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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言的双面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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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言摇摇头，抬起清澈得双眸看着阿进的眼睛，认真道，“阿进，这两年多亏了你们三人如此尽心尽力地帮我打理白虎堂和虎帮的上上下下。而我，我这个老大……当得实在是不尽责，辛苦你们了！”
她这番话一说完，屋内的三人心下感动，但更多的是着急。
何然忙道，“小言姐，您别这么说，我们……”
莫小言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好了，我只是说说心里话罢了，你们不用惶恐。”说完，话锋一转，对阿进道，“不过，阿进，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切记不可再犯这种错误了！不要忽视任何一个细节，还有，永远要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
阿进看着莫小言那双清澈得不含半分杂质的双眼，紧咬牙齿，“是，小言姐！阿进会永远记得！”
阿彪叹口气，“可是小言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莫小言闭上眼睛，脑里浮现出前两天看过的那份关于谢英航的资料……难道，真的要那么做吗？她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终究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吗？身边的人，也要成为她一步步往上爬的工具吗？好吧，利用就利用吧……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睁开眼睛，用冷静得几乎异常的声音道，“下午五点钟，找人给谢英航带话。只需对他说三个字……今天下午，准备设宴吧……他，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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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万豪酒店。
莫小言坐在饭桌上，右手有节奏地缓缓敲着桌面，屋内竟除了她一人，再并无其他旁人！突然，包房的门被猛地一下打开，一个看上去十分精干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外。
莫小言微笑着看着他走过来，笑道，“谢局长真是准时啊，一分未差。”
谢英航拉开座椅坐下来，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莫小言。这一看，更使他万分惊疑。眼前这个令他十分头疼的黑帮老大，竟然是一个小女孩！短短的学生头，清秀干净的面孔，一切均如平常的中学生一般，并无任何异样，她身上穿的甚至还是一中的校服。他在来的路上，想过莫小言的千般模样，但却没有一种是眼前这样的。
虽然心中惊疑，但谢英航也是久混官场的人，面上也未有一分表现，只是冷哼一声，道，“莫小言，你想怎么样？”
莫小言笑道，“谢局长说笑了。我还能想怎么样呢，还不就是想谢局长给我一口饭吃，给我底下的人一口饭吃。”
“哼！”谢英航冷笑一声，正色道，“莫小言，你太抬举我了。我是政府官员，国家的法律怎么写的，我就这么做。给你们一口饭吃的本事，我没有！”
莫小言眯眼笑，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谢英航，“谢局长觉得这上面应该填多少合适呢？”
谢英航见她如此，面上却未松动半分。
莫小言伸出一个手指头，“这样如何？”
谢英航仍不为所动，她能给他的，其他的老大也能给他。
见他这样，莫小言仍笑笑，伸出三个指头，“那这样呢？”
谢英航心中有些动摇，这个莫小言出手果然是大手笔！
接着，她伸出五个手指头，“不然，这样好了。”
第27章 童年往事
谢英航看着她五根张开的手指，食指上墨绿色的指环上好像有一层淡淡的光环，好似在和他招手，又好似看到了一大堆的金银钞票……他克制住自己心中隐隐的欲望，语气明显有些缓和下来，但还是严肃地问道，“我女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莫小言填好支票，放到谢英航面前，清澈的眼睛里闪着隐隐的笑意，“谢局长说笑了，谢妍妍和我是同学，今天只是找她一块儿玩玩而已，相信一会儿就能安全到家了。”
谢英航这才松下一口气来，不露声色地拿起支票放进包里。
莫小言看了他一眼，缓缓问道，“谢局长，我新开的那家酒店？”
谢英航淡笑道，“开酒店是好事，还为国家提供更多的职位，我身为政府官员，自然是要大力支持的。”
莫小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意更深，“希望以后谢局长也能够像今天一样支持我的事业，小言也绝对不会忘了谢局长的。”
