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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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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小姐,怎样?这出戏是不是唱得很完美。”楚黎回头,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只要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本王向你保证……天天都有这样的好戏看。”
韩珂身子微微一颤,抗拒地被他搂在怀里,一句话都不再多说。
那边老太医带着楚黎的命令去楚梵天面前举报李贵妃,而楚黎则牵着韩珂的手,有说有笑:?宫宴上经这么一闹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韩珂不说话,只是默默点点头。
楚黎带着韩珂再次回到宴会之上,这一次韩珂没有做回萧焱身边,而是命人在楚黎的座位旁添了一张小凳子,乖巧坐在楚黎旁边,连头都不敢抬起一下。
?丫头,过来?”萧焱不悦地皱眉,朝着韩珂招招手,试图唤她过来。他的人方才得到消息,弈凡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只是暂時没有苏醒。原以为以那丫头的个姓必定会跟着弈凡回赵府,想不到她居然跟着楚黎重新回到宴会之上。
听到萧焱唤她,韩珂的脑袋压得更低,就当做没有听见,不敢与他对视。
楚黎却有意无意地将她玩怀里揽:?丫头,你的焱哥哥在叫你呢,你怎么都不答应他呢?”
韩珂委屈地撇嘴,一双含泪的眼眸瞪得通红,不过她告诉自己必须忍,这个五皇子的能耐绝不是如今的她可以对付的。
?别这样看着本王,本王会心疼的。”楚黎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声音魅惑,?你是不是很喜欢别人这样弹你的额头?”
韩珂不说话,沉默低下头去。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额头,这前世连欧阳都不愿给予的特权,却偏偏面对萧弈凡時,变成了甜蜜的享受。那种天生的想要亲近的感觉,是旁人都不具备的。
一想到舅舅,她就觉得好心痛。为什么他的病明明没有好,他还好装出一副很精神的样子给她看呢?骗人很好玩吗?来当初以为的成全什么,也包括不希望见到她的担忧。韩珂的心揪住了,她很心疼那个总照顾别人的白衣少年,很心疼……
恰在此時,老太医匆匆赶来。
宴席之上,司幽国君主楚梵天问道:?睿王的病,可有大碍?”
?没有大碍,只是……”老太医吞吞吐吐。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楚黎推波助澜。
?睿王并非是病,而是中毒。”老太医茫然,?这毒……怕是与五皇子难逃干系。”
楚梵天眉头紧蹙,目光瞥向楚黎,正声道:?皇儿,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黎面色微变,缓缓道:?大胤睿王素来体弱多病,想来这一点父皇也是清楚的。前几日,儿臣送给睿王一株’冬茗',听太医讲,问题正出在这株‘冬茗’之上……”
?‘冬茗'?”楚梵天神色大变,?朕记得它还有一个别称,唤作'诞子',如果没有记错,它应该藏在李贵妃身边。”
席下的李贵妃渐渐慌乱起来,走到大殿中央,重重跪下去:?冤枉……陛下,臣妾绝无害人之心。臣妾一个后宫柔弱女子,为什么要去害大胤的睿王殿下?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
楚黎冷哧一声,?贵妃娘娘或许确实没有想到这株假冬茗会用在睿王身上,因为你要害死的人根本就是本王?”
?启禀父皇,儿臣向李贵妃索要’冬茗‘之時,李贵妃曾扬言要儿臣过继到她的膝下,试图……”楚黎没有再说下去,反而给了大家更大的联想空间。
?放肆?”楚梵天闻之,怒斥一声,?来人,去除李贵妃贵妃头衔,即日起打入冷宫?”
李贵妃心知自己已经落入楚黎的圈套,想要辩驳,可言辞难以服众。哭哭嚷嚷之中,被侍卫们带走。
楚黎回到座位上,看到韩珂依旧低头坐在那里,便拈着她的长发,笑道:?本王要你配合点……对着我笑,懂么?”
韩珂抬起头,干巴巴扯出一个笑容。
楚黎又道:?喂本王吃葡萄,就像萧焱喂你的那样。”
韩珂神色一怔,想不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他的法眼。伸手从果盘中取出一粒葡萄,小心剥掉葡萄皮,递到楚黎嘴边,楚黎却道:?本王不吃有籽的葡萄,去掉籽再喂本王。”
韩珂皱眉,抬头问:?这么小的葡萄,如何去籽?”
