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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小小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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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呢。
“薛大人,你要不要来点儿?瞧瞧他们多可爱啊,像只软虫一样。”玉儿蹲在薛尚书跟前,示意他看看现在牢中慢慢成了软体动物的弓箭手们。
“不要,我不要吃这种东西!”薛尚书怎能允许自己那样没有骨气地在地上爬?怎么说他也曾叱咤朝野,官居一品,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于是乎,他舌头一伸,上下两排牙齿一咬,即将呜呼哀哉,却不料情况急转直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玉儿厉哼一声,两只飞镖“咻咻”两声似春燕般以着优美的飞行姿势急速向薛尚书的鼻孔而去。
“啊!”薛尚书吃痛,张嘴呼了一声,咬舌自尽的计划沦为泡影。
趁着他松口的当缝儿,玉儿“唰唰”几下点了他的穴道,这下他彻底不能动了。
“等你玩儿上几个时辰的游戏,玩儿腻了再死也不迟,到时候你怎么死本公主都不会拦着你。”玉儿话毕,拎起薛尚书就扔进那间关押了弓箭手的牢房。由于弓箭手们中了毒只能慢慢地,很细微地蠕来动去,根本爬不了多远。
所以呢,玉儿就直接将那些个软虫弓箭手丢到薛尚书的身上去爬。薛尚书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的下属在身上磨蹭,流口水。他好可怜啊,又不能言,连反抗和躲避的能力都没有,身上被口水滴得粘糊糊的,心口还被下属压得透不过气来。不单如此,最难受的还是那种奇痒无比,又恶心巴拉的感受,想必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下属居然能爬到他身上撒野吧?
“哈哈哈!大快人心啊!”玉儿拍拍手,拍掉手上残留的恶贼气味,小脸儿笑得灿烂如花。
瑾看到玉儿的笑容,也跟着露出了欣慰的笑。
“玉儿,别管这几个小毛贼了。瑾哥哥带你去看出好戏。”瑾牵起玉儿很快离开了天牢。
果然,真的有好戏看!而且是惊天动地的大戏!
弘德殿,这是皇上与众位大臣们议事的场所,平常莫不庄严肃静,可今日却大变样了。
皇帝端坐于龙座之上,他的面前站了十二名孔武有力的侍卫。侍卫们手中的长剑排列呈椭圆形,将皇帝保护在椭圆的中心。
堂下的大臣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百来号国家重臣被一帮身着红衣的蒙面人给团团围住。为首之人通身着火红色衣衫,铜罩遮面,看起来妖媚得很。
人们看到瑾和玉儿牵手并肩,神态轻松地往这边而来,均将目光锁定了他们。
“皇甫瑾,你来得正好,你应该劝劝你父皇。”铜面具男人胜券在握,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玉儿被眼前醒目的火红色给迷了眼,忍不住朝红衣铜面男子开火:“这里哪有妖精说话的份儿?红衣老怪物,你识相的滚远点儿,别吃饱了撑得慌,到时将你打出原形!”
“你这个女人话太多了!”红衣人甩了甩红衣袖,一排排带钩针状飞镖直接往玉儿飞来。
还不等玉儿伸手反击,瑾便闪过去用自己高大地身子挡住了她。而后,他长袖一扬,成功将所有射来的针状飞镖吸附在了自己衣袖上。
“皇叔既然都闹到了朝堂上,何必要掩耳盗铃?”瑾往地上使劲儿一甩,吸附在他衣袖上的针状飞镖被抖落在地,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
红衣面具男听了瑾的话之后,明显身子一僵,险些站立不稳。他微微的一个踉跄,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差点儿摔了一跤。
“看来我果然是低估了你的势力!”红衣面具男知道再遮掩已没有了必要,索性直接摘下脸上的铜面具。
“硕王爷?”堂上一片哗然。这不是很久不曾过问朝政,一心想着怎样经商赚钱的硕王爷吗?他怎么会成了这场宫廷政变的始作俑者?
“竟然是你?”龙座上的皇帝彻底震惊了。想不到硕王脱离朝政多年竟然还能掀起这场血雨腥风!
硕王根本不顾其他人的反应,甚至连皇帝的质疑他都懒得过问。他现在最好奇的是瑾为何知道这场阴谋的策划者是他这个皇叔?此时硕王心中不免有了短暂的惊慌,因为他知道一旦瑾事先有察觉的话,政变的成功便少了许多把握。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硕王不解,他自认一直隐秘得很好。
“因为你胆子太大。太岳酒楼里面出入的朝臣太多,自然会引来别人的注目。”瑾云淡风轻地道。他当然没有兴趣把自己的所有发现都一一讲明,因为没有那么必要。
硕王感受到了瑾的不屑和蔑视,口气不善地吼道:“哼!知道是我又怎样?现在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们全都成了瓮中之鳖!皇帝,如果你不想牺牲在场所有臣工的性命,那最好现在就下诏退位让贤!”
