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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劈腿男一起穿越:王爷争妃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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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感觉到了萧杳的动容,她伸手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那一头乌丝立刻就倾泻了下来。
萧杳眼神怔怔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琳琅又伸手扯松了自己的宫绦,将一边的衣服,从肩膀上拉了下来。
“临死之前,你不想在摸一摸我吗?杳,我这辈子做不了你的新娘了,下辈子吧!如果我们下辈子还能相遇,你一定要娶我,不要再让我嫁给别人!”
流产与嫁祸(13)
她说的声泪俱下,萧杳终于再也扛不住了。
“琳琅,傻瓜,我怎么会杀你呢!”
他抱她在怀,为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深深忏悔。
“别哭了,我会想办法,我会想办法,我不会让你背这个黑锅的!”
等得就是他这一句话,琳琅伸手将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拔出握在手中,嘴里在演着戏,耳朵却在关注着外面的一丝一毫的声响。
萧杳不是说要等萧晢来吗?好,那就等,等着看,到底是谁被谁栽赃。
她哭得厉害,也不全是假的,到了这古代,她受了多少委屈,心里有多难过,不是演出来的。
萧杳只是轻声地安慰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最初来这里的初衷。
他抱过她许多次,但是这么温顺的,还是自她嫁入端王府之后的头一遭。
门外似乎传来了唱喏的声音,琳琅似乎都能够听到萧晢走路生风的衣袂之声了。
“别碰我!”
她尖叫一声,推开萧杳的手,跌跌撞撞地后退,边将匕首抬起,抵在了自己的颈项间。
萧杳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就“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了。
琳琅一狠心,将锋利的匕首尖在自己的脖子的柔嫩皮肤上一用力,一股剧痛传来之后,有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颤抖着,似乎没看见外面进来的人,只是冲着萧杳大叫:“别碰我,别碰我,你不要过来!”
萧杳面色僵硬,已经意识到了琳琅想要做什么,她够狠,想出这一招来反嫁祸给他。
萧晢一进门,就被浓重地血腥味熏得直皱眉头,还没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就已经听到了琳琅连哭带骂的声音。
“皇后!”
他看到琳琅缩在桌边,头发披散,衣服凌乱,手中的匕首颤抖着抵在颈间,一抹血痕蜿蜒而下。
这真是一副让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画面,看到自己的女人这样狼狈,这样不堪。
琳琅茫然地循着声音看向萧晢,愣了一下,忽然放声大哭起来:“皇上,臣妾没脸见你了!”
流产与嫁祸(14)
她这才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况,边哭边用手死命地抓起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将脸埋在手中,谁也不愿再看。
萧晢在门口站了一会,猛得眼睛愤怒地横向萧杳,现在这样的场面,都不需要琳琅再说什么,萧晢就已经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了。
萧杳脸色慢慢由白而变得铁青,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辩解的时候。
萧晢快步上前,脱下身上的外袍罩在琳琅的身上,柔声安慰道:“皇后,别怕,我来了!”
琳琅只是哭,边哭边呜咽着:“臣妾没脸见皇上了,臣妾没脸见皇上了!”
“不会的!我不会怪你!”
萧晢抚摸着琳琅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对门口错愕的侍卫道:“还不快去备车,送皇后回宫!”
他刚才是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才赶来的,可是看到现在的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什么脾气。
他现在只觉得心疼,搂着琳琅不停颤抖的身子,第一次,在心里对萧杳产生了恨意。
他自认自己对这个助他登基有功的七弟已经十分宽容了,他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念在德安太后的份上,对萧杳如此厚待。
可是他是怎么对他的?
他居然敢在这里欺侮他的皇后。
是,琳琅曾经是曾与他有情,但是从她嫁做端王妃的那一刻起,她就与敏王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瓜葛。
萧晢以为萧杳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但是没想到,他对她的虎视眈眈的心,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不能再容忍了,萧晢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太多太多,忍耐到,连他心爱的女人,都要跟着一起受辱。
琳琅在萧晢的怀里一起走出去的时候,不忘在指缝的间隙里偷偷地看了一眼萧杳。
她看到萧杳也在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她,于是琳琅的唇角就弯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什么叫做事实胜于雄辩,她一句话都不说,就轻而易举地把局面扭转了过来。
流产与嫁祸(15)
琳琅回到“广和殿”的时候还是怔怔的,一副没有回神的可怜模样。
她是被萧晢一路抱着回宫的,他把她放在床上,亲自拿着手巾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这次她扳回一着,不过是因为十分清楚于男人的那种我的女人谁也碰不得的心理,即使是兄弟。
看着萧晢痛心地安慰着装傻充愣的自己,琳琅在心里觉得有些可笑。
到底是谁利用了谁,到了这里,感情居然是拿来利用的,她觉得十分的可悲。
“皇上,你怎么会去大牢?”
