出名。
还是让我找了个土黄色的瓶子装了水插起来,正在擦洗着叶子就听到楼梯有脚步声,转过头去看是林洛水来了。
他还是我的专任御医了,直到我的身体康复为止,而我,不能随意到处走,免得传染给别人,我也不知道原来乌君子会传染的。
罢,这些不好说什么,反正我也顺水推舟到这里来住的。
我朝他一笑:“林洛水大夫,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快,我到了你也到了,来,看看我拍下的伞叶,漂亮不。”擦洗过的叶子,格外的绿,还泛着淡淡的光华,映着那土黄色的瓶子,好几分的雅致宁静。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无力地笑:“云知秋真会享受。”“呵呵,那是,请坐吧,茶呢?我还找不到。”我也才来,明明也不是什么瘟疫之病,可是还是说能少些人就少些人,我也不喜欢宫女成群,索性说自已的,不过皇上是不会允的,缘由的请求便允了她。
“你加些盐下去,可以放得更久。”他笑着建议:“云知秋娘娘,现在请你这个病人覆行一下义务,将手伸出来让我查查。”我忍不住的大笑,这也叫义务啊,还覆行。
看着他把脉,我吐吐舌头:“我算是好运的,其实第二盒只用了二次还是一次了,因为栩生病我也没有心思来打理自已,我想想我真的好幸运啊,呵呵。”要感谢我的不经心,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中注定的。
他忍不住白我一眼,缩回了手:“其实真没有什么大碍,我给你服一些清除毒素的药,幸得这张脸啊,比牛皮还厉害。”“哈哈。”我咯咯地笑摸着脸皮:“我云知秋是最好运气的,我才不要变成黑面神。”皱皱鼻子,我捧着脸叹息:“想要变美,真的需要代价的。”“都交给我吧。”他长叹:“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以后若是行,就算是告老还乡还可以靠什么美颜的来养老。”“你可得小心点,拿我开刀,要是变丑了皇上第一个干掉你。”“靠近你了,也会干掉我的。”他哀怨:“老实说,我们打小就认识皇上,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嗯嗯。”他聪明的不说下去。
我接话:“小气,自私?”二选一,还爱记仇。
“这可不是我说的哦。”他奸滑地看着我。
这个怕死鬼,真是的,还在拐我的话,不过算了,宫里的朋友不多。
“我给你煎药吧,你这个危险的人,如今皇上是下令了,由我治好你,我可不想节外生枝,你记住几,不能乱跑,不能乱吃,不能乱相信人,一点比一点更危险,知道吗?”我点头,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林洛水神医,你小心点,皇上估计看你不顺眼了,哎呀,我怎么感觉喉咙有点不'炫'舒'书'服'网',我想喝汤,炖得香香的,浓浓的,有骨头的味道。”还记得小产那时,都是是他送汤来给我补身体的。
“我不是奴才。”他抱怨地叫着。
我管你是不是呢,有时候奴役一个很不甘的人,果然是一种不错的心情,我会好好地进行下去的,林洛水神医啊,啊啊,你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我好想做好女子与小人啊,呵呵。
晚上点个烛火,看着灯直到沉沉睡去,在这里可以遥望到更前面的宫里,灯火辉煌一片,不知今天晚上,谁的宫里又欢喜一片,唱如鸾凤和鸣之曲呢。
夜风很凉,我很想念栩。
其实我知道缘由担心什么,缘由和路遥担心我到了这里,皇上别有新宠之后,就会把我忘了。
有时一阵子,那可能就是一辈子。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在赌吧,一年,二年三年也好,如果他不爱我不记得我了,我就可以真正的把他放下,也能得我心之淡然。
林洛水这个家伙,真不得不说是朋友了,给我带来了桂花酒,他说午夜醒来的时候喝些,很甜很暖的,果然酒味不错,可以将一此心思也变得迟缓起来。
手指滑过那夜空,带着我的颤抖与寂寞,在西北,你现在还好吗?在西北你握过我的手,那种温暖直透心底,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其实我苦苦压抑着自已,在他的面前也是欢笑承欢,可否知,我笑容下的心,并不快乐。
宫里所有人都不知道,可我知道你一定能看得懂。
呵呵,敬你,夏君棠,西北的你,不知睡着了没有。
浓浓的黑夜如绸啊,像茶一样,有点甜,有点苦,还有点涩。