楚黎朗声笑道:?若是本王没有记错,你的小舌十分灵巧,你含在口中,不就可以轻易去籽了么?”
韩珂面色一僵,而后尴尬地将葡萄吞入口中去籽。
恰在此時,楚黎突然轻声附到她的左耳边:?现在喂本王,口对口地喂……”
见韩珂面露难色,楚黎又道:?要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剩下的半株’冬茗'本王可以用来孝敬母妃。”
闻此,韩珂顾不得羞恼。慌忙勾住了楚黎的脖颈,唇瓣轻轻附上他的薄唇,轻滑地将口中的葡萄肉传到对方口中……
楚黎有意无意地望向不远处的萧焱,以保证这一整套动作完全落入对方眼底。
?味道真甜,如果能将你一直留在本王身边那该多好……”楚黎目光幽幽望入韩珂眼底,?给你靖康王妃的名分,如何?”
韩珂凄惶:?不行,现在还不行?”在舅舅的病没有好全之前,她不会那么做。
?什么時候行?”楚黎又问。
?七年,给我七年時间……大胤的女子都是十四岁才行及笄礼。十四岁之前不宜出嫁。”
?姜云歌才十二岁,她已经出嫁。”楚黎冷笑。
?云歌的身份是和亲公主,遵照的是司幽国的习俗。”
?好,等你七年?七年后,本王会带着聘礼,亲自前往大胤提亲?”楚黎妥协。
宴会散去,萧焱走上前来,想要带初瑶丫头离去,面对的竟然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丫头,你怎么了?你不想回去看看叔父吗?你一向是最关心叔父的……”
韩珂不答,静默望着楚黎。
楚黎上前一步,横亘在韩珂与萧焱之间,朗声笑道:?初瑶郡主来司幽国一趟,尚未认真欣赏司幽国的风景,方才她已经答应与本王一道泛舟墨湖之上,逍遥王若是不介意,可以同行。”
?本王也没有欣赏过司幽国的美景,自然要的。”萧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初瑶丫头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自然要跟去看看。
?我介意?”韩珂厉声打断,?他不介意我介意?”她不想自己的委屈被萧焱知道,进而传到舅舅耳中。她明白自己欠弈凡的太多了,现在难得能为他做件事,她不想半途而废?
楚黎早料到这初瑶郡主会拒绝,对着萧焱耸耸肩,仿佛在说:你看,她选择的既不是你,也不是弈凡,而是我?
萧焱愣了好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竟眼睁睁看着初瑶丫头被楚黎带着离开,直到消失在视野中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第九十一章 羞辱,此章慎入
泛舟湖上?
韩珂原以为楚黎提示泛舟,不过是支开萧焱而开的玩笑,想不到他真的带她来邸阳湖泛舟?
天色已经很晚,邸阳湖在邸阳的西北角,离靖康王府极远,看样子楚黎今日并没有打算带她回王府,意识到这一点,韩珂心中居然稍稍安定了下来?倘若她真的住进了靖康王府,恐怕再难出来?如今,也只能说,逍遥一時是一時了?
整个邸阳湖之上静无一人,韩珂不解问道:“邸阳湖一直都是这么冷清么?”
楚黎扯一扯唇角:“邸阳湖是邸阳之中最热闹的地方?”
“那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本王在,那容得他人喧哗?”
韩珂一時无言以对?
邸阳湖中央有一方小舟,四周再无其他?
“我们是要乘它吗?”韩珂伸手,指了指湖中央的小舟?
“不错?”
“可是我们要怎么过去?它在湖中央啊……”
韩珂一句话还没说完,楚黎转身,一手搭在她的腰间,足下轻点,便带着她轻身飞起……一眨眼,韩珂已经置身小舟之中,二人的衣衫之上甚至一点湖水都没有沾染?这轻功可真俊,韩珂不由感慨?
霎時,华灯初上?
韩珂正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楚黎却突然伸手,将她带入怀中:“良辰美景,可不要白白浪费了……”
“喂……你要做什么?”韩珂心下慌张起来,急急想要推开他?
如今在这邸阳湖之中,只有一叶扁舟,小舟之上,又只有她们二人,虽说四周灯火通明,但小舟上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楚黎此時若是要做些什么,她还真是无可奈何?