“让给谁?你以为自己够本事?”瑾嗤道。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赢家!”硕王张狂地道。他双掌懒洋洋地拍了拍,巴掌声立刻招来了外面的年轻将领。
“主人有何吩咐?”年轻将领诚惶诚恐地低头应话。
“传令下去,让弟兄们一人去后宫挑个女人带回家享受,皇后留给本王。不,是留给朕!”硕王被权力冲昏了头脑,开始梦想自己君临天下了。
“是,主人!”小将疾步而去,带着一伙山贼鼠匪去后宫作乱了。
皇帝再也忍无可忍,拍案斥责道:“硕王!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哈哈哈!皇兄,我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怎么,你想诛我九族?那好,首当其冲该被诛杀的就是你这个皇甫家族的当家主人,不是么?”硕王有恃无恐,仗着门外有大兵做后盾便愈发地猖狂起来了。
大臣们都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硕王改邪归正,但瑾心中明白那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一个蛰伏待机长达数十年之久的野心份子,他如何会转瞬之间改变态度?对于瑾来说,他现在唯一目的就是让硕王主动承认所有的罪责,以及诱使所有的逆党都现身。
“这么说,这一连串的阴谋都是你一手炮制的?”瑾略似不经意地问道。
硕王威风凛凛,口气狂傲地道:“舍我其谁?”
“这是谋逆大罪,按律当斩!”瑾冷声道。他见硕王不以为意,遂对皇帝谏言:“父皇,依儿臣看,皇叔身为皇室宗亲举行不端,祸害朝堂,理当削去王位,踢出皇室!”
“将硕王押入天牢,待朕择日御审!”皇帝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
统共就十二个侍卫,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帝王的安危。现在这般紧要关头,他们如何能离开皇上一步?
硕王见皇帝的命令没有在侍卫们的身上发挥作用,遂得意地挑衅道:“皇兄,看来你的命令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
皇帝听罢,龙颜震怒:“尔等莫非想抗命不成?”
“奴才们遵命!”侍卫们挣扎片刻,还是听从了皇帝的命令。
硕王见皇帝动了真格儿的,也赶紧指挥自己的手下展开行动。
立时,庄严肃穆的朝堂俨然变成了角斗场。皇帝身边的侍卫纵然个个武艺高强,但毕竟与硕王的人马有着众寡的悬殊,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十二个侍卫的脖子上均被架了两把钢刀,与朝堂上了的大臣们一样都成了硕王的俘虏。
“皇兄,你现在已经是毫无还手之力了,何不识相点儿?只要你让出皇位,我保证看在兄弟血亲的份儿上不去跟你计较。我可以仍旧保留你现在所有帝王的待遇。”硕王开始谈条件了。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将皇帝从龙座上拉下来,进而让他自己安安稳稳地登上权利的顶峰。
玉儿和瑾一直在旁边欣赏着硕王叛乱的整个过程,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逼宫戏码呢,她怎么能错过?
“硕王爷,别激动,别激动,看你急得面红耳赤、口沫横飞的,真够难为你了。”玉儿怜悯地道,话音中满口的轻视。
“你这个臭丫头,小心本王将你给剁了!”硕王已经严重看不惯玉儿了,因为她以前就让他的计划三番两次被破坏。他真怀疑她是不是个天生的灾星?回想起来,似乎他每次一遇到她都会倒大霉?正好今天趁着事发,他干脆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给好好地收拾收拾!
