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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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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从来都没当主人是舅舅,不是吗??阿砚不甘示弱,冷声反问?
“不错??韩珂自认确实没当弈凡是舅舅,她希望他们的感情可以超越亲情,可如今连那么点微乎其微的亲情都快消磨殆尽,何谈爱情?
“我们出去说??怕影响到主人休息,阿砚一手狠狠扣上了韩珂的手腕,三两步翻上墙头?
“放开她--?萧焱见情况不妙,想要出手阻止時已经来不及,忙厉声斥道,“若是你不放开初瑶丫头,本王就带兵冲进屋里,到時候惊扰了叔父,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阿砚回眸望了萧焱一眼,冷冷威胁道:“皇长孙试着靠近这屋子一步试试,只要主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属下一定会拉着初瑶郡主,为主人陪葬?个中利害,皇长孙心里仔细掂量掂量??
“焱哥哥,你放心,瑶儿一定能平安回来??韩珂朝萧焱微微一点头,萧焱这才不甘罢手?
兜兜转转,阿砚带她去了狩猎那日坠崖的地方?虽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韩珂却越发觉得他是刻意为之?
“郡主认为,这悬崖高吗??阿砚放开挟制的初瑶郡主,执剑指了指那无底的深渊,问得毫无头绪?
韩珂那日因为慌乱中骑马逃至此处,并没有注意到那悬崖竟然高达百尺,站在悬崖边上,她渺小得如同蝼蚁,不禁颤声答:“高??
“若是凭白无故,让郡主只身跳下去,郡主敢吗??阿砚似乎对韩珂的答案比较满意,又抛出另一个问题?U72l?
“不敢??当然不敢,即便是那日在绝境之下,若不是舅舅朝着她胸口补上一掌、推她坠崖,她是宁愿死在他的匕首下,也不可能纵身跳入这万丈深渊?
阿砚目光一黯,冷冷指了指韩珂身后的深渊:“郡主不敢跳,可是主人敢?主人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才落了满身的伤?为了救郡主,他几乎是本能的跳下去,不假思索??
“可是……舅舅完全没有必要跳下来??韩珂想不通,舅舅为什么要跳下来,为什么要救她,他不是想要杀她灭口吗?他不是知道她杀了赵澈,怕她连累他吗?
“倘若主人不跳下去,郡主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莫茸虽然能妙手回春,可是对死人却是丝毫不起作用的?主人当初若是没有跳下去,郡主你现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阿砚冷冽的眸光射向韩珂,“主人为郡主受伤,郡主又凭什么责备主人 ?'…99down'??
“那日……救我的人不是楚黎吗??怔怔望着阿砚,韩珂几乎本能的问出来,“我活命与舅舅有什么关系??
“呵……?阿砚冷笑,“楚黎?你出事的時候,楚黎还在林子里狩猎,倘若真的等他赶来救你,你恐怕早已血尽而亡??
“这么说那日跟着我一起跳下来的人是舅舅,在我昏睡中,照顾我的人也是舅舅?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韩珂一脸质疑,楚黎为了救她受了重伤,那是她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阿砚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问,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递到韩珂手中:“你仔细看看,这把是不是伤你的匕首??
韩珂接过匕首,眉头紧蹙,重重点头,“不错,就是它,它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中,它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当日郡主坠崖之時,匕首并没有被拔出,但是获救之后,匕首已经消失不见,郡主不觉得奇怪吗??阿砚反问?
韩珂仔细回忆,楚黎确实带人入山谷寻找过这把匕首,但几番查探,都未能找见?
“因为替郡主拔刀止血的人是主人,匕首自然是主人带走的?主人带走了匕首,楚黎自然找不到??
韩珂被阿砚搞得晕头转向,“既然舅舅要救我,那他为什么还要刺我一剑,将我推入悬崖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主人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说他所做的一切多此一举,真是叫人心寒??阿砚不禁感叹,“属下曾经说过,郡主能够九死一生,那是经历过无数次刻意的演习的?不错,杀郡主的人是主人,救郡主的人也是主人,主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彻底治愈你的双目??
“我的眼睛……?韩珂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眼眸,她脑内的淤血确实在莫茸的治疗下消除了,眼睛也看得更发清晰了,可是……这其中一些枝枝节节,她总是想不通?
