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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良医妖且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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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少爷请安,少爷吉祥。”
    越墨华脸色一冷,“吉祥?我吉祥个屁,吉祥了回个家还能坐这个破玩意儿?”
    两人顿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但心里却都偷偷的问候了越墨华十万八千遍!
    越墨华一指身边站着的笙歌,道:“还不快过来行礼,这是你们的大少奶奶!都是什么规矩!”
    笙歌手一抬,说道:“不用了,我可当不起你们的大礼,这表面恭敬,心里指不定怎么诅咒呢,我呢出身也不高,往后能在这府里过什么样的日子,全看府里的规矩如何了,反正我也是没有娘家撑腰的。”
    这周围还围着不少人呢。都在看越府的热闹。
    在京城,越府已经算是权势熏天富贵泼天的人家了,百姓们虽说心里敬畏着,但看起热闹来也是不含糊的,更别说你要是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情,那谣言传起来,也是如疯草一般的。
    越府让一个小妾当家,这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都是大家心知肚明并且暗暗鄙视的是轻轻,不过是看在府上老爷子的面子,才没有说破罢了,但私底下谁都是不屑的。
    笙歌跟在越墨华身后,微微落后半步的距离。既然来到这样一个时代,既然选择和这个人在一起,那么有些妥协让步,她也愿意做出,日子是两个人在过,到底幸不幸福,也只有自己知道罢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进了越府,笙歌感觉到一丝丝压抑的气息,路上的婢女小厮很少,几乎不见。偶尔碰见那么几个也是行色匆匆,低头敛眉。
    越墨华抓住一个经过的婢女问道:“怎么回事?府里可是出事了?”
    那婢女一看是府上的大少爷,眼底先是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而后回道:“是二姑娘生病了,昨儿就病了,今儿也不见好,老爷发了好一通火气了。”
    越墨华点点头,笑的没心没肺,“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果那边有空当的话,你就给老爷回个话,说我和大少奶奶回来了。”
    那婢女看了笙歌一眼,眼底闪过惊艳,和一抹嫉妒,低头应道:“是,大少爷。”
    越墨华带着笙歌回了墨华居,里面的布置很是浮华,风格很符合越墨华这个纨绔大少的作风。
    外院的花草都是极尽名贵的,但照料的却很不得当,简直就是糟蹋!这要是让真正爱花的人看到,定是要吐血三升,化成厉鬼也要为这些花草讨回公道的。
    院子里的屋子很多,里面的东西也极尽华美,后进的院子里,居然还有一个温房,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兰花,与前院的糟践不同,这温房里的兰花却是被护养的非常好,每天都有人精心照料。
    笙歌道:“原来你是个喜欢兰花的人?”
    越墨华摇头道:“非也非也,我是喜欢美丽美好的事物。外院内院的花草我都喜欢,不过我是全都不会照料的,是花房的老胡,我这里的花,都是他照料的。”
    笙歌奇怪道:“老胡?”
    “估计这会儿,在什么地方喝酒的吧。”
    两人在花房里的长凳上坐下,越墨华手里把玩着一盆兰花,看不出品种。
    “这一盆是长在空谷的一支兰花,是老胡一次进山的时候挖回来的。老胡说,这个,不过是最普通的兰花。可老胡却是照顾的最为尽心。”
    “老胡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其实很会照顾花草,可却独独只愿意照顾兰花,而其他的花草,任你再名贵,他也只是保证它们活着罢了。”
    笙歌听罢莞尔一笑,“还真是古怪有意思。”
    越墨华也表示赞同,接着又满是兴味的拉着笙歌的手道:“哎,你知道吗,老胡还说我这样的喜欢所有美丽美好事物的人,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你知道老胡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噗嗤!”笙歌笑出声,道:“你——你当真不知?”
    越墨华道:“你肯定知道,说说看。”
    笙歌神秘一笑,“老胡,是个有故事的人!”
