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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劈腿男一起穿越:王爷争妃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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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她略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身体,怕死了他那一点就着的欲望,不是说好了不能碰她的么。局促地问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她对他本能的不信任让他心里非常的不'炫'舒'书'服'网',难道他堂堂大丈夫,答应了她的事情会出尔反尔么?
他不过是忙完了事情,过来看看她,结果一摸她的手,冰凉彻骨,才忍不住想要抱着她给她取暖。
她却这样的怀疑他……
琳琅听出了他口气中的不快,忙解释道:“没有,我只是被你的突然出现吓到了而已!”
“吓到了?”他明明听到她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用那种甜蜜无比的语气,
“你刚才在喊谁的名字?”
“你……”在她心里,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
他一把就将她翻过了身来面对他:“我不喜欢听到那个名字!”
现在是格外的不喜欢,她明明都已经肯跟他回来了,她明明都明白他的心意了,为什么,心里还是想着别的男人。
“对不起!”她讷讷地,不敢看他含怒的眼睛。
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爆发,而是把她更紧地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畔道:“琅儿,以后不要再喊这个名字了!现在陪着你的是我,只有我,不能有别人!”
我打的天下都是你的(1)
他们两个有区别吗?
琳琅可一点也不觉得,如果他不是他,那她现在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的体温很烫,她却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被他这样紧地搂着,脸都有些烧红了。
“热!”她伸手推他,软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是你太冷了!”他握住她的手,塞到自己怀里,那手,睡在这样厚的毛毯里,还是冷得像冰块一样,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这样冷?”
“贫血是这样的!”
手冷脚冷,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是冰冷的。
“什么是贫血?”
琳琅一愣,笑道:“就是气血虚,所以就会特别的冷!”
他抚弄着她的头发,黑暗里眼睛似乎蕴含千言万语,久久久久都没说话,久得琳琅都要再次进入梦乡了。
才听到他低声道:“我一定会找人医好你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医好你!”
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的,大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啊。
琳琅笑了一声,拿冰凉的手去捂他的脸:“别说的我好像就要死了一样,我这不是挺好的嘛!”
“三天后,你跟我一起启程去洪波城。”
没头没脑地一句,弄得琳琅一头雾水:“洪波城是哪里?”
“在南朝,等我们打下洪波城,南朝的气数就真的尽了!”
打仗啊,她可没兴趣,打了个呵欠,有些兴味索然:“打打杀杀的,我不喜欢!等你打下南朝再说吧。我一不会谋略,二没有武功,身体还这样差。去了只会给你添麻烦呢!”
“宝贝儿,我想你跟着我!”
其实是为了大环山的血参,如果可以找到,他要第一时间就让她吃下去,他太怕会失去她,比怕失去整个南朝更甚。
“跟着我一起看南朝覆亡,我打下的天下,都是你的!”
这话就严重了,把琳琅的瞌睡虫都赶跑了:“干嘛,你要捧我做女皇帝啊?可惜我没这个才能哦!”
武则天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她向来没这种野心。
我打的天下都是你的(2)
他倒是认真了,吻着她的额头笑道:“怎么,你想做女皇帝?”
虽然他之前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如果她真的想,倒也未尝不可的嘛。
琳琅笑:“如果我做了女皇,那你是什么?莫非,你堂堂大将军要给我做面首不成!”
“胡扯!”
亏她想的出来,要他做面首,真是笑话。他能为她做的那么多。
“我自然是要为你守卫边疆,让你永远高枕无忧!”
她就无声地微笑了,有些人,从粗暴到温柔,还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了啊。
“不要,我不想做什么女皇帝!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在其位,谋其政么?居庙堂之高,操的心也多。而女人一旦操劳,就容易老!”
她就想过过平凡的小日子,什么勾心斗角,什么争权夺利,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以前许一凡让她别玩什么摄影了,回去帮他做生意,她总是百般推脱,就是不爱那种生活。
他也拿她没办法,也正是因为她还没有那种安于家庭的心,所以他们也一直没有结婚。
她带着点微睡的嗓音听起来沙哑迷人,仿佛有着慑人心魄的蛊惑力。
他不由自主地接道:“好,那我要把你永远保护起来,永远不让你老!”
“傻瓜,哪里有人会不老的!”她懒懒地答他。
睡意渐浓,她在他怀里找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准备去会周公,他又在她耳边催眠似的说着:
“宝贝儿,跟我去洪波城好不好?”
“好!”
