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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良医妖且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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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可儿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被沈氏这么一说,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母亲……您怎么这么欺负女儿?”
周嬷嬷在一旁笑道:“二姑娘何必害羞,这事夫人早就为您打算好了。”
屋子里,香薰袅袅,少女娇俏,夫人一副慈祥和蔼,奴婢恭敬,任谁进了屋一瞧都觉得这是一幅温馨和谐的画面。
沈氏拍拍云可儿的手,笑道:“你啊,前几日你大姐从京里来信,说是要接你们几个姐妹过去,只是,你其他的姐妹都已经定亲,倒是不好再出远门了,可儿怎么想?可是想去看看你大姐?”
云可儿想到京城那种地方,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平城可以比的。那里世家林立,机遇也多些,她自然是想去那里的。正好大哥也在京城,听说定了周大人的女儿,凭着自己的实力想要融入那里的贵女圈子相比也是容易,她自然是想去的。
想到此,她红着脸抽出了被沈氏握着的手,朝着沈氏跪下说道:“但凭母亲和大姐姐做主了。”
沈氏起身将她扶起来,“你这孩子,母亲为你打算是应该的,跪什么跪?那母亲这就给你大姐回信,等过了春寒,进了三月就送你过去。”
“多谢母亲。”
沈氏笑道:“你这孩子。”
进了三月,孟锦城与云乐琴合过了八字,也没什么问题,三月初三这天,孟府的长辈也都过来,聘礼虽是那千两银子,可明面上的东西也总要过的去,这些东西云忠也不好意思手下,直接越过了沈氏将这些东西给云乐琴当作了嫁妆。
二人成亲的日子也定下了,是在明年的五月。
越墨华不知道在哪里得了消息,心思也顿时活跃了起来,在心里也将这孟锦城好一通咒骂,来下聘也不叫上他一起!
他在府里急得团团转,要请父亲过来下聘那就得经过张氏,张氏会让自己好过了去?想想不可能,聘礼更不会多出了。想要自己出聘礼,那自己暗藏的那些小金库不是都要被张氏给发现了?
下聘那日,孟府孟锦城和孟瑶珊都跟着孟家的长辈一起过来了。越墨华琢磨了半日,觉得还是应该趁热打铁,索性将自己的事也一并定下算了!
他穿戴整齐,让佟庆带着这几个月他在千金堂得到了分红,另外还扛着那张白虎皮嚣张至极的到了云府。
云忠本来正跟孟家的长辈商议着婚期,听到下人来报越公子过府,他不觉有些头疼。打了不少交道,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这越公子就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这次过来,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了?
沈氏身为主母自然也在,听到传禀,立时就笑道:“还不请越公子进来?”
小厮有些为难的看着云忠,沈氏心里虽然气氛却也不动声色,如今她在府里可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云忠点点头。
越墨华进来就朝着云忠跪下了,云忠一阵惊吓:“贤侄这是做什么?”
“小侄这是来下聘的!”然后指着后面的箱子说道:“那里面是小侄准备的聘礼,当然还是最重要的。我越家家训,越家男子成婚,聘礼中必有一样是要自己亲手打来的猎物的皮毛。那里面是小侄前一阵子打来的白虎皮。”
云忠一脸为难,您也瞧瞧人家孟府啊,人家下聘可不是长辈们都来了么?你自己一个人过来顶个什么事?
可人家那一脸真诚的跪在自己面前,那也不好说什么。
正在众人尴尬的时候,门外有一小厮领着一人过来了。
“伯爷,小的是辅国公府上的,这是我们大爷给您的信。我们大爷说了,大少爷与贵府定下的婚事根本就没有经过他,所以是做不得数的。”
云忠闻言,面上顿时挂不住了,他沉着脸问道:“你们家大爷是不愿结这门亲了?”
孟府众人有些尴尬,这种没脸的事情恰被他们遇上了,还真是令人难堪……尤其是孟锦城他娘,脸色也有些不好,她本来对这门亲事就不甚满意,这云府处处透着没规矩,又是个不足百年的不入流的世家,门第太低了!
