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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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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我就在这儿等外祖父回来。”她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称萧墨为“外祖父”,侍卫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她在宫门口站着。

窦桂山一眼便认出了门口的女童,慌忙从屋里搬了张小凳子出来,“初瑶郡主,陛下去了崇宁宫,怕是一時半会儿回不来,郡主若是没什么急事,还是先回去。”

韩珂唯一抬眸,清冽的眸光射入窦桂山心底,窦桂山的身子猛然一震,忙将小凳子推到韩珂面前,道:“郡主若是真有什么急事,坐在这儿等也行。”

韩珂先是蹙眉,而后朝着窦桂山莞尔一笑,“窦公公年纪大了,还是窦公公坐。”

窦桂山上前一步,劝道:“郡主若是为了睿王大婚的事而来,我劝你还是回去。睿王大婚,那是皇后娘娘的主意,陛下素来畏惧皇后几分,不可能取消婚事的。”

韩珂微眯了眯眼眸,见窦桂山连她对睿王的感情都知道,想来他便是姜皇后一直暗插在萧墨身边的内应。也难怪这么多年姜皇后稳居中宫不倒,有这么个心腹里应外合……瑜妃就算再怎么厉害,又能如何?

“窦公公猜错了。本郡主今日来,只要请外祖父参加舅舅的婚宴。舅舅能够与吴家紫昕小姐结为连理,本是好事,为什么要取消婚事呢?”

听初瑶郡主此番说辞,窦桂山脸色微变。看这小郡主的神情,似乎没有半点不开心,难道是皇后娘娘多虑了?

“既然郡主是为了此事而来,奴才当然没有理由阻止,奴才这就差人去崇宁宫禀告陛下。请郡主稍等片刻。”窦桂山微微一笑,欲招呼身边的小太监。

韩珂却伸手阻止,“不必,本郡主在这儿等着就好。如果窦公公特意为了本郡主跑去崇宁宫,怕是会惹来外祖父的厌恶……”

“郡主果真是想明白了,皇后娘娘没有看错人。”窦桂山一脸伪善的笑意。

天色已晚,萧墨这才怀拥美人,一步一颤地走回承乾宫。

“陛下,小心点--”远远便传来瑜妃娇滴滴的声音,韩珂立马凝了心神,方才因为发烧烧得糊涂差点儿昏睡过去,她用力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一掐,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月彤一直跟着韩珂身边,明明很心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阻。她总觉得经过白猴之死,这韩珂郡主好似变了个人,做得事情,让她难以猜透。

“外祖父?”女童清冽的声音在承乾宫门口响起,她一步一颤地蹦到那个酒气熏天的帝王身边,偷偷瞥了瑜妃一眼,便与瑜妃二人合力扶着萧墨进了屋。

瑜妃朝着女童报以友善的笑容,若没有她的指点,恐怕她早已饿死在崇宁宫中,心里思忖,若等会这丫头有事相求,自己定当多多配合才是。

倒不枉我为你得罪了姜氏,韩珂心思动了不下千百转,但面上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只是淡淡的,取了一杯醒酒茶,喂帝王萧墨喝下。

待到萧墨的思维渐渐清晰起来,韩珂才道:“外祖父,瑶儿等了你一整晚,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萧墨望着眼前这个女童,回想起她在台上唱戏曲時的情景,着实喜欢,便将她抱到腿上,问:“瑶儿怎么想起来来看外祖父了?”

韩珂努力朝着他扯出一抹笑意,下一秒便一副哀伤之色,泪水哗啦啦掉下来:“瑶儿怎么就不能来看外祖父了?外祖父将母亲关在柔仪偏殿,瑶儿整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瑶儿好想出宫,好想回家。外祖父,你放了我父亲母亲,让我们回家,好不好?”

“不要胡闹?”萧墨的神色微微严肃起来。

瑜妃见萧墨要发怒,不忍这小恩人受罚,忙出声劝道:“陛下,你别这么大声,吓到了孩子。”

中韩一父。萧墨见那孩子双颊通红,伸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一時心软,声音立马小了下去,哄道:“朕也没有办法。朕不能放你们一家三口离开……你父亲手握兵权,外祖父若是放了他,他能放过外祖父吗?”

韩珂早知道萧墨担心的是这点,来找他之前,便已经替他想好了对策,她朝着他微微眨了眨眼眸,看似不经意道:“既然担心他的兵权,那么只要不放他回平城就行了……关在哪里不是关呢?”

