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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尘之相逢似有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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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听也有道理,连忙过来服侍宁涵睡下。
等她们一走,躺在床上的宁涵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看来能确定就是这粒药丸的关系了,只是究竟是药的副作用还是国师下的毒呢?
看样子是时候去国师那里探个究竟了!
第二天宁涵用了早饭,和托娅诺敏说笑了几句,装做不经意地说道:“今日天气这么好,我觉得精神抖擞呢!是该时候去谢谢国师了!不如我们去国师那里吧!”
托娅连声答应,诺敏却是略一沉吟才说道:“不如让奴婢去禀报大王子一声可好?”
“好啊,王子他还曾经说过陪我一起去呢!你快去禀报!”宁涵连连点头同意。
诺敏见她的样子丝毫不似作伪,连忙告罪一声自去找木昆。
宁涵暗自冷笑一声,木昆怎么会不同意呢,这是前些日子他亲口答应的呢!
果然不出所料,不多时木昆和诺敏就回来了,一进门木昆就笑道:“楚小姐今天看上去的确容光焕发,小王自当陪同一起前往!”
宁涵笑着道谢,诺敏和托娅抢上来扶着她,随着木昆走出了院子。
宁涵早在托娅口中打探到国师的住处离木昆的宫殿不算太远,但是一出门就有二顶轿子停在那里,倒叫她始料不及。
“小王怕楚小姐走多了累着,所以马上准备了轿子!”木昆得意洋洋地道。
“多谢殿下费心了!”宁涵不置可否地淡然处之。
二人上轿往国师的住处而去,宁涵有心想掀开轿帘看看四周,只怕落入有心人的眼中,只得悻悻地打消了念头。好在轿夫们魁梧有力不一会就到了国师的住处。
木昆亲自上前从轿中扶出宁涵,她抬头一看不由地一呆,这国师的住处竟然看上去大得不得了,比木昆的宫殿范围还要广。
木昆见她怔忡的样子笑道:“国师爱好种植培育各种药草,所以父王赐了他这个大园子。国师住的其实只有一隅,绝大部分都种了药材呢!”
“是吗?看来皇帝陛下很是宠信国师啊!”宁涵装作【恍【然【网】大悟地一笑。
木昆不自然地笑笑,连忙同她一起走了进去。
果然如木昆所说,园子里到处种了植物,有些看上去还是秧苗,有些已经郁郁葱葱,有的花开艳丽,有的结了果实。
二人沿着正中的小道缓步前行,木昆笑道:“国师很宝贝他的药材,可惜我却一个不识!”
“国师的确本事,我看有些药材要十分用心栽培,没想到这里也长势喜人!”宁涵看了几处倒有些佩服,有几种药材分明长在深山,有几种难得一见,但是看样子国师都培育得不错。
“喏,那是黄芪,那是芫荽,那是紫苏,那是银花,那是辛夷花……”宁涵挑了几个曾随义父时认识的药材,突然手指着一种开着艳丽大红、桃红的花出不了声,“那是……”这曾经不止一次在电视、电影、网络的图片上看到过的,分明就是罂粟……
第一二四章 罂粟
宁涵浑身一颤知道这几天自己的不安得到了证实,服了这么天的罂粟,早已有了瘾,所以才会一到服药时间就呵欠连天,睁不开眼,平时情绪也很是焦躁,这一切都是拜这种美丽却有毒的花所赐。
木昆见她呆呆地点着那花半天不出声,笑道:“那是什么?”
宁涵还没回过神来,背后突然有一人冷冷地说道:“那是御米花!”
二人回头一看却是多日没见的赫兰。
见他们看过来,赫兰淡淡地一行礼:“师傅命我来这里恭候殿下,殿下请!”言语竟当宁涵不存在一般。
宁涵满腔心思都在罂粟上,哪会注意她的态度。
用尽全身力气控制自己,握紧的拳头,指甲刺得掌心生疼,宁涵才装做不经意地问道:“原来这么娇艳美丽的花竟然是叫御米花吗?好象名不符实呢!”
“师傅从波斯胡商处得到的种,只听说叫这名,也有叫阿芙蓉的!”赫兰唇角抿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其实公主闻到那气味应该很熟悉才是,毕竟天天在服用呢!”