在场的众人虽然心思各异,但却是要数沈氏的心情最好了。
越府来人拱手对云忠道:“伯爷您也别太放在心上,大爷说了,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们云府什么门第,怎么还敢攀上越家的门槛去了。大爷让小的告诉伯爷您,有些东西是您不该肖想的。”
越墨华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他盯着那越府的家丁,面上显得很平静,只是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内心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张氏!
越府的家丁转而看到了越墨华,眼底闪过嘲弄之色,而后说道:“大少爷不是说出门游学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将自己亲事给定下了,老爷在府里很是愤怒呢。大少爷,你自己个儿看着办。”
这家丁的嚣张大家都看在眼里,也都面面相觑着,云忠手里拿着越府大老爷的来信,拆开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张贵却是看着云忠说道:“总之这桩婚事是做不得数的,伯爷您若是还有什么想法,不妨拆开信看看吧,小的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慢着!”越墨华一改往日调笑的不着调的状态,面容阴沉的瞪着张贵,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是该隐忍下去的,弟弟和娘亲还在府里,若是张氏要对他们不利,他也照顾不到。
可是,满腔愤怒让他还是忍不住了。
“大少爷还有何指教?”
“回去告诉张姨娘,云家的六姑娘,我是娶定了!”
张贵笑道:“大少爷的话,我一定带到。”
他说完就转身出门,在门口“啐”了一下,道:“我呸,什么大少爷!”
笙歌是收了消息赶过来的,看到这人自然笑得是谁?继而含笑对站在身边的春杏儿说道:“往后你们若是成了亲,也成了府里的奶奶,这挑选下人尤为重要,那起子认不清自己身份摆不正自己位置的可千万不能要!”
春杏儿是个精明的,自然知道笙歌这话是冲着谁说的,便音量稍微放了大些的回道:“姑娘,奴婢就算嫁了人,那也是奴婢,要一辈子伺候姑娘的。”
“对,这挑选下人就该选你这样的。”
“奴婢多谢姑娘夸赞了。”
笙歌点头,却是眼神冰冷的看向了张贵。
云忠这会儿已经将来信看完,只一瞬间便想到了这信上所言是谁搞的鬼!平城发生这么多事,要传去京城虽然不是不可能,但不会这么快!想到自己大女儿现在就在沈家,这谣传跟她们母女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他看向沈氏的眼神,真真恨不得吃了她!
“父亲。”
云忠正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听到门口传来笙歌的声音,便吼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父亲,事关我的婚事,我不得不来。”
说完,她看着越墨华道:“父亲……”
云忠一摆手,“唉,你不必再说,父亲也想将你们婚事定下,只是,若是他能请来越府长辈,父亲自然无话可说。”
越墨华冲着笙歌点点头:“还望伯父说话算话。”
看着越墨华离开,笙歌也不便在这里久留,便也告辞回了莲香院。
院子里桃树已经抽绿,再过几天便可桃花满树。笙歌穿了厚厚的衣裙,坐在秋千架上,看着那堵墙发着呆。
隔着一道墙,那边便是自己心怀挂念的人。对越墨华的心,她现在已经确定,尤其在刚刚得知他上山打下的那只白虎实则是为了要送给自己当作聘礼的,她的心“砰砰”的跳动的很厉害,心间充斥着喜悦与不可名状的幸福感。若这还不是心动,那又是什么?
小雪钻进了她的怀里,她伸手轻轻抚摸小雪柔软洁白的毛,深情温柔柔软,嘴角噙笑,“呆子。”
躲在不远处的春杏儿几人像是发现了外太空一般,弄影呆呆的张着嘴,喃喃道:“天哪,是我看错了吧?这个是姑娘吗?”
“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想容接话。
春杏儿拿起弄影的手臂,一口咬下去,弄影一声惨叫,春杏儿笑道:“是真的,你看,会痛!”
“你——”
两人眼看着就要吵起来,笙歌那边已经被她们几个的笑闹所惊扰,问道:“你们几个偷偷摸摸的闹什么呢?”
三人出来,走到笙歌身边,弄影开口便告状:“姑娘,春杏儿她欺负我!”
笙歌抚摸着怀里的小狐狸,“我谁也不帮。”
“哈哈……姑娘是瞧着你鬼点子多,特意给我跟想容做主呢。”
“哼,你们就合起伙来欺负我吧!”
几人玩笑了一阵,笙歌也坐的有些累了,便起身准备回屋子。想容过去扶着笙歌,“姑娘,过两日便是夫人的忌辰,您打算如何?”
