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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之末世温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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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很想，但是这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楚素芬等了半天都不见那个异族人有所反应，摇了摇头，语言不通啊！
“娘”随着一声稚嫩的嗓音，一个年约五岁，梳着两个冲天辫的的幼童冲进了楚素芬的怀里。
“你竟然都有孩子了？！”诺亚愕然，上下打量，左看右看都不像是结了婚的人啊。
“啊，你竟然会说我们的话。”楚素芬也惊讶出声。
显然两人关注的焦点不同，想法也天差地别。诺亚扼腕不已，只觉得心里突然间多了点什么东西，明明伤口已经不疼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楚素芬则是反思自己的药用得妥不妥当，是不是药效不佳让人家不好说啊。
在诺亚养伤的这段期间，或多或少地收集到这个女人的信息。楚素芬，是城里出了名的大善人公孙员外的女儿。不知是什么缘故，在公孙夫人死后，原来叫做公孙素芬的她改成母性，就成了楚素芬。而且，自那以后就和家人断了联系。而她刚嫁入夫家丈夫就应征入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收到丈夫战死沙场的消息。那时的楚素芬已有了九个月的身孕，听到噩耗后动了胎气，小天佑提前出世了。
诺亚得知这些时，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楞楞地看着楚素芬出神，明明是一个充满悲伤故事的女人，笑起来却是那么明媚恬谧。尤其是对着小天佑的时候，充满无尽的耐心，给他讲各种各样的故事，有时候是天神的故事，有时候是一些小东西的传说，诺亚才知道就连馒头也是有一段传说地，有时候甚至给小天佑讲解药草。诺亚头一次体会到，原来母亲是这样的啊，母爱又是那么无微不至。
短短的时间内，诺亚有了许多的头一次。诺亚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到平静温馨的感觉，即使他的伤口早好了也舍不得离开，即使每夜都要急行数十里寻找食物也不愿离开。诺亚学会了谨慎，学会了温柔，在他进食时，再也不是像野兽似的上去就咬，而是先迷惑住他的猎物，尖利的指锋划开那人的手腕，事毕后只需一滴血就足以使得那人的伤口愈合。一切都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
诺亚尽情地沉浸在新的生活里，和楚素芬研讨医药，和小天佑玩幼稚的游戏，有时候给楚素芬讲些他生活的地方，看着她因为惊讶而睁大的双眼，心脏的地方总是会不争气地悸动，有时候陪着这一大一小去山上采药。有一次路过诺亚晕倒的山头时，楚素芬笑着调侃道，“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家天佑，要不是他得了风寒，我也不可能去采白术，也就不会顺手救了你。所以说啊，你真正的救命恩人是天佑才对，是不是啊，天佑。”
还记得当时他有些嬉笑地问道，“天那么黑，你就不怕吗？万一是个恶人怎么办？”其实当时他没有说的是，她不怕她救回来的是个妖怪吗？毕竟别的暂且不计，他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可是打眼得紧。楚素芬却很是意外地回道，“那种情况下哪想得了那么多，我只顾着担心能不能救活你，除了记得摘了几把白术，可搁不下别的心思了。如果当时真考虑那么多，估计结果还真说不准。”
诺亚听后就定定地盯着她瞧，从这一刻开始相信东方人常言的“缘分天注定”。他想，他和楚素芬间的缘分应该很深很深，不然为什么一东一西远隔千万里的两人怎么会相聚在一起，相知，相识，甚至……相恋。是的，相恋，虽然两人间从未挑明白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就连过于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可是诺亚还是相信两人是互有爱意的。楚素芬不止外表是典型的东方美人，就连感情也有着东方女人特有的矜持，诺亚对此是尊重的，也表现出足够的绅士举止。诺亚本以为两人会顺其自然地在一起，可没想到小天佑突如其来的一场病打破了这一切，甚至，所有的悲剧才开始拉开序幕。