谢英航一脸真诚，“小言，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我和你是好朋友，自然会尽我所力支持你的。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上头的人不给情面的话，我也无能为力啊！”
莫小言笑眯眯道，“这个自然，既然有幸被谢局长当做好朋友，那我们有钱一起赚。即使某个时候上头的人非要干涉，我也不会为难谢局长的。”
两人这次交谈皆很愉快，最后欢喜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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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街公园里的一条绿荫小道上，一个十五六岁的漂亮小姑娘正跺着小脚，气鼓鼓地道，“该死的莫小言，怎么还没来呢！”
她正说着，绿荫小道的另一头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谢妍妍一见来人，顿时一喜，平时她那头土土的学生头，怎么看怎么讨厌，可今天她却发觉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谢妍妍等不及她过来，忙迎着她小跑了过去。
“莫小言，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快两个小时了！”跑到她面前，谢妍妍插着小腰，鼓起腮帮子继续抱怨道，“放学时，我手机又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家伙给偷了，想联系又联系不上你，真是等死我了！”
莫小言见她这样，心中有些愧疚。便意外地对她笑着安慰她道，“好了啦，是我错了。放学后被一些事情给耽误了，对不起。”
谢妍妍有些愣愣的，没回过神来。以前，她总故意找莫小言的麻烦。莫小言虽然从不回应她，但也从来就是那副淡淡的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她更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于是怨念更深。可今天，莫小言却用这样意外的语气和她讲话，就好像……就好像是她的朋友一般。
谢妍妍这样想着，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今天自己来的目的。她咬咬粉粉的嘴唇，“那个……莫小言，你说今天放学后来这里告诉我关于……关于许祁的事……”说到这儿，她没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只是低着小脑袋，脸上的红晕若隐若现。
莫小言来这之前，本想着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是她骗了她。但看到谢妍妍这样，她终究还是不忍心说出口。她想了想，最后抬起头来，清亮的眼中含着丝丝笑意，“是啊，是有些关于他的事要告诉你。”
“是……是什么？”谢妍妍顿时有些紧张。
莫小言抿嘴笑笑，淡淡道，“许祁喜欢你。”
谢妍妍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什么？”随后，脸红得娇艳欲滴，死死地咬住嘴唇，“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真的啦！”莫小言说完还故意打趣地轻轻撞了下她的手臂。
谢妍妍这是却低低叹了一口气，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你知道什么！他，他不可能喜欢我的！我即使做得再好，再低声下气……他都不可能喜欢我的……我爸爸以前吧他们家害得那么惨，他那样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不会原谅我们家的！不，是他恨我爸爸，恨我们家的每一个人，也包括我。”
虽然早猜到他们之间有过什么过节，但莫小言还是没有想到原来是家族矛盾。可是，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家族的仇恨要两个这么小的小孩子来承担呢。
莫小言见她如此难过，不免心中也有几分怜悯。她伸出手去，擦干谢妍妍脸上晶莹的泪珠，笑着安慰她道，“好了，不要哭了。在哭就不漂亮啦！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糟。”
