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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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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寒撑圆了眼珠瞪住他,说道:“你不是说我喜 欢'炫。书。网'八爷么,就算是要做香囊,那也该给八爷做,凭什么做了给你啊?”
“你敢做给他的话,做一个,我便命人绞一个,统统丢火里。”胤禛轻描淡写地说着,好似多么轻松一般的话题。
囧……。
算了,这位爷,咱惹不起。楚笑寒很识相地说:“不送就不送么,犯得上绞了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么。”
说完,又拿起《史记》瞧起来,以前,总定不下心来看这种文言本,只肯找些白话翻译本来看,找不到就作罢。而今形势所迫,只能看这个版本。可是翻来细看倒是另有一番情趣。
只是,看了十数列文字,却觉着十分十分的不对劲,抬眼一瞧,眼前坐着之人正目光灼灼看住自己,这种感觉不太妙。


第17章 徙倚看林杪
楚笑寒慢慢放下手中的书,微微曲起双腿,寻思着翻身下榻,若是从他身前越过,未免有些无礼难看,倒不如爬到这坐榻的后头下去(备注:罗汉床放在卧室称为床,放在客厅称为榻,古人真麻烦…___…|||||)。只是……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囧。不管如何,先慢慢地移到后头去再说罢……双手撑住床榻,只坐着,靠腿慢慢地挪动到后头去,倒也顺利。心里跟打鼓一样,他,他不动声色,瞧着我干么?
刚寸行挪到斜斜坐在床沿的男子身侧,突然胸口横过来一只手,他只轻轻拦住,单手握住肩膀,向下微微使力,自己便被横倒在罗汉床上,囧。
“四爷,奴婢,奴婢,……要更衣。”
“更衣么,床上便可。”他眼带笑意,故意曲解之。
“……奴婢要出恭……”楚笑寒咬牙道。
“本王没准你离床,何须领那出恭牌儿。眼下也非科考,出入屋里屋外的不须这样恭敬的。”他眼里笑意更浓。
 “奴婢要解手!!!!!”楚笑寒咬牙切齿地怒道。
“……咦,本王没有绑你的手呀,何须解手?莫非……莫非,好吧,你稍等片刻,……本王唤傅鼐去拿根绳子来。傅鼐……傅鼐……”
“……别……王爷,奴婢错了。”
无力瘫倒……尊敬的雍王爷,歪楼也不是这样歪的好不好?您要到了现代,我相信您一定是帖神……膜拜之……
当真不巧,傅鼐恰好这个时辰正在门外,自打有些疫气上身,也就这个时辰过来门外听候使唤,偏他耳目灵敏,听得唤声便匆匆奔了进来,楚笑寒大窘,只侧头向内不吭声。自然,那傅鼐只在门口瞥了一眼,立刻乖觉地又掉头便走。囧。丢脸丢到侍卫那里了。
胤禛笑了起来,贴耳促狭问道:“当真不要绳子?”
囧。
楚笑寒只拨浪鼓般摇头,闭嘴不语。忽地脖子一凉,又有湿热贴上,自是某人动作极快地解了领扣,吻在脖颈处。心知不妙,赶紧拿手推他,问题是他病已大好,此刻力量相差悬殊,岂是楚笑寒随便推推就能推得动的。
悚然忆起前两次的痛苦体验,心下生畏,急急轻声哀求道:“那个……奴婢真的受不住,求王爷赦了奴婢,苏格格不是在前院么,王爷可以传了格格侍候,便就,便就,饶了奴婢吧。”
只听得耳边人低低絮语,似水鸟语,呢哝万千,模模糊糊传入鼓膜:“莫怕,不会……不会痛的。”
那人十指灵活,关节突出,指头有茧,触肤微硌,不知何时竟游走全身,只灼起阵阵心火……齿片刮过盘扣,只专心咬开,衣衫顿解,须臾之后便是啄吻如鸟羽,轻点微拂,……楚笑寒只觉全身异样,从未体验过的麻痒酥软走遍全身,大惊失色之下,只想将他甩开,只是此刻这人却如附骨之疽,使尽浑身解数,实难脱身。
“……王爷……,您……您,病才刚好没几日,身子也是……也是要保重的……,别……别……糟蹋,坏了……”
话语到后头,已经无法连成声句,头脑不能作用,情热恋浓,断难推拒。
……
躺在这五面屏风雕花罗汉床上,瞪大眼睛透过床榻边的雕栏木窗瞧着天边,忽然忆起倾国怨伶中的诗句,群山远苍苍,云伴风迴转;闲草花香木,唯我独倚栏。仲天和奉剑的禁断之恋,是不被祝福的恋情。所以只有山、云、风、花、木相伴,只身独寂,倚栏叹情。