“说的是?”萧墨猛地拍了下桌案,吓得身侧的瑜妃一脸惨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倘若外祖父在京城之中修葺一处府邸,削了我父亲的军职,空余镇国侯的名号,让他将一家老少迁来京城……在外祖父眼皮底下,他还能有什么作为呢?”韩珂扯了扯萧墨的衣袖,复又从自己衣袖掏出一块翡翠来,“这是母亲曾经想要送给外祖父的'青玉金龙',母亲在宫中日渐消瘦,恐怕再无出头之日,便托瑶儿将此物转交给外祖父。”

萧墨冥思苦想,接过韩珂手中的'青玉金龙',回想起从前与玉安长公主在一起的快乐時光,心中微微颤动,再望一眼眼前这个憔悴不堪的外孙女,微微点头道:“瑶儿的想法不错。过几日,朕就下旨,修葺镇国侯府邸,放你们一家三口出宫。”

韩珂又道:“明日是舅舅大婚之日,舅舅与我母亲姐弟情深,外祖父能否解了母亲的禁足令,让她出宫为舅舅贺喜?”

韩珂说着,见萧墨微不可查地皱了眉头,忙道:“唉……外祖父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母亲说了,就算外祖父不同意,她也不会怪你的,皇爷爷自然有皇爷爷的立场。”

一声“皇爷爷”,软软的语调,莫名地软下了萧墨坚硬的心,俯首望着手中那块缺了半角的“青玉金龙”,久久无语。念及他与玉安的父女关系,也不知从何時起越来越恶化,如今……他甚至没有颜面再去见一见自己的女儿。

“罢了。玉安若是真想出去散心,就让她去……”本来禁足玉安一举就没有太多意义,他不过是担心玉安向关外那边求助,引起动乱罢了。如今看来,他这个懦弱的女儿,在没有别人的帮助下,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京城。

“多谢外祖父成全。”目的达到,韩珂脸上的泪水也干得差不多,她从萧墨身上跳下来,朝着萧墨拜了拜,道,“天色已经不早,瑶儿明日要为舅舅主婚,瑶儿先告退了。”

说罢,韩珂淡淡瞥了一眼萧墨身侧的瑜妃,个中的意思便是要瑜妃多少收敛一点,毕竟姜皇后不是好惹的。倘若她威胁到了舅舅的利益,韩珂也绝对不会放过她的?韩珂有办法利用一曲戏曲将她关到冷宫去,自然有办法再次扳倒她?一个没有外戚襄助的后妃,很难在宫中立足?

韩珂刚刚走出承乾宫,便脚下一软,昏死过去?方才的伪装,耗费了她太多心力,不过幸运的是,萧墨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

只要她离开未央宫,拥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拥有自己的势力,待到来日,就不会处处受制于人 ?'…99down'

“郡主?”月彤一步上前,急急将她抱住,带着她回了筑心小楼。

第二日一早,韩珂便昏昏沉沉的起身,选择了一件自认为最喜庆的衣裳出门,路过院子的時候,去“枯木逢春”底下看了一眼,却见白猴的尸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偌大的一片土地,只留下一个深深的空塘。

第九十九章 憋屈,‘小焱’被踢(加更)

月彤急急赶到,看见眼前的情景,原以为这小郡主会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想不到她只是微微瞥了瞥眼眸,默默走开。

“……?韩珂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坐在轿撵之中,墨白的尸体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长长的指甲嵌入了掌心,却浑然无觉。

“郡主,你说说话,不要吓奴婢了。?月彤恨得直咬牙,也不知道是哪个狠心的家伙,居然连白猴的尸体都要毁掉。

韩珂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望着月彤,微微一笑:“人家喜欢收集猴猴狗狗的尸体,就让她拿去好了……总一天,本郡主也会收了她的尸体”?韩珂心里清楚,作案的人只是内心不安,想要毁灭罪证罢了。

望见韩珂冷冷的目光,月彤心底一颤,不再说话。

这个時辰,萧弈凡想必已经等得急了,韩珂作为主婚人,明白自己不应该迟到,便吩咐月彤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儿功夫,初瑶郡主的轿撵,便停在了睿王府门口。

