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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Ⅱ:二嫁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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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关爱,但是晴川不能把心中所知讲出来。

  同时听着几位妃嫔的话,她的心里又莫名的有些难受,但她还是装作轻松的笑道:“再说了,我与年妃是守望相助的好姐妹,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互残。对于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手段我没有心思,别忘了,我与你们的身份不同,我只是暂时的身处深宫,还有抽身而退的选择。不像你们已经锁在深宫之内,无时无刻都要处心积虑。”

  妃嫔笑起来,道:“洛妃,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身陷囹圄,却不自知。你此时可以说出随意的话,但你欺骗不了你的心。十之八九,你也将身心锁入宫门,步入我们的后尘了。到时候,你也将迫不得已用些手段为自己做做打算了,大家沆瀣一气,就不要把自己抬得太高洁了。”

  晴川一时沉默了,低头暗想:她们说的不无道理,我明白四爷现在在我心里的分量,如果真到了选择的时候,我真能忍心抽身而退吗?我不能,我现在遵守一年之约,只是为了弥补对八爷的歉疚,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尊敬八爷的事了。但是当我问心无愧的步入辉煌的“伴君侧”的大道时,面对宫中虎视眈眈、饿虎豺狼,身为六宫之首,又将怎样潇洒的生存下去?难道真如她们所说,步入后尘以求生计,八面玲珑得月多……

  正想着,听闻身边的妃嫔喊道:“熹妃娘娘吉祥。”

  晴川也抬眼望去,便见熹妃笑脸迎上来:“妹妹又要去长春宫了,如此奔波,不如让本宫代劳,本宫也想尽一份力。”随即对身边的陈嬷嬷道:“快将药端过来吧,随本宫亲自送去。”

  话音刚落,还没等晴川等人作出反应,陈嬷嬷已经上前将金嬷嬷手中的托盘端过来,奉到熹妃的身前。熹妃背对着晴川等人,用身子恰好遮住了托盘,装作看药,打开碗盖,闻了闻,道:“药气淳浓,看来是妹妹精心熬制的,不知这药是治什么的?”

  说着,不经意间将一只长长地指甲在里面搅了一下,而这指甲里面,藏着她来之前特意准备好的滑胎药粉,遇水速溶。

  晴川毕恭毕敬道:“这是养胎的药,我以前从一本书上看到的,最适合孕妇吃。可以维持胎儿在发育过程中的所有营养的摄入,等长大后一定身强体健,不至于生病……”夭折两字她不敢说出来,能够先知是最令人纠结的事。

  熹妃点点头,笑道:“本宫了解了,那就由本宫替妹妹跑一趟吧,妹妹备药辛苦,先歇着去。”

  “不了,熹妃娘娘。”晴川上前拿过托盘,递到金嬷嬷手中,“谢熹妃娘娘一番好意,只是这药每天都是我亲自给年妃喂的,剂量多少娘娘并不熟悉,还是我去吧。”

  熹妃就这样静静地一直看着晴川的背影,从大变小直到渐渐消失,才终于肯离去。

  看上去平静安详的皇宫,长春宫里突然传来阵阵惨叫声。

  接着是晴川的呼声:“传太医!传太医!”

  她握着素言的手,不知所措:“素言,你怎么样了,你流了好多血,怎么会这样,你忍一忍,太医马上到了。”

  当太医赶到时,素言的下身已经一片血水,几乎是坐倒在血泊中,床上赫然醒目片片深红色。

  这番举动也同时惊动了六宫妃嫔,以及皇上。

  太医在匆忙之中诊脉,稍后跪地,悲恸的道:“臣万死,娘娘胎儿不保,皇上恐要痛失皇子。”

  话未说完,胤禛弯下身子抓住他的衣领,字字沉稳道:“朕要你竭尽所能保胎。”

  再怎么说素言肚中孩儿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就算素言不是心中所爱,但血浓于水,在得知骨肉夭折以后,也难以接受眼前事实,心痛万分。

  太医吓得连连发抖,声音也颤抖起来:“皇上饶命,娘娘的胎儿已经化为了一滩血水,臣已无力回天。”

  一听这话,晴川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雷彻响,犹如晴天霹雳,险些站不住身子。素言面如死灰,倒在床上,哭笑不得:“福宜,我的福宜……你都没来得及见皇额娘一眼,都没来得及让你皇阿玛赐名,福宜……”

  晴川突然想到:历史上福宜不是年幼夭折吗,怎么还没出世就胎死腹中了,怎么会是这样?

