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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Ⅱ:二嫁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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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川?”小顺子叹息一声,“四爷是太过思念导致幻象了,这里怎么会有晴川。就算在这里,她身边也应该有八爷啊,一定是四爷看花眼了。”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胤禛眉头不展,又望眼茫茫人海,才闭目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我的头好痛,或许是我思念过甚。”

  “是啊四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顺子在旁边附和道。

  胤禛摆摆手,道:“我们回去吧。”

  到了客栈的楼上,坐在桌前,胤禛却再也没有心情饮酒。望着桌上的酒肴,总觉得胸口沉闷,心里放不下。只是因为刚才那一眼,那一瞬,让他此时无法安神,尽管已经认为是幻觉所致,但终究不能释怀。

  或许因此,他突然对这个地方起了兴趣,似是一种冥冥中的心灵感应,让他觉得这里会有事情发生,便抬头道:“高无庸,一会我们去舞狮会看看。”

  “是,既然四爷喜欢看,无庸随身相陪。”小顺子点头应道。原本打算在这歇脚,用过晚膳后便要继续赶路,但没想到皇上会对这个舞狮会感兴趣,小顺子只得遵旨。

  晴川回去以后,吃过晚饭,帮胤禩把药熬好,看到他喝下去以后,觉得无聊,便道:“当地今晚有舞狮会,哇,清朝的民间舞狮会我还没见过呢。”

  “你想看我就陪你去看。”胤禩爽快的笑道。

  晴川冲他干笑,道:“不用了,你的伤还没好,外面的人那么拥挤,到时候还要照顾你,你就不要给我添乱了。”

  “可是你自己晚上出去我不放心,我可以保护你。”胤禩起身跟在正要出门的晴川身后。

  晴川站在门外,把住门,把脑袋伸进来,就像面对自己的小弟弟一般,冲他笑道:“你自己就是伤者,怎么保护我啊,不用我保护你就不错了。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会被人拐跑啊?”随即伸进一只手晃动着,道:“拜拜,回头见。”

  “砰”的一声,门被她关闭。胤禩感到伤口确实还在微微泛疼,便没有跟出去,在屋里高声喊道:“早点回来,不要让我担心!”

  【十八】(上)若即若离

  当地民间舞狮会很热闹,早早的已经人声鼎沸。

  人群中有个神情猥琐的男子,摸着下巴,望着远处邪笑道:“太好了,钱老板家的女儿离开了父母的视线,淹没在人海中看舞狮去了。要知道我对她可是垂涎已久,今个儿正好逮到机会。”又对身边的打手道:“你们两个去把她击晕,不要引起旁人的注意,等把她扛到角落里再装进麻袋。我先去路口等着接应你们,然后带到我家里。”

  然而打手又拉住迫不及待离去的猥琐男子,道:“李公子,你还没告诉我们究竟哪个是钱家小姐呢。”

  李公子拍了下脑门,道:“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一激动都忘了交代了。”随即指着远处,道:“看到了吗?那个穿粉色衣服的漂亮年轻姑娘就是。我等不及了,先去路口等着了啊,你们办事利索点,我心急啊。”

  丢下这话,李公子已经健步离去。两个打手顺着他刚才所指的方向走去,但是赫然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两个粉衣女子。

  原来晴川穿的也是粉色衣服,此时恰好站在了钱家小姐的右边,正专注于舞狮会。锣鼓震天,让所有人都沉浸在其中。

  其中一个圆脸打手挠着脑袋,道:“有两个,究竟哪个是钱家小姐?”

  另一个高瘦打手也一头雾水,原想回去找李公子询问一下,但回头一望早已不见了身影,况且李公子交代要利索行事,因此也懒得再跑老远的路专程去街口询问了,只得细细观察片刻,道:“我觉得应该是左边那个,因为看起来比右边的年轻。”

  圆脸打手垫脚歪身远远地瞅了下她们的侧脸,直是摇头,指着晴川道:“我觉得右边的这个才是,因为李公子说是漂亮姑娘,右边的比左边的漂亮。”

