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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二小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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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爱胡说!”连彤咬牙切齿的说着,拧着连溪的耳朵狠狠的拧了个圈。
连溪疼得哇哇大叫:“松手松手……我可是会打女人的……啊……我错了,不打不打……绝对不还手……”
“这就对了!要听话”连彤松了拧着连溪耳朵的手,用眼神示意连溪在旁边坐下来,然后又悠然自得的拿起茶杯,品茶去了。
连溪乖乖在桌子旁边坐下,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儿般的双手捧了那杯茶,斜着眼睛去看连彤。
“伤好了吧。”连彤问。
“谢谢彤儿关心,好了……”连溪连忙回答。
只等到回答完,才知道自己又犯了禁忌,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脚下用力,呼一声便跳起来,只是茶盏也未曾放下来,滚烫的茶水在连溪慌乱逃离的大动作里泼洒而出,洒在连溪的手上,直疼得她呲牙咧嘴。
“报应!”连彤冷笑,不忘记落井下石。
连溪却把脸一横,走了回来,茶盏往桌子上一放:“你爱怎么怎么,反正以后就叫你彤儿了,打死我也这么叫了!”
连彤看着连溪突然现出的泼皮无赖相,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这天下,要是谁看到连女侠这般模样,那定要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连溪见这耍横没遇到什么阻碍,便安稳了,只是提防着连彤突然出手,所以悄悄挪了挪椅子,离连彤远了些。
“彤儿什么时候教我冰魄剑法呢?你看我把剑都带来了,紫月剑,和你那个一对的。”连溪得意非凡的说着,还顺手把腰间的剑给拔了出来,只听一声剑吟,剑光四溢。心里却想着,不接受我叫彤儿是吧,叫着叫着,自然就习惯了,习惯这个东西,是非常强大滴!
连彤柳眉一竖,却到底有些无奈,想想要老跟连溪计较,只怕是计较不过来的了。只得恨恨的看了她一眼,道:“剑收回去!你入了我门派,冰魂剑法当然要教你,只是这剑舞破空之声虽然不大,但是庄上可不是没有高手,要在这里学剑,只怕还过不了父亲的耳目,你要学剑,等晚上,我带你出庄去才好。”
“哇,出庄好啊出庄好,我还从来没有出去过呢,正好闷坏了……彤儿带我去郊游了……”连溪兴奋的把剑收了,又开心的贴过来:“咱两要出嫁了,我猜你一定不会开口管嫁妆的事情,我可跟母亲开口了……”
“啊?”连彤眉头一皱,嫁妆还有什么好开口的?连彤觉得,金银财宝,没什么重要的,粗茶淡饭自己都能舒坦的过好些年,这些身外物,没有半点儿意思,没想到连溪倒还喜欢。
“我跟母亲说了,金银财宝我不要,我这么说,姐姐不会怒我吧?反正去了漆家,想来不管这个漆三少爷是什么货色,好歹咱们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吃喝用度少不了的。”连溪手指敲了下桌面,叩叩的响声,表示她在思考。
“当然,本来嫁妆什么,都不重要……”连彤对这个话题确实不这么在意。
“不要金银财宝,我就问母亲要了连家布庄!”连溪双眼眨巴着,一副客栈老板抓着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表情。
“啊?你要布庄做什么?”连彤一愣,连溪这回答着实让她意外。
“布庄能生钱嘛,有了钱,自然可以做很多事情,总不能以后咱两要办点儿什么事情,要花钱的时候,还得找那个伪夫君吧?那多没意思?夫家有,娘家有,不如自己有,彤儿你说是不是?”连溪很有些得意于自己的未雨绸缪。
连彤却满脸鄙夷:“你什么时候这么贪财了?”
