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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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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王爷日日宿在宫中,吴紫昕再好的脾气也被消磨殆尽,她变得焦躁起来,见不着王爷就常拿下人发脾气,许多下人都被她掌掴过,小丫鬟想起来便不寒而栗。
“怎么“不好比较吗“”见小丫鬟不回答,韩珂不由问道,“是不是我与紫昕小姐相差太多了“”
小丫鬟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韩珂哀叹了一声,“我不会琴棋书画,自然不能与诗画双绝的紫昕小姐相提并论,但是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
“不是的……”小丫鬟心里头担心的是,王爷会与上次一样,成亲后夜夜宿在繁阳偏殿,怕是到了那時,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变的。
“怎么“”韩珂不解问道。
小丫鬟咬牙反问:“奴婢有个问题,斗胆请教王妃。”
“说。”
“王爷爱王妃吗“”
这个问题问得韩珂很尴尬,只能保持缄默。
小丫鬟见小郡主不答,哀叹了一声,默默退出新房。那小郡主不过是第二个吴紫昕而已,现在脾气好差有什么关系呢“到最后,总会被王爷的刻意避开,逼疯的。
大约等到了夜半,胸口的烫伤发炎了,韩珂的脑袋烧得迷迷糊糊,身子摇摇晃晃,已经坐不稳了,可弈凡还是没有进来。
下唇被咬出几道血痕来,韩珂的长甲掐入掌心,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洞房花烛夜,她绝对不能这么睡过去,她要等舅舅回来……她相信萧奕凡一定会来。
正文 第十章 主动,洞房花烛(加更)
弈凡一直杵在新房门外,来回踱着步子,倘若今晚他不进新房,只怕初瑶在睿王府中难以立足,下人们对她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本就不买账?想到这里,弈凡终究还是推开了新房的门,缓缓走到韩珂面前?
那孩子的身子摇摇晃晃,大约是很累了?
弈凡走到她跟前,小心揭开她的红盖头,却见她早已满头冷汗,双颊烧得通红,下唇咬出血来,一双清灵的眼眸染上了雾气,似乎已经接近昏迷?
“瑶儿……瑶儿……”
弈凡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韩珂这才从半昏半醒中清醒过来,揪紧了弈凡胸口的衣襟,脑袋栽进他怀里,忍不住哭诉道:“舅舅,你可算来了?瑶儿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听到韩珂的话,弈凡的心揪成了一团,轻柔将她搂在怀里,小声安慰:“怎么会呢?舅舅怎么会抛下瑶儿呢?舅舅这不是来了么……”
韩珂兴奋地在弈凡怀里蹭了蹭,感觉到胸口传来的阵痛,她才知道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一颗僵硬的心一点点温暖过来,寒透的感觉被驱除出境,韩珂的心底竟泛上了丝丝甜蜜,她紧紧贴在弈凡怀里,舍不得松手?
弈凡自然不能由她胡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蹙眉道:“瑶儿,你发烧了?舅舅去叫小医童来……”
韩珂不依,从背后紧紧将他抱住,“舅舅,你别走……瑶儿没事的?”
她的语气里满是哀求,任谁都心生不忍,更何况是宠极了她的弈凡?
弈凡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紧了紧,反身将她抱住,道:“好,舅舅不去找小医童?你告诉舅舅,你究竟哪里不舒服?”
韩珂慌忙摇头:“瑶儿没有不舒服,我浑身上下都很舒服?”
“好好好……”弈凡拗不过她,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榻上,伸手要为她解开衣襟?
韩珂的脸颊顿時比红薯还要红,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胸前鼓鼓的两颗小馒头也跟着一起一伏的?
“晚了,该歇息了?你那玩意儿还是拿掉?”弈凡漫不经心道,伸手过来?
韩珂心中一惊,慌忙按住他纤长的手指,道:“舅舅,我自己来……”
弈凡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心里头有些着急,便道:“舅舅来?放心,舅舅不会碰你的?”
舅舅不会碰你的?
一句话将韩珂心里燃起的那团火焰瞬间浇灭,韩珂落寞地蜷缩成一团,固执地瞥过头去,不管弈凡怎么推她,她都不肯动一动?
“这孩子……”弈凡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韩珂扭过头,微微含了愠怒的眸子对上弈凡的视线,斥道:“我不是孩子?”
