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尘之相逢似有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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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还有，太子也来过，和我年纪差不多。他呀在皇后面前装得很有礼，很和气的样子，一转头没人处就威胁我说，如果不治好皇后的病，就要我们好看。哼，这小鬼，要不是看在他担心皇后，红着眼睛和我说话，没什么气势，不然我才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呢。”
　　“啊，还有还有，皇后的弟弟也来了。他年纪轻轻，最多比姐姐大个三，四岁的模样，听说已经是汐国有名的大将军了，很有本事呢。可惜虽然人长得不错，就是太冷若冰霜，那样子好象个个欠他钱似的。”
　　宁涵听着海儿叽叽喳喳地描述着汐国的皇室中人，不禁想道：海儿父女很少提起海儿的娘亲，仿佛当中有什么伤心事，自己也不敢多说。可如今看来海儿对皇后很有好感，似乎在皇后身上看到了自己娘亲的模样，只怕霆叔也．．．．．．
　　想到这里，她不禁转头去看楚霆，却发现他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脸上有着温柔，有点伤感，有点思念．．．．．．
　　宁涵轻轻地咳嗽一声，对回过神来的楚霆说道：“霆叔，皇后的病症到底是怎么样的？说出来一起分析分析，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注意的。”
　　楚霆微微点头：“皇后面色泛黄，浑身无力，一天之中有半数时间在昏睡，有时头痛发作地厉害。我请脉后却发现皇后体内无任何病况，于是询问了一下伺候的人，才知道皇后是一个半月前开始发病的。当时皇后一人独自用膳，后腹痛，呕吐，御医看了认为是进食的羊肉和梅子相忌，于是令皇后服食了些甘草水。一次后皇后已经好了很多，可是等第二次服食甘草水后，皇后又是呕吐，头痛，于是一病不起至今。”
　　“那霆叔今天还看出些什么？”
　　“我又查问了皇后服食二次甘草水前后食用的菜单及所用的香科等物，发现当日的膳食中有某些海鱼。汐国靠海，皇后每餐又无鱼不欢，这其中有些海鱼就和甘草相冲，所以皇后再次病倒。”
　　“既然霆叔发现了病源所在，为何还如此烦恼呢？”宁涵不解地问道。
　　“我不解的是服食甘草水和鱼肉从皇后发病至今已是一月有余，体内的这二种东西所积存的早已不多，就算有些许残留，这些日子所看的大夫用的药中有几味误打误撞地也已经解了，为何皇后还是一病不起，缠绵病榻至今呢？”
　　哇，二次食物中毒呢，皇后的命也真大，就算是在现代，很多人对食物相忌的事也有了解地不清楚的，发生食物中毒的情况。看样子那些御医解了第一种，却不知道第二种。但是第二种既然在人不知情的状况下解了，为什么皇后的病还没好呢？宁涵托着头，和海儿一样坐在桌边也苦苦思索。
　　宁涵想起现代看的侦破片、推理片，主人公们抽丝剥茧，干得很是过瘾，轮到自己却是一愁莫展了。哎，食物中毒啊，食物中毒，当初自己怎么就不多在网上找些资料看看呢，可自己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这样的事啊。哎，如果现在有象什么毒经，药经的看看就好了。
　　想到这里，忽然宁涵似乎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霆叔，你有没有看过一本毒经的书啊？”
　　“未曾见过，也未曾听闻”楚霆摇了摇头。
　　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毒经这本书呢？宁涵站起身来，一边转着圈子，一边口中喃喃自语：“毒经，药经，毒经，药经．．．．．．”突然她猛一拍手“哈，我想起来了，毒经是张无忌师娘留给他的，当中有好多用毒的方法、解毒的方法还有些植物相克成毒，天下毒物的排名呢！”
　　她转头一看，楚霆和海儿都惊讶地看着她。一人一句问道