连溪也不去管她,财这个东西,要太贪了,确实不好,但是要是没有了,那绝对是大大的不好。连彤这会儿还不明白,等以后哪天要是需要了,就知道厉害了。
所以也不去答连彤的话,只是继续问道:“你说母亲给父亲说这事,有多大把握?我担心二娘从中作梗。”
连彤瞥了连溪一眼,本不想跟她探讨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不过看她殷切的模样,也着实想要这布庄,那表情,直接让连彤想起想要玩偶的小孩子来,心里那股子鄙夷,也就淡了。
“二娘虽然飞扬跋扈,但是论到机智却是比不过母亲的,这份家业,若能给你,母亲自然开心,毕竟如果布庄不给你,还是得给弟弟们,如今你既然想要,母亲自然会全力帮你。而父亲历来疼你,如今虽然你没有武功不能继承连家家业,但是父亲在这个事情上多半不会不允,毕竟这些个家产终究要给儿女,又恰好几个弟弟都不是经商的料……”
“彤儿的意思是,这事情没问题?”连溪嘿嘿笑着,心花怒放了。
“你啊,都不知道要这个来有什么用!”连彤最后还是斥责了一句。
21
第二十一章 。。。
入夜之后,连彤吩咐欢儿不可来打扰,然后连彤和连溪灭了灯,等夜深人静,连彤和连溪便换过了夜行衣,从庄后的侧门溜了出去。
连家庄很大,一番左拐右拐,连彤的身影灵活无比,连溪在后面跟得很吃力——连溪毕竟还不会轻功的。只仗着内力深厚,身形矫健,但是与连彤踏着玄妙步伐的轻功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最后连彤看连溪速度慢不说,步伐凌乱,只怕惊动府上的人,摇了摇头,认命的拉起连溪的手,带着她如风一般穿梭在树木的暗影里,一会儿功夫便已经出了连家庄老远。
连彤只管在前面默然的走,所以没有看到连溪在背后那副满面猪哥的傻笑表情——连彤那双柔嫩细致的手啊,握起来真的是让人心神荡漾的事情,会让你忍不住去想,这手上都是这般的皮肤,那身上呢?
唰,口水……色狼,色狼!连溪最后再心里狠狠唾骂了自己两句,空着的一直手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然后才算出了色魔道。
而此时连彤已经带着她出了连家庄老远。
连溪在心里想,轻功是个好东西,不像汽车要燃油耗气不说,还存在半路抛锚的危险,路况不好尤其是这种爬山越水的事情,更加不行,飞机当然也赶不上,虽然长距离飞行,胜过轻功,但是那玩意儿一掉下来就是空难,没得救,而且也不是想飞就飞想停就停,怎么也没有轻功这玩意儿方便,所以以后要认真学!
两人一路逆着微凉的夜风上了连家庄背后的连绵群山,最后在群山深处找了一处山泉旁的空地停下来。
“你个猪,以后好好学内功,出个门也麻烦得紧,又费时又费力,你以前的轻功可是不比我差的。”连彤放开连溪的手,却不料连溪还紧紧握着,心道这呆子的傻劲又上来了,狠狠一甩手,把连溪甩开了。
连溪却也不生气,微一抬头,天上明月高悬,溪中微波荡漾,只觉得这美景动人,想要抒发两句,却又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词穷,在脑海中一翻,顺口便吟了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好端端的心情,好端端的美景,愣是让这个文盲给搞出了些儿愁绪来,不过一想自己如今再也回不去了,亲人难见,前途未知,倒还真感伤了几分。
连彤在旁边看着她突然冒出来的愁绪,心里竟然跟着有了几分落寞,也就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倒也惹人心疼。
想想她昔日行走江湖,提起名号来,也能慑人三分,在连家庄,更是得万千宠爱于一身,那时候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啊,可惜如今化成空了,这点儿愁绪当真不算过分。
所以醒过来的连彤虽然总是一副市井小民的无赖模样,但是偶尔流露些让人看不懂的情怀,却又直叫人忍不住想去弄清……
“好了,别感慨什么了”连彤见连溪长身而立,夜风拂过她的长发,月光照在她微扬的脸庞上,落寞冷清中带着让人心疼的愁绪,顿时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起来。
连溪正感慨的当儿,听了这柔和的声音,脸上现了一抹笑,便转过身来,连彤正在自己旁边,月下美人,更是惹人心湖难平,便一顺手将连彤搂了:“彤儿真好看……”
连溪搂着连彤,那副满面流氓痞子的表情,瞬间将连溪刚刚营造起来的感伤氛围破坏殆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之后,连彤一掌将连溪推开:“还要不要学剑法!”
连溪笑着退开一边笑嘻嘻的说:“当然要学,不过如果彤儿觉得今晚不想教的话,这野外林中,皓月清泉,倒是适合谈情说爱……”
“真后悔当初没能一巴掌打死你!”连彤脸色一黑,连溪这妮子越来越过分了。
连溪却已经退到一边,伸伸胳膊,伸伸腿儿,扭扭腰部,压压腿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念书的时候,老师说,剧烈运动前要做热身运动,否则容易拉伤扭伤……明显,连溪是个好学生。
连彤在旁边看得睁大了眼睛,连溪正双手叉腰,屁股画着圈圈,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这是什么状况?