弈凡心头一颤,没料到她会发这么大的火,忙软声安慰道:“那舅舅以后不当你是孩子就是了?”
韩珂又道:“我以后也不要叫你舅舅,你不可以是我舅舅,你是我的夫君?而我,也不是你的外甥女,我应该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要你叫我夫人 ?'…99down'”
弈凡面上抽了抽,料不到这孩子的脾气还挺大?
韩珂的额上冷汗涔涔,很显然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
弈凡起身,倒了杯水,来到她身边,一勺一勺喂到她嘴边,道:“瑶儿,你发烧了,多喝水,身子好得快?”
韩珂眉头紧皱,撇过头去,“你不喊我夫人,我就不喝水?”
尊严事小,那孩子的命事大?
弈凡干涩地抽了抽嘴角,“夫人,为夫求你喝口水?”
韩珂一下子便被弈凡逗乐了,乖乖地伸出脑袋,舌尖在小勺上舔了舔,故作魅惑状,可偏偏弈凡的眼神紧紧盯着那小勺里的水,根本没看向她的舌尖……
韩珂又道:“凡,你靠近点,我喝不到水?”
“凡”这个字果然具有一种魔力,当初吴紫昕这么喊弈凡的時候,韩珂就很想尝试尝试,如今这么一唤,一向镇定的弈凡竟打了个寒颤,手一抖,一整勺水洒在了韩珂的衣襟之上?
“快把衣服脱了,会着凉的?”弈凡忙放下手中的水,要帮初瑶丫头除去湿透的外衣?
韩珂一颗心蹦到了嗓门,一紧一松,有一下没一下地跳动着,竟没有伸手阻止弈凡的动作?
他温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了她的衣襟,十指比女人还要灵巧,轻易便褪去了小郡主的新娘服?
韩珂静默闭上眼眸,她希望他能够俯下身子,吻一吻她,哪怕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也好?可是,弈凡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拿开她胸前的两只白馒头,弈凡灼灼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大片的烫伤痕迹上,伤口已经发炎,泛着不同寻常的红色?
韩珂霍然睁开眼睛,望向弈凡,干涩咬了咬下唇道:“大约是馒头太热,给烫伤了?”
“你……你都不知道要珍惜自己的身子吗??”弈凡气得面色发白,起身向屋外走去?
“舅舅,你去哪儿?”韩珂慌忙将他叫住?脱口而出的称谓还是“舅舅”?真是可笑,连她自己都很难改口,她凭什么要求弈凡改口呢?
“舅舅去找小医童来……”弈凡回身答,“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冲喜也救不了你了?”
小医童医术极高,韩珂担心被她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忙道:“小医童与月彤出去了,她并不在府中?舅舅,瑶儿的身子瑶儿自己心里清楚,你不必这么着急的?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这伤又伤在胸口,舅舅若是叫其他太医来,瑶儿心里会不舒服……”
弈凡始终是顾及韩珂的感受的,考虑到她是个女孩子,伤得有那么隐秘,他只能默默回头,从房间里找出些金创药来?
“乖乖躺下,舅舅帮你上药?”弈凡用的是近乎命令的口吻?
韩珂想,舅舅大约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乖乖在床榻上躺直,身子僵硬,一双清眸一动不动地望着弈凡?
弈凡的纤长的手指沾了些药膏,轻柔覆在韩珂的胸口上,冰凉凉的感觉瞬间传到了韩珂心底,韩珂的神经绷紧,虽说这具身子只有七岁,丝毫无法激起男人的欲望,可她的心理有二十多岁,男人的触碰却能够激起她的欲望?
“嗯……”
低低轻吟了一声,韩珂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弈凡忙问:“怎么了?是舅舅碰疼你了吗?”
“没事没事……”韩珂慌忙摇头,双颊涨得通红,她当然不敢告诉他,她出声完全是因为他的抚摸太轻柔、太美妙?
弈凡以为韩珂是逞能,故而将手上的动作放得更加轻柔,原本已经撩拨得韩珂心痒难耐,如今一来,韩珂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心里头紧张得似绷着一根弦?她努力绷着这根弦,不敢让它太紧也不敢让它太松,生怕稍微松一松,她又会忍不住轻吟出声?
“舅舅……还是瑶儿自己来?”
