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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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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初瑶见弈凡面色惨白,忙抢了小二手中的蝴蝶酥,又道:“我改变主意了,还是想要吃?”

她伸手将蝴蝶酥在弈凡面前晃了晃,学着韩珂从前的样子,满嘴抹得都是,弈凡这才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的残渣。

等到两个人离去,那小二对着他们的身影狠狠唾弃道:“切……没钱还装什么圣人 ?'…99down'”

月彤从后面跟上来,朝着店小二毫不客气地重重踹了两脚,怒瞪着他道:“骂谁了呢你?真没素质……”

那店小二可怜巴巴地望着女侠离去的身影,黯然落泪。他好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镇国候府处处都挂着白色的挽花,似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丧。

君初瑶的神色凝重起来,突然回头问弈凡:“这就是你不愿意带她回门的原因,对不对?”

“不错。”弈凡微微点了点头。他就是太在乎那孩子的感受,才会误伤了那孩子。

君初瑶的面色微微舒展开来,韩珂纵火之前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她现在替她找到了答案。这萧弈凡怕是担心韩珂太过脆弱被打击到?

“这回死的是谁?”君初瑶回眸望向弈凡,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死者很无辜。

“君初玧。”弈凡答,“这件事错不在瑶儿,是有人在她的饭菜里头下毒,月彤将她的饭菜送给君初玧,君初玧误食了有毒的饭菜,才会中毒身亡。”

君初瑶的眉头拧成一团,心里头万分难过。感受到君初瑶的悲伤,埋进心底的韩珂怔了怔,这个冷情的丫头也会哭?首次去回忆两者共同的记忆,韩珂突然满心的愧疚,君初玧是她出手打晕的,又是替她死的,如今明显感染到本尊的悲伤,韩珂又一次龟缩了,她恨自己的软弱,更恨自己的自私。心底那股报仇的心境竟与本尊不谋而合,她们抬起头,淡然望向弈凡,问:“舅舅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对不对?”

弈凡没有否认,只道:“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妥当,对方要害的人是瑶儿,你不是她,你无权插手。”

“哦……是吗?”君初瑶轻佻地反问。如果现在你的瑶儿也恨,那就意味着我有权利揪出凶手了?

弈凡牵住她的手,回头吩咐道:“待会儿要一直跟着我,别一个人胡乱走动,明白吗?”

君初瑶点点头,答:“好。舅舅放心,没你的吩咐,我一定不会随便插手……”木然地随着萧弈凡行走,灵魂却在心底沟通着什么。一抬头,眼神又恢复到清冷的君初瑶,眸的深处透出丝丝冷厉。

君北野没料到睿王会带着睿王妃突然造访,急忙朝着二人行了个大礼:“老臣见过睿王殿下、睿王妃?”

“岳父,免礼。”U72l。

“父亲,免礼。”君初瑶也学着弈凡的表情,一脸嬉笑地上前扶住君北野,见他满身戴孝,忙问:“父亲,初瑶不在的这几日,府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

“玧儿走了……”君北野的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两鬓的白发垂下来,显得异常憔悴。他已经老了,被削王爵,丢了兵权,如今连五岁的儿子都不幸离世,或许是年轻的時候太过耀眼,年老之后才会这般落魄。

君初瑶心疼地扶住父亲的手臂,安慰道:“父亲要节哀。父亲还有我、初颐,我们都会陪着你的。弟弟的死,初瑶也有责任的,初瑶会好好孝敬父亲,为自己恕罪的。”

“傻孩子。”君北野叹了口气,目光淡淡瞥了弈凡一眼,道,“这件事不怨你。事情的前因后果父亲已经搞清楚了,真的不怨你……这就是初玧的命。”

君初瑶见状,忙问:“父亲已经查清楚了?父亲可知道是何人要对初玧下手?”

君北野摇摇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不提也罢。”

君初瑶听得出君北野的语气,看似无奈,其实也是在维护那个凶手。听弈凡对此事的描述,凶手应该是要对自己下手,误杀了君初玧。谁会这么恨自己呢?