宁涵控制着自己才不至于挥出一巴掌去,赫兰果然是知道的。
木昆丝毫不知二人间的暗潮汹涌,【恍【然【网】大悟道:“原来那就是国师最新培育的药材啊!竟是如此娇弱美艳的花,可真是少见了!”
赫兰引着二人往园子深处走,娇笑道:“是啊,这御米花有着镇痛、催人入眠的功效呢!所以当日公主服下那药,伤口的疼痛就好了很多,而且也能比较安稳地入睡了!再配合师傅混在当中的其他名贵药材,自然事半功倍了!”
“呵呵,国师自然高明了!”木昆高声笑道。
“不过,赫兰,这里只我们三人倒还罢了,以后不要再称呼公主,只称楚小姐就是了!我记得好象对你们个个提点过,怎么就忘记了呢?”木昆转开话题。
“是,殿下!赫兰见到楚小姐一时忘形不记了,还请殿下恕罪!”赫兰恭敬地回答。
宁涵听着他们二人的话低头不发一言,暗暗思考着,国师既然有这个能力培育罂粟,不知道他有没有研制出解药呢?
她又暗暗回想网络上曾经看到的关于罂粟的信息却好象没发现说有特效药,只有用冻火鸡法、梯度戒毒法、替代递减脱毒疗法、中医学戒毒疗法等等。可是那些个方法也只是一看而过,根本没想过去了解究竟是怎么样的。如今事已如此,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思忖间三人已经走到了园子深处,那里有二幢二层的房子,看上去朴实无华,根本不象是皇宫中的建筑。
木昆笑道:“国师对吃住一向不上心,一心只想着种植药材,真让人不由地心生佩服!”
宁涵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没等赫兰回过头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国师人呢?”
“殿下和楚小姐到来,请恕老夫未曾远迎,实在是炉中一味药丸正是做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呢!”国师长袍飘飘走了出来。
“是我们来得鲁莽才是!”宁涵看着国师的长袍,才想起二次见他都不是穿的乌孙国的服饰,这长袍样子分明和道袍有几分相似。
“呵呵,小姐客气了!老夫见到小姐大好,不知有多开心呢!”国师眯眼打量了一番宁涵的气色。
说话间早有童子在楼外的大树下摆好了桌椅,国师手一伸:“殿下和楚小姐请坐,屋内实在是药气冲天,零乱不堪,委屈二位坐在这里!”
“这里对着一园风景,很不错啊!”宁涵顺势就近坐下,装做气弱地喘了一声,暗道:“分明屋内摆了各种害人的药怕人看到才是真的吧!”
国师一皱眉:“小姐还有气喘吗?不如再让老夫看看!”
宁涵也不故作娇羞,伸出手腕:“国师能再为我诊治一番更好了!不知为何这几天虽然觉得伤口大好,人也有了些力气能走动,却是经常渴睡得很。”
国师诊了会脉,手一捋长须:“楚小姐多虑了!是因为你前些日子身体亏损得太厉害,所以这些天大好了,所以才十分渴睡起来!老夫再为小姐配些药就好了!”
宁涵暗中冷冷一笑,知道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的伤势必定心中早有计较。于是也不多话,只装做感激地笑道:“那再次有劳国师了!”
“楚小姐是我国上宾,理当如此!”国师看了看木昆,呵呵一笑。
* * * * *
本章有些少,实在是因为人在外旅行,星期五到今天的都是系统定时发布的,等我回来后一定多更一点补给大家,见谅哦!