胸口的伤都被抹上了药膏,唯独那两颗粉嫩的小红豆还暴露在空气中,弈凡的手指僵在空中,始终落不下来,韩珂看出了他的心思,慌忙夺过了他手上的药膏,随意在那两枚小红豆上抹了抹,便要盖上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U72l?
“等等……”弈凡伸手,揪住了百褶被,皱眉道,“用纱布包扎起来再睡,你这么个睡法,上了药膏也没用?”
韩珂眼睁睁望着自己烧得红通通的胸口继续暴露在空气中,面对眼前的少年,她竟想不到什么办法遮挡自己的身子?最可笑的人,人家对她的身子并没有半点企图,她却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弈凡转身,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取了块纱布来,俯身将韩珂的身子抱起,让纱布在她胸口绕了两圈,打了个结,这才安心替她盖上被子?
“乖,快睡觉?等到明天一早,舅舅再让小医童过来给你瞧瞧?”弈凡轻轻拍了拍韩珂的后背,哄孩子一般哄着她入睡?
韩珂的心里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着,痒痒的,不是滋味儿?
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吗?洞房花烛夜不是应该……
唉?
将一舅里?韩珂的小手在被子里拧成一团,揪着被子,似要将它撕裂?这百花被不是应该盖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吗?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榻上,而舅舅却若无其事地坐在床榻边上?
韩珂辗转反侧,终于还是睡不着,回头望向弈凡,弈凡也正瞪大着一双凤眸望着她?
“舅舅,你也睡?”下了很大的勇气,韩珂终于向弈凡发出了邀请?她小小的身子往里床里缩了缩,给弈凡腾出半张床来?
弈凡的面色僵了僵,随即暖暖笑道:“瑶儿先睡?舅舅今晚太高兴了,睡不着……”
韩珂背脊一僵,一時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下一秒,她从床榻上坐起来,与弈凡平视,扯嘴道:“瑶儿也睡不着,瑶儿陪舅舅坐着?”
弈凡沉声道:“瑶儿,不要胡闹?你的身子经不起这样折腾?你若是执意要折腾自己,舅舅娶你就毫无意义了?”
是啊,他娶她不过是为了她的病,为了给她冲喜而已?古時都是女子给男子冲喜,不得不承认,弈凡是个好舅舅,为了自己的外甥女,他几乎什么都愿意做?
“舅舅如果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变得毫无意义,那就乖乖上床陪着瑶儿一起睡?”韩珂狠了狠心,用上了威胁?
弈凡无奈,只得宽衣上床,身子贴着韩珂悄悄躺下?
“抱着我?”韩珂又命令道?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弈凡只得听令?
他的长臂伸过来,小心将韩珂揽在了怀里?韩珂感觉到他传来的体温,心里头暖暖的,呼吸都顺畅多了?爱情果真是治病的良药?
眨巴着一双眼睛,望了望弈凡,韩珂又道:“抱紧点?”
弈凡无奈地抽了抽嘴角,照做?
“亲我?”
“……”
正文 第十一章 真相,接连毒害
彼時,镇国侯府。
“浑身没有一处伤痕,但是喉咙中有黑血,是中毒。”小医童简单检查了君初玧的尸体,抬头望向月彤,又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就一些餐点,与郡主早上吃的馒头是放在一起的,可郡主没有事啊。”月彤不解地皱眉,心中急切,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人要刻意下毒害死君初玧。
小医童低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初瑶郡主没事,估约是她根本没吃那馒头,倘若她吃了,只怕现在你看到的可不止一具尸体。看这症状,对方出手极狠,下的是鹤顶红……”
月彤心中一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你快想想办法,救活君初玧。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别将此事闹大。”良久,月彤扯了扯小医童的衣袖,心里头莫名地慌张。
“起死回生,”小医童抬头望向月彤,扯嘴一笑,“你高估我了,我没那个本领。”
“可你方才分明说你可以……”
“不那么说,你能告诉我整件事吗,”小医童抬眸反问。
自她是头。“那……这可怎么办啊,”月彤方才是因为对小医童报了希望,焦急的神色没有表露到脸上,如今一听小医童也救不了君初玧,顿時一张脸涨得通红,心中焦躁不已。
“尸体留在这里,我们回去,免得惹祸上身。”小医童拉了月彤的手,悄悄离开君府,倘若让君北野发现自己年幼的儿子死于非命,恐怕又是一场闹事。
“君北野迟早会发现儿子不见了,到時候要怎么办,”月彤心中焦急,“大喜的日子却出了人命,若是让郡主知道,必然是要自责的。”
