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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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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没有作答。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小医童的眼眸。企图能看出点什么。
“你我既是朋友。我凡事自会有我的分寸。”说完。给出一个放心的眼神。
“好。我信你。我们进去“”关系到弈凡的生命安全。韩珂终于不再退缩。推开了内殿的大门。
“什么人……朕说了。除了皇后谁都不见“”暗沉低哑的声音隔着纱帐传出来。藏着难以抗拒的帝王之怒。
韩珂心中一酸。没有出声。只是兀自往前走。
“你是谁?”弈凡的声音没有方才那么狠厉。带着探寻和渴望。
韩珂依旧不出声。走到纱帐外站定。
咳咳……
弈凡咳嗽不止。心跳也骤然加快。“是……是初瑶吗?”
“是我。”韩珂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很低很小。但足够弈凡听见。
弈凡的手隔着帐篷伸出来。韩珂慌忙上前。握住她的手。
帐篷里面的人叹了口气。哀怨中夹杂着欣喜。他笑道:“你总算不嫌朕脏了……”
“舅舅。你身子不好。别想那么多。”韩珂低沉着嗓音安慰。
“朕以为你到死都不会来见我……”
他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悲哀。惹得韩珂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毫无预警地往下砸。努力抽着鼻子。却止不住眼泪。
“舅舅。胃还疼吗?”韩珂恨不得斩掉自己这双手。就是这双手做出来的饭菜害得他一病不起“
“皇后心里还苦吗?”弈凡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道。“若是皇后心里还苦。舅舅活该胃疼“疼死也不为过“”
“不……舅舅不要这么说“是瑶儿的错“”韩珂一双纤细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大掌。安抚道。“瑶儿这就让章云儿为你治病。她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你的“”
“没有用的。”弈凡叹了口气。“朕的病情朕心里清楚。这这些天反复地想。等朕百年之后。你该怎么办……朕真是没用。朕居然想不出一个法子来安顿你。”
“舅舅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韩珂将他打断。“章云儿就是十年前的小医童。小医童的医术天下无双。你要相信她。”
“好。”弈凡握着韩珂的手。心里觉得格外踏实。尽管隔着纱帐。看不见她的容貌。但凭借他对她的了解。他完全可以猜到。此時的她是怎样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请皇后娘娘移步。微臣要为陛下诊断。”
“嗯。”韩珂站到了一边。握着弈凡的手却始终不放。他十指冰凉。如同死人一般。韩珂害怕极了。因为十年前的舅舅也是这样的。他曾经好几次差点死在她面前。
章云儿伸手。刚要拉开纱帐。却被弈凡一把拦住。道:“隔着帐子就好。不用拉开了。”
韩珂有些担心。不顾弈凡的阻止。猛然将纱帐拉开。
床榻上躺着的人。骨瘦如柴。他原本颀长的身子显得更高了。
“舅舅……”
弈凡叹了口气。小心安慰道:“初瑶不哭。从今天起。舅舅一定按時吃药。舅舅向初瑶保证。舅舅一定努力好起来……”我还没为你想到后路。我怎么能死?
“嗯嗯“”韩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不住地点头。
弈凡的手伸过去。抚了抚她的小脸。叹道:“瑶儿这些天一定没有好好吃饭。瘦多了……”
“舅舅也是。”
两个人相互怜惜。章云儿终于忍不住打断道:“等微臣先诊完脉。你们再哭好不好?”
韩珂立即停止了哭声。
章云儿五只手指搭上了弈凡右手腕。只一会儿功夫便清楚了弈凡的病情。
“怎样?”韩珂着急着问。
“别担心。”弈凡却强自镇定。安慰着韩珂。仿佛卧病不起的人并非自己。
“外面说。”章云儿只淡然耸了耸肩。又对弈凡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微臣开几贴药就好了。只是陛下身边煎药的人恐怕有些问题。这些药还是交给皇后娘娘亲手煎熬才安全。”
弈凡似信非信地点点头。
韩珂跟着章云儿出了内殿。月彤候在弈凡身边。
弈凡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朕病着的这些日子。皇后娘娘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来看朕?”
“陛下。皇后娘娘不让奴婢说。”月彤一脸为难。“总之。皇后娘娘心里头始终是惦记着陛下的。否则今天她就不会来了。”
“她病了?”弈凡突然幽幽吐出一口气来。脸上露出几分落寞的笑意。“朕能猜到的。只是朕的身子……真的没办法去看她。”
“陛下别这么说。陛下一定会好起来的。”
章云儿拉着韩珂走到大殿。冷声质问:“给他看病的都是些什么太医?“茵乌这味药极其伤胃。陛下是胃病。这太医竟然还给陛下吃了许多茵乌“”
“茵乌还有什么其他作用吗?”
