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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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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地,看到前方有很空的一块地,偏偏整条街上的人都聚集过去了,就连方才盯着舅舅看的大婶小姐们也都朝着那边在招手。
“舅舅,我们去那边看看!”肉嘟嘟的手指擦过少年的耳鬓,一滴汗珠滑落在她的手上。韩珂心中一惊,立马想到了弈凡的病,挣扎着要从少年背上跳下来,“舅舅,你快放我下来!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
弈凡也不再逞强,扶她从背上下来,走向人群处。
被围在人群中央的是一群外地人,看他们的穿着奇特,衣衫的颜色极为绚丽,接近于鲜卑族的风格。他们围着一个大槐树站立着,神色肃穆,个个都露着膀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舅舅,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训奴隶。”弈凡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别大声说话,以防惊扰了这群人。
“逃跑!居然敢逃跑!不要命了!”
为首的几个长老样子的成年男子正对着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年拳脚相加,每一脚都是毫不留情地直攻少年的要害,围观的人个个都目瞪口呆。
少年半张脸埋在阴霾之中,韩珂看不清他的容貌。他的长发被发带竖起,围了长长的头巾,几乎将他整个头部遮住。
“给我往死里打!”人群中又有谁喝斥了一声,一脚下去,踢掉了少年头上的发带,少年一头黑桤木似的乌黑长发瀑布般垂下,惊得围观的人连连后退,小声议论着“妖孽”。
少年的四肢都被铁锁拴住,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一群成年男子踢打,然,他高昂的头颅始终没有低垂半分,高傲得无与伦比。
韩珂的双眸被满目的血迹刺痛,扯着弈凡的手,低声问:“舅舅,我能救他吗?”
弈凡没有说话,默认。
韩珂随即便跳到一群人中间,冲着他们吼道:“住手!”
那群人完全没有理会这个孩子的意思,下手愈发狠厉。
“住手!我让你们住手!听到没有!”韩珂的年小音量轻,必须比较大声的说话才能让他人听觉,如今她拼尽全力吼出来,倒是刺得一群人耳边生痛!
“小女娃儿,你不要命了吗?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领头的男子显然火了,愤怒了撕了头顶了头巾,一巴掌就要朝着韩珂甩下来。
然,他的手臂足足停留在韩珂头顶一分钟,最后又不得不放下手来。
弈凡收手,亮了腰间的玉佩,那人便不敢再多说一句,乖乖给面前的女娃娃让出一条道来。
第四十九章 红眸,异国奴隶(下)
韩珂敛着步子,有些担忧地靠近被拴在大槐树底下的少年。
少年一双红宝石般瑰丽的眸子紧紧锁住女童的脚步,似是在警告着她别再靠近。
韩珂没有理会,兀自走到他面前,取出一方手帕,小心擦净了他的脸,惊心动魄的容颜瞬间展露了出来,就连方才对他拳脚相加的那群男子也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样的俊美,简直惊为天人!
若不是韩珂有眼福,一早便见过了弈凡、萧焱那样绝色的男子,定然也会被他的容貌吓到。
少年不屑地瞥了韩珂一眼,打量了她这身得体的妆扮,冷哧道:“富贵人家的小姐,有何赐教?”
韩珂倒是没有在意少年清冷的目光,看到他的嘴角有血丝点点沁出,忙伸手过去,替他擦掉了嘴角的血迹,随即安慰道:“大哥哥,你擦干净后很漂亮呢!”
少年只是冷眼望着她,再瞟一眼她身后的弈凡,而后用沉默抗议着什么。
韩珂转过头,从手上摘下一只翡翠镯子,递到那群外族男子面前,道:“我用这个同你们换他,好吗?”
“当然可以!不,根本不需要……”为首的男子怯怯望了弈凡一眼,慌忙领着一群人消失在街口,就连韩珂手中的翡翠镯子也没敢接。
红眸少年不屑地扯扯嘴角,对着韩珂冷笑道:“多此一举!我不需要你救!”
韩珂将他的反应解释为“仇富心理”,但她十分欣赏少年的那份骨气。取了地上的钥匙,韩珂复又走到少年身边,替他解开铁锁,看似无害笑道:“你自由了!”
少年的四肢没有了铁锁的束缚,敏捷出手,扼住了女童的手腕,俊美的侧脸扭曲成恶魔:“贵小姐,你虽然救了我,可我迟早还是会饿死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将你的翡翠镯子送给我吧,他们不敢要,但是我敢!”