我便是这样在桃心居住了下来,每天由林洛水带着各种东西来给我补身子,宫里送来的饭菜,也是极好的,毕竟还有路遥在打点着我的生活。
日子一天一天过,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缘由照顾我越发的细心周到,我一伸手她就知道我要什么。
倚要栏上吹风看云,云眉之处会多些忧愁,天越发的冷了,可怎么办呢,我还是觉得我一无所有一样。
“你在看什么?”林洛水在我背后问。
“看云啊。”“这有什么好看的,知秋,告诉你件事。”“什么事啊?”我托着下巴看着他。
他翻白眼:“婉仪娘娘,不要这样看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装会么可爱。”去,我还眨眨眼装无辜可爱呢。
他掸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扬起一张还算得上是不错的脸,开始宣布:“我要成亲了,你羡慕不。”“为什么我大白天的,看到满天的星星一个个往下掉。”还羡慕,我对他很无语的了,不过真高兴,是好事一桩。
“是啊,我要成亲了。”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你有什么值钱的,送点吧。”说得那么简单,似乎真的很骄傲一样,可是眼里,隐隐带着的失落却是糊弄不了人。
“是哪家小姐?”我轻声地问他。
他说:“沐贵妃家的小姐。”“你不喜欢吗?”“喜欢。”他说:“能不喜欢吗?可是不喜欢又能怎么着,我得学学你,不管怎么样,不让自已的心情太糟糕,对不对?”唉,姻缘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是不能由得自已。
“你不喜欢,可是你可以不成亲的,我赞成你逃婚。”他扬唇一笑,倚着栏看下面的伞形木:“你的想法,倒是惊世骇俗的,还让我逃婚,罢了吧,反正都是要成亲的,别人选好了,那倒也是省事儿。”“可是,你没有喜欢的人吗?”和不喜欢的人成亲,那是多难的心情啊,和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多痛我想我知道的。
他轻轻地笑,不当一回事:“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真是的,和你说那么多干什么,礼你还是要送的,以前风光的时候一定有不少的宝贝。”“就打着我那些东西的主意了,你也会说那是以前风光的时候,而今十天八天,一月过去,我还是这样,门庭最是冷落你也知道,我不藏着些,以后老了怎么过啊,你会接济我吗?要不你给我点吧,我们朋友一场,我想我老了,身体也不好,眼睛也不好使,我会很惨很惨的。”想在我这挖值钱的东西,没门儿。
他大笑了开来:“你这个贪心鬼,好了,别在我面前说你怎么可怜了,知秋,你打算就这样下去吗?”我耸耸肩:“不这样还能如何,我不能改变什么。”“皇上如今最宠爱的,就是李若虹李婉仪,知秋,你告诉我,你怕不怕真的给遗忘了。”他很认真地问我的。
我还是摇头:“不怕。”“我真不知你在想什么?”他喃喃低语。
我想,我也不知道,我似乎在等,在看着他的红颜未老恩先断吧。
林洛水还算得上是朋友,从那一次之后,什么事都不会瞒我,有什么事也会跟我说。
李若虹我认得,我还没有进宫的时候,就是皇上和她在一起的刁蛮女子,我一得宠这李若虹倒是没声没息儿了。
“知秋,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呢,若不然,让我帮你吧,可是我觉得现在的你,也很快乐,让你回到皇上的身边,你还会遇到很多的危险,宫里的暗流潜伏,我先以为皇上是保护你,让你到这里来,而今我却是有些迷惘了,快二个月了,知秋。”他怜惜地看着我:“我怕他是……”“没事儿的,他忘了我,更好,他对我的宠爱很多,也许我是要感到满足,可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累啊。
我知道我从他的身边走不出去,我已经认了命了。”他宠爱我,就如他刚开始最宠爱沐贵妃一样,最后还不是连看没有去看。
平凡男人的爱,真的很难遇得上说是永远不变的,那得靠运气,我最欠缺的,也就是运气了。
帝王之爱更是飘渺得像是天上的云水里的月,只能看不能抓住的。
“我成亲的时间,就在新年之前,知秋,君棠会回来。”“他…他…会回来?”我心一窒,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点点头:“是的,我写信给他了,他说,他会回来,他问了你的事,我告诉他了。”“真讨厌,谁让你说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状况,我不知他不会为我痛心,我以为一年就这样很快过去的,林洛水是他很要好的朋友,他的成亲,他却要赶回来。
