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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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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堂堂的多罗贝勒,岂能为了一个卑贱婢女赔罪?今日四哥的话语,实在让胤禩太失笑了。而且,这个贱婢委实大胆,竟然敢落口咬我手腕,简直是无法无天!像这等奴才,岂能继续留在那里给四哥你平添乱子?只怕是个祸根。不若由胤禩代劳,帮四哥处理了这祸害罢?四哥你看如此可妥?”
胤禛猛地握紧了拳头,却依然笑着开口说:“她竟然如此开罪八贝勒,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八弟把她交给我,回去我必然好生教训她。”
胤禩不动声色地瞥向胤禛笼在箭袖内的手,轻笑着说道:“倒也不用再行教训了,这贱婢这般无礼,胤禩早就略施薄惩了,刚才断了她的手臂,只是这丫头十分倔强,竟然一声不吭不肯求饶还要拼命抗争,结果吃了手刀晕过去了。这等不听使唤、桀骜不驯的奴才,留着何用?”
“你……,”胤禛口中迸出一个你字,却又止住,终于压下怒意,一字字说道:“胤禩,我只是来问你要人,你只需说,放,还是不放!”
“放!自然是放的。”胤禩复又站了起来,翩翩行将过来,向着胤禛递过手中女子,却低声嗤笑说道,“我若是二哥,必然抵扣控制此女。则四哥是否倾心相助,以成大事?胤禩只是太过担心四哥安危,这才几次三番越俎代庖替四哥你下狠心罢了。”
胤禛闻言憟然一惊,面色瞬间铁青。
“四哥,你可猜猜看,若是皇阿玛知道这样的事情,会有怎样的反应?”胤禩不肯罢休,还要低声附耳多说一句。
“胤禩!”胤禛真是怒了,低声斥道:“东西乱吃倒还无妨,话语岂可胡妄乱说之!可知君臣之纲在父子之纲之前!三纲之后方是五常!如是尚不知行事之道,枉生为人!我岂会为了一个女子悖逆皇阿玛!”
胤禩听了,将将斜头微笑,似是颇为轻蔑不屑一般,只眼中却多了几分探索的意味,轻切齿根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胤禩听了十分放心。”言毕仰脖一口饮尽杯中茶水,将那个德化窑青花瓷的空杯子当啷砸在盘子里,只冷冷斜眯着眼瞧着胤禛。
胤禛横抱着昏迷不醒的楚笑寒,轻扯她浅绿的宁绸宫装长袍的宽袖,果见小臂高高肿起,显然是折断了。当下也不再说话,只是转头就要走。但回身瞥见胤禩的眼色,心中也压不住的恼怒,便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八,你可知,皇阿玛是晓得这些事的。包括这位兰欣姑姑。凡事,别太过分了!四哥言尽于此!”这话说完,看到胤禩的神色果然出现了动摇,这才闭嘴匆匆退出了房间。
楚笑寒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养心殿的耳房内,眼前却是昨日刚刚瞧见过的胤禛,不禁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却苦涩地咳嗽起来:“四爷,这……昨日好似也一模一样经了一次了,今儿再来一次,不知明儿会否再有……如果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倒也滑稽。我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是必是累了你了。”
真像《偷天情缘》里的桥段。
右手小臂依然疼痛未消,却带着清凉的膏药敷感,不用看也知道已经包扎完毕。只是……只是……必然不是福儿帮自己包敷的了……
胤禛沉默不语,似在考虑什么难以决断之事。
楚笑寒伸出左手,轻轻摇了摇他的衣袖,说道:“不如,不如……你跟皇上说,我是假的达…赖仓央嘉措身边的小丫头,想来帮他伸冤才求你帮我进宫的。如果皇上还是生气,那便把我打入天牢吧。如果皇上不杀我,那便放我回藏边。你看这样好不好?”
胤禛愕然看向她:“你在说什么?”