  “可是李公子也有说她是年轻姑娘啊。”高瘦打手执着于自己的判断。

  圆脸打手也不服输,辩解道:“李公子的原话是漂亮年轻姑娘,‘漂亮’在前,‘年轻’在后,可见漂亮比年轻重要,是否漂亮才是我们判断的依据。况且李公子看上的一定是漂亮的美人,你就不要倔强了,听我的准没错。”

  “哦。”高瘦打手似懂非懂的点头。

  圆脸打手用胳膊肘推了他一把,道:“别哦了,赶紧行动吧,李公子还等着呢。”

  两个打手上前,趁旁人不备,迅速出手在晴川的颈间用力击了一掌,令她晕厥过去。因为出手太快,旁边专注于舞狮会的人还以为这个女子是身体不适才导致晕厥,况且身边又有两人扶住她的身子,所以都以为这几人是相识的朋友,或有好心人照顾了,便都没有在意,继续在锣鼓震天的气氛中欢愉。

  两个打手架着已经晕厥的晴川来到没人的角落,才拿出随身的麻袋,将她装进去,并取几根绳子牢牢实实的捆绑着麻袋口。同时听高瘦打手一边缠绕绳索一边道着:“老兄,我发现这个女的肚子好像有点鼓,我们不会搞错了吧。”

  圆脸打手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吧,不会错的。钱老板那么有钱,钱家小姐当然吃的多。就算我们搞错了,这个美人比钱家小姐还漂亮,相信李公子也不会责怪我们,反而更加满意。”

  就这样说着,不知不觉麻袋口已经被他们绕了好几十圈,绑的死死的,又打了好多死结,这才满意的起身。

  “等钱家小姐醒过来,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我们捆绑的天罗地网,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不,应该是李公子的手掌心。”圆脸打手伸展着指头,淫笑着。

  高瘦打手也附和的笑起来,道:“我们快去路口会和吧,李公子要等不及了。”

  一话说完,两人一前一后扛起麻袋快步飞奔起来。

  “婉儿,婉儿……”人海中,钱老板和钱夫人在呼唤着自己女儿。

  “这个婉儿,从小被你娇惯,变得任性妄为,此时人多杂乱,又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钱夫人冲着钱老板埋怨着。

  钱老板安慰道:“好了好了,婉儿长大了,你总不能老是拴着她吧。她刚才不也打了招呼吗,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相信她玩够了一会就回来了。”

  钱夫人叹口气,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道:“你啊,总是惯着她。”

  正说着,她突然看到不远处的路口有个慌张急促的身影,看上去很眼熟。正在仔细辨认,又看到随即而来的两个抗着麻袋的不名男子,不禁脸色大变,抓住了夫君的手,惶惶道:“老爷,那不是纨绔混混李公子吗!”

  钱老板对于她的一惊一乍有些无奈,道:“是又怎么样,看你紧张的样子。”

  “不,不,你看他们身上抗的麻袋。”钱夫人神色惊慌的指过去,“李公子一直对咱们家婉儿心有不轨,此时人多杂乱,婉儿会不会……”

  被她这么一说,钱老板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赫然觉得那个麻袋确实有些怪异,外形看起来像个人。登时神色大变,高喝一声追上去:“站住!”

  李公子循声回头一望,见是钱老板追上来,立即撒腿就跑,身后两个扛着麻袋的打手也健步疾行。

  钱夫人眼见此状,因是女流之辈,况且自家老爷也没有什么功夫,如何也对抗不了年轻气盛的混混李公子,而且李公子身边还有两个健壮的小伙,所以,情急之下只能在原地高声呼救了:“来人啊,快救人啊,快救人啊!”

  一时间周围一阵躁动,但无奈都是些平常百姓,没有武功,况且也不想得罪这个混世魔王纨绔混混李公子,怕自讨苦吃,便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这番景象被一旁同样在观赏舞狮会的胤禛看在眼中,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冲身上前,追了片刻工夫便拦截住李公子的去路。

  李公子眼见直立于身前的拦路人,心中一阵恼火,挽了挽袖口,道:“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啊,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他这番架势,胤禛倒有些感兴趣了,手中闭合的折扇随意的在指间绕了几圈,风轻云淡的道:“太平无一事,常愿奉君王。为什么世间再怎么繁华太平,总少不了你们这种败类?”