但是,到底爱情这玩意儿,是什么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不论他是王子,或者是乞丐;不论他是天使,或者是魔鬼;当无奈地爱上了的时候,一如飞蛾扑火,百死莫顾……
楚笑寒无可奈何地笑自己,起身坐了起来,浑不顾身上并无衣衫,只松松盖着衣物,定定望住窗外:也曾和同学一起大笑19楼都市网上痴情愚蠢女子,她倾心相对的男子那样过分,如何还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甚至今日想来是何等可恶地嘲笑那些女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今,自己也就是这么一个可怜可恨之人罢了。
身后伸过一双手臂,松松挽自己入怀,低语声响起:“又在想什么?最不喜你这般神情,定定望着远处,不知在看什么物事。”
楚笑寒轻轻一笑,说道:“什么也没想,只是忽然忆起一事,觉着十分有意思。”
“哦,你且说来听听。”
“不想说。说了你会打我的。”
“你先说说看罢。”
“嗯,我们家乡那边,男子一人,配一妻子,便是国家主……皇帝亦是如此。不过这里,嗯,大清,是可以娶多房妻妾的。尤其是皇上、皇子、宗亲等,更是妻妾成群……我听说八爷原来有二十多个侍妾,好生吓人。”楚笑寒慢慢地说着,待说到八爷二字,感到身后人揽住自己的手臂微微紧了紧,知道他必然有些不悦,却懒得理会,只管自己说下去,“那个……听说,旗人同我们汉人不太一样,就算不喜 欢'炫。书。网'嫡妻,也是不兴休妻的,大清律例,擅自出妻也算是有罪的。加上皇族成婚有太多要考虑的内涵……所以,貌似妻妾之间的制衡很重要也,那个……听说,……雨露均沾,也是必须的……”
胤禛听她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却还言不及义,不禁有些不耐与好笑:“然后呢?”
“我只觉得,那样的话,一个男子,要……要……满足,二三十个女子……很……,很,一年到头很都辛苦……如果是皇帝,比如,比如,你皇阿玛……听,听说有五六十个妃嫔,再加三千六百数的宫人,时时也要临幸……好像,好像比,烟花寨里的……的,粉头,相公倌人,还要……还要辛苦……”说到最后,楚笑寒终于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心里想着,你胤禛将来也是皇帝,也是千人枕万人睡的……男。没有千万人,百八十个女子总有的吧?你一个“伺候”几百个女人……这是神马情形呢?
(楚韶颜:老姐,你腐了,你腐了……)
(楚凌风:……)
(作者:靠,关门,放四爷党!包括俺自己!)
“……看来今日不打你是不行了。”
“我早说不说了,是你逼着我说的。眼下又要打我,这算什么理儿啊?”
“主子就是奴才的理儿,没有旁的说辞。”
“我不是你的奴才。就算皇上将钟粹宫的宫人赐给了四爷您,那是钱兰欣。就算仓央嘉措将这具躯体送给了四爷您,可那是仁增旺母。不管怎样,我,楚笑寒,不是你的奴才。我不是奴才,不是婢女,什么都不是。”楚笑寒说着说着,不禁气急起来,顾不得这话如何大逆不道,只管冲口而出。
胤禛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只是此刻楚笑寒背对着他,瞧不见他的神气,不过他终究脸容变了几变,最后还是松懈了一些,只放柔了声线说道:“你说不是,那便不是。”
这几句话一说,两人之间气氛顿时有些冰,不知怎地,适才轻松无蒂的谈笑一扫而空。楚笑寒和胤禛都不是蠢人,即刻敏感地发现了。
楚笑寒微觉不自在,匆匆穿妥衣裤,翻身下了这三围的五面屏风罗汉床,只低低含糊说了声:“奴婢下去厨房瞧瞧晚膳是否备妥。”便跪退了屋子。
到得屋外,傅鼐果然早就退了去休息了。也是,他自染上轻微疫症也没好透,早过了巡卫的时间,况且,之前撞见了如许情形,只怕是巴不得地很识相地就回去自己的屋子了。
到了这进院落的门口,正要往穿堂柱廊这边而去,却见柴玉、李玉琼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阿哥样的小孩匆匆过来,后头还跟着一个面色灰白害怕的姚康,和一个十分面生的小侍监。
显见柴玉正在竭力阻拦,只是那李玉琼的脾气,只怕整个雍王府里,也就胤禛和乌拉那拉氏镇得住她,此外也就苏培盛之类的首领太监她可能还卖几分面子,柴玉,自然是拦不住她的。
“侧福晋,不是奴才拦您,真的不太妥。王爷和福晋一开始就下了令,不准探视,除非王爷这病彻底好了。便是前两日十三爷来了,还不是没见着?”