“本王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楚黎嘴角微弯,“我想要吃了你,可你实在太小了;我想要娶你为妻,可你又说要等七年……七年啊,我实在无法预料,这七年之中会发生多少变故,万一等本王上门提亲之時,你已经嫁人了,本王又该如何是好?”
“那……你想怎么样?”韩珂的心底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楚黎勾手,三两下扯下她胸前的衣襟,勾起邪魅的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先在你身上做下记号,证明你是本王的女人,便不会再有男人要你?”
雪白的露出来,韩珂惊慌伸手,想要遮蔽,但七岁的她小手难以遮挡胸前的,她双颊又白又红,恐惧与羞涩交加?
楚黎不顾她的逃避,一手狠狠扼住她的下巴,幽红色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本来我不想这么对你的,可你总是记不住我,怎么办呢……我必须想一个办法让你永远记住我,你说对不对?”
韩珂不知道他口中的办法是什么,只知道他伸手在她胸前快速点了两下,她整个身子便再难动弹?
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游移到她平坦的胸口……
夜,静谧的可怕,然而暗夜中蠢蠢欲动的情愫点燃了此刻的激情?
楚黎再也不能节制,肆意地亲吻着韩珂娇嫩的身躯,从额头到锁骨,一处都不肯落下,仿佛爱入了骨髓,想要将她完整吞入腹中?
韩珂的衣衫阻挡的少年的吻,少年便疯狂地撕碎了她的衣衫;她的腰带搁着他的手,少年便轻易抽掉了她的腰带……外袍扔开,亵衣褪下,很快两个人便已经坦陈相见?
看这架势,楚黎似乎已经不打算放过她?
“你疯了……快放开我?我才七岁?只有七岁?”
韩珂霎時间花容失色,双手握拳,想要挣扎,可身子被点了血,动弹不得,眼见着对方湿沥沥的吻温柔落下,在她粉嫩入婴儿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血色梅花?
“乖,放轻松……别怕?”
少年的声音暖暖传来,一手伸到韩珂后背,紧紧将她环住,顶在她的背脊上,逼迫着她向他靠得更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肌肤相贴?
“不要……”明明只不过十三四岁,少年却似一个高手,每一次抚摸都恰到好处,可以激起韩珂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看来你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少年轻笑出声,“七岁又如何?只有技术到家,就算你只有七岁,本王一样能让你在我身下享受欢愉……”
“禽兽?”韩珂现在的身体虽然只有七岁,但作为已试验过的前世女子,那方面的知识必然是懂的,对方很有手段,轻轻几下挑逗已经逼得她濒临极限,娇小的身子在他灵巧的舌尖下,瑟瑟发抖,却因为被点了血,只能强忍着,而无法反抗?
韩珂双眸紧闭,感觉到他的吻在她脖颈间反反复复,撩拨得她好难受……面对这样的屈辱,她好想现在就死掉,让他接着亲吻一具尸体?
如果冲破血道,她应该会经脉具断,想到这儿,她便开始奋力挣扎,但是古人到底是如何冲破血道的啊?韩珂接近绝望的边缘,不着理智,拼命集中意念想要动弹,即便真的会死,她都愿意尝试……她爱得人是弈凡舅舅,怎么可以于他人 ?'…99down'
“别动……再动,就要经脉逆转了?别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如果你死了,本王就是将那剩下的半株冬茗扔掉,也绝对不会交给你那病秧子舅舅?”
楚黎似乎早已窥透了她的心思,唇瓣拂到韩珂的左耳,“我知道,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的?我也是,为了得到你,我也什么都愿意做?”
“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韩珂哀怨的睁开眼眸,木然的目光直直望向对方眼底,她甚至能在他那双暗红色的幽瞳中看到那个浑身是吻痕的自己?
“你想多了?”楚黎神情微微一凛,薄唇微勾,脸上露出了几分讪笑,“最美味的东西自然要留到成熟后再吃,本王不过是想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而已,什么時候说过现在就要了你?”
“那你想做什么?”韩珂神色一怔,挑逗了半天,他并不急着深入动作,原来他并不是要吃她?
“本王方才就说了……只是在你身上留个记号,以保证其他男人都不敢再要你?”楚黎神秘的笑?