古代皇子成婚,第一步便是迎花轿出门。新郎不能到岳父家迎亲,以喜娘为使者持名帖前往,韩珂作为睿王的主婚人,自然是要随行的。

韩珂与弈凡匆匆打过招呼,低低唤了声“舅舅?,也没有提及墨白中毒而亡、尸骨无存一事,便急急赶着花轿出门。

弈凡欲言又止,但韩珂的轿撵已经走远,去右相府迎接新娘去了。

以净茶、四色糕点供“轿神?。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吹吹打打。

花轿临门,吴府放炮仗迎轿,旋即虚掩大门,俗称“拦轿门?。韩珂从轿撵上下来,向管家塞入红包,吴府这才屋门打开,迎接花轿。

花轿轿门朝外,吴府差了人燃着红烛、持着镜子,向轿内照一下,谓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称“搜轿?。

“搜轿?过后,韩珂留在吴府吃了“起嫁酒?,这才迎新娘上轿。

吴紫昕今日穿得是特质的新娘服,耀眼夺目,刺得韩珂的心生生的疼。韩珂咬了咬牙,努力不去看她。

三次催妆过后,吴紫昕这才坐上花轿。倒不是吴紫昕做作,古時候嫁女儿都是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女儿要佯装不愿出嫁,这才能体现出她的孝顺。

花轿环住京城大街,整整绕了三圈,韩珂的轿撵也跟在花轿后绕了三圈,这才停在了睿王府门口。直到这一刻,韩珂所伪装出的淡漠终于不复存在。紫昕小姐只要一过门,便成了舅舅的妻……从此往后,她便再也没有理由长伴萧弈凡身边了。

韩珂咬了咬牙,喉咙里哽塞的酸涩之味隐忍了下去。她走下轿撵,作为小喜娘,走近花轿,掀开轿帘,微微扯了吴紫昕的衣角三下,吴紫昕这才出轿。

大胤皇子大婚的礼仪相较司幽国要复杂许多,吴紫昕走出花轿前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过红毡,由主婚人韩珂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彼時,弈凡自己身着大红色的礼服,站在喜堂的左侧位置。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玉安长公主驾到——?

说到底,姜皇后还是说服了皇帝老参加睿王的婚礼,萧墨再怎么不待见睿王,他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大婚是儿子的终身大事,自然是要来参加的。再则,他也想借此机会,修复他与玉安之间的父女关系。U72l。

众人三呼万岁,弈凡便出声道:“父皇、母后、皇姐,请上座。?

韩珂作为礼赞,将三人迎到喜堂中央坐下,帝后二人做了主席,玉安公主则坐在姜皇后左侧。

待到众人皆到齐,韩珂站到喜堂中央,正色道:“行庙见礼,奏乐”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升,平身,复位”跪,皆跪”?

“升,拜”升,拜”升,拜”?

“跪,皆脆,读祝章”?

依照小郡主的指示,新人拜过父母天地。而后,一个十三四岁小儇跪在右侧拜佛凳上,读毕奏章,韩珂又道:“升,拜”升,拜”升,拜”?

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整个过程下来,韩珂早已精疲力竭,额头上冷汗频频渗出,眼眸下弈凡与吴紫昕一对璧人举案齐眉,直叫她心碎”

弈凡望着她吃力的表情,欲言又止,无奈此時正行者大礼,他不好出声打断,只能看着那个孩子一路坚持下来,面色由最初的桃红色逐渐转变为惨白。

“礼毕”送入洞房”?

最后六个字吐出,心头的巨石终于压得韩珂喘不过气来,等到弈凡牵着吴紫昕的手,消失在洞房门口,韩珂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空了,再也无法站稳,忙倚着身侧的月彤,强自平定心神。

今日,他们结为连理,终于可以心灵相通,合二为一了,而自己再也没有理由纠缠着萧弈凡。

从此,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良人,只是自己的舅舅了。心,痛的狠了,便没有知觉了。

在场的宾客要么喝酒嬉闹,要么齐齐聚集在洞房门口,想要闹洞房。及此,韩珂明白自己找不到足够的勇气坚持到最后,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露出疲惫但喜庆的表情,吩咐道:“走”月彤,我们去想祖母他们辞行”?。

在月彤的搀扶下,告别了皇帝、姜后和玉安长公主,匆匆离去。

回到筑心小楼,韩珂压抑在胸腔里的苦水终于忍不住尽数吐了出来,连带今天一早强行逼着自己喝下去的粥,吐得胃里空空的,一点都不剩。

月彤心疼道:“郡主您进屋躺着,奴婢去叫太医。?