谢妍妍泪珠还是不听使唤地一粒一粒接着往下掉，映着她那本就娇嫩如花的脸蛋，更增添了几分柔弱。她抬起眼帘，望向前方那片美丽的花丛中，声音婉转清亮，再也找不到从前那般的娇蛮任性，“以前，许祁哥哥总是保护着我，总对我那样温柔地笑。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搬新家，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院子里的男孩最坏了！每次过家家的时候，都要我做他们的新娘子。许祁哥哥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出来保护我，不许我做他们的新娘子。每次，许祁哥哥都会被他们一群人欺负，可他从不退缩。有一次，一个大孩子一直打他，打到后来，那个大孩子问他还敢不敢阻止他们。许祁哥哥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地说道……他说，”谢妍妍顿了顿，娇艳的脸上笑靥如花，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变得更加迷人，“他说，你们听好了！谢妍妍一生只能做我许祁的新娘子，今天是这样，再过十年、二十年……直到我死，依然是这样！”
莫小言顿时有些感慨。果然是许祁，这才是许祁，那个倔强固执得可怕的许祁。
她拍拍谢妍妍的肩膀，沉默一会儿，说道，“许祁也许是恨你的。”她明显感觉到谢妍妍肩膀的微微颤动，后又接着道，“可是，他却又喜欢着你……或许，更是爱着你。”
谢妍妍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眼里还带着朦胧的雾气。
莫小言眼里一片平静，“我想，那家伙应该是知道自己对你的感觉从未变过，但却不肯承认，也不敢从内心深处接受你罢了。呵，果然是个固执得可怕的家伙！”
谢妍妍睁大有些惊喜的美眸，“莫小言，你的意思是说，许祁哥哥还是疼我的，是不是？”
莫小言笑着点点头。
谢妍妍脸上尽是开心的神色，但像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随即垂下眼帘，“可是，怎么办呢？他终究还是讨厌我的。”
莫小言拍拍她脑袋，轻声道，“傻瓜！虽然他现在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但自己去争取不就行了！谢妍妍，相信我，只要你不放弃，什么事都一定可以做到的！”
“谢妍妍，相信你自己……”
谢妍妍猛地抬起漂亮的双眸，雾蒙蒙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这个眼睛清澈得没有半分杂质的莫小言，心中突然有种感觉，她说的话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相信。她的新郎，也许真的可以回来……
第28章 组织活动
接下来几天都在着手操办赌场的事，莫小言也难得地忙了好久。等赌场基本上道后，她才想起几个月都没有去看过魏爷了，忙吩咐过阿进阿彪一些要事后，抽了个时间，到宇天大厦去。
宇天大厦22楼最豪华的房间。
一个40多岁左右中年男人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大姐大街。“咳咳…。。”他突然止不住地咳了几声。旁边一个高大魁梧的大汉连忙恭敬地递过一张洁白的手帕。
中年男人接过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嘴角。
这时，房间的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吧。”中年男人缓缓道。
门口走进一位娇小的少女，身后跟着一个俊秀漂亮的少年。
少女走到中年男人身前，微微躬身，“魏爷。”
“咳咳……”魏爷擦擦嘴角，仔细打量了会儿身前的少女，这才笑道，“小言啊，几个月没见，你又长高了些啊！”说完，缓缓走到沙发前，“坐吧！”
“是，魏爷。”莫小言跟在他身后，走到沙发前。等魏爷坐下后，方才缓缓坐下。
“魏爷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我看您都越来越年轻了！”莫小言笑道。
魏爷摆摆手，“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老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咳咳”
见他又如此频繁地咳嗽，莫小言皱着眉头道，“前段时间医生开的药，您服下后不是觉得好多了吗？怎么现在又咳起来了？”
“老了啊……我这病是以前年轻时被人砍伤了，种下的祸根，难治啊！”魏爷叹道。
莫小言还想再说些什么，魏爷摆摆手制止了她的话语，只是刚刚还有些浑浊的目光一道精光闪过，叫人不能直视，“小言，我等着你的强大！”
莫小言微微愣神。
魏爷却继续笑道，“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的出现一定会在道上掀起一阵风浪。可是……”他哈哈大笑两声，方才继续道，“可是，我却还是低估了你啊！这才短短几年？你却频频让我刮目相看。也许，让你接管白虎堂，是我这些年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魏爷的脸上满是自信，突然他话锋一转，“不过，你却还要更加强大！我会等你……等你强大到能够帮助我！”