弈凡的面色已然蒙上了一层寒意,刚要出手救人,却见受制的女童笑盈盈地望着那外族少年,气定神闲道:“大哥哥若是缺钱,这翡翠镯子送你便是。”
“你不怕我?”
少年反问,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松了几分。
“有什么好怕的?黄种人白种人都是人。”韩珂感觉到少年已经放松了警惕,笑问,“你们是外族人,为什么闯入了大胤的都城?”
弈凡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意,经历了那些劫难,他这个小外甥女不像从前那般莽撞了,贵为一国储君,初瑶这丫头所问的问题便是他最想问的。大胤建立不过十几年,外族人便混迹在都城,这不是什么好迹象。
“司幽国的铁骑已经跃过了瀚海沙漠、踏破了焱谷关,直逼平城。我不过是平城边缘游牧的百姓,逃难离乡,却落在旁人手中成了奴隶,几番转卖来到京城。你以为我稀罕这繁华的街市,故意要来不成?!”少年的语气咄咄逼人,明明身处弱势,却丝毫不肯低头。
“怎么可能?”韩珂的眉头蹙成了一团,不复方才的平静。
“怎么不可能?京城里头的大爷们夜夜笙歌,想必还没有感觉到危险逼近吧?”少年冷笑了一声,接着道,“平城外头都乱成一片了,坐守平城的将领居然还未将此事上报朝廷……呵!”
韩珂心中一惊,听少年的口风,似乎是大胤、司幽国真的交战了,可这几日她身在宫中,却没有听到半点传闻。
第五十章 噩耗,姜氏无情
平城!
那是父亲镇国侯的封地所在!
镇国侯君北野中计被骗回京,收押宗人府,那么平城的战况自然没有人上报朝廷……
韩珂猛然惊觉,回眸对上弈凡的视线,他的脸上不见担忧,反而是挂着一丝疑虑。
弈凡走上前来,默不出声地分开了韩珂与那桀骜不驯的少年,横档在韩珂面前,小心将她护在身后,抬起一双好看的凤眸,慢条斯理地说道:“自恒泽十六年大胤泽安公主姜芸芷和亲司幽国以来,二朝已经和睦共处了四年,怎么可能轻易交战?”
衣衫不整的少年轻蔑一笑:“泽安公主姜芸芷一个月前难产而死,难道京城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消息吗?”
“什么……”
韩珂明显感觉到弈凡的背脊一僵,周围的气氛说不出的沉寂。
弈凡双拳紧握,十指快要将掌心掐出血来……姜芸芷居然死了,那么他答应姜云歌的第二个愿望便不能实现了。
镇国侯刚刚入狱,泽安公主姜芸芷便难产而死,韩珂心知这其中的蹊跷,但看弈凡泛白的脸色,想必弈凡也猜到了。
“你走吧。”
良久,弈凡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头也不回地拉着韩珂消失在街道深处。
生性轻狂的外族少年,一双宝红色诡异的眸子紧紧注视着女童那一抹娇小可人的背影,手心里的翡翠镯子捏得生疼,咬咬牙走向不远处的当铺。
永安当。
三个大字横飞入目,镶金的门梁,说不出的气派显赫。
外族少年在当铺门口站定,细细端详了手中的翡翠镯子,忖度一番,脚下生了根似的,始终无法往前迈进一步。
直到永安当的老掌柜佝偻着腰,一步一步乐呵呵的走到他面前,贼眉鼠眼地盯着他手中那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问道:“小兄弟,要当什么宝贝啊?”
少年犹豫着将手中的翡翠镯子递过去,掌柜取了放大镜,细细鉴定,良久,才叹道:“镯子是好镯子,可惜上头刻了字……这价钱……”
少年一听,忙问:“什么字?”