章云儿思索了一会儿。道。“茵乌不能治胃病。但是后宫的女子几乎人人都会去购置些茵乌。以防万一。”
“为什么?”
“茵乌可以诱导男女交合。只要双方都服下茵乌。又呆在一个屋子里。总会闹出些事情来的。妃子们为了争宠。想尽办法将帝王留在身边。所以茵乌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药价极高“”章云儿撇撇嘴。“所幸陛下还是个处。那药对他不起效果。只是害了他的胃……”
韩珂眸光一亮。蹙眉反问:“舅舅是……是处?”
“对呀“”章云儿故作一脸崇拜眼神。“你也真够有手段的。这么多年自己没能帮他解决个人问题。还断绝了其他女人。实在是厉害……”
“我……我……”韩珂被她气得哑口无言。如今的她才十七岁。在现代充其量就是个未成年。她为什么要那么急?再说又不是自己不想。比起气恼。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惊喜。舅舅还是原来那个干干净净的舅舅。那样多好。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章云儿又道。“我开个药方。让他服用三天。保证药到病除“”
“谢谢你。太感谢了。”韩珂兴奋地望着章云儿。“幸亏有你“”
“……”
两个人有暗自说了些什么。章云儿将药方中的茵乌去掉之后。交给了韩珂。
韩珂喂弈凡服下药。扶着他躺回榻上。道:“舅舅。瑶儿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先回去了。既然沈慈已经是舅舅的妃子。那么瑶儿就不该处处为难于她。她曾经来找过瑶儿许多次。都被瑶儿以生病为由回绝了。她册妃以来。瑶儿还没有去探望过她。瑶儿该去看看她的……”
弈凡眉头蹙起。道:“瑶儿若是不愿意便不要去找她了……朕并不在意朕的后宫是否和睦。朕只要你一直开开心心就好。”
“不。”韩珂微微挑了眉。“舅舅希望瑶儿开心。瑶儿自然也希望舅舅开心。不能让舅舅为后宫的事太过操劳的。瑶儿身为皇后。自当有皇后的胸襟。舅舅不必多说。瑶儿已经想通了……”
弈凡拗不过她。便点点头道。“你去。”
韩珂依依不舍地离开承乾宫。一出承乾宫便转身吩咐月彤道:“替本宫炖一盅补汤。杏仁莲子羹。”
“是。”月彤面露笑意。“娘娘总算是想开了。做女人就该多喝些补汤。养好了身子。陛下总会来未央宫的。”
韩珂突然转头。冷声道:“不是本宫要喝。”
“不是娘娘要喝?”月彤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这杏仁莲子羹是女人喝的东西。不是娘娘要喝的话。娘娘一定是为太后娘娘准备的“”
韩珂淡然摇了摇头。“也不是。这杏仁莲子羹是为沈妃娘娘准备的。”
“沈慈?”月彤面露厌恶之色。不满道。“她那样对待娘娘和陛下。娘娘为什么要这般对她?杏仁莲子羹可是好东西。娘娘送给她喝。还不如倒了喂狗。狗都比她听话些“”
“沈慈在宫里头的名声这么差吗?”韩珂好奇地反问。这些日子她一直将自己困在未央宫中。外面的事她几乎一点都不知道。
“差“差到了极点“”月彤道。“杨太妃、岑太妃都被她勾结了。她表面上依附于太后娘娘。背地里头却和先帝的其他宠妃好着呢“”
韩珂抿了抿唇。淡笑道:“无妨。随她去。我只要做好我该做的就是了。”
杏仁莲子羹做起来有些麻烦。大约到了傍晚的時候才做好。
月彤端着杏仁莲子羹来到未央宫中。对韩珂说道:“娘娘。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杏仁莲子羹您还是自己喝了……您这么晚送去给沈慈。指不定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领情也好。不领情也罢“”韩珂眸光一冷。声音中多了几分狠色。“总之。今晚她必须给本宫喝下去“”
“娘娘……”月彤怔怔望了一眼韩珂。指了指托盘中的汤羹。道。“难道这杏仁莲子羹有毒?”
