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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Ⅱ:二嫁皇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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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起来,虽然晴川在康熙年间在宫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但自从雍正继位以后,养心殿里的人就全部换掉了,包括宫里一些主要地方也置换了许多太监宫女。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虽然朝臣置换不是易事,但奴才只需一句话,一个手势,就可以全部换掉。所以如今的养心殿里,不认识晴川也是难免的事。

  素言听了小春子的禀报,心中又平添几分气恼,精致的绣眉轻轻挑起:“三宫六院不去,却临幸一个宫女?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话虽如此,她的心中已满是委屈。是啊,为皇上做了这么多事,虽然得到了“皇贵妃”的封号,但却是有名无实,正如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华贵空盒子,又有什么用呢?

  三宫六院,这是每个皇帝应有的权力,她不介意,并为他感到高兴。就算不被爱,只求能伴君左右,默默地给予支持。但她也深知爱是需要努力争取的,所有阻碍她愿意用尽全力铲除。

  站在这样的位置上,一切身不由己。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将“爱到深处无怨尤”挂在嘴边,而是将“一入宫门深似海”作为违背良心的借口。

  可是,如果皇上有兴致,应该翻妃嫔的绿头牌才对,怎么可以临幸一个宫女呢?难道一个宫女也值得由身为贵妃的她来嫉妒和对付吗?素言满腹的委屈已经涌到头顶,她更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去把那个宫女给我带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敢勾引皇上。”

  “嗻!”小春子躬身退下。

  素言深深吐出一气,缓缓合上双眼,微微感觉到睫羽间的湿润。

  没过多久,小春子又慌慌张张跑回来,这次的神情显得比上次还要窘迫:“年妃娘娘吉祥!”

  素言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春子,只见他脸色难看,两只胳膊瑟瑟发抖,便问道:“人呢?”

  “禀年妃娘娘,奴才本来带足了人手,想去将她抓回来。远远地发现她在御花园里,竟然,竟然……”小春子突然结巴起来,紧张的说不出话。

  “竟然什么?既然看到了怎么不抓回来?”素言很奇怪这个本来挺机灵的奴才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小春子心里一横,脱口而出:“竟然穿着皇后的凤袍!”

  听到此话,素言觉得头脑有些晕眩。

  又听小春子继续道:“奴才们哪敢上去抓啊,远远看到她的身影,都没敢上前看清她的面容,就吓得匆匆跑回来了。”

  素言低头沉思,自言自语道:“没有册封皇后,身穿凤袍可是死罪。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敢这样做呢?难道是皇上的旨意?可是不对啊,皇上怎么能做出如此荒诞的事呢?”

  小春子凑到素言身边,低声道:“年妃娘娘,这个宫女受到皇上的一点欢心就无法无天,竟然敢穿着凤袍在御花园耀武扬威。要知道,娘娘你已经被封为皇贵妃,是六宫中最受宠的一位,以后皇后的位置本是非你莫属。而奴才小春子今后也希望能仰仗娘娘,眼下这宫女显然是对娘娘的挑衅,奴才看在眼中也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

  “依你看,本宫该怎样?”素言微微昂头,神色漠然。

  小春子咧嘴一笑,道:“娘娘乃是凤体,金枝玉叶之身,而她一个宫女,卑贱出身,就算不知使用了什么伎俩讨得了皇上的欢心,但皇上在乎的一定还是娘娘,如果娘娘肯……”

  素言抬手示意小春子止语,道:“本宫也正有此意。”

  在这个“隔墙有耳”的宫中,她早已明白祸从口出的危害,这就像一个游戏规则,引导着宫里的人不厌其烦的遵循着。因此她阻止小春子的言语,稍稍忖了片刻,一咬牙,用长长的指甲在自己衣领下面狠狠地留下几道血印。

  伺候在身边的李嬷嬷不免心疼,道:“年妃娘娘……”

  素言轻轻抬手,阻止想要上前的李嬷嬷。虽然雪颈传来一阵阵痛感,但她的脸上却露着欣然笑意:“如果一点伤痛能换来满盘赢棋,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怕的不是身痛,而是心痛。”

  李嬷嬷无可奈何,道:“年妃娘娘又是何苦。”