掌柜的小眼睛眯成一线,贴到镯子上,辨认了好久,方道:“初瑶。”
少年满意一笑,从掌柜手中夺过镯子,潇洒转身:“不好意思,我不当了。”
“啀……小兄弟,你别走啊……”
掌柜刚刚追出门外,少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那速度诡魅一般,甚是惊人。
边境军情告急,韩珂跟着弈凡直奔皇宫,甚至没有来得及回一趟睿王府。
约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已经风风火火赶到了未央宫。
大殿中央,姜皇后雍容华贵,端坐正席。她面色威严,昔日的慈祥半点不见,右手边上放着一壶茶,没有了热气,似是已经在这儿等了很久。
弈凡的脸上微微带着怒意,带终究是忍了下去,朝着姜皇后长长一拜,语气干涩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韩珂感觉到弈凡对姜皇后的疏离,但碍于身份,只得乖乖朝着姜皇后行了礼,然后甜甜得叫了声“祖母”,试图救场。
“瑶儿,你先回避,舅舅有话要同母后说。”弈凡低垂的眼眸忽然抬起,脸上的阴郁之色瞬间变成了斥责,韩珂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好。”人家毕竟是母子,无话不说的,韩珂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转身进了偏殿。
待到女童离开,弈凡这才走近姜皇后身边,替她重新斟上一杯茶,递过去,试探着问:“母后可知道泽安公主姜芸芷薨逝之事?”
“有些日子了……”姜皇后垂眸,不去看弈凡,兀自道,“那孩子命不好,生在帝王家。”
“这么说……姜芸芷的死,果真是母后一手策划的。”弈凡的脸色阴沉下来,一贯的温柔笑意消失殆尽。
“母后是为了你好。”姜皇后按住了弈凡的左手,稍加安抚,“只有平城那边打起来,你父皇才有可能还你姐夫兵权,毕竟朝中只有你姐夫一人最了解平城的地势。而只要得到镇国侯君北野的支持,兵权在握,你储君的宝座便无人可以动摇!”
“所以,母后就找人暗杀了姜芸芷,给父皇来了一剂猛药?!”额上青筋暴起,弈凡露在外面的半边脸染上了红晕,汗水顺着两鬓,涔涔流下。
姜皇后注意到弈凡脸上的面具,但这种情况下即便她问些什么,弈凡也绝对不会解释的,她这个儿子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了。
“不错,牺牲姜芸芷一人,保住的便是姜氏一族的繁荣。生为姜家儿女,母后相信她不会怨恨的。”这种情况下,姜皇后依旧能够面带微笑,足见这十多年的磨砺没有白费。
“可那也是一条人命!”弈凡的声线高了几分,隐隐含了怒意,“儿臣可以不要皇位,但母后不能伤及无辜!何况两国交战,受难的又岂是姜芸芷一人 ?'…99down'!”
第五十一章 恐吓,谁的奸细
一个小小的身影隐在偏殿的某个角落,她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外头的情况,无奈离得太远,能听到的也只是零星的片段。自然,这个偷听者自然是七岁的韩珂。她尽管视物模糊,一双眼眸仍紧紧注视着主殿中两个相互争执的身影,心里头不觉泛起了一阵寒意。姜皇后争强好胜、手段狠厉,睿王却看重仁义、心怀天下,这样一对母子,必定是不能和睦共处的,即便是他日皇帝萧墨百年之后,睿王继位,恐怕也会母子不合。
韩珂担忧地撇开视线,却见右手边的窗台附近有声响传来,转头定睛一看,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在附耳偷听。
韩珂假装没有看到那个人影,兀自走出了偏殿,姜冉与弈凡的争吵也渐渐停歇,她朝着姜皇后可人一笑:“祖母,瑶儿想去看看母亲。这些日子为了瑶儿的失明……母亲一定很自责。瑶儿不怪她……”
姜皇后朝她招了招手,韩珂下意识蹭到她怀里。
“瑶儿,真是好孩子。祖母相信你母亲不是故意的,但你弟弟刚刚去世,她难免精神失常,去的时候带几个侍卫在身边,别再被她伤着了。”姜皇后抚了抚女童的发丝,示意瑾娘安排几个侍卫跟随初瑶郡主。
玉安长公主生产之后,便搬到了邻近未央宫的清仪殿,韩珂找了个借口支开了瑾娘,领着一群侍卫向外走去。
“郡主,这不是去清仪殿的路。”
身边的宫人好心提醒。
韩珂置若罔闻,带着侍卫们径自往未央宫偏殿的后窗走去。
韩珂带来的一大群侍卫将未央宫一侧的巷道堵得严严实实,躲在后窗鬼鬼祟祟偷听的宫人已然无处遁形。
“拿下!”