李玉琼傲然说道:“前两日是前两日,十三爷是十三爷。爷的病既然大好了,过个几日自是不同的。况且,弘昀要见见阿玛,怎么,你一个奴才还要拦着?”
楚笑寒只觉得一阵心烦,这个女人,真是弄不灵清,实在令人受不了。人家柴玉无非是好心,生怕这庄子里还有残余的疫疠之气,感染了您侧福晋和阿哥,怎么你这个女人就这样说不清楚呢?
在楚笑寒郁闷无比的时候,李玉琼正一眼扫过来,瞧见她正站在这垂花门洞口,立刻眼角一闪柴玉,拿手指指着楚笑寒,语带杀气地冲着柴玉斥问道:“这个婢女不是好好儿的么?我可是听说她都呆了好几个月啦,什么事情都没有,不是么?我和我儿子福大命大,她这种低贱的人都没事,何况我们呢!还是你这奴才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存心阻拦?”


第18章 云间月影迁
柴玉自然立刻跪在地上,连连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李玉琼昂头道:“哼!谅你也不敢。弘昀,走!咱们看你阿玛去。”说着,便扯着那弘昀急急走来,经过楚笑寒的时候,还不忘嗤一声表示蔑视。
楚笑寒早已跪倒在地上,只是一语不发。悄悄打量这弘昀,只见他眉目清秀,颇有胤禛的几分容貌影子,也不倨傲,只是坦然跟着他母亲前进,脸上倒没有害怕的神气,只是有几分焦虑,看着确像是颇为急于、期待看见自己的父亲,心中不由大起好感。
柴玉见那几人入了院子,自然赶紧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急急地冲进去,总要在前头报传和伺候,可怜他身子也不是很爽利,却要这样折腾。
经过楚笑寒身边的时候,柴玉还是不忘示好地冲她笑一笑,直让楚笑寒觉得有些汗毛倒竖,颇觉诡异。
待这乱糟糟的一帮子人进去后,楚笑寒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走过穿堂,往厨房走去。
还没走到厨房犄角旮旯那边,却见前头怯怯走来一人,定目细看,却是阿昭,登时心里头纳闷起来,这几个月都没瞧见她过,如何此时却敢走了进这边来。不过想想也是释然,毕竟胤禛这病是渐渐好了,再过得几日,只怕来的人更多;之后,便可能要回那雍王府了……
“奴婢给格格请安。”楚笑寒一边思忖着这几月来 自'炫*书*网'己那莫名其妙的心境变迁,一边赶紧跪下给阿昭请安。
阿昭一把拉起楚笑寒,牵着她的手往旁边走去,直走到东北角的园子里。这里俱是低矮的花草灌木,零星一些芭蕉,略略一点山石,却也不高大,唯独中央有株大的松树,正是说悄悄话的好地儿。虽很容易被人瞧见,却很难被遮蔽了行踪偷听壁角。
在树底下站定,阿昭便低了个头,带了一副幽幽怨怨的神气,轻轻地说:“姐姐……”
“格格,奴婢,……担当不起……”
阿昭急道:“到了今日,姐姐还要左避右闪地隐瞒么?那晚,姐姐虽说自己是失了宠得冷遇的,玉儿是万万不信的。结果当晚,自打丁亥年从热河回后从不来我这院里的王爷不就连晚膳都没用,急得冒火样的来了么?明着对府里其他屋的说是来看我的,实际上就算是吉兰、陈福、张保他们都晓得绝非如此,大家心里也都白纸样清清楚楚的,不就是我这屋里突地多了姐姐你么?王爷不幸得了寒疫,大家伙都怕得什么似的,唯独姐姐你命都不要地去伺候王爷……这些玉儿都瞧在眼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可见你跟王爷两个人原是一个心,却平白多生了枝叶,好在一场病将你们两个重又绑在一起。这次王爷好了,便是看在这几个月里头的情意,这雍王府侧福晋的位子还不是姐姐你的吗?姐姐你本是钟粹宫良妃身边的头等宫人,一身傲骨,平日里见的显贵原也多,就连皇上的龙颜只怕也是时时得见的,一个亲王侧福晋的名位没放在眼里,也是有的。但有一个,眼下姐姐你从宫里下放到王府里了,难不成不要这侧福晋的位子,却非要去做个婢女么?动不动就被那李侧福晋使了人拖了去执事处扒裤子挨板子?莫不是姐姐竟是宁可这般?”