“没有莫茸,郡主怎么可能这么快排除眼疾复发??阿砚冷声反问,见女童无言以对,又接着说下去,“主人特意设了这个局,为得就是骗出五皇子楚黎手中的莫茸?想必郡主不知道,郡主的容貌与楚黎失散多月的义妹查绪儿如出一辙,楚黎若是看到奄奄一息的你,自然舍不得你死?因为主人清楚楚黎对查绪儿的感情,那样的情感早就超出了兄妹,所以主人才出此险招??
韩珂怔怔地望着那一望无底的悬崖,想到弈凡那弱不禁风的身子曾经从这里坠落,心就止不住的颤抖,真相面前,果真如阿砚说的那样,她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
“当日在寒潭底下抱着郡主的人是主人,替郡主拔剑止血的人也是主人 ?'…99down'主人趁着楚黎赶到之前离去,偷偷躲进树丛,直到确信楚黎喂着郡主吃下莫茸,这才黯然离开??阿砚回忆起那日的一幕幕,心中对初瑶郡主的厌恶感不是一点两点?主人受重伤躲进了树林,而那个丫头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为楚黎“献吻?解渴……反反复复?
“那楚黎腿上的伤……?韩珂还想问些什么?
无她不砚?阿砚似是出于私心,故意挑拨离间,“谁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他是司幽国尊贵的五皇子,怎么可能不顾忌自己的生死,为了个不知名的女童,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往下跳?依我看,那分明是他使得苦肉计??
韩珂被真相击得节节败退,好不容易竖起的外壳,瞬间倒塌,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情感,她愤然指着阿砚,怒斥:“舅舅这么做的時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你知不知道,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会要了他的命???
“属下阻止过?原先演习的時候,都是有属下在做?属下功夫不如主人,但身体强健,从悬崖上跳下去除了皮肉擦伤,根本不碍事?可是正是因为属下的功夫不及主人,在最后一刻,主人才决定亲自出手??阿砚双拳紧握,狠狠砸在地面坚硬的石块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血痕?“我只恨自己武艺不精??
“为什么……?韩珂双腿一软,跌坐在地面上?
“匕首要插入郡主的胸腔,又不能伤及心脉,造成致命的假象?用野马演习的時候,属下曾经失手过一次,凭白无故害死了一匹野马,主人担心我再次失手,所以便坚持要亲自出手……?阿砚缓缓解释,合情合理,让韩珂不得不信?
“就算舅舅要亲手刺伤我,你还是可以代替舅舅跳入崖底的……?韩珂迷离的一双凤眼,轻灵的眸子里蕴满了水汽,“这样舅舅就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他为什么要亲自跳下来呢……?
“崖底是寒潭,主人的水姓也比我好??如果可以,他当然愿意代替主人受伤,他能有今日,全靠主人一手提拔?
原来舅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曾经也坚持过,曾经也想信任他,可终究她的心还是在令人绝望的假象下动摇?
“舅舅是什么時候想到这个计划的??
阿砚略加思索,答:“未出大胤都城的時候??
“这么说,舅舅早就知道我藏在他的马车内?他还佯装发怒,让我以为得逞,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进他布好的棋局……?
“不错?主人同意让月彤随行,其实是为了让她替郡主引路,诱惑郡主藏入车队??
阿砚的话语重重击在韩珂心头,每一句话看似漫不经心,那人却是幕后费了无数心血?
那样年轻的舅舅,弱不禁风的少年,他的心机究竟有多重,日日夜夜被这些琐事所困扰,他能够安眠吗?
韩珂胸腔内紧紧揪着的一根弦,瞬间断裂,蕴满泪水的眸子定定望着地面,一眨不眨,深怕动一动眼睫,泪水就会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砸下来?
良久,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漠然走到阿砚面前,平稳向他伸出手:“对不起,我不该失控,不该对着你胡言乱语,更加不该斥责舅舅?我为我的无礼向你道歉?请你告诉我,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舅舅??
“主人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来司幽国的,他唯一的愿望不过是希望看到姜云歌平安嫁给楚梵天,促进两朝友好,免得陷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阿砚从未说过这么多话,作为影守,他一直就像是弈凡的影子一般,静默无声?
