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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皇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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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以了,就叫拜月教,以明月为神,庇护狄狨一族千秋万世。”紫萱并没有开玩笑,仍是痴痴地看着那神像。
司空武和容嬷嬷皆是大惊,此时明月正当空,透过琉璃瓦直直照射而下,洒在神像上。
明月为神,这不正是拜月教吗?
“嗯,就叫拜月教,你呀就来当教主好了。”独孤影笑着答应。
“好呀,等过了这个冬天,我睡醒了。”紫萱回头看他,嘻嘻而笑。
“回去吧,站太久了。”独孤影眸中尽是宠溺,藏着一丝心疼。
“好。”紫萱点了点头,声音明显的虚弱。
走到殿门前,回头再看一眼神像,总有一股莫名的情愫,说不明道不清,也没有多少力气去多想了。
送走了两个主子,容嬷嬷仍旧站在殿外,远远地看着,一动不动。
“嬷嬷,走吧,不早了。”司空武劝到。
“萱丫头要是真睡过去了,还能醒来吗?”容嬷嬷问到,双眸早噙满了泪光。
“看天意吧。”司空武淡淡说到,也不敢多问,也不知道到底王后娘娘的命盘总是空,她到底是不是借了来世的命。
只是这么看着王后娘娘的身子越来越虚,谁都不敢多问,提都不敢提,就连小札都不敢多嘴。
一提起,王上便怒,灭口,绝杀。
容嬷嬷回头看了神像一眼,无奈摇了摇头这才亲自上前将门合上。
明月当空,正是十五之夜。
月光将山路照得很是清晰,司空武和容嬷嬷离开后,整个大殿便是空无一人了,还未竣工,还未正式立教,并没有任何留守的弟子。
高大的神像很是肃穆,在月光的照射下,越显庄严,然而,传神的眉梢之下,冷敛的眸盼,一行泪却静瞧瞧地流了下来。
奉明月为神,立拜月教。
等了千百年,终于等到了这一日,他的女儿尊她为神!
殿前,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影渐渐清晰,身姿颀长,一袭干净的白袍,怀里睡着一只小白猫,容貌俊美如画,一股清华之气中隐隐藏在邪魅的气息,亦正亦邪,像是九天谪仙,却又似魔界妖孽。
不管过了多少年,他依旧是这副不老的容颜。
“明月,你终于回来了。”轻轻冷冷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感慨之气。
“王,属下来迟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声音,没了主人一贯的刻薄和趾高气扬,却是恭恭敬敬。
“这一劫就快过去了。”男子轻轻抚着怀里的小白猫,转过身。
“王,紫萱公主何时能醒?”声音里透出了急切来,带着一起怯意。
“只要他能再现当年那场盛世。”男子淡淡说罢,身影却是渐渐模糊,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整座大殿,沐浴在月光之下,安安静静。
然而,山腰上却是喧闹了起来。
大殿门前众人焦急地等着,议论纷纷。
婢女进进出出,产婆和御医早已赶到。
谁都没想到,王后娘娘会早产,足足提前了一个月。
屋内,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叫喊声,谁都不知道屋内到底是什么情况。
门前,小札静静地站着,双手紧攥,指甲插入手掌,早已渗出血迹来了。
独孤影终于是忍不住,正要推门而入,容嬷嬷却急急上前拦住。
“滚开!”独孤影的声音沉得可怕。
容嬷嬷却是死死地拦住:“王上,你别进去了,一会就好,快了!”
独孤影眸中阴狠掠过,然小札却急急而前,挡在了容嬷嬷面前,这眼色他之前见过的,正是因为问起萱主子身子虚弱的事。
“萱主子说了,不许你进的。”小札毫无畏惧,直视独孤影的双眸,他那个笨主子,就怕他在身旁,自己会太脆弱了,怕自己意志会崩塌,撑不过去。
独孤影双拳握着紧紧的,却是一拳掠过小札侧脸,打在了墙壁上。
一声巨响之后便是安静,寂静地可怕,过了好久好久,依旧没有该有的叫喊声。
骤然,一声清澈的啼哭打破了一切寂静。
“生了!”容嬷嬷第一个回过神来,欢喜不已!