豪华的房间里，莫小言淡淡地看着一脸期待的魏爷，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清亮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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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言。”赵之云走到正埋头做作业的莫小言面前，“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莫小言停下笔，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蹙眉，“什么事？”她不太喜欢被人打扰的感觉，偏偏这些天来，赵之云总是喜欢过来和她商讨班里的事务。对此，她虽然有些厌烦，但同时也深感无奈。
“是这样的。”赵之云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我们班同学到现在已经相处了一个多月了，但是彼此之间除了周围的同学，都没有什么交往。所以，我想这个周末组织班上的同学去秋游。你觉得呢？”
“很好啊。”莫小言淡淡道，接着拿起手中的笔，继续做作业。这个赵之云，每次都喜欢小题大做，她这样想着，便开口道，“以后这种事不用问我了。我记得以前告诉过你吧？我比较忙，班里的这些事还请你多多担待。可以吗？”
赵之云摇摇头，认真道，“既然你是班长，就应该担负起班长的责任。要不然还要你当班长干什么啊？”
莫小言深感无语。大哥，当时不是你们全体同学连带着钱老师逼着我上任的吗？
“何况，”赵之云继续道，“去秋游这件事要请示钱老师，还要写申请的。这事，我一个人是不行的，还只能我们俩一块儿去。”
莫小言看了他一眼，直直站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干嘛？”赵之云下意识地问道。
莫小言停住脚步，歪着头诧异道，“不是说要请示钱老师么？还不走？”
“哦！”赵之云扶了扶黑框眼镜，跟在她身后，朝办公室走去。
走在教学楼的过道上，赵之云跟上莫小言的脚步，黑框眼镜下隐藏的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抬起头来，“莫小言，你好像很讨厌我。”
莫小言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诚实答道，“也不是很讨厌。只是偶尔有些厌烦罢了。”
赵之云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诚实，愣了一下，才缓缓问道，“为什么偶尔会厌烦我？”
“第一，你让我非要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第二，我思考问题的时候，不喜欢被被人打扰。第三，我对事不对人，不是厌烦你，而是厌烦做这些事的人。这样而已。”莫小言淡淡道。
赵之云听完一阵沉默，莫小言也不再说话。没一会儿，俩人就到了钱老师的办公室门口。
正要进去，莫小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对不起，以后有些事情我会尽量自己一个人处理。”
莫小言对他礼貌微笑，“谢谢。”说完，便径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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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师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紧锁眉头。这两位同学都是他的得意门生，在今年一中三百多个精挑细选的学生中都算是佼佼者了，特别是莫小言，还是全校的第一名。
可是，他们今天来说的事却不太好办，他尽量试着和他二人轻言细语，“这可能不行！上学期我们学校也是有班级组织秋游活动，可后来回来的时候却出了些事故，一位学生还摔下了山崖。安全问题，我们还不得不注意。”
赵之云急忙道，“老师，这些事情我们也知道。那次事故主要是因为他们选择秋游的地方很远，而且不怎么安全。我刚刚和班长商量了一下，我们打算就去离学校不远的凤凰山公园。那里离市中心不远，而且最重要的是很安全，完全不用担心出什么事故。老师，同学们其实都很期盼这次活动，而且，我认为组织适当的集体活动不仅能提高同学们的学习效率，还能增进相互之间的友谊。钱老师，您看呢？”
钱老师似乎有点被说动了，但想想，他还是摇头道，“说是这么说，但出了事谁来负责啊？”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莫小言突然淡淡地开口，“不会出事的。如果真出了事，那么由我来负责。”
赵之云和钱老师同时看向身边这个个子小小的女孩身上。钱老师失笑道，“你负责？呵呵，你一个小孩子，那什么来负责？”
莫小言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抬起清澈的眸子，淡然却笃定道，“我说不会出事，就一定不会出事。我说会负责，就一定会负责的。钱老师；请您相信我！”说完，她清亮得不含半点杂质的双眼直直地看向对面的钱老师。
钱老师看着她那双眼睛，竟说不出任何一句拒绝的话，还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再反应过来时，赵之云已经一脸惊喜地说道，“谢谢钱老师！”说完，便拉着莫小言离开了办公室。
“刚才，谢谢你了。”从办公室里出来后，赵之云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认真道。