女童右手一挥,两个侍卫上前,瞬间将那人制服。
韩珂凑近一看,猛然惊觉,那偷听者分明是服侍在姜皇后身侧的婢女。
素衣的婢女大约三十来岁,显然在宫中待了些年份,也有些阅历了。君韩珂在她看来不过一个七岁的女娃儿,她自然没有在意,清了清嗓子,方为自己辩解道:“奴婢兰皙见过韩珂郡主。听闻睿王殿下进宫,皇后娘娘命奴婢沏了壶上好的龙井过来,不知郡主意欲何为?”
韩珂瞅了瞅兰皙脚边的托盘,走近嗅了嗅,还果真是龙井,可见此人行事谨慎,那么站在她背后的人也必定不好惹。
“你们先退下。”韩珂朝着身后的侍卫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回避。
“可是郡主……”
“放心。她的手脚都被你们缚住了,难不成还能杀了本郡主?”
“……”
一群人愣是不敢出声,也不敢离开半步。
“这样吧,你的剑留下给本郡主防身,可好?”
听韩珂这么说,一群人只得怯怯退下。
韩珂这才走近婢女兰皙,她个头矮小,兰皙跪坐着,视线恰巧与她对视,见韩珂一步步靠近,兰皙的目光警惕起来:“郡主遣散了他们,有何赐教?”
韩珂走过去,挑起了她的下巴,感慨地摇摇头:“老了,脸上有皱纹了。”
兰皙呆在姜皇后身边十多年,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双颊顿时涨得通红,心生懊恼,脱离了姜皇后的庇佑,她甚至要被一个七岁的女童嘲笑。
“你刚才说你为舅舅沏了上好的龙井,舅舅是突然来访,就连祖母都始料不及,你这个小宫女倒是先得到了消息……未免……”韩珂尾声旖旎,没有再说下去,却给人留了想象的空间。
兰皙心下一慌,脸色煞得惨白,方知自己方才那番话的漏洞所在。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韩珂也不再绕弯子,拔起身边的长剑,抵上了素衣女婢的脖子。这个朝代用的尚是殷商时期的铜剑,剑锋很钝,只有成年人使用方能伤到人,握在她一个七岁女童手中也只能吓吓人罢了。见惯了现代热武器的韩珂,自然没在意铜剑的杀伤力。
第五十二章 冷静,将计就计(上)
素衣女子见女童拿剑当玩具使,心中略微有些紧张,但出于对幕后那个人的维护,她选择闭口不答。
“以为本郡主年龄小好欺负,是不是?”韩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冰冷的铜剑重重压在兰皙脖间,让她难以喘息。
韩珂勾了勾唇:“不说也没关系。待我将你交给祖母……到时候倒霉的可不止你一人。祖母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就说最简单的那种,剥皮,你听说过吗?”
兰皙仓皇摇头,姜皇后的残忍她见识过,但‘剥皮’这种刑罚却是闻所未闻。
韩珂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解释。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韩珂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望着兰皙的眼神就像打量一件艺术品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兰皙不说话,韩珂就挑起她的脖子道:“都有双下巴了,你看上去不瘦,这剥皮的时候可不容易。没关系,我还见过祖母用第二种方法。”
“什么方法?”青衣女婢的脸色早已煞得惨白,实在没料到这世上竟有如此残忍的刑罚。
韩珂清眸流转,粲然一笑:“方法就是将你整个人都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你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小口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这只是传闻,不知道可信度多少,不如我们来试试?”这刑罚是史书上记载的,当初韩珂看到的时候都差点儿呕吐,想不到现在还能用来恐吓别人。
素衣女婢的脸色已经同她的衣衫一样,暗得可怕,以她对姜皇后的了解,倘若这初瑶郡主将自己交出去,并且提供这般残忍的刑罚,姜皇后很有可能会照办。
身子一抖,被绳索束缚住地青衣女婢疯狂地朝着韩珂磕起头来:“郡主饶命,求郡主不要将奴婢交给皇后娘娘。”
“那还不乖乖招出那个人 ?'…99down'”韩珂收起了铜剑,扔到一边,逼近兰皙,清冽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狠色,“不想死的话,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我若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自然会将你交出去!”
素衣女婢兰皙仓皇点头:“是皇长孙!奴婢是皇长孙的人!是皇长孙要奴婢来打探情报的!”