  素言一脸凝重,认真的道:“李嬷嬷,一会陪我去御花园,遇到那狐狸精后我会与她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你便偷偷从她背后狠狠推一把,推到本宫的身上。”

  “是。”李嬷嬷唯有遵从主子的命令。

  素言苦笑一声,自语道:“凤袍加身又如何?本宫亦有办法叫你身首异处,看你还能逍遥几时。”

  此时的晴川,徜徉于御花园中。已经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再一次赏玩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或许是处境的不同吧,记得以前在这里经过的时候,只是一名小小的宫女,行步匆匆,不敢流连,忙着自己该忙的事。遇到了阿哥和娘娘,还要喊一声吉祥。而与八阿哥那一段莫名其妙的情感也是从这里起步,想到八阿哥,她心里一揪:八阿哥还会出现吗,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

  而现在,一身华袍站在这里,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不想到处走动,招惹别人诧异的眼光,但她又能去哪里呢?皇上都没把她安顿好就上朝去了,难道要她住在养心殿?可恶的雍正,这分明是在戏弄人啊,只能等他退朝以后在找他“算账”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晴川回头看去,原来是长春宫的宫女随同她们的主子年妃娘娘来御花园游玩了。已经很久没见到素言了,已经身为皇贵妃的她看上去似乎又清瘦了许多,面对曾经在宫中唯一的好姐妹,晴川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笑道:“素……年妃娘娘。”

  而看到晴川的那一霎那,素言再一次感觉到晕眩,仿佛被人当头一棒,幸有身边的宫女将她扶住,才稳住了阵脚。

  两人默不作声的凝视,心里想的却截然不同,一种微妙的气氛萦绕在其中,这一瞬间仿佛被凝固了一般。

  身在一旁的李嬷嬷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记得主子吩咐过等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时,就让她下手的,但此时主子并没有说任何话,那么究竟要不要行动呢?在宫里,主子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李嬷嬷暗一咬牙,挪到晴川身后,伸手猛力一推。

  此时正沉浸在回忆当中,并等待素言说话的晴川,猝不及防受了这一暗袭,惊叫一声,扑向还茫然不知所措的年妃娘娘……

  【二】(下)凤袍加身

  晴川本身就被挂了一些厚重的饰物,如一块大石头压身,此时被人一推,便不能自控的扑倒了年妃娘娘。

  李嬷嬷见计划顺利,把握住时机,在御花园中四处呼救:“来人,快来人啊,有人要害死年妃娘娘,快来人啊!”

  晴川吃力的想要爬起来,却被素言拉住,只听她轻轻怨道:“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吗?为何又穿着凤袍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晴川一时也解释不清楚,边起身边道:“都是皇上,莫名其妙让我穿这身衣服,我早就知道他一肚子坏水。哎呀哎呀,我先不跟你说了……”

  随后又去拽住东奔西跑来回呼救的李嬷嬷,道:“喂喂喂,你喊什么?我哪里要害你们主子了。”

  素言望着抽手而去的晴川,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尽管旁边有宫女搀扶,但她依然没有站起来的力量,希望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绝望的看着眼前闹剧。

  经过李嬷嬷这一折腾,此时御花园里已经来了若干人,才将她们带回长春宫。

  长春宫内,胤禛站在床前,左手横放身前,不时玩转着拇指上的扳指,轻皱眉头,目光深邃的望着正在被太医检查衣领下面伤口的年妃。又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言不发。

  站在身边的晴川轻声道:“皇上,我……”

  胤禛轻轻抬手示意她静音,神色依然深沉的令人捉摸不透。

  片刻,太医回身道:“皇上,年妃娘娘的伤口显然是被指甲所伤,伤口也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也并无大恙,只需敷些草药便可痊愈。”

  太医退下后,胤禛淡淡的问道:“怎么回事?”