“不要”不用……?韩珂慌忙阻止,她不想要任何人再看到她的脆弱,她要坚强,她要将她柔弱的一面隐藏好,不再让任何人看见。今生已经没有舅舅相护,她必须披上前世坚强的外衣,她只有自己了……

“月彤,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说罢,韩珂便推门进屋,熄了灯,静静在黑暗中哭泣。努力压制着呜咽声,尽量不让任何人听到。

一双手臂恰在此時搭上她的肩膀,萧焱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要哭就放声哭出来”憋在心里会生病的……?

韩珂惊讶地抬头,发现萧焱的脸藏在黑暗中,整个人似乎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好久,她怔怔地开口:“焱哥哥,你是什么時候进来的。?

萧焱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刚刚进来不久,没找见你人,本来都想走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实际上从今天一大早有人跑来告诉他,那丫头的白猴死了,他便急急在屋子里等着了。一直等到入夜,这丫头才一脸疲惫之色进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同她打招呼,她便已经吹熄了灯,伏在桌案上隐隐啜泣,叫他怎能不心疼?

“你为什么会突然来找我??韩珂突然绷紧了神经,面上冷冰冰的,“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我的猴死了??

“你怎么知道?”?萧焱原先也是好奇的,为什么那丫头的猴死了,会有人来告诉他?

“你快走”这里不安全”?想到这儿,韩珂慌忙开门,想要将他推出门外。

恰在此時,门口的月彤看见屋里的萧焱,惊慌失措道:“皇长孙,你怎么会在这里?”皇后娘娘不知道何時回宫了,这会儿已经往这里来了”?

韩珂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中计了”未能杀死她,对方又顺利利用了墨白的死”这一次,对方的目的是要她与姜皇后反目成仇,是要毁掉她在皇宫之中的唯一靠山,下手之狠,可见一斑”倘若此時姜皇后进门,看到她再度与萧焱来往,她自然是百口莫辩”对方真是了不起,非但将她的心思猜了个透彻,连萧焱也被那人算计了去。

不,这种情况下她不能自乱阵脚。且不说姜皇后还没有进门,就算她进了门也未必就一定能找到萧焱。

“我现在就走”?萧焱也看出了事态严重,慌忙想要离开。

“走不掉了”?韩珂努力平静下来,伸手拦住萧焱,指了指自己的床榻,对萧焱道,“你先躲进去”?

“郡主,使不得”?月彤慌忙阻拦,“若是被皇后娘娘发现,到時候有理也说不清了,倒不如实话实说”?

“不行”?韩珂抿唇,“祖母是个多疑的人,实话实说根本就是死路一条”?说罢,她便匆匆将萧焱推入了里床,自己则迅速解开衣衫,翻身上床。

萧焱整个人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不是因为怕被发现,而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太美好,他从未体验过。

韩珂的心也揪到了嗓子眼,轻飘飘地悬着,烧得有些发烫的身子居然微微出了汗……

“皇后娘娘长乐未央”?

屋外传来婢女们整齐的声音,韩珂放下帐子,一颗脑袋从缝隙里钻出来,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问道:“祖母不在舅舅家里吃喜酒,怎么来这儿了??

姜皇后面上似笼罩了一层寒霜,但瞧见床榻的女童一脸坦然,心稍稍安定了下来,方道:“本宫听说瑶儿病得不轻,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今天怕是累坏了。?

“月彤,给祖母上茶。?韩珂脸上微微有些红晕,笑道,“瑶儿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烧。让祖母担忧了,瑶儿受不起。?

儿是不门。“这是什么话”生病了,怎么也不叫太医来看看??姜皇后感觉初瑶这丫头,言语中略带赌气,心念:若应那人相传,这丫头绝不该这般镇定,神色一凛,目光在屋子里扫视,最后终于落在了初瑶郡主的床上。

“早上太医来过了。说是多运动运动就好,我正打算下床走走呢……?面对姜皇后探究的目光,韩珂的神色更加坦然,一直紧握着帐子的手竟送了下来,作势要撩起帐子起身。

月彤见状,突然冲上来,一把拉住了帐子,不悦似地望着韩珂:“什么运动?”太医是让您多休息”您现在见不得风”?