  正想着,另外一个太医跪地禀报:“皇上,臣发现娘娘刚才用过的这碗药中含有滑胎药。娘娘胎死腹中,恐怕便是这碗药所致。”

  晴川大退几步,慌忙摇手,道:“不!不是我,分明是养胎药,怎么会变成滑胎药。太医,你是不是有心要害我才这样说的!”

  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娘娘,臣不敢。如果皇上不信可以随便找个孕者一试便知,这里面确实是滑胎药。”

  素言悲极而笑,眼神空洞的仿佛死人,她从床上滚落下来,慢慢向着晴川爬去,所过之处斑斑血迹。“晴川,本宫为何这么笨,竟然没想到你会处心积虑的要害死本宫的皇儿。守望相助?”她突然大笑起来,犹如厉鬼哭嚎,“也许深宫之中只有本宫是这么笨的了。”

  素言慢慢的爬近,晴川挪着步子躲避着,害怕被素言那双手抓住脚踝,便情不自禁靠在胤禛身边,不想胤禛已经将她冰凉的手握住,这才使她心里安稳了些许,便道:“素言,不是这样的,我真不是要害你……”

  可是此时怎么解释的清楚呢?晴川只觉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想这件事实在蹊跷,难道是太医院的人抓错了药?不可能啊,当时自己也在场。那么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对了!晴川心中一惊,不可置信的望向一旁的熹妃,心道:难道是她?这碗药曾经是经过了熹妃之手,如果真是如此,这深宫中还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呢?我本无心卷入宫斗,奈何危机四伏。

  她突然想起了以前不知从哪看到的一句话,虽然讽刺,但她觉得此时用在自己身上倒也合适:我本向佛,佛不度我,我自成魔。

  可是此时需要把熹妃的可疑行径说出来吗?自己无凭无据,熹妃又老谋深算,必然会有推脱之词。到时候自己恐怕会徒劳无功,反而被熹妃反咬一口诬陷忠良。既然已经卷入了这场深宫是非,那便来日方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熹妃见晴川望来的眼神有些反常,便心中有了分寸,虽然心猿意马,惴惴不安,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常的举止形态。

  素言自然不会相信晴川的种种解释,只是哭道:“晴川,你好狠心,本宫当初虽然有过害你之心,但也只是让你死,你死后便得以解脱,不再受任何痛苦。而你却让本宫承受一辈子的丧子之痛,生不如死。你为何不把本宫一起害死,本宫死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你果然比本宫心狠。”

  晴川看到她的这副样子也是于心不忍,道:“我知道我怎样解释你都不会相信我,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确实没有给你下毒,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问心无愧。”

  素言突然去抓扯皇上的龙袍,道:“皇上,你要给臣妾做主。臣妾与皇上的皇儿,就这样死在了洛妃的手里。”

  胤禛微抬的左手紧紧握住,仰面闭目片刻,紧皱眉头的脸冷峻,又充满悲恸。“朕会给你一个交代。”虽然是沉沉的话语,但他终于出口,又忖了片刻,才传来另一句冷静的话语,“朕会把皇儿福宜当成已出生的阿哥对待,朕会在祠堂里给他一个灵位。”

  随即对身边的小顺子道:“宣诏,皇儿福宜幼年夭折,早年病逝。”

  晴川【恍【然【网】大悟,心道:原来福宜确实胎死腹中,只是雍正念及情分,才这样诏告天下,而杀死福宜的人,竟然是自己?是自己间接杀死了这个可怜的皇儿……

  看到皇上就要转身离去,素言紧紧抓住了龙袍:“不!皇上,臣妾心有不服。洛妃害死皇子,岂能就这样了事?请皇上依法处置,以正严纲。”

  熹妃快步上前,道:“皇上,逝者已矣,我看就算了吧,或许洛妃也是无心之过。”

  面对熹妃这一出面,在其他人眼中,两位皇贵妃的形象赫然形成对比。年妃成了蛇蝎心肠,熹妃反而贤良淑德,一心向善。

  胤禛望着素言,也是于心不忍,道:“既然如此,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件事。只要不违背天地良心,不有损国威,不伤害生灵,朕都会答应你。”

  素言冷笑,不伤害生灵?说明晴川不会受到伤害,皇上始终在力保晴川。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曾经在屋里放满萤火虫只为博佳人一笑的男子,景山寿皇殿,他自己一人在那里守陵,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清冷?会不会曾想起过那一句“我不怕下地狱,我可以陪你下地狱”?