“我虽然任姓,但也明白两国友好的重要,姜云歌只是中了我的迷香,没什么大碍,明日册封大典,可以照常举行??韩珂正了正衣襟,又道,“原先不是说用‘冬茗’入药,可以治愈舅舅的心疾??
“凉姓的潭水已经激发了主人体内假红花的药姓,即便现在找到‘冬茗’,也无法根治主人的病,只能用来续命,除非……?阿砚的眼眸眯成一线,手下微微用力,锋利的诩阳剑狠狠刺入地下坚硬无比的巨石,发出绚烂的电光?
“除非什么??只要有一丝丝希望,韩珂都不愿放弃?
“除非有莫茸,可是这世间莫茸只有一粒,主人已经亲眼看到楚黎喂郡主服下??阿砚愤恨地舞剑发泄,韩珂则僵立在原地,惶然无措?
“舅舅为什么要这样……我的眼睛就算再也看不见,那也无所谓的,他难道不知道我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么??韩珂狭长的指甲嵌入掌心,直到手心里有血红色的液体漫溢出来?
“主人一直在为郡主双目失明一事自责,若不是当初主人病发,未来得及向长公主解释小郡王一事,郡主便不会遭到长公主的迁怒?主人一直想要补救……?阿砚不再说话,韩珂也能明白这沉默背后所暗含的东西?
“如今只有找到‘冬茗’,才能为主人续命?‘冬茗’在楚梵天的宠妃李贵妃手上,可为了两国友好,主人是万万不可能开口向楚梵天讨要‘冬茗’的??
“为什么不能?楚梵天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99down'?韩珂不解,她是见过楚梵天的?他气质不凡,高贵脱俗,有帝王之风吴?
“‘冬茗’又名‘诞子’,可以调养女子的身体,李贵妃万千恩宠,却始终无法产子?楚梵天特意将‘诞子’赐给她,是希望她早日为司幽国产下小皇子?要知道君无戏言,楚梵天又怎么可能向李贵妃要回‘冬茗’??一想到主人病重,阿砚心中不好受,剑光飞舞,肆意发泄,砸得四周的碎石翻飞?
希望落空,韩珂却始终不肯放弃,上前一步,也不顾迎面扑来的碎石,直直走到阿砚面前,紧紧握住他握剑的右手:“只要舅舅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放弃,你也不应该放弃?现在请你带我回赵府,能不能要到‘冬茗’,还得问一问一个人 ?'…99down'?
“谁??
“楚黎??
楚黎是楚梵天最疼爱的儿子,他一定有办法拿回‘冬茗’?如果楚黎此時病重,又只有‘冬茗’可以救命,楚梵天自然会不顾李贵妃的感受,而选择救楚黎,到時候他们就可以拿到‘冬茗’?尽管韩珂心如明镜,但她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楚黎会不会愿意帮她?
“阿砚,我问你,查绪儿最显著的特征是什么??灵光一闪,计策心生?
“她会跳倾城舞,就是那日郡主在宫宴之上所跳支舞??阿砚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小郡主,他从来都不相信七岁的女童能够跳出那样惊艳的舞蹈来,可怕的是这郡主的确做到了,而据调查,擅长倾城舞的查绪儿也仅仅七岁?舞姿之柔美,非人能比,就好似天上的仙女?
“那么,就让我再为他跳一曲倾城??韩珂目光明亮?那本魂君初瑶,在那日跳动的舞步,韩珂因喜欢,早已默默记下,如今看来,总算派上用场了?
“阿砚,你现在就带我回赵府,并派人帮我找一套鲜卑族的女子长裙来,我要改头换面??韩珂握紧了阿砚的手,目光坚定,“能不能救舅舅,就在此一举了??
阿砚虽然不明白这个女童究竟要做些什么,但看她对主人的心意不假,于是迅速收剑,手臂在韩珂腰间轻轻一带,两个人便飞檐走壁,很快回到赵府?
彼時,萧焱已经在弈凡门前守了半天,天色已经不早,黄昏将近,眼见着阿砚带着女童安然归来,他心中的焦虑终于消散?
“丫头,你可回来了,没事就好??萧焱注意到初瑶丫头的眼睛红通通的,似是哭过,但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出声安慰?在她面前,他就像个单纯傻傻的大男孩,见不到她的時候会十分想念,但是当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切都变了味,或许当日在大胤皇宫内六角楼前面的那方水塘前,他不该……
那天,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在六角楼垂钓而已,却看到斜刺里冲出一个女童?那女童纯真的眸光中蕴满了坚定的决心,这寂寂深宫,几乎所有人的眸光都已经浑浊,而那个孩子的凤眸依旧清澈,那样特别,揪着他的一颗心?
