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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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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相拥在一起的二人,韩珂觉得就好似有一股闷气憋在心口,难以发泄,看来她确实不适合做好人。

“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一群路人都簇拥而上,对着潼湖岸边紧密相拥的一对恋人扔出手中的瓜果,以示贺喜。

有路人将手中的瓜果递到弈凡手中,弈凡挑出一只极小的核桃,朝着韩珂的脑袋轻轻砸了一下,“瑶儿,发什么呆呢?”

韩珂痛得回头,怔然望着手捧着瓜果的弈凡,苦涩扯了扯嘴角:舅舅啊舅舅,你可知道男子向女子砸瓜果代表何意。古语有云: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男女相互示爱,才会互砸瓜果……舅舅啊舅舅,若你当真对我有情,该多好……

韩珂小心收起那枚核桃,藏入衣襟之中,这才微笑着上前,一手牵着弈凡,一手牵着吴紫昕,傻笑道:“太好了,舅舅和舅母都要给瑶儿买蝴蝶酥吃?”

“不许胡说?什么舅母……八字还没一撇呢?”少年倾下身子,在瑶儿耳边低低斥责了一句。

韩珂喃喃自语:八字没有一撇又怎么样。舅舅对别人做出的承诺向来都能做到,你既然已经与紫昕小姐交心,自然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吴紫昕双颊早已羞得通红,弈凡偷偷瞥了她一眼,侧脸也染上了一抹红晕,韩珂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掌心被汗水浸透。韩珂干涩地撇了撇嘴:想不到这腹黑舅舅,也有害羞的時候。

韩珂横亘在少年与少女之间,突然觉得自己成了硕大的电灯泡,并且她的手指被两个人紧紧握着,想要甩开都难,更别提逃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韩珂今日便真正体会到了这般滋味。

彼時,一盏盏精美绝伦的河灯从崇宁宫门前的荷塘放出,顺着既定的方向,借着东风,河灯一直漂流到皇帝的承乾宫门口。

萧墨原本正倚在桌案边上批着奏章,透过花窗,远远看见几点亮光。

这宫中哪儿来的亮光,一時好奇心起,便唤了身边的太监总管窦公公:“窦桂山。”

“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给朕更衣,陪朕去外庭池边上走走。若是朕没有记错,今日怕是七月初七,京城之中一年一度的‘河灯会'。”萧墨收起毛笔,合上奏章,长长伸了个懒腰。

这些日子,他对瑜妃一直是避而不见,对皇后百依百顺,似乎没有人看得透他的心思,但是他心里明白,真正喜欢的人是不需要天天见面的。瑜妃勾结朝廷官员,自然有错,倘若不对她加以惩罚,他这个皇帝在朝中难以立威。只是,这一别就是一个月,思念的痛酿成了苦酒……心中是越发的焦虑了。

“陛下,皇后娘娘说了,您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染了风寒,这更深露重的,陛下还是不要随处走动了?”窦桂山是皇后党,曾经受过姜皇后的恩惠,自然是千方百计阻拦萧墨往其他宫里跑。

“朕的身子朕心里有数?若是朕日日夜夜呆在这承乾宫中,怕是外面已经成了皇后的天下了?”萧墨微微动怒,额头青筋跳起。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为陛下更衣。”窦桂山倒是懂得察言观色,见龙颜不悦,慌忙转了话锋,不再阻拦。

咳咳……

萧墨不再多言,淡淡咳嗽了两声,显现出帝王之威来。

才一出承乾宫,萧墨的目光便被太液池上的几盏河灯吸引住,一步步靠近,回头对窦桂山吩咐道:“找根竹竿来,替朕将那河灯捡起来。”

“是。”窦桂山默默退下,一面吩咐着两个小太监去找竹竿,一面又唤来一个小太监前往未央宫报信。

小太监们毛手毛脚,故意拖延時间。

“竹竿拿来给朕。”萧墨当了十多年的皇帝,自然一眼便看了出来,从他们手中接过竹竿,自己三两下便将河灯挑离水面,托在手中。

小心翼翼观察着河灯,这才发现这些河灯之上都雕满了图案,图案上画得全是他与瑜妃的过去种种,河灯花心之上还藏着一句句祝福的话语,无非是要他长命百岁、幸福安康。

萧墨突然觉得眼中酸涩,丢下河灯,起身对身侧的窦桂山道:“摆驾崇宁宫--”

窦桂山一听,已经猜到放河灯的是何人,心中惊慌不已,忙道:“陛下,你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踏入崇宁宫半步,君无戏言啊?”