“我还依稀记得在藏边的一些事……皇上以仁孝治天下,你便对我这个无主的小丫头心生怜悯,皇上大概也不会怪你的。以后的事情,你便不要管了。我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只是觉得发生了很不好很不好的事情。我已经带累你很久了,不能再连累你了,你就随我去吧。”楚笑寒微微地笑着,向着眼前男子错愕的脸。
“千万不要觉得有什么牵挂。那是你的错觉。”楚笑寒淡淡地笑了起来,脑中浮现哥哥曾经说过的话,“每个女子都是天上的仙子。只要你肯去用心看她,便会瞧见她的每一分好。当你亲手为她披上七彩霓裳的时候,就会错以为自己对她倾心相恋,实际上你只是牵挂着自己的付出。不要以为那是独一无二的,只要下一次,你让自己的眼里再入一个女子,心中便能再入一人。所以,四爷,你对我好不见得是喜 欢'炫。书。网'我,也许只是同情,也许只是好奇?也许只是你很小气?很在乎自己的每一分付出?眼下,已经不值得了。再付出下去就要亏本钱了。”
“你……你在说些什么浑话呢?!”胤禛撑大了双目,拧紧了眉弯怒道。
“我说的是真话,千足赤金的真话。”楚笑寒继续说道,“不如你再仔细核算核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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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微风暗拂花枝动
窗外暖风轻送,面前男子石青色锦缎绸褂衣袂随风飘扬起来,玄色锦绣的下裳边缘不时翻动着,双手笼在箭袖内一动不动。只是屋子里面的气氛却十分沉寂,不如屋外初夏暖意浓浓。
忽然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僵直的全身随着气息的吐纳慢慢松懈下来。原本站在床前的人跨上一步,直接在床沿坐了下来,伸出双臂不顾身下人的微拒而紧紧揽住:“你说什么傻话。”
“我哪里说傻话了?”楚笑寒郁闷地说。好不容易下了决心,甚至下了必死的决心,对方却轻描淡写地说,你别傻了……囧,这是神马感觉?
“尽起些个呆想,说些没用的傻话。快别瞎猜浑说了。”胤禛竟是异常地温和说道。
“福儿……是怎么死的?”楚笑寒双唇抖了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知道怎么死的又有何用?人终是死了。”胤禛说得极其平淡,“不要多想了,过几日便送你去热河行宫。虽然离得远了些,可想来想去终是比这宫里头要强许多。只要皇阿玛不去夏苗秋狝,那边便没有闲杂人等,人少是非自然也少。”
“我很喜 欢'炫。书。网'暖阁午后的日光。”楚笑寒呆呆忖着,不觉说道,想来也没几日便又要离开这养心殿了。
“日后若有机会,再带你来这暖阁玩耍便是了,你说可好?”胤禛拿手轻抚她的燕尾发髻黑丝,软语慰言,只是心里也知道,再来这里的可能性几近于零。试想将来待太子登基,怎么可能再带她来这养心殿的东西暖阁呢。
楚笑寒依然发呆不语,似乎根本没听见任何话语声一般。
“想什么呢?”
我在想,刚才在八爷那边的时候,忽然手足僵痹,动作困难。可能……这身体不太好使。也许,快要GAME OVER了。楚笑寒在心里无声地说了一遍,却没有说出口。既然如此,还不如……
“什么也没想,只是有些乏了。”楚笑寒笑了起来,只松脱了脸部表情无力地说道。
“那便好好歇一会。我也还有事要办,这便要出宫去了。”胤禛说了这句,便起身要走了,只是待行至门口,却又停了下来,说道,“记着,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哦。”楚笑寒虚虚地应着,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应声里有几分的诚意。
眼前的青色身影闪出了房门,熟悉的影子消失在门外。未几,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楚笑寒静静地等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这个时间自己应该是掐算得很准的,那是重启电脑后再次开机的最短间隔,曾经常常做这样的等待,所以非 常(炫…网)精准,很有信心。
再等两个同样的十分钟,他……现在应该出了午门或者神武门了吧?楚笑寒翻身下了床,穿上那双淡粉色的四层缎底绣花鞋,出门去寻王平。
一推开门,却正见王平守在门口不远处。
“王平。”楚笑寒冲着他招招手,待他过来就问:“福儿怎么死的?”
王平吃了一惊,大概没料到楚笑寒劈头就是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他摇头晃脑,左躲右闪地想了半天,打量了半晌楚笑寒的神色,终于说道:“听说是见完良妃主子出来,撞到一个小太监,把十六格格的药膳打翻了,被王常在令赵嫲嫲刁难责打。许是想不开,便投井死了。”
……
福儿,怎么会想不开?她那样开朗乐观的女孩儿……
十六格格?王常在?那都是谁啊?