    笙歌的八卦基因忽然汹涌表达,她做出一副神棍的模样,在那儿掐指一算,而后说道:“话说在十几二十年前,老胡还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模样俊俏,风流多金,便处处留情。他同你一样,喜欢所有美丽且美好的事物。终于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姑娘,那姑娘长的极美,老胡几乎是一眼便陷入其中,可姑娘终是知道他多情风流的性格,忍受不了,终于弃他而去。而老胡彼时还以为自己对那姑娘,不过像是对待其他所有美丽美好的东西一样。可脑子和心却是不由自主的想念着姑娘。”
    越墨华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了,笙歌继续:“在经受一番折磨之后,老胡幡然醒悟,那位姑娘,对她来说,终究是不一样的。可惜姑娘已经嫁作他人妇。从此老胡收敛心性,只对真正放在心里的事物表现出在乎。”
    越墨华愣愣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他知道笙歌身体里住着的已经不再是上辈子的云笙歌了,可里面灵魂到底是谁?不会是那个与老胡有过一段往事的女子吧?
    笙歌看着吃惊的越墨华翻了一通白眼儿,“猜的!”
    越墨华再次确认道:“真是猜的?不是不是……”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
    后面这句没有问出来的,他也不敢再问。
    “不是猜的还能是我看到的不成?老胡那个年纪,我那个时候估计还没生出来的吧?”
    越墨华又小心的观察了一番,最后才说道:“你可以去编戏曲了话本了。”
    笙歌笑闹着。
    越墨华只宠溺的看着。
    忽然,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虽喜欢美丽的东西,但你是特别的,对你是爱。”
    笙歌愣了一会儿,才知道越墨华这是在向自己解释呢,于是回道:“你觉得我会连这个也感觉不出来?”
    “怎会,是我不安,心知你不会不知道,可我还是想解释一下,万一你误会了,我媳妇飞了,我该去找谁?”
    两人在花房坐了一会儿,才回了屋子。
    刚进屋坐下,就有人过来,“大少爷,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有说什么事吗?”
    婢女摇头。
    笙歌道:“你去吧,我去看看弄影。”
    结果越墨华还不才曾说话,那婢女倒是插嘴说道:“夫人吩咐,谁也不能去看弄影姑娘。”
    “放肆,主子说话,倒有你插嘴的地儿了?”
    那婢女却也不怵,“什么主子?老爷都不承认你这个儿媳妇,你在越府,身份还没有我们这些婢女来的正呢。”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那婢女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春杏儿立刻过来拿出手绢给笙歌擦干净,又给她揉了揉,笙歌神色慵懒的道:“相公,公公他似乎不承认我呢,怎么说我也该去给公公解释解释。”
    越墨华笑道:“应该的。”
    转头又看向那个婢女,道:“老爷在哪,还不带路?”
    婢女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的光,冷笑着领着笙歌和越墨华过去了。
    “给父亲请安。”
    正屋里头只坐着一人,想来便是越付山了,笙歌跟着越墨华一同跪下。
    “碰!”
    越墨华被越付山一脚踹倒在了地上,距离心窝只有半公分不到的距离。笙歌将越墨华扶起来,神情冷漠,语气冷淡,“你的脚若是再偏一点儿,你就是杀死自己亲子的禽兽!”
    越付山脸色微变。抬头看了笙歌一眼,“你就是那个无媒无聘不知检点的女子?这里是越府,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话了?”
    笙歌自袖袋里拿出婚书,上面有个方签字盖章,再正规不过了。笙歌将之打开,说道:“如果我认为的不错的话,您认为的这个人,还是您儿媳妇。”
    越墨华站在笙歌的身边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这儿让你打。”
    他浅笑道:“我不会对你还手,却也不会再任你打骂!”
    那笑容,不见故作的轻佻,含着些微的落寞,让笙歌满心心疼。
    说完,他拉着笙歌转身离开。
    越付山气极,“逆子,你这个逆子!宝儿生病你不知关心,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是不是还在心里诅咒我的宝儿早死了!”
