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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小小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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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啊!
他暗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这小鬼儿居然有这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枉费他自视颇高,今天阴沟里翻船栽在她的身上了。不行!这画必须撕,要不然传到父皇那里,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唰唰几下,好端端的一副画作就此阵亡。皇甫瑾松了一口气,愠怒的道:“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对待太子哥哥!”
画作当真被撕了,玉儿反倒没什么过激的反应,脸上甚至没有丝毫不快。她转了转亮晶晶的眼珠子,无所谓的道:“太子哥哥要是专心读书,玉儿自然会画出太子哥哥喜欢的画。”
“你!”皇甫瑾第一万次意识到沈玉儿不是盏省油的灯,看来日后他还是检点些才好。现在才知道先前自己去招惹小恶魔的举动是多么的欠缺考量。为了避免玉儿继续搅乱,他赶紧步入书房,拿起一本书就直直的盯着,头也不转的道:“玉儿先到一边去玩儿,太子哥哥要读书了。”
玉儿伸出小手一把就将皇甫瑾手中的书抽了出来,翻了个面儿又送回他的手里,幸灾乐祸的道:“书拿反了!”
皇甫瑾从来没觉得这么丢脸过,居然在一个小鬼面前连连出丑,顿时脸红了一大半。
玉儿扯扯皇甫瑾的衣襟,娇滴滴的道:“太子哥哥,你知道吗?你刚才撕掉的那副画像是玉儿画得最不满意的一张。”
最不满意的一张?敢情她……
就在皇甫瑾质疑的眼神中,玉儿接着道:“玉儿还有十张太子哥哥的画像准备交给父皇欣赏。”
“咳、咳!”皇甫瑾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口气不顺的道:“把那些画都拿出来给我!”
“太子哥哥,你已经看了三个时辰的书了,陪玉儿玩耍一会嘛!爹爹说要劳逸结合。”明显的威胁啊!
皇甫瑾无力的放下手中的书,捏捏玉儿的小鼻子,无奈的道:“你这小鬼头,花招可真多?”
“嘻嘻!”眼看目的即将达到,她乐得眉开眼笑。
“玉儿想去哪儿玩?先说好,太子哥哥是男子汉,不能陪玉儿捉蝴蝶。”他已经快筋疲力尽了,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难缠的小鬼头。
玉儿失望的嘟了嘟嘴,懒洋洋的道:“可是玉儿只想捉蝴蝶啊!”
皇甫瑾皱皱眉,一脸的挣扎。
看到皇甫瑾为难的样子,玉儿惋惜的道:“既然太子哥哥不想陪玉儿,那玉儿去找父皇好了。”说着就真的准备离开了
父皇?别!不要啊!
“呃,走吧,我陪你捉蝴蝶去。”皇甫瑾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普渡众生的佛主啊,什么时候渡他脱离苦海?
014 不得不宠
明知道沈玉儿不是好打发的主,摸清形式的皇甫瑾自然不再花费脑细胞去做无畏的挣扎,省得弄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说被逼也好,说心甘情愿也罢,反正他已经慢慢的接受了沈玉儿这个新成员,不再像早前那样想方设法的去排斥她。两人间的关系也逐步变得融洽了。
正如以往他说的一样,玉儿既然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就一定有她的特别之处。两个月的相处足以让他发掘出她掩藏在调皮外表下的独特:聪明、善良、不矫揉造作。渐渐的,他也不自觉的加入到宠爱她的大军当中。
玉儿还是照样捣蛋、爱闹,但这已不影响皇甫瑾对她的态度了。除了处理一些军国大事,否则皇甫瑾并不再阻止沈玉儿的靠近。
“太子哥哥,你陪玉儿去放风筝好不好?”玉儿挥舞着前几日皇甫瑾刚为她糊好的纸风筝高兴的邀请道。
皇甫瑾微微一笑,柔声道:“好,咱们放风筝去。不过稍候我还有要事,只能陪玉儿放半个时辰的风筝哦!”