  见年妃娘娘缄口不语,李嬷嬷心里着急,便跪道:“回禀皇上,奴才今天和年妃娘娘游到御花园时,恰巧遇到晴川。谁知她自认为穿上凤袍便可以无法无天,嚣张跋扈,欺负甚至还想掐死年妃娘娘。”

  “不!皇上,我并没有想掐死年妃娘娘,虽然我摔倒在她身上,但并没有做什么啊。”晴川抓住胤禛的臂膀,轻轻摇晃。

  李嬷嬷跪在地上,斜眼看了她一眼,哼道:“当时所有的宫女太监都看到了你扑向年妃娘娘,你还要狡辩。”

  胤禛将手轻轻盖在臂膀上晴川的手,滑下来,又轻轻握在手中。这一幕看在眼中,素言只觉得整个心犹如万千虫蚁噬咬,轻轻含目。

  “只是一点小伤,养一养就好了,无需大惊小怪。”

  是胤禛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冷静,犹如二月的春雪,飘在人心,扯凉透骨。素言没有睁眼,微微点头,挤出一丝勉强的笑,道:“谢皇上关心,臣妾认为,晴川并不是故意的,应该是摔倒时不小心伤到了臣妾。毕竟臣妾与晴川是好姐妹,她怎么可能害我呢?”

  胤禛淡淡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你就好好休息,好好养伤,不必多礼了。”

  “恭送皇上。”屋里传来宫女太监的呼声,随后就安静了。

  素言依稀觉得枕边有些湿润,笑道:“从看到是她的那一瞬间,本宫就知道这次输了,无论如何也赢不了。”

  皇上走后,李嬷嬷这才起身,看着卧床的主子唯有叹息:“娘娘伤了凤体,皇上却说是大惊小怪。虽然只是一点小伤,但关系到晴川啊,竟然……”

  “皇上没有降罪,已经是对本宫的莫大关照和袒护。我应该感到知足和高兴,不是吗?说明皇上还是在乎我的,他可以包容我,包容我犯的错误。”素言笑意浓浓,看上去又有几分伤感,“其实皇上早已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破,没有降罪。但是他平淡的神情和言语,却比给我处罚还要令我难受。”

  李嬷嬷心疼主子,道:“年妃娘娘,都怪奴婢办事不利。”

  “这不怪你。”素言已经平静,“怪只怪我们谁也没有料到这个人会是晴川,早知是她的话,本宫如何也不会用这种自取灭亡的方法去对付,皇上怎么会信呢?”

  沉默了少许,素言又问:“本宫问你,飞蛾扑火,明知自取灭亡为何又义无反顾呢?”

  “这……”李嬷嬷一时哑言。

  “本宫或许将要体会到。”素言将头歪向一侧,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走出门外的晴川抽回一直被握住的手,道:“皇上,我真的没有伤害年妃。”

  “朕相信你。”胤禛把一只手摊开在晴川面前,“如果你肯相信朕,就把手给我。”

  片刻的犹豫,晴川才将手怯怯的放上。两人没有说话,执手走出长春宫。

  轿子已经在门口恭候,“皇上起驾!”随着小顺子高昂的呼声,一行人浩荡离去,再一次赐予长春宫宁静。

  养心殿,晴川几乎是被硬拽进去的,她甩开胤禛的手,道:“你把我弄疼了,你又把我带到这里干嘛?”

  “让你在这里住。”胤禛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能看出眼中的笑意。

  晴川瞪他一眼,道:“什么?我就知道你又要戏弄我,当了皇上很了不起啊?先是让我莫名其妙的穿凤袍,又让我莫名其妙的住在你的寝宫,我到底算什么?戏弄人很有意思吗?”

  “那朕赐你一座宫殿如何?”

  看着胤禛认真的神情,晴川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低下头挠挠脑门,又突然抬头,道:“不!赐我宫殿,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妃子?”

  “你不愿意?”看到晴川沉默的样子,胤禛又道,“你心里还放不下老八,朕可以给你时间。”

  晴川望着他,认真道:“皇上,不要忘了我曾经是八福晋。”

  “朕不在乎曾经,只在乎今后。”

  “可是……曾经的八福晋变成妃子,后人会怎样看待?”晴川突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或许是不愿看到一代明君因为自己,而留下污点。

  “如果你愿意,朕可以让它不出现在史册上。”

  良久的沉默,由胤禛将它打破:“还有什么令你犹豫?”

  “如果八阿哥还会出现,我……”

  还未等晴川把话说完,胤禛已经插话:“朕给你时间,你需要等他多久?”