　　“姐姐，这本毒经你何时见到的，都说些什么？张无忌是谁啊？他的师娘又是哪位高人啊？”
　　“宁涵，这毒经是何人所著，我怎么从未听说，里面有皇后的病症状况吗？”
　　宁涵笑容一僵，这才想起要怎么解释这本毒经呢？难道说是自己从《倚天屠龙记》中所见，自己也不知道究竟里面有些什么。难道说张无忌是书中的人物吗？难道说这金庸老先生的书十个人倒里有一半多的人看过他的书吗？这有人会信吗？
　　宁涵一甩头，避重就轻地说道：“别去管他什么无忌不无忌的，这本毒经具体我也没看过，只是听人说起过。什么天下毒物中名列第四十七的金冠银冠血蛇爱吃剧毒的灵脂兰，什么无毒的醉仙灵芙遇到海底的奇鲮香木二种香气也能成剧毒。我就想皇后二次都是食物中毒，会不会这次是什么植物相克中毒了呢？”
　　“有此可能”楚霆也兴奋地站了起来，“今天我只留意皇后所用的药物和膳食，用的香料等，一时心急，未曾留意皇后寝宫内外有些什么花草，明日一早我就进宫，好好查查。”
　　海儿也开心地跳起来“好啊，皇后的病有得救了！”
　　




第六章　解毒

　　次日一早，楚霆和海儿再次急匆匆地进宫去了。宁涵望着楚霆的背影不禁想到：霆叔为什么对汐国皇后的病如此紧张？难道以前认识？不对啊，那皇后怎么会不认识霆叔呢？
　　一上午就在小霞继续陪伴着宁涵说笑，散步中过去了。宁涵正要用午膳，突然行馆总管急冲冲地跑进来，对宁涵欠一欠身，说道：“楚姑娘，宫中来了一辆马车，说要接姑娘入宫。请姑娘这就梳洗更衣，随来人入宫吧。”
　　宁涵一怔，难道皇后的病情又有转折？“总管大人，不知来人有没有提起是何人让我入宫呢？”
　　“听来人说是奉了皇后的口谕，”总管恭谨地说道，转头又吩咐小霞，“还不快帮姑娘梳洗打扮，不要叫宫中来使多等。”
　　宁涵看了看身上的天蓝色布衣，虽然不是什么好料子，但是整洁大方；头发虽然没有盘成复杂华丽的髻，也没有精致的发钗装饰，但是梳好的简单发型也是整整齐齐。她一摆手“不用了，我这就去吧！”
　　“啊．．．．．．”总管一楞，正想再说什么，一看宁涵已经往前门走去，只好连忙跟上，心中直犯嘀咕，哪有人进宫见皇后是如此散漫的啊，看来虽是医术高明，却是山野草民，不懂礼数。
　　宁涵却不知总管已经把他们归为山野之民，只是还保持着现代的风格。她穿衣从不要求衣服如何华贵，只要自己穿着＇炫＇舒＇书＇服＇网＇看着＇炫＇舒＇书＇服＇网＇就行，有时经常就是一件Ｔ恤一条合身的牛仔裤或者大方淡雅的棉布连衣裙。但是同学们却都说她有自己的风格，穿衣从不学人，简单的衣服穿她在身上衬着她的笑容，也成了好衣服。
　　行馆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旁边站着一中年男子，见到宁涵如此出现，神情中闪过一丝诧异，马上恢复一脸笑容说道：“这就是楚姑娘吧，皇后吩咐奴才接你进宫。姑娘请上车！”
　　宁涵一听他的嗓子一看穿着打扮就知这个一定是在皇后身边侍候的内监，但是看他精于控制自己的神情，知道这准是个人精。于是也笑着客气地用汐国语言说句多谢，上了马车安坐其中。
　　那内侍听到宁涵用自己国家语言说话，心中更是一惊，这父女三人不但医术高明，相貌不凡，还个个会些汐国之语，只怕经此一事，会得到皇上和皇后的重用了。于是更加不敢怠慢，叫车夫稳稳当当驾车往皇宫而去。
　　宁涵坐在马车中虽然直想掀起窗帘看看外面，又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安安静静地坐着。过了约有一刻钟，马车停了下来，那内侍在外面说道：“楚姑娘，已是进了宫门，马车不能进后宫，请姑娘下车随我来。”
　　宁涵依言跳下马车，跟在内侍后面向后宫走去，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心想总算这五个国家中有一个我到过皇宫了，也不枉此行，如果找一处地方写个“楚宁涵到此一游”那才真是开心了。想着想着自己也噗哧一声笑出来，连忙低头用手捂住了嘴巴，正在这时突然身子撞到了一个人。宁涵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就要往后倒去，啊的一声惊呼还在口中，就觉得有一只健臂伸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腰，免去了这一跤。她反射性地拉住对方的衣服，口中先说了声谢谢，再才抬头看向对方。