    越墨华的脚步顿了顿,声音冷的不见一丝温度,“随你怎么想。”
    屋内,“哗啦”一声,瓷器碎裂,两人都眼神冰冷,充耳不闻往外走去。

    回到墨华居,笙歌默默的坐在越墨华身边,他不说话,她也陪着他……
    过了许久,越墨华才起身,冲着笙歌笑道:“没事,习惯了,也,看清了。”
    “那些真的关心你的人,才值得你去在乎,其他人都是路人甲。”
    越墨华笑道:“对,什么血浓于水,不过是道德人伦的枷锁,再浓的血脉,也抵不过漠视冷待的稀释。”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85 与张氏斗法
    午饭过后,笙歌便带着春杏儿和想容和越墨华一起去了别院。别院里一个人也没有,看那样子,是真的把佟庆扔在这里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的。
    四个人分头找了许久,才在靠北边儿的一个堆放杂物的耳房里找到他。
    此时的佟庆,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高烧烧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笙歌大急,吩咐道:“赶紧,哪里有冰块和烈酒,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找来。春杏儿,拿退烧药,化开了给他灌下去!”
    春杏儿跟着笙歌一路过来,已经淡定了许多,听到笙歌的吩咐,不急不慌的应对着,已经有了医者的风范。
    只是想容之前可从未见过笙歌如此惊惧的模样,在她的眼里,笙歌永远都是淡定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她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可这会儿笙歌却是这样的态度,这让想容吓得六神无主,急得做事完全乱了章法。
    笙歌拍拍她,“你去他身边坐着吧,别多问。”
    想容忍着泪点头。
    坐在床边,她拿出手绢替他擦拭着,不一会儿春杏儿便将药端了过来,笙歌吩咐想容道:“给他喝下去。”
    想容从春杏儿手里接过药碗,小心的舀起一勺,吹到不烫了才给送往佟庆的最里。
    佟庆此时已经昏迷,毫无意识,喂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夫人,怎么办?该怎么办?”
    笙歌眉头也跟着皱起,这药,他必须药吃,现在天气本就热,他又发烧,也不知烧了几天了,但情况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佟庆就算就回来也会变得痴呆的。
    想容沉默了一会儿,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滴。
    接着,她忽然站起身,闭上眼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药,笙歌和春杏儿都看着她,春杏儿眼底含着不敢置信的震惊。
    想容嘴里包着药,俯身贴在了佟庆的唇上……
    春杏儿和笙歌都知道,想容是一个多么传统的女孩儿,让她做这种事,倒不如直接杀了她,可今儿她竟然没有犹豫的做了。
    笙歌笑了,“佟庆这傻小子,真有福气。”
    正在往自己嘴里灌第二口药的笑容脸瞬间红了,并且越来越红……
    春杏儿道:“可不是呢夫人,看着我都羡慕了。”
    两人说着,都掩嘴出去了。留下害羞不已的笑容,却还是坚定的在为佟庆灌药。
    屋外,春杏儿问道:“夫人,佟庆的病情?”
    “说说你的看法?”
    春杏儿点头道:“夫人,佟庆的样子看着仿佛真是疫病,他的脸色发黄,嘴唇发白,内热不散,我认为不太好治。”
    “是不好治,今日主要就是让他把体温给降下来,我再开个方子,每日都要按照我交给你的方法熬药,先吃五天,五天后,我再来看看情况如何。”
    “那您那些配置好的药丸有可以救急的吗?”春杏儿问道。
    笙歌摇头,“你每天过来都给他喂下降温和提高免疫的药,我开的方子早晚各一次,千万不能落下。”
    春杏儿一一记下,然后又问道:“那夫人,我们几个要吃些药吗?毕竟那是传染的。”
    “给想容准备一些吧,我们不需要。”
    春杏儿了然的点点头。
    “夫人,药都喂完了。”
    门被打开,传出想容的声音,还有不曾褪去的羞涩。这时,出去找冰块和烈酒的越墨华也回来了。
    “怎么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他一进门,就看到笙歌和春杏儿看着想容的目光不对,笙歌眼底还留着残留的笑意,便多嘴的问道。
    笙歌睨他一眼,道:“八婆!”然后又道:“不过你确实错过了一件相当精彩的事情。”
    笙歌的表情看起来很欠揍,越墨华磨牙霍霍,凑到笙歌耳边道:“我们的洞房花烛是不是该补上了?嗯?”
