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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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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欢喜?我知你偏好绳索,只是你身子娇弱,只怕受不起……不如找一条柔软的绫子来,觉着何如?或者,你好好解释一下刚才的话。”
楚笑寒莫名其妙地听着,细细思索间,懵然间似乎猜到几分他的意思,登时粉脸烧红,骤然大窘,嗔怒道:“四爷,你欺负人……”
胤禛倒是悠然自得,笑说道:“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又何曾欺负过你?倒是你常常不理会位份尊卑,没大没小地顶撞冲犯我呢……这才一会会功夫,就自管自地想心事,也不理会我,足有三数次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让人以为你真是梦魇了去呢……”
梦魇?
梦魇……魂魄穿来这清朝之前,确实是大大地梦魇了一场……数个看不清楚的噩梦……难道?难道……真的是梦吗?
楚笑寒心念一动,却有些发起痴来:“我哪里敢这样大胆妄为,我只是在想……也没什么呢……王爷,你睡熟的时候会做梦吗?”
“不会。基本无梦。”
“以前,听过一个故事。有个人,常常在熟睡的时候做梦,他总是记得所有的梦。日子长了后,他做梦的时辰越来越久……每次当他醒来的时候,总是很吃力才能辨识周围的家人亲朋,因为他在梦里的日子太久太久了……梦见一年,梦见五年,梦见五十年,梦见数百年,梦见千年万年……忽然有一天,他再也不醒来了,他在梦里梦见亘古永恒了……”
说到这儿,楚笑寒忽然顿住,半日后方茫然地说:“我现在不知道是我梦见了王爷,还是王爷梦见了我……不知道你们是假的,还是我是假的。……也许,我和那个梦见永恒的人一样,正在做着历时十年二十年的长梦……总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说着只觉一阵一阵疲倦袭来,脑门又有些生疼起来,便低头揉起太阳穴来,揉着揉着却是再支持不住,一时间神魂不知……
听了她这怪里怪气的话,胤禛终于觉得异常起来,不禁问道:“你怎么了?可是乏了?说的话怎是有些糊涂了。”
说着稍用了些力道,将她的身子扳倒在床上,再拿手去探她的额头。却讶然发现,她,竟已然闭眼沉沉睡去了……
这样快?这样快就睡熟了?
胤禛心觉不豫,又有些不安,忍不住就抱着楚笑寒摇了几摇,又唤了几声,只是她却似睡得极熟,怎也弄不醒。
这,这是?为何?不会是,又如当年般昏睡过去……足足一年……胤禛的脸色渐渐地凝重起来……

雍亲王一行人到了热河的狮子沟离宫后,张献是又过了一两日后才赶抵承德的。
他一抵达也不稍事休憩,即刻到了“芳兰砌”的殿阁内,为尚在昏迷之中的钱兰欣,钱格格诊脉。
望问诊切后,张献半日不语。
胤禛看了有些着急,但知急也无用,只能沉声问道:“到底是何病症?是否是肝气郁结之癔症引致她昏厥不醒?”
“不错。格格最近几年,必然精神抑郁,多疑多虑。或许会突然倒地晕厥,四肢逆冷,肢体拘急僵直,双目紧闭等状,舌淡苔白,脉弦。此乃肝气郁结,气机逆乱所致。易昏厥、暴瘫等。加之纳呆食少,气滞导致血淤,或会吐血。”
胤禛沉默良久,方道:“确曾吐血,也曾昏厥过,长至年载数月,实属怪病奇症……当开何方?”
张献皱眉道:“这……这癔症倒还好,只是,最糟糕的尚且不是癔症……而是……而是……下官也不敢确定,格格似有严重痹症……颇似,颇似十三爷的骨核之症,不,不,倒也不是鹤膝风,似乎是更加……奇异……下官不敢妄断,还请王爷容下官多观察几日……”
胤禛听了更加惊异心焦,忖量了一阵,终于沉重地颔首说道:“如此甚好,你须妥帖行事,莫要妄乱胡断才好。”
张献自然连称不敢,这才退下无事。