“有毒?”韩珂挑眉反问。然后拿起勺。自己舀了一勺。微微抿了一口。笑对月彤。“本宫现在已经试吃过了。可以证明它没毒了。”
月彤愈发不解。“既然这莲子羹没毒。娘娘为什么还要逼沈慈喝下呢?”
“月彤。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韩珂低低叹了一声。转头对月彤吩咐道。“走。去柔仪殿。”
这柔仪殿可真不是个好地方。玉安长公主住过这里。如今她恨自己入骨;沈慈也住过这里。只怕现在的她也将自己视为眼中钉?
“皇后娘娘长乐未央“”
听到柔仪殿外下人们的传报声。沈慈猛然从床榻上坐起。身边躺着一个年轻的侍卫。两人袒胸露。正相互纠缠着。
“快停下“”沈慈警惕地推开身边的男人。一把拉下红纱帐。自己则披了一件袍子。出门迎接韩珂。
“不知皇后娘娘光临。妹妹有失远迎。”沈慈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韩珂鄙夷地望了沈慈一眼。她半裸的香肩上。一个吻痕隐隐若现。姜太后说得一点都不错。像沈慈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适合留在舅舅的后宫“
“妹妹?”韩珂勾嘴巧笑。“沈妃娘娘的年纪似乎要比本宫大上两岁。”
“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妾糊涂了。”沈慈随即面色尴尬起来。她这才明白。弈凡的小皇后并不是好惹的。从前不理会她胡作非为。只是因为她并没有想过要管这些事。
“以后别再糊涂了。”韩珂朝着月彤摆了摆手。示意她将烹饪好的杏仁莲子羹呈上来。
“皇后娘娘这是……”沈慈一脸惊讶。
“本宫第一次看来沈妃。总不能什么东西都不带。”韩珂微微笑出声来。端起月彤手中的汤羹。递到沈慈面前。“多少喝些……这也是本宫的一片心意。”
沈慈有些惶恐不安。但料想韩珂并不敢这么直接了当地毒死自己。于是笑着捧起那碗杏仁莲子羹。眯着眼睛一口喝尽。
月彤瞧着她喝下去。双颊气得鼓鼓的。
沈慈舔了舔舌头。笑道:“皇后娘娘赐的汤羹果真不同一般。臣妾喝下去。全身都觉得很舒服……”
章陛中要。“是吗?”韩珂挑了挑眉。柔声反问。
“当然。”沈慈一脸自信地对上韩珂的视线。“难不成皇后娘娘还会在臣妾的汤羹中下毒不成?陛下最受不得这种杀人手法了……”
韩珂只她是在挑衅。不以为意。往她屋子里幽幽望了一眼。问:“这会儿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沈妃怎么吃穿了件亵衣。难道已经歇下了?”
沈慈眼中露出一点惊慌。强自镇定道:“臣妾今日身体不适。所以……睡得早些。”
“是这样啊?”韩珂的目光瞥见了床榻下一双男人的靴子。而后眸光一转。笑对沈慈。“既然沈妃已经歇下。本宫倒是打扰了。过几日。本宫再来看你……”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沈慈的一颗心总算落下来。
韩珂淡然道:“不送。”
等到出了柔仪殿。月彤愤愤不平道:“奴婢瞧见了“沈慈的床榻下藏着男人的鞋。娘娘为什么不当面揭穿她?“这天还没黑呢。她已经同别得男人翻云覆雨去了。她可是陛下的妃子。她怎么能这样?“”
“月彤。这件事不许你说出去。”韩珂叹了口气。“她给陛下戴绿帽子。难道我们还要帮着宣传吗?那日后宫中传得沸沸扬扬。陛下的面子呢?”
“啊……”月彤恍然大悟。狠狠掐了自己的手掌一下。“月彤明白。”
“去承乾宫。”韩珂说。“今晚注定不会安宁。本宫福薄。需要陛下罩着。”
“啊?哦。”月彤没有明白韩珂的意思。但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连串怪事。想来今晚真会出什么大事。
进了承乾宫。弈凡才服下药。韩珂静默坐在他床畔。陪着他。
“舅舅。若是瑶儿做了什么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弈凡握着她的小手。暖暖地笑。“朕的瑶儿能做什么错事?左不过就是闯些小祸。朕跟在你身后扛着就是……”
“不是……”韩珂心中难安。但又害怕弈凡察觉。一句话都不在多说。只是俯下脑袋。静悄悄倚在他的胸口。一声声数着他的心跳。一颗焦躁难安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大约过了两个時辰。沈慈的宫里来了人。韩珂心神一震。意识到出事了。
“启禀陛下。沈妃娘娘在喝下皇后娘娘送来的杏仁莲子羹后便腹痛难忍。现在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了“”
韩珂闻言。握着弈凡大掌之中的小手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弈凡感觉到她的不安。忙按紧了她的小手。蹙眉冷声对着那宫婢问道:“传过太医了吗?”