笙歌想了想说道:“今年,就去小佛堂为娘亲诵经祈福吧。”
云可儿回去之后,便将沈氏的话转告给了柳姨娘,柳姨娘却没那么乐观,她虽然靠着沈氏确实是想给女儿谋个好前程,可沈氏这个人,手段太过狠毒,她会如此好心的待自己的女儿?柳姨娘是如何也不信的。
她放下手里的绣活儿,将云可儿拉倒自己身边坐下,劝说道:“二姑娘如今大了,也是该说亲了。”
云可儿脸色微红:“姨娘,我以后会好好孝敬您的。”
柳姨娘摇摇头,脸色却是严肃,她看着云可儿语重心长:“二姑娘,这京城当真是非去不可吗?”
云可儿坚定的点点头:“姨娘,非去不可!”
柳姨娘还想再劝:“沈氏她没那么好心,你可——”
“姨娘!此去京城,我自然是要为自己谋一个好出路的!姨娘如此胆小,就在自己院里好好待着,别拖我后退才是。”
不等柳姨娘说完,云可儿便出生打断了她的话,起身便打算要走。
柳姨娘也跟着站起来,“可儿,你信我,这大夫人她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别去!”
云可儿自然没听,甩袖离开了。
几日之后,沈氏便为云可儿准备了一辆马车,让周嬷嬷带着云可儿去了京城。
三月初十这一天,天还未亮,笙歌便起身净脸,挑了见素服换上,去了小佛堂。佛堂里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
而云忠也在这一天骑马去了云家的坟地,带着一坛子女儿红,在一处坟头坐下。
“清莲,这么久没来看你,你应该生气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碗来,将女儿红倒出,自己喝下一口,在浇一些在坟头,“这坛子酒还是你在怀了笙歌的时候埋下的,我今日将它取了。笙歌找了个好归宿,那孩子看着是个有担当的,你也可以放心了。”
喝了几口酒,似乎是酒劲有些上来,他看着有些呆呆的盯着坟头,忽而痴痴笑了起来:“说起来我忽略我们的女儿这么多年,你该恨我的吧?她和你长得很像。如白莲一般,但我知道她不是白莲花,她的眼神比你坚韧。”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那支碧玉莲花簪,“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虽然你从未说过你爱我,可你若是不曾离开,咱们一起该是多么幸福?”
“哼,幸福?她爱你?当初可是你二话不说将她抢了的!她怨你怪你还差不多,怎么会爱你?她就算没死,这一辈子也都不可能爱上你这个强取豪夺的人!”云忠的背后响起一个冷冽带着愤怒的声音。
他猛然回头看着来人,怒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得了我云家坟地?”
来人走近,面上带着轻蔑的笑意,待云忠看清,却发现这还是个大熟人:“是你?”
那人却没有理睬他,而是径直走到了坟前,跪下,拿起地上那支碧玉莲花簪就往碑上砸去,云忠阻拦不及,簪子碎成几段,那人看着地上碎裂的簪子,忽而大笑,“哈哈哈……什么定情信物?莲妹从未爱过你,你们定的什么情?哈哈哈……”
他的笑声听起来很疯狂,云忠只觉得自己被气的气血翻涌,很想这会儿就过去给那人一拳,可这么年的涵养却不容许他这么做。
那人站起来,转过身正对着他,轻蔑的笑道:“很生气很愤怒是不是?很想出拳头是不是?你瞧,这都不敢!你怎么配得上莲妹?你连莲妹的一根脚趾头都配不上!”
“钱老板,你跟清莲,到底是什么关系?”云忠镇定了一会儿,强迫自己不要发怒,这才问道。
“什么关系?当时我跟莲妹已经定亲,你说是什么关系?若非你用权势逼迫,你以为莲妹会嫁给你?也多亏了那时的你,成全了现在的我!人生在世,要么钱要么权,若没有这两样,我连自己心爱的也无法保护。我来,除了来看看莲妹,还要告诉你一声,对于你,我是不会这么算了的!”
“本以为你费了那般心思将莲妹娶回府,必定能够好好善待于她,结果呢,莲妹甚至连她的女儿都没见上一面,你对待爱人可真是有心了!”