还好热身运动没花多长时间,连溪便停下来:“开始吧。”
连彤松了口气,也懒得去管连溪的过场:“我派剑道总纲,不过稳,准,狠,轻,灵,快几个字,一旦出手,是招有后招,势有余势,连绵不断,杀伐之气不绝,对手但有漏洞,便可给予致命一击。”
连彤折了一截枯枝握在手上,整个人迎风而立,执枝之手向外微展,是欲功不攻之态,可是就这一个简单的起手式,没有花哨,却已经是攻守皆可。
“剑道在于一个‘简’字,舞得眼花缭乱的,那是剑舞不是剑道,溪儿你要好好记得,剑道练至及至,可无招无剑,是所谓天下万物,无论飞花落叶皆可为剑,而行立坐卧皆可为势,杀伐瞬息,但凭心念。”连彤握枯枝,手上轻动,但听破空之声呼啸,一支枯枝竟然有催魂夺命之气势。
连溪看得呆了……多美的人啊,多潇洒的剑法啊,多深奥的理论啊,多……连溪觉得自己有口水横流的趋势!
连彤收了枯枝,继续道“本门武功,要与心法匹配,方可威力无穷,是内功不借剑势,无以外发,而剑招不凭内力,空有花哨。历代相传,本门功法练到最后,内功外放,剑招无势,更厉害的是,全身筋脉为丹田,随时随地,皆可吸取天地灵气,内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连彤说着,面色难掩一丝骄傲,只是,停过一下之后,又叹息了一声:“不过本门剑法,终究不曾有人能够及得祖师七分,也不曾有人企及内功外放,内力取之不尽的高度,先师曾说,那是因为,剑法和心法的最终章,不曾遗留下来,跟随祖师老人家埋葬在了冰川之中,所以历代门人,都以能寻到祖师埋骨之所,取出终章剑法心法为己任,这也是先师号称冰魂,几十年行走冰川之中不为外人所识的原因。”
连溪一边听着连彤的想当年,一边伸手拿过连彤手里的枯枝,自己也学着连彤的样子比划了一下,只是姿势虽然优美,却缺乏气势,看起来有些花拳绣腿的嫌疑。
“那彤儿以后是不是也要去冰川寻找祖师?”连溪停下来,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树枝,可是自己拿来就是赶不上连彤那种风姿。干脆一把将手里的枯枝扔了,期到连彤的身边来。睁着双大眼睛好奇的望她。
“倒是想去,那毕竟是师门历代的一个夙愿,只是年少的时候曾有多年与师傅穿越于冰川,最后终于寻到了几百年前师祖铸件之所,只可惜……”连彤轻轻摇头苦笑。
“可惜什么?被毁了?还是地貌变换,已经被埋藏了?”连溪眨巴着眼睛,冰川啊,那里面要寻个地方多难。
“是的,地貌变换,几百年时间啊,如今要去当初的铸件之所,需跨越一个近千米宽的深涧,涧深不见底,终年透着幽幽白气,单凭轻功,无论是什么样的高手也无法在不借力的情况下,飞跃过去。所以当初我和师傅也只能止步深涧,等师傅仙逝,我也再也没有去过了。想来是师祖她老人家喜欢清静,不喜我们这些后人打扰也说不定。”连彤说完,哂然一笑。也不纠结这个事情了。有些东西,执着一生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就像自己的师傅一样。
连彤还在感慨,连溪却已经靠了上来,伸手搂着连溪的腰,轻轻摇晃着,也许是连彤还在感慨,倒没有心思推开她。连溪见自己得逞,心里早已经笑翻,面上却还装作黯然的模样,跟着连彤长吁短叹了一番,当真是伪君子到了极点。
“以后我陪你再走一次……”连溪的头也轻轻靠过去,在连彤的耳边柔柔的说着,心里盘算着,是不是亲亲她那白皙漂亮的耳垂。(炫*书*网。整*理*提*供)
“还去做什么?冰川中,一望无垠的冰雪,了无人烟不说,还寸草不生,不是什么好地方。何况去了又过不了那深涧,也没有意义。”连溪热热的呼吸和说话声,在连彤耳边挠得连彤有些痒痒,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耳朵的部位轻轻扩散,让她身子觉得有些乏力,脸说话的声音也觉得有些不稳。
“那倒不好说,说不定,哪天你要是乖乖叫我一声相公,那我们就能过去了呢……”连溪嗅着连彤幽幽的发香和着淡淡的体香,只觉得一颗心已经飘上了云端,何况怀里搂着的身体柔软,腰肢纤细,当真是媚骨天生,勾人心魄。