　　对方是一个年青男子，剑眉星目，面目英俊，轮廓分明，线条硬朗，想必平时一定是不苟言笑。这时星目低垂正怔忡地看着她，不知是被刚才她那句谢谢搞得有点糊涂，还是看到她的容貌时没了反应。一旁的内侍早已跪在地上，说道：“参见宋将军，这位姑娘是给皇后治病的楚大夫的女儿，皇后想见她，叫奴才引她进宫。”
　　楚大夫的女儿？我吗？宁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宋将军已经放开了手臂，只是点点头，转身往宫外走去。哇，真是酷男，话也没有一句，估计这就是海儿口中皇后的幼弟，汐国的少年将军了。要是放在现代那一定是个超级明星的料，宁涵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地想道。
　　一旁的内侍却是捏了把冷汗，这少年将军出名的不徇私，办事雷厉风行。虽是行事磊落公正，但是对犯错的人从不心慈手软，幸好今日没说一句话就走了，估计有要事在身吧。
　　穿过几处宫殿，内侍带着宁涵终于到了汐国皇后的寝宫――景仪殿。在宫女的通报声中，宁涵迈步走进了景仪殿。花园中种着不少高大的树木，四周点缀着开着红色花朵的植物，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和宁涵印象中奢华的宫殿不同，景仪殿并没有华丽的装饰奢侈的布置，只是随处可见的摆设就宁涵看来也是精致无比，价值不菲。
　　穿过放满花草盆栽的长廊，宁涵走进了内殿，隐约间只看到上座坐着一男一女，男子身穿黑色长袍镶着红色花样繁复的衣边，女子则穿着红色衣裙，楚霆和海儿坐在右手下方，左边坐着一个少年。宁涵正要细细打量，一旁的宫女早已提醒她“还不见过皇上皇后和太子．．．．．．”
　　宁涵无奈只好收回目光，依言跪下，口中学着电视中古装片的样子说道：“民女楚宁涵见过皇上、皇后和太子殿下。”心中真是再次痛恨这个时代，东跪西跪早晚跪出关节炎来，连自家的老爸老妈都没跪过，跑来这里先跪些无谓的人。
　　“免礼，起来回话吧。”皇帝开口说道。
　　一旁的皇后也开口了：“快快起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宁涵依言起身，走到皇后身边，皇后拉着宁涵的手惊喜地说道：“楚大夫，真是好福气啊！二个女儿都是美貌动人，这个姐姐更是让人心生怜爱。”
　　“多谢皇后赞赏，只是小女们都让老夫惯坏了，不懂规矩，还望皇后不要见怪。”楚霆起身说完，暗中向宁涵抛了个眼色。
　　“怎么会呢，宁涵姑娘兰心慧质，解了我的毒，又是如此乖巧动人，我喜欢还来不及呢。”皇后笑着说道。
　　宁涵压下心中对突然成为楚霆女儿的疑问，看看了皇后。皇后看上去三十多岁左右，保养得当，容貌虽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十分惊艳的绝代佳人，但是也越看越耐看。特别是面上自有一股一般女子没有的英气勃勃的味道，虽然可能中毒没完全康复面色还有些憔悴，但是丝毫不损她的风采。再看她说话言语诚恳，没有皇后的架子，心中也和海儿一样涌起许多好感。
　　可是皇后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呢？宁涵心中不解，开口问道：“皇后，昨天我只不过灵机一动向家父说起可从植物相克成毒着手查找，今日来了一看皇后应是已无大碍，到底是何种毒物害得皇后缠绵病榻如此之久呢？”
　　“这个就让楚大夫向你说明吧，要不是你一言提醒，楚大夫又见多识广，这回我可能还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呢！”皇后开心地笑着。
　　宁涵于是看向楚霆，楚霆起身说明：“昨天宁涵你提醒后，我今早一进景仪殿就在留意四周的花草树木还有廊下放着的花草盆栽。仔仔细细来回看了几处，总算让我发现了皇后中的是什么毒。据《奇志典藏》记载，南方深山有种树木名为栌木，树杆挺直，绿叶常青，还有淡淡的香气，是不可多得的好木，在这景仪殿中种着不少栌木。而廊下盆中有几盆红色牡丹，宫内放置牡丹实属平常再说牡丹天下花中之王，配上皇后相得宜彰。这二物都是无毒之物，香味对人体也无害处。引发二者毒气的却是皇后宫中焚烧的一种香料，这种香提炼自临国特有的一种动物灵狸，若是单独使用对人体不单无害，还有醒脑安神的作用。但是三者合一，却是一种慢性毒药，不立即至人于死地，只会头痛，呕吐，无精神体力，到时日久了，中毒深了才无药可解。昔日我的恩师对这类奇物颇有研究，所以今日才能解了此毒。”