紧接着,硕王红袖猛甩,朝堂上立刻“咻咻咻”地下起了飞刀雨,很是骇人。
硕王最先想要收拾的人本来是皇帝,但皇帝是要留活口颁遗诏的人物,不能放也不能杀,操作起来有点儿困难。他决定先由容易的对象开始下手。
这里没有被控制的人也就只有皇帝、太子瑾,玉儿三个人。皇帝和太子自然不好应付,最容易下手的人就是玉儿,所以硕王将矛头一转,直指玉儿。他估摸着玉儿是太子的弱点,制服了玉儿,就相当于控制了太子。
眼看着一支支毒镖就要擦向玉儿的喉咙,瑾眼明手快的纵身跃至她身前,用身体为她撑起了一把保护色浓郁的大伞。硕王手里那几只毒镖在瑾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地便将硕王丢过来的飞镖悉数接住,竟没有一支飞镖击中玉儿。
在接镖过程中太过顺遂的瑾忽略了一点:在远离朝堂的一个角落站了数名弓弩手。
瑾功夫了得,硕王不想与之交手。过完几招,硕王退避一边,不再恋战。
正当所有人还在因为硕王突然之间的改变而大伤脑筋之时,数百支箭齐唰唰地穿行过来,锋利的箭头均指向了瑾的方向。
“不好!”瑾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但他却不敢冒然转身,因为一旦他撤离,他身后的玉儿便会成为箭靶。
瑾的跟前尚无任何遮盖之物,接下来会怎样,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连连后退,用自己宽大的背部去遮挡玉儿,也用身体的触感去告诉自己玉儿是安全的。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到她分毫!
玉儿一直被瑾遮了视线,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只能凭借耳里传来的,那阵由远及近的异响告诉她:有情况发生了。然而她终究不了解情况,况且就算知晓也难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逃离开去。
结局似乎注定了是一场惨剧,却不料峰回路转!
“皇兄,带走玉儿!”珞雄浑有力的嗓音如天籁般传进了朝堂。与此同时,他伟岸的身躯似幽灵般飘忽而来,速度之快让人难以置信。
“砰!”一阵怪异的门板破裂的声音。
当所有人真真切切地看到珞时,他双手已然紧抓了一扇厚重宽大的朝房门板,并以门板做盾为瑾和玉儿竖起了一面牢固的保护墙。
“珞哥哥?”玉儿热泪盈眶。她就知道,她心中完美的珞哥哥不会与恶人为伍,他还是那个高尚得不染一丝尘埃的沙场帅将,一位面冷心善的俊逸皇子!
“啪啪啪啪……”密密麻麻的箭头扎在门板上,发出一声声令人惊惧的声响。
大臣们都惊呆了!一直以来,他们只在一份份捷报中领略过珞无人能及的战将风范,却不知他有着怎样百战不殆的气势和手段。而今看来,“胜利”两个字天生就该是用来描述他的,因为他有着天下人所没有的胆魄和能力。
手握数百斤重的门板,他不费吹灰之人;冷眼淡对眼前趋之若鹜的致命毒箭,他面不改色。瞭望人头攒动的朝堂,他鹤立鸡群,威武昂扬,恍如通天战神。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他感动,纵然是他的敌人也不得不暗自在心中为他肃然起敬。
这样一个武功出神入化,军权在握的男人,他若真想觊觎弘德殿上的真龙宝座,又怎会笨到去与一群不成气候的贼兵同流合污么?江山天下之于他如同探囊取物,何必大费周折?
“珞,谢谢你。”瑾安顿好了玉儿之后,立即飞身至珞的身边,诚心诚意地对珞道了一声谢。瑾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兄弟的忠心和纯善毋庸置疑。
珞终于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首个真诚的,阳光的笑容。他理所当然地道:“兄弟之间,无以言谢。”
没有一丝的猜忌,他们仍旧是一对推心置腹的朋友,风雨同舟的兄弟,并肩作战的伙伴。从此,广袤的冰瀚大地上再不会出现皇甫瑾和皇甫珞兄弟争储的流言蜚语。
兄弟齐心,其力断金。不消多久的工夫便乾坤逆转,之前还洋洋自得的硕王眨眼成了阶下囚。
“皇甫珞,你这个两面三刀的浑人!”硕王对珞恨之如何,在他看来珞的插手直接影响了整个事件的走向。
珞面露讽刺,不屑一顾:“皇叔,我似乎从没向您允诺过什么?我说过,不论是谁,只要他威胁到了皇朝安宁,我皇甫珞的剑就会毫不手软地朝他刺下去!您是皇叔,侄儿不杀你,一切待父皇明察秋毫!”
硕王高傲的目光藐视着在场所有人,最后对瑾珞二兄弟道:“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儿,你们难道以为自己就胜利了?”