“君初玧死得够冤枉,这件事你悄悄禀告睿王。由他来处理,总比那丫头没头没脑地插手强。”小医童面色严肃,心中已经隐约猜到了下毒之人是谁。看来今晚得跑一趟驿馆了。
小医童不言语,月彤便低头暗自思考,这君初玧根本没什么仇家,在镇国侯府上也只不过是个庶子,谁这么残忍,非要跟个五岁的孩童过不去呢,
怎么想都想不通……
月彤与小医童回到睿王府的時候,弈凡已经抱着小郡主睡下。
她让他亲她,他亲了。不过只是像亲小孩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韩珂心里头苦涩,却要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两只小手随意地搭在弈凡的双颊之上,额头靠着他的脖颈,娇小的身子在弈凡怀里缩成了一团。
胸口上的伤疤还在灼灼地痛,一整夜都无法安睡,韩珂只得闭着眼睛,假装打鼾,想要看看弈凡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弈凡抱着她的那双手臂松了松,右手从她的腋下抽出来,悄无声息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桌边上,怔怔望着烛火发呆。
韩珂的身子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弈凡舅舅始终是抵触她的,即便他表面上对她好到了极致,他心里头惦念着的人始终是已经死掉的吴紫昕。
韩珂不是没有想过将吴紫昕的真面目告知给萧弈凡,可每每看到弈凡黯然神伤的样子,她都会心疼,她不敢告诉他,她怕他会接受不了……
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子,她的背后却是那样的恶毒,这样的真相于弈凡而言,太过残忍。
所以,每一次月彤想要在弈凡面前说点什么,韩珂都会出声阻止。久而久之,月彤便学乖了,干脆偷偷放在心底,每次看到弈凡对着吴紫昕留下的东西出神,她都只是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再多说。
韩珂黯然叹了口气。罢了,先这样,想要一个男人爱上一个七岁的孩子确实是件怪事。
月彤和小医童在新房外面来回踱着步子,如今还是深夜,新房中烛光点点,月彤急着将君初玧中毒身亡的消息告诉弈凡,可又怕打扰了小郡主的洞房花烛夜。U72l。
“进去……”小医童垂下眼眸,浓密的长睫在她的眼睑下留下一小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啊,”月彤回头望向她,面上微微露出几分尴尬,苦涩抽了抽嘴角道,“这会儿进去打扰了王爷和郡主,恐怕不好,”
小医童嘴角无奈地扯了扯,嗤笑道:“你以为一个大男人对一个不良的小女孩能做什么,进去……睿王殿下多半都没肯与初瑶郡主睡一张床?你现在进去,解救的是他们两个人 ?'…99down'”
“是吗,”月彤疑惑地反问,心里头却已经相信了小医童的说法。在她看来,弈凡是高高在上的睿王,世间任何女子都配不上他,即便他对小郡主宠到了骨子里,那也仅仅是宠而已,宠并不能生爱。或许是天意弄人,他们注定要相互折磨。
“你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小医童淡笑着反问,又道,“其实你也不必过于着急,待到明天早上将这个消息告诉睿王殿下也不迟。你现在急急将我拉到这里,无非就是想要亲眼看一看,这睿王究竟有没有与小郡主圆房,不是吗,”
月彤心中一惊,面色顿時煞得惨白,她是没有料到小医童居然能够将她的心思猜得如此透彻。月彤的身子不由打了个寒颤,冷冷道:“你说的不错。”
说罢,月彤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她的心紧张到了极致。弈凡是她敬重了许多年的主人,虽说她只是个奴婢,但奴婢也是有感情的。
“什么人,”弈凡清冷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夹杂了几许疲惫。
月彤的心陡然沉下去。这般疲惫的声音,大约他们二人……越往下想下去,心里头越乱,竟不知道要怎么答话,断断续续道:“没……没什么。月彤有件事想要禀告王爷,只是不知道王爷……现在有没有空,”
韩珂也听到月彤的声音,她一直默不出声,只是很好奇,弈凡会不会在大婚之夜将她撇下,去管其他事情,
弈凡淡淡望了一眼那孩子侧卧的身影,轻咳了两声,干涩吩咐道:“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韩珂心底生出几分喜悦来,说到底,弈凡还是在乎她的,不管是什么意义上的在乎,总归他是不会轻易放弃她的。
“哦,那月彤告退。”月彤的声音里藏着无尽的落寞,她一开始以为萧弈凡会出来的,却不想结果这般出乎意料。
小医童的眼眸突然明亮起来,欧阳哥哥这下该死心了。抬头,见一脸落寞的月彤,她不自觉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没有了方才的嚣张,小声道:“别伤心了。每个人都能遇到自己的另一半,我相信你的另一半不会比这睿王差。走,大厅里的客人还没散呢,我们也去讨几杯水酒喝?”