既然都决定跟着他了,他到哪里她自然是要到哪里的。
可是琳琅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洪波城一行,会彻底改变她的命运,将她平静下来的生活再此打破。
有些人,就像是她命中的劫数,总是在故事落幕的时候走出,将她带入另一个开始。
她从未想过自己要像那些穿越女主角一样叱咤风云,以一己之力将一个王朝弄得腥风血雨。
可是命运往往没得选择,她来到了这里,注定要改变一些历史。
洪波城遇故人
许雯没有找到。
高陵骏派去见风城找人的回来回话说:许雯已经去北国了。
高陵骏只得承诺琳琅,一定会去北国将许雯与春花找到,让她安心跟自己去洪波城。
洪波城,琳琅在来的路上也曾路过,位于大环山南,与山北的九州城是南朝天时地利的两个天然屏障。
可惜现在,要想挡住北朝来势汹汹的战蹄,只怕是不能了。城破,不过也就是个时间问题。
“小姐,你是不是乏了,我去给你打水洗脸,你先休息一会吧!”
柔兰/炫/书/网/整理好衣物,对看起来很是困顿的琳琅道。
高陵骏回营地的第二天,就准备把柔兰等几个女人交给下面的士兵,是柔兰等琳琅醒了哭着喊着求琳琅救救她,她愿意做牛做马。
本来琳琅也并不需要人服侍的,不过柳茵茵说她如今还是带个人在身边的好。
想着三天后要去洪波城,琳琅就把她收在身边当丫鬟用着,服侍地倒也尽心尽力。
“好啊!”
柔兰应声出去了,刚走了没一会,琳琅就听到有人走进了屋内,并且关上了门。
“这么快?”
琳琅回头,看到的却不是柔兰,而是刚才在营地迎接了他们的洪波城的萧将军。
“萧将军这是要找大将军吗?”琳琅有些迷惑,微笑着招呼道,“大将军已经出去了,难道萧将军没有遇到吗?”
他却并不急着回答琳琅的话,眼睛里是浓浓的困惑,一双深深的眸子将她看了又看,直到琳琅再次忍不住了:
“将军这是……”
萧晢淡淡地开口:“我不找大将军,我找你!”
“找我?”
琳琅很是惊异,她与这个萧将军,说起来这也就是第二次见面吧,找她能有什么事呢?但是他看她的目光,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太习惯。
就像刚才在营地外第一次见面,他本来与高陵骏说笑的眼一转到她的身上,就仿佛凝固了一样。
男女授受不轻
“你不认得我了?”
她的眼睛里纯净无一物,既没有欣喜,也没有躲闪,这让萧晢深深地困惑着。
琳琅笑道:“我当然认得你,我们刚刚才见过面啊,萧将军!”
这问题太奇怪了,她就算是老年痴呆么,也不至于刚刚见过不超过一个时辰,就连人都忘记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忘了我是谁了!”
这两句话有本质差别么?轮到琳琅困惑了,不过她还是笑着回答他:“将军真会开玩笑,我既然认得你,又怎么可能会忘了你是谁呢?”
他上前一步,忽然就伸手握住了琳琅的手:“我以为你死了!”
琳琅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推他的手,正色道:“将军请放手!”
她身体是不好,但是还是一直好好地活着啊,这个萧将军一来就说以为她死了,未免太过分了些吧。
“你怎么会到北朝的?”
他还在问着,琳琅已经准备翻脸了:“将军,男女授受不轻,请你自重!”
难道脑子有问题的人也可以当将军的吗?琳琅实在理解不能,若不是顾及到高陵骏看起来与这个萧将军似乎关系不错,给他点面子,她一定大叫“非礼”。
心里又不免有些可惜,为什么此人看起来长了一张不错的脸,老天爷却对他这样不公呢。
萧晢差点笑出来,忍不住想到她在青楼唬他“王府着火了”,可是她现在看起来这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笑不出来,心里只有酸楚。
手,终究还是松开了,看着琳琅一连退后好几步,对他满脸的警惕。
“将军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出去吧!”
孤男寡女,还是一点都不熟的孤男寡女,关着门待在房间里,实在是影响不太好。
琳琅自认自己是个很有节操的人,不像某些人,哎,算了,过去的事情,应该大度的不去追究。
但是萧晢并没有走的意思:“你这些日子,都在阿骏的身边?”
邪物血参(1)
“我想,我没有什么义务告诉你吧!”
琳琅缩在认为安全的距离,硬邦邦地回答他的话。她愿意待在谁的身边,还轮不到他这个陌生人来管吧。
碰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萧晢也不生气,点点头道:“是,你是不需要告诉我!”
“那你还不走?”