“没什么，分内之事而已。”莫小言淡笑道。
说完，便不顾身后的赵之云，快步离去。
赵之云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大声说道，“莫小言，其实你人还挺好的！”
前面小小的人影却并未有停顿，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最后终是消失在赵之云的视线中。
第29章 迟到事件
回到位置上，苏诺凑过来，咧开嘴，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怎么样，钱老师答应了没？”
莫小言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嘟起小嘴，一脸失望，“没有。”
苏诺挑挑眉，忍着笑，说道，“莫小言，你装得一点都不像！”
莫小言有些气馁，不相信地追问道，“真的吗？”
见苏诺很坚决地点了点头，她垂下头，心里顿时有一股挫败之情。
前面的陆黎偷偷地听着他们说话，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连鼻尖上几颗小豆豆都显得俏皮了起来。
她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在上面飞快地记录着，“灰姑娘与王子不得不说的故事之六：今天，我看到了王子和灰姑娘华丽丽的打情骂俏。一贯沉默老实的莫小言同学，而今却是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一贯爽朗阳光的苏诺，而今却是甜蜜蜜腻死人的样子！可见，爱情的力量是多么的感人和伟大啊！谁要是敢来破坏他们，就先踩过他们的守护者——陆黎同学我吧！”
陆黎合上笔记本，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东西，映衬着她红扑扑的小懒蛋，看上去格外可爱。
可怜的苏诺与莫小言二人，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已被陆黎偷偷看在眼里，记了下来，并自动翻译成了她的内部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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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的南方，空气新鲜，秋高气爽。
凤凰山公园的山脚下，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兴奋得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张璐婷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来啊。”一个高个子女生嘟起嘴巴抱怨道。
“是啊，到底怎么了？好不容易等到秋游这天，她却迟到。我们全班同学等她一个人，真是讨厌！”另外一个齐肩长发的女生附和道。
高个子女生一听有人附和，也就越说越起劲，“哼！平时就古里古怪的，也不爱和我们讲话，成天只知道闷着头学习！也不见得学习成绩就有人家莫小言和赵之云好！”
长发女生摸着自己前几天刚买的手链，讥讽地说道，“成天都穿得皱皱巴巴的，也不知道那点钱出来买件好衣服，看着都碍眼。买件衣服又不贵，瞧我这件衣服，也就两千。”
高个子女生看着长发女生身上的漂亮衣服，眼里带着羡慕，于是更狠狠地说道，“就是就是！那天，我顺手扔了个汽水瓶子，没想到她居然把它捡了起来，还放进书包里。呀，真是恶心啊！”
长发女生正要表现出自己的不可思议，只听后面一个淡淡的声音，“说完了么？”
俩人一回头，原来是班长莫小言。
“说完了，就把嘴闭上。”还没等她二人说话，莫小言继续开口道。
“什么？”长发女生用十分恼怒的声音尖叫道。狠狠地看了眼莫小言，还是没明白眼前这个小小的女生有什么勇气敢和自己这样说话。她瞪着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莫小言耸耸肩，“我不管你是谁，都请你把嘴闭上。张璐婷同学平时上学从来没有迟到过一分钟，我相信她是一个守时的人，也绝对不会故意拖延大家的时间。她现在还没有来，只是说明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被耽搁了而已。倒是你，阎慧，从开学道现在你迟到了多少节课，旷了多少节课，我都一字不漏地帮你记下来了……你，没有资格说别人。”
说完，莫小言看也不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阎慧，转身离去。
“还有你，王梦玲。”莫小言停住脚步，头也不回。
“啊？”突然被点名，高个子女生王梦玲条件反射地答道。
“听说你爸妈在东城卖菜，好不容易攒了钱给你缴学费，你却在开学前把钱用光了。最后，还是在别人那儿借的钱缴学费。我说得没错吧？”
王梦玲一听莫小言提这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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