小天佑突然间高烧不止，任楚素芬想尽了办法却没有效果，诺亚连夜从城里请来了十多个大夫，却都是摇头不已，期间还有个老大夫坦言劝两人，趁着身子还暖着先穿了寿衣。看着那因为痛苦而紧皱双眉的小天佑，诺亚的心理盈满了心疼和不舍，那是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的孩子啊。有好几次，小天佑都偷偷地喊他爹。诺亚顾不得策略了，在楚素芬不解的眼光中，将所有的大夫赶走。然后，诺亚坦白了他的身份，并且让楚素芬来做决定——是要给予小天佑初拥让他变成吸血鬼，还是……病死。
诺亚能感受到短短一刻钟时间里楚素芬的讶异，不安，还有犹豫，却惟独没有恐惧。诺亚安心的同时，又带上了点不合时宜的心喜。就在楚素芬点头的那一瞬间，诺亚突然间僵住了身形，该死的山羊胡子！诺亚还是头一回对一个人类感到蚀骨的恨意。早不来晚不来，就在他要救小天佑的关键时刻找他麻烦。可任诺亚再愤恨，再不甘也是无济于事，诺亚再一次被山羊胡子定住身形动弹不得。同一把利剑，同一处位置，诺亚再一次“死掉”。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只看到楚素芬如花般的脸上盈满了绝望、痛苦，还有刻骨的恨！
等到诺亚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泥土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诺亚再熟悉不过的环境，甚至这里对他的伤势恢复还有一定的好处。诺亚冷笑，该死的山羊胡子为了以绝后患将他深埋于地底，没想到阴差阳错下竟然起了反效果，要是那个山羊胡子知道了估计得气死。哼！就是不气死，他的命也到头了。
诺亚不费吹灰之力从地底钻出来，月光让诺亚的全身都舒展开来，就在他要赶回他们的家时，诺亚闻到了熟悉难忘的甘甜血气，几乎是不敢置信地循着血的味道向着一处看样子翻动过的泥土。
“诺亚，你怎么了？”
诺亚回过神来，就见楚素芬正担心地看着他，身体瞬间回暖，真好，虽然经历了一千多年痛楚的折磨，但是如果那是当做他为以后的幸福提前付款的话，诺亚觉得那一切的苦难也不算是难以忍受了，只可惜……小天佑……
“没什么，就是想起以前了。你不知道，当时我看见你尸体的时候，那样心痛的感觉，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似乎还感觉得到，就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你能想象到当我在录像上看到你的身影时的惊喜吗？”诺亚温柔地抚摸着楚素芬光洁柔嫩的脸庞，眉毛、眼睛、鼻子，细细地，柔柔地，楚素芬的心霎时间就化成了一滩水，泛起了惊涛骇浪，踮起脚尖吻上了诺亚的唇。两人唇齿相依，勾缠着彼此的唇，吸吮着对方的口中的津液，诺亚动情地揉搓着楚素芬的身体。
一吻结束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彼此的发丝都有些凌乱。诺亚眸中深情缱绻，以手为梳温柔地给楚素芬梳捋着头发，“人类这场生化危机要是早点爆发就好了。”口气中不乏遗憾。
楚素芬双颊泛着桃红，水眸洌滟含着疑惑地看向诺亚。
诺亚低低地笑起来，解释道，“若是早点发生，我们说不定能早点见面，就不用浪费这许多光阴了。”
楚素芬就有些哭笑不得，粉面含春地瞪了诺亚一眼，惹得诺亚由低低浅笑变成张狂的大笑声。
“小天佑他，”诺亚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觉得是时候告诉素芬真相了。自两人相聚以来，天佑就成了两人的禁忌，尤其是素芬的态度，往往他刚要坦露一点意思，素芬就会顾左右而言他。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在前，素芬……应该没问题了。“我抱着你的尸体回家时，小天佑，他，他已经走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诺亚紧紧地盯着楚素芬的眼睛，楚素芬惨然一笑，干涩地道，“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天佑死了，当时我以为你也死了，就去找那臭道士报仇。结果，你也看到了，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可是我不甘心，诺亚，我总觉得我和天佑的母子情分未尽。这些年我东奔西走，查找一切资料，搜罗天石地宝，就是想能再有个孩子。可你知道的，旱魃是不可能有小孩的，我都快要绝望了。总算天无绝人之路。”