  只是不知他还能否愿意接受这个已经为别人燃过的萤火虫。素言突然很想去找他,就算景山寿皇殿寒苦,但起码有一份真心可以温暖。既然皇上给出这样的隆恩,这样一个要求也不为过,皇上断然会爽口答应。

  只是……她还是有所犹豫。

  她的冷笑就像景山寿皇殿里的凄风寒雪,心道:晴川啊晴川,原来你的一条命可以换回我的终生自由,可以换回我的解脱,是你敲醒了我。真是讽刺,我为何还执迷不悟的呆在宫中呢?我本应该寻找属于自己的萤火虫。可是,弑子之仇不可不报,晴川,我不仅要蓄势待发,还要全身而退。

  便道:“皇上,臣妾一时还没想好有什么要求,希望可以等以后在提出来,不知皇上能否恩准。”

  “准。”

  虽然这个字很冷,但素言的心里却热血沸腾起来,或许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归途在何处,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终于可以不用再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地狱的边缘。“谢主隆恩。”她笑着喊道,看着皇上离开的身影,以及陆陆续续离开长春宫的人影。

  养心殿,胤禛虽然在拼命地批阅奏折,但还是难消心中的愁绪。小顺子掌灯退下,天色已经晚了。晴川因为心中难安,便怯怯的走进殿中。

  在胤禛身边立了很久,晴川始终不知怎么开口。

  而胤禛也在沉默,执笔在奏折上行书。

  气氛有些诡异,这时,胤禛淡淡的发了话,“事情都过去了,就不必多想。”他没有抬头,就连声音都平静的不带一丝情绪色彩,如同一杯白水清净。

  “你会相信我吗?”晴川怯怯的问。

  胤禛虽然停下手中笔,但依然没有抬头看她,只是这样冷静的道着:“朕从来都去相信,只是你不相信。”

  晴川道:“如果哪一天我也变了呢?变得不再值得你去相信……”

  话未等说完,胤禛已经接话:“我们一直在变,只是又在不觉中喜欢上这种变化。”

  看到胤禛一直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晴川以为他还在想着死去的皇儿,便不想给他涂添烦扰,道:“看到皇上无恙,那臣妾告退了。”

  刚走出两步,晴川却发现自己的手突然被紧紧抓住,抓得自己手腕都有些发痛。回头望去,发现胤禛依然是平视前方,冷峻的眼神下,又隐隐透着一丝柔情。

  就这样被他抓了很久,晴川试图挣脱却怎么也走不了,因此心底不禁有些害怕了。

  如此僵持片刻,胤禛才终于转头看向她,“那晚为什么不是你。”冷静的质问,但又饱含了惋惜与温柔。

  晴川就这样被他抓着一只手腕不放,隐隐觉得整只手都开始发凉了,道:“妾有意,天难从。”

  “如果朕要你的今晚呢?”胤禛的手抓的更紧了。

  【九】(下)芙蓉帐暖 ;

  望着胤禛炙热的眼神,晴川感到自己的心似被灼烧到一般,微微低头,羞于出口。

  胤禛的手稍稍往下一滑,握住了那只已经冰凉的小手。就这样牵引着她,缓缓地踱到床边。解开身上的龙袍,他将晴川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道:“你的手好冷。”

  晴川一时觉得那只原先被握得有些发麻发凉的手温暖起来,手在胤禛掌中,贴在胤禛胸口,又顺着胤禛的牵动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游走摩挲。

  从未有过的感觉,每划过一寸肌肤,都仿佛拨动了一条跳跃的血脉。

  胤禛褪下龙袍,健硕的身形呈现眼前,晴川羞怯的想要收回手,但发现依然被胤禛死死的按在上面,收不回来,只能任其摆布,紧紧贴在炙热的结实有力的身体上,不时摩挲着。

  片刻,胤禛终于放开手,去解晴川的衣扣。晴川莫名的心中一怯,按在已经伸在胸口的胤禛的手上,怯怯的道了一声:“四爷。”

  胤禛嘴角微扬,含笑望她,道:“朕今晚是清醒的。”