第一二五章 三王子
宁涵又随木昆和国师说笑几句,奉上准备好的礼物(虽说是借花献佛,但是紧要关头用来打消国师的疑心也是很有必要的)。
果然宁涵注意到国师和随侍一旁的赫兰略略放松了几分,看向她的眼光中更多了丝轻视的目光。想必是以为宁涵根本不懂这些,有些轻视她起来。
宁涵察颜观色马上借口身体有些不适,告辞出了国师的园子。
木昆丝毫不觉有异,只是殷勤地扶着宁涵走了出来。
正当二人快走到园子门口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三王子,您今天喝了不少了,不如随小人回去吧!”这似乎是几名仆人在劝说着什么。
“滚开,我今天一定要去国师那里问个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才是进取中原的最好时机,我都等了快二年了……”一个粗豪带着醉意,大着舌头的年青男子正在叫嚣着。
三王子?进取中原?等了快二年了?宁涵心头一动,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可以说是多次听到他的大名了,只是还从来没见过呢。
就在宁涵思考间脚步一滞,木昆也脸色一变,马上准备抢出门外时,门外跌跌撞撞地跑进一群人。
为首的男子脚步虚浮分明是醉意盎然的,满脸的络腮胡子,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后面跟着几个仆人侍卫,又想扶他又被他挥手赶开,彼此都有几分狼狈。
宁涵站在原地不避不让,看着那男子快要撞到旁边的树木纵然愁绪满腹也不由差点笑起来。这会儿离中午分明还有些时候,就喝得如此酩酊大醉,而在醉中还念念不忘进取中原,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了。
木昆抢上前去强硬地扶起那男子:“三弟,你又喝得醉醺醺的,到国师这儿闹什么?还不快点回去!”一边说话,一边有意无意间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大哥你懂什么,如此奇耻大辱我堂堂乌孙王子岂能咽下,总有一天我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打败萧天璟他们兄弟!”
那人用力一拨,想是醉中还是有些力气的,木昆不提防让他拨了个踉跄,差点跌倒。
“三弟!”木昆大叫。
“哼,设下陷阱让我跳,也不明刀明枪地和我打个痛快,算什么英雄好汉。还害得她死无葬身之地……”那男子嘴里还在嘟囔着,半直起身子往前面看过来。
一对上前面似笑非笑正看着他的宁涵,那人浑身一震,指着她大叫起来:“你……你没死……你还活着……”一边扑上来抱住了宁涵,“你还和当日一样,在悬崖上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自那天后老是做梦……梦到你中了一箭后浑身是血掉下悬崖死了……你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宁涵被他这么一抱,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可是怎么挣扎都敌不过一个醉汉的力气,正在又气又急中听到了他语无伦次的几句低语。
难道自己在失忆前曾经见过他吗?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中了一箭浑身是血掉下悬崖呢?
木昆在一旁大怒,伸手在那人手臂的穴道上一拍,那人闷哼一声才不由自主地放下手来。
“这是我请来的上宾楚小姐,你怎么如此无礼?还不快去醒醒酒!”木昆一手拉过宁涵,另一手一指旁边目瞪口呆的几个仆人侍卫:“还不快把你们的主子拉去醒醒酒!”
那几个人如梦初醒上来拖着他:“三王子,快随咱们回去吧!”
“不要,我要看着她,不然一转眼她又会消失了!”那人大叫,又颠三倒四地叫着:“一定是萧天璟他们弄的诡计,这回我不会再上当的!”
“呵呵,扎利殿下真是好笑啊!”宁涵挥开木昆的手,自顾自地整整衣裙,又正了正头上被撞歪的发饰。
不错,那个醉汉正是被萧天璟三兄弟打得大败生擒后,乌孙国王用战马千匹、黄金万两才换回国的三王子扎利。
扎利大吼一声:“我有什么好笑的?”
“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故善用兵者,能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宁涵把烂熟的兵法娓娓道来,明眸中闪烁着思念,“我虽然不知昊王他们用什么计谋让你惨败,但是想想也必是好计,妙计,可真正是把兵法活学活用来着。”
“而你计不如人,不好好反省学习,反而一味在这里醉酒谩骂,难道就是大丈夫英雄所为吗?如此之人不好笑,谁好笑呢?”宁涵笑靥如花,却是字字刺入木昆和扎利的心里。
她话一说完,看也不看二人,自顾地走到门口上了轿子,轻声吩咐回去。
木昆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口里喃喃地重复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眼神越是更加狂热起来。
而扎利不再挣扎,由着众人推搡着他出了门口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宁涵虽然出言讽刺了扎利,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挑起的对萧天璟的满腔思念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天璟,你究竟在哪里?
诺敏和托娅见宁涵从国师处回来一反常态,只是一声不响地躺在床上,又是奇怪又是慌张,有心想去通报主人,可又没有什么大碍,只得加倍小心地侍候着。
下午二人如常地端来各式药丸要服侍宁涵吞下。
宁涵一挥手,“放那儿吧,我自己会吃!我想静一静,你们先退下不要靠近!”