到了第二日的晌午边,楚笑寒终于悠悠醒转了。
一睁眼间,却见一人斜斜靠睡在架子床的垂花门右立柱侧边,左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勉力抬眼望去,竟是一脸倦容的雍王爷……
他,依然穿着前两日的青色夏罗常服,上面有些折痕,看去略显凌乱。莫非,竟是他陪了有些日子?衣不解带这样的词语也会出现在一位王爷贵胄的身上吗?只是,自己不过睡了一会儿,他陪着自己做什么?他这样空闲吗?
此人乃是,大清国的亲王。赐号雍,人称雍亲王,雍王爷。将来会得做皇帝,是历史上评誉不佳、颇有恶闻的雍正皇帝,总说他喜怒无常,屠杀功臣,戮害兄弟。
贝子,贝勒,郡王,亲王,皇帝。
清朝入关后,皇族直系的封爵就变成了这样的称号。和明代,完全不同呢。从明朝到清朝,而后,就是城破国灭的列强铁蹄践踏中国的近代了……
究其缘由,汉族,总是从明朝开始失去了自掌控权的……
清朝……明朝……崇祯皇帝,他吊死煤山。这位皇帝,举剑亲刃长平公主、昭仁公主。然后,他咬破手指,亲书鲜血遗诏:“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致逆贼直逼京师,皆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
长平幸不死,可心中必定也想着:愿生生世世再不生于帝王家。
——
落花遍千里万方;百花冠泪眼谢民望。
国土碧血未干;盛宴一场好殉葬。
苦心血,恩千丈;忆先帝梦里别有感伤。
国破与家亡;看落絮飘零现况;生关死劫历遍城门穷巷。
世显永伴长平合葬……
且相看,且相望;风霜往复破浪过三江。
百折再千回;劫难半生同命鸟。
花烛一对直照无涯岸。
世显永伴长平合葬……
江山劫,转希望;
唯求盛世胜天堂,俪影丧心永远莫悔馀情荡。
谢过家邦谢过先皇,舍身感恩报答乱世馀情荡。
——
这帝女芳魂唱来,令人不禁心酸。国破家亡,满目看去,江山飘零,落絮纷纷,所有人都是历遍了生关死劫。这种情况下,周世显和长平公主的悲恋,只怕是难以为继了。所以周世显只能允诺长平唯一一句:世显永伴长平合葬。
什么都承诺不起了,劫难半生同命鸟,所以只能在梦中梦见盛世天堂,所以只能承诺合葬。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轻轻唱起这颇似粤剧的调子,伸出左手,点指触眉,描画眼前尚沉沉睡去的男子的脸廓。
“世显永伴长平合葬……”
唱至这一句,却忽然哽住,不知何为潸然流泪。脑中却又忆起藤田招子的《桃花扇》中,长平公主对爱佟贝勒说:父皇被群臣、百姓见弃,临终却依然心系百姓:……无伤百姓一人。所以,所以,……我也不能丢下百姓,……我是自愿嫁给周世显的。
爱佟,是风的意思。贝勒爷,您像风一样,而我为了百姓,却只能做这挪动不了的泥土……所以,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在《帝女花》中,长平和世显,双双赴死……能够合葬,也很美好……
在《桃花扇》中,长平和爱佟,生生分开……赠君香扇,惟愿长忆……
为什么?人世间,要有如此多的悲恋?

“怎么不继续唱了?”斜倚在架子床垂花门柱上,原本貌似睡着的雍亲王的双眼蓦地电闪般睁开,炯炯问道,“这是哪个地方的小调儿,一个字都听不明。”