萧墨蹙眉。这姜冉还真是有几分本领,连一直跟着他的窦桂山都成了她的心腹,她莫不是想要他拱手江山。

想到这儿,萧墨越发不悦,怒道:“既然朕说过一辈子不踏入崇宁宫,那就让瑜妃搬出崇宁宫?”

窦桂山见萧墨这般架势,想来主意一定,忙问:“陛下要瑜妃娘娘搬出崇宁宫,不知她要住到何处。”

“皇后的未央宫大得很,多住个人应该没问题?”萧墨对姜皇后的厌恶又增加了一分,他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人。

“可是……”窦桂山僵在原地,不敢挪开一步。

萧墨眉头蹙起,斥道:“若是皇后觉得拥挤了,就让她自己搬去崇宁宫住着?但是要记住,朕是发过誓的,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崇宁宫半步?”

见萧墨是真的动了怒,窦桂山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萧墨到底还是给皇后几分薄面的,没有真的将瑜妃送去未央宫,只是自己悄悄进了崇宁宫。许久不见的帝妃二人相拥在一起,窦桂山只得默默低下头去。

当夜,萧墨留宿崇宁宫。

次日清晨,姜皇后得知昨夜的事,心情差到了极限,独自坐在未央宫中,冥思苦想。不过几日時间,瑜妃那个小贱蹄子是如何做到东山再起的。就凭她整日那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姜皇后可以肯定,必然有人替她出了主意?若是让她查出那个人是谁……

呵……眼下,她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彻底将瑜妃这个眼中钉从后宫之中拔除?

恰在此時,未央宫外繁阳殿的侍卫小李求见,姜皇后抬眼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问道:“这几日,睿王是否安好。”

小李朝着她长长一拜,回道:“启禀皇后娘娘,睿王殿下只是身子虚弱,并无大碍。只是,昨夜……”

“说。”

见姜皇后眸光一凛,小李便乖乖说下去:“昨夜初瑶郡主拉着睿王殿下去了潼湖的’河灯会'。”

“哦。”姜皇后声音微微扬起,带了几分疑惑,问道,“凡儿他见了什么人。”

“是右相家的千金,紫昕小姐。”小李颤声回答,“奴才原想阻止,可是没有得到皇后娘娘明示,不敢轻举妄动。”

“你做得不错,本宫自然有赏。”姜皇后微微眯了眼眸,倘若她没有记错,这右相吴为的长子吴子骞曾经与瑜妃交往很密,也难怪凡儿一直将他与吴紫昕的感情遮遮掩掩,不敢让她知道。想来她的凡儿是担心她这个做母亲的对他的心上人下手呢?

“你下去。睿王若是真心喜欢紫昕小姐,你也不要从中作梗,让他们顺其自然便是。”姜皇后低低吩咐了一句,便招手让瑾娘取了些银两送给小李。

小李握着手中的银两隐隐觉得不安,他原以为姜皇后会竭力阻止睿王与吴紫昕的感情,想不到她居然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这样的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待到小李走后,姜皇后转身吩咐瑾娘道:“瑾娘,吩咐下去。本宫今晚要在未央宫设宴,款待右相父子。”

瑾娘静默答:“是。”

约摸过了一个時辰,右相父子吴为、吴子骞二人便匆匆赶到未央宫,神色惶恐。吴子骞曾因为瑜妃一事与姜皇后已经暗生过节,如今姜皇后宫中势力日益稳固,决计是不能造次的。此番召见,也不知是吉是凶。

右相吴为则是只老狐狸,天命之年当上丞相,在朝中稳居数十载,自然有他的一套为人处事的方法,面对姜皇后的邀请,他倒是没有过于担忧,带着儿子,坦坦荡荡来赴宴。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见到姜皇后,父子二人便对着她又跪又拜,该有的礼数都不敢少,只希望不要落下什么把柄。

姜皇后确实一脸和善的笑意,道:“瑾娘,赐座。”

姜皇后坐在主席之上,父子二人则一左一右坐在侧席之上。

吴为微微抿了口葡萄酒,笑问:“皇后娘娘宴请臣下,臣下真是三生有幸,不知皇后娘娘此番所为何事。”

姜皇后笑而不答:“一定要有什么事,本宫才能宴请右相吗。本宫只是想找右相叙叙家常。”

听姜皇后这么说,吴为面色一僵,心中倒是没了底,问道:“可是犬子……”有什么得罪之处。

不等吴为说完,姜皇后忙笑道:“不不不?子骞文武双全,是根好苗子。本宫今日找丞相来,是想问问丞相家的千金,紫昕小姐的亲事。”

“是为了紫昕。”吴为眉头微微蹙起,他这个女儿前几日才送司幽国归来,又是玩失踪又是玩自杀的,想不到事情居然都传到皇后娘娘耳中了?