君初玧死在镇国候府,那么凶手应该也是这候府中的人。

首先先排除君北野和红姨,作为君初玧的亲生父母,他们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就算本来目的是为了杀自己,那发现君初玧误食毒物之后也应该第一時间救他。

接着排除玉安长公主,玉安长公主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没有理由对她下手。即便她因为小郡王的死迁怒于她……虽然这条路解释不通,君初瑶还是本能地不想怀疑玉安长公主。

这些人都排除了,那么这屋子里剩下的便只有云姨了。

云姨既不是君初玧的母亲,也不是她的母亲,说起来倒是嫌疑最大。

想到这儿,君初瑶打算试探一下君北野,低声问道:“父亲平日里去看过云姨没有?”

君北野惊讶地回头,“瑶儿怎么会突然提到你二娘?你想去看看她吗?”

“呃……不是。”君初瑶摇摇头,“只是一時好奇。云姨无儿无女,倘若这么多年无人依靠,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她这一身可真够苦的……父亲应该对她好些。”

“瑶儿说得不错,你也应该对她好些。找机会,你就多去看看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君北野语气自然,似乎并不避讳云姨。

君初瑶很快便排除了云姨的可能,只笑笑说:“这个自然。毕竟她是二娘嘛。”

君北野抬头,注视着她半响,欲言又止,看到她身后的弈凡,又默默叹息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君初瑶的心里生出一股恐惧来,如果下毒的人不是云姨,那么就意味着……

她突然转头望向弈凡,逼视着他,一字一顿,问道:“舅舅。君初玧是死于鹤顶红吗?”

弈凡料到她猜到了什么,闭口不答。不管皇姐曾经做过什么,只要她愿意改过,他就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看弈凡的表情,君初瑶已经猜到了答案。

她转身,笑对君北野,道:“父亲,初瑶想念母亲了。让舅舅陪你走走,女儿去找母亲聊聊天。”

君北野的脸上暗了暗,但见君初瑶一脸笑意,忙道:“也好。”

待到君初瑶走开,弈凡忙吩咐月彤过去看看,以防发生什么不测。

君初瑶没有直接去玉安长公主的卧室,而是调头去了厨房,在厨房里找到一盅肉,往里头加了半瓶调料,才满意地盛了半碗。

玉安长公主正在屋子里刺绣,君初瑶就这么端着托盘突兀地闯进来,没等玉安反应过来,君初瑶已经诡魅般出现在她跟前。

“啊……”玉安长公主惊得手指一抖,针扎入了指甲缝里,痛得红了眼睛。

君初瑶却淡淡地笑,“母亲,好久不见,初瑶来看你了。”

“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君初瑶的语气极好,玉安一下子火不起来。

“女儿来看母亲还要敲门吗?岂不是太见外了。”君初瑶放下托盘,将那碗肉端到玉安长公主面前,道:“母亲,女儿炖了些汤给您补补身子,您趁热喝。”

玉安长公主将信将疑地接过碗,微微抿了一口,酸得她皱起了眉头,问:“这是什么肉?为什么这么酸。”

“是吗?”君初瑶语气轻佻,淡然望了一眼那碗肉,撅着嘴巴道,“难道不好吃吗?初瑶炖了好久的。母亲,你就再多吃几口嘛?”

见君初瑶一再坚持,玉安长公主又勉为其难吃了几口,终于受不了那股酸味,将碗扔下来:“真的太酸了。究竟是什么肉?”

君初瑶瞪大了漆黑的眼眸,逼视着玉安,咯咯地笑出声来:“是猴肉。是墨白的肉。母亲不知道猴肉都是酸的吗?母亲还记得那只白色的小灵猴吗?

“啊--”

玉安长公主一声尖叫,推翻了桌案上的那碗肉,俯身难以遏制地呕吐起来,刚刚喝下去的酸水全都吐了出来,终于尝到了几分自作自受的味道。

君初瑶走近一步,轻轻在她后背上拍了拍,为她顺气,“母亲怎么了?这肉不合母亲的口味吗?初瑶以为母亲很喜欢吃猴肉的,否则为什么要杀……”

玉安长公主抬眸,面上已经煞得惨白,双目瞪得欲裂,惊恐地望着君初瑶,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紧张问道:“你都知道了,对不对?”

“知道什么啊?初瑶不明白?”君初瑶的心中有一把怒火,上下攒动着,她笑得愈发轻快,从地上小心翼翼的捡起一块碎瓷片,皱眉委屈道,“母亲,这可是初瑶亲手为你炖的肉,你就是不吃也不该打碎啊……”

“你不要再装了?我再也受不了了?”玉安长公主奋力推了她一把,方道,“我承认?下毒杀死墨白的人是我?你想要做什么……都先用脑袋认真想想,我是大胤的长公主,你的亲生母亲?你竟敢这样对我?”