第63章 濛濛岚气侵衣润
楚笑寒见他忽然醒来,初时一窘,后听他提到《帝女芳魂》的粤语主题歌,倒是笑了起来,减了几分尴尬难堪,因说道:“这是岭南小调,那边的说话,四爷虽然天纵聪明,学贯古今,满蒙汉藏各种话语,尽皆精通,只怕这种南蛮边地的方言乡土话儿,却也没这样本事,全部通晓的……”
说到最后,嘲讽意味毕露,自己思想一番,难得能得了机会讥讽他,又可以显示比他高明几分,已经得意至极,不由得吃吃笑倒。
再怎么说,你雍亲王爷也不可能懂粤语的吧?
“才好几分,却又如此妄言轻动!再这般狂放,可要打你了。”雍亲王左手依然紧紧执住她的右手,不让她挣脱了出去,一边淡淡然地说道。
楚笑寒歪着头,涎着脸笑道:“嗯,四爷,你打跑我一个,可再没人心里没算没计,心甘情愿的来伺候你。”
话音一落,立时呆住。
这话,仿似,何时曾说过一般。怎会,怎会说得如此顺口?
胤禛见她呆住,立刻想起平日里她虽嬉笑如常,总是失了几分神魂,心知乃是癔症使然,而这癔症,却终是因自己而起,难免有些心酸心痛。忖了片刻,再说不出那狠话,只俯身下去,将她抱在怀里,软语低低应道:“嗯,说得没差,那,不打便是。”
王爷他,平素常是端正容颜,可只需遇了挑衅,便是定要追究到底,断然不肯退让的。今日却这般温柔好性子起来,真是奇 怪;书;网……
楚笑寒心中纳闷,只是被他紧紧抱住,再难动弹。好在他并没有整个人伏倒在自己身上,只虚虚撑在上头,总算不是那么难熬。不过,实在不惯如斯亲密,他虽一惯温文尔雅的皮相,实际骨子里强负霸道。这样的人忽然变作千依百顺,多做容让……却也十分,十分的奇特,免不了又要把脸烧红了去。
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要么冷淡淡地十天半个月不来理人;忽然却又亲暱异常,擅自拨乱她人心弦,惹起一湖春水尽皱去……
正呆思间,忽听他附耳轻哝絮言说:“那失心意之病……还有张献说,你竟然还有痹症在身,诸如之类的疾患……,还是好好治治吧……便是想起来一切,用力恨我,也比郁结气机,闷在里头强得多吧。……我为你,已做得太多,弃得太多……若你到时与皇额娘一般,管自抛下我去,剩下的日子,可如何熬受?我尽可阻你寻短,但是,却阻不得……阻不得……命数……”
楚笑寒闻言,脑袋慢慢地尽力向后仰去,撑大了眼眶去看他。
他亦定定回视。
只隔寸许,近在触手。星眸目如点漆,亮瞳深远闪亮,似无边漩涡,搅人入戽泉,沉沉到水底,没顶不能出。
一刹那,只觉沧海桑田,春去春回,花开花落,缘去缘灭,只在这一眼之间。
“好。”
这个字下意识间出口,浑没作深思考虑,只是不知,此一步踏出,会有何等样的情势波转,而到得最后,自己会落到何等境地。
惟愿此刻,能笑着,笑着应他一声“好”。
但是,不悔。
不悔。
终究还是愿意了。愿意剩下的时光,剩下的半辈子,沉沦在他的目光中。即使,再不能回紫禁城。即使,永远禁足于这热河的狮子沟小宫内。
唉……
隐隐听得心底深处,自己那一声幽幽长长的叹息声。只是,不知为何要这样叹息。那是为何?那是为何?

可是,他听了,似乎很是欢喜。
这便值了,不是吗?
“嗯,刚才唱的小曲儿,断在那里的一句是什么意思?为何你会顿住?”忽而抱住自己的男子一边问着,一边略略侧身,同时将自己带转过来,成了两人面对面侧躺的姿势,只是依然手臂圈抱不变。
楚笑寒略略思索,想起方才的事来,便应道:“嗯?是那岭南的小曲儿么?那句‘世显永伴长平合葬’么?”
“周世显和崇祯皇帝的长平公主?”胤禛果然知道,一闻便晓得出处。
“是啊。”楚笑寒应道。
“你的家乡,也有周世显和长平公主?”他淡淡地笑问道。奇了,他如何会这般问?说得来好像是……好像是……很奇 怪;书;网一样……
“自然是有的。那曲子叫做帝女芳魂,唱的人是周世显,那一句,就是‘世显永伴长平合葬’……然后……他们双双饮了毒酒殉葬了。”
“……这种事……”
知道他要说什么,楚笑寒只好点头补充说道:“我知道,没有这回事。长平公主和周世显大婚后,过了几年,公主才死的。殉葬,不过是,我家乡的百姓们,对他们俩爱情的美好期望而已。”
“……双双殉情,才是人间美事?”胤禛听了嗤之以鼻。
楚笑寒微微蹙眉,不赞同地回答道:“明末,汉人国破家亡,居无定所,朝不保夕……相恋两人,能洞房花烛,合婚纳彩大征……合卺筵席……而后同生共死,同衾共穴……不是美事,又是什么呢?”
心底里深深地叹着,真好。
在二十一世纪,两人相恋,而后结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到了这里,婚礼倒是成了奢望了。尤其是汉旗女子和满清八旗子弟。
所谓满汉不通婚,就是这个意思。
汉男满女,自然绝对不行。
满男汉女,可以摆得上大婚的嫡妻,绝对不行;做个随便纳了的妾侍,倒是无妨……
深深地叹气,无力感充满全身,有些瘫软了下来,眼神无意识地随处乱走间,却正扫到对面的胤禛,只见他默然无声,眼带笑意,唇口一时微微开启翕合,不知在做什么动作,说些什么无声的言语。
定睛看去,愕然间呆住……似乎是……似乎是……真的似乎是在说什么话……
只是,是什么呢?
看不太清楚……
自己又不懂唇语,忍不住就开口问:“说的是什么?看不清呢……”
他略带促狭地笑,出声说:“你压麻我手臂了。”
楚笑寒闻言这才发觉他自侧转身后,那左臂就被自己完全压在身下,却也有些时间了,任谁都会觉着难受的吧?赶紧撑起身来让他把手臂抽出来。
只是,他并没有抽出手臂,却,反手一带,复又将她揽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左臂转搁在她的颈弯处,刚好无需吃力。
但,他刚才说的,绝对不是,你压麻我手臂了。
绝对不是那一句。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作者:有人想知道四爷说的是什么吗?)
(楚韶颜:想!)
(作者:收藏满3000,我就公布。)
(楚韶颜:鄙视你……你不想说,就直说,不要转弯抹角地找借口。其实,你也不知道四爷在说什么吧?)
(作者:……)