  李公子看到胤禛刚才追上来的身手,认为他有些功夫,所以知道无法蛮闯过去,便道:“你又不是皇帝老子,太不太平管你什么事。识相的快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愿意奉陪。”胤禛将折扇一收。

  李公子大声叫着,就要冲上来,但刚跑出去两步又折回来,对着身后两个打手道:“你们上!”

  原来他并不会武功,刚才那番大喝只是为了唬住对方,没想到对方无动于衷,因此只得自知之明的退回来。

  两个打手放下肩头的麻袋,上前与胤禛一较高下。谁知周旋一番,都不是他的对手,两人纷纷败下阵来。在一旁观战的李公子知道无法对峙,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弃下麻袋,招呼着倒地的打手连忙逃走。

  既然已将人救下,胤禛也懒得去追,上前扶起被捆住的麻袋。

  谁知这麻袋口被捆绑的格外结实,两个打手因为怕里面的人挣脱出来,所以绳子绑了一圈又一圈,全是死结。胤禛正在解着绳子,钱家二老已经追上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多谢恩公相救,将我女儿追回,我二老感激不尽。”

  这番举动分散了胤禛的注意力,松开麻袋上的手,将两位老人家扶起,道:“起来吧,既然他是你们的女儿,并且相安无事,那我就走了。”

  随即招呼小顺子一同离开。

  钱家二老搀扶着起身,去解麻袋口的绳索。可是解了好久都没能把所有的绳索解开,钱夫人因为心急,道:“真是的,那个混蛋把绳子绑的这么多,这么结实,怎么也打不开。老爷,你倒是快点啊,婉儿要闷坏了。”

  钱老板叹道:“不要急我,我这不是在努力吗。”

  “婉儿,婉儿,不要慌,爹娘这就把你放出来啊。”钱夫人冲着麻袋唤着。

  钱老板哎呀一声,有些厌烦在身旁喋喋不休、不停催促的夫人了,道:“你别喊了,喊得我心里直发慌。婉儿一定是被打晕过去了,你说什么她都听不见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爹娘!你们在干什么?”

  钱家二老回头一望,不禁诧异的叫道:“婉儿?”

  随即看看手底下的这个麻袋,面面相觑。但是顾不得多想,他们起身上前拉着婉儿的手观察,道:“你没事啊?”

  婉儿笑道:“我当然没事了,刚才我在那里看舞狮呢,现在已经结束了,可是我再回去找你们的时候却不见了你们的身影,因此找到了这里。”

  钱夫人松一口气,道:“没事就好,刚才可把我们吓坏了。”

  “既然没事了,咱们回家吧。”钱老板放松下来,擦擦额上的冷汗。

  婉儿往后面望望,一脸疑惑的指着身后那个麻袋,道:“爹娘,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这一句话才终于提醒到二老,当下还不能就此离去。连忙回身继续解起绳子,想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就算不认识也应该把人家放出来。

  自从救下那位女子以后,舞狮会就结束了,胤禛不得不返程。但一路上总觉得有件事堵在胸口难以放下,让素日稳重的他再也无法平稳自己的心。

  他一直默默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就在快到客栈的时候突然止住了脚步。

  小顺子不明白,问道:“四爷?”

  胤禛微昂下颌,眼神深深的不知望向何处,似在回味的道:“不知怎么,我刚才去碰那个麻袋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感觉。触碰到里面的女子,那种感觉很熟悉,似曾相识,让我突然有股温暖。特别是她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气息,魂牵梦绕,分明就是……”

  虽然皇上沉默了,没有说出来,但小顺子已经心知肚明,便道:“四爷,不会是晴川的,刚才那两位老人家不是已经说了是他们的女儿吗?”

  胤禛沉默片刻,仍然没有继续前进,道:“我知道,但是不知怎么了,我的心第一次彷徨与踌躇,无法平静。我要回去看看,这样才能安我的心。”

  “是,四爷。”小顺子应了一声,便随从皇上一同折路返回。

  【十八】(下)若即若离

  钱家二老望着置身麻袋中的昏迷女子,晃着她的身子企图把她叫醒:“醒醒,醒醒,喂,醒醒……”

  经过很长时间的叫喊,晴川才终于懵懂的有了意识,摸着有些昏沉的脑袋,以及疼痛的后颈,坐起身子,用朦胧微张的双眼看着眼前一切,道:“我这是在哪?”

