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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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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囊……本宫便赏了给你。回去给你主子捎个话,另外做一个,本宫要她亲手给。”胤礽似乎波澜不惊地说着这些话,让楚笑寒为之侧目:这人……他有没有自觉的?那是他的小妈好不好?就当着这些太监,自己这个宫女,直截了当地说这样的话?他都不觉得要避讳一下?以前乌拉那拉氏说自个儿够坦率,汗一个,自个儿哪有他太子爷来得坦率大方啊?
“奴婢听明白了。”乖乖趴下磕头跪安。
“瞧不出来你一个小小宫女,倒是长袖善舞。”胤礽冷哼了一声。
楚笑寒觉得满嘴发苦,真是无语对苍天。不过,既然胤礽这样说话的话,也就是说暂时他也不过就是表示一下不满,应该不会下手灭了自己吧?
从毓庆宫回到钟粹宫,可以用四个字形容楚笑寒,那便是仓皇逃窜。到了偏殿明间回了良妃的话,捎回了太子的传言,楚笑寒赶紧跑回自个儿的房间躲着去了。
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掉了……这一天才过了一半,可真累啊。可是还是不能休息,得先换了秋裤。虽然外头瞧不出来,可是她自己知道那里头的落红,只能默不声张地从柜子里取了新的衣裤出来赶紧换上。
原来阿旺嘉措虽然说和仁增旺母私会,也就是很普通的约会……他并没有和仁增旺母怎么样……楚笑寒呆呆地望着窗外天际翻卷浮动的云层,就为着悄悄儿地见几面,就被活活踩死,猛地胸口一闷,似乎浑身都感觉到了骨骼寸断碎裂的痛楚,眼前晃过阿旺嘉措那英气不凡的脸容,耳边萦绕不息的是他温柔无比的声音絮语……一下子喘不过起来,剧烈地咳嗽起来,血丝沫儿喷溅到了下颚这里,半晌才平息下来。
“怎地咳成这样?”屋门被吱呀推开,一藏青色的人影斜斜倚在门扇上,抱着双臂带着浓浓的关怀问着,只是从他眼里的笑意可以看出,他压根儿没有半点关心的意思,只怕还是讥嘲讽刺和幸灾乐祸的情绪多着点儿。只不过当瞧见楚笑寒下颌这里的血沫子,他的眼神里还是多了几分惊诧之色。嘴上兀自说着:“都病成这样了,也不避讳一下,就一点不怕过了病气给主子们。真是不得了的奴才。”
楚笑寒一见胤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反手一把拔下发髻间的那支蝴蝶玉簪冲着他砸了过去。这丢过去的玉簪必然会碎掉,既然是皇帝赐下的妆礼,也是御赐之物吧?恐是这一砸下去,自己的小命也一并儿砸掉了去。有什么关系,不是早就在布拉宫的铁棒喇嘛脚下死过一次了吗?只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仿佛记忆里那曾经的酷刑残片竟是透着身体不断不断地传入脑海里,碎裂的骨节声音吱吱嘎嘎地响起,胸腹背部的重压如海潮汹涌而至。
“……哥哥……哥哥……救我……寒寒好怕……爸爸……”楚笑寒眼前似乎什么都瞧不清了,似乎撑大了眼睛看去,却瞳孔里只有漆黑一片。伸手抓去,摸到滑腻的锦缎衣袂,“哥……韶颜……爸爸,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有人,有人要杀我。哥哥,你快来救我!”
好像连平衡都无法维持,一切都摇摇晃晃,重力失衡。眼前慢慢浮现楚凌风的脸容,微笑着走近。楚笑寒三步并作两步勉力冲了上去,环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笑了起来:“哥,你来接我了?我好想回家。”却终于撑不住晕眩的感觉任自己沉沦在漆黑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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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刁蛮少女俏格格,芳心错系殃旁人
醒来的时分迷迷糊糊地瞧见床边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样的背影,楚笑寒心中无比的怔喜,是哥哥吗?那我没做梦啦?我……真的回来了?
“哥,你什么时候从波士顿回来的?是不是知道我病了你才请了假回家的?”撒娇地叫着,一边用手臂圈住楚凌风的腰,一边用力从他的臂弯间把头拱出去,打斜里穿过去从下往上瞧哥哥的脸。
囧……哥,你为啥突然整容了?这……这是胤禩的脸……楚笑寒怔住,顺着方向仰头看去,这屋子顶棚上满画竹篱藤萝的海墁天花,这雕饰繁复的金漆彩画围栏圈着的酸枝木雕龙纹架子床,还有那飘着惊燕绶带复杂累赘的床帐帷幔都慢慢映入了眼帘。刚才,刚才怎会没看见的?这样明显的景物居然能看漏?