既然答应了,自然张献再来看诊望脉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了。毕竟,想起以前的点滴,总也是自己挂心的一桩事情。更何况,听雍王爷说,自己竟然还得了痹症了……确实也感觉到了,早就感觉到了,每天早晨都有感觉到轻微的痹感。
那张献在狮子沟离宫的诊脉期间,并没有对楚笑寒多说关于她病症的话,只是开了一些安神养心的甘麦枣汤,益气活血通络的补阳还五汤。
这几味药一吃就是大半年,只是,纵然是这大半年的汤药灌下去,却是一点神效也无。
楚笑寒,依然记不得以前和胤禛相关的过往点滴。
这种情况对张献来说,自然十分糟糕,于是成日里愈加焦虑起来,反倒是需要楚笑寒去安慰他说:其实,用了药,确实好了很多,睡得也不错……
张献心道,你觉得好有何用,那得王爷说了算……
至于雍亲王,自然不能长期逗留承德,热河府狮子沟这边,总是匆匆往返于京城和热河之间。每次来看楚笑寒,滞留也至多一月,便总要回京去的。而再次返来看她,也总要隔个一些时日。
楚笑寒安慰自己,总比老爸和老妈来得强。他们俩才是聚少离多,而后来,老爸可是直接玩失踪了。囧。

在他第一次回京前,临走之际,终是将八爷送的喜圆带了来引给楚笑寒,算是给她做了贴身丫鬟。
虽那人脸上满是一副不虞之色,可终究整个脸容还是有些僵硬,让楚笑寒几乎有些寒鹄矗恢遣皇怯忠税艘土讼苍哺约海鹉涿畹钠础
不过倒也奇 怪;书;网,他竟是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便安然离去了。
只是,这人走后没两日,便从京里派来了数人,只说是派了几个她认得的旧人来服侍。楚笑寒闻报跑去一看,不禁惊喜万分:竟然是福儿!
那日黄昏时分,站在狮子沟离宫,司房、回事处这边,风尘仆仆的三人,依次看去,竟是王福儿,陈福和张保三人。
王爷,竟遣了这几人来给自己嘛?
福儿较之在养心殿的时候,要大了一些,规规整整地穿着一件碧荷色的绸缎袄子,同色的绣花鞋。
玲珑俏丽,一眼看去真是颇有妙龄女子的风采了。最奇的是,她竟隐隐透着几分王氏的眉目,自然,自然,倒也有一些像良妃的鼻唇口眼的风采……
她乍见楚笑寒,立刻瞪大了眼睛,张嘴道:“啊……啊……啊……,奴婢给,给姑姑请安。”
竟是万分欢喜地行了跪礼这样的大恭之仪。
一旁的陈福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扯了扯王福儿,低声道:“不是姑姑,眼下是王爷的府邸格格了,那可是皇上亲赐的。”言毕立刻同张保给楚笑寒行了礼,恭声唱诺道:“钱格格。”
福儿听了,即刻满面喜色地拿手捂住了嘴巴,惊笑道:“格格,姑姑,果是跟了四爷了呀……我就猜到该会这样的……可我姑姑她也没说,四爷,四爷,倒也没提过一句……我还以为……以为……”
她,倒是还这副心性儿脾气。
大约这两年都在自己姑姑家里,总是过得十分自在吧?看王氏的样子,也是极疼她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她甘冒犯太子的大不韪……
也难怪,王常在唯一的女儿当年已然病危,而后随即便没了。她只得三个哥儿,没有女儿,这个唯一的侄女儿,自然是十分疼爱。