明知故问,不过萧晢是不知道的,因为也并不是琳琅派人请他去的。
萧晢想到自己当时去的用意,才记起来那件让他沉痛的事情,他伸手摸着琳琅还湿润的脸颊,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刚刚受了惊吓的她。
“皇上是不是不相信臣妾,以为臣妾会严刑逼供林婉萦?”
萧晢不说话,琳琅只能再问。
“不是,是茹妃滑胎了!”
萧晢的眼光里,并没有责备,但是琳琅的心还是沉了下去,到底,还是流产了。
她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但是萧晢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他现在最多也就是与萧杳之间的兄弟之情有了裂痕罢了。
琳琅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不觉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片刻之后,又开始哭起来。
她一边一边坐起身子,在床上跪下:“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害茹妃滑胎的!请皇上处罚我吧,怎么处罚臣妾,臣妾都没有一句怨言!”
她哭得伤心,萧晢看得心痛,忙将她拉起来:“琳琅,我并没有怪你!也许,这也是天意!”
古人就相信这些天意地意的,琳琅可是不信的。
“皇上,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太没有容人之量,连茹妃一点小小的冒犯都罚她罚的这样重。如果当时臣妾能够沉住气,现在茹妃也就不会这样了!南朝的第一个皇子也不会……臣妾真是,没脸见皇上!”
流产与嫁祸(16)
她因为哭得太过用力,剧烈地咳嗽起来,可得脖子上的伤口阵阵的疼。
萧晢为她顺气,边道:“琳琅,别哭了!我真的一点也不怪你。茹妃的脾气我清楚的很,你的脾气我也清楚的很,她能将你逼到那样,你也是忍无可忍了。”
琳琅摸着自己的脖子,倒是一时自己也有些糊涂了。
按道理说,刚才萧晢去大牢找她,她已经可以猜出来了,一定是因为茹妃流产,他很震怒,而她这个罪魁祸首居然都不去看望,所以赶到大牢去找她兴师问罪去了。
但是现在就奇怪了,他怎么什么话都顺着她说了,处处站在她这一边?
就因为她刚才演的那一场戏,有了这样的奇效吗?
早知道萧晢是吃这一套的人,那她早就演这场戏了,也犯不着让自己处处受制于萧杳,展不开手脚。
不过脖子上是真的疼,自己要对自己下狠手还真不是要一般的心硬。
琳琅平日里登高爬低虽然也经常受伤,但是真的自己拿刀子割自己还真是第一次。
现在想想,那些割腕自杀的人,真是需要无比的勇气,而能剖腹的小日本,就更是神奇了。
萧晢看琳琅摸着脖子,忙去查看她的伤口,幸好没有鲜血渗出来,松了口气。
琳琅抽抽搭搭地道:“皇上,你有没有想过。将军在我们南朝横死,茹妃落胎,你要怎么向北朝交代呢?”
高陵骏的死都还没查出个眉目,高陵茹就流产了,这消息传到北朝,估计北朝皇帝都可以从宝座上跳起来。
琳琅说的问题,萧晢当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听到琳琅提了出来,不觉就叹了口气:
“我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我会向北朝皇帝解释的!”
琳琅对萧晢道:“皇上要如何解释呢?林婉萦已经死了,我们既拿不出真凶,又要如何向北朝解释!臣妾对不起皇上,对不起茹妃,不如,就让臣妾把这一切都担了吧!”
流产与嫁祸(17)
萧晢很是震惊,心疼道:“琳琅,你怎么会这样想?凡事有我在,怎么可能要你去承担这一切!”
说到了林婉萦,萧晢才想到刚才在牢中看到的一切。
“林婉萦,是怎么死的?”
琳琅黯然低头,不管萧晢怎么问都不开口回答,最后萧晢实在耐不住了,抬起琳琅的头,认真而又严肃地看着她:
“琳琅,你怎么不说话呢?”
“臣妾怕说了,皇上不信我的话!”
萧晢道:“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认为我不信你的话!”
“因为,这件事情,与逍遥王有关,以前种种,与逍遥王有关的事情,皇上都是从来不信臣妾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信任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没有打破的时候,是让人觉得坚不可摧,无从下手的。
而一旦出现了裂痕,就会像破碎的冰层一样再也不堪承重了。
萧晢看了琳琅一会,道:“不会,现在,我更相信你!”
“那,臣妾就说了!”
“恩!”
“臣妾不是之前与皇上说过,臣妾怀疑林婉萦是受人指使的么?其实臣妾怀疑的人,就是逍遥王。所以,臣妾暗中让人监视逍遥王。
今日宫中因为茹妃小产而大乱,臣妾的探子,却恰恰在这时候来告诉臣妾,逍遥王去大牢了!