终于说出来了，诺亚松了口气，搂紧楚素芬的身子，“是呀，天无绝人之路，总有一天你，我，还有小天佑还会在一起的。我相信那一天不会远了！”
楚素芬闻言突然间从诺亚的怀里抬起头来，眼里光华夺目，“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也是，我们终能一家团聚了！”
“当然！我们现在就出发，天黑前应该能感到。”诺亚说着的同时，已经松开楚素芬，动手收拾起行李来。
“这样好吗？这里怎么办？你好不容易才建立起如今稳定的局面，如果离开的话……要不我自己去，那里面的玄机一时半刻的我也参悟不透，估计能在薇薇生产前找到关键线索就不错了。等我有点眉目的时候再和你联系。”
“素芬！”语气中满是不赞同和淡淡的感伤，“我们能在一起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我不想再和你分开，这里的一切于我来说只是责任，也是时候交给我大哥了。他不能总偷懒不是，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哦，对了，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为了行程不再出现变故，诺亚故意转移话题道，“我被山羊胡子刺伤的伤口，你是怎么医好的？”
楚素芬的脸色立时就有些古怪起来，语气也有些不自然，“用草药呗……都过去那么久了，哪里还记得了。啊，对了，薇薇说过想要这儿的特产来着，我得去搜罗些，你先收拾着啊。”也不等说完就急急地走了，那样子像是逃命似的。
番外四
“嘿，站住！”涂江手里高举着一瓶试剂，双腿飞快倒腾着向他的目标追着，还不忘进行喊话，期待那个目标会因为他的威吓而停住。不过显然目前的场景再一次证明这样一句话，“两条腿的始终不如四条腿的跑得快”。
“汪汪！”大黄拔足狂奔，还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人追到哪儿了。
“跑跑跑！大黄是这样说的。”离这一人一狗进行这你追我跑游戏的不远处，有五个人在一边看着热闹聊着天悠闲不已。其中，孙乐乐不时还为几人做现场翻译，让大家了解实况。
“大黄真可怜，老爸算是盯上它了，有什么新药剂总是找它试。”涂薇薇双手环胸，慨叹地说道，可惜嘴角的笑意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看到有意思处更是笑弯了腰。
“唉，我的大黄啊！”涂伟的双眼紧盯着那一人一狗的追逐，语调有气无力的，一个是他的爱犬，一个是他的老爸，帮谁都不是个事儿啊，躲在一边旁观还心疼，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涂薇薇的笑意刚刚停歇，结果一看到老哥为难心疼的神情又忍不住喷笑了，最后捂着肚子直喊肚子疼。
这时，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个玄青色身影在众人眼前掠过，结果再睁眼涂薇薇不见了。
“哇！公孙的速度是更上一层了。”周佳佳呆了半响后钦佩地说道，又有些钦羡地加了一句，“公孙对薇薇真好！”
“你老公我对你也很好啊，”见妻子满脸羡慕的神色，涂伟就不甘示弱地说道。孙乐乐和范芽儿相互间使了个眼色，两人脸色暧昧地偷偷掉转头走掉了。
凭心而论，不论是涂伟还是他的父母妹妹，对待自己都是没的说。两老疼她就跟自己闺女似的，有时候因为她父母都不在身边，甚至待她比薇薇还要好上几分。薇薇更不用说了，既是小姑又是好朋友，感情没的说，因为涂伟这一层的关系，比往日更亲密上几分，什么心里话都能和对方讲，遇上事情也是有商有量的。涂伟更是爱她宠她，虽然他们的感情不像曾经涂伟和苏美美那段恋情来的那样轰轰烈烈，像是狂风骤雨般，可也是细水长流，绵绵不断。周佳佳觉得爱情就应该是这样的才对，才能够长久，就像是甘冽的醇酒般时间越久其味越是醇美绵长，长久不衰。
不由得就深表赞同地点头，还嗯了一声。可即使如此，她对薇薇的钦羡之心却没减少半分。周佳佳有些自嘲地想，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已经拥有了许多，可是看到别人身上又多了自己没有的，还是不由自主地羡慕着。
涂伟闻声，立时就得意起来，脸上的笑容就也加深了几分，大手覆上周佳佳的凸起的腹部感受着自己的骨血从里面传来的动静，脸上就洋溢着说不出的自豪和幸福，感慨地喃喃说了一句，“有你真好”