  “你总算醒了,你是哪家的千金啊?看起来好面生啊,不是本地人吧。”钱夫人打量她一番,关切的问道。

  晴川晃晃脑袋,确定已经清醒,便站起身子。可是因为刚才的晕厥不免踉跄了一下,随即就恢复过来,看着眼前一家三口,笑道:“是的,我初来乍到,请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钱老板道:“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敢一个人来这种人多杂乱的场合呢?刚才你被当地一个混混盯上,企图对你不轨啊。”

  “原来是这样,我记得刚才在看舞狮会,随后颈间一阵疼痛便没了知觉。”说着,晴川摸摸后颈,又忽然想到要感谢对方,便道,“多谢二老相救。”

  “不是我们,是刚才一个先生出手了得,把你救下。”钱夫人解释道。

  晴川遥望四下,道:“他人呢?”

  “已经走了,也没留下名姓,看样子也不是本地人。”

  “哦。”晴川点点头,“真可惜,我都来不及感谢人家。”

  “既然大家都相安无事了,你也赶紧回去吧,一个女子单独在晚上出行确实不安全。”钱老板说着,挽起了老婆孩子的手。

  这一景象看在晴川眼中,直让她羡慕不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也曾是与他的誓言,似在耳畔,但又不知何处是归期。当下,晴川笑着道:“那我就此别过了,夜路无灯不好走,你们路上也要小心。”

  钱夫人握紧了夫君孩子的手,同时望着他们的眼睛,道:“有这两双手在身边,多么艰难的路都曾经走过,他们就是照亮我前路的灯。”

  晴川笑着点点头,“你们真幸福,我也该回去了。”

  是啊,该回去了,她却不知道此时说的这句话是给谁听的。给旁人听,是该回客栈休息了,远离黑夜带来的压抑与不安;而给自己听,是否应该回家了,回到那个遥远的生死契阔的怀抱,让自己真真正正的休息一下。可是“应该”并非“必须”,自己身上还有未处理完的事,只能默默的走完这段没有灯的夜路。

  这笑,是真心的祝福他们,但是转身之后,又不觉中滑下一滴清泪。笑着离去,不敢再回头,害怕被人发现这道莫名的痕迹。可是掩饰它,却让自己的心好难受。

  看到晴川渐远直到即将消失的身影,目送她安全的离开自己的视线后,钱家三口这才执手离去。

  胤禛的身影渐渐出现,当他看到遗落地上的空瘪的麻袋,以及钱家三口执手渐去的背影,他的心再一次痛起来。

  他无力的握拳,仰面闭目,轻轻呼吸,害怕再一次牵动到会痛的心跳。那个走在钱家二老身边的女子确实不是晴川,可是刚才那种感觉是从何而来?那一刹那的心动又是缘何?那良久不散的迷离又怎么解释?

  “四爷。”小顺子低声唤了一句。

  胤禛睁开眼,平缓了下心绪,淡淡道:“或许真的是我太过思念,迷乱了心智。”随即叹口气,道:“我们回吧。”

  转身慢行,几步开外,却又茫然的回顾一下,终究无所收获。胤禛开始自嘲起来,摇头苦笑,豁达的迈开步子。

  黑夜中这个渐渐湮没的背影,从容自若,却透着一丝凉意。仿佛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披上了黑夜带给他的外衣,让他得以隐藏的无影无形,得以坦然的继续前行下去。

  千里迢迢一心系,天涯只影何处依。回头看,本不曾走远,却天涯咫尺不得知。

  你那金戈铁马的江山,你那一世繁华,为了谁都付之烟云,为了谁只求一瞬的心动,为了谁一再回顾却只换得一片落寞,又是为了谁一场空欢喜,之后独自茫然抚慰伤痛。

  你那空旷许久已经渐凉的怀抱,你那苦寻的目光,却不得见她胭脂泪的碎落,不得见她望眼欲穿的楚眸。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顾盼流连,伊影终须梦里寻。

  晴川在当地不觉中已经度过一段时日,而胤禩的伤势也已经渐渐完全愈合,此地尚且安宁,便无心转移居住地。

  这日,晴川一人上街,行至一处僻壤胡同时,忽然从墙上翻下数位黑衣人,将她包围起来,拉住了去路。

  晴川一颤,自知不妙。正惊魂未定之际,却见这些黑衣人齐齐跪拜,道:“参见洛妃娘娘。”

  “你们是谁?”晴川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黑衣人作揖道:“我们是皇上派来寻找娘娘的,请洛妃娘娘引路,去廉亲王的藏身之处。”

  “你们要杀他?”