“你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瑾和珞两兄弟齐声嗤笑着硕王的天真。
“哈哈哈哈……”硕王再度冷笑,声音像杀猪般刺耳。随后,他对着混站在群臣中的柏阳国主道:“柏阳国主,你的女儿很貌美。”
柏阳国主早就猜测到了鹿歌的下落。当硕王的阴毒铜面具被揭下来时,他就料想到了所有的一切都与硕王难逃干系。因而此刻他听到硕王那句带有浓浓威胁的赞美时,并没有过分的惊讶,也没有过分的担心和害怕,显得很坦然。
“硕王爷,你不论如何处心积虑,柏阳国和冰瀚国都不会撕毁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友好协约。”柏阳国主态度坚定地道。
“是吗?”硕王老神在在地反问了一句,随即朝外面吼道:“带柏阳公主出来,让他们父女见个面。”
“不用你费心,我自己来了。”鹿歌突然从殿外快步而入,显得神采奕奕。
柏阳国主见自己女儿平安归来,激动得老泪纵横,三步并两步地冲了过去与他的女儿抱作一团:“鹿儿,真的是你?父王还以为……”
“父王,这次都亏了王爷。”鹿歌含羞似怯地望了一眼珞,脸上显露出少女萌动的情意。
没有人知道,当时成王去救她时,那个场面,甭提多壮观了。他左手拿弓,右手拿箭,高大的身体如若没有重量一般,可以随意地漂浮四周任何一个角落。他的身形忽隐忽现,让敌人根本难辨去踪。还有他那高超的剑法,薄剑一挥,剑锋下陡生出一股摧枯拉朽之力。那股力道一现,天地便为之失色,如若混沌重开。
鹿歌以为英雄就是父王给她描述的,关于瑾的丰功伟绩。直到今天,她才恍然明白,以往所有存在头脑里的,对于英雄的概念被全盘推翻。因为那些虚拟的,对于英雄的想象和憧憬都不及双眼所视来得震撼。
在她心中,成王已经不是一个寻常的男人,他的身上覆盖着一层神一样的色彩,如天神般勇猛无敌的男子,有着沙场雄鹰的豪迈气概。
柏阳国主看到女儿脸上的娇羞,欣然笑笑,恭敬无比地对珞道:“多谢王爷搭救小女,老臣感激不尽。”
“柏阳国主不必客气。”面对外人,珞永远都是这副冰冷和生疏。
鹿歌不搭话,目光紧紧地绕着卓尔不凡的珞转着圈圈。
这边柏阳国主父女对珞感激涕零,好感丛生;那边硕王对珞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皇甫珞,你别得意得太早!”硕王现在也只剩下嚷嚷地份儿了,过过嘴瘾罢了。
珞懒得理会一个急红了眼的疯子,遂厉声吩咐众侍卫:“将硕王爷押入天牢,以待御审!”
侍卫们拖着硕王就要离开,硕王半推半就,行至珞的身边时,他猛力挣脱侍卫的钳制,然后用一柄藏匿于袖中的匕首迅速朝珞刺了过去。
珞迅猛的一个螺旋大翻身,高大的身体在半空旋转一圈,脚上使力一踢,硕王连同那柄匕首光荣着地。
“皇叔,你失态了!”珞的音调轻得让人毛骨悚然,黝黑的一双鹰目满是不悦。
众人看到摔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硕王,哄堂而笑。
本以为事情就此落下帷幕,外面却猛然涌入众多兵丁,个个全副武装,看样子是想大干一场了。为首的一人直冲进来,右手高举,手里握着冰瀚国号令千军万马的兵符——蟒形玉佩!
“兵符在此!众军听令,速将带头造反的成王珞,太子瑾二人拿下!”持玉者在人群中走动一圈,故意要所有人都看清楚他手中握着的是货真价实的兵符。
拿下成王?前来支援的官兵显然迟疑了。他们本以为是成王号令他们前来,却不知来了居然要让他们拿下成王,这显然不合适了。不过其中也不乏挑事者,希望借机铲除珞,取而代之。
在龙座上看了许久热闹的皇帝,终于开了金口:“朕在此,尔等竟敢逾职拿人?”
“甲胄之士,只问兵符,不管权利地位!纵然是皇上,也不该随意更改兵符的效力!”持玉佩者有恃无恐,反正他是跟着硕王一起破釜沉舟了。
“簌簌簌簌……”窸窣声一过,珞手中的软剑如灵蛇般缠绕在了那名持玉者的脖子上。
珞轻轻一扯剑柄,持玉者还不及张口说话,脖子上鲜血渗出的同时便已毙命。
“身为下属,竟敢藐视主帅,这就是他的下场!”珞厉声对在场的兵丁道:“偷盗兵符罪加一等,拖出去!城门外悬尸三日以示警戒!”