周佳佳觉得自己的心霎时间就软成了一团，快乐的眼泪就要流出来。想到这些年那个吕景儿的死缠烂打，想到这些年涂伟对她的一心一意，甚至吕景儿拿两方的合作威胁时，涂伟也没有屈服过。甚至深怕委屈了她，待她越发的疼爱怜惜。突然间，周佳佳就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在别人的眼里，自己和涂伟又何尝不是令人钦羡的一对。那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明明自己最是开朗外向了，心里是从来不存事的。也许是怀孕的缘故，周佳佳只能如此揣测。
“老公，你来之前薇薇跟我说她替你收了个徒弟，资质挺好的，叫王鹏程，还是王叔的侄子呢。”周佳佳突然间想起薇薇的交代来，让她在她和公孙走之后再提这件事，到时多少能缓和一下涂伟的怒气，说不定涂伟在将来事发时还能帮着做做父母的工作。虽然理解薇薇的想法，想在孩子出世前再历练一番，最好升上一级，对孩子将来会有莫大的好处。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如今薇薇怀着身孕，就是身手再厉害也有了顾忌，弄不好孩子可就危险了。越想越担心，怎么也得让涂伟知道，赶在薇薇他们走之前能劝上一把。打好主意后，周佳佳也不拐弯抹角了，“老公，薇薇和公孙打算开学典礼后出去历练呢，你说怎么办才好。”
“胡闹！”涂伟拉下脸来，想起了老妹儿失踪时老爸老妈的悲痛欲绝，两老的头发也在那时候都变得花白了，拳头就攥得死紧，撇下一句“先别跟爸妈说”就匆匆走了。
周佳佳见涂伟的脸色难看的不行，好像真是被气到了，赶紧喊了一句“好好说啊”
涂伟风风火火地出现涂薇薇和公孙佑的房间时，公孙佑正强制性地不让涂薇薇起来，非得要她躺床上休息一会儿不可。涂伟的脸色就好了几分，口气还是有些冲，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心疼我妹啊，那你没事跟着我妹瞎胡闹？！”
“哥，你吃枪药啦，我怎么胡闹了。”涂薇薇不干了，刚刚还好好的，突然间怎么就……糟，佳佳果然叛变了，涂薇薇就有些心虚起来，强撑着道，“老哥，什么事啊你这么大火气，不怕吓着我啊。”
“既然胆子这么小，你还敢要跑外面蹦跶去，你还真当天下太平了啊。”说着还不解气，涂伟伸出手指直戳涂薇薇的额头。
“哥，”公孙佑抬头望天，年龄什么的都是虚的，辈分才是真的啊。就像是韩一国，以前总是叫他一声公孙大哥的，可自从一年前和齐胜男结婚后，就轮到他喊韩一国一声“姨夫”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而且每当他这么喊涂伟的时候，涂伟的表情就特别可乐，希望这次也是，暂时能解救下老婆的额头。
果然，涂伟的表情古怪起来，转头瞪着公孙佑，调转炮火，“公孙，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现在丧尸是少了，可那也是和以前比。真跟人类的数量比起来，那还是人类的几十倍呢，现在他们有进化了。昨晚传回来的消息，二纵队第六组的人在追击五十多个智慧丧尸时全军覆没了。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听我的，你要是真心疼我妹就别跟她一起胡闹。”
眼看着公孙要阵亡了，涂薇薇急了，“哥，你说什么呢。又不是我自己走，不还有你妹夫呢吗。你不放心我，还不放心你妹夫啊。别说五十个丧尸了，就是五百个丧尸对上公孙也不是个个儿啊。”
“你，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还让不让爸妈活了！”涂伟有些急，好像涂薇薇前脚一出小灵山，后脚就会没了一样。
“老哥，”像是想到了什么，涂薇薇的表情语气也都缓和了下来，“你就放心，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这孩子来的太不容易了，说不定此生我和公孙就这么一个孩子，就想什么都给这孩子最好的。我还能拿孩子胡闹吗？！这回不止公孙陪着我，姑婆和姑丈也在呢。你来之前我刚撂电话，说是晚上他们就能到了。”
“你啊你”涂伟无奈摇头，“行了，就这样。到时候，别忘了每天打电话回来保平安啊。”
“嗯！”涂薇薇重重点头，眉开眼笑的。对老哥她还是隐瞒了一些的，无关信任不信任，而是不想老哥牵扯进这些麻烦事里。姑婆电话里说了，希望能从她的身上找到线索解开旱魃有子的秘密，这事关系太大了，必须得瞒着。就是姑婆都说，即使将来她有了孩子也得谎称是收养的。这里面的重要性她多多少少能理解些，不然说不准她将来就成了人类的罪人了。