不,楚笑寒,你冷静下来。仔仔细细地分析这些信息。福儿是去送荷包才送命的,荷包是八贝勒胤禩给的。所以这个陷阱是八爷设下的。可是,胤禩又如何知道福儿必然能打翻十六格格的药膳?再说,这个圈套本是给你楚笑寒而设。也就是,原本该是昨日的事情,昨日下午可瞧不见十六格格的药膳……昨日下午……昨日下午瞧见的是……
莫非……莫非……胤禩是要自己瞧见私会的那对男女?
可是,胤禩也想不到吧?自己居然拉了十三爷胤祥带路,所以那对私会的男女应该是没有瞧见自己,应该是……那么,本该落空的圈套又怎会套到福儿的头上呢?
呀!倘若胤禩认识那对男女呢?他只须无意中提一句,昨儿遣了人送荷包给额娘,怎地额娘一直没拿到。谁人都知他额娘——良妃娘娘住在钟粹宫,那么作为钟粹宫附近的绛雪轩……则若是经过的人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不去送荷包呢?是人都会推断到送荷包的人必是瞧见了异样,这才连差事都不做就逃掉了。那么第二日再去送荷包的奴才必然是昨日瞧见奸…情的人了。就算不是,也必然与之相关,杀鸡儆猴这招用得极好!
那对男女,莫非是王常在和皇子X?
有什么法子,能让那个什么王常在告诉我和她私会的男子是谁呢?……呵呵,我连王常在是哪位女子都弄不清楚,如何让人告诉自己如此私密的**?
楚笑寒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知不觉地踱到东暖阁。找了个对着窗口的红漆案架靠住,斜斜滑坐下去,这深宫,皇帝年逾半百,已届知天命,却有那么多豆蔻碧玉、桃李花信之年的青春少艾的女孩儿,喜 欢'炫。书。网'上年轻而立的皇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害了别人?
知道是身不由己,知道是为了自保……可是可是,……做人,总要想想别个的,不是吗?
那位皇子,是第几位?必然不是胤禛,也不会是胤禩,胤祥当时和自己在一起。还听某个太监提到五贝勒身子不适,一个身子不适的人应该不会去私会情人,那么也不可能是五贝勒。胤禟和胤俄(礻我)也不太可能,若是他们两个,还需要设计吗?胤禩说一声便可以了。况且他们三个穿一条裤子,既然是设计,必然要自己撇身事外,岂可让自己亲近的人踏入是非谭中?
那么还剩下几个皇子呢?大皇子?太子爷?三贝勒?六贝勒?——好像拜年活动的时候直接越过去到七贝勒,六贝勒莫非死了?好乱!——七贝勒?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再下去似乎可能性不大了,年纪问题还是要考虑的。总得有点年纪的男人才会下手狠辣吧?
以胤禩大力拉拢十四阿哥胤祯的样儿,他应该也不会设个套儿,两边各拴一个,他不会害胤祯的,所以排除十四阿哥。不知道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的年纪,比胤祯要小,也许是十五六岁的男孩儿,那么就大胆删了吧……
眼下六个皇子,大阿哥——好像是直郡王,太子爷,三贝勒,七贝勒,十一阿哥和十二阿哥,他们的嫌疑最大……(大笨蛋楚笑寒,不知道十一阿哥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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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波澜不惊暗潮涌
可是,想到这一步以后,就没有可以用的额外信息了,所以就卡在那里思考不下去了,连着几日俱是思考同一个问题,却怎么也没有任何信息斩获。
转眼便要到了月底,天气是益发地暖了起来。有时候初夏午后的阳光已经灿烂得让人不敢直视了,哪怕只是透过窗棱子照射在案架上,穿着单薄的春衫靠在上面却已经微带炎夏炙热的味道了。
既然快要走了,每思及此楚笑寒是更加成日介地窝在东暖阁了,似乎呆在那儿便能闻到那一日的下午,那个人淡淡的清香满布四周。便是在这殿阁里思考推断些阴暗的故事也显得轻快起来了。
可是,到底是这六个皇子里面的哪一个呢?唉……
紧紧抱住自己的膝腿,正想得纠结的时候,忽地头上被人轻轻一拍,眼前出现一抹藏蓝底色的开了四衩的绸缎衣袂,绉布高底玄色缎绸靴,心中一惊却又莫名一喜,他怎地来了?就算是何等的情况,瞧见他便欣喜万分,更何况还想在去热河之前求他让自己再见见阿昭和苏云,只是前几日忘了说了。
欣欣然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胤禩那张稍带讥嘲的笑颜。
似乎兜头一盆凉水泼下,从头到脚透心冰凉。眼前的人瞧见她脸上的表情从欣喜 欢'炫。书。网'乐倏地变作了苍白漠然,轻按在她额头的手指微微一顿,那带着硬茧微温干爽的指腹便使了几分力道,有些疼。
“兰欣姑姑。”他和声唤着她的假名,似乎一本正经,身子慢慢地低蹲下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面前女子的神色,“来的人是我而不是四哥,瞧你这模样儿大抵是非 常(炫…网)失望了?”