二人迟疑不决地对视着,半响不敢回答。
“当初殿下让你们来服侍我时可有说一切任凭我吩咐?”宁涵沉声问道,相处这些天二个小女仆已经知道她有些动怒了。
托娅犹疑地看看诺敏,诺敏谨慎地答道:“是的,主子让奴婢们一定要听小姐的,要吃什么要用什么都行!”
“既然如此,我只要一会会地安静也不成吗?”宁涵冷冷地说道。
“是,那奴婢们在院子里待着,小姐有什么事只管叫我们!”诺敏拉拉托娅,二人行礼退了出去,又关上房门。
宁涵直听到一点动静也没了,才伸手抓起那粒赭红色的药丸。
继续当做不知情一般地吃下去?还是不吃?
长期服用罂粟,只怕以后要戒毒要很难了吧?
国师那里到底有没有解药呢?如果有让冷无痕他们去打探会不会有收获?
如果没有怎么办?据自己所知,好象一直到现在还没什么特效的戒毒药吧!
如果不吃,国师他们会不会看出什么异样又出别的花招呢?
宁涵感到呵欠又涌了上来,心情越发地难受。
她狠狠地一咬唇,利用短暂的疼痛集中精神把药丸分成了二半,一半吞下,另一半和昨天的藏一起,又把剩下的药丸全部吃完,这才躺在床上。
有些人是在自己家里戒毒,估计就和霍元甲一样靠自己的毅力来战胜毒瘾。宁涵掏出一块手帕塞入自己口中,双手紧握着床棂坚定地一笑,自己也来体验一下这个靠逐渐减少服用量和毅力来戒毒的方法吧!
天璟,义父,海儿,琛王,琰王你们所有的人要保佑我渡过这一关吧!
宁涵闭上眼,忍受着疼痛、恶心、晕眩,眼泪已经流满了整张小脸……
第一二六章 戒毒
伤口处泛起一阵阵熟悉的疼痛,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涕泪横流,宁涵狠狠在咬住手帕才不至让自己叫出声了,而紧握住床棂的双手早因用力过猛而泛白麻木起来。
挺住,挺住,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宁涵强迫自己分心想些有趣的事,想些平日里开心快乐的事,等着一阵阵的晕眩、恶心和疼痛如潮水般涌上,又退下,如此反复……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感觉慢慢地褪去,宁涵如跑了马拉松一般浑身虚脱无力地松懈下来,只是简单地一个打手动作就让她觉得浑身的骨头被碾过一般酸痛。
她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还不是很暗,想必和平时用晚膳的时间差不多,而诺敏和托娅二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出现,定是因为刚才的吩咐她们还不敢进来打扰。
宁涵在床上平复了呼吸,等酸痛稍稍过去,马上起床找出干净的手帕清理了自己的脸,又稍稍挣开衣襟看了看伤口。
幸好没有裂开,不然这么大的动静估计就要瞒不过去了。现在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宁涵整理完了连忙叫道:“诺敏,托娅,我有些饿了,能用晚饭了吗?”
二人马上在院子里答应了一声,听脚步声是匆匆忙忙地往厨房去了。
一不会功夫,二人就端着饭菜进来了。诺敏先偷偷看了看药盒,见所有的药全部都没了,连忙把饭菜布好:“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小姐没叫我们,所以只在灶上温着呢!小姐现在吃正好!”
宁涵装做没看到诺敏的目光,一副慵懒刚睡醒的模样:“这些日子下午很是犯困,每天要多睡一会才好,而且好象越来越经不得吵闹的声音。倒是让你们久等了!”
“我们等一会有什么要紧的,倒是国师也说小姐多休息多睡觉也是好的!”托娅毫无心机地笑着,“既是小姐喜欢多睡一会,以后下午服了药我们就在外面等一会,让小姐再美美地睡一觉好了!”
“好啊,那有劳你们了!”宁涵笑着很是开心,收拾起心情强迫自己和平常一样吃了些饭菜。
饭后打发二人去用餐,宁涵在屋子里看会书等她们回来,继续泡药浴,然后说笑一阵才照旧睡去。
等她们吹熄了灯,脚步声一丁点也听不到,宁涵又过了片刻才松出一口气,却是忍不住的眼泪流了下来。
静静地躺在床上,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卸掉一切的伪装。
不知道天璟他们到底能不能平安进入乌孙?如今又身在何处?