看起来,他如果再不出去,她极有可能拿扫把将他扫地出门了。
“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萧晢叹了口气,知道再问什么她也不会回答他,只得退了出来,在门口遇到端水回来的柔兰,后者很是小心地瞄了他一眼。
萧晢真是奇怪,据他之前得到的消息,琳琅在围场摔下山崖之后就死了,他甚至还拿到了她一只染满了血的鞋子。
从那以后,他一门心思地真的以为她死了。他不是没有伤心难过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要怪,就怪他当初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再次遇到她,更没有想到她身边的男人,居然会是高陵骏。
可是,她为什么忘记他了?
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忘了她,他记得她曾经笑得狡黠又可爱的眼睛,记得他第一次与她欢爱时微皱的眉头,颤抖的身体。
还记得,他曾说过要做些什么让她不要忘记他。
没想到,一语成真,她真的忘了,忘得那么彻底。
她看他的陌生眼光将他远远地隔离,无法靠近,如果她不曾是他的妻子,他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个与她长相肖似的女子。
萧晢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外面,看到高陵骏正板着脸骂人:“真是一堆废物,让你们找颗人参都说不知道!”
“阿骏,你要找什么人参?”
萧晢忙过去,刚问了一句,就看到高陵骏转向自己,一脸烦闷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情想问你呢!”
“哦,什么事?”
“你知道不知道血参?我听人说,有人曾经在大环山挖到过,你是南朝人,你想必应该听过吧!”
邪物血参(2)
血参?
萧晢微愕:“你找这东西做什么?”
“那看来是真有了?”
刚才高陵骏叫了几个士兵让找人去挖,结果个个都说没见过也没听过,根本无从下手,弄得他心情烦躁不堪,这才发起火来。
不过萧晢的回答让高陵骏眼前一亮,他都几乎要怀疑那个柳茵茵是在诓他了。他向来知道那女人与自己不对盘,若不是安崇喜欢的紧,他才不会对她那么客气。
萧晢道:“听倒是听过,只是我也没有见过真的!都说这东西邪门的很,是将死之人用来续命的,你要这个做什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高陵骏的脸色就难看了。
将死之人?那柳茵茵不是说有她在,琳琅不会有事么,最多就是身体不好,怎么现在这血参又是用来救命用的了。
“是琳琅!”高陵骏叹气。
他的一句话让萧晢的心情更加沉重起来,他刚才也见过琳琅了,觉得她除了脸色看起来稍微惨白了一些,好像也并没有严重到马上就要死去了吧。
“阿骏,这血参可不能乱吃啊!将死之人吃了可以起死回生,若是身体无恙的,吃了即刻毙命的!”
言下之意就是真的确定琳琅已经不行到回天乏术,需要吃这种邪物的程度了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柳茵茵说的!”
如果柳茵茵现在在面前,他非把她揪过来好好问问,是不是又在耍玩她。
说完,才想起萧晢并没有见过柳茵茵,又解释道:“是个懂医的女人,之前琳琅的病都是她治的。她说,如果现在要给琳琅的病治根,就必须要血参才行!”
血参是奇物,一般人只怕听都没有听过。
这个叫柳茵茵的敢说出要血参才能治琳琅,听起来倒也有些见识,倒是宁可信其真的好。
萧晢担心琳琅的心不会比高陵骏少一分,立刻道:“这样吧,这血参确实是世人只听其名未见其形。让这些士兵去挖,他们也挖不到。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想办法找找大环山附近采药的村民。”
邪物血参(3)
南朝,萧晢自然是比高陵骏熟多了,关于血参,高陵骏一筹莫展,现在见萧晢肯帮忙,笑道:
“那就麻烦你了!”
心急如焚。
萧晢当下就去了洪波城附近的村子,战火连天,村子里人迹荒烟,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村民口中,传说已经在大环山上采药五十多年的药师王老。
那是个老的满脸都是皱纹的老头,住在一间破败的草屋子里。
村子里但凡年轻力壮的,都带着家人逃难去了,他却神色淡然地在小院子里晒草药,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萧晢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翻晒,来了人,看都不看,仍是做着自己的事情。
“老人家,晚辈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不好说明身份,又是有求于人,萧晢是相当客气有礼。他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随从,但是身上轻便的服饰仍然可以看出贵气不凡。
王老听到这话,就斜着眼睛瞟了萧晢一眼,眼里似乎有些打量,开口的声音像被烟火呛伤了一样的干涩:
“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请问,你在大环山上采药多年,可否有听过血参?”
“血参?”王老的脸就像核桃一样的皱起来,目光冷冷地,“你想要找血参做什么?看你也不像是将死之人!”