楚笑寒一怔,阿昭说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虽说自己确实不愿意去讨好胤禛,可是,可是眼下形势不容人,做个宫人侍婢的实在是动辄生死俱在主子手里头,飘渺浮萍,毫无可依。既然不得不在此间生活,为何非要触怒胤禛,何不听了苏培盛的话、胤祥的话、阿昭的话,顺着胤禛,好歹让自己的日子过得顺心一些呢?
大约从现代过来,竟然还是带着几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五四青年的痴性子和呆骨气。
自以为很骄傲,很尊严,结果却是早没了尊严和骄傲,甚至为着这些让自己过得比不执著更加没有尊严和骄傲。
阿昭继续在幽幽地说着:“吉兰这丫头靠不住,好在她这次来了庄子,竟然也是染上了疫气,这两日都躺在床上咳嗽。我这才趁了这个机会,跑来找姐姐。求姐姐帮衬帮衬玉儿。”
楚笑寒不知不觉地回答道:“奴婢哪里有什么能帮得上格格的。”
阿昭听这话头儿活动了,立刻睁圆了双目,定定地道:“玉儿,玉儿不过求一个爷的子嗣。”
……什么?她说什么?……这话,怎么这样让人觉着不对劲呢?楚笑寒猛地定目看她。
钮钴禄·苏昭,她长相甜美,眼睛大而圆亮,眼角微微下垂,更加含情,嘴角上扬十分可爱,人中短短,下巴小而圆润。
这是胤禩喜 欢'炫。书。网'的女孩子。
也是自己曾经存身过两年的肉体。印象至为深刻的是,每次遇到那位八贝勒的时候,那种痛入心扉的刻骨伤情,自然有那么一两次并未瞧见胤禩,只看到胤祯,但是后来就是知道,他必然就在附近……甚至自己这个外来魂魄入体,一切原有记忆抹杀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唯独对那个月白色的身影,铭刻心骨。
她对胤禩,是怎么想的?
不管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而今,这样一个人,竟然会对自己说,想要一个胤禛的孩子?那是怎样的一种震撼?
许是从楚笑寒的木然猜出了她的震谔,阿昭垂目看向旁侧,轻轻地说:“玉儿眼下在府里,不见容于任何人。这一切,都是姐姐造成的。”
楚笑寒这一次,终于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询问。
“玉儿在指给四爷之前,本与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他们交好,这些大家都是知晓的。但是,玉儿因为八爷的缘故,跳了水寻死的事情,旁人只知大体,缘由却是不晓,但这个缘故玉儿心忖想必姐姐也大概晓得……也许玉儿被救起后,病中神志模糊,四爷正好拿了玉儿这个木头人做幌子,去扎藏接了姐姐过来。但是,府里众人却不知,只以为是爷宠了玉儿,难免引来嫉妒。待到后来,为了给姐姐解围,四爷总是时时带着玉儿,更惹得府里头的几位醋意大发,总爱寻事儿针对玉儿。甚至……甚至连……阿云都……卷在里头……白白丢了性命。现如今,玉儿是,四面树敌,还不得爷的眷顾。但是,如果姐姐肯帮玉儿,在四爷面前为玉儿说句好听的,让玉儿也能偶尔伺候一次两次王爷,若万幸得了爷的子嗣,那便,那便,……她们也动我不得了。想那李玉琼,不也就仗着有爷两个儿子,所以连在福晋面前,也不掩嚣张放肆么?”
阿昭,你,你,竟是这样想的。楚笑寒呆呆地愣住了。原来如此,不过,好在你还没有忆起被我借体时候的所有情形,倘若是这样,倒也好。
“姐姐,你在王爷面前,宠眷深厚,分一点点给玉儿,那又如何呢?玉儿可怜,连个安生日子都过不得,玉儿虽是八爷的人,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而今,玉儿不过想要个孩子,得以保全自己,平平静静在四爷府过完下半辈子,也就这点愿求。只求,姐姐帮扶一把。”
楚笑寒半日才艰难地开口:“这种事情……奴婢……哪里做得了主?”