司空洛德和司空武相视一眼皆不由得大大吐了口气。
小札这才静静的退了下来,笑颜缓缓展开,却是满满的无力。
独孤影却是愣了,没有方才的冲动,整个人站在门前,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孩子,他们的孩子出生了。
他要当父亲了。
门被打开了,产婆一脸笑意地走了出来,道:“恭喜王上贺喜王上,王后娘娘声了个公主,母女平平安安的。”
独孤影仿佛这才回过神来一般,身影一幻便消失在门口了。
小札吸了吸鼻子,将房门关上,看了一旁众人一眼,没有说话静静地走开了。
屋内,很温暖,有些暗。
榻上,紫萱一脸苍白毫无血色,小公主就睡在她臂弯下,很小很小,眉目却同她像极了。
独孤影就坐在塌旁,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双眸尽是心疼,看了孩子一眼,视线落在紫萱身上,柔声道:“这回怎么勇敢,都没听到你哭喊。”
“影,快给她取个名字吧?”紫萱的声音很弱很弱,单薄地都快听不清楚了,她不哭不喊,她要留着力气,留着最后一丝力气看看孩子,见见他。
“我一时想不起来,不急,以后我们慢慢想。”独孤影浅笑着,眼终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呢?”紫萱伸手替他拭去眼泪,淡淡道:“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哭呀?”
“高兴吧。”独孤影苦笑着。
“快给她取个名字吧。”再次催促,她等不了了。
“不急,等你醒来再取吧。你来给她取。”独孤影吻着她的手,险些就咬了下去,泪根本就控制不住。
“影,你看看她,我们的女儿,好好照顾她。”紫萱自己却再也不敢看那小女儿了。
“嗯。”独孤影点头。
“不要太宠她,像我这性子就不好了。”紫萱淡淡笑了。
“嗯。”独孤影仍是点头。
“给她取个名字吧,别等我了,万一我醒不……”
“穆紫萱!”
“你好凶啊……”
“我等你,和小家伙一起等你。”
“影,你看看她呀,你抱抱她。”紫萱拉过他的手来。
独孤影却是不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动,直直地看着她,生怕她消失一般。
“你看看我们的孩子,你抱抱她,影,先给她一个名字吧,影……”紫萱几乎是求他,声音渐渐弱了。
然而,这一回他却不再如先前那边言听计从了。
只是看着她,眼泪一直掉。
看着她双唇渐变,看着她双眸渐渐迷离,看着她的手缓缓从他手上滑落。
药石罔效的残躯已经再经不起任何触碰,仿佛一碰就会破碎一般,发丝凌乱,小脸苍白,双眸闭着,泪迹未干,薄唇轻抿,就这么躺在洁白的被褥中,沉睡了过去。
独孤影站了起来,痛楚的表情渐渐木然,木然之后却是死寂。
“哇~~~~”
这时,小娃娃突然哭了起来,醒了。
独孤影缓缓俯下身子,轻声,“嘘,你母后太累了,睡着了,别吵她。”
然而,小娃娃却哭得更大声了,似乎感受到什么一般,哭声凄惨了起来。
“来人啊!”独孤影冷冷喊到。
进来的是容嬷嬷,见了榻上的人顿时大惊,正要开口,独孤影却道:“把公主抱出去。”
“少主,这……”
“出去!”
“是。”容嬷嬷被那空洞的眼色惊地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将小公主抱走了。
独孤影的视线依旧落在紫萱身上,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替她打理起那凌乱的发丝……
……
轩徵三十七年十一月,驸马影王弃了钟离王位,一岁的小公主被送到月国宫中。
钟离内乱顿起,战火四起,各郡举兵谋独立……
轩徵三十八年三月,轩皇亲临钟离,率军平乱,将钟离划为十六郡,归属天朝管辖……
同年七月,独孤影同紫萱公主自冰雪高原消失,有人说紫萱公主已死,驸马随她而去,二人就葬于雪山之后的深渊下,亦有人说紫萱公主醒了,独孤影携着她浪迹天涯。
轩徵三十九年,百纳凌王携王后归隐,太子凌枫百般不情愿下继位为王。
同年十月十五,司空武宣读影王诏书,三岁的小公主诞辰之日登上狄狨王位,成为这片大陆上第一个女王……
民间偶尔会传来见到影王的消息,然而,朝廷却一直没有任何公告,从此,天朝公主和独孤影再次成了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话题。
【和亲皇后正文完结】
番外一
六年后……
时值寒冬。
雪山上北方呼呼地吹着,雪花纷纷而下。
正大殿,王的寝宫,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下人,这个地方多年前就成了禁地,不许任何人进入,直到影王离开,便落了个大锁。
小公主回来后,却是哪座宫殿都不住,偏偏要住这里,而且偏偏要独自一人住,任何婢女都不让伺候,就连从她出生就一直跟着她的扎公公也不让进。
天亮了,屋外的雪继续飘飞着。
小公主早已醒了,坐在高大镜台前,六岁,个头很小巧,根本还看不到镜子,无奈取过一旁一柄小镜子来,揽镜自照,五官精致,粉雕玉琢,魅眼粉唇,尊贵的气质浑然天成。
蹙秀眉,沉思,自己怎么这么小,难不成真是因为早产儿的缘故?
下人们口中的父王和母后个头都不低啊!