自己中的毒若是没有解药,能不能靠意志战胜?
天璟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又会是如何地担忧和忿怒呢?
重重的思虑令她辗转难眠,在乌孙皇宫度过的每一天都如同是煎熬一般,偏偏还要与他们虚与委蛇,又有谁知道她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是怎么样的焦虑不安呢?
低低地叹息着,泪水轻轻地从脸颊滑落,慢慢地湿透绣枕。无论她多么坚强,在面对如此多的变故后,在孤独地面对磨难时,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恐慌和无助如迷漫在心底,使她格外地脆弱。
宁涵一次次无声地呼喊着心上人的名字,如今却只能要梦中回味二人的点点滴滴。
同样的三更过后,冷无痕再次悄悄地进了宁涵的房间。
正要走到床边轻轻地叫醒她,冷无痕看到了月光映照下她苍白脸颊上残留的泪水。
又在牵挂着他吗?连在梦里也会流泪?
冷无痕悄然地伸出手,将一滴小小的泪珠放在指间,手掌紧紧握住,那滴泪仿佛是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在他的掌中却是如火般地灼热。
他又呆立了半响,才收起思绪上前轻轻地叫醒她。
宁涵确是睡得很不安稳,冷无痕轻轻一呼就醒了过来。
“昊王他们已经命人传来讯息,马上就要到了!”
“是吗?太好了!”宁涵恍惚地回了一句,露出的笑容却是凄凉飘渺的。
“出了什么事?”冷无痕马上看出异样。
“我……我中了毒……”宁涵知道等萧天璟他们一到,马上就要带自己离开,这一切必定瞒不过去。
“什么?什么毒?谁下的毒手?可有解药?解药在哪?”冷无痕大急,连珠炮似的问道。
宁涵苦笑起来:“冷大哥,你问了这么多叫我回答什么好?”
冷无痕急得只跺脚:“我就知道乌孙这些人不怀好意,竟然还给你下毒,若是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我一定废了他!”
“你先冷静下来,我正想让你帮我去找解药呢!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啊?”宁涵故意嗔怪道。
冷无痕一想连忙按捺住火气,静心听宁涵说起这几日的发现。
宁涵把这几天如何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今天又如何在国师园中发现毒物说了一遍,略过了自己强行戒毒的情况,只是吩咐道:“你们这几日派轻功好的,身手灵巧的懂乌孙语的人去国师的园子仔细察探一番。国师估计也会武功,你们千万小心不要让他发现蛛丝马迹!解药有就在我们离开前偷了,没有就千万不要和国师正面冲突,不要曝露身份才是最紧要的!”又指了国师园子的方向。
“我知道事情轻重,你放心!有解药我一定就能拿到!”冷无痕坚定地握紧拳头。
宁涵目送冷无痕离开,叹了口气继续睡下。
国师真能那么厉害,连罂粟的解药都能做出来吗?宁涵不确定地想着。
第二天,宁涵照常用了早饭正准备在院子里散散步,门口传来几句吵闹声。
“三王子,大王子说过这里除了他不让别的闲杂人等进入的!”
“本王子也算闲杂人等吗?滚开!”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人已经进了院子。
诺敏和托娅见他来势凶猛的样子,轻喘一声,生怕和守院子的守卫一般,连忙一声不响地站到宁涵身边。
宁涵听声音早知道是昨天那位扎利王子,心里也确实有着疑问,所以静等他的到来。
只是见了来人却是一愣,和昨天的形象相差太多了。今天的扎利衣饰整洁华贵,满脸的络腮胡子早剃了个干净,露出一张比木昆稍逊一筹的俊帅的脸庞。
不同于木昆的混血帅哥的酷样,扎利是个阳光少年的模样。比木昆少了份霸道,多了丝随性;比木昆少了份存在感,却多了丝活跃。
这样的扎利叫宁涵也不由地一呆,更别提他一走到宁涵就行了个礼,诚恳地说道:“昨天有些醉了,胡言乱语一番,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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