“总之我告诉你,当年伤害莲妹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云忠出门的时候脸色还算正常,只是回来却是一脸的失魂落魄!
当年伤害莲妹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一个也不会放过!
不知为何,这句话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响起,难道清莲当年的人真不是单纯的意外难产?不,怎么可能?沈氏都已经产下凌哥儿,其他的姨娘也都有孩子傍身,沈氏那个时候还算是大度的,怎么会害了清莲?
可脑子里却同时响起另一道声音:沈氏大度吗?可你看看你的后院里,除了她生下儿子来了,其他人可有生下过一子?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就像是生了根的野草,怎么拔都除不掉,此时它就像一块心病一般横亘在云忠心里,拔不出来!
京城越府,张氏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炫耀般的来到了佛堂。
佟雅兰手里捏着佛珠,面上不起半丝波澜,只静静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张氏手捧着肚子,掩嘴娇笑道:“自然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了。”
佟氏只跪坐在蒲团上,还是平静的在拨着佛珠,只是那泛白的指节显露了她此刻的紧张,张氏嗤笑一声:“姐姐还真是沉得住气。不过这回不用姐姐求我,我自是要告诉姐姐的。墨哥儿在平城看上了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的姑娘,吵着闹着要娶人家呢。哦,就是如今那名声在京城都已经被传的人尽皆知的云府的六姑娘。”
佟氏未曾出声,张氏却是做作的娇笑道:“啊,我差点儿忘了,姐姐在这里也不爱出门,外头传成什么样儿,姐姐自然是不知道的。红兰红梅,还不快给夫人学学?”
“是。”这两个是张氏的贴身大丫鬟,听了张氏的话都神情倨傲的朝着佟雅兰福了福身子,而后才将京城中这几日的事情给佟雅兰学了一遍。
一边的张氏挺着肚子,看着佟雅兰变幻莫测的脸,等着两人说完了,她缓步过去,说道:“唉,我还派人前去平城回了这门亲呢,不过看着姐姐这样的神色,妹妹我倒是改变主意了。”
佟雅兰终于淡定不了,怒视着张氏:“你——你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是啊,我怕,你娘做过的事这不都报应到你身上了吗?这就是报应!”说完,她领着婢女,嘴角带着胜利的笑容走出了佛堂。
佟雅兰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张氏的背影,嘴里还在重复着那句“报应……”
晚上,越付山在张氏处用了晚饭,便在她那儿歇着了。
躺在床上,越付山倒没有折腾张氏,手放在张氏的肚子上,轻轻问道:“听说,你今日去了佟氏那儿了?”
张氏媚眼含笑,红唇轻启,语气带着些许不满:“怎么,你怕我欺负她心疼了不成?”
越付山伸手捏了捏张氏的脸颊,“怎会。我是心疼你,怀孕了还乱跑。这回可要再给也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奴家遵命。”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张氏才问道:“老爷,墨哥儿在平城的亲事,妾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若就应了好了。”
越付山眯着眼,没什么精神,“怎么了?”
“老爷~墨哥儿在京城的名声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哪家的媳妇儿还肯嫁进来?平时他就拿着咱们国公府的明天在外惹是生非,如今还不如娶了小门小户的女儿,倒少了一方给他撑腰的,再则京城虽是将她传的这样不堪,不过妾看来却是能管得住墨哥儿的,想来以后倒是能少惹些祸端。”
“唔,既然如此,就依你吧。”
越付山昏昏欲睡,一手搂过张氏的腰,嘴里嘀咕着便要睡去,张氏不乐意,便使性子道:“老爷,您就这么不爱听人家说话吗?才说了这么两句,您就不耐烦了。”
说完,她转过身去,作势不理他了。
“唉?夫人在上,为夫给夫人赔罪了还不成?我可最喜欢你这张小嘴儿了,怎会不耐烦?”
张氏这才转喜,“老爷,老爷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听了这话,越付山也是皱起了眉,“我也许久没收到老爷子的来信了。”
“老爷,您可得警醒着些,说不定这次老爷子回来,就该向皇上请封世子,然后将辅国公的爵位给卸了。二房那边可还虎视眈眈的呢,您可别大意了。”
越付山搂着张氏亲了亲:“知道了我的娘子,就会操这些心。”
五月份的时候,云府收到了越家送来的聘礼,也就是象征性的给了写,张氏也不可能拿出什么好东西过来。那边一个长辈也没到,只让小厮带来一句话,自行处置便是。
越墨华闻言,双手紧握成拳,眉宇间还藏着愤怒与不甘。确实,两辈子为人,他也不懂父亲为何能够偏心至此!