原来,我并没能回到现代,依然还在做一场永远不会醒的噩梦。
呆呆地看回眼前的胤禩,他倒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地坐在床上,由着自己从他的胳肢窝底下仰天钻出来,几乎横卧在他的腿上。忽然发现,他竟然穿着米白色的中衣,呃……他的天青色的朝服外衣去哪儿了?楚笑寒一惊,像弹簧一样猛挺身起来,眼看着就要撞上胤禩的下巴。
胤禩微微皱眉,伸出右手抵住了楚笑寒的脑门,避免她和自己的下巴做一个亲密接触,自然左手也堪堪揽住了这位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的后背,免得她立刻被自己的右手拨开反弹出去掉落地上。
他的长长发辫竟在胸前,难怪自个儿在他背后迷迷糊糊地没瞧出来,还以为是短发的老哥;这人还脱了外衣,虽然确实是自己糊涂了看差了,可是这米白色的中衣,后背瞧起来真的有点像特爱穿白衬衫的老哥……呜呜呜呜,这是明姐说滴——明显的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冒充大尾巴狼。楚笑寒欲哭无泪。
太令人失望了。
还以为这回真的回去了。楚笑寒颓然地松懈了两肩,挣开了胤禩的双手,自然他也没怎么用力,然后慢慢地爬回到自己在这个年代里——钟粹宫后殿梢间的屋子——的床上,无力地趴在枕头上。
半晌,听得胤禩在前头问道:“你没话说?”
楚笑寒正兀自伤心美梦破灭,闻言不耐地在枕头上把自己的脸朝向里侧,说道:“没有。”
一支眼熟的青色蝴蝶玉簪从胤禩手里递过来,这才瞧见这支簪子是碧玉做的,单针。簪柄饰有蝴蝶,头部嵌一颗硕大红宝石,蝶翅为鎏金托玉带点翠,上嵌红宝石及淡粉色碧玺各两块,蝶须嵌珍珠各一颗。这支簪造型生动,工艺细腻,彩蝶似翩翩起舞,堪称鬼斧神工。
楚笑寒这回瞧见不禁暗骂自己太傻,刚才被簪上这翠玉搔头的时候怎么就不取下来看看,这样的首饰能让人觉得是一个普通宫女戴得的东西吗?难怪胤礽一眼就瞧出来了,他若瞧不出来,那他可以去撞死南墙了。康熙皇帝也不会找个傻帽做自个儿的接班人的。
只是,这簪子刚才不是被自己砸了吗?
“这是你刚才砸过来的簪子,”胤禩淡淡地说着,“我帮你接住了,所以没碎。”
八爷,您好功夫!orz。。
“你若肯跟我说些个真实话,这簪子还是给你。你若不肯说……那可就碎了。不妨仔细想想考虑一下。我既能放你到这个位子上,自然也能把你安回去。”胤禩依然轻描淡写地说着语焉不详的话,只是,他的语气似乎是认真的。
他是什么意思?楚笑寒皱眉瞧着眼前的蝴蝶玉簪,凝神发呆想着。
“你若想回家,我也可以送你回去的。”胤禩笃定地说着。只是楚笑寒听到这句话实在忍不住嗤笑了起来,连仓央嘉措都没法子,他胤禩竟然可以老神在在地同自己说:“我可以送你回去”。
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以为他要送的人会回哪里啊?!
楚笑寒定了定神,终是振作精神爬了起来,说道:“八爷,奴婢刚才是不是冒犯冲撞到您了?怎地奴婢一醒来您就脱了衣服了?不知会不会受凉,还是快些穿上衣服吧。”
胤禩眼中掠过一丝怒意,令楚笑寒有点觉得后颈发凉。好在他没有立刻发作,不过么本来立刻发作这种脾气和这人倒也不太搭边。
“你晕过去前在我的朝服上吐了不少血块沫子,被人瞧见可不好。所以让映绿拿去先过水搓一搓,这会子正晾着呢。反正我今日在额娘这里用了膳再走,一阵子必然就干了。”胤禩倒是很快就恢复正常,居然还颇有耐心地解释了一下,这可真难得,这位爷向来懒得说话解释。
胤禩说完话,微微扬眉瞟了楚笑寒一眼,若有所思地说:“寒寒这个名儿听着不太像是藏边女孩的闺名啊。”
“……”这个,自然不是藏边女孩的闺名。仁增旺母,这才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名字。楚笑寒心里默默地哀然说道,可是,我又不能这样直接解释告诉您老人家,那该咋办呢?“呵呵,八爷,寒寒,是谁的名儿啊?奴婢从未听过嘛。是八爷打算给良主子新安插的宫人吗?”