他偷偷跟在那孩子身后,趁她手忙脚乱之际推了她一把,害她滑落水中,自己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成功结识了她?也许,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遇见她的第一面就已经对她使坏?
正当他出神之际,韩珂已经与阿砚一道进了弈凡的房间?
床榻上,少年微微阖着眼眸,一听到动静,便知是瑶儿回来了,他嘴角轻轻翕动了一下,唤她来到他床前?
“舅舅,瑶儿在??韩珂方才的清冷在少年面前褪得一干二净,温顺得像一只绵羊,倚着少年的手臂,将少年的右手温柔地贴上自己的侧脸,暖暖道,“舅舅真傻,瑶儿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双目……?
“傻孩子……?弈凡清瘦了许多,侧脸的轮廓更加俊朗,脸上的那道疤痕经过良药的调理已经渐渐淡化,几乎看不到任何痕迹,他伸手下意识地探了探韩珂的额头,强扯出一抹笑意,“舅舅又没有怪你,你哭什么……?
听他微弱的呼吸,韩珂一直含在眼眶的泪水终于决堤,豆大的泪珠砸下来,一颗颗全都砸在了弈凡心上?
早知道这孩子知道真相会受不了,可为了姜云歌能够平安出嫁,他不得不现身,不得不将一切告知?或许,他这么做不值得,可至少心里对那孩子的愧疚会少一点……
“瑶儿不哭,瑶儿不哭……舅舅会长命百岁的,舅舅是大胤的储君,天之骄子,真龙传人,哪有那么容易……反正我不管,舅舅一定不能抢在瑶儿前面死??韩珂的声音哽咽住,再也说不下去?她的左手紧紧握住少年的右手,十指紧扣,就好像握着一生的希冀?
“舅舅有些累了??少年叹息了一声,于初瑶丫头他已经尽力,不会再有愧疚感,可是于他自己,他却仍有遗憾?那副精美的洛阳牡丹图还藏在大胤睿王府的墨台之上,牡丹摇曳生姿,可种植那牡丹的女子却再无机会与他相见……
“舅舅你睡,瑶儿在一边陪着??韩珂贴心地替少年掖好被角,伏在床榻边上,怔怔望着少年微微闭上的眼眸,看他细密的长睫在阳光下一眨一眨,好似轻薄的蝉翼翕翕合合?
此時,她有一种冲动,想要吻他的冲动?
如果说第一次吻上他,是因为巧合,那么她希望认真地再吻一次,清清楚楚地闻一闻他身上的香味,碰一碰他薄薄的唇瓣?
星座运势上常说,唇瓣薄的人薄情,舅舅的唇瓣也很薄,可他怎么会薄情呢?不论亲情、爱情、友情,甚至是主仆之情,他都看得那么重?
“舅舅??韩珂低低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这才确信弈凡已经入睡?
她深吸了一口气,大胆伸出食指,微不可查地在自己的唇瓣上碰了碰,而后又迅速地附上少年的唇瓣?她指尖的温热感与少年薄唇之上淡淡的凉意瞬间融合,化作奇妙的触感,似有电流闪过?韩珂贪恋这一刻的美好,可少年的眉头却微微蹙起,她惊得慌忙收回了手指,放在衣袖下,两手不安的搅动?
“发生什么事了吗??匆匆进门,准备好鲜卑族服饰的阿砚觉察到小郡主的异常,忙上前询问,“是主人出什么事了吗??
韩珂没想到会被人撞见,双颊羞得通红,口中只得支支吾吾道:“没什么事……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阿砚像与她较真似的,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我只是等这服饰等得急了??韩珂一把抢过阿砚手中鲜卑族长裙,朝着自己身上胡乱套?
阿砚忍俊不禁,待韩珂的脑袋从袖口露出来,他才嗤笑出声:“郡主,你穿裙子的方式……?
“怎么了??韩珂瞪着一双轻灵的眼眸望向他?
阿砚干咳两声,伸手将她的脑袋从袖口按下去,又从领口拎出来,替她理好裙摆,才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你穿裙子的方式,比较特别??