韩珂慌张的神色变为惊恐?什么样的记号会让其他男人不敢要她?她难以想象?
“嘘……别说话,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楚黎的声音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让韩珂无法抗拒?
不一会儿,一个浪随风而过,漆黑的小舟在邸阳湖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漾着……少年的唇瓣就贴在女童平坦的胸口上,伴随着浪花在湖底的跳动,他柔软的唇也与她粉嫩的肌肤在一触一碰间,若即若离?
“嗯……”韩珂为自己感到可耻,在他的技巧下,她小小的身子居然有嫩白色变成了粉红色,双颊潮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蜕变?
她从来不知道亲昵还可以以这种方式,借助着小舟的荡漾,他们的身子似乎根本不需要动,小舟便带着他们在浪尖上打滚?
“本王要开始咯……”楚黎的眼眸忽而抬起,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意味?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在韩珂胸前那尚未的粉嫩小葡萄之上反复舔吻,逗弄着,而后银牙微微露出来,轻轻将它咬住,一点点加深力道,努力吮着,努力向外拉开,当女童的眉头微微皱起的時候,他再渐渐松开牙齿,让那不明显的嫩红花朵缩回去……
“不要……别这样,好难受……”韩珂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那种感觉,难以表达,她脑海中似乎有电流闪过,一次次冲上浪尖?
“别怕,本王要用力了?”楚黎没有理会她的反抗,而是垂眉下去,再一次含住那纤滑的红豆,用力再用力,几次三番下来,两个齿印清晰可见?
少年的额头有汗珠滑落,韩珂的身体早已被推上了情欲的顶峰,而她才七岁,根本不可能……也无法交出自己的身体?
“忍了忍,最后一下?”楚黎再她耳畔咬了咬,又迅速低下头去,先是小心将那一点嫩红含在了口中,而后牙齿猛然一紧,重重咬下?
“啊--”韩珂忍不住一声嘶吼,凄惶的声音在邸阳湖之上反复回荡?
那一下,似乎将她胸前的小红豆彻底咬下,疼得难以自抑,她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流……想来是流血了?
“别哭,别哭……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身上便有我做下的记号了?”腥甜的味道在楚黎唇齿之间回荡,他倾下身子,反复咬着韩珂的左耳安慰……然后舌尖软软的舔舔她胸前的伤口,用唾液为她止血?
韩珂却目光呆滞,身子好似完全不属于自己,灵魂死在了另一个時空?
“丫头……醒醒,你醒醒?”楚黎心知自己做得过分,但他真是怕极了失去,害怕下一次再见到她的時候,她依旧认不出他?唯有这样的痛,那样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才能让她将他刻在心底,将像梦魇一般時時回荡在她的心头,永远无法忘却?
从邸阳湖回来,楚黎带初瑶丫头进了靖康王府,她也不再反抗,终于就好似一个没有灵魂的唐瓷娃娃,要么站在院子里发呆,要么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丫鬟送一日三餐过来,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楚黎实在看不过去,请了太医过来为她治病,太医看了那孩子胸口的伤,义愤填膺,仗义直言:“这个疤痕一辈子都去不掉,成了她心底永远的伤疤?也正是因此,她才不肯善待自己?不知是哪个狠心的家伙,居然对一个七岁的孩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才多大点的孩子啊……可惜了?”
楚黎面露尴尬,因为那晚的事极为,他事先并没有对太医说?抽抽嘴角,“是不是禽兽不如,本王心理清楚,这就不劳太医猜测了?”
太医见楚黎脸色微变,不敢多言,便道:“这孩子的病是心病,请恕老臣无能为力,老臣告退?”宫里的老太医们都养成了狐狸,稍微聪明一点的都懂得察言观色,治不了的病就不要逞能,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便是人头不保?U72l?
“心病……”楚黎幽红色的眼眸微微一黯,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他只是不想失去她而已……
“王爷请听老臣一句劝?”那太医走了几步,似乎是心中不安,又折了回来,“正常人三天三夜不吃饭便是神仙也难救,更何况她只是个孩子……再这样下去,多半是活不成的?多少还是劝她吃点……”
望着太医离去的背影,楚黎一時沉默无语?此時的初瑶确实消瘦的厉害,不止他心疼,就连初次见面的太医都忍不住为她说话?要让她吃饭,谈何容易?她可是一心求死?