想了很久,不考虑自己不过才六岁,而是归因为自己过度劳累了,不过三岁,父王就给她扣上女王这么个大帽子,真真是会压矮了她的。
跳下高高的木椅,慢腾腾朝书房而去,书房的椅子一样很高很高,她一向都是爬上去而不是坐上前的。
父王一定比传说中的还高,要不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怎么都那么高呢?
母后也一定很高,要不怎么镜台也那么高?
他们只告诉她,母后病了,父王带母后去养病,其他的什么事都没告诉她,还她的名字,无名,她总觉得这不是个名字,但每个人都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名字。
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上那雕刻木椅上,趴在桌上翻看起书卷来。
武功是皇外公亲自教的,还夸她是练武奇材呢,翻过月国那高高的宫墙都轻而易举,这高椅如何难得住她,只是,她从来不轻易用武功,出门往往要带上一大批侍卫。
她觉得,但凡高手,武功都应该是深藏不露的。
随意地翻看这书卷,提笔着墨,圈圈点点,这些年,偶尔会去月国住段时间,这阅读习惯是太子舅舅硬是要她养成的。
她说,不用费那么多笔墨,再圈再点,都在纸上,没用,记住脑袋里最安全,用起来也方便。
舅舅却瞪她,要她养成这做笔记的习惯,时而会来检查,怎么都不相信她能过目不忘。
这厚厚的一卷是史书,狄狨的史书,她已经看到狄狨被钟离灭国的那段了,父王复国一事没为记载,她不许任何史官记载,父王还会回来的,怎么能成为历史呢?
为此,她已经杀了两个狄狨史官,三个月国史官了。
待屋外的雪停了,她才缓缓抬起头来,摸了摸小肚子,饿了。
合上书卷,跳下了高高的木椅,仍是老牛漫步,悠悠朝屋外而去。
一出大门,意料之中,扎公公已经等着了。
“小主子,饿了吧!”小札依旧清瘦,却苍老了很多。
她抬头看了小札一眼,仍是负手驼背,低头而走,六岁而已,却像是个小老太婆了。
“小主子,直起身子,再驼下去就真长不高了!”小札一脸无奈,都不知怎么伺候这小主子了,性子即不像影王,也不像萱主子,在月国的两年都是皇后娘娘亲自带的,却也不像皇后娘娘。
她回过头,正要开口,却瞬间敛下双眸,急急回过头去,直起小腰板,一反常态,快步朝大厅而去。
小札蹙眉,这又是怎么了?
急急追了过去,却不见身后一个黑衣缓缓幻现,身姿颀长,脸上戴着个玄色昆仑奴面具,三千白发,犹如鬼魅。
番外二
早膳过后。
无名小公主独自一人便往后山去了,后山是她练武的地方,也只有这个时候,她身后才没有任何随行的侍卫或者奴才,皇外公送了一大批影卫给她,她却是尽数给留在草原上了。
有影卫其实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就想有人监视着一般,她很不喜欢,亦是不明白为何太子舅舅会只用影卫不会其他侍卫。
独自一人,蜗牛驼步在雪地里慢腾腾地走着。
止步,蹙眉,负在身后的双手环到前面来,环胸而抱,转过身去,正想喊几个人来,却又是迟疑了。
大白日的,她怎么可能见鬼嘛?
何况在雪上圣地还有神祗庇护呢!
她觉得这定是自己连日的劳累,眼花了,无奈摇了摇头,转过身继续朝前,悠悠上了台阶。
这是山顶一片宽敞的平地,正是练武的好地方,一旁便是悬崖了,她就挨近过一回,那望不到地的深渊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在震颤,她很清楚自己要是下去了定是上不来的,但是,站在崖边总会有种忍不住要跳下去的冲动,她真的很想跳下去看看,底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世界,会不会有人与世隔绝地生活在那里?
这世上也许就只有皇外公有那能耐到深渊下去吧?
为了防止自己的冲动,她特意令人在崖边围了一道栅栏。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都管不着自己,这世上亦似乎没有人能真正管住她,连皇外公都是对她有求必应的。
父王和母后回来后会不会对她严厉一点呢?
不过才活动了筋骨,却突然收起了拳脚来,动作很快,不似她一贯懒散着的风格。
缓缓转过身,却见一个黑衣男子,面对玄色昆仑奴面具,身姿颀长而清瘦,三千白发随风而扬,双眸沉静无比。
她一愣,随即眯眼浮起甜美的笑颜来,道:“老爷爷,你路过啊?”