　　“皇后的病由食物中毒引起，前些医者大多认为皇后仍是吃了什么不当的食物或者药物，忽略了这方面，所以才未曾发现其中的微妙。其实这三物单独分开或是二者合一都没问题，三者齐至才成了毒物。幸好发现不算太晚，现在既知是何原因，只要三物去其一物，再慢慢用药调理，皇后的身子很快就能康复了。”
　　原来如此，宁涵【恍【然【网】大悟，心中庆幸：幸好自己蒙对了，也幸好霆叔见多识广，对各类奇物也知之甚详，否则真要砸了他的招牌了。不过她在心中暗暗偷笑，还要多谢一人那就是金庸老先生，没他的启发也是枉然啊，呵呵！
　　




第七章　往事

　　一旁的皇帝一直笑观一切，见事情告一段落才开口说道：“此次皇后的病多亏楚大夫父女了，不知几位要何赏赐呢？”
　　楚霆拉着海儿连忙跪下，宁涵见状也只好跪到楚霆旁边。楚霆说道：“皇后能无恙也是皇后自己洪福齐天，草民等不敢求什么赏赐。”
　　“唉，当初贴出皇榜求天下名医时，父皇写得清楚明白，能治愈母后之疾必有赏赐，怎么能出尔反尔，叫天下人耻笑呢？”一旁的太子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却是这句半真半假的话。
　　“这．．．．．．”楚霆不禁为难起来。
　　宁涵灵机一动，开口说道：“民女能否代家父求皇上的赏赐呢？”
　　皇帝伸手一指：“你说来听听．．．．．．”
　　“民女斗胆向皇上求赐一些药材。”
　　“药材？”皇帝和皇后奇怪地交换了下目光。楚霆一听就知道宁涵所为何事，放下了心头大石，再次感叹宁涵的聪明机智。
　　“是的，药材。皇上有所不知，家父十几年来一直辗转在五国边境为普通老百姓治病，可惜虽是医术高明，有时也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遇某些难得少见的药材一般的边境药铺根本无处寻找。有时见到病人痛苦万分，家父感同身受，虽然不说，我们做女儿的看在眼里怎会不知。所以此次求皇上赏赐些药材，一来皇上遵守诺言给了赏赐，二来这些药材能使家父救治更多的病人，三来也可宣扬皇上的为善之名，让边境的百姓更加感念皇上的恩德。不知皇上以为如何？”宁涵眼中闪着光芒，侃侃而谈。
　　皇帝和皇后听得连连点头，“果然好主意，好赏赐。就准你所言，待皇后大好，你们就领旨意去宫中司药坊领取所需的药材吧！”
　　“多谢皇上！”三人谢恩起身站定。
　　皇后越发高兴，对皇帝说道：“皇上，楚大夫的女儿们我是越看越是喜爱，楚大夫还要为我诊治一些时日，这些日子就让她们二个在宫中陪我吧！自我们的女儿出嫁后，我很久没和小姑娘们相处了，见着她们二个不知怎的，竟是十分投缘呢！”
　　“只要你高兴就好”皇帝拍拍皇后的手宠爱地说道。
　　海儿倒还不觉得什么，楚霆和宁涵越是一惊。二人都是机智聪明之人，再说相处了这些时日，几乎都能靠眼神猜出对方的心事。宁涵不等楚霆出言反对，悄悄一拉他的衣袖对皇后说道：“承蒙皇后看得起，我和妹妹也很高兴陪伴皇后。不过行馆中还有我们的衣物书籍，衣物倒没什么，只是那些医书珍贵少有，不如今日我们回行馆打点一切，明日一早再进宫陪皇后解闷。”
　　“如此甚好，那就明日进宫吧。”皇上一摆手，三人退下出宫回到行馆。行馆中人已知皇后之毒已解，对待三人更是客气周到。楚霆越是不发一言，神情淡漠。宁涵心中有数，用膳后打发海儿去整理衣物包袱，留下楚霆和自己。
　　楚霆知道以宁涵的聪明早就发现异样，长叹一声，开口说道：“宁涵，你不怪我今天让你假冒我的女儿吧？”
　　“怎么会呢？霆叔，啊，不对，我该改口叫爹才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宁涵跪下，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爹，我自从流落到此地，不只一次地庆幸遇到您和海儿呢。本来我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了，暗地里伤心了好多次，现在我又有爹，又有妹妹了，我不是孤零零的一人了。”