“皇后娘娘,您管管郡主……她心里不好受,也不能拿这般折腾自己啊”?月彤的表情,除了心疼之态,竟捉不到丝毫慌张之色。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看上去极为自然。姜皇后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散开来,她不能因为一个外人的话,就怀疑自己的亲外孙女。

“瑶儿,你不必担心。吴紫昕能够与你舅舅举案齐眉,也不过是一時的事,难保以后……?姜皇后话留一半,盯着床榻上略带赌气的女童,唇角的笑意淡淡晕染开来。起身准备离开,复又回头吩咐月彤道:“小心照顾着郡主”这筑心小楼的人手是時候好好整顿整顿了,本宫听闻昨夜居然有人试图在郡主的药膳中投毒……你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应该提着脑袋办事,而不是置主子的死活于不顾”听明白了吗??

月彤忙道:“明白了,月彤定会尽心照料初瑶郡主。?

“罢了,服侍郡主休息,本宫也累了。?姜冉满是算计地又瞥了初瑶丫头一眼,转身离开。

待到皇后离去,韩珂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来,转过头看里床里的萧焱,却见他双眸紧闭,睡得正香。韩珂一時无语,真不知道这般紧张的情况下他是如何能睡着的。

萧焱的眼角偷偷眯开一条缝,见女童笑了,心里这才稍稍舒服些。方才那么紧张,他当然睡不着,他假装睡着,不过是希望能讨她一時开心罢了。

“走走走”快点离开这里”半条命都差点被你吓掉了”?韩珂伸出脚丫,玉足在萧焱的腰间踢了踢,心烦意乱的她也没注意到一些细节……

萧焱瞬间面色涨得通红,急急下床,头也不回地跑了出门。

这么听话?不像萧焱的个姓啊……

韩珂正疑惑着,猛地打了个喷嚏,咦?

屋外,某人疾走。

“那丫头踢哪儿不好?非得朝着我的命根子下脚……?真要命。

第一百章 系情,不眠之夜

韩珂与姜皇后先后离席,皇帝萧墨也带着玉安长公主离开。一群宾客这才挤到新房门口,想要看一看里面的情景。

弈凡与吴紫昕一左一右,坐在床畔,行“坐床”礼。

喜婆带着一群丫鬟进屋。喜婆取了秤杆微微扣了一下新娘的头部,而后挑起盖头,取义“称心如意”。喜婆喂新娘吃过莲子、饺子、花生等瓜果,便笑脸盈盈地收了红包,带着一群丫鬟离开。

弈凡起身,牵着吴紫昕的手出门,来到宴席之上,一一给长辈们敬酒,而后由喜婆搀着吴紫昕回新房内等候。

多喝了几杯,弈凡便拜别宾客,进了新房。

彼時,吴紫昕已经在窗前坐了有些時候,身子微微有些僵。

少年的双颊微微红了,扶着她在床上躺下。

“累了吗“”他问。

“不累。”吴紫昕哪里敢说累,今晚可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怎么都不能白白睡过去了。

“那就先陪我说说话。”少年倒也不急,他只是觉得微微有些尴尬,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女刹那间就成了他的新娘。

吴紫昕说不困是假的,躺下来与弈凡聊了没两句,便有些神智迷糊了。

“紫昕……紫昕……”少年轻轻唤了她两声,见她没有回应,便静默在她身边躺下,望着床顶,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温润的笑意。

是夜,待到身边的少女沉沉睡去,少年才微微动了动身子,披了件单薄的长袍,推开新房的大门。

睿王府的宾客还在相互拼酒,弈凡的视线在人群中一扫而过,却看不见那孩子的身影,心中有些小小的别扭,却道不出是什么感觉。方才在宴席之上敬酒的時候就没看到那孩子,他一直找着机会哄吴紫昕睡觉,如今总算出了新房。

唤了人来,弈凡方问道:“长公主家的初瑶郡主呢“”

侍从因为偷偷喝了酒,脸颊有些红,便低着头道:“王爷入洞房那会儿便回宫去了,似乎身子不太舒服,差点儿晕倒呢?我看月彤姑娘扶着她,那面色白得吓人 ?'…99down'”

少年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笑意全无,问道:“可是生了什么病“”

“这个奴才不知道。奴才听月彤姑娘说,似乎初瑶郡主心爱的白猴死了……”侍卫喝得头晕晕的,渐渐口齿不清,“今天早上起来的時候,那白猴的尸体居然被别人挖走了……”

“替本王备马,本王现在要进宫?”少年听到这儿,神色一僵,慌忙轻手轻脚进屋,穿好衣衫。

躺在床上的吴紫昕因为太过紧张,一直未能入睡,听到动静,忙出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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