玉儿用力的点点头,乖巧的道:“太子哥哥放心,玉儿不会耽误太子哥哥跟太傅学习的。”
“玉儿乖!”皇甫瑾爱怜的摸摸玉儿的小头颅,心里不由赞叹她的乖巧懂事。这段时日摸清了她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他尽力不以硬碰硬;一番相处下来,果然和她的距离拉近了不少。甚至以往在他眼中认为非常头疼的事情,如今换了一个角度倒有了新的认识,觉得她开朗活泼,十分可爱。
空旷的草地上,玉儿紧紧攥住手里的线头,蹦着欢快的脚步与天空中随风翱翔的风筝一起翩翩起舞。
为了避免玉儿跌跤,皇甫瑾总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不时提点几句:“玉儿当心,慢点儿,小心摔着!”
玉儿一边拉着风筝狂奔,一边儿回头笑呵呵的应道:“知道啦,太子哥哥!”
如此轻松欢快的气氛正是这个素以庄严沉寂著称的皇宫所缺少的,之于皇甫瑾来说当然格外珍贵。他的脸上从始至终挂着笑容,时光仿佛倒回到了几年前。他记得几年前自己才玉儿这么大,姐姐尚未出阁,他们姐弟俩也曾有这样热闹的时候。或许,玉儿是上天给他送来的又一个亲人?少了一个姐姐在身边,又为他送来了一个妹妹?不管怎样,他会好好的爱护这个妹妹,让她快乐,也让身处深宫的他再能保留一点儿纯真的亲情。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李公公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打破了欢快的气氛。
皇甫瑾眉头一皱,心想:太子宫除了玉儿捣乱以外,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遂不甚在意的道:“什么事?”
“陆小姐要从良了。”李公公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自家主子迷恋陆姑娘的程度,李公公是亲眼见过的,倘若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主子不发飙才怪!
玉儿停下手中的动作,蹦到李公公面前,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下,好奇的问道:“李公公,陆小姐是谁啊?”哼哼,怎么又蹦出一个“陆小姐”?先前不是已经有了个蓉姑娘吗?太子哥哥也想学二哥当风流公子?她攥攥自己的小拳头,势必要把太子哥哥抢回来,否则以后就没人和她玩了。
太子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李公公,一时间竟也没有反应过来。许是这段时日都跟玉儿一起玩儿,以至于别的人都被他给抛到脑后去了。
“殿下,天一阁的陆蓉蓉姑娘啊!”李公公这才说将出来。
“蓉蓉?她要从良?”皇甫瑾眉头耸得更高了。那陆蓉蓉乃是京都头牌花魁,艳冠群芳、艺倾天下,多少名门公子要为她赎身尚且不得。他也曾几次三番的拿出大笔钱财要为她赎身,可惜都被她拒绝。她扬言,倘若他不是明媒正娶将她接进太子宫,否则她绝不答应让他为自己赎身。她在别的男人跟前卖笑弄唱一日,便就能给他一日的压力。如不是父皇母后执意阻拦,或许他早就将陆蓉蓉给娶了。只是,在这个节骨点儿上蓉蓉要提出从良,到底是何原委?
玉儿也跟着皇甫瑾一起沉默,小嘴儿扁了扁,酸酸的想到:原来就是那个蓉姑娘啊,怪不得太子哥哥这样在意。哼哼,瞧太子哥哥眉头皱得那么厉害,他一定很喜欢蓉姑娘!太子哥哥会不会比喜欢玉儿更喜欢蓉姑娘呢?
半晌,皇甫瑾才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方才天一阁的老鸨张妈妈让人差了话来,说是陆小姐决意从良,跟着一个江湖郎中浪迹天涯。老鸨怕殿下您怪罪,遂赶紧让人过来通报。”李公公谨慎的用词,就怕皇甫瑾发火。
皇甫瑾转身便走,焦急的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备马!”