那男子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弯弯的眼儿,清秀的眉目。
“该回去不眠了,眼又花了。”她低声自言自语,转过身,却是骤然使起轻功,身影一幻,顿时消失不见。
不过须臾,人在已落在神殿门前了。
“小主子,今日怎么那么好兴致?”司空武迎面而来,依旧是那一脸温文尔雅的无害浅笑。
“恰巧路过,来拜拜皇奶奶。”她一脸依旧淡定,一副少年老成模样,负手慢腾腾走入大殿中。
然而,这一拜却是在神殿里待了整整一日。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小札才来寻了回去。
“小札,你去准备准备,明日启程,我要去月国住几日。”她在神殿里的蒲团上跪着有些脚软,此时在趴在小札背上让他背着,一旁随行的婢女和侍卫有二三十个之多,人人皆是纳闷这小主子今日是怎么了?
“小主子,过几日百纳小凌王要来拜访呢。”小札提醒到。
“他已经说过不止三回了吧?每次说要来结果都是急务缠身,往后延。”她懒懒地趴着,搂着小札的脖颈,同他是最亲的。
“凌王继位不久,很多政务都没上手呢,能出来趟不容易,这回已经在路上了,就这几日就能到了。”小札解释到,当然,他也不知道那小凌王会不会又半路折回去,或许被大臣们给劝回去,他私下还是很希望能见上一面的,毕竟是救命恩人!
“那你给他报个信,就说本公主在等她三日,不来的话就明年在来吧,我要回月国过年的!”即便她是女王,却从来不会自称女王,某种意义上讲,她违背了她父王的旨意,仍旧不许任何人称她为王。
“成,一会就拟写信函去。”小札笑了笑,又问到,“小主子,你今日怎么一整日都待在神教里了?”
“无聊呗,以前不虔诚,好几回十五都没去拜,今日一并补上了。”她懒懒地说到,怎么都不会告诉谁她见鬼了,还是大白日的。
坏人才会见鬼吧,她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累了吧,一会早些休息,今日的折子都替你归类好了,能处理的司空洛德都处理了,还有几分得你亲自过目。”小札笑着说到,没多追究,这小主子的性子本就有些古怪的。
“嗯。”她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便放开小札跳了下来,人家是早晨处理朝政,她偏偏是堆积到晚上,睡前翻看,有助于睡眠,折子上的都是些无聊的琐事,至于大事,其实她也没那能耐解决的,都是送往月国过,请皇外公抉择。
皇外公说等她十岁后就仍她亲政,她总觉得她十岁前,父王和母后就该回来了,如果还不回来她就要恨他们了。
入了大殿便不让任何人跟了,在小札的念叨声中,慢腾腾进了屋,关上门。
这一整日似乎什么都没做,虚度了。
朝书房而去,然而,整个人却给愣在当场了。
大白日见鬼就算了。
夜里还让她见鬼,上天是不是故意整她啊?
无法在自欺欺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了。
因为,那白发鬼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很低哑,根本不想老人,怎么头发就白了?
“还好,还好。”着胸脯安慰自己,是人就好,真好!
其实是怕的,只是一贯都是这样,怕得要死都假装一脸淡然,老僧入定一般,她觉得这是种场,在心理上就要先压过敌人。
男子合上案几上的折子,起身朝她走来。
她眯眼笑着,晶亮亮的眸中却掠过一丝戒备。
该认真的时候还是得认真的,这个怪人很不简单,且不说能这般无声无息地传入她寝宫中,且是他的步子,她就能分辨出来,他的功力有多高了。
玄色昆仑奴面具,狄狨历史上的奴隶!
“你认得我?”她退步,问到,心下开始思索了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雪山上何人会不得入王上?白发男子笑了起来,她真聪明,直接就那么问了。
“我父王自是人人都认得的,认得本公主的可不多。”她有些生气了,谁都不许称她为王的。
“呵呵,我确是认得你父王,想知道他和你母后的事吗?”男子问到。
“我父王和母后的事何须你这个外人来告知?你等了我整日,不会就那么善心来给本公主将故事的吧?”她冷冷笑了起来,完全不似六岁的孩子该有的神态。
“你出生在十月十五月圆之夜,就在这屋子里出生的,你右肩上有纹有一朵紫萱花,是你父王在你一岁的时候亲自纹的。”男子淡淡说到。
“你到底是谁!”她突然有中害怕的感觉,莫名的害怕,他到底是谁!?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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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空荡荡的屋内,安安静静,只有四边的大暖炉里时不时传来滋滋滋炭火断裂的声音。
无名小公主在高高的红木书桌上抱腿而坐,一脸认真地听着,听着这个毛发男子讲述她父王和母后的故事,听着听着,都不知道夜已经深了。
“那你呢?你又是谁?”她听得认真,却一直疑惑着,这个男子知道那么多,他又是什么人,和那个青奴姐姐一样,也是个奴隶吗?
“奴隶,王的手下。”白发男子淡淡说到,亦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我怎么没听他们提起过你?”她有些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有股冲动,想掀起他的面具来,是不是也毁了容颜了呢?母后既然治好了青奴,怎么就没治好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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