臣妾一时急躁,没有多想,就匆匆往大牢去了,在那里,恰恰将逍遥王与林婉萦撞了个正着。
逍遥王亲口与臣妾承认,是他让林婉萦下毒毒死了将军,而他去大牢,就是为了灭口的!
臣妾没有来得及阻止林婉萦自尽,于是臣妾就质问逍遥王为什么要杀将军,逍遥王不回答臣妾,却……却……”
琳琅抓紧了衣服,说不下去,萧晢也就明白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了,皇后,现在没事了!”
他倒是并不如琳琅想象中的那样惊讶,似乎,这样的一个答案,是在预料之中的。
琳琅抬起头,想去揣摩一下萧晢的表情,他却道:“琳琅,我都知道了,以后的事情,就让我亲自处理吧!你受惊了,在宫里好好休息,至于北朝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自然会有办法!”
是不是你回来了(1)
但是这一等,没等来北朝的诘难,却等来了泽国的送亲队伍。
琳琅闻讯的时候正在喝银耳羹,听到宫人这么来报的时候,那只漂亮的瓷碗就在地上碎成了片片。
宫女忙过来收拾,自从那次萧杳对她说,她身边的人都是他的人之后,琳琅已经给“广和殿”进行了彻底地大换血。
她就不信,如今被萧晢几乎架空的萧杳,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具体的情况虽然还不大清楚,可是琳琅知道,萧晢的心里对萧杳已经有了成见,不然,也不会在那次事后,责令萧杳在自己的王府里闭门思过了半个月。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琳琅还在震惊当中,觉得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之前回到南朝之后,她也不是没有试着去打听过泽国的消息,可是多少探子都无功而返。
泽国似乎自己封锁了消息,不管是泽国皇室的,还是江汉王府的,都没有一点的声息传出来。
可是现在琳琅听到了什么,居然是泽国刘昭睿亲自送荣华公主刘品馨到南朝完婚来了。
这是在开玩笑吗?还是这是江汉王的另一个阴谋。
来报信的人不敢胡说,见皇后如此惊讶,忙又道:“皇上已经让礼部安排泽国太子殿下一行人住在‘礼明殿’了。”
那看来是真的。
琳琅起身:“本宫这就去‘礼明殿’。”
因为她忽然想到,不管是不是阴谋,她总该去看看再说。泽国太子与荣华公主她都是见过的,想要冒充,只怕没那么容易。
何况这里是南朝的地盘,难道还怕这些人不成?
换过衣服,动了皇后的大礼,往“礼明殿”去。
“礼明殿”在南朝皇宫的东北角上,出入独行东门,所以若是有各国使节,多是安排在此居住。
琳琅的“广和殿”与那里可是有些距离的,坐着凤辇行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才停了下来。
是不是你回来了(2)
琳琅下车,“礼明殿”早有人来通报了。
刘昭睿亲自出来迎接,他从门口走出来的时候,阳光正落在他的脸上。
琳琅站在“礼明殿”的台阶之下,仰头看去的时候,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又无比眩晕的感觉。
她注视着刘昭睿拾阶而下,脸上挂着微笑。
脸还是那张脸,琳琅认识的,英俊的脸,但是总感觉,看起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难道是因为他现在不傻了,所以笑起来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了么?
琳琅还在发楞,刘昭睿已经走到了面前,对琳琅行礼道:“见过南朝皇后!”
“太子有礼了!”
琳琅回礼,觉得自己这样看着他,可真是失礼,大约人家还以为她没见过帅哥呢。
进了“礼明殿”,荣华公主也过来行礼,她还是那副娇怯怯的样子,但是看着琳琅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话。
其实琳琅对他们落水之后,没有淹死,又回到泽国的事情也十分好奇,当下将身边的人遣退了下去,只与刘昭睿刘品馨细谈。
“皇后,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刘品馨打心眼里把琳琅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一般看待,在她有限的人生中,琳琅是对她礼遇有加,又温和可亲的为数不多的女性。
听着荣华公主孩子气的话,琳琅笑道:“你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我面前么?以后,可是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荣华公主就不觉红了脸,低头羞怯地笑。
琳琅打趣完她,转向在一旁的刘昭睿,目光才对上他的,忽然就觉得心“咚咚”地跳得厉害。
在她与荣华公主说话的时候,刘昭睿就是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么?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更不是没有见过温柔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居然让她许久都没有温度的心跳得这样的厉害。
“敢问太子,当时在渭江落水之后,你们是如何逃出生天了的?”