  “是的,这是圣旨。”

  “暂时不用了。”晴川肃然道,“你们回去帮我转告皇上,我与廉亲王之间尚有半年君子之约,半年之后……”

  “娘娘,圣旨不可违抗,恕奴才不能从命。见到廉亲王,杀无赦。再将娘娘接回宫。”未等她把话说完,黑衣人已经抢先道。

  晴川凛然望向他,道:“难道本宫的话不好使了吗?”

  “圣旨在身,身不由己。”

  “既然如此,你们也休想从本宫口中得知廉亲王的下落。”说着,晴川就要离去。

  而周围的黑衣人又不敢将她如何,便只得跟在后面,道:“奴才们跟着娘娘,总会找到廉亲王的。”

  晴川心中气恼,暂时不敢回客栈,但总不能一直不回去吧,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再说了,万一胤禩以为自己出了意外出来找怎么办?也同样会被发现的,运气不好的话还没见到自己的面就被皇上的人杀死了,而自己在他身边的话还能当挡箭牌保护他一下。

  因此,晴川一路想着办法先把他们甩开,等得了空隙再回去携廉亲王逃走。

  终于费劲几经周折将他们摆脱,但晴川明白,皇上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这么简单就能摆脱掉呢?或许他们想一叶障目,暗中潜伏跟踪。这些晴川已经考虑到,但不管怎么样,此时有了空闲可以去通知廉亲王逃走。况且自己可以当挡箭牌,这些人如何也不敢伤到自己,因此危机临头只能搏一搏了。

  晴川回到客栈,抱起弘晖,拉起胤禩的手,道:“快逃,皇上的人来了!”

  正说着,果不其然黑衣人冲杀进来。完全被晴川意料到,但是这种结果无论怎样都要面对,改变不了。

  胤禩伤势刚好,眼下又要与杀手相搏。而晴川怀抱大阿哥夹身其中,给杀手们带来了难度,所以胤禩与他们周旋良久尚且没有受伤。

  就在这时,听闻楼下一阵叫喊:“快翻窗跳下!”

  或许这句话在杀手的耳中无法引起注意,以为是街上人不知冲谁喊的,但在胤禩与晴川听来,却心中暗喜,因为这是无为的声音。

  当下不由犹豫,两人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原来楼下的窗户位置恰好停留了一辆马车,被去了顶盖,胤禩和晴川这样一跃,正好落在马车里。随即无为架着马车呼啸而去,扬起街边一阵尘土,引得路人纷纷避让。

  杀手们扒着窗户向下望时,马车早已经扬尘远方。他们追下楼,望尘莫及,想追也追不上了,只得扼腕。本就要完成的任务,却不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下不仅杀不了廉亲王,连洛妃娘娘也被带去,从手中溜走了。

  马车一路奔腾,但没有人说话,只有马蹄声和车轱辘声回响耳畔。

  晴川最先打破这种异常的气氛,道:“无为,再次感谢你相救。哦对了,你不是走了吗?”

  “其实我并没有走,因为我觉得那个地方处于繁华闹市,危机暗藏,是我把你们带到那里安身,所以我不可以走,我要对你们负责。”无为终于做声,在前面架着马车,一边道着。

  晴川道:“哦,原来你一直不曾离去,既然如此,你这段时间为何不跟我们在一起相处?”

  无为突然莫不做声了。

  气氛再一次陷入沉寂与尴尬,晴川有意图的推了胤禩一把,道:“喂,这次是无为救了你一命,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啊。”

  胤禩有些窘迫,被动的“哦”了一声,可是话到喉头怎么也出不来,终究是没有言语。

  【十九】(上)魂兮归兮

  在异样的气氛中,马车行了良久,终于在一处荒郊停下。

  晴川因为怀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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