正文 第十七章 阿姐,小颐的尿用完了,不能跟仙人舅舅亲热了!

不能对你这样吗?真可笑!你已经不念亲情,我又何必对你诸多孝心!

念及此,君初瑶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俯身到玉安耳侧,“母亲不用担心,初瑶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偷偷告诉你,方才那根本就是多加了些醋的猪肉,哪里有什么猴肉啊?”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玉安长公主气结,但心中的呕吐感终于稍稍退了一点下去。

“当然是真的,初瑶何曾欺骗过母亲,倒是母亲……”君初瑶挑眉,“母亲总是嘴上一套,做出来又是另外一套。初瑶自问一直都对你极为敬爱,实在不明白母亲对瑶儿究竟是什么地方不满意?三番四次加害我也就罢了,这一次拉君初玧下水,瑶儿实在心有愧疚!”

“你杀了我儿子,所以我要杀了你。”何况玉安长公主的面上恢复了从前的冷静,躲开君初瑶一丈,道,“这就是答案。儿子与女儿相比,我更爱儿子。这个年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可儿子却能继承君家的家业。”

“在这个年头,虽说女儿比不上儿子,但好歹我也是您亲生的!”君初瑶面露痛苦,“父亲说,您生我的时候难产,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我才出世。既然是自己的心血,你为什么不能珍惜?你既然不爱女儿,你当初又是凭着怎样的信念将我生下来的呢?”

“呵……呵呵……”玉安长公主突然轻袅地笑开来,“生你的时候,你父亲哄我是个男孩。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有信念生下你。你该感谢你父亲的,若不是他,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你君初瑶,而我应该也已经死于难产了!”

“你自己也是别人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君初瑶对玉安长公主的态度实在无法理解,若是君北野重男轻女也就罢了,在这个年代,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思想,可……

“我痛恨我是女儿身!”玉安长公主突然伸手揪出了君初瑶的双肩,“如果我是男儿身,父皇就不会对我不理不睬!我花了那么多心血讨他欢心,他呢?他最后居然要我嫁到远在天边的司幽国!如果我是男儿身,父皇百年之后,继承皇位的人就是我!我年长大皇子许多,根本不会有皇位之争!别人怎么对我,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玉安的话太过冷锐,震得君初瑶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她痛苦的掩面,又道:“好。就算你重男轻女,你要杀的人是我,为什么要连累别人 ?'…99down'!”

“那白猴是替你而死,是命,我无法阻止。”玉安长公主冷然道,“至于君初玧的死,这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是男儿身!”

君初瑶的眼眸中露出了几分痛苦,怔怔望着玉安长公主,清冽的眸光利剑一般射得对方不敢对视:“你的意思是,你早就发现了君初玧误食有毒的食物,那时候他还没死,但是你却见死不救?!”

玉安长公主抿了抿唇,“是又如何?小妾生的孩子都是贱命,天生就该如此。”

“你……”君初瑶微微眯了眯眼睛,“母亲是觉得自己一点都没错了?”

“不错。我玉安天生不会做错事。”玉安长公主一脸的自信,方才的惊恐全都没了,冷笑着与君初瑶对视,“你真是命大,我对你下毒的次数何止两次?偏偏你不爱吃宫中的食物,让我的心血付诸东流。”

“好……”君初瑶轻轻抿了抿唇,“瑶儿今日来也不是要叫母亲为难。不过是回门探亲罢了。但是母亲要记住,你我母子关系,到此为止。如果将来有人要动你,初瑶不会阻止。”

玉安长公主冷笑出声,“就凭你吗?你生性胆小,懦弱到了骨子里……母亲需要靠你这样的人来救吗?你才几岁,算哪根葱?”