其实珞之所以会放心大胆的把玉佩给交出去,就是因为他的玉佩是一对。也就是说,他的手中还有一枚。试问,当两枚玉佩同时问世,兵士们是相信他这个主帅呢?还是相信一个莫名冒出来的持玉者?答案不言而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若不交出一枚玉佩,敌人不会相信他,躲在幕后的那些敌人也不会胆敢大大方方地出现在阳光下。那枚玉佩不过是想引蛇出洞罢了,只有让敌人觉得胜利在望,他们才会齐身亮相,也才方便瑾将之一网打尽。
珞的使命完成了。他的责任就是护卫冰瀚王朝的安宁,如今大局一定,算算人头,这些年藏在暗处使坏的人基本上也都出来露面了。朝中最大的一个隐患已然除去,往后再没有人会对瑾构成威胁,也……不会对玉儿构成威胁。
做了这么多,更不惜被玉儿误会,珞只想还一个稳定的环境给玉儿。
“皇兄,你说得不错,玉儿的心的确是偏向你的,我退出。”他遵守当初的承诺,纵使输了,也让人钦佩。
“珞,谢谢。”瑾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表示对珞的歉意和谢意。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喉头哽咽了,只因心中满满的感动。
“不用谢我,如果玉儿向着我,就算是与你拼得头破血流,我也绝不会放弃。希望你能善待玉儿,如若不然,休怪我不管兄弟情义。”珞话语凌厉,可只有他自己明白心中的苦涩。到了最后,他还是要对她说再见,或许只能让心中那份儿情意守着他度过未来无数个寂寥的日子吧。
珞与瑾简短地交流之后,转身对玉儿道:“玉儿,你的信任没错。皇兄确实只心仪于你,陆蓉蓉与皇兄根本没有关系。我已经查实,她是因为丈夫被硕皇叔扣押,不得已才进宫破坏你和瑾的感情。我已经将她送出宫了。”
“珞哥哥,玉儿错怪你了。”玉儿眼泪汪汪地望着珞,她有种预感,预感到珞哥哥会离开她了。
果然,珞接下来的话证实了玉儿的猜测。
“玉儿,这枚玉佩给你,这再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它的存在能让你以后的人生如鱼得水。无论瑾往后多么不可一世,俯视苍生,他都不能忽视你。这是珞哥哥给你的念想,也是珞哥哥给你保留的地位。无论多么专横跋扈的君王,他都不会轻易去抛弃手握军权的女人。”珞将自己怀中的玉佩给了玉儿。而他自己则收回了倒在地上的那名持玉者手中的玉佩。
在重臣疑惑的目光中,珞首度公开了这个秘密:“在场众位大人为证,我冰瀚王朝兵符有二。其一收于本王之手,其二交由静安公主保管,此二兵符效力相等!”
玉儿看着手心上的蟒形玉佩,甚觉烫手:“珞哥哥,这东西太重要了,玉儿不敢拿。”
哪知,瑾和珞两兄弟齐声道:“你只管收好!”
玉儿愕然,连瑾哥哥也愿意她手里拿个兵符来限制他?
瑾对玉儿点了点头。他想,这枚兵符能够更加地去督促他善待玉儿,也会让玉儿对他的担心减少吧。他不在乎她手里有权利,因为全天下都是她的。
最后连皇帝都恩准玉儿收下,玉儿只好从命,心中却似缺失了一角,有些痛。她满脸忧伤地看着珞,轻声道:“珞哥哥,你要离开玉儿了?”
珞强撑笑颜:“珞哥哥是属于战场了,不属于这宫廷中的尔虞我诈。玉儿放心,没有战事之时,珞哥哥自会回宫看望玉儿。”
可现在,他需要一个疗伤的地方。
一语言毕,珞退出了弘德殿回了王府,留下一抹高大昂扬的背影。鹿歌羞答答地追了上去,对珞这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充满了感动。
为了一扫宫廷中的沉闷之气,更为了给瑾长达数年的痴恋画上一个完美的据点,皇帝当堂下诏,亲赐玉儿为太子妃,择日大婚,举国同庆!
三个月后
秋风送爽,圆月高挂,红烛冉冉,大红的“囍”字贴满了太子宫每一个角落,芙蓉帐内情意绵绵。
玉儿胸前戴了朵大得出奇的红花,看起来别样滑稽。她今天的装扮是新郎呢,因为是她“娶”瑾嘛,自然要变幻一下身份啰。
瑾的脸上蒙着大红喜帕,端坐在金丝软榻上,等待被“新郎”撬开。哎!他容易么?追个娘子,追了这么多年,临了临了,他还得扮女人才能抱得美人归!
今天玉儿倒是很乖,一直没捣乱,难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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