“知秋,我知道你心里头喜欢的,就是君棠,你别否认,你的眼睛深处总是藏不住一种遥远的思念,你对宫里的名份地位不屑一顾,你为的是什么?你骗不了人的。”他的话像是绳子一样,一个字一圈地把我捆得个紧紧的。
第七十章:一个人的冬天
我还以为我藏得很好,我也很努力地和皇上重修旧好,我很努力地让自已快乐着的,可是林洛水不仅会治病还会偷看心,居然也能让他看得出来。
难道是因为我到桃心居,太乐意了。
是不是,皇上也看出来了,所以他如我所愿,一直没有让我回去。
这一晚让林洛水的话困住,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
半夜的风越发的冷,我用被子将自已裹紧,被窝里放了好几个暖手炉,还是觉得有些冷人。
人是不是很奇怪啊,明明在手心的边宠爱,却是虚应着去接受的,越是得不到的不可能的,却会用心思去想念。
是那一次的手握住手,让我无比想念他的温暖,总是想起想起。
偏得这想念还很不高明,让人能看得透,好个林洛水,一语惊醒梦中人,皇上是那么精明的人啊,你林洛水能看得出,他早也就看得出来了。
他放纵自已在后宫,他想宠谁就宠,他想让谁做婉仪就做婉仪。
他在告诉我,我是可以替代的,可是我竟然傻傻的没有去想别的。
天气真的越来越冷,不知不觉中,桃心居下面的绿叶,有些泛起了黄色,在寒风中发抖了起来。
拢紧身上的披肩,每天的这个时候,本来还在床上睡的,却是一夜无眠啊,我忧虑地又进去,想倒点水喝水壶是空的,跑下楼叫着缘由,缘由也不在。
真早,也不知去干什么了,我忽然不想呆在房子里了,想出去走走。
天色还是蒙白而又刺冷的,一地的白霜能让脚趾都缩起来。
我深深地吸着这冷冷的味道,看那桃心木叶子上覆上了白白的一层,没敢碰还是往前走。
远远地似乎看到了缘由,只是不知她在干什么,似乎是在和人说话吧。
走得近了听到缘由说:“孩子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奇怪,什么孩子,难道是栩的事。
我心里不安,这二个月来,都没有人告诉我栩怎么样了,我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缘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告诉我。
我走近一些,本想叫她的还是悄悄地偷听好了。
“总之就是这样,婉仪娘娘现在已经不受宠了。”那厢低低我听不到,我只听到缘由有些不耐烦地叫着。
“不要总是这样,可好,我得回去了,娘娘一会就得醒来。”缘由冷冷地说:“你也快走吧,要是让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听到这里,赶紧往回走。
心中暗疑着,缘由有什么事竟然藏着我,说到孩子想必是栩吧。
可是缘由的性子,也不像是一般的宫女,吓吓问问就会说的,她是个聪明的人,她也有着她自已坚执的性子,她不说的事,怎么问她也不会说,反而会到反效果,倒不如我明儿个去问林洛水好了。
林洛水来了我问他,他倒也是说栩一直不怎么好带。
我就忧心着啊,唉,这可怎么办,我好想栩在身边呢。
“你别急,总是有办法的。
太后让御医抓药给皇后服用,想皇后早些怀上孩子,后宫杨妃已经怀上了龙胎,如果过年了真能怀上,相信太后会考虑小皇子栩的去处的。”我淡淡地笑:“也是,太后那么重视路遥,万不可能让路遥带着别人的孩子,而忽略了自已的身子,那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还是等了。”他耸耸肩:“谁叫你无意那般,来,你今天的药。”我闻闻那味道笑得有些开怀:“我会变成酒鬼的。”说什么为我清毒,可是三天二头带酒给我喝,偏得我越喝还真是越上瘾了。
“当然不止这个,还有呢?京城里卖的炒栗子,烤红薯,还有水煮花生。”我看了直吞口水,剥开一红薯狼吞虎咽地咬了起来:“好久没有吃过这些了,天知道我有多想念。”“狗改不了吃屎。”他嘲讽我。
我怒,拿着剥开的薯皮砸他:“林洛水你这臭嘴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吗?”非得要说这么不入流的话,恶心死了。