“舍妹已经配婚,三日后就要出嫁,这男方皇后娘娘应该也认识,正是当朝八皇子?”吴子骞的目光紧紧注视着皇后,半点也不敢懈怠。

“已经配婚了。”姜皇后手上一抖,葡萄酒洒了一手。

“娘娘小心。”瑾娘忙上前替她擦拭手臂,声音故意拔高,提醒席下二人,姜皇后已然不悦。

“真是可惜啊……可惜了丞相家的千金。依本宫看,八皇子疯疯癫癫、生来痴傻,如何配得上京城之中诗画双绝的紫昕小姐。?”姜皇后眼峰一扫,目光凌厉射向席下的吴为,“而且,据本宫所知,紫昕小姐是有心上人的,配给八皇子,似乎不太合适。”

“这……紫昕哪里有什么心上人。”吴为眸光一黯,有些搞不懂姜皇后的意思。

“怎么没有。”姜皇后的笑多了几分神秘的味道,复又说,“本宫的人亲眼所见,七月初七‘河灯会'上两个人都拥在一起了,男才女貌,丞相还是早些帮他们办喜事?”

吴为心中一惊,忙问:“不知皇后娘娘口中所说的男子是谁。”

瑾娘忙几步过来,替吴为斟了一杯酒,笑言:“令爱喜欢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娘娘的嫡子,当今睿王?”

吴为面色煞得惨白,姜皇后却笑说:“其实丞相大可不必过于惊慌。一个痴傻的八皇子与一个风华绝代的嫡皇子,谁去谁留,丞相是明白人,只要你同意,明日本宫就差人上门提亲?”

吴为是聪明人,左右一思索,忙应承下来:“那依皇后娘娘之见,日子定在哪天好。”

“自然是越快越好?六日后就是七月十四,乃是黄道吉日,本宫希望他们能够立即完婚,免得夜长梦多。丞相认为呢。”姜皇后尾声旖旎,眉峰一扫,颇有威慑之意。

“如此,也好。”吴为倒是没想到自己那没用的女儿能攀上睿王这根高枝,可吴紫昕已经许给了八皇子,原先瑜妃落难的時候将婚事退掉倒是不打紧,可如今瑜妃重获恩宠,他若是退了婚,便意味着以后只能一心一意扶持睿王,否则朝中将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姜皇后算得正是这步棋。弈凡的势力被架空,但倘若得到右相的襄助,这继承皇位的把握又要多上几层。

这几日,筑心小楼之中,一片死寂。“枯木逢春”在韩珂回来之后,曾经恢复生机,重新抽出嫩芽,但如今一连数日无人过问,它又变回了“枯木”,枝桠上的雀儿也一只只离去,忠实一点的便老死巢中。

月彤在韩珂屋门口来回踱着步子,心中不安,也不知郡主如今是什么状况。

韩珂自七月初七那晚回宫之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闷头睡觉,百褶被都被她的泪水浸透了,可这样的选择是自己做的,她怨不得别人。

月彤在门外不停敲门,“郡主,你就开开门?从河灯会回来后,你就一直这副样子,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会担心的?”

“月彤,我没事。你不用管我。”韩珂吸了吸鼻子回道,“等我想通了,就没事了。”然,情爱之事,想通,谈何容易。

“皇长孙昨日来找过你,你要不要去见一见他。”月彤又道。

“不见,什么人都不见?”韩珂心里烦得很,她知道萧焱是担心她才来看她,可此時的她根本没有心情见任何人,是她亲手将爱恋的舅舅,推给了别人,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连外祖母都不见吗--”姜皇后也不知何時已经来到筑心小楼。

第九十六章 悲喜,三月之约

姜皇后?韩珂闻声,慌忙从床榻上爬下来,还没来得及擦干泪眼,姜皇后已经破门而入。

“瑶儿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未央。。韩珂低着头,朝着姜皇后微微服了服身子。

姜皇后上前一步,将她扶起,小心抱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尖道:“真是不乖,几日不见居然称祖母为皇后娘娘了,感情生分了?。