听到这样的答案,韩珂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背上点点刺骨的疼痛慢慢泛上心头。
恍惚了刹那,旋即韩珂便振作起来,从前她误会舅舅见死不救,这一次她不希望再误会萧焱。毕竟萧焱此时不过十一二岁,有什么能力在姜皇后身边安排眼线,想必是眼前被俘的婢女故意嫁祸,而这个素衣女子宁愿嫁祸也不肯说出幕后之人,足见幕后黑手的手段高超。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计就计。
韩珂蹲下身子,解开捆绑兰皙的绳索,看似很温柔地安慰道:“兰姑姑,焱哥哥除了让你偷听舅舅和祖母的对话,还让你做什么?”
韩珂故意称呼萧焱为焱哥哥,这样暧昧不清的称呼让那素衣婢女有些疑惑,她没有回答韩珂的问题,反倒问道:“睿王殿下和皇长孙殿下,郡主与他们谁更亲惯?”
“他们两人都生得美,瑶儿都喜欢。”韩珂又恢复了七岁女童的天真无害,仿佛方才那样残酷的刑罚不是从她口中说出似的。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唤作兰皙的女婢看上去很为难,韩珂的立场似乎关系着她接下来的回答。
“一定要选吗?”
说真的,韩珂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弈凡对她很好,萧焱对自己也不差,可如今……
第五十三章 冷静,将计就计(下)
“当然要选。”兰皙像哄孩子一样,神情复杂地望着眼前的初瑶郡主。
“舅舅,自然是舅舅。”
韩珂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兰皙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似乎并不希望自己选择萧焱。身为皇长孙的人,而她却不看好自己的主子,这难道不可疑吗?
“不瞒郡主,皇长孙不止要奴婢来打探平城战乱一事,还……”兰皙舔了舔干涩的舌头,接着说道,“皇长孙希望奴婢挑拨离间,将此事告诉姜家云歌小姐,云歌小姐与泽安公主姐妹情深,必定咽不下这口恶气,定会将此事告诉她的父亲姜远道。”
“将此事告诉她的父亲又如何?”韩珂从未见过姜云歌的父亲,自然不知道姜远道有什么神通。
兰皙见韩珂一脸无知的表情,心想:毕竟是个孩子,看上去再狠,也还是好骗得很。
“这姜远道爱女如命,当初泽安公主和亲司幽国已是被逼无奈,姜远道心里早就埋下了怨恨,今日若皇后娘娘设计暗杀其长女一事传到他耳中,他必定与姜皇后为敌。姜远道手握重兵,陛下也敬他三分,只要他不同意镇国侯出征平城,驸马爷便只有老死狱中,永无翻身之日……”
韩珂心中一惊,这层层利害关系她也只从电视剧上看到过,却没想到宫廷之中的争夺远比电视上的更惊险更复杂。
韩珂沉思片刻,又问:“这样做,对皇长孙有什么好处?”
“大皇子萧弈烬带兵在外多年,前不久因为镇国侯一案受牵连回朝。倘若陛下不同意镇国侯出战,大皇子可以主动请缨,征战平城。大皇子是皇长孙的父亲,兵权在他手中,皇长孙想要在宫中立足便多了三分把握。”兰皙缓缓道来,似是对宫中局势极为了解。
“焱哥哥果真是好计谋。”
韩珂冷哼了一声,朝着暗处招招手,一群回避的侍卫们顿时涌了出来,“带她去幽巷做苦力,七日后本郡主再审她,此事不必告诉皇后娘娘。倘若我祖母问起,就说本郡主要她出宫置办睿王舅舅的生辰礼物去了。”
“是。”
两个侍卫架着素衣婢女离开,而兰皙似乎根本不害怕幽巷,又仿佛一早就猜到了韩珂会这么做。
韩珂二话不说,向着未央宫后院的筑心小楼走去。
她似乎该去会一会姜云歌姜小姐了。
彼时,姜云歌正在“枯木逢春”的顶端木屋下棋,左手执白、右手执黑,明明很枯燥的一件事,她却玩得不亦乐乎,大约是宫中生活太过无聊了吧。
姜云歌棋艺不精,便随意在棋盘上落字。围棋盘是横十九纵十九相交,共三百六十一只交叉点,故而围棋的设置是黑子一百八十一只、白子一百八十只,可如今黑子白子已经落完,而棋盘中央却尚缺了一枚棋子。
姜云歌脑海中闪过那日弈凡闯入筑心小楼的情景,陌生的少年随手落了几枚棋子便破了她的困局,她因为一时气愤随手一鞭扫乱了棋局,最后一枚白子定是那时丢失的吧。
翩翩公子,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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