知道血参是用来救治将死之人,看来这次萧晢是找对人了。
“需要血参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朋友!既然王老你知道,那可否替我去大环山上采一支,只要能采到,不管你要多少银两,我都照价而付!”
那王老就冷笑起来:“如今这大环山,都被北朝占了。洪波城也守不了几日,只怕你不是从城中出来的吧!你们北朝哪个将军要死了?需要找血参,呵,老汉我虽然不能上战场,但是北朝的狗,我是绝对不救的!”
他说话直截了当,一点都不怕萧晢翻脸。一想到北朝要死人,几乎恨不得要得意地大笑起来。
邪物血参(4)
萧晢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王老大笑。
他也是南朝人,未尝不能理解这些南朝百姓的心情。
只是世代更替,难免要流血战争。如果不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不是萧冕将他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并不想走这条路的。
等王老笑完,他才淡淡道:“王老误会了,我要救的,并不是什么北朝的将军,而是我的妻子!”
王老这才正眼看萧晢,他舒朗的眉目,看不到一丝的虚伪与狡诈,静如一面湖水,清澈亦可见底。
不觉的,王老的神色就缓和了许多,但是还是有些怀疑:“你的妻子得了什么病,竟然需要血参?你可知道血参是邪物,不是那将死之人,吃了不会身强体壮,只会死得更快!”
萧晢嘴角慢慢地浮现起一丝苦笑,是啊,他连琳琅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曾经摔下过山崖。如今,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也包括我在内!”
“摔下山崖?”王老咂着这几个字,“是了,想必是伤了五内。好吧,我老汉向来欣赏有情有义之人。看到你对你妻子一片深情的份上,我就拼上这把老骨头,为你上一次大环山吧!”
萧晢的脸上刚有些欣喜,那王老又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这血参,可不是说有就有的!我老汉采药这么多年,也没采到过几株。”
“还请老爷子尽力就好!”
如果随处可见,也不叫奇物了。至少,眼前这个人是亲眼见过血参的。
“这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敷衍你!我并不贪图你的钱,世人贵在一个‘情’字,只可惜,现在有情有义的人少了。”
王老说着,已经起身走进屋里,过来一会背着一个竹篓出来,看着萧晢殷殷期盼的眼神,只说了一句话:
“五天后你再来,五天后,有没有,我都会给你一个答复!”
他的一切都熟悉(1)
琳琅醒来的时候觉得特别的不'炫'舒'书'服'网',身体酸软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头沉得像灌了满满的铅。
不过只是穿上衣服下床,就已经觉得喉头的血腥味浓的可以吐出一口来。
难道真的如柳茵茵所说,她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吗?
琳琅的心里有些惴惴,走去开门想要唤柔兰端药进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箫声,忽近忽远,飘渺轻灵。
出去循着声音走了几步,转过一个弯,就看到萧晢正坐在假山边的栏杆上吹箫。
她不懂音乐,只是居然也觉得这曲子有些耳熟。真是奇怪了,她到了古代之后,明明连一点与音乐有关的东西都没沾过,
“你醒了!”
萧晢的眼光一扫到琳琅,就放下了萧,微笑着与琳琅打招呼。
想到他昨天的行为,琳琅心有芥蒂,尽管萧晢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牲畜无害,温柔和煦,让人一见就如沐春风。
她还是站着并不走近,很是客气地道:“萧将军真是好雅兴!”
“你听过这首曲子吗?”
萧晢转着手上的白玉萧,清晨薄雾中的阳光照在上面闪闪发亮。
浒关早就已经飞雪满天了,大环山南却是四季如春。南朝是个好地方,只可惜,离亡国却也不远了。
琳琅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略一思索,还是诚实地答道:
“似乎是有些耳熟呢!只是,我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耳熟,萧晢的眼睛一亮,不走自主地向琳琅这边走了两步,但是看到她顿时满脸的戒备,也就只能停住了。
“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相思’。”
“哦!”琳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看来萧将军在思念你的心上人!”
他颔首:“以前是思念过,现在却不用了!因为我的心上人,她就在我的眼前!”
这是在表白?
琳琅皱眉,想到他的非礼之举,转身就走。
他的一切都熟悉(2)
不知道是不是转身快了一些,眼前的事物像快门一样的忽闪起来。
琳琅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刚用手捂住额头,萧晢已经快步上来,一把就扶住了她瘦的几乎不堪一握的腰。
“你怎么了?”
喉头的血腥味更浓,琳琅闭着眼睛只是摇头,还要挣扎着推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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