玉儿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皇甫瑾,用力的扇了扇她那两排翘翘的睫毛,可怜兮兮的对着皇甫瑾道:“太子哥哥,你不陪玉儿放风筝了吗?”
皇甫瑾看着玉儿一脸的失望,心有不忍的道:“太子哥哥有急事要处理,我先找几个宫女陪你放风筝好吗?”
“老师就要来书房讲学了,太子哥哥今儿又不读书了吗?”她小小的责怪道。
皇甫瑾为难的看了看李公公,吩咐道:“小李子,你先去告知太傅今儿不用来了。”
“太子哥哥,玉儿也要和你一起出去。”玉儿表面上一副小媳妇样儿,状似不解世事的小可怜。其实心里清楚得很呢。以为她不知道吗?太子哥哥是要去见那个‘蓉姑娘’!她一定不能让那个蓉姑娘把太子哥哥抢走。太子哥哥好不容易才喜欢和玉儿一起玩耍,可不能让别人破坏了。
皇甫瑾犹豫了一下,既不忍让玉儿难过,又怕她去闹事。毕竟这次他是要去挽回佳人的心,若是把这个小不点儿带过去,指不定会将事情越弄越糟。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直接将一匹大白马牵了过来。皇甫瑾不及细想,一把将玉儿拉上马,使劲儿一抽马鞭,出了宫去。
“玉儿,太子哥哥带你去见蓉姐姐,你可千万不要捣乱哦。”皇甫瑾抽空叮咛道。
玉儿佯装不知的道:“蓉姐姐是谁啊?太子哥哥喜欢蓉姐姐,不喜欢玉儿吗?”
“太子哥哥当然喜欢玉儿。不过蓉姐姐也是太子哥哥喜欢的人,玉儿可不能惹蓉姐姐不开心哦,否则太子哥哥以后就不跟你玩儿了。”皇甫瑾心中甚急,可面对玉儿时口气却出奇的温柔。
“嗯嗯,玉儿不会惹蓉姐姐不开心的。”她乖巧的应道。她当然不会惹蓉姐姐不开心,她会惹蓉姐姐不好过!
015 智斗老鸨
皇甫瑾带着玉儿一出宫便直奔天一阁。天一阁乃是京城最大的青楼,这里的姑娘大多才艺双绝,美貌如仙。
天一阁的老鸨张妈妈是个极精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货色最吊男人胃口。对于那种一只玉臂千人枕的寻常青楼女子,各家老爷公子又怎会惜之如命?太过奥曼,太过正点的女人之于深宅大院来说已是比比皆是。只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姑娘更能勾人心魂,毕竟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天一阁的姑娘向来标榜卖艺不卖身,个个妖娆多姿却不落媚俗,可谓是将欲拒还迎的招数拿捏到了极致。不过这些都是表面功夫,当真若遇到像太子这样的大买主,什么卖不卖的就不那么重要了。也有不少文人雅士,甚至是达官贵人为了一睹天一阁姑娘之芳容而不惜花下重金,以至纳入府中充斥后院的。
在天一阁所有姑娘之中又尤以陆蓉蓉芳名最盛。她如今二十一岁芳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正是花开正艳的年纪,再加上她那一身媚功就更令男人们无法自拔了。这两年来天一阁给她提亲的媒人犹如过江之鲫,差不多快将她的门槛儿都给踏破了;可她仍旧毫无所动,据传言是心意太子。不过实情如何,也只有当事之人心知肚明了。
皇甫瑾久居深宫,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恐怕他对陆蓉蓉的了解也只是基于街巷之中的道听途说罢了。情这东西,有时十分盲目,有时斤斤计较。他现在正处于盲目应从之阶段,所以便愈发怕失去陆蓉蓉这么一个美娇娘了。想到还有那么多的男人觊觎陆蓉蓉,他不急着出手怎么了得?