韩珂尴尬得望了望自己的衣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方才阿砚突然进门,她真是吓了一跳,太紧张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连裙子都穿得乱七八糟?
“郡主……?阿砚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久久不能离去,也难怪楚黎对查绪儿难以忘怀,这鲜卑族的长裙将韩珂娇小的身躯衬得更为灵动,那民族风别致的花帽更是将韩珂的圆圆脸修得细长,原先只能算得上清秀的一个人,瞬间变成了倾国倾城的小妖女,谁人不心动?
“怎么了??韩珂却一脸好奇地望着阿砚,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个一向寡言的影守,直到阿砚的侧脸也似火烧云般羞得通红?
韩珂走到梳妆台前,仔细照了照镜子,对这样的改变颇为满意?换了件服饰,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完全变掉,脱去了娃娃脸的稚气,别有一番风韵?
“阿砚,我要你收买的人,你做得如何??韩珂问?
“一切都已布置妥当??阿砚默默低下头去,他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伙子,见了漂亮姑娘,谁人不思春?
“很好,我现在就去见楚黎??韩珂抿了抿唇,走到少年床榻边上,轻轻叹息了一声,双手合十道,“舅舅,你一定要保佑瑶儿,保佑瑶儿完全记下倾城的舞步?不要让楚黎看出破绽??
说罢,韩珂转身,推门出去?
萧焱正杵在门前赌气,也不知这丫头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对他不理不睬,是不是只要叔父一回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丫头??萧焱朝着韩珂叫了一声,韩珂却恍若未闻?
阿砚跟在她身边,撞见萧焱便笑道:“皇长孙定是认错人了,这位是姑娘只是与初瑶郡主长得相像而已?她是雪域的格桑花,查绪儿小姐??
“查绪儿??萧焱长臂一横挡在韩珂面前,眼前的人分明与那丫头长得一模一样,阿砚为什么称她为“查绪儿??
韩珂告诫自己要镇定,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朝着萧焱淡淡一瞥,清冷的目光令萧焱掌下一颤,忙收了手?眼前的女童确实与那丫头拥着极为相似的容貌,可两个人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那丫头目光澄澈单纯,不会像她一样狠绝冷厉?那丫头从来都喜欢素朴的衣衫,不可能穿这种花花绿绿,全身集齐了五彩颜色的异族长裙?那丫头特别爱惜自己的一头黑发,怎么舍得将它们弯成发髻藏在那斑斓特别的花帽之中?
“皇长孙殿下,是??韩珂挑眉望了望他,用一种打量陌生人的眼光?
萧焱下意识得撇开视线,强自镇定问:“正是在下?姑娘有什么话要说??
韩珂一声冷笑:“我只是想请您让开,您挡了我的路??
眼前的女孩给他一种莫名的压力,萧焱忙朝她笑笑,让开一条路来?
走开了几步,韩珂才回头问阿砚:“焱哥哥,他认出我了吗??
阿砚摇摇头?
韩珂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揽了揽遗落在花帽之外的几缕发丝,“如果连萧炎也认不出我,才与我相处几日的楚黎,必然也认不出我??
阿砚却道:“楚黎确实与郡主只相处了几日,但他与查绪儿小姐却相处了好几个月?郡主当万分小心??
韩珂沉声:“我明白的??
姜云歌已经失踪过一次,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楚黎也住在了西苑?他的势力遍布了整个西苑,相信连苍蝇都无法从他眼皮底下飞过?
韩珂一番傲然姿态来到西苑,吩咐阿砚藏起来之后,才大大方方地走向楚黎的房间?在他门口犹豫片刻,故意踢翻了脚边的花盆,然后仓惶逃入院中?
院落之中是阿砚事先买通赵府侍卫为韩珂准备好的琴师,韩珂朝着琴师稍稍使了一个眼色,琴师便开始弹奏?
幽美的旋律响起,韩珂的云袖轻摆招蝶舞,慢拧飘丝绦,随着音乐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韩珂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绽放自己的光彩,甜甜的笑容始终荡漾在小脸上,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嫦娥仙子,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琴音声声若泣,恰在此時,韩珂灵敏的双目感觉到有脚步声逼近,如她所料,楚黎果然被惊动,一路跟着她来到院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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