    那一声“嗯”充满了诱惑,撞击笙歌的心里,顿时有了羞意。
    “这就害羞了?为夫我好生期待。”
    “既然酒拿来了,那就你和想容帮着他擦身子降温吧!”笙歌说着,一把拽过春杏儿就出去了,还把门关的“碰”的一声!
    越墨华留在屋里,瞅了想容一眼,不确定的问道:“你们夫人刚刚是说,我,还有你?”
    想容脸红的点头。
    越墨华贼贼的笑起来,摸着下巴自语道:“总算知道我错过什么精彩的内容了。”
    笙歌去外面写好了一张药方,也留下几个药膳的方子,让春杏儿和想容留着照顾,自己跟越墨华一起回了越府。
    到越府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两人累了一天,回了院子,稍加洗漱就倒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笙歌起床收拾了一番,便有婢女来说夫人有请。
    笙歌懒懒的回道:“知道了。”
    那婢女看到笙歌这种态度,脸色不好,面含冷笑,鼻孔朝天的回去了。
    两人吃了在院里小厨房做的早餐,越墨华道:“等会儿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笙歌道:“可以应付,你有事要办?”
    “嗯,跟几个人约好了,商量一些事情,主要是我在清河办的事儿,还有那山壁上的东西,去说一下。”
    笙歌皱眉问道:“你们约的地方安全吗?”若是被皇上知道,四皇子拥有那种武器的图纸,恐怕会深受皇上猜忌,除非造反,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了。
    越墨华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越墨华走后,笙歌便换了件大红色绣牡丹金边的裙子,头上带着镶嵌红宝石的凤钗,大红绣花鞋,走起路来,环珮叮当,好不惹眼。
    春杏儿和想容都不在,弄影一时间也见不到,笙歌身边倒没了用的趁手的人了,她一个人杨着张扬的笑意,一路朝着张氏那边走去。
    金菊院。
    笙歌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连住的院子的名字都充满了红果果的暗示,笙歌邪恶的想着捅菊花一词……
    “大少奶奶,夫人请您进去。”
    笙歌姿态风流的扶了扶发髻的凤钗,笑道:“好。”又随手扔了一个精致的荷包过去,跨进了张氏的院子。
    婢女暗暗掂量了一下荷包的重量,心里不禁讶异,不是说这位大少奶奶是平城那种乡下地方来的吗?怎么出手这么大方?
    见笙歌走远,她放下心底的惊讶,提起脚步跟了上去。
    进门就看到张氏端坐在椅子上,身上同样是一身代表主母地位的大红衣服,看衣物,便是一个尊贵风流的人物。
    张氏抬头看到笙歌的一瞬间,被晃了一下神,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拖着摇曳的裙摆,笙歌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场,走近张氏,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停下,气场十足的坐到了椅子上。
    张氏终于破功,“这就是你见长辈的规矩?”
    笙歌端坐着,微微一笑,与张氏对比高低立显,“从年纪上来说,您确实比我老了许多岁,可身份上而言,你真的确定,你够资格做我的长辈?”
    张氏脸色微变,却不见发火,只是笑道:“在这个府里,能在老爷面前说的上话的是我而不是佟雅兰那个没用的女人,管家是我也不是她,够不够资格,也是老爷说了算。”
    笙歌心中对张氏的段位重新估量了一下,这样都没能刺激的她抓狂,倒有几分心机,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只是笙歌又岂是几句话就能打发的?张氏不懂声色,满不在乎,她就更不动声色,更加不在乎的道:“是吗?那你先去跟老爷要来这个资格再说吧。”
    “大红色,不是谁都能衬的起的。”
    张氏气的脸上虚假的笑容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这时一个少妇急急忙忙的从内室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张氏的脚下,大哭,正要说话,张氏已经严词说道:“闭嘴!没看到大少奶奶在这儿吗?我平日里就这么教你规矩的?”
    “夫人——”
    “赖嬷嬷,还不将她拉下去!”
    一个面相凶恶的嬷嬷自张氏身后走出,恶狠狠的走到那女子身边,伸手就是一巴掌!
    张氏笑道:“奴才们不规矩,倒是让晚辈见笑了。”
    笙歌挑眉,“这是应该的,所谓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本少奶奶心里清楚,不跟下人计较,免得失了身份。”
    张氏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僵硬着含着怒火。声音在齿缝中蹦出:“还不给我拉出去!”