推开虚掩的木门,他登堂入室,疾呼:“蓉蓉!蓉蓉!你在哪儿?”
“哟,是太子殿下来了?民妇给太子爷请安!”一个四十岁上下,头上插满俗气的大红鲜花的女人摇曳多姿的走了过来,尖声尖气的向皇甫瑾请安。她就是天一阁的老板娘张妈妈,瞧她那双精明算计的小眼睛就可以猜到她市侩的程度到底有多深。
看见张妈妈,皇甫瑾心知恐怕又有麻烦了,急切的道:“蓉蓉呢?蓉蓉去哪儿了?”
张妈妈也不等太子殿下让她起身,自顾自的起了来,脸上仅存的恭敬也只是她虚假的应承。当然了,到了这天一阁就是她的天下,得她说了算。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纵然是王公贵胄来了也拿她没辙,毕竟这天一阁还有靠山撑着。
理了理身上的褶皱,张妈妈才慢条斯理的道:“太子爷,不是老身多嘴,您也恁是委屈蓉蓉了。咱蓉蓉说什么也是京都满赋盛名的俏娘子,被您太子爷这么一收,生意做不成了,想嫁人吧也不成。这二年就这么一天天的被您耽搁着。您倒是把她娶进太子府啊,你也不肯;要说放手让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吧,你又舍不得!姑娘家家的,青春短暂,好花不常开。而今她倒是想通了,二十来岁,还能嫁进个书香门第也就是福气了。若是再过二年,人老珠黄怕是要耽误终身了。”
一席话让皇甫瑾十分不是滋味儿。想想,蓉蓉的确也老大不小了,再耽搁怕真是误人终身了。说是娶进太子府吧,父皇母后哪里肯同意?真真是让他为难了。不过要真是让他眼看着蓉蓉去伺候别的男人,他哪里肯甘心?
张妈妈见太子一脸的郁卒,料到刚才的话他许是已经听进去了,心中不由一喜。片刻之后,她又接着道:“蓉蓉过二日便要跟着柳郎远走高飞了,怕是不方便见太子爷。太子爷还是请回吧!”
“蓉蓉现在哪儿?”甭管再精明的男人,一碰到这个‘情’字立马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更不用说咱太子爷这刚是爱苗初长之时,便愈加控制不住急切的心情了。
太子爷愈是急不可耐,张妈妈便愈是有底气。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实话跟太子爷您讲了吧,蓉蓉这丫头心里也恁是惦记着您。不过是因为久在风尘无依无靠,这才盼着能有份儿安定的生活。若是太子爷您愿意成全她,倒是她的造化了;如若不然,还是让她隐身乡野做一个贫贱村妇吧,至少也不似这样风里来雨里去的强颜欢笑讨生活。”
“我不是说过要为她赎身吗?”皇甫瑾渐渐的有了动怒的征兆。蓉蓉是故意跟他对着干的么?今日这老妇与蓉蓉是不是在唱双簧逼他就范?虽然他倾慕蓉蓉不假,可也十分不喜欢这样被人赶鸭子上架!
“太子爷您确说过要为她赎身,可您又不能把她接近太子宫,她不照样还在外面风吹雨打吗?”果然是拉皮条的,瞧瞧张妈妈那嘴恁是会说话,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就容不得你皇甫瑾不动心、不紧张!
皇甫瑾正要开口,沈玉儿猛然窜到他前面,仰头对着老鸨道:“我太子哥哥还要回宫读书,快把蓉姐姐交出来!”
“哟!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哪儿轮到你胡说八道?”张妈妈根本不把玉儿这个小屁孩儿放在眼里。她哪里知道,眼前的小不点儿可不是普通的小鬼,花花肠子多着呢!
玉儿两手叉腰,盛气凌人的道:“放肆!竟敢蔑视本公主!本宫这就回去禀告父皇,治你个犯上之罪!哼!你就等着天一阁关门大吉吧!”