他将头上的薯皮一块块取下来:“你可以对我凶,你也就只能对我凶了,你就凶吧,我有件东西,本来想给你的,现在不太想给了。”我一听脸笑了开来,谄媚地说:“给我。”“我这恶俗的人,和婉仪娘娘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他指指花生。
还真敢指使我做事,不过我还是顺从地剥给他吃。
他大爷吃得满意了,从那医药箱里翻出一袋东西:“瞧瞧是什么?”“是什么啊?”怪怪的样子。
“西北的烙饼。”他悄声地说:“听说你会喜欢的。”我狐疑地取了过来,拉开那油纸看着烙饼:“都有些味儿了,不过这味道,好甜啊,拉姆做的,对不对?”顿时间,笑容怎么也挡不住了。
拉姆啊,雅玛哟,你们还记得我啊,还有我的扎特西哥哥。
“特别从西北托送回来的,你说有些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这烙饼居然也送来,就不考虑到能不能吃的份了吧?”他眼里有着嘲笑:“我看准是脑子有问题,想让我往脑子里动针了。”“你才脑子有问题呢,谁说不有吃。”我大口地咬了一口:“不知道多好吃,好甜啊,我不舍得吃啊,林洛水你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你可以走了。”药箱里永远都没有药,总是装着好吃的来。
过完了冬,我想我会胖上好多的。
“世上最没有良心的,就是女人了,吃了我的用了我的,再赶我走,对了,我有块漂亮的布,要是没事做,就给我绣点东西吧,当作是我成亲你送的礼好了。”他小心翼翼地从万能的药箱里,又摸出一块布来,展开里面包着是长长的发巾。
好吧,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就给你绣,不过我估着绣了你也不敢往头上扎,呵呵。
可怜的我,吃了那些烙饼,泄得面如菜色,硬生生地让林洛水笑了二天。
天天一来看我就问:“要不要吃烙饼了。”“你。”我手指颤抖:“哪里来哪里去。”我都拉得有些虚了,还在笑我。
“这女人不是存心给我问题吗?不是这样不好就是那样不好,我注定得是你一个人的御医一样,真是大材小用。
我以为送烙饼的人是脑子有问题,我现在发现我错了,送不是问题,吃的人才是问题。”他一本正经地笑话我。
我挥挥手,吹着那烫烫的药说:“得了,你也少说了,我身体不好,多少是你害我的?喝酒喝到一身出小疹子,然后吃萝卜吃到吐。”还大夫呢?我看是把我当成小兔子试他的药了。
不过也许是贱生贱养着,这身体骨倒是越来越好了,养了不少软绵绵的肉出来。
喝下大半碗苦涩的药,鼻尖上冒出了汗球儿,我好奇地问:“你不是要到沐家去下聘礼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快告诉我,新娘子长得是什么样啊?好不好看?”挺好奇的。
林洛水淡淡地说:“还不就是那样,女人都一个样,二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养一辈子。”“咦,你不能这么说的。”简直就说成是什么一样。
“还不是吗?我见过她,美则美矣,只是我转眼就不记得她的模样儿了。”我有些叹息,林洛水真的可怜,得娶一个自已不喜欢的女人。
他说反正是要娶的,谁都无所谓。
其实这样,才真的是最可怜的,我嘛,如果没有皇上没有夏君棠的话,没有遇上我喜欢的,我也不会嫁。
反正我们小户人家,没有人会催着逼我。
他的婚事还是挺复杂的,得有好几天不能进宫了,没有人陪我说说话,我无聊得很,外面的风声嗷嗷作响,似乎要把雪给吹来一样。
那时的我,在海棠院住了吧,那时能见到林尚仪,一转眼,也什么都没有了,人生就是这么匆匆然。
甚是无聊我就问缘由:“缘由,最近楹儿好吗?”缘由注了些水到壶里,再放在炭炉里烧,抬头答我:“倒是许久不曾去看望小皇子,也不知是否安好,缘由中午去看看。”“好大的烟啊,缘由,拿到外面去烧水吧。”缘由却说:“娘娘,现在用的都是黑炭,拿出去了你会冻着的。”她没有说什么,我却也明白了。
白炭变成了黑炭,呵呵,也没有什么,有得烧就不错了。
“还是拿出去吧,太呛人了,我没事的,我去床上睡一会。”天气真的是冷得紧,想来是快要下雪了。
下雪了倒好,我有暖暖的护脚毛袜子,都是林洛水带进来给我的,他一直和夏君棠有联系,那些东西,想来也是夏君棠去找的。
我想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沐贵妃还是那么喜欢夏君棠了,做了皇上的贵妃那又如何,皇上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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