每次这个男人一叫“兰欣姑姑”,总是没有好事情。楚笑寒打了一个冷战,不禁身子往后缩了一缩,只是背后是坚硬结实的实木案架,根本已退无可退,只能牢牢地贴住了架子的木头聊作倚靠。
“今儿个我来可一点恶意都没有。”胤禩平平和和地说着,“不然王平那小子早飞似地跑去寻我那四哥去了。”
楚笑寒戒备地看着他,完全不信:“那八爷也可以使人看住了王平,甚至看住了这养心殿里所有的奴才,自然就没人报信了。”
胤禩略带惊诧地瞧了楚笑寒一眼,笑了起来:“这自然也是可以的,不过眼下我不想和四哥交恶,况且你在四哥眼中似乎份外不同,既然不是那种可以随意处置的奴才,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楚笑寒皱起眉头,问道:“那么,八爷今日来找奴婢,又有何指教?”左手轻轻摸抚右手小臂,那儿依然疼痛未退。
胤禩收回了轻按住她额头的手,双手松松环抱起来肘部搁在膝头,双眸炯炯探视良久方道:“姑姑在进宫前,见过我么?”
“没有。”楚笑寒心下咯噔一下,但立刻矢口否认。
“是么?”胤禩似无心似有意地淡淡应道,却忽而伸出一只手覆上她的面颊,笑道:“我好似只打了兰欣姑姑一次而已,可姑姑却一口咬定我打了你两次。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却觉得委实奇异。所以虽然新婚燕尔,却不得不急急入宫以求解惑。”
“……”
囧。口误口误……口误还不行吗?
“姑姑作何解释啊?”胤禩轻轻地在她面颊上抚动手指,目光闪动,依然温和煦然。
楚笑寒恼怒地拨开他暧昧无礼的手指,断然坚决地回答:“八爷不是奴婢的主子,奴婢无需向八爷解释什么。归根结底是您委实想太多了,一个人倘若多思多虑惯了便会成了多愁多病身,这宫里宫外的大把正经事儿等着您,当真横竖不愿打发时间,有这空闲不如去和八福晋对酌怡情。”
“姑姑是今春刚进宫的罢?”胤禩完全没有理楚笑寒的话茬,只是凝视着被她推开的手,微笑着轻舒手指关节,“十五那日我们头一回见着罢?可兰欣姑姑一瞧见我扭头就走。而且,我知道,兰欣一瞧见我就知道我是谁。听说姑姑是四哥从扎藏带来的,去年底刚进京。那么,胤禩真的奇了怪了,姑姑是怎样认得我的呢?最奇妙的便是前两日姑姑对着我说‘谢八爷再赐奴婢巴掌!’……”
楚笑寒呆住。原来 自'炫*书*网'己蠢笨错漏如此?
“兰欣姑姑的胆子很大,真的很大,”胤禩眉毛似扬而非扬,嘴角半半弯挑,这股子神气像极了某日的一个人,“性子这样倔强的女子倒也少见。”说着,进而将那被推开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手背压住她的脖颈,嘴唇已经压上了正在轻颤哆嗦的樱唇,却感到那小巧唇瓣僵住。
楚笑寒却闻得鼻间立刻弥漫淡淡的夹杂紫檀、香蒿浓馥郁香气息,和那个时候一样的香气……令人恐惧……
胤禩缓缓抬起头来,双目紧紧盯住眼前这个印象中性子倔强、宁死不屈的女子,此刻却惊惶害怕,无助失措,良久他似乎是连自己都不太置信般地尝试唤出一个名字:“……阿昭?”