晚上涂伟搂着周佳佳躺在床上，还在商量着件事，两夫妻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这事还得瞒着涂父涂母，这要实话跟他们说了，那他们不还得担心死。也因此，要想瞒得好就得瞒住所有人。无意间，涂伟和周佳佳的决定倒是合了涂薇薇原本的打算。
“唉！”
“这事不是解决了吗，你还叹什么气啊。”有些昏昏欲睡的周佳佳听到涂伟的叹气声，强打起精神问道。
“我这是替邵子游愁啊，他知道薇薇怀孕沉默了两天后，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是吴玉涛强烈要求他回队里，他同意了。等这次的任务完成后，递了单子就回首都去了。”
周佳佳一下子就清醒了，“人家能不回去吗，没结婚时人家说公平竞争，等薇薇和公孙结婚了，又说结婚了还有离婚的呢，就那么一心一意地等着。可这下连孩子都有了，能不打退堂鼓吗。”她就不由得想起了吕景儿，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呢，人家邵子游知道薇薇有了孩子后都知难而退了，可吕景儿知道她怀孕怎么就还不对涂伟死心呢。十天里倒是有七天赖在小灵山，她又在这里买了房子，让她赶也没法赶。难道，还真得涂伟怀孕吕景儿才能死心啊，想到这里，周佳佳都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囧了一下。
“也是，他回了首都说不定还能闯出一番名堂来，在咱们这里还真有点屈才。等时间长了，感情也就淡了。”涂伟若有所思的附和着。
“吼——”丧尸特有的嘶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这里曾经是一座经济发达，繁华的大都市，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此时却成了丧尸的乐园。入目所及皆是不堪，暗黑的血迹到处都是，只要是大一点的街道，必有百十来辆车子堵成一团，不时能够发现普通丧尸被困期间，看到车窗外有几十个人端着武器谨慎地巡察，立时兴奋地拍着车窗挣扎着跳出来，可惜力量太弱，连车窗都打不破。
“真是，你看那瘦得皮包骨头的，我都没兴趣爆他的头了，真没意思！”一个一身黑色武装制服的平头男子说道，肩上扛着火箭筒，身后背着办身高的同色双肩包，脸上的表情有些轻佻，即使是穿着那样肃穆的衣服也显得他流里流气的。
邵子游看他的目光就显得不善，“这是你觉有兴趣没兴趣就可以任意形式的时候吗？！要是不想干了你就滚蛋，别在老子这儿害人！”
那个平头男子的神色萎靡下来，一下子就从天不怕地不怕的暴力分子变成了委委屈屈的小媳妇。他旁边的长相端方肃穆很爱国的男子就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邵子游走远了，他这才小声说道，“肖琪，你也别怪头儿火气大。你是新来的可能还不知道，六纵队的老陶多勇的爷们儿呢，就在执行任务时没把那种普通丧尸放在眼里，想着先把进化型丧尸解决了再说，结果，那次任务后就没再回来。头儿他也是为你好”
“二哥，老陶……怎么就没回来呢？”肖琪有些明了，又有些期待地问道。
被叫做二哥的就斜瞟了肖琪一眼，“死了，咬到了颈动脉，一会儿工夫就不行了。你去跟头儿认个错，以后他就是骂你也没个时候了。”
肖琪惊愕地看向二哥，那个传闻他也是听说过的，可听听就算了，都没当过真，竟然是真的吗？
“这是头儿最后一次带我们出任务了，日子都定下了，三天后就走。”
肖琪有些恍惚地不真实感，就想起了这一个星期以来和头儿相处的情景来。在他的印象中，头儿从来就没笑过，面如陈波。可头儿待兄弟们是真的好，有危险从来都是冲在最前面，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可着兄弟们来，就是他，因为是新来的，经验少，头儿就救了他不止一次。他从来都是横冲直撞的，没怕过谁，可惟独就服头儿。这才短短的几天啊，难道就要分道扬镳了吗。肖琪就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嘭！嘭！嘭！”三声枪响，所有人都朝着枪响的地方望去，就见邵子游的枪口还冒着青烟，撞成一团的车子里，有三辆车的车窗碎裂，里面倒着三个丧尸，所有的子弹都是正中丧尸的额头，邵子游脸上的表情端宁严肃，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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