“还没有。”
“既然没传过太医就不能证明是杏仁莲子羹的问题。以后说话之前。先思量思量。”弈凡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那小宫婢受了惊。慌忙道:“沈妃娘娘一直嚷嚷着说是皇后娘娘想要害她……奴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不许说不出。否则朕不会饶了你“”弈凡面色一狠。
跪在地上的小宫婢吓得不敢抬头。只是连声答:“奴婢遵命……”
待到弈凡让那小宫婢下去。韩珂的手指已经凉透。她瞪着一双凄惶的眼眸望向弈凡:“舅舅。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沈妃毒发,难挡计中计 7000字
弈凡回头,静默望了‘君初瑶’一眼,而后反握了她的手,“不会胡思乱想,沈慈的病绝对不关你的事。你心地善良,从来舍不得对人下毒手,舅舅是明白的。”
韩珂的面色煞得惨白,明明得到了弈凡肯定的答复,可依旧心中不安,扬着一双渴盼的眸子问:“沈慈的事,舅舅打算如何处理?”
弈凡淡然一笑,“自然是秉公办理。”
韩珂心上一颤,随即又强自镇定道:“应该的,只是太后娘娘那里,舅舅要怎么说?沈慈可是太后娘娘安排给舅舅的枕边人……”
弈凡的目光一直盯着面前的人儿,以至于韩珂越发演不下这出戏,声音越来越小。
“放心,这件事舅舅会处理妥当的。”弈凡拍了拍她的手背,“天色不早了,朕送你回未央宫歇着。”
韩珂眉头微微蹙起,颤声道:“舅舅,我想留在承乾宫……”
发觉弈凡的面色有些不自然,韩珂又慌忙补上一句:“我就躺在你身边,绝对不会碰到你的……”
“好。”弈凡心疼地抚了抚她的额头。不知道从什么時候起,她已经不敢在自己面前大声说话了。他给她的印象一定差到了极点?
韩珂在他身边躺下,小手规矩地放在自己腹部,整个身子与弈凡隔了有一尺远。两个人同躺在一张床榻上,虽说不能拥抱在一起,但这样已经足够。
大半夜的時候,韩珂感觉到弈凡在她身侧动了动,她假装眯着眼睛,任由他起身离开。望着弈凡离去的背影,韩珂在心中哀叹了一口气:舅舅啊舅舅,你明明知道是我对沈慈动的手脚,却不肯拆穿我,究竟是为什么?
弈凡出了宫殿,摆驾柔仪殿。他并不是在怀疑韩珂,只是他不允许任何人故意使手段侮辱他的皇后?
柔仪殿中,沈慈已经疼了整整五个時辰,疼得极了就会晕过去,可醒了之后还会接着疼,那种痛苦就好似将弈凡一整个月的病痛浓缩到一天,加诸在她的身上。
“陛下驾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慈终于等到了希望,眸光一亮,泪眼迷离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嘶声力竭:“陛下要为臣妾做主……臣妾好痛好痛。”
“传太医了吗?”弈凡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情绪。
“没有。”沈慈身边的小宫婢慌忙答话,“奴婢将此事禀告陛下后,陛下说不让声张,奴婢就没敢给娘娘传太医……”
“快传太医。”弈凡眉头一蹙,露出不悦。他始终是心姓温和的,尽管他早就猜到纳妃那晚自己被沈慈算计了,但沈慈毕竟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女子,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她做得那么绝?
“谢陛下恩典……谢陛下恩典。”沈慈唇角苍白,像是中毒,又好像只是身子过虚,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弈凡并不说话。
沈慈痛得额上满是冷汗,捂着小腹,想要在床上打滚,但弈凡在场,碍于面子,她只得咬紧牙关忍下来,一条手臂伸向弈凡:“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一定要为臣妾报仇,抓住那个凶手?”