自己的嫡子成亲,一句也没提去京城准备婚礼,也没来个长辈主婚,只一句自行处置便完了,这真的是一个父亲对待儿子的态度吗?
云府众人,各种想法都有,如沈氏一群人,则是幸灾乐祸的,云忠则是有些敢怒不敢言,老太太完全没有想法,最为愤怒的则是笙歌身边的丫鬟们了。
“姑娘,这越家也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吧?”弄影愤愤不平的说道。
笙歌只管浅笑着拨弄着手里的花草:“咱们云府的存在可半点也威胁不到越府,既然如此,人家何必将我们放在眼里?”
阶级不对等,便没有话语权!
春杏儿看着,咬了咬唇,问道:“姑娘,他们如此做派,您——还要嫁吗?”
“为何不嫁?”便是他越府门第再怎么高又如何?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半点配不上越墨华的,越府的水深是真,到了这个时代,她总是要嫁人的,嫁给一个自己已然有些心动的人岂不是更好?她抿唇笑道:“越府是越府,越墨华是越墨华!我要嫁的人是越墨华,可不是那一大家子,他们看不上我,我就看得上他们了?”
“姑娘,您说这话,好没羞。”弄影瞪大了眼睛,陈述道。
笙歌却只是淡笑着,朝着墙头那边望了一眼。只见越墨华还趴在墙头,一副呆愣愣的模样看着笙歌的方向。
弄影几个顺着笙歌的目光看过去,恰瞧见这一幕,都不由得笑出了声。弄影向来胆子比较大,指着墙头笑道:“越公子,您再如此可就要摔下去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惨叫,越墨华已经从墙头跌落……
守在墙角下的佟庆很是郁闷的摇摇头,公子,您从前的潇洒恣意上哪儿去了?如今怎么看都是个二愣子!
五月初六,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只是男方无长辈在场,到底不像样子,越墨华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找崔家老爷子来主婚,这样也算是给笙歌一个交代。原先答应的好好的,临了倒是崔家嫡女病了,非缠着老爷子不让走。
老爷子到底心软,不知孙女其实是装病,只好失信与越墨华了。这倒是将越墨华给急得够呛。笙歌的嫁妆都是花了自己的银子,让二夫人帮着置办起来的。迎亲时越墨华请了许多吹鼓手,明明两家的宅子靠得极近,越墨华偏要将吹鼓手绕着平城跑了一圈儿,让大家伙儿瞧了个够才罢休。
很快,新娘子在喜娘的搀扶下出了门,被抬上了花轿,同样的绕城一周最后才进了越墨华的宅子。
对于这一场婚礼,越墨华还是心有愧疚的,所以他很努力的要将婚礼举办的热闹,在自家门口,越墨华下马,亲自将笙歌抱了出来,温柔万分,体贴备至,他想要让她被所有人羡慕,羡慕她嫁了个好丈夫!
抱着笙歌跨进了院门,越墨华心里有些紧张,他凑近笙歌耳边,问道:“无人主婚,你…乖不乖我。”
笙歌小声的回道:“天地为媒,日月为证。”
只八个字,便足以让越墨华心驰荡漾,抱着笙歌的手臂不自觉更用了几分力气,“笙歌,歌儿,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笙歌听着只觉得心里无比的温馨熨帖,她也请亲抬头,小声说道:“我会用一辈子来验证的。”
抱着笙歌进了正屋,越墨华抬起头,却是怔了怔。张了张嘴,喊道:“祖父,祖母?”
“哈哈,孙儿成亲这种大事,我们怎么可能不来凑个热闹?”主位上坐着的是越家老爷子与老太太,两人穿着都十分的喜庆,显然是早有准备。
老太太冲着越墨华一阵挤眉弄眼,越墨华只觉得心里有些呆怔,自己的祖父祖母在他眼里,就是一对活宝,不管府里的事儿,就喜欢满世界的乱跑,还都有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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