韩珂仓惶摇头,就着衣袖擦干了眼泪鼻涕,:“哪有。瑶儿只是明白,在宫中该有的礼数是不能少的。。心底总觉得这姜冉此番前来不怀好意,还是谨慎卖乖的好。

“祖母知道,瑶儿是最懂事的。瑶儿的心思,祖母很清楚,但是瑶儿也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有些东西该是你的自然跑不掉,但不是你的,就算你一味地争取也没有用。明白吗?。姜皇后眸光闪烁,伸手将韩珂的身子扭过来,逼得她与她对视。

韩珂心中寒彻,想来姜皇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来警告她: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配不上舅舅。

“祖母的话,瑶儿记住了。请祖母不要担心,等瑶儿想通了,自然就没事了。。韩珂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苍白着容颜望向姜皇后。

姜皇后望着这个七岁的女童,心中一紧,猛然将她拥住,颤声道:“好孩子……再等等,等到祖母的能力再大一点,祖母总会帮你找个好人家的。。

韩珂摇摇头,苦涩笑道:“祖母,不用了。瑶儿这辈子都要留在宫中陪着祖母,这世上的男子,还有谁能比舅舅更好呢?。

“傻孩子……你还是没能想透彻。。姜皇后垂眸,“你舅舅他再好有什么用?他爱得人根本不是你……他只会一心一意对吴紫昕好而已。女人,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

韩珂迷离着眼眸,沉默不语。

姜皇后抚了抚她的长发,小声笑道:“你还只是个孩子而已,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想得那么多……或者这都怪祖母,是祖母在你面前说了许多不该说的事情,害得你胡思乱想了。情情爱爱是大人们的事,瑶儿你还小,应当收心,明白吗?。

“明白。。韩珂干涩舔了舔嘴唇,舅甥原本就是一道鸿沟,难以跨越。可是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呢?明白了不代表就能够忘记,明白了反而更痛苦。

“明白了最好,祖母要交给你一个任务。。姜皇后神秘一笑,招呼瑾娘呈上来一对玉镯。

韩珂仔细打量着那对玉镯,做工精致,玉质晶莹剔透,实属上乘。蹙眉问:“不知祖母要瑶儿做什么事?。

“这对镯子是你祖母的母亲,给祖母准备的嫁妆,瑶儿帮祖母送到右相府去。顺带将祖母准备好的聘礼一并送过去,替你舅舅上门提亲。。

“提亲?。韩珂脑袋里“嗡。得一声,乱了套,双手冰凉,不安地不知道放在哪儿是好,“祖母不是说过延迟舅舅的婚事吗?为什么现在又急着要上门提亲?舅舅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开心的……。

头我了有。姜皇后笑逐颜开,“你舅舅怎么可能不开心?瑶儿可知道右相家的千金是谁?。

韩珂蹙眉,她只知道右相家的长子叫吴子骞,至于右相家有哪位千金,她怎么会知道??于是,韩珂慌乱地摇摇头答:“瑶儿不知。。

“正是你口中所说的紫昕小姐啊?。姜皇后紧紧握住韩珂冰凉的小手,“瑶儿若是真的想明白了,就替你祖母上门提亲。紫昕小姐见了你,自然觉得亲惯,这件亲事便成了?。

韩珂惊慌愣在原地,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紫昕小姐居然是右相之女,舅舅若是娶了紫昕小姐,那么右相在朝堂之上自然会一力支持舅舅。回想起回朝那日,姜皇后最后的奇怪神色,韩珂总算释然了,这招棋,姜冉的确用的很妙?

“祖母……瑶儿这几日身子不适,祖母可以找别人去的。。韩珂皱眉,她已经亲手将舅舅推给了别人,要她代替舅舅上门提亲、为他人做嫁衣,她真的做不到。可祖母的脸色那么严肃,似乎下定了决心,韩珂心里越来越没有底。

姜皇后神色一凛,眉头微微蹙起,望向韩珂的眼神冷下去几分,扳过韩珂娇小的身子,逼迫着她与她对视:“瑶儿这是还没想明白呢?还需要祖母再给你讲讲道理吗??。

韩珂一腔酸涩之苦梗在喉头,说不出来,肩膀又被姜皇后死死扼住,挣扎了几番,难以动弹,终于哑着声音道:“好。祖母,瑶儿答应你,瑶儿明日就帮舅舅上门提亲。。

“这样才是真的想明白了?。姜皇后冷冽的声音又突然变得柔和了起来,揽了揽女童的肩膀,道,“瑶儿,别怪祖母,祖母这么做也是在帮你……。帮你斩断这段不合時宜的感情,后位可以是你的,情不能有。

“总有一日,你能明白祖母的苦心的。。

“是。。韩珂低低答,头也不敢抬起,因为泪水已经遍布了整张小脸。

“乖,这才是本宫的乖孙女儿。。姜皇后起身离开,走到门外,脚步忽然停止,眸光微微向着里面的孩子瞥了一眼:瑶儿,别怪本宫狠心。你帮助瑜妃重获圣宠,替你舅舅上门提亲一事,就当做本宫对你的小小惩罚。希望你记在心上,日后一言一行都不要再出差错?