“你们全部给我滚开!”一个明亮爽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把原本强作镇定在跟胤禩扯皮的楚笑寒震得连打两个寒战,这声音噶熟悉……
房门被哗啦打开,冲进来一个杏黄色绉绸缀珠绣球百福裙,套着淡鱼白戳纱海堂纹滚金挂线小袖的亮眼女孩,她两腕上带了小小的四个响金镯,随着她怒气冲冲的肢体语言不停当啷作响,似在配乐一般。
楚笑寒呆住,这是八福晋郭络罗氏。
这个情形粉不妙哇。自己趴在床上,身旁这胤禩就穿着白色中衣,闲适无比地坐在床前,手里还拿一个瞧着貌似打算定情一般的御赐雪青点翠蝴蝶玉簪。囧。好像……好像被武大郎捉奸的潘金莲和西门庆哇!!!
眼瞅着这位明丽动人的郭络罗氏直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儿,楚笑寒知道这次说啥都是白搭了,唯一的救星可能只有眼前这安然坐着的八贝勒胤禩了。
“你们……你们……这两个……这两个……”
她“你们、这两个”了半天也没出来个子丑寅卯,最后直接就亮了那带着两三个藕节镶碎宝鎏金间指的手,作成了九阴白骨爪的样儿冲向楚笑寒而来。
楚笑寒大惊,直接躲在胤禩的背后,被那长指甲套儿抓一下,那可不得了。先别说会受多重的伤,至少要是上了脸,毁容是必然的事情了。这个,对于女人来说嘛,毁容肯定比死要来得严重。
怎奈那胤禩也许在众人眼里是个“极正气”的,但楚笑寒心里明白这位爷绝不是个行侠仗义的人物,因此左躲右闪之间,心里直琢磨着到底该如何说动他救了自己这一回。
“你这死浪蹄子,上次东哄西瞒的唆得本福晋饶了你,想不到竟然藏得这般深,心计真是不谓不毒!今儿个看我不撕了你的皮,让你再顶着这张媚脸子去蛊惑爷!”那郭络罗氏一边东扑西扑地想要抓楚笑寒,一边喋喋不休地骂着。
真是实在想靠!这丫头嘴巴怎么这样的毒啊!楚笑寒实实在在被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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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应对如转丸,疏通略文字
“八福晋您别再闹了啊!”楚笑寒一边躲闪一边说着,“您要再闹,奴婢这就去求了良主子,让她把奴婢给了八爷做侧福晋。”
“你敢!你一个小小宫女有什么资格?还是个不入流的汉旗!年纪又这样大!算个什么东西!也想进贝勒府?!”郭络罗氏吼叫着。
“奴婢本也不敢,可主子前两日刚跟太子爷求了恩典,要太子爷收了奴婢做庶妃呢,太子爷都要得,怎么八爷反而让奴婢配不起了?”楚笑寒揪着胤禩的衣衫挡住那郭络罗氏的一波攻击,一边理直气壮地说着。没法子,心里总觉得胤禩是指望不上的,他不来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只好以毒攻毒试试看。
“你个狐媚子敢恐吓我?!”郭络罗氏回骂着,但是心胆气势却弱了一些下来。
“福晋您要讲讲道理儿,奴婢没想跟您这样的贵人去争八爷这样身份的。太子爷我都回了他了,何况……八爷……。奴婢不过一个贱格的,心性淡得很,没想过这等的荣华富贵侯门宫墙里的日子,也就一心想着回家去。”
“你们俩都这样了还让我讲道理?!”郭络罗氏怒吼道。不过声音倒是跟前头比小了好些。
楚笑寒算是看出来了,这八福晋真是个直爽人,脾气是大了些,但也许她太喜 欢'炫。书。网'胤禩了的缘故?这宫里宫外的,包括良妃身边的像映绿这种宫人都偷偷儿地笑她是满清第一妒妇,也真不是没有来由的,她确实爱吃醋!但却是个实心眼的人,似乎火发出来也就渐渐消了去了。
心里暗暗叹一口气,这八贝勒胤禩,可真不是你的良人啊!他那心里的道道弯弯,就算每生一个心思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你郭络罗氏,也怕是你难以理解和想明白的。真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俩可真不是一条道的。
“奴婢不过倾慕八爷,从未起心入府入牒。对福晋来说,奴婢不过是过眼云烟,野草残花罢了,何苦跟奴婢过不去。”楚笑寒咬咬牙,闭了眼睛扯大谎,“再说八爷也没理会奴婢,虽然奴婢假装用茶泼污了爷的外衫,迫得爷脱了那朝服,可也没勾引成功呀。福晋何苦大叫大嚷的失了身份。”
“你……你这小蹄子果然天生淫…贱材儿……”郭络罗氏似乎气晕了,不过也似乎被这些歪理给说动了。
“就算是爷出去应酬王公大臣,总也有逛窑子的时候,到时候一人怀里揽两个粉头,难道福晋还闹到那边去吗?只要不会进了八爷府,福晋有何可气愤的。”楚笑寒挑眉说道,“好歹奴婢也是良主子的人,福晋又何必在这里又失礼了您的额莫克(婆婆)?”