“我才七岁,我什么都不是。”

君初瑶扯嘴笑了笑,“母亲说得不错。我这样懦弱的人确实不适合救你……母亲应该还不知道吧,外祖父重病不起,大胤、司幽两朝又要交战了。初瑶这次一定不会阻止母亲去司幽国和亲的,初瑶倒想看看母亲是不是有本事改变外祖父的看法。”

“什么……”玉安长公主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浇灭,愣愣望着地面,泪水一滴滴砸在石砖上,清澈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散播,“父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母亲应该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天只是将你加诸在初瑶身上的痛苦借助父皇的手还给你罢了。”君初瑶说罢,转身打算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撞入弈凡怀里,暗自焦急,如今自己报复是舒心了,可是等韩珂又回到这身子,萧弈凡会不会就“另眼相看”了,心底有些惭愧,但嘴上却不一点不讨饶。

“她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做母亲……你凭什么用这种失望的眼神看我?”

弈凡回了回神,并不顺着她的话作答,半晌,回应道:“我知道你不是她,舅舅不会用衡量她的标准来衡量你。她善良单纯,你坚韧不拔,本来就是两个人。舅舅不会在乎的……”

君初瑶的心口痛了痛,想不到这舅舅心里头竟是这么盘算的。她的鼻子酸酸的,她似乎在嫉妒,嫉妒韩珂抢了她的亲情吗?难道要跟自己置气吗?是不是太荒诞了?

“皇姐,初瑶她不懂事。皇姐不要放在心上。”弈凡上前一步,将瘫坐在地上的玉安长公主扶起来。

玉安长公主双目呆滞,愣愣望向弈凡,问:“父皇真的要我和亲司幽国吗?他难道不知道我是宁死不嫁吗?他这么做,只是将我往死里逼。”

“母亲从前的做法也是将初瑶往死里逼。”君初瑶看不惯她那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母亲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何况,母亲何谓宁死不从,你这么自私的人舍得死吗?”

“君初瑶,你闭嘴!”弈凡突然回眸,目光狠狠瞪了她一眼。

他方才的神色那么狠,君初瑶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就算我口不择言,那也是这个母亲太让人寒心了。

不愿再待在玉安房中,君初瑶怕自己忍不住再次言语攻击,她直直地望了一眼地上故作惊慌的母亲,自嘲了笑了笑,转身,跑开。

没有目的地快速蹦跑,在外院的假山旁停下了脚步,许是跑得有些急了,君初瑶的额上不由自主沁出细密的汗珠,她刚要起手擦拭额上的汗珠,一只手却趁着这机会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说话!”耳边传来一个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难以抑制的喘息,像是勉力挤出那低弱的言语,那捂住她嘴唇的手掌有些湿湿黏黏的,带着奇怪的腥味:“是我!”

“楚黎!?”君初瑶心中陡然一惊,用力掰开那捂住自己嘴唇的手,突然觉得嘴里莫名其妙多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她诧异地转过身,果然看见眉峰紧蹙、神色冷峻的楚黎,不由轻叫了一声:“你怎么会--”

可接下来,她愣住了!

楚黎一身窄袖墨绿色衣衫,身形更加凸显颀长,未曾用束带玉簪的满头黑丝,随意地散着,显得很凌乱,与他往日里的镇定从容大相径庭。此刻,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左边肩膀,压低声音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松开那捂住肩头的手,露出了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从衣衫内翻卷出来,显出触目惊心的殷红。

“你受伤了!?”楚黎骇然。

楚黎点点头。

君初瑶不再多问什么,扶着他躲过护院的看守,回到自己的闺房。幸好出嫁之前这具身子在此休养过,找出一些包扎的物品,君初瑶帮着眼前的男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并且小心地擦掉了刚才自己脸上无意沾到的血迹。

“这里没有金疮药,只能简单包扎一下。”君初瑶故作清冷地说道。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见我,这点伤没什么。”楚黎一时神色怔怔,声音带了点落寞。

这些天君初瑶正愁见不到楚黎,如今他自己找来,她努力压下心头的兴奋,道:“殿下不知道我已经是睿王妃了,如今你负伤前来究竟有何目的。”

“……”无语,只是深深地望着眼前的小人儿。

这样情深的眼神,君初瑶受不住,正欲转身,然,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手腕,被一只手,突然拽住!正诧异,一道略微泛冷的声音传进耳中,“你又想逃跑?”