老鸨自认背后有靠山,哪里怕玉儿一个小孩子的威胁?只见她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原来是公主驾临,民妇失礼,望公主见谅。然,俗话说不知者不罪,民妇先前并不知是公主驾临,犯上一说便无可根据。对么?太子爷?”
皇甫瑾其实老早就看张妈妈不顺眼了,但有碍于蓉蓉是张妈妈的人所以一直忍让。眼看蓉蓉下落不明,他还是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不敢得罪张妈妈。
张妈妈眯了眯她那双小眼睛,对今儿太子爷的反应十分满意。说不定,她即将可以让太子爷开口纳蓉蓉进宫了呢。只要太子爷一松口,陆蓉蓉一进太子宫,其他的事儿就好办了!
玉儿瘪瘪嘴,小小的伤心了一下,谁让太子哥哥不帮着她呢?不过爹爹说,人不助我,我自助。哼哼!那个小眼睛老太太休想把她打败!
玉儿甜甜的笑了笑,恶作剧的因子急剧攀升。片刻之后,她朝着大堂里来买笑的男人们高声吼道:“有没有精通医术的郎中啊?张妈妈说天一阁有几位姑娘感染了瘟疫,命在旦夕,请哪位好心的郎中出来为姑娘们治病呐!”
哟呵,一听说‘瘟疫’二字,堂上满座的宾客‘嗖’的一下做鸟散状。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要留下来感染瘟疫吗?
玉儿还觉不过瘾,又补了两句:“啊?大家不要走啊!只要能药到病除,张妈妈不怕花钱!”
“哎哟!我的小祖宗,别闹了!太子爷,民妇这就领你们去见蓉蓉。”张妈妈赶紧拉过玉儿,一把就蒙住她的嘴,再让这小丫头嚷嚷下去,她这天一阁就甭开了。
皇甫瑾惊奇的望着玉儿,今儿才知道她那捣乱的功夫也有好处,忍不住对她赞许的一笑。
玉儿看见太子哥哥对她笑了,自然是乐得心花朵朵开。不过她可没忘,还有那个‘蓉姑娘’,哼哼!等着瞧好了。
﹡﹡﹡﹡﹡﹡﹡
016 强势逼婚
一扇半掩的木门,一声低低的泣诉,似曾相识的哭音撬动皇甫瑾急迫的心房,他大脚一踹快步入得屋内。
只见,三尺白绫绕过房梁,悬挂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此女正是艳冠群芳的京城名妓陆蓉蓉。
皇甫瑾拔出佩刀,纵身一跃,右手一扬,砍断白绫,准确的接过下坠的陆蓉蓉,难掩伤怀:“蓉蓉,你这是为何?”
玉儿也甩开张妈妈,挤到皇甫谨身边,直直的盯着陆蓉蓉。
陆蓉蓉长得确实妖娆艳丽:身材高挑、凸凹有致、水蛇细腰不盈一握;小小的瓜子脸上柳眉杏眼、肌肤赛雪、艳唇丰润;两行清泪自她眼角滑落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沿着脸颊滚动,格外惹人怜爱;不时低咽两声诉不尽惆怅满怀。
“殿下,您为何还要救我?让我死了便一了百了,省得我终日惶惶,以泪洗面。”陆蓉蓉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可怜!