郭络罗氏呆了一呆,终于说道:“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奴才。你既说得明白,我也不同你一般见识。只你记住自己的话,你若真敢撺掇了良妃,哄了爷把你弄进府来,你可就等死吧!我也懒得见你这等低贱货色,平白污了我的眼。”说罢气冲冲地跑出了屋子,还把门重重地甩上。
胤禩在旁闷看了半日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问道:“你又知道应酬的时候要去逛窑子?还一人怀里揽两个粉头?”
囧……这个貌似不查史书都猜得到。《鹿鼎记》里说得可明白着呢。
楚笑寒尴尬地回答:“还要唱十八摸呢……呃,奴婢只是瞎猜的。”说完便要下床去,虽然浑身酸痛,只想躺在床上,可继续趴在床上,这也太过暧昧了,确实于礼不合。
胤禩被她的话语噎住,良久方道:“说得你倒像是常去勾栏一般。”
囧,现代也一样啦,还更开放呢,钱柜、金碧辉煌去唱K的时候,老瞧见的,都见怪不怪了。古代和现代的区别是,良家妇女能轻松看到这些情形,不像古代,礼教严格,基本不容许妇人踏入青楼场所。
楚笑寒好不容易爬下床,只是腿脚一软便跌下去,好在身后胤禩终于难得偶尔地大发善心怜香惜玉地扶住了她。
唉,那件事真是……,又疼又辛苦,浑身像被人打了一顿,怎么有的人就那么喜 欢'炫。书。网'做?大概只有男人会觉得快活吧?记得有年暑假去泰国玩,做了超贵的泰式按摩,结果最后的感觉就是:花钱找人把自己打了一顿。简直和这事有得一拼。今天……呃……亏自己在热河狮子沟的时候还那样期待……难道这样期待别人把自己打一顿?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期待……这种事情了。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胤禩颇有点漠漠然地问,只是忽地眼角拂过一阵笑意,“你若是不老老实实地说,我倒是不妨考虑一下把你收了做庶福晋。”
……算你狠。倘是真进了八爷府,一定会被郭络罗氏生生折磨死。囧。
“那奴婢直接跑去跟太子爷说,奴婢愿意做他的庶妃。”楚笑寒自然不甘示弱,虽然太子会被废,但是貌似下场没你胤禩惨吧?一想起将来胤禛会怎么对付你,我就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山水轮流转,小女子报仇三百年也不晚。我若能回去现代,一定去盗你的墓,挖你的骨头来鞭尸……所以说,可不要得罪我,得罪我的后果很严重。
“这有什么好乐的。”胤禩瞧出楚笑寒那不怀好意的偷乐,不禁扬眉道,“你以为太子会真心收你做庶妃?你进了我的府里,好歹还有个全尸,哼。”
囧。这是人话吗?