原来,王爷他,是送这三人来给自己啊……
四爷,您真小气!
这种事情,还要争一争?很有趣吗?
把良妃和八爷给的东西,统统换了一遍……囧。而今连人,都要……总算还给了面子,没把喜圆换掉,在他来说是很可以、很忍让了。
四爷,您果然不愧是一贯来 自'炫*书*网'称的富贵闲人,您真的是好闲好闲啊……


第64章 策马向草原,闲游野趣偏
“姑姑,这是什么呀?”
福儿总是教不会记不住一般,老爱叫以前的称呼。此刻她正双手摊举着一大幅锦缎彩绣的艾泽拉斯地图,好奇地问。
楚笑寒懒得去纠正她,抬目一看,略有点怅然,答道:“哦,是以前,一个叫苏云的女孩儿,给我绣的地图。”
胤禛不知是何时将这地图从阿昭的屋子里收去的,也不知都放在何处。
这一次到狮子沟离宫来的时候,竟然,全部带了来。
除了这地图,还有久远久远以前,还在阿昭身体里时候,做的工笔“日记”花鸟图,足有厚厚一大摞。初时日日都记,可是到得后来,终归是怠懒了,加上对周围人事物亦是熟络起来,再不需使了脑力强记,于是就越来越少,从日记到周记,而后月记……最后便不记了……此外,还有那些强手棋、纸人玩偶等。
只是,当时从钟粹宫重新回雍王府的时候,王爷怎么就没给自己这些东西呢?
对了,好像他曾说过:“以前自然是常叫四爷的,只是后来你同我混闹脾气,故意疏远了来叫”……,这么说,必定是他小气,记恨自己同他闹脾气,所以就故意藏匿了这些东西不给。
真小气!
耳边却听得福儿又问:“这是哪里的地图啊?是我们大清的地图吗?噫,也不像呀,上头的地名儿很是古怪。”
楚笑寒微微笑起来,脑中闪过魔兽世界中绝不逊色现实,景色壮丽,幅员辽阔的艾泽拉斯大陆,那时候,多少人为了联盟、部落之争,从网上一直闹到乃至现实……这些情景恍若隔世……
回味许久,她才猛然间回过神来,方摇了摇头应福儿的话道:“不是的,不是大清……这是一个叫做艾泽拉斯的国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说着便就想起来,那时候梦寐以求的骑马术,以及费尽心思获得的踏火骷髅战马……忍不住就启唇微笑起来。
曾经策马奔驰在艾泽拉斯的土地上,那是何等的快意恩仇……虽然后来有了外域和诺森德的新地图,而且在那里还可以骑乘飞兽,更加自在逍遥。但是心中,永远只喜 欢'炫。书。网'在卡利姆多和东部王国的土地上驰骋,好像,那里才是人间界一样。
关山初度尘未洗,策马扬鞭再奋蹄。
想到骑着马儿,驰骋草原的快感,心里顿时雀跃起来,一时兴奋难耐,转头跟福儿、以及一直默立一旁的喜圆说道:“我们出去走走罢,到草房(马厩)偷偷牵几匹马儿出来吧?你们会骑马吗?”
喜圆汗然,半日方嗫嚅道:“奴婢不会,想必是没法去了。只是,这,这怕是,不妥吧?格格……虽然,虽然这离宫里头,王爷、福晋都不在,论道起来,确实是您说了算……但是,但是……但是……毕竟,毕竟……”
福儿倒是一脸无惧的样子,笑着说道:“喜圆姐姐说得没错儿,王爷不在,福晋也不在,这边的小宫四爷府,那所有的事儿可都是姑姑说了算啦!那便听姑姑的安排!福儿倒是会骑马,以前跟了阿玛曾经学过些许,只是骑术不佳。但是却尽可以跟了姑姑去的,陪着遛马倒是不妨事的。”
楚笑寒笑道:“那喜圆你便留下吧,福儿跟我一起去玩耍一阵子。”
喜圆见劝不住,只得悻悻作罢。

到了马厩,那草房的侍监果然听话,俱都乖乖地,挑了上好的马匹,殷勤地牵了出来。
这种情势,可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啊,楚笑寒乐不可支地想着,王爷、福晋等这些大人物不在可真是爽透了啊!
一下子顿时觉得这清朝的天空,怎么这样的蓝,这清朝的云彩,怎么这样的白……
那侍监从马厩内牵出来给楚笑寒和福儿的两匹马,俱是毛色晶晶闪亮通体棕黄的北方骏马,听说可称得上是不逊色于千里良驹的好马。
当出了狮子沟的城郭,到了边郊地带的大草原的时候,已经是夕阳快要下山的时分了,青绿无垠的大草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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