连溪在心里经过一阵天人交战之后,还是头一倾,在连彤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连彤脸唰一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停了一秒,口里顿时喝骂着:“又胡说!”脚上却也没闲着,一个凶猛无比的膝撞,直朝着连溪身上袭来。
连溪却是被打怕了,只要是自己口花花的时候,心里都是自然的绷紧了那根弦,所以连彤的膝盖只触到连溪衣服下摆,连溪便已经退开了。
连溪正得意的笑,没想到连彤余势未歇,就着膝撞的势头一个弹腿,足尖就着连溪的小腿而去。
只听得一声闷响,连溪的尖叫声便在瞬间回荡在了群山之间:“啊……好疼……你个没良心的……谋杀亲夫……”
一群熟睡的鸟雀被这凄厉的叫声惊飞,而后只听得几声闷响,连溪原本的喝骂,变成了讨饶:“啊……彤儿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好疼啊……啊……你谋杀亲夫……哦,不,谋杀徒弟,谋杀手足啊……呜哇……太狠了吧……不许打脸……呃……打屁股也很疼啊……”
等到鬼哭狼嚎落下帷幕,镜头拉近,连溪已经乖乖的蹲在溪边,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手上还拿了段枯枝,无限委屈的在地上画着圈圈,口里一边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师傅您老人家继续教导吧……”。
连彤得意的拍了拍手:“好吧,我们继续!”
看到连彤得意的表情,连溪强压心底的不甘,在心里默念着:“画圈圈诅咒你,吃饭没筷子,喝酒没杯子,起床没鞋子,睡觉没褥子……”恩,再恶毒一点的诅咒,连溪想想,也舍不得了。
仰天长叹,悲催啊……何时才能翻身农奴做主人,何时才能揭竿起义成就压倒大业啊!
22
第二十二章 。。。
此后一段时间,连溪夜夜便和连彤去山里练剑习武,进展虽然算不上天才级别的,但也让连彤很是满意。
连溪理解能力不错,这被她归功于自己受过高等教育,无论是高中的填鸭式,还是大学的自由启发式,虽然与练功看似无关,可是事实上都为今天的习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从受教育的角度来讲,连溪觉得自己算是千锤百炼,学什么倒也还像什么,毕竟,剑法之用,被连彤讲解起来,其实大抵和力学、人体构造之类有很大的关系,其复杂度,比起高数来,连溪觉得还算是小巫见大巫。
这并不是诋毁古代人的智慧,而是古代受教育程度确实普遍不高,接受能力理解能力都要低下很多,也就导致了要学会一门武功,真的需要天分。可是放到现代人身上,却又不同了。
何况连溪承袭于这个身体本身的内力根基深厚,又被连彤的琴声改变了心法,不觉中已经与冰魄内功接轨。练起剑法来,自然算是有了根基。
最要紧的是,连溪不是拘泥于已有的武功剑法——这也许就是现代人的好处,很容易接受创新和改变,所以在原本的连家剑法之外要学习这门冰魄剑法倒也不是很难。
倒是晴儿已经真的被下放到了厨房,差不多快要变成厨娘了,这是晴儿对着铜镜,心疼的抚摸着自己渐渐变差的皮肤的时候,对连溪这个不负责的主子的抱怨。
可是如今晴儿要和自己这个主子说说话,居然也来得并不容易,因为连二小姐的瞌睡似乎突然变多了。
早上叫二小姐起床的时候,她总是困乏得要命的模样,似乎夜里不像是睡觉倒像是打架去了,到了下午,又连忙缩回床上,连夫人来,她也总是昏昏欲睡的样子,时常说话到一半,便已经垂着头,眼皮打架,到了傍晚,被晴儿催着起来吃过晚饭,便又早早上床,吩咐晴儿不许来打扰……
晴儿和连夫人起初还以为连溪生病了,或者是不是中了邪,考虑着是要给连溪找大夫还是找道士。
不过后来找着连溪认真一问,连溪可怜巴巴的说:“娘您老人家不知道,想着要出嫁了,心里觉得不舍得,也多少有些不适应,夜里时常不好睡,白天自然睡得多了……”
连夫人一想虽然没听过哪家姑娘出嫁前,有这样的反应,但是想着反正她如今没了武功,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爱睡便睡,等过一段时间,嫁了人,也未必有在家里这么随心所欲。
倒是晴儿人小鬼大,等夫人走了,便嘲笑起小姐:“是不是想你那未来夫君了,所以孤枕难眠夜不能寐?”