月彤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努力扯出几分微笑来,道:“好?”
月彤与小医童离开后,一直藏在暗处的萧焱才落寞地走出来。
方才月彤与弈凡的对话,萧焱全都听得清楚。他一直以为弈凡与初瑶丫头不过是走走过场,想不到……真枪实弹了。
或许父亲说的话是对的,他想要得到那丫头,首先需要拿下这万里江山。
大权在手,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
黯然站在新房门口许久,直到路过的丫鬟朝这边走近,他才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
“舅舅……月彤若是真有什么事找你,你就出去。”韩珂感觉到弈凡的不自在,怕他一整晚都这么在书桌边上坐着,倒不如自己做回好人,放他走。
“不了。”弈凡深深望了她一眼,叹道,“瑶儿乖乖睡觉,舅舅会陪着你的。”
“恩。”
低吟了一声,韩珂心头一暖,终于安心闭上了眼眸。
弈凡见女童真正睡去,才惶然吐出一口气来。这场大婚是为了帮那孩子冲喜,他自然不能容许半点差错,月彤有再大的事,左右也比不上那孩子的命重要。
第二日一早,韩珂还睡得迷迷糊糊,弈凡已经推开了房门。
月彤早早就守在门外,等到弈凡出来,凑到他耳畔道:“君初玧死了。”
弈凡当即脸色大变,问清楚了情况,神情又恢复了自然,目光朝着新房中尚在睡梦中的孩童忘了一眼,小声吩咐道:“这件事不必告诉郡主。”
“王爷猜到凶手是谁了吗,”月彤心里头焦急万分,“那饭菜虽然是郡主让我送给君初玧的,可郡主素来心底善良,君初玧也没有太大的过错,郡主是不可能下这个狠手的?”
弈凡点点头道:“本王并没有怀疑瑶儿。不管她做了什么,本王都信她。”
“王爷……”月彤怔怔望着弈凡,心里五味杂陈。
“中的是什么毒,”
小医童一直跟在月彤身后,她低垂着脑袋,直到弈凡问话,才茫然抬起头来,“鹤顶红。君初玧死得不算痛苦,那种毒喝下去……很快的。”
“鹤顶红,?”
月彤昨天倒是没在意这个毒,今日又听小医童提到,她才惊叫出声。
“怎么了,”弈凡的眉头拧了拧。月彤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想必她知道些什么。
月彤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答:“郡主与王爷一起收养的那只白猴,也是死于这种毒。”
弈凡心中惶惑,“墨白是中毒死的,”
他一直以为白猴是因为从司幽来到大胤,因水土不服丧命,却不想着背后还有个阴谋。
“恩。”月彤点点头道,“当時墨白腹中已经有了小仔,对方真的好狠……连只白猴都不肯放过。郡主为此伤心了好久。”
弈凡回想起那段日子,瑶儿确实大病了一场。
沉默良久,他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不告诉本王,”
“王爷那日正巧大婚……郡主不让奴婢说。”月彤吞吞吐吐。
弈凡心口一滞。他确实是选了那孩子最萎靡的時候大婚,他这个做舅舅的着实有些残忍。
弈凡沉默了片刻,镇国侯府便来了人。
月彤心中慌乱,忙问:“王爷……这可怎么办,君初玧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郡主的房间,奴婢怕郡主会受到牵连……”
“不急。”凶手是谁,弈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回过头,吩咐小医童和月彤:“在新房门口守着郡主,没有本王的吩咐,谁都不许放进来?”
“是。”月彤默默点头。
弈凡又对上小医童的眼眸,沉声道:“替瑶儿看看她……胸口的烫伤。别感染了。”
“恩。”小医童静默点点头,脸上毫无血色。
韩珂朝着门外望了望,颤声问道:“舅舅,出了什么事,你要出门吗,”
弈凡转身,脸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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