君初瑶没有回头,挣扎了几下,眼眸余光睥睨,示意抓着她的人,松开。

偏偏楚黎故作不闻,更是加深手腕上的力道,一时间,一阵酸痛袭来。

楚黎一个用力,将君初瑶猛然拽入了自己的怀中,旋即,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上跌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腰上。

君初瑶猝不及防,跌入楚黎的怀中,正欲怒瞪表示不满,怎料额头猛然撞上楚黎的下颚,旋即,耳边传来一阵厚重的吸气声。

“楚黎,你到底搞什么鬼?”君初瑶忍不住怒从心生。

“叫我‘夫君’!”君初瑶的怒气他故作不见,只是缓缓地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怀中女子的眼睛,有点着迷。

“你……”

“叫我‘夫君’!”楚黎将话再一次重复,语调却没有丝毫起伏。这不过这次他明显带了出一抹命令的语气,迫得人不敢抗拒。

君初瑶凝视上面前的这一双凤眸,这,还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近的望着这一双眼睛,不可否认,从第一次见面,她便再没有忘记。

“君初瑶,叫我‘夫君’!”久久等不到身上之人开口,楚黎又一次不厌其烦的说道,同时,凤眸底,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森寒。那一抹寒意,尽管细微,尽管稍纵即逝,但是,近距离的君初瑶,还是敏锐的扑捉到了。

楚黎几个转身,将君初瑶抵在房内的墙边,一手,轻柔的抚上君初瑶的脸,从额头道睫毛,从睫毛到眼帘,依次往下,不漏过一丝一毫,仿佛,要将身下这一张脸,脸上的每一线条,深深地刻入心底最深处!

君初瑶的呼吸,一点点的急促起来,不知何时恢复自由的手,开始推拒身上的人,“楚黎,你放开我!”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有气无力。

“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全然是命令的语气,仿佛一定要遵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君初瑶气竭!

“瑶儿乖,叫我‘夫君’,就叫一次!”

君初瑶猛然侧开眼睛,面前的那一双凤眸,一瞬间,实在是太魅惑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竟可以变得这样。

“楚黎,我不是你的奈绪儿,我是睿王妃,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君初瑶想赌一下。

楚黎想起司幽湖畔的缠绵夜晚,想起这大胤郡主承诺的七年之约,想起她背叛他嫁于睿王,眼中顿时盈满了怒火,一手挑起君初瑶的下颚,垂下头,鼻尖,碰到身下之人的鼻尖,一字一顿的道,“你便是我的奈绪儿,休想骗我!”

君初瑶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偏偏一张嘴,呼吸间,都是身上之人吐露出来的呼吸,不由得,又猛然闭了回去:他可不可以不要靠得这么的近?

“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是不是奈绪儿,也不管知道你与萧弈凡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只要你时时刻刻的记住,你君初瑶只能是我楚黎的妻子,是我楚黎的人!”

君初瑶瞪向那一双凤眸,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睫毛,如同羽扇般交叉,好不暧昧,“五皇子,你冷静点!在大胤我是第一次碰上你,你是因为我与奈绪儿相似才纠缠我的,我君初瑶不是别人的影子!”承认吧,承认你爱的是奈绪儿,君初瑶默默祈祷。

闻言,楚黎忽的一笑,笑容里,流露出一丝宠溺,“原来本王的女人是吃醋了?呵,即便你不是奈绪儿,只是君初瑶,本王还是要定你了”

“你根本不爱我,为何不放过我!”君初瑶仍旧不死心,心中暗想,他的霸道,这些年竟也一点都没有减轻!

楚黎眸底的那一抹冷意,倏然消失不见,鼻尖,轻轻地碰了碰君初瑶的鼻尖,“让我来告诉你,我爱的是你还是奈绪儿。”

“你……”

声音,戛然而止,微掀的唇,被另一张唇,毫无征兆的蓦然吻住!

君初瑶一刹那,猛然闭住了嘴,紧闭的唇瓣,阻止楚黎舌尖的探入,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灼热起来。

楚黎也不恼,薄唇,沿着那一张红唇的弧线,来回的舔舐磨砂,将那紧闭的红唇,一点点润湿。

君初瑶的手,再一次推拒起身上的人,只是,那力气,于楚黎而言,就如瘙痒一般,激不起任何反应。

“丫头,我爱上的是你!”

一句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对着君初瑶的耳畔,轻轻地掀了掀唇,但君初瑶,还是听到了,身体,倏然的僵硬住,一时间,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原来冷清的自己,早在两年前把心遗失了……

楚黎舔舐着君初瑶的耳垂,轻轻地、柔柔的、苏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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