    “还是少生气的好,生气老的快,到时候想要要到做我长辈的资格就更难了。”笙歌意有所指的说道。
    张氏被气的胸口起伏,连喝了几杯茶水,才平复下来。
    她面色假意的笑容收起来,看着笙歌道:“想不到越墨华的运气倒是不错,竟然娶到你这么一个灵牙利齿的妻子。”
    “这点我们都很清楚,就不用你来告知我了。”
    张氏忽然狞着声音问道:“你不知道越墨华之前为何装疯卖傻吗?不怕我对他们动手?那两位可都是越墨华的至亲!”
    “知道,不过就是玩些我不屑为之的阴险手段罢了,你现在不也没空不是吗?如果有空,怕是不会等到今天了。哦,对了,你的大老爷最近似乎对你很不满意?”
    张氏表情微变,“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86 求人不如求己
    笙歌浅浅一笑:“说明我看得起你。”
    张氏嘴角抽搐,她发现,自己跟笙歌说话,完全就是再找虐的,每一句话都直戳她的心窝子,让她难受的反驳不得!
    张氏端起桌上的茶水,给身边的秋香递了个颜色,秋香立马配合道:“夫人,这会儿二姑娘应该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她去?”
    “你个没眼色的,没看到有客在吗?去把二姑娘抱过来,也给大少奶奶看看,好歹是小姑子。”张氏假意教训,却是吩咐道。
    不一会儿,就见刚刚那个被张氏撵出去的人那位少妇,手里抱着一个婴孩过来。笙歌想起刚刚这位妇人的表情,心里便是“咯噔”一下。
    这位传说中很受宠的二姑娘身体肯定是不舒服了,这个时候叫抱过来,说不是冲着她来的谁信?
    这时候,二姑娘已经在张氏手里,不哭不闹。笙歌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这事儿,可不能沾上身,这里都是张氏的人,要是张氏真的心狠手辣害了自己亲女儿,再栽赃到自己身上,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可人生往往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笙歌一路后退,也没逃过张氏的精心安排,孩子还是到了她的手里,此刻,她是如何也不能将孩子扔下了。
    只得露着僵硬的笑容,扯道:“孩子真漂亮,长大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希望这孩子被教育的正一点,不要学她的生母姨娘,到时候也上赶着给别人当姨娘。”
    反正都已经落尽圈套,躲避无用,再说笙歌也从来不是逃避的人!想不到,之前的话那么狠,都只是刺激的张氏脸色僵硬,笑容消失罢了,可这一次却让她直接狂化道:“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
    声音透着一股狰狞的狠劲儿,与之前的张氏判若两人。
    笙歌怔愣片刻,不注意间,孩子已经离开了她的手臂,安稳的待在了张氏的怀里。
    等笙歌走了以后,张氏才赶紧叫人请了大夫过来,越珠玉的额头滚烫,烧的很厉害,之前她是吩咐了珠玉的奶娘,也就是那名少妇,二姑娘有任何问题,都要及时来报。奶娘来了以后,张氏就已经知道,珠玉定是病情加重了,她知道笙歌昨日刚刚去看过佟庆,佟庆是疫病,只一个念头,她就决定,利用这事让她在越付山面前彻底失去先机。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把脉诊断,然后开药方,可越珠玉吃了药,体温也没能降下来,张氏抱着越珠玉痛哭,心里也自责万分。
    要不是为了对付云笙歌,她的珠玉也不会如此。
    春兰在一旁说道:“夫人,去请太医吧。”
    张氏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对对,太医太医!民间的那些都是庸医,庸医!太医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的。”
    秋香站在一旁猛给春兰使眼色,着急的不行。
    张氏看秋香还愣着,便骂道:“你是死人啊,还不快去准备车撵?”
    秋香战战兢兢的跪下,“夫人,只有有三品以上的诰命之身才能进宫啊。”
    张氏霍然抬头,死死的瞪着秋香,半晌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诰命,我争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敌不过那一纸诰命?我还得去求那个贱人?”
    看着张氏仿佛陷入魔怔一般,秋香和春兰都不敢上前,可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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