  晴川想了片刻,道:“一年。”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在这其中还没有八阿哥的出现,已经足以说明他并没有一同穿越回来,晴川正是这样认为的。

  胤禛虽然轻锁眉头,但脸上是挂着笑的,道:“一年为期,如果老八出现,朕给你选择的自由,放你出宫;但倘若老八仍然没有出现,你便可以把心交给朕了吗?”

  晴川迟疑一下,“如果一年后我是八福晋,请皇上答应我,此后不要再伤害八阿哥。”

  看到胤禛同意,晴川才坚定地点头。

  胤禛目色深沉,似乎在想着什么,习惯性的摩挲着左手的翡翠扳指,在心中暗道:老八早就死了,就算还可以出现,朕也绝不会让他出现在晴川面前,今生今世永远不会。

  随后笑着下了一道圣旨,暂时册封晴川为“洛妃娘娘”,赐启祥宫。

  这里用了一个“暂时”一词,只因为那个“一年为期”的约定,一年之后,才能知道晴川究竟是洛妃娘娘,还是八福晋。所以此时的册封只是有名无实而已,只为了给晴川一个安身的理由。

  晴川了解到皇上的用意之后,谢恩离去。

  伺候在身旁的小顺子有些纠结,忍不住问道:“皇上,奴才斗胆有不解之处。古往今来,从没有一个妃子的册封是暂时的,倘若一年之后廉亲王真的出现,那洛妃娘娘就变八福晋了,皇帝的女人被别人抢走,这留在史册中岂不是成了后人的笑料。况且就算一年后洛妃娘娘名副其实,但她曾经毕竟是嫁给了别人,这样也不好听。”

  “史册都是人来撰写的,可以选择写,或者不写。”胤禛很冷静的望着门外,“有些事情,明知道它不是按照规矩运转的,却忍不住要将它拨弄。情不自禁之时,就算有种种世俗舆论的束缚,也愿不惜一切力量将它冲破,宁愿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胤禛将横在身前的左手握紧,道:“传朕的密旨,举国天下,凡是遇到与廉亲王长相一样的人,便派杀手取他的头颅来见朕,切忌不可让洛妃知晓。”

  “嗻。”小顺子深深躬下身子。

  启祥宫,晴川刚走进去,就见满屋的人跪拜:“洛妃娘娘吉祥。”

  随后便有太监宣读:“皇上赐刘嬷嬷一名,赐宫女二十名,赐绫罗数匹,赐珠宝……”

  晴川打个哈欠,觉得有些累了,也懒得听太监在说什么,爬到桌子上小酣了片刻。等醒来时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只知道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那个咋咋呼呼的太监也早已退走。

  看看天色,似乎不早了。晴川伸个懒腰,刘嬷嬷走到身前,道:“娘娘,请沐浴。”

  晴川睡意朦胧的点点头,这才起了身。躺在飘满花瓣的水中,晴川正在惬意的享受着,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太监的呼声:“皇上驾到!”

  “什么!皇上!”晴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可恶的雍正,都这么晚了还来。快!快更衣!”

  【三】(上)君心如此

  当晴川一边匆匆拧着衣扣,一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胤禛早已坐在桌前静静等候。

  “皇上吉祥。”晴川上前行礼,还不忘/炫/书/网/整理着衣扣。

  胤禛吩咐屋内的宫女太监退下,屋门“咣当”一声关上,晴川的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下。胤禛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言不发。

  晴川被他琢磨不透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低头看看身上这身行头,似乎没把衣服穿反吧,细细一想,才【恍【然【网】大悟,转身端来一个盘子,上面盖着一块锦缎。

  她将托盘放在胤禛手边的桌上,道:“这个还给你。”

  胤禛轻轻掀起一角,原来是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凤袍,因此淡淡一笑,又将盖布放下,推到一边,道:“它是你的,什么时候愿意穿了,再把它穿上。”

  既然皇上这样说了,晴川也不再执拗,坐到桌的对面,道:“都这么晚了,皇上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胤禛回答的很平淡。

  晴川有些尴尬,道:“可是,你答应过我此时只是有名无实而已。”

  “难道朕都不能来找你说话了吗?”胤禛嘴角轻轻上扬,“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朕什么……晴川,跟你说话我很高兴,如果有一天我难过了,你还愿意陪我吗?”