  晴川松开手,羞怯的不敢抬头看他。慢慢俯身趴进胤禛的怀里,贴在胸膛上听那有序的心跳声。任其剥下自己的衣衫,在玉肩上抚触。

  倒入帐中,晴川仰起头来,只觉得那贴在颈间的吻炙热无比,由颈间到耳后,再到胸口,始终温柔、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场美梦。

  晴川不禁整颗心紧张起来,因为整个身体正被紧紧地压住。而胤禛的手,也同时在她肌肤间游走,轻柔得仿佛那股抚琴时才有的柔情,晴川才终于渐渐放松下来。

  这双在雪肌上轻磨的手,曾经决绝果断,曾经谋权天下,此时却似水柔情。他只有在此时,和抚琴时,才会把翡翠扳指取下,也许在他眼中,翡翠扳指是权力的象征,他要用它来无时不刻的提醒着自己。只有抚琴时,才会卸掉这沉重的枷锁,只有与晴川交颈缠绵时,才会忘乎所以。

  突然,晴川觉得身体传来一阵阵痛楚,不禁双臂勾住了胤禛的脖颈。

  胤禛怀抱着身子轻颤的晴川,用力吻上她的嘴,身子轻轻抽动。

  肌肤间紧密相贴与磨合,渐渐地津汗相融。直到相拥入梦。

  一夜帐暖,佳人在怀。第二日醒来的第一件事,胤禛迫不及待的睁眼,看看枕边人。他害怕再像上次一样,一觉醒来,发现只是做了一场美梦,害怕一切物是人非。

  不过这次还好,看着怀中仍在熟睡的晴川的脸,他微拧的眉舒展开。就这样安详地看着,突然好像上去亲她,但又害怕将她从梦中惊醒。

  默视良久,胤禛小心翼翼的将脸凑上去,吻在晴川的额头。这一吻,轻柔的仿佛飘花落地。

  殊不知,其实晴川早已醒来,只是不愿睁眼,眷恋着床缔温暖。四爷的吻刚刚落下,她便调皮的猛然钻进被窝。

  胤禛猝不及防,吃了一惊。眼见被窝里鼓动不止,他笑道:“晴川,你敢玩弄朕,朕决不轻饶你。”说着,也钻进被窝里面。

  一时间,将两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被子鼓动的更加厉害,同时传来晴川的笑语:“四爷,饶命啊。”

  时过不久,宫里都知道了洛妃怀有龙裔的消息,而熹妃也成了启祥宫的常客,每天都会来探视好几次。

  晴川对于上次年妃滑胎的事一直对熹妃耿耿于怀,因此并不待见她。可是熹妃每天两条腿止不住的往这里跑,晴川又不好恶言相加,因此只能小心翼翼,对她多加提防。

  不过看熹妃的行为,晴川有些不解了。她来启祥宫都是嘘寒问暖,并没有任何伤害自己的举动。“她究竟有什么企图?”晴川忍不住这样在心里嘀咕着,“难道她良心发现了?不太可能啊,深宫里哪有这么简单,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静观其变了。”

  御膳房送来了点心和燕窝,金嬷嬷刚要拿给晴川食用,却被熹妃叫停。

  熹妃一脸忧虑的道:“金嬷嬷,本宫之前怎么嘱咐的你,每次从外面拿来了食物,都要先拿银针试毒再给洛妃食用,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有外面送来的汤药,都要先由太医院检查一遍才能喝。并且,本宫会竭尽所能不让年妃踏入启祥宫半步,妹妹安心养胎便是。”

  “谢熹妃娘娘厚爱。”晴川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疑云重重:熹妃这是怎么了,她能害年妃流产,也一定会害我,这是深宫定律。但看上去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反而对我关怀倍至,小心至极,仿佛怀孕的是她一样,真是搞不懂她。

  熹妃确认晴川今天的衣食住行没有问题以后,这才准备离去,道:“妹妹一定要安心养胎,让皇儿顺利降生,也好为我大清接手重任。妹妹放心便是,本宫所作所为并无旁意,只为替皇上分忧,只为我大清朝以后的繁荣康泰。妹妹你要记住,本宫始终是与你一条心的。”