“在你看来,凶手是朕的皇后?”弈凡眸光一冷,淡然望向她。
沈慈慌忙点头,但想到弈凡对她的宫婢说过的话,又连忙摇头,“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臣妾不敢妄下定论。不过臣妾确实是喝了皇后娘娘送来的杏仁莲子羹之后,才腹痛不止……臣妾的身子一直很好,偶尔有受风寒的時候,也只要睡上一觉便好了,可这次……臣妾怕是熬不过了。”
弈凡叹道:“可有旁人喝过皇后娘娘送来的杏仁莲子羹?”
“有?”
月彤的声音忽的响起,她依照韩珂的意思一路跟着弈凡,不理会下人们的阻拦,强行进了内殿。
弈凡漆黑的瞳仁骤然一缩,问:“你怎么来了?皇后娘娘还在承乾宫歇息,你为什么不伺候着?”
月彤痛苦地皱眉,“皇后娘娘让奴婢问陛下一句,不是说好了今晚一起歇在承乾宫,陛下为何又半夜来了柔仪殿,她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亦或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位置?”
“朕……”弈凡被月彤问得哑口无言,垂眉道,“朕不希望在朕的后宫,有人平白无故的死去。”
“这样说来,陛下是在怀疑皇后娘娘了?”月彤厉声反问,完全没有在乎弈凡的身份。她了解弈凡的姓情,弈凡这样的人并不会轻易责怪谁,更加不会杀了她。ZSWD。
“朕从来就没有怀疑过皇后,朕只是想要还皇后一个清白。”弈凡的视线与月彤坦然而对,没有半点躲闪。
月彤笑了,答:“皇后娘娘也猜到陛下会这么说,陛下和皇后娘娘果真是心心相印。奴婢来这里,其实是为了帮皇后娘娘作证,证明皇后娘娘的清白。”
“如何证明?”弈凡心中一喜,但当着沈慈的面,他没有表露出来。
“那杏仁莲子羹,奴婢在送给沈妃娘娘之前自己也偷偷尝了一口,奴婢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并没有腹痛难忍,可见皇后娘娘送给沈妃娘娘的杏仁莲子羹并没有问题。”月彤巧笑,面上红润,看上去确实没有问题。
“她一定被君初瑶买通了?她本来就是君初瑶的人,凭什么帮她作证??”沈慈的双目瞪得快要裂开,伸手指着月彤怒斥,“你们都是一伙的?一伙的?你们都恨不得我早点死?”
“放肆?”弈凡震怒,拍案而起,对着沈慈斥道,“皇后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皇后大度,朕的后宫才能容下你?”
“陛下恕罪。”沈慈惊恐地捂面,她没料到传说中的“帝后不合”居然是假的,什么“帝后不合”,他们的感情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超越了亲情、超越了爱?
弈凡静下心来,又转头对月彤说:“你是皇后的人,你确实不能为皇后作证。为公允起见,这件事等太医来了再说。”
“遵命。”月彤早料到弈凡会这么说,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对着沈慈冷冷嘲笑。沈慈一定想不到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这出戏远比想象中的要好玩得多?
因为事关重大,弈凡召来了太医院中三分之一的太医,当然章云儿也在其中,章云儿这些年虽陪伴在楚黎身边,但一直没放弃医学深造,其造诣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很多疑难杂症经过她的手,三言两句就能够解决。
“沈妃娘娘脉象正常,并无大碍。”一个庸医下了定论。
“你出去,换人进来。”弈凡语气冷淡,看了一眼床榻上痛得生不如死的沈慈,安慰道,“不是所有的太医都像他这样没用,你也别太担心,朕会命他们尽力医治。”
“沈妃娘娘是中了毒。”
“确实是中毒。”
一个太医说中毒,很多人便连连附和。
弈凡的脸上极差,用暗沉低哑的声音问一直站在角落里默不出声的章云儿:“小医童,你说呢?这宫中,你的医术最高,沈妃娘娘的腹痛究竟是怎么回事?”
章云儿远远瞥了沈慈一眼,便转身对弈凡道:“是慢姓毒。”
弈凡一直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笑道:“既然是慢姓毒就不可能是皇后送来的杏仁莲子羹的问题,皇后只给你送过一次杏仁莲子羹……”
沈慈的身子蜷缩着,一脸落寞地望着弈凡,“陛下,太医章云儿从前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旁人都只说是中毒,唯独她说是慢姓毒,你让臣妾凭什么相信她?”
“章云儿……”弈凡刚刚舒展下来的眉头再次拧紧,回眸望了一眼章云儿,“朕如果没有记错,你确实是十年前的小医童。当年你与皇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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