  晴川看着他时时轻锁的双眉,真想帮他熨平,不知这双眉眼下还掩藏了多少人所不知的辛酸,“你已踏上你想要的大道,还有什么令你难过。”

  “还有你。”胤禛抓住她的手腕。

  晴川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觉得此时的气氛很不好,便堆满笑容,抽回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们别怀旧了,不如,我们玩个好玩的吧。”

  看到胤禛一脸茫然,晴川继续道:“你知道心理测试吗?”看到胤禛更加茫然的神情,晴川拍拍脑门,道:“你肯定不知道的,我怎么会这么问呢?这样吧,我给你出一道题,可以让你更了解自己。”

  晴川想了想,终于记起曾经在杂志看到的一个题目,便问道:“你洗澡时会先洗哪里?头、脸、颈、胸、手、脚,你会选哪一个?”

  胤禛的神情一时有些窘迫,晴川看在眼里,道:“喂,这没有什么忌讳的吧。我可不是对你洗澡感兴趣,只是问题就是这样问的……”

  “洗脸。”胤禛做出了选择。

  晴川凭着记忆说着:“答案是这样的,头,说明你重视健康;颈,重视钱财;胸,重视朋友;手、重视爱情;脚,重视事业;而你选的脸……说明你是个不易泄露秘密的人。”

  胤禛静思片刻,笑起来:“在你眼中,四四是个坏人对吗?为何还要用问题来测试朕?”

  “不。”晴川干脆的回答,“你只是用冷漠的面具遮掩了颤抖的面庞。”

  “或许是这样吧。”胤禛习惯性的摩挲着扳指,“从来没有人跟朕这样说话,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觉得轻松。”忽又望着晴川,“你会跳舞是吗?”

  晴川想了想,道:“我跳得最好的是交谊舞,来。”

  望着晴川伸过来的手,胤禛有些茫然,晴川把他拉起来,道:“来呀,一起跳,我可以教你。”

  晴川教胤禛摆好手式,一边道:“交谊舞是起源于西方的国际性的社交舞蹈,只要掌握好节奏和步伐就可以了。”

  “对,就是这个样子,一二三四……”

  胤禛随着晴川的指导一同起舞,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一国之君,忘记了还有大批的奏折在养心殿静候着,“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很'炫'舒'书'服'网'。”

  突然他环着晴川腰肢的手一紧,将晴川拥在胸前,“如果老八能够出现,你真的会对朕毫无一丝留恋吗?”

  晴川望着胤禛深沉的双目,轻锁的双眉,其中流出的情意如温柔的细水,突然不想再反抗,“我承认,在我的心里仍然有你的空间,它是挥之不去的,就算我再怎么掩埋,也只是自欺而已。只是,我已将它逼迫到一个狭小的角落,已经灰尘满地。并让八阿哥占据了整个心,因为他曾让我感动了太多。”

  “你对他的爱只是感动吗?一年的时间,如果你愿意让朕住进你心里,朕可以让你报答对他的感激,但不是让你付出爱。”

  听了这话,晴川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了,或许她的心里也在自问。对谁才是真的爱?爱究竟是感激还是崇拜?她不懂,也不愿再想下去,只觉得脑袋想的发痛。此时的她只知道,谁在心中占据的空间大,谁才是自己该等待的人。

  可是,如果眼前的人将要挤身其中,自己可以放弃原来的选择吗?她自己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有一如以往,顺其自然。

  正在沉思的晴川,突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胤禛已经吻在了自己的面颊,因为太过温柔,所以刚刚觉察到。她一时心慌意乱,转过身去,“皇上,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胤禛在身后站了片刻,似有几分不舍,而他的目,像深的永远望不到低的湖水,“你也好好休息。”说完这话,便掩门离去。

  晴川望着被关闭的屋门,依稀能看到门外亮着的灯火。

  “摆架养心殿。”门外是胤禛的声音。

  “皇上难道又要批奏折到半夜,皇上要保重龙体啊,不如今晚翻某个娘娘的绿头牌?”小顺子公公的话语中透漏着忧心。

  “朕说了,养心殿。”字字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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