不过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胤礽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话说回来,这些皇子阿哥,哪一个好相处了?好像最好相处的一个只能是十阿哥胤俄(礻我)。这一切说明的信息是:康熙皇帝很难相处。(⊙o⊙)…
“所以奴婢哪儿也不去。就等满了期限出宫返乡。”楚笑寒只抬了头朗声说道,不过这话也不过自我安慰自我催眠。
胤禩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过了没多久,映绿拿着干了的朝服过来伺候这位爷穿上,这便走了。总算夏天虽将过去,可是秋老虎也不逊色,所以太阳甚好,衣服干得也快。否则一直跟这位八贝勒大眼瞪小眼,可没多大意思。
到得第二日,楚笑寒犯了难。
记得昨日胤禛在养心殿东暖阁说了,今日隅中在那儿等她。不知道有什么事……最近愈来愈觉得和他相对,一日比一日艰难。摸不透他的心思,也瞧不清他做事的方向,总觉得十分沉重。
只是经了昨日之事,楚笑寒这才忆起一件事。
这到了清代以后,无论是阿昭的身体,还是这仁增旺母的身体,月信是从未来过。阿昭可以说是还小……自己在现代也要到初二——八年级才来初潮,那么阿昭才十一二岁,没有也算正常。但是仁增旺母的身体,总也是二十来岁了,怎地用了这几个月,竟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这是一具已经死去的身体,莫非……没有卵子产生?楚笑寒暗暗心惊,这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倒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例假不是更加方便么?也不用担心会不会怀孕的事情了。
但是……心里总觉得惶惶的,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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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温言软语消夙怨
“主子,今儿您有什么事需要奴婢做的吗?”楚笑寒第四次问良妃。
良妃拿了块帕子轻轻掩口而笑:“兰欣,我这儿没啥事。你大可以歇着去。”唉,美人就是美人,笑一下都那么婉约雅致的。
映绿白了楚笑寒一眼,说道:“昨儿个八爷在她屋子里呆了大半日,想是乐坏脑子了吧?猴急急地巴着主子讨好,是不是想让主子把你给了八爷?”
囧。映绿,你的脑子怎么长的?竟能猜成这样?
“天地良心,奴婢从头顶门到脚后跟都没动过一丝丝要跟八爷的念头。”楚笑寒赶紧澄清,免得这位主子动了那份心思,到时候变了既成事实那就只怕投河上吊寻死觅活的都改不了啦。
良妃微微蹙眉,却是带着打趣的口吻说道:“哦,原来我的儿子这样不上兰欣的眼。我原以为他还是颇受女孩儿欢迎的呢。”
“呃,八爷虽然……,确实是很多女子的深闺梦里人。”楚笑寒吞了一口口水,把“无定河边骨”咽了下去,不过这是大实话,三百年后他连骨头渣都没了,“但是奴婢瞧见他就害怕,还有八福晋,奴婢更加不敢靠近了。为了自个儿能太太平平过下半辈子,奴婢还是去做姑子,远比进了八爷府上来得强。”
映绿噗嗤笑了出来,说道:“八福晋确实厉害,原先奴婢记得八爷府上有不少没什么名份的侍妾,总有二三十个吧?而今听说却是一个都没见着了,只得主子上次给了爷的那庶福晋王佳氏,还被福晋治得死死的,这几个月根本近不了八爷的身。”
楚笑寒咋舌,噶强悍的哇。二三十个小老婆,胤禩,你好强啊。不过郭络罗氏倒是更加厉害,看着好似胤禩也都随了她的性子由她乱来,可见对她也算不错了?!
良妃微微咳了一声,说道:“那孩子也真……率性。”倒是没有不悦。可见天下女子心中想法原都是一般样的,什么替夫纳妾贤良淑德、娥皇女英共效于飞之类的不过是限于男人定制的礼法规范勉强自己做的,要么就是完全不喜身边人,那便随了他又如何。倘使真心喜 欢'炫。书。网'一个男子,那便同男人对着喜 欢'炫。书。网'的女子一般,断不容他人染指。卧榻之旁又岂容他人酣睡?
换了在二十一世纪啊,八福晋郭络罗氏的做法也是正常得很。楚笑寒还是很欣赏的,倘若是自己肯定也会清扫喜 欢'炫。书。网'男人身边的花花草草的。
早已日上三竿,估摸已到巳时。到底去是不去?楚笑寒犹豫起来。有点点不想去,有点点不敢不去。要是良妃有事情给自己做那该多好,可以跑去见一下,然后说还有事情,便能开溜了不是?
“瞧你这丫头神色不定了整个食时了,”良妃柔声说着,“可是有挂心的事儿?你便去办吧,我这里暂是不需你的伺候了。”
楚笑寒愣愣地思索着良妃这话里话外背后隐含的意思,只是不管怎样考虑,总是觉得养心殿是非去不可,因为那个邀约的人不是别个。即便良妃现在挖个坑,自己也得跳下去。
从钟粹宫向西走到御花园,再从西六宫的长街永巷朝着养心殿方向慢吞吞地走去。
其实,八福晋真好。良妃一定也这样想吧?无论她喜 欢'炫。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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