楚笑寒浑身一震,猛然抬头第一次对住胤禩的眼睛。那眸子里流光闪动,透着半信半疑,端的只是狐疑地打量判断着自己,只是原本捏住自己下颌的手虽松开,却似乎犹疑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衣服领口。
他想试试看?
他在猜疑,觉得自己是那个时候的阿昭。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能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犹豫了。但是,他还是怀疑……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哥哥曾经、似乎、好像、可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那样含糊地提起过,貌似每个女人在床上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
难道,他想用这样的手段来检验真相?
楚笑寒强忍住心头肆意蔓延的恐慌惊惶,假装镇定地问:“八爷,阿昭……是谁?好像,四爷府邸有个侍奉的格格的闺名是唤作阿昭的,那还是个小女孩儿,您怎会把奴婢错认成她?这也差太远了不是?”
胤禩沉吟了半晌,终究看似自嘲地笑了起来:“说的也是。似乎是我糊涂了。兰欣姑姑莫怪便是。”言毕竟迅疾地立起身来,终是多瞧了几眼楚笑寒,看着满腹狐疑地离开了暖阁。
待那蓝色的身影离开了房间,声响和形颜色相均皆消失殆尽后,楚笑寒只觉得浑身被剥皮抽筋了一般,几乎要瘫痪软倒在地上。自己,实在……实在是……太不小心……
为什么,每次都要等事情发生后才警觉到之前的失误呢?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始终是不适合这个世界?
在自己的时代,那个二十一世纪,就算有点失误,也是不会有太大的严重后果的。人生,分外轻松。
可是,这里是不一样的。胤禛说过,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是的,说得很对,可光就这个不做危险的事情于她而言就已是多大的苛求这点他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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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深月寐人憔悴
自胤禩那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楚笑寒忐忑恐慌的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也一直没见胤禛。
有时候,也会想,只怕,还是出点事情的好。要是有些风波发生,倒是能常常得见。这是否属于心理逐渐倾向完全变…态的趋势?
转眼便到七月里,王平带来消息说,暂居耳房的所有预订配送行宫宫人均要出发去热河了,就随此次皇帝秋狝驻跸热河行宫而同去。王平说着,脸上颇有喜色。楚笑寒坏心地想,王平必然也是开心的,终于可以把她这个大麻烦丢出去了。忍不住开口道:“我真舍不得王公公。”
王平颇觉不好意思地讪讪道:“姑姑是个实诚人,对咱也好,咱也舍不得姑姑。”
楚笑寒立刻顺着说道:“那我去求了四爷,让你陪我一道去热河可好?”
王平一听登时傻在那儿了,半晌急急又结巴地说:“姑姑……姑姑……我,我……”
楚笑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同你玩笑呢,这也听不出来。哪能砸了你的肥差,拖你去那种乡下地儿。”
不过印象中,好像清朝的皇帝老爱去热河行宫的……如果就是那个避暑山庄的话。以前看慈禧太后的电影、连续剧好像是这样的。若皇帝总是去的话,那便和皇宫也没啥两样了。
再过几日便随行热河,从此不再回来。
又要迁徙,怎么弄得自己跟候鸟一样,隔些个日子便搬来搬去的……囧。只是,怎么他一直不来。楚笑寒偶尔也会郁郁地想。不过转念又想,自己老挂着回去现代,却又只在眼下孤寂时分贪恋他的温暖怀抱,未免有点过分。
没几日,康熙皇帝果然带着得宠的妃嫔、皇太子胤礽、各个皇子阿哥以及随从的侍卫护从在京城出发前往热河行宫。因为避暑山庄尚未建设完毕,所以没带什么王公大臣,随从人员并不如一般的驻跸巡幸那样多。但即便如此,那浩浩荡荡的彰显着皇家的威仪的车马仪仗禁军卫队,已经让没什么见识的楚笑寒瞠目结舌了。
楚笑寒咋舌地扯扯身边的宫女平安:“不是说那边的行宫还没完全建造完毕吗?去那么多人,怎么住得下?”
平安是住楚笑寒在养心殿后殿耳房那几日隔壁的宫人,年纪不过十五岁,长得十分普通,但是倒是憨厚老实,让人瞧着倒也颇舒服。此刻她见这位钱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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