　　楚霆扶起宁涵“宁涵，说来我们真是有缘呢。我原本还有一个女儿，和你同样大小，也是聪明伶俐，可惜．．．．．．”
　　“海儿还有一个姐姐？怎么从来没听您提起过？”宁涵奇怪地问道。
　　楚霆点了点头“我知道以你的机灵善解人意，早就看出许多我隐瞒的事情了，但是你却从来不提。这的确是我的伤心事，连海儿我都瞒着，希望她一直保持着赤子之心，天真单纯也无妨，只要平安就好。今日既然你也是我的女儿海儿的姐姐了，我就把往事告诉你，不要怪爹的私心，希望你能和爹一样保护海儿，让她永远无忧无虑就好。”
　　楚霆于是慢慢开口说出了一段有爱有恨有笑有痛的往事。
　　楚霆原名楚炎，从小父母双亡，被恩师魏人杰收为徒弟。魏人杰曾经是宁国御医，告老还乡途中发现父母双亡的楚炎，见他资质不凡收为关门弟子。楚炎聪明好学，学医速度惊人，十四五岁就把师傅一生所学记得七七八八。师徒二人还喜欢云游四海，一边找寻奇药奇物，一边为穷苦百姓治病救人，民间颇有盛名。到了楚炎二十岁许，师傅老迈回家不再出门只是编写这些年所遇的疑难杂症和所找到所听闻的奇药奇物，而楚炎则想着有所作为，前往宁国都城朝阳。
　　楚炎一到朝阳就遇当朝太后病重，群医束手无策。楚炎听闻，年少气盛，到了宰相府外自荐进宫治病。他原本想着一治好病就离开，却被太后留下，成了御医令。后来遇到五国定期举行五年一次的君主会议，太后担心当时刚登基不久的宁国皇帝昭帝的安危，命楚炎随同昭帝前往。
　　没想到原是不情不愿随同的楚炎竟遇上的命定的爱人，宋涟儿。
　　宋涟儿是汐国皇后宋希娜的贴身侍女，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如同姐妹一般，容貌秀丽，温柔可人。与楚炎在会议所处之地――怒江边靠近汐国的名山东擎山中意外相遇，宋涟儿误食有毒蘑菇，被楚炎所救。二人一见倾心，再次倾情，私定终身。
　　宋涟儿的神情让宋希娜看出端倪，询问之下，宋涟儿和盘托出。宋希娜虽然舍不得自己最合心意的贴身侍女，却心地善良，成全二人的情意。她并不在意二人的国家不同，相信涟儿的选择，并送了许多珠宝首饰做为嫁妆。会议结束后宋涟儿随楚炎回了宁国，在太后的主持下成婚，次年就生了大女儿漓儿，四年后又添了小女儿海儿。一家人合合美美，楚炎坐拥娇妻爱女，日日开心快活，就算呆在宫内不能再游历天下，也觉得人生已无憾事，谁知这时祸从天降。
　　当时太后已然驾薨，昭帝最宠爱莹妃和其所生爱子二皇子萧天璟，隐隐有让天资过人的萧天璟取代皇后所生太子萧天瑄之意。皇后庄氏心中不满，欲用药取莹妃和萧天璟性命，被楚炎无意间撞见，并让莹妃小心提防。后来庄皇后乘昭帝一次出外围猎，莹妃因身体不适未陪同前往之机，诬陷莹妃与宫中侍卫有染，假借昭帝口谕害死了莹妃。又再追杀萧天璟，却被楚炎救下交给那侍卫逃出宫去。庄皇后怕昭帝回来楚炎告发，又诬陷楚炎之妻宋涟儿为汐国奸细，命庄家杀手追杀楚氏一家。
　　楚炎带着刚满周岁的海儿，涟儿带着漓儿开始逃命。途中涟儿力弱带着漓儿被杀手追上，为了转移杀手视线保全楚炎和海儿跳下山崖而亡。楚炎伤心欲绝，但是一介文弱医者，拿什么和杀手拼命。为了怀中的海儿，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妻女跳下山崖。伤心之下容颜大变，又改了姓名，终身不踏入朝阳半步，只在五国边境为人治病，而且在一处从不停留半年以上。
　　




第八章　做客皇宫

　　说到这里楚霆神情凄凉，双目含泪：“这些年来我一直把此事放在心中，连海儿都不曾提起一字，只说她的娘亲难产去世。海儿虽然单纯却也甚是孝顺，有时见一提及娘亲我伤心也就渐渐地不再提了，只是见了皇后亲切把她当做自己的娘亲。而在怒江上救了你后，听闻你也姓楚，海儿更是喜欢你当你姐姐一般，我也不禁想到是不是老天又送了个女儿给我。这些日子以来，我早就把你当我的女儿一般看待，所以今日皇后一问起，我脱口而出说是我的大女儿了。”
　　宁涵听了也不禁伤心难过，原来义父有着这么一段往事，原来很多不解的事也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