是不是你回来了(3)
刘昭睿和煦的笑,他的微笑极度有感染力,似乎是为了弥补之前傻了那么多年的缺憾一样,要在现在好好地都笑回来。
可是琳琅总觉得这个微笑的弧度太过熟悉了,让她不知不觉地,就想到了一个人。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约会,在梧桐金黄的落叶大道上,他靠在他的敞篷跑车边上,做一身休闲的打扮。
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因为一个夏日的海滨生活,还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他看到她向他走去,立刻就扬起了一个弧度无比完美的微笑,那一刻,真的打败了照在他身上的,灿烂的阳光。
琳琅当时不由自主地就站住了,拿起向来都随身携带的相机,照下了这完美的一刻。
她为那张照片命名“心动”,还在一个不小的摄影展上得了奖,后来,就放大了一直挂在自己家的墙上。
只是那张照片,在他的背叛让她发狂以后,砸碎了,撕毁了。
可是琳琅永远都不会忘记他,那么完美弧度的微笑,她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其实让她真正爱上他的那一刻,就是这个微笑。
后来,她再也没有在任何人的脸上见过那种微笑,即使是许一凡自己。
可是现在,却在这个刘昭睿的脸上看到了,她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当时我们落了水,差点被卷进沉船的漩涡中去,幸亏是安崇救了我,而边涯,就救了馨儿。我们上了岸,遍寻不到你们,只能先回泽国去,但是回了泽国之后,也一直打听不到你们的消息,还以为你们已经……”
打听不到消息是对的,因为琳琅与高陵骏也是将他们秘密回南朝的消息层层封锁了。
刘昭睿说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以前的那种迷惘与担忧,整个人也变得有些黯然,不过当他看向琳琅,立刻微笑起来:
“不过现在看到皇后很好,我很高兴!”
琳琅报以微笑:“我看到太子与公主都平安无事,也感到非常的欣慰!只是……”
“只是什么?”
是不是你回来了(4)
“你们回国之后,是如何与江汉王交代的呢?”
难道江汉王会任由他们这样平安回去了,而他的儿子却命丧黄泉,坐视不管么?
以江汉王的性子,只怕会让所有生还的人给刘昭延陪葬才是。
他在泽国那样的一手遮天,无人敢缨其锋。
说到这个,刘昭睿并不马上回答,倒是刘品馨笑了起来:“皇后,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好好地到南朝来,觉得皇叔有为难我们吗?”
琳琅诧异地看着刘品馨,她只是偏着头笑,脸上的笑容是绝对舒心的,不是以前那种谨慎的,似乎总是在害怕什么的笑容。
“皇后不必为我们担心!”
刘昭睿接过话头,语气柔和地消除琳琅心中的疑虑,“如今皇叔,已经还政于父皇了!所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好!”
江汉王还政于泽国皇帝?
琳琅感觉自己似乎在听天方夜谭,就江汉王那种野心勃勃的人?会把到手的东西拱手让出去么?
这实在是让人怀疑,难道就因为他唯一的儿子死了,他就连做皇帝的心也没有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说难听点,以江汉王的权势,想要生个儿子,又是什么难事?除非他已经不能生了……
话说到这里,琳琅虽然心中有无数个问号,但是也觉得不能再深入地问下去了。
大家虽然曾经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如今却也已经是桥归桥,路归路了。别人国家的内务,她这个邻国皇后,还是少问的好,免得让人觉得,她有探秘的心。
“那可真是恭喜太子了!不日登基,南朝自当奉上贺礼!”
又寒暄了一会,琳琅出来,仍然是刘昭睿送出来的,按照泽国的规矩,荣华公主未真正嫁入南朝之前,是不能出来抛头露面的。
刘昭睿送琳琅走到门口,琳琅刚要道别,就听刘昭睿道:“我听说,将军已经不在了!”
琳琅的脸上瞬间漫上苦楚,点点头,想到刚才刘昭睿提到了安崇还有边涯,忙道:
“刚才可是我听错了?我听到太子说安将军与边将军都尚在人间?”
是不是你回来了(5)
“皇后没有听错,边将军与安将军确实都还活着!这次也随我一起到南朝来了,安将军一到,就急着去看他的妻子去了。”
琳琅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
不知道柳茵茵看到安崇会是个什么反应,一个本来以为已经死去的人,没想到回来了,这该是一种怎样巨大的震撼呢?
不过琳琅自己是体会不到了的,许一凡……
“对了,太子,我还想问你一事!”
虽然知道问也是白问,可是……不问一问,琳琅就是怎么都不肯死心。
为什么别人都活着,就许一凡死了?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吧。
刘昭睿温和道:“皇后请说,我但无不言!”
“我想请问太子……当时,当时你们就没有救起晴雯吗?”
说起来,当时许一凡还是跟在这刘昭睿身边的,他都没死,为什么许一凡死了?
刘昭睿的眼神微微一动,忽然像平静的湖水里丢进了一颗石子一样漾起了涟漪:
“不瞒皇后,我们连晴雯的尸首都没有找到!”
心被重重地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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