连溪也不生气,只笑道:“没大没小!”
不过就这样,老娘和晴儿也就由着她去了。
只有连溪心里嘀咕着,这练剑还真不是一般的辛苦,一整夜的强化训练,让自己骨头也能被搞散架,那份辛苦比起自己鸠占鹊巢得的内功和连家剑法来讲,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习武的痛苦,也算是真真切切落到了原本好逸恶劳的连溪身上。
让连溪觉得欣慰的是,自己离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确实在一点点靠近,冰魄剑法,自己渐渐摸出了门道,威力也渐渐有了提高。连家剑法是自己原本就会的剑法,只不过那纯就是这个身体的上一个主人给自己留下的一种本能,换了自己来使到底还是有些欠缺,如今有了连彤这个老实,习着冰魄剑法,倒也举一反三,对连家剑法领悟加深了。
是不是高手了呢?连溪时常在床上翻滚,反复想着这个问题,可是没有答案!
日子这样日复一日的过,让连溪觉得分外美好的,是连彤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叫她彤儿,也习惯了自己不时的搂搂抱抱,以及偶尔说些混话,只要不太过分,连彤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习惯是可怕又可爱的东西,连溪时常这样感慨。
倒是婚事已经渐渐提上议程,金媒婆的穿针引线之下,漆家的聘礼已经送了过来,两大箱,绫罗绸缎珠宝玉器自然少不了,即使漆权玉是漆家庶出,并非世子,也不能继承爵位,但是漆权玉毕竟是当家皇帝跟前的红人,军队中也颇有威名,其成就,也不好说是否会超越漆家前辈,所以这聘礼出手,自然也不能小气。
不过这绫罗绸缎珠宝玉器在连家人看来倒也平常,毕竟连家庄也也算是绿林大家,商场豪门。让连老爷子觉得分外有面子的,是这两大箱之外的一个包锦玉盒,盒子里,是一块软玉,软玉被雕成一只展翅之凰,一眼看去,竟然有盛气凌人之感。
当然,这玉的特别之处不在于它的雕刻完美,也不在于它的品种稀有,这玉的特别之处,在于包锦盒子上的“御赐”两个字!
似乎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摊上御赐这两个字,便可价值飞涨,这是连溪在此后看到这只玉佩以及连家人为这小小玩意儿而展现出的无限骄傲的时候,发自内心的感慨:“如果自己能待在皇帝身边,没事就让皇帝赐点这个赐点儿那个,拿出来卖,那简直是稳赚不赔的无本买卖……”
可惜连家人对这御赐的东西尊重到了极点,看来要将这玉佩变卖的想法大抵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到这个世界以后,连溪倒是发现了一点,那就是小说中,总将官家与江湖说成对立的两面,一个代表着法度,一个代表着自由,一个代表着腐败贪污,一个代表着劫富济贫……似乎总是无法调和的。
可是到这个世界,连溪觉得不是。
江湖人快意恩仇,但是江湖人也要过活,江湖人也要做生意,开钱庄也好,开布庄也好,开武馆也好,做镖局也好,倒卖地方特产也好,甚至开妓院赌场也好……总之总要做事才能养活人的。
江湖人也是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鬼。
所以江湖与朝廷又是共存的。因为要开门做生意,总得服官家的管束……至于传说中快意恩仇杀人不过头点地的江湖,当然也存在,就像在现代社会,也必然存在一些黑暗一样,但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自然是在黑暗中的,毕竟会穿山许多和谐的外衣,体现得光明正大……
所以连家庄的女儿嫁给漆将军的儿子,其实也是正常的事情。
所以对于漆家的聘礼,连家庄也完全可以深感荣耀。
所以连家庄自上而下已经开始做婚嫁的筹备。
日子已经定了下来,喜帖已经发了出去,采买也开始进行……整个庄上都忙碌起来,惟独清闲的,居然是连溪和连彤两个当事人。
连彤对婚事毫不在意,似乎这一切的忙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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