阿昭听了,摇摇头哀伤地说:“难道,姐姐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玉儿么?那么,当年,在这个庄子里头,姐姐为何要求四爷,饶了玉儿性命?我本不知此事,若非……若非……她说,……只是,今日姐姐既然不救玉儿,当日就该由得玉儿去死,也省了今天这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艰难境遇。”
听阿昭这样说起以前的事情,楚笑寒不禁心软,但是,这事……这事确实不由她说了算,她一个婢女,哪有能耐帮阿昭掌控胤禛……
阿昭见她神色不豫,情知有些松动,赶紧继续游说:“这些日子里头,听他们言说闲话,玉儿知道,姐姐对王爷一往情深……玉儿这个恳求,姐姐心里必然有些不快。但是,就算没有玉儿,王爷还是有那样多妻妾,总不可能独宠姐姐一个……其他人,未必对姐姐抱有善意,唯独玉儿,若是姐姐帮了玉儿这一次,将来玉儿必然涌泉以报……”
楚笑寒囧了,他们是谁?谁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第19章 纤月黄昏庭院,语密翻教醉浅
正头痛万分难以推拒之时,远远跑来一人,却是陈福,只见他一边奔走过来,一边叫唤着:“钱姑姑!钱姑姑!”
阿昭见有人来,立刻闭了嘴,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姑姑,王爷差人寻你。柴公公要听王爷使唤,走不开,便令我来厨房附近找找。可巧见着你啦,姑姑,快些过去吧。哎呀,格格您也在啊,奴才跟您请安了哪!”陈福说到后头,最后一句话则是对阿昭说的。
楚笑寒见机,顺水推舟,便跟阿昭跪礼告退,紧紧地跟着陈福走了。走出一箭之地,回头瞥视,只见阿昭依然独个儿孤零零站在松树下,娇小身影,显得尤其飘渺寂寞,不知当年她同胤禩到底是怎样的,但是说到底她也是个苦命的……苍苍芄野,日之夕矣。飘渺其子,巧笑倩兮。只是,……她的要求,自己真的……帮不上。
到了刚才走出来的院子里头,还没踏入门内,心中却想起李玉琼和弘昀,不禁开始打鼓,要是李玉琼还在,自己实在不想走进去。
正犹豫却步之时,柴玉从屋内出来,一抬头瞧见楚笑寒,面露喜色,立刻走了过来,微微躬身轻道:“姑姑来啦?真是太好了。王爷正发脾气呢,姑姑在,便好。”
囧,能不能不要开口闭口叫我姑姑?很让人想起杨过和小龙女……算,这要求太为难你们古人了。
“王爷既在生气,我就不进去了,省得他火上加油。”楚笑寒一听,下意识转身就想扯路闪人。
柴玉顾不得许多,赶紧拉住楚笑寒:“姑姑,兰欣姑姑。这刚才李侧福晋过来,没人拦下她,王爷已经很不悦了,虽然没费爷多少工夫,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李侧福晋,但是……王爷终究……是怒了……这姑姑如果不去软语慰藉一番,只怕王爷一迁怒,我和傅侍卫的命,可就……”
“柴公公,这话说得……奴婢实在汗颜倍增,奴婢一个小小的侍婢,遇到主子呼唤,只能陪了小心做事,服侍得好,原是分内该当……却哪里有这等能耐去把弄主子爷的心情……再说,王爷也不是那种随性迁怒下面的人……”
“姑姑,您……这话说得……咱也不是这个意思……”柴玉急得坑坑巴巴起来。
“拉拉扯扯的做什么?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了!”忽听一声呵斥从门内传出,胤禛已经脸笼薄霜地站在门槛内望着这边。
原本还拉着楚笑寒的柴玉浑身一哆嗦,一下子就趴倒在地上了。
楚笑寒心里有些鄙夷地看着玉立于门内的男子,这素什么?这素什么?这素红果果的迁怒!打破醋坛子的男银难道连太监的醋都要吃么?只是,听柴玉说,他刚被李玉琼触怒,凭什么那个女人闯的祸要自己来负责灭火?再说了,一个太监你雍王爷都要吃醋,那我楚笑寒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吃吃李玉琼的醋啊?
本想掉头就走,但是此刻柴玉跪倒在地上,况且自己也不见得能跑得掉……话说迄今为止,但凡能逆了这些主子爷的意思,管自个儿跑掉的情况,那是一次也没有。唯一那次因为他身子不适,所以根本不算。既然如此,楚笑寒想着,只好先走进去哄定这位王爷再说。虽然,这是一件艰巨的工作……
一进屋子,楚笑寒就将伫在前头的人推后了几步,再反手将两扇门板一带,门扇心板闩上,隐隐听得门外的柴玉大大松了口气。
他似乎并没有太生气的样子,否则自己哪里能这样轻松推得动他……
被推到一边的胤禛从楚笑寒进了门槛那刻开始倒是没再微带怒意地盯着她,只是自己慢慢地开始在屋子中间踱起圈子来,转了一圈,再是一圈……
楚笑寒纳闷地看着他转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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