一直以来,陆蓉蓉在皇甫瑾面前都是一朵解语花,柔情似水、温情脉脉,鲜少如今日这般嚎啕大哭。这也是皇甫瑾第一次看见陆蓉蓉哭,今儿才知道女人的哭果真能撼天动地。他腾出一手,轻轻的擦掉她脸颊的泪珠,疼惜的道:“蓉蓉,有什么事你可直接告诉我,何必这般寻死觅活?看见你这样,委实让我心如刀绞。”
陆蓉蓉话语哽咽,微睁着迷蒙的醉眼望向皇甫瑾,低低的道:“蓉蓉自知与殿下您身份悬殊,打一开始就知道与您无缘终老,却忍不住被您的气度和才华所折服,将一颗心落在了您的身上。不是蓉蓉不知进退,实在是被逼无奈,天意弄人,要绝蓉蓉生路。”
皇甫瑾更加搂紧了陆蓉蓉,安慰道:“蓉蓉是否有何苦楚?说出来,我一定与你做主。”
陆蓉蓉连连摇头,哭得愈发的厉害了。
皇甫瑾瑾急得手足无措,一颗心七上八下,就差没有陪陆蓉蓉一起哭泣了。好半晌,他才出声:“蓉蓉,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就在皇甫瑾紧张得无以复加之时,张妈妈又上场了。她掏出袖中皱巴巴的手绢儿蒙住老脸就是一阵鬼哭狼嚎:“哎呀!我的蓉蓉啊,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攀上个位高权重的太子爷,原想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却不知一朝被弃成了任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烫手山芋!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怎么过啊!”
一番话再配上陆蓉蓉那声声泣诉不令皇甫瑾怜香惜玉都不行。他只得一个劲儿的哄着陆蓉蓉,同时在心里自责自己弃陆蓉蓉不顾的丑恶行径。身为一国储君,这样委屈一个柔弱的女子岂不让人唾弃?
“蓉蓉,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先前听张妈妈说,你要跟一个姓柳的郎中闲云野鹤,为何现在又这般伤怀?难道是他嫌弃于你?”皇甫瑾急切疑惑的语气中缺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陆蓉蓉强烈希望感受到的‘嫉妒’。他虽然紧张,纵然心急,却为何没有因佳人将投向别的男人怀抱而吃醋?
按说,当听到陆蓉蓉要下嫁给柳姓郎中时,他应该会怒发冲冠才对;然而他心里更多的是对陆蓉蓉的愧疚和细微的男性自尊受到影响罢了。不知何时他已经忘却了当初的心潮澎湃?难道他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为何他现在对蓉蓉的责任大过了情?是他还不懂情,还是他太过无情?
“殿下,您这话岂不是作践蓉蓉吗?蓉蓉虽身在风尘,也明白一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您说过,蓉蓉是夏日池中的清荷出污泥而不染。蓉蓉纵使终日逢迎卖笑,但这身子可是干净的,只属于殿下您。更何况、更何况……”说到关键处,她又‘泣不成声’的断了。
皇甫瑾心中隐隐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轻声道:“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蓉蓉现在有了您的骨肉,怎能让皇室血脉流落民间?还不如蓉蓉一死了之,断了这无缘之情!”喝!这可真是个爆炸性的新闻!陆蓉蓉怀孕了?还是皇甫瑾的孩子?
“什么?”皇甫瑾顿觉脑袋一轰,竟有这等事?稍微平复了一下内心的震荡,他不解的道:“可是我已经好几个月不曾来天一阁了,蓉蓉你会不会是弄错了?”
陆蓉蓉一听,不依不饶的道:“殿下难道怀疑蓉蓉对您的忠贞?难道还怀疑这孩子不是您的?这不是糟践蓉蓉吗?蓉蓉自知命贱,也不求您八抬大轿抬进宫中,只要您能明白蓉蓉的一番情意就死而无怨了。既然您都不相信蓉蓉,蓉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边哭边挣扎着要起来碰屋内的大梁柱。
皇甫瑾好不容易才将陆蓉蓉制服,早已筋疲力尽,无奈道:“蓉蓉,今儿你是怎么了?你说过不逼我的,今儿这是……”他显然有点儿接受不了。以往善解人意的女人一下子使起小性儿来,着实让他吃不消。
“殿下,不是蓉蓉不知趣儿。蓉蓉能等,纵使等到地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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