  最后这句话似乎是在暗示晴川,她害死年妃的皇子是为了让晴川的儿子接手江山。但晴川面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晴川觉得,如果靠这个理由去杀害别人的儿子,那岂不是要杀死所有妃嫔所生的阿哥,才能保住自己皇儿的江山?而熟知明哲保身的熹妃与自己毫无瓜葛,为何要替他人谋算这样的计划?况且她杀死福宜也是用借刀杀人的办法,险些害自己于囹圄。所以熹妃的说法有些牵强附会、前后矛盾了。

  如果换做其他深宫妃嫔听了这话,或许会对熹妃深信不疑,并且推心置腹。但身为从21世纪过来的晴川,看多了世上的嘴脸,她只觉得熹妃有些虚伪。

  但她并不知道熹妃究竟有什么企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小心提防,步步为营。如果熹妃想要打自己或自己腹中皇儿的主意,是决然不许的。

  熹妃见她默不作声,便要知趣的离去,道:“本宫回去了,妹妹万事小心肚中胎儿啊。”又对这里的宫女太监道:“好好伺候洛妃及龙裔,若有差池,你们人头落地。”

  “嗻!”奴才们不敢怠慢。

  熹妃这才转身离去,心中暗道:有时候,对手也可以暂时当成朋友。洛妃,本宫要的是你的皇儿,本宫会一直善待你到皇儿瓜熟蒂落的那天……

  一座默默无闻的道观里,一个彷徨徘徊的身影。他穿着一身道袍,但却留着辫子头。道士可以留发,因此他的辫子头在里面尤为显得怪异显眼。

  他踏步在道观中,耳边萦绕着道家梵唱,摸出贴身放置的那个翡翠扳指,停住了脚步。再一次凝视它许久,又惯例的长长叹一声,道:“小小一个扳指,竟然把我送了回来。此时正是四哥当政,不知晴川在何处?天下之大,何处寻芳?”

  “沙沙沙”,转眼望去,不远处那个正扫地的倩影,俊俏的脸与晴川有几分相似,但她终究不是晴川,只是这个道观里的一个道姑而已,道号无为。

  好一个清静无为,在这里呆久了,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参悟许多。

  记得当初穿越回来的那天,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道观中,旁边的无为正淡定的望着自己。

  可自己看到无为时误以为晴川,便要上去搂抱,没想到无为躲开直呼道号。再仔细一看,无为确实不是晴川,只是有几分想象而已。

  当时无为问他:“你是谁,怎么突然出现在道观之中?”

  “我叫胤禩。”

  “胤禩?”无为有些迷惑,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像以前被皇上处置的一个亲王,只是她身在道观不闻天下事,所以对这些并非熟知。

  胤禩笑起来,道:“叫什么无所谓,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我只是一个被亲人遗弃的人,我在家中排行老八,我们为了争夺家产相互残杀。我最终什么都没得到,但我得到了我的所爱。可是如今却失散,不知她在哪里。”

  “你要去找她吗?”无为问道。

  “一定要找!”胤禩迫不及待的下床,可是刚跑出去几步,又跑回来,道:“天下之大,我去哪里找呢?况且我也没有安身之处。不如这样吧,道姑你行行好,让我住在这里,你们道观平时一定有道士外出云游,便顺便帮我打听消息,帮我找一个叫晴川的女孩。”

  渐渐地,胤禩从回忆中醒神。就这样他便在道观安身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打听到晴川的消息。他这样站了片刻,将手中的翡翠扳指放回怀中,向着无为走过去。

  【十】(上)死生契阔

  胤禩伸手去拿无为手中的扫把,道:“道姑,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贫道这就扫完了。”无为头也不抬的道。

  胤禩执意要帮忙,因为要抢下那把扫帚,便不经意间握住了无为的手。无为心头一惊,迫不得已将手收回,才令胤禩得偿,夺了扫帚去。

  “我天天住在这里,一点忙也不帮过意不去。”胤禩一边扫着一边道,但他从小养尊处优,怎么会扫地?本来堆好的落叶又被他霍霍开,弄得满地凌乱。

  无为站在一边虽然摇头,但也一脸笑容,道:“你倒也是个友善、有爱心的人。”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觉得这个男子有时单纯明朗的像个孩子,有时又小心翼翼的质疑身边人与事,仿佛身陷危机而不得不提防着。他生性善良,乐于助人,但似乎是受到以前家室的影响,明朗的笑容下,隐藏着一丝丝多虑。

  胤禩知道自己帮了倒忙,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别怕,我很快就会学会的,一会我就能把这里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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