待到姜皇后离开,月彤终于忍不住抱怨道:“皇后娘娘今日究竟是怎么了?郡主心里已经够苦了,她居然还要郡主亲自上门提亲。提亲这种事向来都是父母该做的,哪有外甥女代替舅舅上门提亲的道理??真是闻所未闻。。

韩珂朝着月彤做了个“嘘。得手势,道:“月彤,咱这院子里有内贼,以后说话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郡主的意思是?。月彤心中也跟着咯噔一跳,想来姜皇后来这一趟是为了警告她们什么。

“定然是瑜妃重获荣宠,祖母已经查出我们曾经收留婢女兰皙的事情,她如今对我加以惩戒,是要我想明白究竟该站在哪一边?瑜妃与姜皇后永远不能并存。。韩珂擦净眼泪,嘴角落寞的强扯出一抹笑,“呵……都在逼我。或许该自杀的人不是紫昕小姐,而是我?。

失落气愤的主仆两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房梁上侧卧的黑衣男子。轻身一跃,已然出了筑心小楼,隐在墙角,十指紧攥,骨节作响。男子阴冷的目光,深深注视着皇后姜冉离去的方向,呵…竟敢欺负我的人……

彼此,黑衣男子不知,那筑心小楼内正上演一番痴情告白。

“谁许你自杀??。房门忽然被推了开来,萧焱一脸焦急,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冲到韩珂身边,一把将她按入怀中,“本王不许你自杀?。

“月彤,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本王。。萧焱吩咐了一声,傻站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月彤,慌忙告退。

大约是哭得太多了,韩珂觉得双眸干涩,眼睛疼痛难忍,伏在萧焱怀里,压抑了好久的心情终于发泄出来,她放声大哭,对着身下的男孩拳打脚踢,奋力发泄……

“哭哭……哭完了,可不许再提‘自杀’两个字。。萧焱咬紧牙关,不管怀中女童如何用力地踢打,他都舍不得发出半点声音,舍不得打扰了她。

韩珂放开萧焱的時候,他的臂膊上已经被咬出了血痕,深深的牙印嵌在他健康的麦色皮肤之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她心疼地伸手去揉,萧焱却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扯了扯嘴角,傻傻笑道:“让它留着……每次只要一看到它,我就会想到你,这样的感觉,真好。。

看着这样痴痴的萧焱,韩珂突然觉得无言以对,心疼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焱哥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的心眼这么坏、我的脾气这么差……我不值得。。她苦涩地扯扯嘴角,静默望向萧焱眼底,有种想要拥抱他的冲动……可那种拥抱永远只能是知心朋友间的拥抱,无关爱情。

“你值得。。萧焱紧紧握住她的一双小手,“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眼神很干净很澄澈,让人很想与你对视;你的鼻尖很滑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你的唇瓣那么柔嫩,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你的心思那么简单,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疼。。

“萧焱……你不要这样子,你让我觉得好陌生。。韩珂怔怔地望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双眸之中满是感动。她从来不知道,现世软弱的自己在萧焱眼中还有着第二种解释,她以为她懦弱无能、一无是处,而在他看来,她所有的缺点,他都喜爱……

“嘘……别出声,听我说。。萧焱伸手,纤长的食指捂住了她软软的唇,“我偷吻你的時候,你还以为我是在救你。你心思细腻、单纯、善良、好骗……有時候还傻得可爱,你有这么多优点,为什么要觉得自己不值得被人爱?。

“你在哄我。。韩珂早已被萧焱吓傻了,他平時看上去没一副正经样子,想不到哄起女孩子倒是有一套,她皱眉,鼻子酸酸的,点了点他的额头,为化解两人间的尴尬气愤,故意问,“焱哥哥这话,究竟说给多少小宫女们听过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萧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为什么见她第一面的時候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他要故意扯出那么多小宫女呢?他现在在她心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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