走到韩珂床畔,楚黎伸手托起她的身子,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凌厉的目光似要射入她心底:“你不能就这么死了,若是这样,你拿什么去救你舅舅?”
好一会儿,韩珂涣散的目光才渐渐凝聚起来,望着楚黎,冷然笑道:“你就只有拿这个要挟我了吗?那么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不交出最后剩下的半株冬茗,那么,不用等七年后,现在你便能得到我,不过只能是的尸体?”
“你非要这么逼我么……”楚黎的眼神中微微含了几分痛苦,“为了折磨我,你甚至愿意死?”
韩珂一双清眸忽而睁到极致,看似天真浪漫,却多了几分轻佻之意:“你错了,我不是为了折磨你而死,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我在乎的人是舅舅,就算是死,我只能为他而死……”
这样子发泄,韩珂觉得心里好像有种报复的快感?
楚黎的眉头拧成“川”字,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他的心?
“我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怎么做了……”韩珂淡淡瞥了一眼桌案上放着的饭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好?本王现在就去救你舅舅?”楚黎愤恨地转身,带着剩下的半株冬茗,急急出门?他还是太在乎她了,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他似乎根本就拦不住,一旦牵扯上她的姓命……他整个人就像随時都会疯掉似的?可她明明不是查绪儿,为什么自己也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感受?究竟是为什么??
韩珂望着楚黎出门,强撑着的身子再也受不住,重重倒下,后脑撞上身后的床帏,痛得锥心?
楚黎虽然离开,但屋子里留下了一票丫鬟照顾韩珂,生怕这丫头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丫鬟们见韩珂摔倒,撞到床帏,慌忙走上去搀扶?
被子滑下来,韩珂胸前的伤疤触目惊心?她惊得面色惨白,慌忙伸手遮蔽?
“郡主,你没事……”
一个丫鬟的手刚要碰上她的身子,韩珂便拼命将她推开,冲着屋子里的一群丫鬟吼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出去?都出去?”
丫鬟们静默站在屋里,一个都不敢有所动作?王爷交待过要看好她,没有谁敢擅离职守?
韩珂探出身子,接过桌案上的饭碗,朝着地下重重摔,伸手捡起一片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间,眸光一冷,紧紧逼视一名丫鬟:“你们不出去,是不是?很好?你们若是不出去,我现在就自尽,看你们怎么向你们的主子交待??”
那丫鬟忙出声制止,“郡主,你不要做傻事,我们出去就是?”
领头的丫鬟朝着身后的一群丫鬟微微一招手,大家终于犹豫不决地走出了房间?
“关上房门?”韩珂吩咐?
“是?”最后出去的丫鬟乖乖关上房门?
一整天不吃饭,不过是为了使楚黎向她妥协,为了逼楚黎救舅舅?其实她一点把握都没有,她赌的不过是楚黎对查绪儿的感情?幸而他答应了,想来查绪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极重的?
待到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韩珂才开始小心翼翼地检查自己的伤口?昨日在小舟之中,她只觉得疼痛难忍,但因为四周一片漆黑,自己又被点了血,她根本无法查看自己的伤口,如今看到胸前可怖的伤口,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
粉嫩的红豆上两枚深深的齿痕印在其上,就好似监狱里凡人脸上刻下的字,一旦留下,便一辈子也难以抹去痕迹?楚黎下手果然狠,在这个极其看重女子的朝代,她的胸口永久被刻上了男人的齿痕,试问这世上还会有什么男子愿意要她?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身体渐渐,胸口的这枚齿痕也只会越长越大,绝对不可能缩小半分……等到她完成之時,想必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胸前的齿痕都会介意万分?
她从床上跳下来,蹑手蹑脚走到书桌旁,饿了一整天的她伏在桌案上大口大口的吃饭,等吃完之后,就将剩下的饭菜尽数洒在地上,造成她发脾气的假象,让楚黎以为她还是不肯吃饭?
她需要养精蓄锐,当楚黎以为她极度虚弱之時,她要趁机逃离此处?
嫁给他?怎么可能?小你不心?
待到舅舅的病情好转,她自然是背着包袱,溜之大吉?
就算所有人都在乎她胸前的印记,不肯娶她,她也绝对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99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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